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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演繹--戲錄。

是日,緩緩起身,採以晨露煮沸,佐以桃瓣,青梅幾片,徐徐飲下,無關風月,自是清閒,倚於竹籐椅,帝子賜下一紙明黃,道是三日後奉旨入宮,何妨。

將茶飲盡,清風襲人,日光自是和煦,枝葉扶疏,陌上花開,一襲青碧,綴以翠竹,裙襬曳地,捲起庭前落花,撫弄花枝,如今再見不著府邸一花一木了。

步入小閣,珠簾清脆迴盪,落坐於梳妝鏡前,一張面容清秀婉約,妄想棲於桐木,拜骨登位,小小貴人,賜號為庄,笑靨淺淺,施以淡妝,將髮綰做墮馬髻,簪以青玉流蘇簪,綴幾只玉蝶便再無其他。

攜一婢子,桐木古琴,安然入宮,若論棋局,一場棋步於棋盤格,毫無硝煙,卻是你死我活,何不隔岸觀火,坐收漁翁得利?

手持一把青玉扇,玉質扇炳澄淨明透,想來罕見,玉質圓潤冰涼,踏上紅轎,將心事封存,戴上面具,依舊笑面迎人,那是濁水,染了初心。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安嘆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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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抵達皇宮,九重宮闕,好似金牢籠,一步登天者,是喜,新秀入宮,是喜是悲,望眼不穿,論以若念,想來,是喜。

居於映容,此處幽靜,鮮少人經,大抵亦僅有守夜太監,提燈宮女罷,庭前擺幾株山茶,幾盆仙客來,素來喜愛擺弄花草,何樂不為。

吩咐婢子備水,稍稍沐浴,膚若凝脂,淡淡梔子香,披衣起身,一襲月白,映襯晚霞,青絲半乾,綴以淺碧紗質髮帶,洗盡鉛華,面未施妝,好似畫中仙,顏面白裡透紅。

幽轉幾圈,宮中景致非常,幾處靜美,幾處華美,百花爭妍,固有山色湖光。

唇勾一抹笑靨,彩霞妝粉,渲染好似彩畫,幽轉至南屏珠橋,星稀疏,好生淒美,不知牛郎織女,可有相見?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面上淡笑淺淺,手持紈扇,有一下沒一下搧著,清風風人,自是舒爽。-安嘆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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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昏定省。」

手把花剪,修飾一株暗紅茶花盆兒,宮裡些人有孕,此番前去,定是招人懷恨罷,道是不給面子如何,那又何妨。

素聞婢子來報,道是帝子召見後宮諸人,初來乍到,便亦不喜攪和,此番,怕是已然出了亂子罷,少一個嘆歡,多一個嘆歡,又有何區別。

面上淡然,拾起落地花枝,微微嘆息,縱然繁花盛放,鮮少有人喜山茶,牡丹國色,自是傾城,那是偽裝,本為芍藥,何必。

:「就說本主身子抱恙,不宜前去,行了,下去罷。」

睨了一眼,宮中指派之人,都沒有映竹來得忠心,輕嘆息,那是一段過往,一段情殤,因他愛竹,因他愛花,可他卻染病而逝,心頭不再為我跳動,妄想煮一杯酒溫熱冰封心腸,都做浮雲。

將過往塵封,京城當屬牡丹國色,梔子固然素雅,亦有人喜,芍藥牡丹共稱姊妹,雙生花,僅可存活其一,活下來之人,是那戴上面具,擺上虛偽笑靨之人。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

貼身婢子喚作惜鳶,其嬌俏可人,倒是和我不同,這小妮子,應該有去坤寧宮說罷,與我何干,捧書自娛。-安嘆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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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聲笑語,清風遠悠,絲絲入耳,只覺此聲動聽,卻不知是誰人,映階碧色涼如水,望看牽牛織女星,銀河佼佼,阿娘曾言,七夕前或許有雨,織女泣哭,盼見牛郎。

