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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 有肉慎入】【迷你型的蜜月旅行】【刀男-燭被】

*Cp是燭被,雷的朋友請迴避

*幼體化有,還有一點OOC

*H有,背後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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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真的麻煩了....」看著眼前的景象,燭台切抓了把頭髮,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苦惱過了。

「光忠....現在該怎麼辦....」穿著一身鬆垮垮的大人衣服,比平常小了好幾個尺碼....變成小孩身形的山姥切都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地問著燭台切。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明明一開始只是審神者的一番好意,借名遠征,事實是讓他跟山姥切出門渡蜜....咳咳,出門去個短途旅行,卻不知道為什麼在旅程的第二天早上,山姥切就突然在一夜間變成了小孩子。

必定是本丸出了什麼事。

「剛剛已經送了飛鴿傳書回去,應該很快就會有回音,如果等不到我們就先回去,你不要太擔心。」燭台切口上這般安慰著,心裡卻感到非常煩惱。

平常的山姥切已經很美,現在幼體化的他更多了分可愛和稚氣,讓人忍不住就想往他臉頰捏個一把,好好地揉弄他的頭髮或是到街上買棒棒糖給他吃,可是燭台切很清楚,對方只是身形上變了小孩子,內裡可還是原本的那個山姥切,如果他真的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是絕對會惹他生氣的....

只好忍耐吧.....

「光忠...別一直盯著我....」幾乎被對方盯到全身發寒,他大概猜到對方在思考的事,但的確如燭台切所想,假如真的被這樣對待,他可真的會生氣。

「抱、抱歉....」現在的氣氛很奇怪,明明他們已經是熱戀中的戀人,此刻卻像剛相識的朋友般尷尬,幸好鴿子剛好飛回來了。

「咕咕....」

「太好了!」燭台切馬上把鴿子抓回來,解開牠腳上的信件閱讀著。

「說什麼?」山姥切都緊張地抱著一堆衣服,湊了過去。

「我看看...上面說審神者生病了,靈力控制不了,本丸都有不少刀出現幼體化的現象。」

「生病了?」山姥切難以置信地反問。

「對呢...那個長谷部居然會讓主上生病...」燭台切同樣感到非常訝異,那可是為了不讓審神者太操勞,連她的工作都搶過做的長谷部,怎麼會讓她生病了?

「光忠,還有一張紙。」小小的手把夾在背面的紙張拿出來,那是一張人形的白紙,上而寫著一個形狀奇怪的字,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審神者的手筆。

兩人對望了一眼,燭台切接過那個人形,並依照以前審神者教導的方法,把少許的靈力注進去。

很快人形就起了反應,微微震動了一會之後,就自動飄到桌上攤平,好像電腦重新啟動般,過了一會才緩緩站了起來,然後審神者的聲音由人形中傳了出來:「乞嚏!」

人形同步地做了個打噴嚏的動作。

「對不起...兩位,難得你們可以出來旅行...乞嚏!卻、卻竟然發生這樣的事...咳咳!」

可以聽得出來,審神者真的病很重。

「早..早知道就聽長谷部的話....乞嚏!不跟短刀們玩雪玩這麼瘋了!」

難怪長谷部在都讓主上感冒了,看來又是主上耍任性逼他就範。

「咳咳咳...現在還有點燒呢...啊!不對,我不是要說這個的!乞嚏!咳....那個,幼體化應該只是暫時性不會有事的,本丸的事情不用擔心...還有很大部分的大家沒受影響。你們如果想繼續玩便繼續....乞嚏!沒問題的....」

妳這樣叫我們怎樣安心呢,主上?

「事情就這樣,有其他事再給消息我們吧!」說完這句,在結束前剛好聽到遠處傳來長谷部生氣的責罵聲,似乎這段錄音是審神者偷偷錄下的。

「....那怎麼辦好?」山姥切望向燭台切,擔心主上是當然的,在她生病的期間只有自己玩得那麼開心也會過意不去,不過.....

