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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職高手》這個殺手不太冷(七)-R18補檔-

      黃昏只剩下一點點影子,太陽徹底西沉,只剩些許矇矓的光影在天際線邊緣殘存。

      這是郊區的一間廢棄化學工廠,過去曾發生過一場大爆炸,不僅燒了大半廠房,還因為不肖商人簡陋到幾乎可以略過不計的防災設備死了不少逃命不及的工人。當消防隊終於撲滅火,抱著微幾乎微的希望衝進去尋找這場災難的倖存者時,只在逃生通道被大堆貨物堵住的安全門前,找到了大批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

      一隻一隻焦黑的手抓在被燒成一團廢物的貨堆上,罹難者的皮肉燒黏得分不出你我,絕望得令人毛骨悚然。

      從此這個區域就被封閉了。加上地區本就偏僻,連公路上的路燈壞了都遲遲等不來維修。有人說半夜路過能聽到慘烈的哀求哭嚎聲,令人不寒而慄的傳言讓這片區域更加人煙罕至。

      一輛越野車遠遠停下。邱非看著地平線上工廠聳立在昏暗天光下的影子,沒有表情地下了車。

      坐在駕駛座的司機是名身型高大健壯的大漢,緊身衣下肌肉賁張鮮明,戴著口罩和頭巾,遮住了大半張面孔。而偽裝底下的臉滿是嘲弄,看著這名年輕少年凝視著目的地的背影,手中轉著邱非慣用的槍,扳機一扣,子彈便穿過打開的車窗擊在他右手臂邊上,兇猛地撕出一道長長的傷口,一會兒淌下一條鮮紅的濕黏血跡。

      邱非右手顫了一下,淡淡回過頭去,眼中有著無庸置疑的殺意。

      但男人對此完全漫不在乎,反而語帶調笑。

      「嗯,不愧是嘉世出品,好槍。別這樣看我啊小首領,要是我沒準時和組織聯絡還是擦破一塊皮,你那可愛的小女人可就不好受啦~」

      邱非轉回頭,還是沒什麼表情。

      正要起步,身後卻傳來車門打開又被關上的聲音,接著是接近的腳步,槍口被輕巧地頂在後腦勺上。

      「說起來,你的身材看起來挺好的啊,小首領。老實說,組織讓我多消耗掉你一些體力,你猜這是什麼意思?」

      邱非聞言身形微微一僵,在對方手摸上自已腰的瞬間近乎反射性地旋身,迅雷不及掩耳地扭下頂在頭上的槍後,一拳狠狠砸在比自己高了快一個頭的男人下巴上。

      對方疼得嘶聲,眼角滲出了生理性淚水,緩緩低頭看著邱非,眼神變得兇狠。

      「好啊,很好。」

      男人點頭,聲音似乎是被氣笑了。拍了一拍腰側,接著一聲模糊的哀叫便從他腰間的通訊裝置傳來。

      邱非瞬間變了臉色。

      「邱嘉!」

      換來的卻是大漢一把扭住他領子,用力甩在車子引擎蓋上。

      手中的槍械再度被奪走,頭髮被揪住,抓著重重撞了兩下牢牢按住。

      「搞清楚,你這邊敢碰老子一下,就要你姘頭有得好受!」

      「……」

      邱非撤了力道。

      「放過她。」他低聲,「她不是嘉世的人,什麼都不知道。我已經在這了。」

      「不,這不一樣的。」男人獰笑,一手握住邱非纖瘦的腰大力抓弄,「年輕的身體真好,就是緊實。老實告訴老子,你被男人玩過嗎?」

      「……」

      「回答啊!」

      男人一巴掌重重打在邱非臀上,打出一聲有些悶的脆響,下一秒被邱非結結實實向後踹中小腿骨。

      男人痛得向後退了一步鬆開了壓制,邱非身體靈活的一扭變回原本筆直的站姿,轉身便快步往遠處的廢棄工廠走。

      「我警告你,別隨便碰我。」

      邱非聲音冷得要凍結空氣,卻只把身後的男人激得要笑出來。

      「這是老子的台詞吧?早警告過你別碰老子了!敢不聽老子的話,是你自找!」

      下一秒,女孩稚嫩的哭叫聲又傳來,被電子訊號和荒涼的風弄得模糊不清。

      邱非腳步瞬間頓住了,接著又被人抓回整個人砸在車上。這次他癱在引擎蓋,一動也不動得像是某種已死的屍體。

      「放過她吧。」

      邱非閉上眼,沒有什麼感情的聲音很低。

      「自己都要糟糕了還想著那沒胸沒屁股的丫頭?還真是個癡情種。哼,等下面頭頭見到你,自然就對那小女孩沒興趣了。快啊,告訴我,長得一副欠操的小受樣,你有沒有被男人玩過?」

