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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神 静脉

【双神】【r18】静脉

“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吗?”少女用鞋尖踢了踢地上的人,“我数三个数——”

“一……”声调拖得很长,似乎像是享受着游戏的愉悦一般。

“二……”很快说出了这个数字,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地上的人用尽全力摸向掉落在身旁的刀器,还没有触到刀柄手就被少女的鞋底踩上,接着一声惨叫贯穿天地。

“啊——!”手估计是骨折了,受害者大声叫道,“你不是说数到三!”

 

“是这样的,你可能不太了解……”说话的人心情似乎挺好,提起了脚尖,“我这个人呐,没什么耐心阿鲁……”话音刚落,她的另一只脚踩向了对方的肩膀,这一次如同碾死虫子一样找好了着力点,也许骨头都接不上了也说不定。

 

男人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只能凭着一张嘴做着让他自己心里好受点的弥补:“你……跟神威一模一样……两个乱伦的贱货!”

少女的动作在听到“神威”的时候明显停滞住了,似乎这两字比后面半句话更让她在意,她低下头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男人。

 

捂着肩膀止不住颤抖,男人也感受到了上位者不带感情的注视,他艰难地抬起头,视线对上的一刹那他才惊觉少女有如此姣好的容颜,而刚才似乎都没注意到这一点,但很快他心里又咒骂着她不过是个声名狼藉的玩物——下贱,放荡,甘心堕落的玩物。

 

他看到她勾起了嘴角,就像洋娃娃的脸上突然绽放了笑容。

竟然,在笑?是丝毫不在意吗?还是早已习惯了污名?

关于面前少女如同梦魇一般的传闻一件件浮现在脑海里,恐惧瞬间打穿骨髓,与其被玩弄致死,不如让她一颗子弹了结自己。

 

“这个名字,倒是有一阵子没听到了。”

她的语气掺杂了除爱恨以外的所有东西,哪怕是这幅淡漠的模样都勾得人心发颤。

这就是所谓的恶女吧,连亲哥哥都按耐不住染指她的双手,愿意为她背负一切罪恶。

 

“那几个人的行踪我已经全部说了!”男人鼓起勇气,装出恶狠狠的架势对着少女的脸吐了口唾沫,“神威为了你这个荡妇所以杀了他们……”

 

展开伞挡住对方无礼的举动,她的声音还是平平稳稳:“错了哦。”

“什么错了?”

男人以为少女要为自己不伦的传言辩解几句,结果却是她笑得有点奇怪,甚至带着一丝失望地说道:“跟神威没关系。”

对即将而来的命运放弃了把握,男人完全被少女的话牵着走:“你,你凭什么这么确定!”

 

“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如前面所说,耐心这个东西于她而言早就殆尽,她一脚踢晕了地上的人。

她撑开伞直视着前方,像是能感受到她刚才想念的人的眼光,渐渐同自己的视线交叉在一起。

少女冷寂的嗓音响了起来,脸上却挂着毫不在意的笑颜,自言自语地回答着刚才的问题——

“因为那天……他在我床上。”

 

1

短短十几年的人生若说有哪些事让她记忆深刻,恐怕掰着指头都数不完,神威离家出走,母亲去世,第一次到地球,遇到了小银和新八……这些事情在眼前发生,在眼前结束,完完整整地装订在脑海里,时隔多年她还是能很快地回忆起来。

可总有一些事情发生得后知后觉,才过了三年就模糊得不行。

 

那天,神威在神乐的床上。

在客厅忙完回到房间的神乐看到这一幕怒冲冲地叫道:“混蛋!”

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柜子”,一串马尾懒懒散散地吊在那。

“难怪发育得这么差,睡这种地方脚都伸不直吧?”

“关你什么事,脏死了从我床上滚下来!”

 

“等我打完这一局。”

神威摇了摇手里的PSV,在狭小的空间里坐起身只能半弯着腰。

“格斗游戏?”神乐瞟了一眼,神威操作人物的血条已经见底,她促狭地捂嘴偷笑,“你怎么这么菜阿鲁……”

没几秒败局已定,神威抬起头对着黑暗的里柜眨了眨眼,随手把游戏机一抛。

看到兄长这个模样神乐瞬间神清气爽,她接住差点落地粉碎的PSV,嘲讽道:“这个游戏我可基本没输过哦,你连秃子的鸡爪子都继承了吗?”

神威翻了个身下床,“虽然不能把游戏里的敌人打死,但是把你揍到血条消失的信心哥哥还是有的。”

“少说大话,你有给秃子准备新年礼物吗?他一会就来了。”尽管用脚趾想都知道神威在说笑,她还是警惕地退后了一步,“我买了一瓶生发灵给他……”

看着妹妹一副“我很机智很聪明”的小样子,神威摸了摸下巴:“没有撞礼物呢,不过秃子的毛囊早就没救了吧?”

他扬了扬呆毛,擦身往外走:“给他的东西在客厅,我走了。”

“喂,不一起吃饭吗?他们很快就回了,”神乐一怔,很快出言挽留,说完了马上转成平日的语调补了一句,“还有……混蛋,我的礼物你还没给呢!”

“你手里的不就是吗?”

说完这句话他拉开门径直离开了万事屋。

 

神乐盯着手里的PSV发了会呆,大概他觉得父子两一起吃饭十有八九会毁掉新年的气氛,所以过来晃了下就离开了吧?