「我們就在這裡留一天,明天再回去吧。如果讓主上覺得因為她的關係而害我們沒法去旅行,她必定會十分自責的。」燭台切理解地提議道。

「嗯...」

「順便買些什麼手信回去吧。」

「好...」山姥切微微一笑,現在看上去異常乖巧,令燭台切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頭。

「光忠....」

「啊...抱歉.....」

由於沒有合身的衣服,燭台切先把人趕去浴室,再到櫃台拜託服務員購買合用的衣物。幸好他們遠征的年代已經是近現代的時代,東西都算齊全,如果再古代一點,可能就沒那麼方便了。

拿著新買回來的衣服,燭台切一邊計劃著要帶人到哪裡玩,一邊回去房間,但沒想到一踏進去就看到了令人尷尬的一幕。

身高不夠的山姥切,正困擾地站在洗手盤前,掂起腳尖,伸盡手臂還是碰不到水龍頭,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努力了好一會。

「呃...國廣,還是我幫你吧。」燭台切苦笑著地說。

「我可以的!」山姥切堅決拒絕,只是洗臉這種簡單的事,他才不需要人幫忙。

「可是...」燭台切都明白對方正處於非常複雜的心情,可是再這樣下去都不會有什麼進展...

「有了,你稍等一下。」

山姥切停了下來望向突然想起什麼而走了出去的燭台切,有點好奇地跟著走出去想看看對方在做什麼。

才剛走出浴室門口就見到對方正在搬著一張椅子走過來,山姥切的眼神立即死了。

「先忍耐一下吧,現在逞強也沒用。」看到戀人一秒苦起來的臉,燭台切只可以無奈地聳聳肩勸說。

「……」山姥切明白燭台切的意思,只好乖乖地接受對方的好意。

明明前一天自己還可以獨力做好好多事情,為什麼只是一夜之隔就會變成這樣......

他懊惱地洗了洗臉,突然身後一陣溫暖,燭台切從後輕輕地抱住了他,用溫柔的語調說:「我知道你現在非常不愉快,但請先努力忍耐一下,很快就會變回來。」

「……」

「放心,我答應你不會把你當小孩看。」...不過假如是體形的問題就沒辦法了。

「好吧......」山姥切點點頭,燭台切笑了笑,輕輕地在他臉上落下一吻,像獎勵他一樣。

「唔、光忠?」突然被吻了一下,山姥切既羞又驚地回頭望向對方。

只見燭台切就好似惡作劇成功的小孩般揚起了壞壞的笑容,低聲地說:「就說了,不會把你當小孩看。」

……誰是說這一方面了!!

換好衣服,燭台切帶著山姥切來到大街上,尋找著從服務員那裡打聽回來的店。

「光忠,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山姥切抬頭問比他高好幾個頭的燭台切。

真的很不習慣....

「剛剛服務員有告訴我一家不錯的食店,你應該也餓了吧。」

「嗯...是有點....」山姥切摸一摸自己的肚子,不提還好,現在一說就突然覺得非常餓了。

「出外旅行沒辦法給你煮好吃的,至少都要帶你去吃好吃的才行。」燭台切留意到對方可愛的舉動,但沒有哼聲,只是默默把這一幕記在心裡。

雖然同樣很不習慣,但對他而言都是非常新鮮的一個體驗。

「你真的很喜歡做料理呢。」

「與其說喜歡做料理,倒不如說喜歡看到食用的人感到愉快滿足的表情,這樣會令我感到非常有成功感。」燭台切低頭朝山姥切笑了一笑,再說:「當然最喜歡的還是看著自己心愛的人,享用自己精心為他準備的食物時,那滿足的表情了。」

對他而言,沒有比這個更令他高興。

「....白痴...」山姥切難為情地想拉拉頭上的兜帽,抓了個空才想起破布因為太大用不到而被他留了在房間。

在意識到這件事後,山姥切突然感到非常的不自在,雖然明知道沒有人在看他,但他還是覺得有很多道視線向他投來。

啊啊....好想找地方躲起來....

「你等我一下。」就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燭台切突然拋下這句就跑遠了,剩下他一個人站在大街上。

總是感覺視線又增加了......

不安的感覺在心裡擴散,平常還不覺得,但變小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高的關係,壓迫感比平時更大,更令他開始有點喘不過氣來。

光忠...光忠,你去哪了....

不行不行!你只是體形變小了,不可以總是向不好的方向想!山姥切搖了搖頭,想把不安的感覺統統甩走。

「抱歉,讓你久等了。」突然燭台切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他抬頭時剛好被什麼東西擋住了視線。

「這是....帽子?」他把那東西拿下來才發現是一頂樣式普通且低調的帽子。

「這樣你應該更自在一點吧?」燭台切都看出來了,於是立即去找替代品,幸好這裡都算旅遊區,帽子這種東西也不算難找。

「嗯,謝謝。」含蓄地笑了笑,山姥切有點感激地戴上了帽子,果然還是這樣比較

令人安心。

「那我們繼續走吧,好像就在附近。」

山姥切抬頭看一看燭台切。

不過最令自己安心的應該是...對方才對...

