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功能「收藏作家」上線啦!
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缺角的方形1. (青城四人組)

20170822按:   原來只是生賀...   因為拖延太久了...   又多了些想寫的東東...   所以擴展成一個稍長的故事了.

      才剛趕到醫院的松川一靜和花卷貴大,立刻就被護士帶往了急症室的某個角落。

      那個角落響起護士和醫生之間此起彼落的交談聲音,儀器操作的聲音,可移動病床的輪子急促滾過地板的聲音,但是兩名青葉城西高中的畢業生,卻覺得那個角落異常的寂靜。

      在球場上移動迅速敏捷的兩人,在這一刻無法向前踏出半步,望著那張似乎正滲出血紅的白色布塊,腳下彷彿灌了鉛一般,只能站在原地。

      花卷貴大的左手抓住了松川一靜右手的前臂,劇烈的顫抖從相連之處傳達到對方的身上。

      松川一靜伸出左手緊緊握住花卷貴大的左手,深呼吸之後向對方用力點頭。在對方也回以點頭之後,松川將摸在自己前臂的手抓住,順著手腕向下移動,直至對方的手落到自己的掌心之中。

      終於走到被蓋上白布的病床前,護士問了兩人是否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兩人對望幾秒,再看向護士,才堅定地點下頭。

      隨著兩人點下頭,護士雙手摸上白布的一端,緩緩向下揭開來了。

####

      白色的窗簾隨著微風被吹動,窗旁樹上的鳥鳴聲也隨著微風被吹送到病床上的人的耳邊,讓他慢慢轉醒。

      嘗試坐起身來的人感到背部一陣刺痛,呼痛的聲音讓床邊黑色頭髮的人也轉醒了。

      「啊!混蛋川,不要動,你背上有傷!」

      「小岩……這裡…我在哪裡?」

      因為刺痛而動不了的人在床上轉向床旁的人,伸出手要碰觸對方,那是對他而言像呼吸般自然而又必須的事。

      望見對方的舉動,岩泉一露出一貫不耐煩的表情,也伸出手緊緊握住了及川徹的手。

      「小岩,這裡是醫院嗎?發生了甚麼……是車子!」

      突然記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及川再次緊張地想要坐起來,而這一次也是被背部傳來的疼痛制止了。

      「小岩沒事嗎?你當時和我站在一起……」

      及川著緊的表情換來岩泉溫和的笑容及搖頭,然後床旁的人走近床邊,低下頭去,親上了因為精緻好看而被追捧的人雙唇。

      「我沒事。還好你推開我了。」

      已經進行過無數次的、點到為止的親吻,再次讓及川的臉頰泛紅,及後露出從來不對其他人展現的、純真的微笑。

      「小岩沒事就好!」

      「混蛋!你受傷也不行!給我小心點!」

      岩泉邊說邊以指關節用力敲了敲及川的頭蓋,只是及川覺得這次一點都不痛,能夠保護岩泉,讓他覺得任何的痛楚都不痛。

      因為背痛沒法動彈,所以及川只是躺在床上,輕輕哼著歌。

      岩泉時而陪他哼歌,時而傾聽他哼歌,也有時會點上幾首想聽的歌,兩人在病房中寧靜地待著。

      沒察覺過了多久,及川只是在哼歌的途中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岩泉已不在身邊,換作了松川和花卷,以及醫生和護士。

      「阿松、小卷……」

      「喂及川你不要嚇人啊!會把人嚇死的!」

      花卷貴大有點緊張地大哮出聲,被身旁的松川一靜按著手臂阻止了。

      皮膚表面傳來松川的熱度之時,花卷紅紅的眼睛又再次泛紅,原來比得上及川的帥氣面容扭曲成奇怪的模樣,被滾滾而下的淚水弄得更加亂七八糟。

      「對不起啦,小卷……」

      花卷貴大因為看見高中三年的隊友在意外後平安無事,再也忍不住激動的心情,撲到及川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一邊輕撫著花卷顫抖的背,及川一邊輕聲說著對不起,帶有歉意的臉望向在一旁始終靜默著的松川。

