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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反同人 邪教小破車

冰哥&冰妹x沈垣ver.師尊3人行

OOC是一定的,3個人(無人死亡ㄉ)一起本身就是不可能ㄉ

但是咱好想看哦哦哦哦哦

所.以.

文筆渣請見諒

一切為了邪教喜聞樂見ㄉ場面!!!

現在是什麼情況。

沈清秋的眼球在眼皮下轉了轉。

「抱歉,目前位在服務區外,請稍後再試。」

辣雞系統,我要你何用。

在睡著之前本是好好睡在清靜峰的床上,現在醒來,枕頭還是那個枕頭,但連床帶人,甚至是整個空間都透著古怪。

而這個空間內不止他一人。

沈清秋緊張得抿起唇,眉頭蹙起,眼睛仍緊閉著不敢睜開。

試著運轉靈力,然而丹田空虛,想來又是被封了。四肢關節處都被套上了東西,雙手在頭頂上,一動便有金屬碰撞的聲音,想來是被扣在了床頭柱。

我難道是傳說中的易綁架體質?

算了算了,再等等看那人離開吧。如此想著,對方卻在下一瞬靠近。身邊陷下去一塊,那人坐在他身側湊了過來。

「師尊,既然已經醒了,何必再裝睡呢」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從沈清秋的頰邊滑至下巴。

再熟悉不過的嗓音卻是漫不經心的語調,沈清秋狠狠打了個寒顫,更加不敢睜眼。

尼瑪,沈清秋裝作睡夢中被打擾的樣子,微微側過臉避開手指。

這個調調絕對不是冰妹,踏馬冰哥又出現了!

且照目前的情況看來是被他綁走了。

正胡思亂想著,就聽到對方的語氣驟然冷了幾個度:「師尊再不睜眼,我可保不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手指落到沈清秋的腰間,勾著衣帶往上提了提。

我草你個流氓幹什麼呢?

本就是只裹了中衣在床上睡著,繫帶與前襟鬆垮垮掛在身前。稍微動作便會滑開,毫無遮蔽。

沈清秋“啪”地迅速睜眼,隨後懊惱的咬咬牙。

我怎麼就那麼聽話了呢?邊想著,他邊偷偷打量現下所處的空間,卻只能看得到大紅的帳頂,眼角餘光只能瞥到不遠處擺了套桌椅,看不到門和窗戶的位置。

「師尊可算是捨得睜眼了」冰哥的手指又回到他臉上,在頰邊慢條斯理地上下撫動。

沈清秋皺眉,想躲開卻只換得更加肆無忌憚的騷擾與一聲低笑。他低聲怒斥道:「你又想做什」

冰哥挑起他一縷髮,將之轉了幾圈纏在指間「師尊可真是好記性,您忘了嗎,上次分別,我可是說了要帶師尊走的。」他慢悠悠地又鬆開頭髮,攥在手心湊近自己的唇畔,在上頭紳士地輕吻。

放屁,你那時候根本不是這麼說的。沈清秋被他的行徑弄得頭痛,憤憤道「放開。」

冰哥聞言眯起眼,目光像是要吃了他「師尊跟他不如跟我,都是洛冰河,那個雜種到底哪裡好了?」

「那不一樣」冰妹一脆弱少女怎麼可能跟你一樣。

「……也罷,師尊您沒嚐過真正的魚水之歡吧?」

………什麼東西?

「他的技術那麼糟,想必是無法帶給師尊快感的」

「……我不需要」

「試一次不就知道了?」冰哥俯身,捏住沈清秋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一個兩個都聽不懂人話了是不是?

他剛想掙扎,體內的天魔血立刻被調動,疼得他下意識張開嘴要喊出聲,又因劇痛,所有聲音全卡在嗓子口。冰哥趁虛而入,舌尖勾著他的挑逗糾纏,下巴闔不上也躲不開,唇齒交纏間水聲不斷,沈清秋受不住,鼻子輕哼出聲,軟糯甜膩撩得身上人越發猛烈地進攻,他被吻得七葷八素,天魔血的壓制漸漸變了味,不再劇痛,但也令他使不上力。