「怎麼了?」燭台切走著走著發現對方沒有跟上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自己,不解地問道。

山姥切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失態,他先是慌張了一下,再躊躇了一陣子,才紅著臉低著頭地慢慢走近燭台切,然後小心翼翼地捉住他的手。

這是....怎麼了?!山姥切居然主動地牽著自己的手?!

「國廣...?」按捺著心中的激動,燭台切盡量讓自己看上去跟平時一樣。

「別、別誤會,我只是怕走散....」只是回了這短短的一句就沒再說下去,山姥切難為情地別過臉去。

燭台切內心雖然激動非常,但為了戀人的面子他還是沒有到追問下去,只是配合地邁開步伐,繼續找店家去。

服務員介紹的食店並不難找,他們很快就來到目的地,並在侍應的招待下進入了店家。

這是一家蠻有特色的和式食店,除了日常所見的和式料理,還有不少款式精緻的和菓子。店裡的裝潢非常樸實古風,讓食客在品嘗食物的同時更可以享受店裡的氣氛,非常體貼。

侍應把他們領到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旁邊有一條人造瀑布加小池塘,觀景十分不錯,沖沖的水聲都給人洗滌心靈的感覺,靜靜坐在這裡聽著,山姥切忽然覺得由早上開始的煩躁感好像消失了不少.....

「啊!好可愛的小男孩呢,要嚐嚐我們的兒童餐嗎?很受歡迎的喔!」店員的背景好像開了小花一樣,她熱情地遞上餐牌還直接打開兒童餐的頁面。

「咖啡....我要黑咖啡....」

啊啊....煩躁感又回來了。

結果因為衝動和賭氣而叫來的黑咖啡喝得山姥切整個都臉容扭曲。

他似乎忘了即使是平常的自己都不會喝黑咖啡的。

「要不....你跟我的換?」燭台切都料到會這樣,故意點了杯柚子茶。

山姥切盯住對方的幾秒,最後還是拒絕:「...不要。」

「真的不用?」燭台切不死心,再次追問。

只見山姥切望了望旁邊,眼神有些猶豫。

「但我不想喝這個了,你可以跟我換嗎?」燭台切轉換了一下問法,這樣沒那麼糗了吧?

誰知山姥切一開口就是意外的一句:「不,這是我說要點的,自己不喜歡也不可以強推給別人。」

原來是因為責任心嗎?

燭台切輕聲笑了笑,然後招招手叫店員過來交代了幾句之後,不久店員就拿著糖和奶過來。

「借用一下。」燭台切說著,幾乎是用搶的把對方的咖啡拿過來,再把砂糖和奶慢慢加進去,搞拌好才遞給山姥切說:「試試看?」

山姥切滿臉疑惑地接過,小心翼翼地淺嚐了一口後,雙眼立即發起光來,帶著小孩子獨有的好奇目光問道:「很好喝,為什麼會變好喝了?」

看到戀人終於不愁眉苦臉,燭台切就笑得更開心了,慢慢地回說:「我剛剛加了砂糖和牛奶來中和咖啡本身的苦澀,所以喝起來比什麼都沒加的更易入口。」

「為什麼你會知道的?」山姥切又喝了一口,比一開始的真的好喝太多了。

「這是主上教的,她要熬夜工作時都需要,於是就教了我沖泡的方法。」雖然她多數是喝黑咖啡的。

「嗯....也對。」

主上是喜歡喝咖啡的人,這是全本丸都知道的事。所以山姥切才知道「咖啡」這種西方的飲料,而燭台切主要負責料理,會知道沖泡的方法也不出奇。

「如果你喜歡,以後回去再沖給你喝。」燭台切的目光很溫柔,溫柔得山姥切覺得自己幾乎要溶化掉。他連忙低頭專心啜飲著燭台切為自己調整的咖啡,沒有回答。

燭台切也不介意,畢竟對方已經害羞到耳尖都紅了,就放他一馬吧。

婉拒了店家送上的香蕉船冰淇淋,兩人匆匆地離開。東西的確很好吃,但店家太熱情有時候都不是好事...