      「阿松,要你們擔心了,對不起。」

      鼻孔中嘆出一口氣,松川露出苦笑,張開手掌以有力的五指撫上及川有點亂的頭髮。

      「沒事就好。」

      及川那燦爛的笑容從來都讓岩泉、花卷和松川覺得對方很欠扁,但這一次松川覺得這個笑容很漂亮,甚至帶點清雅脫俗之感。

      感動的劫後重逢過後,在旁的醫生和護士要求兩人先退開,開始為及川進行檢查。

      醫生告訴及川,雖然可能要休養超過兩個月,但是神經和筋骨沒受到嚴重傷害,所以對打排球沒有大影響,只是必須要等完全康復才可以再開始練球。

      及川答應醫生後,花卷跟著護士前去取藥,順便去買些點心飲料,把松川留下來了。

      靠著角度被調較到能讓人半坐著的病床,望著窗外藍藍的天空,及川忽然憶起了高中畢業前後的日子。

      由國小直至高中,及川跟岩泉都是同學兼鄰居。國小時是上山下海、抓蟲打球的玩伴,初中開始發現彼此間多於朋友關係的曖昧,高中變得更加親密,最後在高中畢業之時,及川和岩泉決定了彼此就是自己一生一世的伴侶。

      兩人用了大學一年級整年時間,思考及確定彼此對於“終生相伴”的事的想法和決心,最後在大學一年級完結之時,兩人向彼此的家長表明了心跡。

      岩泉一雖是家中獨子,但岩泉爸爸和媽媽對於兒子選擇鄰居的男孩為終生伴侶一事非常支持,只要求他無論甚麼時候,都不要因為對方同是男生就掉以輕心,要好好愛護伴侶,要對他從一而終,。

      及川徹家中雖然還有兄弟姐妹,但及川爸爸和媽媽對於兒子選擇鄰居的男孩為終生伴侶一事並不支持。說是只要及川仍然和岩泉在一起,就不要再來認他們作父母。

      對於及川而言,只有岩泉才是他的選擇。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岩泉一這個人,及川徹寧可終生孤家寡人,或是到另一個有這個人的世界去。

