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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 有肉慎入][刀劍亂舞]社交焦慮作家的飼養日記(下)[燭被]

山姥切…

燭台切直奔出會場大門,跑到電梯前。

他很慶幸自己有訂到房間,現在他只希望對方有乖乖地逃到他安排的避難所,而不是到處亂吧。

社長他們也許會生氣吧?不過現在也不容他想太多,最重要的還是跑掉的那個人。

終於走到房門前,燭台切邊暗自提醒自己下次不要訂樓層太高的房間,邊忐忑地打開房門。

門一開,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再望一望門邊理應是插著門匙卡的位置卻空無一物的。

不會真的亂走了吧?還是他害怕過頭忘了?

不對…他本來就不喜歡太光亮的環境…也許是故意不插的。

抱著一絲希望,燭台切把手上的匙卡插好後,頓時房內的燈全開,把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照亮了。

「!」

看到那個把自己裹成一團,縮在牆角的白色身影時,燭台切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把燈光調暗。

那個人只要一遇到什麼不好的事就會像現在這樣,找一個沒人又昏暗的地方,用布或是類似的東西把自己緊緊包住,然後走到角落,面對牆壁地蹲坐下來,把外界的所有事物隔絕。

就像躲到洞穴裡的兔子一樣…

「山姥切,你沒事吧?」燭台切一邊走近一邊想,這次大概真的生氣了,安照平常的情況應該會怒瞪過來吧…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聞聲轉過頭來的山姥切,沒有怒瞪他,也沒有生氣,還顯得非常自責和內疚。

這樣的他反而嚇到了燭台切,他瞪大雙眼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對不起…」

怎麼突然道歉了?對現況完全摸不著頭腦的燭台切想在對方的表情上找上答案,但他卻很快又轉回去,並把臉埋在雙手中。

山姥切的腦中有很多片段閃過,他混亂得無法回答燭台切的問題,只是覺得自己逃走了,對他不起。

看著微微顫抖的山姥切,燭台切知道自己現在問什麼都不會得到回應,於是找來了兩個茶包,沖了杯薰衣草花茶,遞給對方。

「先冷靜下來吧。」燭台切溫柔地說道,再把杯子放在他附近的矮櫃上。

找天絕對要教訓一下社長,燭台切在心中暗自決定著,反正那個人很鍾情自己的料理,也不難下手。

聞到了花茶香,山姥切才抬起臉來,靜靜地拿起杯子喝。

薰衣草的香氣令他漸漸冷靜下來,心裡似乎沒剛才那麼辛苦,腦袋都清晰了起來,他稍稍望了燭台切一眼,對方坐在小沙發上拿著茶杯,沒有催促他的打算。

知道對方正在等他,但山姥切還未想離開這個角落,於是就這樣對著牆壁,緩緩地開口:「燭台切…」

「嗯,我在。」燭台切心裡其實很著急,但又怕嚇到對方,只好強裝淡定。

「我是不是給你添了很多麻煩了?」

欸?

這下反而令燭台切反應不過來,但他遲疑了半秒還是回答了:「怎麼會…」

「說真話。」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燭台切先不回答,比起來他更在意是什麼導致他有這個想法。

平時即使會自我嫌惡,但也不會想到這個方面去。

「我聽說了,因為我都不願出席公開場合被人覺得我架子大,令你得罪了不少人,宣傳工作什麼的都進行得不順利,賺不到錢…」停頓了一下,想著想著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生氣的山姥切乾脆站了起來,面對著燭台切說:「為什麼都不告訴我?我並沒有你想象的脆弱,如果真的是逼不得已,真的是工作需要,我也可以…可以忍耐的,我…不想變成你的負累,給你添麻煩!」

為什麼就是不告訴他?

燭台切在工作上的事他幾乎完全不知道,因為對方在他面前總是隻字不提。

是因為不信任自己嗎?覺得即使跟自己說了也沒用,覺得自己是需要保護的。

他都想分擔燭台切的煩惱,而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獨自承受,而自己什都不知道。

燭台切被眼前的山姥切嚇到了,隨後又感到一陣喜悅和感動。

原來…他在擔心自己嗎?