「別生氣了...」燭台切苦笑著地勸氣鼓鼓的山姥切,難得把人哄好,又因為一份甜品而氣回來。

說什麼好可愛好漂亮的小孩子......即使是事實都不一定可以說出來的....

「...」看了眼燭台切,山姥切都覺得自己氣得很無謂,他拉一拉帽子再有點別扭地開口:「現在去哪裡?」

「要不去買給主上的手信?」原本想把這件事放到行程的最後,但現在好像沒比這件事更適合做。

「好。」一提起主上,山姥切就精神起來。作為初始刀的他很重視主上,只要是跟她有關的事他也十分關心。

坦白說,燭台切有時候都會稍稍的吃一下醋。

只是尋找手信的旅程比想像中更不順利。

其他人的倒是很容易買到,唯有審神者的手信一直看不上眼。

最後他們來到了當地非常有名的玻璃展覽工場,既可欣賞精緻的玻璃工藝品,又可以製作自己的玻璃飾物,他們有預感可以在這裡找到他們心目中最合適的手信。

山姥切覺得工場裡的一切都很新奇,雖然這裡沒什麼遊人,但這樣才更可以顯出這裡的美,人太多就無法好好地欣賞通透而美麗的玻璃工藝品了。

透明的玻璃有些被塑造成各種動物的模樣,可愛的可愛,雄壯的雄壯,灰熊、獅子、鶴、天鵝、貓咪、飛鷹......每隻都做的栩栩如生,可見工匠的功力。除了立體的動物玻璃擺設,還有平面的玻璃畫,用彩色的玻璃一塊一塊地拼湊出來的畫作,看著也別有一番風味。不能少的當然是彩色的玻璃窗,還故意放在透光的位置,更能好好欣賞上面的線條和圖案,而且還莫名的給人一種閒靜的感覺。

兩人靜靜地欣賞著展館裡的玻璃,最後來到通往工場的一條小路上。小路設於戶外,但工匠們並沒有讓它看上去太平凡,不如說這條小路才是這家展覽館會出名的原因。

在小路上掛滿了用彩色玻璃珠製成的簾幕,玻璃珠子折射著太陽灑落的陽光,閃閃生輝,發出耀目的光芒。玻璃珠隨著微風輕輕飄了起來,互相碰撞,發出悅耳的清脆聲音。

而在當中的山姥切卻完全融入了這副景象,虛幻得不像活物,更像在圖畫書中走出來的精靈一樣,燭台切幾乎都要看呆了,直至他發現對方似乎正努力地掂起腳尖想細看比他高的玻璃珠子時,他才慢慢走過去,並趁對方不為意時一把抱起他,讓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光、光忠?!」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山姥切甚至沒發現到這樣的行為有把他當成小孩子的嫌疑。

「玻璃珠這麼漂亮,不靠近看清楚就太可惜了。」燭台切也不想他意識到這點,故意先分散他的注意力。

「嗯!」這次可能因為他本來已經想看所以沒有再說什麼,爽快地接受過對方的好意,真的認真地觀賞著珠子來。

燭台切都跟他一起欣賞著,但他看的不是珠子,而是像玻璃一樣發著光的,對方幽綠的眸子,就像琉璃一樣剔透,充滿神彩的。

「真的很漂亮呢...對吧?」得不到回應,山姥切奇怪地回頭望去「光....嗚!」

山姥切才回頭過去就被對方堵住了雙唇,燭台切捧住他的臉不讓他逃走,山姥切一開始驚訝得想把人推開,但平常已經不夠對方力量大的他,在幼體化之後更不用妄想可以做到什麼,他由一開始的抗拒變成接受,卻在變成享受前停了下來。

「對我而言,還是你比較漂亮。」對比起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情話的燭台切,山姥切顯得十分慌亂,被吻過後的臉頰紅通通的像蘋果一樣。

「不要說我好看!」山姥切的臉更紅了,他別過臉細聲地說:「被人看到怎麼辦....」

「放心,我當然有好好留意過了。」燭台切淡定地回答,這麼可愛的山姥切,他才不要被其他人看到。

「....放我下來,要去找手信了。」山姥切也不跟他爭論,在對方把他放下的同時跑了開去。

逃了呢...真的不多小心一點可不行呀....燭台切苦笑著地看著逃開去的戀人,在心裡如此提醒自己。

他可不想被人抓去找巡警,那樣實在太不帥氣了。

 