      離開家裡的及川被招呼到岩泉家裡居住了幾天,但由於及川爸爸和媽媽的騷擾,及川最後決定離開已然居住了十多年的地區,去比較接近大學的地方尋找居所。

      即使及川和岩泉兩人都拼命打工,也不足以讓擔起及川的生活費和大學學費。

      而最後出手相助,讓及川有個地方落腳的,便是松川一靜。

      「現在想起來……好像從大一開始,阿松就是我的福神呢!」

      正在觀看手機中播放的年初春高比賽錄影,松川雙眼並沒離開手機屏幕,一直望著青葉城西的後輩們在場上用力起跳和揮臂。

      「哈,不過是家裡剛好有空房間。」

      「那個時候住不起宿舍,又沒錢交學費,如果不是有阿松家“剛好空出來”的房間,可能我都沒法畢業了!」

      「不要說笑了,你這混蛋連大學都是體保!根本不用交學費吧?」

      露出一貫驕傲的笑容吐了吐舌頭,然後及川問到自己的手機,松川表示他的手機在意外中撞壞了。

      而最後,及川終於問到松川覺得最為困擾的問題。

      「壞掉就沒法子了……可以幫我找小岩嗎?我想和他聊天。」

      「誒……岩泉他——」

      「岩泉他現在在檢查!雖然他看起來沒事,但還是必須檢查清楚啊!」

      剛進門口的花卷貴大搶於松川一靜之前回答了及川徹的問題,然後他把護士交付的透明小杯連同當中的藥丸遞給及川,另一手把塑料袋遞給坐著的松川。

      花卷用病床旁櫃子上的水瓶和杯子倒上半杯水遞到及川眼下,剛才令對方如此擔心的事讓及川感到內疚,他於是二話不說,非常合作的將平常總是嚷嚷著味道噁心的藥物吞下去了。

      讚賞過對方的乾脆以後花卷的注意力落到松川手機中播放的比賽中,指自己還沒時間看重播,讓松川把球賽影片重新播放,並從塑料袋裡拿取飯糰和飲料,邊看邊吃。

      松川雖然也拿了飲料,但他說肚子還不餓所以沒有拿食物。而及川則為了獎勵自己而拿了牛奶麵包和布丁,邊吃邊看邊評論球賽。

      只是比賽第一局還沒到局點,及川便開始打瞌睡,於是兩名舊同學兼隊友便表示傷者應該多休息,明天會再來和他一起把比賽看完。

      得到兩人允諾後,及川便在重新調較成平放的病床上合上了雙眼。

###

      這一天,天氣也是晴朗而溫暖,微風依舊從打開的窗戶吹進來。

      「早安。」

      耳邊溫柔又沉穩的聲音讓閉著雙眼的及川感到非常愉快,由於這個已經聽了超過十年的聲音,仍然在自己的耳邊縈繞著。

      「貪睡川。」

      張開眼睛便看到一直掛念的人,像昨天那樣及川想要坐起身來,而這次阻止他的並非痛楚,而是身邊的人的勸誡。

      「你乖乖躺著吧!亂動會影響傷口……」

      「嗯!」

      及川表情愉快地望著床旁的人。即使岩泉總是對自己打罵,但打過罵過,會在自己身邊留到最後,或是讓自己在其身邊留下的人,還是只有岩泉。

      「我最喜歡小岩!」

      「我知道啦。」

      寵溺地摸著及川的頭髮,岩泉彎著腰吻上了對方的額前,鼻尖,兩邊臉頰,下巴,最後停在他的唇上。

      「我知道……」

      閉上眼睛享受著岩泉的親吻,無論被親過多少次,及川還是一直期待著岩泉的親近。

      只是今天岩泉的親近,似乎變得比以往的輕淡,讓及川覺得有點涼涼的。

      但及川不介意,只要岩泉在自己的身邊,及川甚麼都可以不介意。即使“不能打排球”這件事,可能會讓他有點介意,但若果有岩泉在,他相信自己是可以撐過去的。

      忽爾聽見岩泉在自己的耳邊說了些話,但是那聲音很輕很細,還有點含糊不清,所以及川聽不清楚。

      然而,當及川張開眼睛,卻發現岩泉已退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前,向自己揮了揮手。