冰哥不知何時整個人覆到他身上,一腳膝蓋卡入他的雙腿間,空閒的手由胸口向下探去。單薄的中衣完全起不了抵擋作用,手心熾熱的溫度彷彿直接熨上他顯得微涼的肌膚。沈清秋艱難地挪動身子要躲,卻不想反而更使男人的手更快來到目標。

「師尊,您這麼躲著拖延時間是想等誰?」

他不緊不慢揉捏著沈清秋的要害,似是隨口一問,沈清秋卻覺得有些不妙。

「你…把他怎麼了?」

「師尊這是在懷疑我?」冰哥倏然收緊手。

我草。沈清秋嘶了一聲。不懷疑你懷疑誰啊,難不成有冰妹時刻蹲守還能莫名奇妙被你綁來不成?

見冰哥一揮手,一個人影從半空突然出現並摔在沈清秋旁邊,赫然是滿身血污、傷痕纍纍的冰妹。

我草草草!沈清秋倒抽一口氣就想過去查看情況,然而卻被鎖著無法移動。

「剛好遇上便打了一架,廢物就是廢物。」冰哥撥弄著沈清秋的要害,然而正著急擔憂的他又怎麼有空理會,在心裡一遍遍罵著。

雖然知道兩個人的戰力不是一個量級的,但把人打成這樣了還特地帶給我看,冰哥我可去你大爺的吧。

這時冰妹掙扎了起來,似乎是被摔醒了,被血糊住的眼勉強睜開一條縫。看清眼前的場面,他冷冷道「放開他。」聲音嘶啞,似乎也傷到了喉嚨。

「冰河,你沒事吧?」沈清秋忙問道。

「死不了。」冰哥撇撇嘴,十分不滿被無視,再次調動天魔血。

沈清秋頓時倒抽氣,咬緊牙關。血液以有別以往的手法在體內遊走,激得他全身顫慄不已。

「師尊!」身旁的冰妹焦急萬分,然而傷勢實在過重,一時半刻也無法動作,只能眼睜睜看著沈清秋在面前被另一個他欺辱。

體內湧起一波波的熱潮,沈清秋難耐低喘,雙手攥成拳、拱起背,大腿夾起緩緩摩挲,試圖緩解不適的感覺,卻不想這串動作使得他前襟大敞,大片透著瑩白的胸口只剩兩邊乳珠還勉強藏在衣服下。

為什麼冰哥可以玩得這麼六!!!

他雙頰泛起的紅暈一路連綿至耳尖頸間,白皙細緻的肌膚都染上這漂亮的瑰紅,雙眸微瞇含著點點淚光。因喘息而微啟的雙唇紅潤瑩亮,一滴汗水從額角滑至下巴,落進兩邊鎖骨正中的凹陷,被光線照得亮眼,似是女子佩戴晶瑩剔透的寶石似的。此情狀看得冰哥笑意更盛、冰妹喉頭發乾卻又無法妄動,只得恨恨瞪著冰哥。

「別碰他」冰妹咬牙切齒。

冰哥不答,伸手撫上沈清秋的腿,從衣擺下方探進、向上摸索。在觸上他的那刻明顯的看到他又是一顫,使得冰哥的笑容越發溫和,甚至帶上絲絲甜意。

「師尊,你就從了我吧。」這次準確地摸上柱身,惹得沈清秋又是一聲輕哼。感受到滿手濕意,冰哥的話裡表情滿是志在必得。他直接拉開礙眼的布料,看著對方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身下,對方微弱的反抗也只當是情趣。

「滾。」眼睜睜看著自己衣服被扒掉,沈清秋又羞又惱。冰哥不痛不癢,手腕一翻就是一精緻的白玉壺,一股奇特的幽香從壺嘴飄出。

「師尊好生冷漠。」冰哥裝模作樣地哀怨道,手指探到後穴逕自撐出一小縫,玉壺的壺嘴就這麼給塞了進去,微涼的液體順著引力直接流進腸道中,激得他頭皮發麻。沈清秋又驚又怕,驚叫聲卻堵在喉頭怎麼也發不出來。束縛住手腳的金屬不知何時被解開,他的雙手無意識地用力攥著床單,雙腿緊繃、腳趾蜷縮踮在床墊上。冰哥擠進他雙腿間,撈起他的大腿環住自己「夾緊」,低頭湊到他唇邊「張嘴」,靈巧的舌頭熟門熟路地鑽了進去。沈清秋被他用天魔血控制著完成動作,即使有心反抗也只能想想。乳珠被手指夾住玩弄,體內又有天魔血邊壓制邊作亂,三重夾擊下理智很快便敗下陣。他咬著牙,不想那麼快就投降,冰哥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捉住要害用力捏著,在馬眼用拇指指甲刮著,再惡狠狠堵住不讓他射出來。似乎在“春山恨”與“冰秋吟”也出現過類似的場景………

