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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松】辦不到

為阿松的同人文   \

有劇情走向   \

CP數字松   \

未完   \

※作者前言:

後頭會交代清楚為何未完,然而在此要請大家做好心理準備。

這篇是以一松為視角,但比起第一人稱,它更像是篇敘述文,可能會雷到一松本身的人設,請各位斟酌閱讀、回頭是岸。

〈想也知道一松怎麼可能想那麼多啊啊啊啊啊!!〉

※正文如下:

我不明白,極為困惑的不明白。

對我而言,失去一個兄弟也沒有關係,就像上次找了個路人甲代替阿松哥哥一樣,所以說,兄弟是可以隨隨便便將之替代的存在……說是存在好像又太奢華了點,「兄弟」只是一個被迫把我們牽連在一起的名詞,只是個名詞,可有可無的名詞。

但是,為什麼…。

同樣只是名詞的「十四松」就那麼不一樣,他也可以隨興致所願的被任何人或任何東西取代,但他和阿松哥哥相較之下不同於一個念頭,「我不要」。

為什麼?我不明白為什麼想到此時我總會冒出個情緒性的「我不要」,而且這個念頭還是針對特定的人所顯現出來的。

如果拿別人來套上「阿松」這個名字,我毫無感覺可言,甚至覺得理所當然,找個更優秀更完美更懂得謙虛的人來補阿松哥哥的位子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但換作是拿別人來套「十四松」這個名字的話,無盡的冷惡感會包圍我的感覺神經,儘管那個別人比原本的十四松還正常更聽得懂人化,我也會冷厭的講出無數的「我不要」。

他們倆有甚麼不一樣嗎?

一個是哥哥,一個是弟弟,「哥哥」、「弟弟」,嗯,都是名詞。

一個是阿松,一個是十四松,「阿松」、「十四松」,嗯,也是名詞。

沒有差別,沒甚麼好比較的,都是名詞,

都……

可是為什麼不能拿別人取代十四松?

這是為什麼……?

是因為之前十四松想讓貓咪能和我說話,讓我有個貨真價實的朋友對話而對他產生好感,所以才把他看的重要嗎?

但是,也因為這多管閒事的傢伙,害得我的思維被毫無遮攔、赤裸裸的表露於世,我孤僻的太久,自然而然變得不善於表達,久而久之,反而認為表達也沒那麼重要,嚴刑般的自我封閉使坦白成為了我眼中的懦弱。

全都是因為十四松,我的自尊被迫坦然解剖,像個沒甚麼內涵和知識的鄉間佬,全身上下表露無疑,一氣之下,我把貓咪趕走了,我唯一的朋友被我趕走了……。

不,這不是我的本意,不要跑走,拜託你回來,請你回來…

但牠已經跑遠,一句「給我滾開」保護了我最後的自尊,而這最後的自尊,是最不該被保護的一句心聲。

也許,也許這句被保護的「拜託你回來」傾訴於世,牠就不會不見了,我也不會一個人坐在公園裡的長椅上,帶著夕陽的餘暉淺淺埋沒、埋沒天色、埋沒疲倦、埋沒內心、勝得一點一滴的冰冷和死寂。

「要再幫你找找看嗎?」

「不需要。」

沒錯,不需要,我沒有自信把牠找回來。

「反正也不是我養的。」

找不到就算了,本來就不是我養的,本來就不是我負責的,本來就不是我的……沒有頭緒的安慰自己,但這只是更顯現我的孤獨,毫無用處又可悲的安慰害得我啼笑皆非。

死心吧,一個人也沒甚麼不好,不用看別人臉色,不用主動接觸別人……但我不用看貓的臉色,不用去主動接近貓,這些都是牠自己會為我做的……

然而,罪歸禍首十四松出現了,牠抱著我唯一的朋友出現在我眼前,滲雜泥土,略微狼狽和凌亂卻不失笑容。

為什麼……離開也好,不見也罷,不要讓我嘗試封閉的內心又截開傷口啊……

「切。」

我表不悅,我到底該怎麼做?

留下牠的話,我等於自願性的赤裸於人世。

丟下牠的話,我等於自甘墮落性的成為孤獨之人。

麻煩死了,要不是因為十四松,我也不用……

「對不起。」

這不出十四松或我,那隻貓咪一覽愧疚,彷似和我一樣不知所措卻又不想失去彼此。

「我也對不起。」

我伸出手擁著貓咪,腦海白白甚麼也沒在想,眼前卻模糊不清彷似一切將要融化,那一滴滴的淚水棒喝似的打在貓咪身上、我的臉上、十四松的手臂上。

十四松甚麼也沒有說,雖然一如既往的掛著那樂天傻瓜臉,此時卻彷似在告訴我「真是太好了呢」這樣令人欣慰的話。

我一直很不喜歡他的臉,那張對人生毫無擔憂的臉,一副就是在說「甚麼都好」的樣子,「好」只是一種情感上的動搖,當我們有求於人或者需要某中東西時,能符合我們需求的事情、東西、人,我們通常會為他們套上「好」,言下之意,沒辦法符合我們需求的事情、東西、人,我們就很自然而然地給了「壞」的定義。

如此隨興致改變的兩個字,我卻只能在十四松臉上看到一個,相由心生,倘若真要是這樣,那十四松真的沒有討厭的事情嗎?