      當房間的門打開,岩泉敏捷地退出去了。門還沒關上,花卷和松川如約的到來了。

      「吶,是你常吃那家店的牛奶麵包!還有蛋奶沙司泡芙!」

      松川一臉嫌惡的斜睨著花卷手上的紙盒,在花卷身後慢慢地把及川房間的門關上了。

      「牛奶麵包已經夠甜了吧?吃那麼甜會得糖尿病啊!」

      「你妒嫉不來的,我和及川就是怎樣吃都不會胖!」

      花卷一邊說一邊舉起一隻手和及川擊掌,然後便走到及川的床側,將病床調整成可供病者半坐的形態。

      將紙盒在及川跟前放下了,花卷隨即打開了盒子,展現出當中的三個泡芙,其中一個是外皮是巧克力口味的,另外兩個則是原味。

      「我可以要巧克力那個嗎?」

      「好啊!」

      坐在床上的及川用雙手向身旁的花卷舉起了盒子,花卷便伸手取去其中一個原味泡芙,會意的松川也走到床旁從盒子裡取走另一個原味泡芙。

      正當松川將手上的泡芙撕開,露出當中被他認為太甜的蛋奶沙司醬時,及川把裝泡芙的盒子重新蓋好了,並且向花卷伸出手。

      「牛奶麵包!」

      「你不先吃泡芙嗎?變溫了不好吃。」

      先向及川遞出手上的牛奶麵包,然後花卷伸出舌尖舔去了松川手中泡芙裡的蛋奶沙司醬。

      「我吃牛奶麵包,泡芙留給小岩。」

      毫不珍惜地撕咬著牛奶麵包,麵包屑一點一點的掉到及川身上和病床上,還有蓋好的泡芙盒子上。

      及川的一手一直放在盒子上,彷彿保護著重要的物事一般。

      「你們怎麼這樣!雖然小岩不喜歡吃甜的,但他吃甜食那個想打人的表情好可愛啊!」

      聽著及川的說話,花卷和松川面面相覷,直至及川把牛奶麵包全部吃完。

      「怎麼了嗎?阿松,小卷?」

      花卷只是搖頭,並沒有作聲,而松川則露出苦笑,伸手抓了抓後腦上不太整齊的頭髮。

      「泡芙你還是自己吃吧!岩泉……岩泉他到了別家醫院檢查,今天都不能過來。」

      最先有反應的是花卷。他深深吸了口氣,伸手抓住身旁松川的衣服下擺。

      松川只是摸上對方的手,輕輕在其手背拍上兩下。

      兩人一同看著及川的表情由驚訝轉失望,最後他有點寂寞地低著頭,望著那盛載了對岩泉心意的盒子,噘起了被岩泉親吻過無數次的唇瓣。

      「笨蛋小岩……甚麼都不說……」

      邊說著邊打開了泡芙的盒子,然後及川忽發奇想,伸手向花卷借用手機。

      花卷遞出手機前,松川沒有想到。但在及川接過手機後,他想起了昨天對方曾經向自己借用手機,要和岩泉聊天。

      然而對方接過後再搶回顯得更突丌,所以松川只是默默地觀察確認及川取去手機後的行動。

      只見及川打開了手機的通訊軟體,打開了花卷與岩泉之間的私訊,然後用軟體自帶的攝影功能拍下泡芙的照片傳了過去,接著按下了錄音鍵。

      「小岩,你在哪裡啊?小卷買了泡芙,你快點過來啦!好想看小岩吃甜食的樣子啊!」

      盯著手機中的訊息哼著歌,望見訊息被讀取了,及川感到非常開心,而顯示對方正在輸入訊息的資訊更讓他心情激動不已。

      然而,那個“輸入中”的文字在兩分鐘後消失,岩泉卻沒有回傳任何訊息,讓及川的表情變得有點失望。

      再一分鐘後,及川還是繼續等待,失望的表情變得有點不耐煩。

      再一分鐘後,及川依然繼續等待,不耐煩的表情當中滲入了輕微的慍怒。

      「我不管他了!」

      邊說著邊把手機遞回給花卷,及川噘著嘴將臉轉向另一邊,不停碎碎念著“又已讀不回”、“混帳小岩”、“都不來看人家”等等的話語。

      當花卷重新將手機放進褲子後袋的時候,接收到訊息的聲音響起來了,重新將手機拿出來察看的花卷望見訊息心裡一驚,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