………不,冰哥怎麼會看得到,他的房間裡也不會放那種東西,不可能看得到。

「放、開我………」

「我不」冰哥將玉壺推得更深一些「師尊,這可是上好的花釀,您嘗著味道可好?可別浪費了啊。」

倒空的玉壺被拔開,發出“啵”一聲,激得他頭皮發麻。不等他緩神,冰哥的手指逕直衝進他後穴肆意攪弄擴張。一部分的液體似乎被吸收,開始發揮作用。濕淋淋的甬道變得灼熱,冰哥抽出手指換上自己的凶器長驅直入,只頓了一下欣賞他因兩人的尺寸嚴重不合產生的劇痛而痛苦扭曲的表情,以及進入瞬間疼出的淚水。隨後大開大闔地操弄起來,柔軟緊緻的甬道很快被徹底打開。

「師尊」冰妹見他痛得眉頭緊縮心疼不已,礙於傷勢只能勉強移動自己的身體,稍稍捧起他的臉,又是吮吻又是輕舔,將眼淚一點一點吻去,最後吻上他的唇以舌溫柔地安撫。腦袋昏沉已無法思考的沈清秋難得乖順,探出舌尖回應。「唔唔……」冰哥猛烈的撞擊讓他恐懼萬分,然而對方的技巧高超,很快的就找到那一點持續進攻。本能的懼怕與高強度的快感令他變調的聲音都發著顫,想逃卻逃不掉。此時冰妹溫柔的吻使他忍不住抓上冰妹的衣領,卻又擔心碰到他的傷口,撐著自己小心翼翼地回吻。冰妹就一手插入他髮間,托著他後腦按向自己,讓彼此能吻得更深。暴虐的紅光在冰妹眼底閃爍,封印的魔氣蠢蠢欲動。即使對無力拯救師尊卻仍產生慾望的自己憤恨不齒,曾經嘗過此事歡愉滋味的他在這般活色生香的引誘下又如何能把持得住?冰妹垂下眼簾,盯著沈清秋的雙眼更加專注地吻著他。

他們吻得斷斷續續,隨著冰哥的動作,細小綿軟的呻吟不時於唇齒交纏間溢出,另一半則悶在鼻間被撞得支離破碎。

冰哥見狀不悅地冷哼,動作越發兇狠狂亂,兩人交合處噗滋噗滋的水聲更為響亮,他將沈清秋翻成跪趴姿勢,左手虎口卡著身下人的後頸,把人對著半倚在床頭的冰妹腿間,面對冰妹已有反應的凶器狠狠抵著操幹。冰哥猶如一隻雄風盡展的獅子,居高臨下看著被自己壓制住的獵物,瞇起眼勾起一個輕蔑挑釁的笑。現下三人的姿勢使他的征服欲得到巨大的滿足,和他生得一樣的人只能看著自己的東西被人侵犯,沈清秋的臉還貼著冰妹的凶器,隨著他的動作不斷磨蹭著,溫熱的吐息全灑在上頭,來不及嚥下的唾液也將其打濕,只能看不能吃想必十分難熬。

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冰哥低吼一聲,扣住沈清秋的腰幾下衝刺,將凶器狠狠埋在最深處釋放。大量滾燙精液一股一股灑在敏感的腸道中,沈清秋被刺激得身子也跟著一顫一顫,射了出來。他眼神空茫、鼻尖雙頰蹭得通紅,頭髮凌亂的散著。