帶著點微妙的氣氛兩人終於來到工場,在工匠的介紹下了解過各種玻璃製品之後,他們決定給審神者造一隻玻璃杯子,這樣她就可以用那隻杯子喝咖啡了。

挑了不算複雜的款式,兩人在工匠的指導下慢慢地製作杯子,雖然因為山姥切變了小孩子所以大多數時間都是燭台切在造,但這並不影響兩人的興致,就這樣玩了一個下午。

「國廣,工匠說要明天早上才完全定型,叫我們明早回來拿。」時間差不多到了黃昏,燭台切跟工匠了解過後才由工場走出來,跟早在外面等的山姥切說。

「嗯...那現在先回去?」山姥切其實也玩得有點累,小孩子的身體比他想像的要累人,感覺比平時多花了兩倍的體力,腳都走得有點痛。

「好,時間也不早了。」燭台切察覺到山姥切的疲態,加上午飯的經歷,他決定等會叫旅館的人幫忙準備晚飯,不然又再跑出去找食店可真累死人。「國廣,還走得動嗎?」

「還好。」山姥切衡量了一下,覺得自己還能走一會,雖然這樣他回到旅館後,雙腳大概都要報廢。

燭台切聽了突然走前幾步,蹲了一下,回頭望向山姥切。

「....」

「有些事情只有現在做才不奇怪。」

也對...平時除非自己傷得走不到路對方才有機會揹自己一下,但這種機會幾乎不會有,畢竟一同出陣時對方才不會讓他有受傷的機會。

山姥切看一看對方,剛好捕捉到對方那一絲期待的眼神。

….

「你在期待什麼....」口上是這樣說,人卻趴了上去。

的確有些事情,是只有現在做才不奇怪。

「你知道的...」

兩人回到旅館時已經是晚上,本來還想好好休息一下,但沒想到想叫服務員準備晚餐時被告知了一個不幸的消息。

「客人真的很抱歉,今天下午發現你們隔壁房間外面築了一個蜂巢,我們已經請了專人前來處理,可是為了保障客人的安全,現在暫時全層都要封鎖,不能住人。但我們已經為你們免費升級了房間,請回原房間收拾好行李之後,再到這個房間去,造成客人的麻煩真的萬分抱歉。」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會盡快   收拾好,謝謝。」燭台切接過新房間的鑰匙,交待好晚飯的事情後,兩人馬上回到房間把東西收拾好,幸好他們行裝不多,好快就拿著行李來到比原本房間高一層的新房間。

一開門就看到更寛敝的空間,和室中間有一張桌子,裡面還有一間臥室,還有一個小露臺等等,比剛剛的房間明顯豪華多了,果然是升級了。

稍微休息過後,晚餐都來了,服務員還擔心地問他們滿不滿意這間房間,有沒有需要更換。

燭台切立即婉拒了對方的好意。再升級這個條件很吸引,可是想到又要戀人奔波他就不太願意了,加上這裡有一個他很喜歡的地方,他才不要換呢。

「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熱情...」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表示歉意,晚餐比他們想像中的還要豐盛,又是刺身又是壽司還有壽喜燒,跟上等的牛肉....兩人都要感到不好意思了。

