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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大企業家跟我相對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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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替自己點了杯熱咖啡，為我點了杯熱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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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很快就端來我和他的咖啡，一杯放我面前，一杯放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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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牛奶和砂糖加到咖啡裡，攪拌，品嚐。看了我一連串的動作他滿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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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趕快吧。」他敲了敲熱騰騰的咖啡杯，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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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有錢是沒有意義的。」他說。「要有效地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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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人分為四個等級。『可以操控人的人』、『可以操縱羊的人』、『領頭羊』以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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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的事就是讓羊心甘情願的把他的東西奉上，這是我的目的。接下來呢？我要讓領頭羊帶領他的羊心甘情願的把東西奉上。然後我需要人去管理那些領頭羊。一般的羊不必理會，他們會按照他們的偶像方針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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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管理？讓領頭羊按照我的想法行事。羊很好養，讓他吃得飽住得好就好。人就不好養了。除了衣食住行還有各式各樣的慾望需要滿足。他們會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會讓井然有序的事變得亂七八糟。於是你需要管理人的人來管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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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管理人的人，每個都天生神力、各有神通。很多看似無法做到的事他都能幫你辦好。只要他在就能確保你創造的機器運作順暢，你說多好。只要你找到他為你效力？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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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要想的只是如何套牢他而已。簡單，給他想要的一切，可是要記得隨時架一把刀在他脖子上。不是生就是死，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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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到他呀，還是得靠一雙慧眼。慧眼怎麼來？與生俱來呀。你以為當大企業家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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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侃而談，他由始至終都沒喝半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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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咖啡涼透，他又笑著說：「對了對了，說到最後呀，你還是得有錢。沒有錢實踐只是紙上談兵空口說白話。」他向服務員招手，服務員微笑點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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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她笑得很燦爛吧？」他反而笑得比較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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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的東西都沒了，為了生存，只好在我這把東西要回去。牠們變成我圈養的羊，這樣一來牠們的全部都是我的了。我給過牠們什麼嗎？沒有。牠們呢？給了我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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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走過來，接過他手遠超過帳單數目的金額。一句多出來的算你的小費讓她笑開懷，興沖沖地回去結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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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知道了吧？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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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佈滿灰塵的窗戶玻璃以及灰濛濛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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