      「是不是小岩回訊息了?」

      花卷沒法立即回答,因為擔心所以湊過去看的松川卻發出了輕笑聲,一手抓住花卷貴大長有淺色短髮的頭蓋。

      「哈、這笨蛋的報告被主任抓到錯處了!」

      「唔唔唔唔!是啊!混蛋主任!由我進公司之後就一直針對我,太可惡了!」

      雖然聽到對方表示訊息並非來自岩泉讓及川有點失望,但他也笑著和松川一起揶揄起花卷來。

      而花卷則表示要打電話回公司,所以暫時退出了房間。

      在房間裡,松川又再開始播放昨天沒看完的比賽。

      十幾分鐘後重新回到病房的花卷,眼下的皮膚變紅了,非常自然的走到松川身後,從後環住了松川的肩膊,整將臉埋在松川的肩後。

      「我不想再這樣了……我不想……再這樣了……」

      松川苦笑著,伸手摸上了花卷圈著自己的手臂,低頭輕輕親了一下。

      「就算不想……也要撐住啊……如果連我們都撐不住了,那他怎麼辦?」

      「沒錯啊!工作的事無論如何都要撐住!小卷好不容易才找到想做的工作,不能這麼容易就撐不下去啊!」

      即使不理解松川說話當中的“他”是誰,及川也不能放任摯愛的舊隊友露出消沉的模樣。

      及川打氣的說話讓花卷抬起了頭,花卷的臉被眼淚完全劃花了,讓及川也感到心痛。

      忍著背部的痛楚向舊隊友張開了手臂,及川露出一貫被認為非常欠扁的笑容,再次盡自己所能為對方加油。

      「吶,小卷,這是小岩專用的懷抱,我今天特別開放給你使用吧!你要趕快打起精神啊!」

      再次撲在及川懷裡的花卷比昨天哭得更厲害,斷斷續續的大哭和抽泣了半小時依然停不下來,直至在醫生和護士到場為及川檢查之時,松川才將花卷從及川的懷裡移到自己的肩上。

      被醫生和護士請離病房的兩人退到走廊上,花卷靠在松川肩上,松川靠在牆上。

      「不行啊……靜……不行!不行!不行!及川遲早會懷疑的!不如趁早告訴他吧?」

      「這才真的是不行吧?連你都哭成這樣……他哪裡受得了?」

      花卷聽著松川的說話,原來已稍稍停住的眼淚再次块堤。雖然松川也能感到自己的眼球發熱,但他最終把眼淚忍住了。

      然後他伸出雙手,用力拍了拍花卷雙頰,並把對方的臉拉到自己跟前,以自己的前額貼上對方的前額。

      「我知道你很難受,我也一樣很難受……但是我們再難受也不會比得上及川……」

      舉起雙手摸上松川摸在自己頰上的雙手,花卷點頭的動作直接自對方摸在自己頰上的雙手傳達了過去。

      「總之,直至他傷好為止,能瞞多久就瞞多久。雖然及川一直都很強,但他並不是甚麼堅強的人……他理所當然地越過難關,是因為背後有岩泉支持……我們絕對替代不了岩泉,但是……也只能撐下去……」

      非常明白松川的說話,所以花卷再次點頭,深深嘆一口氣後又深深吸一口氣,以“好”回應了對方的結論。

      由於心裡還沒準備好,所以松川和花卷在醫生和護士離開病房之時並沒有立即回去,而是一起去了醫院的便利店買了些水果飯糰再回去及川的房間。

      在松川敲門之時,及川並不是說“請進”,兩人很清楚地聽到及川有點失落的聲音清晰地說著“小岩,你去哪裡”。

      推門而進之後,及川明顯是一張非常不開心的臉,望見兩名舊隊友之時,便帶著可憐的哭腔問道︰

      「小岩到底要去哪裡?他為甚麼都不肯和人家多說幾句話?」

      在門外下定的決心很快就遇到挑戰,花卷雖然明白在道路前面等著自己的並不是快樂和美好,但他絕對預想不到不快和痛苦這麼快就出現了。

      只是已下定決心不會如此容易崩盤,因此花卷露出從來沒有對及川露出過的溫和微笑,握上了緊緊握成拳的、及川的手。

      「因為岩泉他已經請了幾天假了,所以他不得不回去工作啊!」

      繼續說著各種哄騙的話語,花卷知道自己是昧著良心才能做出這件事,但是若拜託其他人去做這件事,他也無法放心,所以最後只能昧著良心,盡力去做如今最有可能對及川有益的事。

      自己的心情,松川的心情,花卷已經無力兼顧了。

1完-11/6/2017-續

上一篇回作家的PO下一篇

回應(1)


期待下篇啊~
2017-07-05 15:38 透過電腦版 回應

感謝素弦的留言, 水城我會加油的!!



不過... 因為工作關係, 最近真的是超慢速更


2017-08-05 12:29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