她走到空荡荡的走廊,楼下人来人往早就没了他的身影,“可是你的礼物,我还没给你呢……”

 

记忆的省略号就划在那里,后面的都是断断续续,失去了色调的回忆。

甚至万事屋都定格在神乐提前打开神威给秃子的礼物时间点,她最后“噗嗤”笑出声的那一刻。

 

三年后的她站在万事屋门口,把遮阳镜推到额发上。

里面肯定没有变化吧,这么想着,伸向木质的门手缩了回来,神乐转身下楼。

在街边随便拽住了一个小男孩的后衣领,神乐命令道:“喂,有事让你帮忙。”

她拿出了一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大钞当做跑腿费,剩下的递给了小男孩,“把这个信封交给登势婆婆。”

这次小玉从酒馆里出来的时候依然没有看到神乐,她进屋对着登势摇了摇头。

“银时和新八到底去了哪里,”登势抽了口烟,紧锁的眉头一直散不开,她长叹道,“都三年多了。”

 

叼着醋昆布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神乐发起了呆。

这条线索又断掉了,绕了一大圈走错了方向,不对,这么说不准确,感觉像是有人故意牵着她往歧途上靠。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

一声轻笑,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自己的迟钝,她掏出手机摁下了通话键。

“阿伏兔?把坐标发给我。”

 

飞船对接,舱门打开,神乐走进春雨的战舰时等候已久的阿伏兔重重地咳了一声。

今日不同于以往,神威因为公务在春雨总部已经逗留了几个月,神乐第一次找自家哥哥找到了这。

这一声多少是对围观者的提醒,可黏在少女身上的视线却仍是数不清。

夹杂着兄妹两的名字和显而易见的淫笑,看下这些人的表情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神乐手伸向胸前,觉察到她要做什么的阿伏兔立刻开口:“斗篷暂时别脱了吧……”

一路上这么多狼狈之徒,虽然说他们干不了什么,但要是让某个人知道的话……

“很热。”说完她脱掉了斗篷,紧贴的上衣勾勒出娉婷的曲线,高叉裙下的白丝和短靴暴露出来,旁边马上有人吹起了口哨。

余光一扫,她本人对贴在自己身上的眼光毫不在意。

无奈地接过斗篷,阿伏兔在前面带着路。

 

神乐轻轻撩了下长发,“他最近在这破地方干什么阿鲁?”

“都是些杂事。”

听出了十足的搪塞,神乐没有继续往下问,也知道问不出什么。

 

“副团长,还有……这位客人……”门卫看到二人打了声招呼,“提督现在不方便,要不先通报一声……”

神乐对着他做了个手势,“麻烦你让一让。”

少女的气场十足,门卫下意识地往旁边迈了一步,只见她一脚把门踹开。

“没你们事了。”

 

“可……提督……他……”门卫骇得结结巴巴,被阿伏兔直接拉走。

“你是新来的吗?”阿伏兔拍了拍门卫的肩膀,“下次看到这位小姐离她远点。”

“提督……他……”

“怎么做都不对还站在那,你是找打吗?”

能把任何场合都弄得硝烟满满一向是兄妹两的特长,对此阿伏兔深信不疑,也许连在床上都是这样吧?

 

 

短靴踏在地板上一步一响,丝毫没有影响到坐在桌边的男人。

他赤裸着上身,嘴里咬着绷带的一端,看清了他在做什么的神乐停住了,她没有说话。

这具身体她太熟悉了,熟悉到痊愈消失的伤口都能数出来,而今天又多了一道。

白炽台灯对着男人的左肩,他侧着脸盯着光线集中处的腐肉,右手执刀每一划都干净利落。

看来阿伏兔说的果然是假话,这伤口怎么都不像是小打小闹能弄出来的。

 

撕掉嘴里的绷带,缠好伤口,他回头对她说:“旁边的针管看到了吗?扎静脉。”

走近他,神乐摸过针管,“你确定让我来?也许我会扎烂你的血管阿鲁。”

明明知道她在说着玩笑话缓解着紧张,他还是笑着回敬道:“静脉这种东西你想扎烂就扎烂吧。”

 

神乐把他的手心翻到正面,在腕处比划了半天,她试探性地发问:“麻醉剂?”

“是消炎针。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句话等同于,你是在关心我么?

睫毛一颤,神乐狠下心把针头扎进淡青色的血管,嘴上也不饶人:“只是担心你一会硬不起来。”

 

说完这句话气氛都暧昧了起来,她搂住他的脖子,直接侧坐在对方的腿上,扬起脸凑了过去。

握住她拿着针管的手,往外把细针拔出,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所以你今天来找我就为了这个?”

“神威,”她歪了歪头,讲话的唇已经紧挨男人的嘴角,“最近又有人在我面前提起你了。”

至于在别人嘴里这个话题有多么不堪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近乎麻木。

呼出的热气融合在一起,身体也酥软了下来。

从他的嘴角一直吻到耳后,张开小嘴咬住耳垂,神乐的眼光瞟过他肩上的绷带,凝聚在桌边的针管旁。

而大掌从她内陷的腰线一路抚摸到后脑,没有再深入的意思。

 

“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么?”掰过神威的脸,神乐含住他的下唇,像毒蛇吐出毒液占据着猎物,轻轻往上撕咬着,发出色情的滋声。

“既然都已经被指责……”她把自己衣领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解开,然后摸向了男人胯部。掌心摁住已经抬头的硬挺,她眨着眼做出一副天真的模样,继续说道,“……又为什么要拒绝这份快感呢?”