      「……」

      「嗤。」

      大漢不屑地笑了,壓著邱非的頭,一把抓住他的褲子就要往下扯。

      「……」

      就在這時,一聲沙啞的電子音突然從大漢身上的通訊裝置傳來,打斷了他的動作。

      『喂,狗子,搞定了沒?』

      大漢頓了一頓,聲音突然有點惱怒感。

      「就說叫我代號Z4了!」

      『別煩。說正事。』

      「搞定了啊嘿嘿。我先耗耗他體力,你們等等好處理點。」

      對面傳來哼笑聲,『齷齪狗。早點搞完放人,上面等不及了。』

      「知道啦。」

      通訊被切斷了。邱非睜著眼注視著擋風玻璃反光男人的舉動,眼神帶著一分銳利。但頭在下一秒又被重重往引擎蓋上砸去,腦門上的劇痛和眼前的花白逼得邱非不得不把眼睛閉上。

      「呵,是不是想著趁機把我給宰了?」

      「……」

      「死心吧。我們腦部都有個植入一個貼片,只要非正常失去意識還是思考就會觸動通訊系統的警報的。」

      「……」

      「這樣我們才能及時知道哪些兄弟被你們這些傢伙給做掉了!」

      大漢咬著牙,又將邱非的頭重重撞在車上。

      耳朵中傳來細微雜亂的嗡鳴,邱非更加閉起眼,一聲不吭。

      雙手關節被暴力卸下,大漢掐著那不自然扭曲的地方將那雙修長漂亮的手抓在一起用力摁在越野車鋼板上。

      在手腕強烈的疼痛中,下半身的衣物被粗暴地扯下來,白皙的皮膚暴露在向晚微涼的空氣中。

      身後的男人吹了聲輕挑戲謔的口哨。

      「看不出來你也真夠騷!」

      邱非不用猜也知道,對方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體青紅帶紫的痕跡上──那是今早留下來的。

      腦海突然中晃過很多人的臉,有邱嘉的有葉秋的有嘉世其他同伴的……對此邱非已經放棄掙扎了,任由對方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卻還是忍不住在兩隻粗糙的手指重重擰上大腿內側一處青色斑痕的時候腿微微顫了一顫。

      「唷,看著挺新鮮的。我猜是昨晚的?」

      「……」

      「呵,呵呵。都這麼騷了,應該也不需要前戲了吧?我猜你應該早就被人操慣了?嗯?」

      「……!」

      邱非咬著牙,在各處蔓延的劇痛中十指以怪異的角度倏地收緊扣在鋼板上,拚命抓著幾乎要陷進去。

      「切,到底是多淫蕩,穴竟然還是鬆的。」

      「……」

      「媽啊!流血了欸!不過不多啊,看來很習慣嘛!痛嗎?喊痛的話老子考慮操小力點哈哈哈!」

      「……」

      「說話啊!婊子!」

      「……」

      「呵,等等就讓你爽到喊我爹!」

      「就憑你這狗子……」強迫幾乎窒息的自己吸氣,邱非終於輕哼了一句。

      「……對!我在組織的地位本來就跟看門狗沒什麼兩樣!被狗操的滋味如何啊?看我不幹死你!」

      「……」

      「叫啊!為什麼不叫?」

      「……」

      「反正你本來就被玩得透了,多老子一個也沒差吧?騷貨。」

      「……」

      頭又被揪著重重摔在鋼板上,幾乎要將意識摔成碎片。邱非死死咬著下唇,在嚐到血的味道後,終於睜開了眼睛。

      天邊凝聚著微亮的夜色,萬裡無雲地閃爍著初明的星辰。但這樣寧靜美麗的景色,映在邱非有些失神渙散的瞳中,全被攪散得只剩一片混沌。

      遠方似乎還有一點點明亮,但那與他無關了。他所生活的這個世界,本來就該是黑暗的。人一旦掉下去便直達污濁的深淵,被浸泡沾染,無論怎麼掙扎,最後只有變得與那些爛泥毫無分別,腥臭又骯髒。