我很討厭這樣的他,我討厭那張樂觀的臉,看起來就是一副甚麼都辦的到的樣子,相較之下,我的無能更顯現的突出。

怎麼可能沒有討厭的事情,我反覆地想,可是他的行為習慣完完全全的彰示了他活在當下的一面。

很討厭,真的很討厭。

可是現在,心裡好像有甚麼東西猶如巧克力融化了一樣,一點一滴地瀰漫著「太好了」、「謝謝你」,還毫無頭緒的冒出了個「喜歡」。

喜歡?喜歡甚麼?喜歡是哪裡來的?

是喜歡被十四松關心嗎?

是喜歡被十四松懷抱著嗎?

不是,全都不是。

我只是不討厭那張臉了。

這樣的事情過後,我開始偏袒十四松了,不只是不讓任何人補他的位子,也漸漸的把他看的太完美了。

完美到認為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再套「十四松」這個名字,他已經成為了我眼中不可取而代之的存在。

可笑至極,只要心中有了個「唯一」,那麼那個「唯一」將成為自己的弱點,因為人們會為了自己最重視的東西給予時間、給予注目、給予期待、給予焦慮,最後患得患失於對方的抉擇,搞得自己渾身狼狽又毫無目標。

我知道這種行為何等愚蠢,但是我卻又逃不出這無形的鎖鏈,因為我很確確實實的從貓咪事件後開始偏袒他,開始接受他的請求,開始去聽他的話語,開始陪伴他的玩樂,即使、即使……

即使他把我綁在球棒上揮出一次次會讓我心臟掉出的揮棒,我也只是露出恐懼、興奮夾雜的表情,我沒有說什麼,我想我要說的話在每次看著他滿足的笑容後都在心裡說盡了。

「喜歡你」,我只敢在心裡訴上上千句。

然而來的末松工作的咖啡廳裡,和十四松一起吃末松送上的冰淇淋的時候,我居然眷戀於他泰然自若的一句「哥哥你吃吃看」、和他吃的滿足的笑顏。

錯了吧,我在這一瞬間有了個錯覺。

「十四松好像也喜歡我」的錯覺。

但是幾個禮拜後。

……到此為止了嗎?

從起床開始,十四松突然正常了,沒有發出亂七八糟的叫聲,連早飯也有條不紊的享用和善後。

「今天不打棒球嗎?」

「嗯?不用了,今天不想打。」

怎麼回事……

「我都準備好了說…。」

居然連棒球都顯得興趣缺缺,他是怎麼了?

可惡,不可以這樣下去,為什麼不可以?有什麼不可以?為什麼?是因為什麼?

……。

我不知道。

極為自私的不允許屬於自己的東西在一夕之間殲滅,「自己的」、「東西」,十四松什麼時候成為了「我的東西」了,而且我是從什麼時後開始,成為了「我的東西」的魚肉,被任意的宰割。

只要十四松的任何一句否定和拒絕,都能成為刀俎,而在那刀俎下的魚肉,變成我了啊…。

是感激的情感還是習慣的使然讓我走到這個地步?走到這種喜歡上十四松的地步。

我不明白,也沒辦法明白,只能順著貓咪的軟毛反覆柔撥,反覆思考。

下午他回到家也沒有昔日的凌亂不堪,晚上到澡堂洗澡時也顯得像正常的大人,入睡時也安然無恙。

不只是我,連哥哥們和末松弟弟也嚇個不清的全部蜷縮在房間一角,仿似十四松是個怪物一樣,然而所有謎底全都在一張相片中全數釐清————————十四松交女朋友了。

一切…被釐清了,一目暸然於一張相片。

為什麼我會浮出一個想法,「看錯人了吧」,相片中的真的是十四松嗎?確定不是唐松?真的不是末松?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照片裡的人看起來就像是十四松,我不想看個仔細,我不想看清。

隔早我們五個人跟蹤十四松的腳步來到間咖啡屋外,如同那張照片,真的來了個一模一樣、漂亮的女孩子,坐上十四松對面的椅子。

他會說什麼呢?

以十四松那樣的智商會說些什麼呢?

「我們再一起玩吧!」,「今天一起逛街吧!」,「來!這個很好吃哦」,「一松哥哥對我超好的!」,噢!怎麼回事!?

我克制不住的撞頭好幾次,濺出的血仿似噴泉無法停下,差點暈的倒上樹旁。

我是在腦子裡幻想著什麼啊……。

「一松哥哥對我超好的!」,十四松確實這麼說過,但那只是和他出來買東西(我買單)所以才這麼說的,幾盡似平常。

怎麼從這句話開始,腦袋裡浮出了仿似永無止盡的幻想?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去年寫的文了,因為社團樂隊的練習而耽擱發展,不僅文沒寫完,就連後面的幾集也沒看完啊啊啊啊啊啊!!!

我面無表情內心流淚淌血!

總之呢,後續就請大家補腦囉!

※圖源:

Google圖片直接搜尋數字松找到的

這是網址https://images.plurk.com/C5D9nCA8jzs4P8PNWh8ct.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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