两双湛蓝的眼眸,没有一双有退缩的意思,只是同样被情欲染上一层雾气。

 

没有理由拒绝,手臂推了下妹妹让她站起来,神威揉着太阳穴回道:“过去把你踢开的门关上。”

抬起腿弯下腰脱掉了短靴,神乐提起靴子往门外走,正好房间外有路过的天人。

门外的几个男人盯着神乐松松散散的衣襟和手边的靴子,下流的眼风根本止不住,意识到了这一点的她像是故意地……给了对方一个特别“友善”的笑容。

 

“神乐。”

听到叫声的同时脖子被他的手搂住,指节略带威胁地扣住侧脖,她顺手把门一关。

践踏在自己名声上的挑衅,也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但是看着他这种反应就是莫名的愉悦。

神乐刚一转身就被男人抵在了墙面,他架起妹妹的一条腿,捂住她嘴的同时撕掉内裤把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门外关掉的不过是觊觎的目光,而欲望的饿兽一直在房内。

他脸上带着笑但是眼神偏冷:“别逼着我杀人。”

指尖抽出又探进,几下动作就把内裤的碎布浸湿了。

 

上衣被粗暴地扯开,神乐还是带着一模一样的笑容,喘气欣赏着他愠怒的神情。

绵乳在他手中玩到变形,她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了浅浅的牙印。

终于看到了他占有的本性,像是张牙舞爪地叫嚣着领地,比起冷淡的他更让她着迷。

 

手掌在她的腿上来回摸着,神威低头拉住包裹着小腿的白丝,他突然说:“有血。”

白色的丝质布料上有一块斑驳的血迹,大概是之前溅上的,神乐眯着眼睛回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语气和刚才神威的话相差无几,只是她把后面的话直接说出了口——“你不会是在关心我吧?”

然而神威并没有回答,他用舌尖撬开她的嘴唇,抽出手指后立刻换上分身,恶狠狠地一根没入。

把呻吟声咽回嗓子口,神乐抿着嘴拒绝着他的求吻,没有得到回答的她相当不甘心。

尤其是想到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又成泡影,原因八成还和面前的人有关。

 

硬挺卡在穴内没有动,可炽热的温度把花蕊都烫化了,氤氲出一汪春水。

混蛋……老是这么简单粗暴……

她抬头就看到神威戏谑的眼神,“真饥渴啊,现在上你连前戏都不用做了。”

“饥渴的人是你吧,”以前经常逃避和他的对视,现如今却总是带着挑衅的直视,神乐的语气也轻佻得不行,“很久没女人了吗?”

神威继续把她往墙上压,“昨天还大战了一日一夜,果然和技术好的女人做起来更爽呢……”

一日一夜?如果真有这种展开还真好奇对方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技术好到你肩膀都被咬废了?”

压根就不屑于揭穿他的话,神乐后背紧蹭墙面,接力另一只腿抬起缠住了男人的腰,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他,“意思是没有力气满足我了吗?”

双腿交叉把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神乐娇声喊道:“哥哥……”碎发凌乱地散在脸边,她小腹提气花穴用力地吸吮着硬物,“那……快点做完,然后我去找下一个男人阿鲁……”

 

“还敢吸我?”

神威抬起她的双臀,抬到硬物只有头部插在穴内,过程缓慢到神乐微微颤抖。

感受到她的震颤,他恶意地放开手,神乐措不及防地失重被贯穿到底——

“——呃啊!”

今天第一次听到她高亢的吟叫,神威架着她上了床。

后背终于接触到了床铺,神乐软成一滩水,长发散开像被幽禁在塔中的公主。

手指扒开夹着肉棒的花唇,却看到穴口的肉把硬物裹得更紧,神威皱了皱眉头:“骚成这样还想着下一个男人?”

“要你管阿鲁!”

一味地反驳神威,她已经记不太清说话的逻辑,只想把满心的愤懑化为激怒他的武器。

可妹妹的心思太好猜,神威果然几句话就稳住了阵脚,他沉下身用行动说明一切,身下结合的频率撞得神乐快感一阵高过一阵。

看着她有些忘我地抬高腰身,他才出言讽刺道:“摇尾巴过来求操的人不是我吧?”

听到这句话神乐赌气地咬住他另一边没有受伤的肩,肆意地留下一串深深的牙印。

许久没有得到疼爱的神乐很快就要迎来高潮,充实的快意下终于说出了一句类似服软的话,她颤声请求道:“再深一点嘛……”

这幅样子让人完全没办法拒绝,神威抽出硬物准备换一个更加深入的姿势。

“趴过来,屁股撅高。”

神乐跪在床上,蜷缩成一团,一点点抬高翘臀。

没有什么比眼前的景象更让人血脉膨胀,穴口因为快速的抽插吐露着白沫,合不拢的小口旁一滴一滴往下坠的都是淫液。

手指径直探进去,比之前的温度高了不少,神乐压了压身体,不甚满足地恳求:“插进来……”

用手指逗弄着软壁,神威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已经进去了啊。”

手指撩拨得神乐更加空虚,她双手扒开自己微红的花唇,把私密完全展现在男人的视线中。

“哥,求你了……”

 

果然她这种淫荡至极的样子让神威没办法抵抗,粗硬的分身立刻挺入穴内,再度结合的舒爽让两个人都大吸了口气。

后面没有十几下神乐就失神地抓住被单,“好棒……”

 

一旦控制住身下人的节奏,她就老实了,喜欢乱说话的小嘴只剩呻吟,连叫“哥哥”或者“神威”的音调都软得不行——

“混蛋…神威…”

“哥哥,我快不行了……”

 

神威在这种时候也会展现下平日难见的温柔:“不行就不要忍了,听话……”

吃力地回头看着男人,神乐泪眼朦胧:“可是,想和你一起……”

以前多数都是自己很快被玩到高潮,这次巨大的快感似乎都填不满内心的恐慌,干什么都想让他陪着。

 

“那就试试吧。”

神威把她的臀拉得更高,扶住她的腰加快速度大力地抽插。

“呜……死掉了……”

随着他的动作,神乐的心脏跳到了极限,脑海里一片片空白都化成了泪花,可还是逼着自己忍住腹腔的躁动。

“神威,”她把身体展得更开,“你不会……哪天也像那样……消失掉了吧?”