「明天多給點小費就是了...」燭台切有點無奈地說完之後,很快就把心情轉換過來:「國廣,既然吃飽了,不如去泡溫泉?」

「泡溫泉......」這個提議很吸引,可是山姥切卻猶豫起來。

「怎麼了?」

山姥切看了自己一眼,他不太想以現在的模樣出現在其他人面前。尤其是泡溫泉可是要一絲不掛......想到這裡,他的臉上又出現了神祕的紅暈。

「放心吧,看。」燭台切一看對方的動作就猜到他在介意什麼,但對方沒有發現他又怎麼會願意讓這麼可愛的戀人暴露在其他人的眼前呢。

他拉開露臺旁邊的門,一個冒著熱氣的小型風呂出現了在山姥切的眼前,他完全沒留意到在這個角落竟然藏了這麼好的設施。

「是...私人風呂?」

「嗯,沒想到居然給了我們這麼好的房間。」燭台切說著開始不動聲色地幫山姥切脫衣服。

「等!光忠?!」當然立即被發現,山姥切連忙拉緊自己的衣服。「我自己來!」

燭台切倒是挺意外的,他還以為對方要問自己在做什麼。

「反正你是想一起泡吧....」都相處多久了,這些小心思他當然能猜到。「而且難得是私人風呂....」其實他也有點小心機就是了。

「你不介意就好了。」聽到對方這樣說燭台切就更意外了,但他仍努力按捺著興奮的心情不再逗他,怕令對方難為情而改變心意。

洗完身之後,燭台切抱著山姥切坐在風呂裡,稍微高溫的溫泉水發揮著其功效,把兩人一整天的疲勞都洗走,舒緩著身上的疲憊感,崩緊的肌肉似乎都放鬆了下來,他們有默契地閉上眼,享受這一刻的寫意。

「光忠。」

就在燭台切打算再閉眼休息一會時,忽然聽到了戀人的呼喚,於是帶著不解的望向他。

「幫我拿一下那個。」他指了指燭台切附近的一個角落,燭台切按指示地找了找,拿出了剛剛店家送的清酒給兩隻小杯子。

「國廣,你什麼時候帶了這個進來?」燭台切覺得有點好笑,他可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樂在其中,似乎真的很喜歡這個私人風呂。

「我只是覺得沒喝到很可惜...」山姥切一把搶過對方手中的杯和酒,然後有點吃力地倒了一杯酒給燭台切,紅著臉卻誠懇地望著他說:「光、光忠....今天一整天辛苦你了....對不起,我似乎都沒怎麼幫上忙....椅子的事也好,帽子的事也好,還有在食店跟玻璃工場的時候.....感覺都給你添了很多麻煩...」

一整天回憶下來,自己似乎一點忙都沒有幫上,還要對方照顧起自己的情緒來,真的太不成熟了。

「這沒什麼,能為你做什麼是我最高興的事....」燭台切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

「所以..所以我很感謝...你一直在我身邊,多謝你...沒有丟下我....」沒有好像主上般看到長谷部就跑過去,沒有讓他覺得自己永遠比不上誰,讓他覺得自己是誰的代替品。「這番話我想說很久....謝謝你,一直看著我..!我知道這樣說很怪,可是如果沒有你這樣一直看著我的話,我也許永遠不會覺得自己是可以作為自己而存在吧....」既不是山姥切的仿品,也不只是國廣的第一傑作,而是以他自己而存在。

「所以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光忠?!」

燭台切在對方訝異的目光下搶過酒杯一飲而盡後,把人拉近再一口吻住了對方,緩緩地把含在口裡的酒精灌進他的口裡。

啊啊...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幼體化了....

燭台切忍不住在心裡抱怨了一下。

他把這份遺憾都傾注到這個吻上,口裡的酒早就灌完了,有一些來不及吞下的從山姥切的嘴角流了出來,沿著臉頰一路流到頸項,再跑到鎖骨,配上因為溫泉而變得有點透紅的肌膚,畫面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山姥切知道燭台切很努力地在忍耐住,因為這個吻沒以往的那麼有侵略性,深情卻不煽情,他不想在自己是這種體形時對自己出手,所以才忍耐住那股衝動。

啊啊....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幼體化了....

不約而同地兩人心裡抱怨著同一件事。

如果可以變回來,那有多好呢...

突然專心吻住的燭台切感覺到有一點不妥,為什麼...觸感變了...變了跟平常差不多?

他帶著不捨和一點疑惑地放開了對方,然後在山姥切不解的目光下,高興得快哭出來。

「太好了...你..你變回來了...」不等對方確定,燭台切大手一張就把人抱了入懷。

雖然小小的山姥切很軟很好抱,但果然還是平常的山姥切抱起來最舒服。

「光...光忠....好緊..放...」山姥切拍了拍燭台切的背,想對方放開他一下。

「不要。」開玩笑,這麼難得才變回來,他才不會輕易放開人。

他就這樣抱著他重新吻上了對方的唇。

這一次不用再有體形上的顧忌,吻顯得非常有侵略性。才啜吻了幾下,舌頭就急不及待地侵入了對方的口腔,就像暴風雨一樣令山姥切一時間完全招架不住,任由對方的舌在自己的口腔裡放肆。