冰妹看著沈清秋這副被人疼愛過的表情,腦中像有什麼東西碎掉了。反正我還能碰得到師尊,憑什麼只能在旁邊看著?他喃喃道:「師尊,徒兒好難受啊,您幫幫我吧。」

「唔……」沈清秋感覺臉頰貼著的布面消失,猙獰的凶器高高立在眼前,嚇得他清醒了些。

不、不是吧?沈清秋心裡苦笑,天要亡我。

他不經意間對上冰妹寫滿委屈的眼神,好似有淚水在眼眶打轉。

到底是誰委屈啊!「不許哭!」身後的冰哥輕蔑的冷笑了一聲。沈清秋頓時覺得頭痛不已。

「可以吧?師尊…」不待他回答,凶器在他臉頰上蹭了蹭,便滑到他唇邊,直接將他的嘴塞得嚴絲合縫,連舌頭活動的空間也沒。

濕熱柔軟的口腔包裹凶器使冰妹不禁發出一聲喟嘆,不顧沈清秋搖著頭想逃開的舉動,雙手插入他髮間撩起他前額的散髮,固定頭部的同時順便欣賞他的表情,迅速而規律地挺動腰部。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充斥鼻間直衝腦門,生理性的滾滾淚珠不斷流落,卻覺得心裡有愧因此十分順從。巨大的凶器撐得他的嘴難受得要命,還因身後恢復再次操弄起來的冰哥而時不時撞成深喉,幾次氣得想收嘴不幹,也只是盡量再自己調整角度,不讓牙齒傷到冰妹,然後努力服侍他。

我真是付出得太多了。沈清秋被頂得嗯嗯哼哼的嗚咽,眉頭難受地緊蹙,斷斷續續又交代了幾回。身後的冰哥噙著饜足的微笑,這次顯得遊刃有餘地挺動著腰,俯下身從沈清秋的後頸沿著脊骨向下吮吻,手則捏著他的乳珠揉搓夾擠,繞著乳暈打旋,再用指甲刮著頂端。吻又回到頸間,然後將左耳垂含在嘴中,牙齒輕咬磨了幾下,最後放開耳朵對著沈清秋的肩窩又舔又咬,手臂緊緊纏著他的身體,驟然加快抽插的速度,一邊不時用低啞的嗓音笑著問道:「師尊,徒兒伺候得您可滿意?」激得他渾身一顫,又交代了一回。

「師尊……我可以射進去嗎?」冰妹低喘著也問。

這孩子怎麼這樣?沈清秋瞪大眼,但又想到冰妹身上的傷,便垂下眼放空思考,任著後腦上的手牢牢扣著他,凶器抵住喉頭,濃厚的精液灌進嘴裡。一小部分流進喉嚨,其餘則將口腔灌得滿滿當當,撐得他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凶器從嘴裡滑出,冰妹見沈清秋微微探出的舌尖上滿是他的精液,卻是一副吃到難吃東西的表情,十分不悅地眯起眼用拇指暴躁地按著沈清秋的下唇「師尊,這可是好東西,您可得全部吞下去才行。我給的東西,師尊怎麼能拒絕?您不會拒絕的吧。」

這就過分了哦,我勸你還是別得寸進尺的好。

沈清秋本想搖頭拒絕,卻突然對上冰妹通紅的雙眼,嚇得他動作一頓。不會真哭了吧?隨即被捏著下巴吻住了嘴,被逼著將精液悉數吞下。

同時身後的冰哥再次將精液澆在深處,滿溢的白濁從穴口順著大腿直淌而下,弄得沈清秋整個腿間都濕的一踏糊塗。冰哥抽出凶器,上頭沾滿精液,離開時又是“啵”的一聲,穴口收縮又吐了一點精液出來。

冰哥將沈清秋翻成側躺,撈起他的腿在大腿內側細細密密的啃咬,然後叼起一側乳珠舔弄、用牙齒研磨,一邊將自己卡在他腿間。

冰妹覺著自己的傷已不礙事便慢慢在沈清秋背後躺好,凶器直接塞入後穴一插到底,緩慢但深入的抽插起來。他一手繞過沈清秋的腋下將人扣在自己身上,空閒的手指伸進沈清秋的嘴裡,兩指夾著舌頭輕輕拉扯、在口腔內攪弄,指腹慢悠悠滑過牙齒,他的唇則湊到沈清秋頸側頰邊細細啄吻起來。

