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就

田柾國   《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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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手機的鬧鐘響起，但我早已在清醒，等著那音樂的聲音告訴自己是時候該結束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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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將衣著打理好、顏面也梳洗好，為自己做了份早餐，帶卻沒有絲毫的胃口想將這份三明治吞下肚，也許是因為心情沉重的關係吧......我就這麼看著這份早餐，不知不覺就過了半個小時，是一通電話將我帶回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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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清了清桑便開了口，果真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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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訴我她突然有急事，所以可能會到不了我和她約好的地點，但會盡可能讓自己不會去不成，就算怎麼趕也會遲到，我和她說不用了   「不用去了」我輕笑一聲，因為她永遠都有藉口不到我們約好的地點、總會遲到   我直接開口我原先要當面和她說的話   「我們分手吧」     她停頓了幾秒之後才向我確認我方才開口說的話，語氣聽的出來有著不可置信，也許她現在臉蛋上浮現著不屑   「嗯，妳沒有聽錯，我們結束吧」我讓自己克制、壓抑著情緒開口，我萬萬沒想到她會帶著有點啞的嗓音說現在就要見面...我還是心軟了答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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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門進了咖啡廳，眼角餘光就看見了她的背影......她身上穿的是我們當時第一次見面的裙子，我停下了腳步，站在距離她有兩個餐桌的地方看著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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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目送過她的背影不曉得有多少次。   第一次在明洞幫她付了一筆沒有多大的金錢惦著、第一次為她淋著大雨就只為了在公園找著要給她的禮物......   在她身上我做了許多自己也無法相信的事情     但她並不是我的第一個戀情，可卻是讓我最無法自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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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幹嘛站在哪呢？」她用著甜膩的聲音開口，當我回過神來她就已經站在我面前，便朝著我伸出一隻手，我沒有理會從她身邊經過便輕輕拍了一下她的頭，手上殘留著熟悉的髮香...   「你...不愛我了嗎？」她站在原地朝我喊著，我轉身看著她，一步一步的慢慢朝她前進，我停下了腳步，距離她沒有很近也沒有很遠的距離......   「我不是不愛妳了，而是我累了」我不帶任何語調的開口，她的淚水彷彿開了開關似的不斷落下     「我在妳身上付出了很多，但也學到了不少」我扯上了蒼白的嘴角，再開口對她說別哭了，這段感情誰都沒有錯，我們只是互相不適合......我不希望我們誰改變了自己就為了迎合對方但她卻說她可以   「我真的累了，我不想再為妳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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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準備去晨跑時門外的門把有了幾封信，有張是囍帖，新娘笑的很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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