“……不会。”

回答着这句话的同时他顶开了子宫口,花穴像是得到安慰一般涌出潮水,逼得他在最深处喷泻而出。

 

神乐悄悄地把眼泪抹在床单上,保持着姿势没有动。

她在心里偷偷说道——

“……那就好……”

   

2

神乐轻车熟路地把神威的衣服套在身上,起床去倒水。

背后看去长衫外露出一截称直的小腿,在昏暗的灯下更吸引人目光。

意识到神威的注视,神乐回头璀然一笑,“你在偷看我?刚才没看够吗?”

 

长发懒散地盖在背后,故意做出玩世不恭的模样,可是妹妹的眼角还是湿的,在神威看来她这幅表情多少有几分逞强的意味。

“过来。”对着她直接伸出手,他问道,“这次准备呆到什么时候?”

握住小手后把她拉回床边,在力量的差距下形势瞬间逆转。

 

就那么一愣,神乐的眼神闪过一丝飘忽,但很快她就笑眯眯地勾上了神威的脖子,手臂缓缓摩擦到后颈,交叉扣紧。

她心里明白,他在这种时候一般心情都很好。

“你想让我什么时候走呢?”

球又抛回了自己手里,嘴唇贴着她的额头,从语调里完全听不出他的感情:“随便你。”

 

“神威——”

她把他的名字拖得很长,在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时候刻意地咬住了下侧唇。

 

为什么要误导我?

是你干的吗?

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一串串问题。

可是一个都问不出口。

 

面前的人不仅是和自己跨越肉体关系的人,更是自己最后的亲人。

说依仗过了度,不如说是饮鸩止渴。

微微张开的嘴完成了一个更大弧度的笑,这份笑意更像是自嘲。

她凝视着湛蓝的瞳孔,刚刚放松的手突然把他搂得更紧,“——还想要。”

 

如果我不能逃离的话,那你也一起陪我吧。

 

她醉意情迷的模样几分真几分假他看得很透彻,神威的手从她的额发滑到脸颊,双指捏住她的下巴。

“有件事想告诉你……”

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连她睫毛的微触都尽收眼底。

“……不过,做完再说吧……”

说完他闭上眼,嘴角的笑带着百分之百的确信,抬高她的脸吻了下去。

 

神乐的腰缓缓落回床上,一同下来的还有他的身体。

直觉感受到他要说的一定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闭上眼的刹那却把这一切完全抛到了脑后。

尽管被压得轻轻哼了声,她还是很主动地用舌头贴着他的唇,吮吸着……

抱在她脑后的手也越收越紧,神乐渐渐窒息在男人的动作中。

“神威……”

小声叫着他的名字,按耐不住地把身体迎了上去。

内里被火烫的硬物进入的时候神乐挺起了腰,呻吟声从嗓子眼冒了出来。

“啊……呜……”

欢爱的记忆全翻滚了上来,刚刚被各种亵玩的淫穴又开始吸附着坚硬的来客。

腰身往下被大掌拖住,她看着他侧过头咬住了自己的胸肉。

并没有太用力,但是舌蕾有意无意地划过乳尖,对比身下的结合程度算得上是温柔了。

  小腹一阵阵热流,急急地浇在硬挺上。


爱抚到的肌肤都止不住发颤,神威一记深顶,催促着妹妹开口说话:“既然是你求我做,叫个床听听看?”   

完全没有矜持,神乐手伸向兄长的垂发,握住发丝拉近两人的距离。

“哥哥,”被彻底填满的她声音充满了情欲,“再用点力干穿我吧……”

说完这句话她的穴夹得更紧,整个身躯软软地贴着男人。

 

放几年前完全不敢想象这幅场面,神威很快托起妹妹的臀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

无论她被怎么摆弄都没有反抗,神威轻哂了一声——

“骚货……被亲哥哥这样干是不是爽疯了?”

这句话不用回答,看看她的身体就明白了。

上面的小嘴大口大口吸着气,而下面的小嘴泥泞不堪,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脆弱得如同她在他面前永远藏不住的心。

他……提到了两个人的身份,神乐想到了自己其他家人,凭着最后一丝清醒,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混蛋……嗯……快点……”闭上眼睛,指甲深深抠住他的背,她借力抑制着内心的颤抖,“还要……”

 

“还要”背后的意思基本可以理解为“别丢下我”“好害怕”。

神威抚着她的眉角,腰身用力满足着她无底的欲望。

那副样子像是他什么都知道。

 

眼前的她妖冶放荡,腿被压在胸前,小手有意无意地握着自己的雪乳,不顾廉耻地追求快感。

甚至他已经不记得当年那个可怜兮兮、提出莫名其妙要求的妹妹是什么模样了。

 

那时候她地球的朋友失了踪,而秃子也没按时到万事屋,她站在自己面前强打着精神道:“我可以告诉别人我们两个在一起了么……就是,这样的话……他们知道了肯定会回来找我的阿鲁……而且爸比也会杀到地球吧?”

