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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角色(土匪头×女掌柜/R18预警)

长街酒楼掌柜胡栗是个厉害货色,说是个弱质女流,又十六岁死了爹娘。叔伯闹事几个月,酒楼硬是被她攥在手里。

当初爹娘一死,胡栗即刻当了嫁妆,养一伙家丁,上门闹事的叔伯都被打了出去。衙门来人,她又软硬兼施,一边递银子,一边递知府卖私盐的帐本子。衙门那边腆着脸拿了银子,再不上门。

偌大的酒楼,在她手里开得风生水起。

来楼里喝酒的人都知道胡栗的是个泼辣货,酒喝得开心她笑脸相迎,喝得糟心闹事儿,天大的人物她也能拿着擀面杖打出去。

方圆几十里,没哪户人不知道她凶悍。十八岁,胡栗要招个上门女婿,来的几个人都给她凶得跑的跑逃的逃。胡栗懒得理会,一拖就是两三年。

酒楼生意兴隆,人手越多,她便退到后柜,管些日常调度,财帐清算。

那日不过小二说有人赖账,胡栗一把账目算得头疼眼晕,瞧着人便骂起来:“我看你也是个读书人的样,怎么净做些丢读书人脸面的事儿,我若是孔夫子,断断不敢收你这样的弟子,吃了不认账,传出去让人笑话,没得说教不好弟子,枉为人师。”

胡栗骂了大半日,那人倒是好声好气听着,末了万分不舍留下一枚玉腰坠,只说出门匆忙,事儿忙之后定会回来赎这腰坠。

胡栗忽的满心生花,这人温驯,又是外地人的模样,想在本地生根,说不准他便愿意当个上门女婿。

胡栗哪里想得到,林逐月是个金盆洗手的土匪头子。

成亲之初,胡栗战战兢兢不敢做声,也不敢让他近身。过了两月,她那泼辣性子压不住,三天两头骂起来。

“挨千刀的土匪头子,只知道装个读书人的模样,骗得老娘团团转,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林逐月站起来她又有些慌神,摸着床框往后退。

林逐月问她:“娘子,我们成亲两月,你这么冷落为夫,真叫人伤心啊。”

他面上是一副凄惨柔弱的模样,手里动作却快得很,衣服三下两下便脱得干净,那话甩在腿间,红红紫紫的,看得胡栗心慌,手足无措的往床角躲。

躲是躲不过的。

林逐月一身精肉,抓着她像拎小鸟一样,抱在怀里她便无论如何挣脱不开。

胡栗慌得两腿乱踢,反被他摸到身下要紧之处,指尖厚茧在穴口摩挲,才想进两分便被她两腿夹住,那处也紧得要命。

“放松些,不然你要吃苦头。”

胡栗哪里肯听,禁不住的破口大骂:“你这个撒谎成性的贼头,你做什么!!谁……谁让你乱摸,老娘可不是吃素的!!”

林逐月也不笑,掰开她护着胸前的手,寻着软肉啃咬。手上也不停歇,进不去他便在穴口摸索,扣扣弄弄。

胡栗骂得实在难听,他便寻着嘴,亲了几下。

胡栗长到二十二,从不曾被人亲过面颊嘴唇,一时懵了,脸红到脖子跟,连挣扎也忘了,由着林逐月手指在她身下作乱。

等胡栗觉着体内多了两根手指,那处便收的厉害,她人也抖得厉害。

林逐月跟她咬了几回胸乳,胡栗才又软下来。

“也就这会儿瞧你乖巧些。”

林逐月换了真家伙也是万分小心,那话儿在穴口顶弄半日,处处沾得湿滑。

胡栗还是有些疼的。

她咬着一团东西,身下火辣辣的,也许有几分欢愉,只是总觉得奇怪。

胡栗心想,这也是应当,往那处捅那么粗的棍子,合该她不舒坦。

有过一回,胡栗再骂骂咧咧的,林逐月便长了心眼,搂着她回房。

旁的人瞧着是鹣鲽情深,只有胡栗苦不堪言。

林逐月往往搂着她脚不沾地往房里钻。才进房便心急火燎的亲她,堵着她不许多言。来了兴致便低头在她身上四处舔咬。

有时她已经想着干脆脱了衣裳云雨一番,林逐月不肯,绑了她的手,抱着她坐在木桌上。

只脱了她的里裤,拿着玉杯伸到她裙内,在她身下作怪。

胡栗什么都骂。

小杂种,白眼狼,负心汉。

偏她骂得好似喘息,玉杯凉凉的在她身下揉弄,时不时碰着花核,那处不争气,湿淋淋的沾得股间都是水。

林逐月还要揉着她的乳肉,在她耳边说

“娘子,你猜,这一杯要卖多少。”

“卖你的黑心肝!!”

那套茶具,后来给她摔得粉碎,下人来收她也只能面红耳赤说是花式丧气。

林逐月着急的时候她还在脱衣上就被压在地上。

“我的衣裳!!沾了满地灰,你这个败家玩意儿!!”

林逐月哪管她骂得凶,那处硬是抵着穴口要往里冲,胡栗吓得伸手捂着花穴,她怕疼。

“娘子你给我揉揉。”

胡栗怕他硬冲遭罪,一边骂一边伸手去揉他的物事。

“我上辈子肯定是造孽找了你这么个人,怕不是下地狱都便宜我了,发落你来折磨我。”

林逐月舒服得直哼哼。

再往后他便买了脂膏。

只是脂膏更让人难耐。

那脂膏化得快,他粘在手上往她穴里塞不了许多便化了一手。

胡栗也不知他是真心疼自己,非要塞了一盒才肯继续,还是他存心作弄,瞧着是正经认真给她涂脂膏,实则处处撩拨又不肯上。

“王八蛋,你磨蹭许久做什么,行不行我不清楚吗?”

骂他总是有用,林逐月物事挤进来,胡栗就停着骂不出口,扭腰磨蹭。

他还是喜欢在地上来。

胡栗跪在床边,上身趴在床上,给他顶得两眼发红。

一次不成。

他软下去也还要压着她趴在床边,或是手指在她穴内进出扣弄,或是软着物事在她身后来回磨蹭,等那物事半硬便塞到穴里,来回抽弄。

胡栗跪得两腿发软,又禁不住破口大骂:“林逐月!!老娘宰了你!!!”

外边的人不知晓,只知夫家脾气好,掌柜的性子也太凶了些,成日骂个没完。

林逐月随她骂,骂来骂去,她仍是记着他爱吃的,记着他的生辰。

土匪头子没想过金盆洗手,不过是掌柜的瞧他深夜回酒楼,喝多了,给他热了一碗汤,

换了几次热茶。汤是厨房里剩下的,茶已经淡的没味儿,偏他喝得心软。

成亲之后,她虽怕他,却记着入冬天凉,给他房里扔了一麻袋的碳,被褥也是趁他不在悄悄换过的。

他做了十年土匪,竟贪恋起这点暖意。

女人,真是既厉害,又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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