      在這世界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值得意外,報應總是如影隨形。感官此刻難受得渾身冰冷,冰涼晚風無情的吹過,邱非微微顫抖著抗拒掙扎,似乎看到了慘死在自己手下的目標隨著男人的折磨嘲笑著自己,向他伸出手揪著要他共赴地獄。

      「喂,不爽不會叫是吧?我看看?是這裡?還是這裡?」

      「……!」

      「咦?是這吧?」

      「……!」

      「爽不爽啊婊子?」

      「……!」

      「媽的,你還真給我一個屁都不吭?」

      「……!」

      「賤騷貨,你明明就有感覺。喂,來點迎合啊,別搞得老子好像在姦屍一樣,多無聊!」

      「……」

      「難道不是這?嗤,別裝了。身為一個男人這麼有反應,身體早就被人操遍了吧?」

      「……」

      「好啊你,我就不信這樣你也不開口。」

      一陣令人恐懼的疼痛感猛地從下體傳來。邱非不受控制泛著生理性淚水的眼睛猛地睜大,倒抽了一口氣,喉嚨滾動出一聲模糊不清的呻吟,終於掙動了起來。

      「呵,就是這樣。不過別扭太大力啊,不然老子怕會失手把你的卵蛋給割了!」

      「……」

      「喂,不玩了,上面等著。你說,老子射進去如何?」

      「……!」

      「呵,在我身下不過是條母狗。都爽得兩腿發顫了,你倒是出個聲啊!是這裡對吧?我每次頂這你穴都會縮一下。」

      「……!」

      「快啊!你叫一聲我等等考慮拔出來射外面!」

      「……」

      「叫啊!」

      隨著大漢越來越重的動作,邱非越來越有些飄忽的意識終於漸漸控制不住身體,一聲失控的痛苦悶吟從緊咬的齒唇間洩漏出來。

      「咕唔……」

      「哈哈哈!還真叫了!不行了,老子今天不射裡面簡直對不起要笑死的自己!」

      「……」

      天邊的光輝徹底黯淡下去,猙獰的夜色向下籠罩下來,像是要將人囚禁。煎熬之中,邱非看到車窗上出現遠遠一點紅色光影,卻是突然的、也是今晚第一次想起了孫翔,卻是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該感謝,還是該恨他。

      「可惜啊,接下來該怎麼辦呢……?離開我你差不多就要死了啊,這還真有點浪費。要不你喊我一聲老公,我讓那些人折了你四肢後賞給我玩玩?」

      「……用神經毒麻針。」

      「你說什……唔!」

      大漢突然整個人軟下去,連帶邱非被拖著重重摔在地上。

      邱非被身後扯得一陣撕裂的疼,沒忍住悶哼了聲。而下一秒,一個全然不屬於邱非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來。

      「抱歉我來晚了。邱非你……沒事吧?」

      聽著對方遲疑又十足愧疚的聲音,邱非用一邊手肘支起身體,右手以詭異的方式用力一甩接回一邊手腕。

      「沒事。」

      把左手也接回去後,他在大漢驚愕的目光下將修長的手指深深探入喉嚨,從嘴裡夾出一塊薄薄的防水通訊貼片來,反手便貼到耳後。

      「一帆,先別過來,我自己處理一下。」

      「……好。」

      迅速將自己整理好站起身,邱非招來來援喬一帆等人,一面揉著手腕一面居高臨下看著看著地上被麻痺動彈不得、眼神驚怒努力向上看著他的男人,在摘下他身上所有的通訊裝置交給喬一帆處理後踏著厚重的靴子一腳踩在他還翹著、光裸且沾染著血絲的命根子上重重碾了碾,看著男人冒出冷汗想慘叫又控制不了自己身體的白眼,聲音冰冷得沒有半點感情與溫度。

      「就你,想當我男人還差得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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