那时候的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得不对,看着她欲哭低落的样子回了句:“随便你好了。”

与其说弄假成真不如说几年没有他们消息的她放任自己堕落,一次又一次在床上发泄着无处开闸的孤苦。

 

“呵……神乐这个样子感觉一刻都不能离开男人的肉棒呀……”戏谑地嘲弄着她,神威低头看向两人交合之处的眼神幽深,“可是这里……都被操肿了。”

他扣住她的花蒂,双指用力揉搓了一下,被抽插的嫩肉狠狠地吮吸起他的分身。

“啊——!轻点……”蛮横地冲击让她越来越招架不住,她开始没记性地求饶。

敏感点被来回顶弄,脚心都酥麻起来,神乐呜咽着。

“哥哥……呜……肉棒好厉害……”

 

轻声从她嘴里说出的呻吟无疑是加了一把猛药,神威抱起她粗暴地戳磨着软肉,甚至没有给她顺利呼吸的机会。

 

结束后神乐瘫软在床上,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吟言浪语。

半趴在他怀里,渐渐找回理智的她低声问道:“你要说什么事阿鲁?”

 

神威抵着她的额头,像是马拉松终于到了尽头,他的语气似乎有点厌倦:“之前的线索,是我故意给错的。”

他眸光轻闪,继续故意挑衅道:“所以你准备怎么办呢?再和哥哥我来一发吗?”

 

脑后的血一股股往上冲,神乐右手横切试图用手肘攻击神威,快着力的时候被大掌挡住,拉到床头紧紧扣住。

不合身的长衫从中敞开,浑圆的乳房在空气里抖动。

低头重重地吻上她的唇,果然遭到了激烈的反抗——

“唔……死……开……”

支离破碎的言语和动作一同被击溃,她狠下心用牙齿咬住他在自己口中里搅弄的舌头,血腥味很快钻上两人的鼻腔。

 

神威松手,冷着脸用拇指随意擦拭了下嘴角的血珠。

而神乐肩膀一耸一耸,明显没有定下心来,她裹紧了外衫操起床边的伞。

咯噔——

一声上了膛,她握住伞指尖都在颤抖,枪口指向床上的男人。

“你——!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一句话把三年后的她逼到这种地步的人果然只有他。

 

浑浊的黏液从她花心顺着腿往下滑,提醒着两人刚刚还恩爱缱绻的关系。

然而现在两个人的关系更合适用“不死不休”这个词语。

 

神威起身握住她的伞身,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正额心。

这个动作就等同于告诉她,你没有听错。

或者在说——你压根没本事开枪。

 

莫名的折磨和委屈快让神乐站不住脚,更多的是不解和很久没有翻上心头的痛意。

她张了张嘴,话卡在嗓子口,不对,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神威咧了下嘴,他的声音都有笑意:“如果用我去换他们回来,你会怎么选择呢?”

 

“天下如果有那么好的事,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阿鲁!”

说完这句话似乎还不够,神乐还准备继续,伞口已经被男人捏碎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呼吸一窒,像是捏碎的不是她的伞,而是……她的心。

 

神威松开了手,拍了拍掌中的碎末,他的脸色阴晴不定。

“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神乐没有走。

第二天春雨的基地就被折腾得天翻地覆。

 

会议室外的走廊没有人敢吱声,一边角落里失去意识的人堆成了山,手脚抽搐,却基本不怎么见血。

 

“不是九点开会吗?都挤在这干什么?”

人群安静地给阿伏兔让出一条道,果然他刚走到前面就后悔了——面前的少女活动着手筋,满不在乎地瞟了他一眼。

 

“呃……小姐你吃过早饭了吗?”

半天只憋了这句话出来,阿伏兔眼神都不敢再往那边去。

当然,在场的人没一个人敢直视神乐,一眼望过去跟菜地里的萝卜似的,更不用说做出之前例如吹口哨这种轻薄的事了。

从她踏进春雨基地那一刻起的眼皮就在跳,而当天晚上那臭小子都没有出现在饭桌上,更是印证了绝对没好事。

这么拿着春雨的人撒气,肯定是吵架了。

 

 

“开会能推迟下吗?”神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把肩后的长发扎了起来,“我有点事跟你们提督没解决完。”

 

问能不能推迟?喂喂,你已经自作主张地把参会的人打成重伤了吧?

团长也是,明明人就在会议室里,外面动静这么大也不表态,这兄妹两闹什么呢。

阿伏兔挠了挠后脑,他刚准备说“都散吧”的时候,会议室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

 

头顶呆毛不爽地晃着,神威笑眯眯的,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视线越过离自己最近的妹妹,话是对春雨众人说的:“集体迟到?都想死了吗?”

皱了下眉头,神乐不满地冲撞着:“喂,你——!”

躲了一晚上还不够,早上还玩消失,给谁摆脸色呢?

 

绕过她径直走到阿伏兔面前,神威扫了眼地上的伤者:“扣半个月奖金,十分钟之后开始会议。”

阿伏兔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耸了耸肩。

 

“神威!”

很少在人前表露出这样的自己,神乐大声喊出他的名字。

然而男人的脚步都没顿一下。

 

为什么是这种态度?明明是他做错了,明明应该他来道歉才对啊。

神乐握紧了手中的伞,小跑几步对着他挥了过去,这一击不轻不重但充满了怨气。

神威抬起手臂直直地接下了攻击,伞面应声而破,从绷带浸出的鲜血滴落了一地。

他终于回了头,挑了下眉头对神乐笑道:“满意了吗?”