口裡殘留的酒味提醒了燭台切,他離開了對方的唇,把一旁的酒拿過來,含了一口酒又把它灌進山姥切的嘴裡。

「好喝嗎?」低沉的聲音誘惑著山姥切,他被吻的七暈八朔的,眼神都變得有點迷離,迷迷糊糊地回答:「好喝...」

「想再要嗎?」燭台切邊說邊輕吻了對方的額一下。

「...想..」可能因為熱昏了頭,或是酒精的影響,山姥切的回答比平時更率直。

「好...」燭台切沒有怠慢,他又含了一口清酒,繼續以口對口的方式把酒精灌進去,餵了一口又一口,直至他看到山姥切滿臉通紅,眼神變得更迷離才停下來。

看著無比誘人的戀人,燭台切再一次慶幸對方終於變回來了...自己的下面差不多快忍耐不了。

「光忠....我還要....」醉昏昏的山姥切無意識地引誘著燭台切,逼得他亂抓了把頭髮。

「別再誘惑我...」

燭台切吻了一下對方的唇,再往下吻去。手也開始不安份起來,先是撫過對方的背,再到腰肢,然後順著腰部的線條探索到對方的跨下,小心地握著同樣已經硬起來的下身。

「啊啊...」下方突然被觸碰,身體變得敏感的山姥切忍不住哼叫出聲。

燭台切的野心當然不只有下方,他另一隻手同時往胸口的兩點進發,兩指輕輕地捏著對方的突起,有一下沒一下地逗弄著。握著下方的手都沒偷懶,幾下撫弄之後立即開始了套弄的動作。

「哈啊...嗯呀....啊啊!慢....嘶!」上下同時被刺激著,山姥切只可以躺在浴缸邊,任由對方玩弄著。口中的呻吟聲不斷,就好像在取悅對方似的隨著燭台切的動作而變得越來越甜膩。

「是什麼時候學會這樣誘惑人的....不乖....」燭台切惡趣味地挑逗著山姥切,可他根本沒閒暇反駁,身體的感覺快把他的理智吞噬,在燭台切優秀的技術下,山姥切很快就迎來了第一下高潮。

「真快呢,最近都沒有自己來嗎?」

「才不...光忠...!?」

沒等對方喘一口氣,剛剛還在套弄他下方的手很快就轉移了目標,修長的手指緩緩地侵入了他身後的小穴。

「啊啊.....」不適感令山姥切難受地輕叫出來,太久未經人事令他異常的緊張,即使事前已經在酒精的協助下放鬆下來,但在侵入的一剎還是會感到不舒服。

「乖...沒事....」燭台切也沒心急,為了兩人的幸福,他熟練地開始安撫對方,並分散他的注意力。

再給對方灌了幾口酒,燭台切把人稍微抬高,讓對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再吻上對方另一邊的突起,用舌頭小心地舔弄著粉嫩的一點,靈巧的舌尖沿著突起打轉了幾個圈,再一口吸了上去,時重時輕地吸啜住。手配合著嘴巴的動作,同時地擠弄著另一邊的突起。

「啊啊哈!光忠!不....太..啊啊...」破碎的句子從山姥切的口中傳出,他無助地抓著對方的肩膀,但沒有一點把人推開的意思。

在他不為意的期間,他下方進出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三根,在熱水和酒精的幫助下,燭台切覺得很快就可以進入正題。

他一邊嘗試加入第四根手指,邊開始用自己的炙熱磨蹭對方才剛剛噴發完的下身。

「嗯....」燭台切發出低沉的叫聲,嘴上的動作更快速,他想要盡快進入對方的體內。

被快感和酒精弄的意識迷糊的山姥切感覺到對方的焦急,下方的觸感在刺激著他的同時提醒了他,對方似乎已經忍耐到極點了。

「光...啊啊...光忠..給我....」山姥切都沒空思考用詞,以最直接的方式給出了暗示。

「國廣...」燭台切愛憐地吻了戀人一下,憂心地用著因為慾望而變得低沉沙啞的聲音問:「真的可以?」

「嗯....」點了點頭,雙眼帶著點因為快感而來的淚水,直勾勾地看進燭台切的眼裡。他一把抱著他脖子並在他的耳邊,弱弱地說:「可以喔....」

就像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燭台切快速地把在他體內的手指全抽出來,然後馬上把自己的炙熱侵佔進去。