「冰、冰河…你在做什麼?你的傷呢」沈清秋試圖推開冰哥的頭同時還得顧著不壓到冰妹,然而四肢無力的他更像是摸著冰哥的頭,整個人的重量更是壓到了冰哥身上。

「師尊…傷不礙事……再陪我一下好嗎?」冰妹溫柔地低喃,卻是突然暴起,像是要把自己撞碎在他後穴裡,啪啪聲不絕於耳,讓他想起他們慘烈的第一次,頓時怕得不得了,總覺得這孩子又要把自己玩得半死不活,只得放鬆身體不再反抗。

冰哥見狀咧開嘴,舌尖舔舔犬齒「現在這樣正好,師尊直接來品品誰比較好吧」他讓沈清秋的手環過自己脖子,開始趁著冰妹稍微退出一點時嘗試把自己的凶器也往後穴塞。冰妹感受到他的目的,冷冷瞥了他一眼,然而實在無法再多做些什麼,便只配合的將抽插的速率放慢,另一手握住沈清秋的要害擼動,安撫的同時轉移他的注意力。冰哥吻著沈清秋,與冰妹一進一退,一點一點開拓入口好讓兩邊都得以順利進入。

沈清秋被他們折騰得什麼都罵不出來,自暴自棄地配合。很快的便足以容納兩人,冰哥便放開他,如狂風暴雨般操弄他的後穴,一邊道「到底哪邊比較好,師尊您可得仔細感受啊」

冰妹則是保持著緩慢卻深入的律動,兩個凶器時而一進一出,時而一起進入。如此的感受實在可怕,身體感覺都已不是自己的,後穴被撐到一個極致,緊緊咬著另外兩人不放。沈清秋總覺得自己要被玩壞,忍無可忍罵道:「滾………給我滾啊………誰管你們哪邊好………老子不奉陪了……有多遠滾多遠……」一句話被撞得破碎不堪,聲音也變得沙啞,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而顯然此時的另外兩人已聽不進他的話。過於充實的操弄讓他腦袋一片空白,眼前陣陣發黑,沈清秋都不知道自己又說了什麼,只聽到冰哥笑著親了他鼻尖「滾不滾可由不得師尊,你看你喜歡的,都把我摟得那麼緊還咬著不放,師尊可真會強人所難。」

冰妹則親暱地蹭著他「師尊,您怎麼捨得趕徒兒走。師尊一向心軟,我可是最知道的。」

「就放過我,下次再說行嗎?」沈清秋顫著聲音求饒道。

「不准」/「這可不行啊,師尊」兩人隨即說好似的以同樣的步調抽插、撞擊深處,最後同時在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射了出來,一股股精液澆著腸道,滾燙的高溫更像直接熨燙在沈清秋的腦海。他渾身輕顫,被兩人緊緊抱住無法動彈,一點不漏的接受所有了精液,連小腹似乎都被灌得滿滿,微微鼓了起來。而另外兩人即使結束射精,仍然堅挺的凶器依舊不放過他,堵在裡面不肯退出。冰妹親吻他通紅的眼角,冰哥則執起他的左手啃咬他的指尖,一根一根仔細舔舐、在手指根部留下齒痕。沈清秋終於受不住刺激、體力不支的昏了過去。

冰哥終是先退了出來,不甘不願地看著冰妹將沈清秋面朝自己抱著,整個人半壓在他身上,撒嬌似的。被受蹂躪的後穴紅腫不堪,有些闔不上的圓形洞口虛虛地含著冰妹的東西,裡外都沾著兩人混雜的白濁。即使熟睡著,當冰妹把沈清秋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時,他也會下意識的摟緊。他們之間不允許其他人插足的氛圍深深刺著冰哥的眼。

這次不是偶然,而是冰哥特意又撕裂空間跑過來的。然而他卻忘了,沈清秋終歸不是此間之人,天道很快就會發現並糾正回來,除非他自願來到他這邊,否則不論嘗試幾次,最後仍無法將人牢牢綁在身邊。

空間已然歸位,兩邊再見不到彼此的身影。冰哥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攥成拳;冰妹撫著沈清秋的後腦,一下一下摸著,將臉埋進他的髮間,輕輕嗅著他的氣息。見他無意識的蹭了蹭,嘴角稍微勾起,眼底卻是一片陰鬱暗紅。

「下次絕對要把你帶走」/「這次絕對要看好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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