兄长笑着的眼睛里充斥着她少见的疏离和冷漠。

盯着被自己弄出的血迹,神乐哑住,她想到自己昨天还依偎着这个人,指尖发抖把针管推到他的血管中。

尽管那时候受了伤,他表情算得上是和煦,眼睛眨都不眨地凝视着自己。

事情……不对劲,他根本没有必要那么去做。

神乐捡起破碎的伞,小声地叫出他的名字:“神……威……”

 

扭扭手臂,无视了她的示弱,神威淡淡地吩咐道:“阿伏兔,送客。”

3

小飞船,神乐抱着自己的腿坐在椅子上。

她翻了翻包裹,走得很突然,随身的东西并没有带多少。

手指胡乱一拨,东西碰撞的清脆声传了出来。

她愣了愣,低头从中翻出了一支针管。

昨天以前对这种针剂没有任何印象,但从昨天见了神威之后她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记得它。

细细地研读着针管上的标签,上面的文字她完全看不懂。

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的,但是……对方想传达的信息,她已经有了些头绪。

几个小时后。

把针管拍在情报贩子的桌子上,神乐开口:“跟这个东西有关的情报,有多少我要多少。”

看到对方迟疑的神情,她添了一句:“钱不是问题。”

“您稍等下。”

几分钟后贩子把一叠资料放在了神乐面前,毕恭毕敬。

随手翻了翻,神乐拿起其中一张纸:“你们做情报挺赚钱的吧?”

“都是养家糊口……”

她压了压护目镜,“白道黑道都有人?”

对方摆出商业性的笑容,“这……”

言下之意是这个问题完全不用回答。

“那再直接点好了,”神乐把资料摔回桌面,“神威你认识的吧?”

略微瞟了下就发现这堆东西是提前准备的,内容弯弯绕绕。

“不,不认识!”

“哦?”她单脚踩上了一边的凳子,“有件事可能你不清楚吧?这个世界上我最怕最怕的人就是春雨的那个神威了……”

隔着护目镜,贩子发现少女的眼睛一下子燃了起来,亮得骇人。

“你不认识他,意思是我把你腿打断都没关系……是吧~?”

“这位……小姐……您何必来为难我……”声线发抖,贩子挡着头顶的监控摄像把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推给了神乐。

把纸条捏在手心,她回身一个手刀把桌子劈开,扔了一叠钱。

“算了,这是赔你的。”

果然绕几个弯交易就能完成,能这么多管闲事还不嫌烦的只有神威身边那个大叔了阿鲁。

她低头把纸摊开,上面只给了一个坐标。

走到这一步,她反而犹豫了——小银新八和爸比会在那里吗?

……他们应该还活着吧?

最差的情况,不会过去就看到……

眼前发蒙,光是想想就觉得窒息了。

更何况这一切都和神威有关?

只要抬起手就能揭开掩盖真相的幕帘,而内心的退却一直在紧紧掐着她的脖子。

她站在飞船口,风沙卷起斗篷,眼里全是迷茫。

和神威的点点滴滴浮在心间,这种扎入心脏的刺痛感让她不知所措,依赖心脏输血的身体器官都安静了下来。

她最终还是坐回了飞船。

4  

晶莹剔透的玻璃棺插满各种管子,一直以来寻找的三个人躺在里面,这就是她要的答案。

 

基地的看守尽数被她打晕,神乐手指颤抖地翻阅着病室里的记录。

“8月1日   正常  

    8月2日   正常  

    8月3日   注射阶段疫苗

    8月4日   正常”

“疫苗初步成效”

“情况紧急”

“失败”

白纸黑字,还有圈圈点点的红色记号,她扫下来很快明白了情况——他们昏迷很久了,机体生理活动接近停止,这边的医生一直在想办法让他们苏醒。  

但是也一直在失败。

近半年的记录尤为多,就从这一点看,三人的形势凶多吉少。

这个宇宙角落的星球只有这里一块地方有人烟,建筑装潢无一不透露着春雨的风格。

再往里说,神威早就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他的授意。

只是他选择什么都不说。

神乐扒在玻璃外看着里面的人,往后退了好几步。

与此同时,春雨基地。

看到红色的衣摆消失在监控视频中,神威手一点关掉了屏幕。

“你最近插手的事是不是太多了?”

阿伏兔听到这声质问,摆了个苦瓜脸:“也就让她提前一个星期知道,有话不能好好去说吗?”

“我没什么话可说的。”

神威起身往外走,一脸平淡。

“你去哪?”

“喂喂……臭小子!”

神乐跌跌撞撞地把航线改回地球,深夜时才勉强赶到。

溜进万事屋,环视了一圈确定没其他人,她失神地跌坐在地上。

手扶着沙发的靠手,她缓缓抬起头,看着“糖分”的牌匾发起了呆。

这样回想起来,才发现神威有多少次欲言又止,直到前几天压不住才吐露了一二。

太过分了吧,这个叛徒,这个混蛋,他早就知道了,却放任自己在未知的痛苦里打滚。

她站起身走到桌前,把扣着的相框翻了过来,旁边的框积累了一层灰,薄膜下的相片略微有些褪色。

“找到大家了啊……”神乐低声自言自语道,相片里四个人的笑容定格得特别美好,“只是,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泪珠滴在相片上,裹着一团灰,散都散不开。

“咯吱——”

身后响起了老旧木门的滑动声,神乐顺着声音回了头。

月亮把光线压得很低,来者的脸庞并不能看得很清楚,可难得没有束起的长发披在那人的身后,只凭这一点她就绝对不会认错。

她揉揉眼,视线更加清晰,贯穿血脉的热意一点点融到身体里,她喃喃道:“……哥哥……”

无关隐瞒,无关追问,只是感觉到此刻你在实在太好了。

神威往里走了几步,手掌轻抚住妹妹的后脑,让她靠在了自己怀里。

把泪水蹭干在男人的胸前,她的手紧紧握住他的衣摆,“神……神威……”

“他们失踪几个月后,我调到了歌舞伎町的监控录像。三个人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一家蛋糕店,进去之后再也没见出来。”

虽然嘴上对阿伏兔说没话讲,但真正看到她这副模样,神威还是开了口。

“等我去查的时候,那家店面已经换了商铺,所有的线索在当时全断了。”

神乐一顿,她湛蓝的眼瞳瞬间扩散。

她有印象——三年前自己最喜欢的蛋糕店跟着三位亲人一同消失,如同诅咒一般。

那天圣诞节他们是为讨自己欢心约好一起去买蛋糕吗?