炙熱的巨大跟手指根本沒法比,在對方進入的瞬間,山姥切痛得忘了大叫,只是弓起了背,僵住了身體,雙手用力地劃過了燭台切的背,在他身上劃出了幾道抓痕。

「....乖,放鬆,沒事,有我在...」燭台切努力地想安撫對方,讓他盡快適應,不然他真的會心疼得撤出來。

「嗯...哈哈...」山姥切聽話地嘗試讓自己放鬆下來,他主動吻上了對方,想要得到燭台切的幫助。回應著戀人的求救,燭台切一手撫上他的背,一手揉著他後腦的頭髮,邊把這個吻加深下去。

注意力漸漸被分散開去,溫熱的溫泉水有效地舒緩了不少不適感,山姥切微微地擺動了一下腰肢,示意對方:可以了。

得到指示,但燭台切一開始也不敢太衝,他一邊觀察戀人的反應一邊緩緩進出他的體內。

「嗯唔...啊嗯....」

反應似乎還好,至少看不到他的臉上有痛苦的表情,稍微待對方適應下來,燭台切便開始加快速度跟幅度,一下一下有力地挺進對方的後庭裡。

「啊!唔哈!啊哈、啊!」隨著燭台切的動作增大,山姥切身下傳來的刺激就越來越強烈,一下又一下強烈的撞擊都在侵蝕著他僅存的意識。

聽到戀人愉悅的叫聲,燭台切都開始有點忘我地抽插著,他讓山姥切的背抵著牆壁,雙手撈起他的雙腿,更無阻礙地侵入著他的後庭。

燭台切一邊抽插一邊欣賞戀人這副模樣,被自己弄的腦袋空白,忘形哭喊的山姥切真的太可愛了...

抽插的動作時而深時淺,時重時輕,弄得山姥切快瘋掉了,只是靠牆壁和對方支撐著身體讓他感到非常不安,但同時又帶來異樣的刺激感,牆壁的冰冷感跟下身的濕熱感形成強烈對比,暴露於空氣中的皮膚每一吋都變得非常敏感,明明被玩弄著的只有下方,但全身卻莫名地在產生反應。

「啊啊..我的國廣.....」燭台切舒服得忍不住說了出口,他再抽插了幾下之後,忽然完全抽了出來,抱起了對方,讓他背對住自己站住雙手抵住牆壁後,燭台切從後抱著他並把自己的炙熱重新挺進他的後庭。

「啊啊....」這次明顯沒有一開始的痛,還多少有點愉悅感。

可燭台切已經快失去耐性,他抱著山姥切,開始瘋狂地擺動著腰肢,既重又快,洶湧的攻勢令山姥切旋即陷入了另一場快感的漩渦。

後面被快速地抽插著,就像要被填滿一樣,每一次的撞擊都觸動著他的神經,感覺下方又開始想要了...

「國廣...等我....」燭台切卻在這個時候抓緊了他的分身,強硬地不讓他射出來。

這下可難耐了,山姥切搖著頭,想射的感覺加深了後方的敏感度,他大聲地哭喊著,想對方放開自己。

「抱歉...就讓我任性一次吧!」燭台切低頭咬住山姥切的耳尖說著,更用力地往山姥切的後庭鑽,又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在山姥切快受不了之際,終於他放開了手,在對方高潮的同時,都把自己的白液灌滿了對方的後庭,量多得甚至有一點溢了出來。在他抽出炙熱的時候,看著更多的白液由後方流出來,燭台切覺得很誘人的同時稍稍反省了一下自己剛剛的胡來。

經歷過兩次高潮的身體幾乎無法站好,燭台切眼明手快地撈住山姥切,並把人放回水裡,緊緊抱著邊輕輕地揉著他的頭髮,吻了他的額一下,燭台切滿足地說:「我的國廣,你真的很誘人呢...」

山姥切無力地靠在對方身上,連反駁的話語都不想說,溫泉的熱水還有剛剛的清酒令他現在非常睏。

「累了?」燭台切看到戀人開始睜不開的雙眼,輕輕地笑了笑:「好好睡一覺,我們明天再去拿玻璃杯子,好不?」

「嗯...」山姥切回應了一聲,接著吻了一下對方,再迷迷糊糊地說:「最愛你了...光忠。」

被突如其來的情話嚇懞了,燭台切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甜笑著地把人抱得更緊,在他耳邊細聲地說:「我都最愛你了,國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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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後記

其實這是給朋友的慰勞文?

車是自己執意要開的,沒想到一打就爆了字數....

本來還想寫一點後續的,不過覺得完在這裡也不錯就不寫了www

望沒有太OOC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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