繁花飄零落水面,湖光山色,月娘倒映於湖面,不久青雲隱蔽朦朧不清,可是將要逢雨,垂眸,淡淡問了句來者何人,宮中指派幾個婢子服侍,她可是最傻,最苦那個,其餘人等皆是精明幹練,聰明反被聰明誤。

:「小主,來人乃是婉嬪娘娘。」

笑靨淺淺,獨憑欄,見她探頭後答,原是婉嬪,初來乍到,不識幾人,手把扇收,並未做行禮之態,美人再好,敵不過美景半分。

莞爾,徐言。

:「姊姊安好。」-安嘆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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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致所為何邪?不過散心罷了。」

莞爾,垂眸,可真真大陣仗,八人大轎,嬌尊儀貴,端然紋上牡丹,霧裡看花者,迷離不知分曉,徐言後手覆腰際緩施禮,令人揀不出一絲錯誤。

玉盤高掛天際,可有嫦娥仙子,吳剛伐桂,神話淒美,傳呼嫦娥后羿本是一對恩愛夫妻,后羿射日,解百姓之憂,得王母賞賜長生不老藥,本想與妻子一同長生不死。

奈何嫦娥好奇心起,將藥食盡,騰飛至月宮,廣寒宮寒,只得自怨自艾,做神仙固然快活,與愛人分隔兩地,終究孤寂。

夫人,位值二品,何來與牡丹相配,天大笑話。-衛末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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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本妃更衣。」

緩言徐徐,素聞陛下下旨,命後宮諸妃皆得參與百花宴,百里元姝自然不意外,不喜湊熱鬧,可不不得抗旨。

一襲淺藍對襟曳地宮裝,披上月白披紗,恍若月宮仙子,領口繡浮雲三千,銀線勾勒朵朵素白山茶於裙擺,甚是素雅不起眼。

:「隨本妃去罷,倒想見識見識上頭二位,生何模樣。」

音韻空谷幽蘭,恍若黃鶯出谷,堂堂衛國名揚京城以才,容貌雖非絕色,卻也如潑墨畫中仙,好似不食人間煙花。

抵達御花園,固然無人,想來,可有人不願給陛下面子吶。

:「元姝給陛下請安。」-百里元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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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天明,一夜無眠,面容憔悴,眼眶紅腫,可曾知曉從天黑等到天明是何滋味,宮女出身一文不值,盡言我得以有幸攀上龍床,一夕成妃,入骨相思,相思入骨,痴狂迷妄。

這樣的愛,太苦,繁花開滿天際,細數落英繽紛,花開幾許,花期幾時,本為長女,布衣人家,得以成先后侍婢已是萬幸,一見留戀,一見傾心,一昧專寵她人,諸多妃頻將我視為眼中釘,我仍一意孤行選擇愛你無悔。

:「徹郎,這是你第幾日未來見我?」

一把琴,弦訴相思,既非才貌雙全之人,亦非識得四書五經女則女訓女誡之人,恃寵而驕之人,從來不是我,曾以為成了妃嬪,便能時時見君,可你卻將我棄於壽安殿,幾月幾年侍寢侍膳兩隻手都能數得出來。

:「人都說我不是,可又怎能想著我是哪種人兒,我只想,只想你,好好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便也知足。」

聽弦斷,指上沁著一滴嫣紅珠淚,如花美眷,怎敵似水流年,世有四把琴乃絕世珍寶,一把焦尾,因琴尾留有焦痕而命,一把號鐘切切,看朱成碧落,多少流年走,琴聲宏亮,聲悲涼,一把繞樑,餘音不斷,纏繞回蕩,一把綠琦,通體墨色泛深綠幽光,如綠藤纏繞古木之上,得一把焦尾,因你道我擅琴。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幾分迷妄,幾分愁腸奏入曲中,一襲偏藍對襟曳地宮裝,三千青絲綰靈蛇髻,貼花鈿,但梳妝,描眉黛,愁字上眉,胭脂淡淡,裝病如何,不過是想見你一面罷了,如此,我便惹諸人厭棄,我比誰人都愛你,比誰都還痴狂。

:「今年的葉紅的晚了。」-慕容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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