而神威插手这件事的时间点是在自己去找他之前,意思是……他一直在默默关注自己?

“一直到一年前,有次做生意的时候,对方声称这种生化武器对夜兔都有效,而且还没有解……我很好奇地要到了实验数据……”

说到这里,神威的声音变得十分冷冽。

大概没想过秃子和天然卷会因为一块蛋糕栽到这种人手里,每次回忆到这都有种错综复杂的感情。

怀里的妹妹听到这身体开始不经意地颤抖,他把她搂得更紧,跳过了中间那段对她而言的凌迟,“总之……最后我找到了他们。”

再后来的事联系上她今天的所见,穿起来不成问题。

是的,一年前一切细节都变得支离破碎,也是那时候开始神威经常性地丢出冷淡的脸,像是故意逼退人一样。

而自己也被磨砺得越来越乖戾,明明表面上离他更远了,性格却越来越贴近他。

脑袋里消化着他说的话,泪水还是止不住地从眼眶往下流。

小银、新八和爸比他们,一定受了很多苦……要是那天不去那家蛋糕店一切都不一样了对吧?那不就都是自己的错吗?

“不过已经找到了疫苗,快的话半年多他们就能醒过来。”

一句话截断了神乐的胡思乱想,她抬头看着神威,“真……真的么……”

食指滑过妹妹的眼睑,把她泪水甩掉,他点了点头。

所以之前把气随意地撒在他头上,肯定让他很心寒吧?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合适,她憋出了一句话:“谢谢你……”

“谢谢?”看出她心情缓和了些,神威回的话一针见血,“秃子也是我爹。”

她果然被自己的话噎了回去,哽了半天。

他嘴角勾了一抹凉薄的笑:“那你想怎么谢我?”

神乐咬了咬下唇,犹疑了下,踮起脚把脸贴了过去。

讨好似的把舌头送到神威嘴里,被他故意地咬住后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

摸着他的脸,把碎发拨到一边,任由他用力地吸吮着自己口腔里的空气。

她闭着眼没注意到神威的眼神——像一头独狼告别家人,冷寂里掺杂着不舍——而在妹妹睁眼的瞬间消失不见,他分明在躲闪自己的情感。

神乐解开领口的第一个纽扣,“用身体还债,这样……可以么?”

“你还真是随时随地地发情啊?”

看着她这个德行多半是没事了,知道那三个人马上要醒来心情这么好么?

“不想就算了阿鲁!”

赌气地说出这句话,她锁起了眉头。

“谁说我不想的?”神威一把扣住她的手,把头埋进双乳间,“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提醒你,你欠我的……全部都得在床上还清……”

他把斗篷甩到布满灰尘的沙发,坐了上去。

经过了刚才的折腾,神乐胸口的衣服已经挡不住春光,雪白的乳线一抖一抖。

她过去跪坐在他身上,缠住男人的脖子。

“好啊……那现在直接开始吧……”

看到这样的神乐没理由不硬,可她这般顺从的模样却莫名让神威烦躁,他解开裤子掏出肉棒,直直地隔着内裤顶在她的腿心。

“前几天不是才做了吗?为什么摸都没摸你就湿成这样?”

“难道你不喜欢?”隔着一层棉质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炽热,神乐装出委屈的样子,语气却是十足的嘲讽,“还是你前戏做得够差,和其他女人要做很久?”

冷笑一声,神威手指拧住她的乳头,稍微用力地转了下。

“呜——!”

疼痛混着快虐,神乐直起了腰。

“我前戏做得差?一会别求我整根给你。”

她被逼得红透了脸,颤声回道:“人渣!”

神威也不甘示弱:“骚货!”

“人形打桩机!”

“淫妇!”

“禽兽!”

然而一来一回说到这,他却突然换了语气,淡淡地念道:“神乐……”

就像在谈论心间的珍宝一样。

圆头抵住穴口,腰部稍微用点力似乎就能进去,神乐下意识压着臀。她也软了下来——

“……神威……”

爱液从内裤缝线的边缘浸出,她浑身发抖。

嗅着他的味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只是和他接吻情欲都会被点燃。

神威听到她软着声音叫自己名字,心里翻山倒海,他在她颈边留下一串轻吻,扶住硬挺顶开了花唇。

没有一次撞到底,他在她耳边吐气:“疼吗?”

“……哥……”神乐一片酥麻,电流从他贴着的耳垂击过后背,腿侧止不住打颤,“不疼……”

右手给她背部一个支点,他调整了下位置,“坐下来点,全部给你好不好?”

难得用这么宠溺的语气,他的尾音下沉,却准确地扎入她的心间,神乐放松了腰,被贯穿的时候听到自己发出了羞人的呻吟:“啊、啊哈……”

被一次又一次填满之后才发现了新的恐惧,目光盯着桌上的相框,她眼睛被烧得生疼。

半年后他们会醒过来,会回到自己身边,会听到自己和神威的各种传闻,那些早就弄假成真的传闻。

不在乎外人谈论自己时有多轻蔑,但自己的亲人们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也露出鄙夷的神情?

不会的,小银新八和爸比肯定不会的。

就跟他们说一切都是假的好了,全都是假的。

刚刚在心里下了这个决定,她就发现神威停止了动作。

他垂着眼,大概是以为激烈的动作弄痛了她,看出无碍后便捧着她的脸深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在一起,她的心一阵动荡。

糟糕了……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了神威……

是被操到坏掉了吗?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配合着他上下起伏,神乐想把这件事扔到一边。

她的老毛病又犯了,快被抽插到高潮的时候会忍不住咬上神威的肩膀。

留下不深不浅的齿印,余光看到他缠着手臂的绷带。

又是伤口,新的伤口?

挺起腰想仔细看看却被狠狠地压在斗篷上,一个深顶让她没有办法抬头。

手摸向她的胸前,指尖揉搓着硬如石子的乳粒。

“啊……救命……”酸软一遍遍冲刷着全身,神乐夹紧了体内的硬挺,“哥……哥哥……”

“受……受不了了阿鲁……”

神威的大掌遮住她的双眼,口干舌燥,一秒不停地挺动着劲腰。

和平日不同,这次交脔他寡言少语,只是细细地看着神乐,感受着她。

直到最后他才沙哑地叫出了她的名字:“……神乐……”

两个人贴得紧紧的,衣服散乱得不成样子。

神乐满心算计地小声道:“你……还记得当时送我的礼物是什么吗?”

神威抿嘴笑了笑,又恢复了最让她讨厌的模样:“不记得了。为什么问这个?”

不想跟他绕弯子,神乐从口袋里拿过一个小坠子。

“其实我那时候也有给你准备礼物,喏……”

神威一怔,还是吐槽道:“真丑。”

“你不要就背着我扔了阿鲁,送给你哪个相好也行!”

把礼物硬塞到他手里,神乐语气有些恶狠狠。

完成了心愿,连夜赶路和心境起伏让她疲倦不堪,脑袋里只剩一个念头缠绕着她——不管小银,不管爸比,不管新八,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和神威在一起……也挺好的。

把累到睡着的妹妹安顿好,神威啄了下她的额头。

扎起长发,露出的背后有一片可怖的伤口,他反手摸去,接触的地方如同针刺。

秃子都能撑下去,我当然也可以。

5

一觉醒来,神威又不见了。

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神乐起身几分钟就整理好了行头。

直觉告诉她,自家傻哥哥在玩命。

你傻我可不傻。

坠子里被我提前放了定位仪。

一击斩下食肉植物的茎杆,神威眼神冷得可怕。

掉落的腐水沾到了他指节分明的手上,很快一片红肿。

左侧的攻击又要袭来,他抬手准备还以颜色,凌厉的势头却被一把紫伞挡住,然后瞬间收伞削掉了整段茎杆。

“你为什么在这?”

“那你呢?”

神威气极反笑,“阿伏兔说的吗?”

神乐背靠着神威往后退了一步,“笨蛋哥哥,吊坠有gps。”

“滚回去。”眸色渐深,神威没了耐心,“别让我说第二遍。”

摘下护目镜,神乐点了点头:“行啊,我问几个问题就走。”

植物明显不准备给他们留叙旧的时间,几波攻击席卷而来。

神乐很快跳起躲过,她发了问:“你在这干什么?”

不仅要抵挡攻势,还得分心照顾妹妹,神威冷然回道:“跟你没关系,下一个。”

她顿了几秒,继续道:“你准备怎么跟秃子解释我们的关系?”

“你烦不烦?”

神威踩断一截茎杆,回身用伞柄捅穿植物主干。

尖嚣的吼声传遍原野,巨大的植物倒在了地上,慢慢缩成了一个小球。

“只有这个东西,才能救他们吗?”

神乐看着这一幕,终于抓住了一切事情的关键点。

神威站在原地刚准备开口,一根细小的枝干从神乐身后穿出,直直地刺向她。

电光火石之间,排除了数个方法,他几步跃过用身体挡住了妹妹。

“叮——”

枝干直穿左胸,连带着把放在那吊坠也打落在地,混着鲜血发出清脆的铁声。

“神威!”

她回过头,看着这一幕被浇了个透心凉。

终于明白,从小到大,他多少次躲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捧出自己的心脏。

而对于自己而言,他就是遍布全身的静脉——只有他才会给自己跳跃的心脏输回血液。

“你为什么要来呢?”神威嘴角也带着血,“至于怎么跟秃子解释,你就跟他说……是我强上你的不就好了。”

神乐声音都在抖:“哥哥你别说话了!”

“就差这一个原料,他们很快就会回来陪你了。”神威只手砍断了阻挡面前的荆棘,“不要怕。”

这种时候还在担心她会害怕一个人。

神乐握住洞穿他胸膛的枝干,被刺扎了一手血,她都没发现自己在哭。

“别哭了,乖。”

说完他的手在抬起的中途落了下去。

十天后。

“……所以我想了想,到时候跟大家实话实说,喜欢自己哥哥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你说是吧?”

“是吗?”

…………

神乐看向病床,突然失了语。

男人摘下了氧气面罩,他精神好得完全不像是一个躺了十天的人。

“神乐小姐,你没事吧?喜欢自己那个臭名昭著的亲哥哥?”

“你……你……”

“不过正好呢,”神威支起了半身,笑得很肆意,“我想他……也是喜欢你的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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