「真的可以嗎?明明今次都逃走了。」對方越是在逞強,燭台切就越想捉弄他,故意說出這種話。

「!」但他不提還好,一說又令山姥切消沉了下來,他低著頭,細聲地說:「對不起…」

沒想到他這麼認真,燭台切連忙安撫道:「沒事沒事,不用道歉。」

「你不是因為社長要求才帶我來嗎?我連人都沒見過面就跑掉…」

「你知道了?」

山姥切點點頭。

「…你已經見過了,就是那個對你說了奇怪東西的人。」即使本人說沒有,他還是不會相信的…那個人根本就是一個老流氓。

「…」山姥切沉默了。

那個人就是社長?!

「而且…」燭台切都站起來,雖然想抱住他但又怕嚇到對方,只好摸摸他的頭「你真的沒造成我的困擾,不現身也有不現身的宣傳手法,現在的人喜歡神祕感,你不露面反而製造了話題讓公眾討論,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假如他朝有一天舉辦簽書會,條件也可以開得高一點。」

「還有,我們現在已經在準備書迷會和展覽的事宜,特別是店長提議的那個。反應好的話就可以乘機推出復刻版,或是精裝版,同樣也可以賺錢。」燭台切剛剛跟副社長就是在談論這個。

「…很功利…」山姥切直接說出唯一的感想。

燭台切聳聳肩:「就知道你不會喜歡才不跟你說。還有那些無謂人的應酬不去也罷,推掉都是我的意思。」當然這是包含了燭台切很大部分的私心「我是你的責任編輯,編輯的責任就是讓作家可以無憂無慮地進行創作,完成作品。如果你不想令我感到困擾,就請你不要拖稿了。」

「…我又沒有很常拖…」山姥切有點心虛地說。

「沒很常,不過偶爾。」燭台切笑了笑,然後趁對方不為意,輕輕地在他額上落下一吻。

「所以不要太擔心,如果我連這些事情都應付不了,我早就轉職了。」

「我又沒有在擔心你…可是我不喜歡被矇在鼓裡的感覺。」山姥切覺得臉頰有點熱,他才沒有覺得不好意思,這只是錯覺。「…怎說我都是你…你的男…朋友…」雖然越說越細聲,但該聽到的,燭台切都聽到了。

為什麼他就是這麼擅長誘惑自己?

「男朋友…那就來做一些情侶間會做的事吧…」燭台切低聲音說著,動作也沒有怠慢,一手摟過山姥切的腰瞬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後,另一隻手抬起他的臉,說像剛剛在酒台大堂的那般。

然而今次山姥切沒有逃。

他不想再令燭台切失望,而且他們的確是情侶呀。

他緊閉雙眼,全身僵硬地任由燭台切抱著,一副任人魚肉的模樣。

送到嘴邊的小綿羊有誰不會吃,偏偏燭台切就停了手,看著懷中那個害怕得微微顫抖的人,他實在不忍心下手。

「燭台切?」遲遲感受不到應有的觸感,山姥切睜開眼問道。

「沒事…」燭台切輕輕鬆開了摟住他的手,放開了他「你今天也累了,先休息吧。」

可是,他退開了,不代表另一方不可以進一步。

山姥切主動伸出了手拉住正要轉身的光忠「我不累…而且這裡沒有其他人…」

「山姥切…」燭台切先是愕然了一下,雖然他很高興對方會主動拉住他,但他還是忍耐了下來,因為他不確定現在的自己,在一吻之後還能不能把持得住。

正如他所說這裡不但沒人,更是酒店房,而且剛剛還喝了點酒……

完全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的山姥切反而有點著急起來,他知道燭台切平常雖然很果斷,但一旦關係到別人的時候就會變得猶豫不決。像要為了證明什麼似的,山姥切憑著一時的衝動和一輩子的勇氣,拉住燭台切的領帶,一口吻了上去。

即使被突然搗住嘴巴,燭台切反應卻比他想像中的要快。他伸手按著山姥切的後腦,另一隻手則再度摟過他的腰,把主導權搶回來後,順勢把對方壓到床上。

被燭台切一連串行雲流水的動作嚇到,山姥切在搞清楚情況之後已經發現自己用被吻住的姿勢,被他壓在床上。

燭台切沒放開口,反而開始更進一步,試圖用舌頭掰開他的雙唇。起初,山姥切還有點抗拒,但最後還是不敵燭台切的攻勢,靈巧的舌頭在他鬆懈的那一瞬間立即侵入他的口腔。

被強制張開口的山姥切感覺著對方的舌頭在口腔裡肆意地竄動,先是牙齒再到上骻,最後落在他的舌頭上。燭台切輕輕地用舌頭勾了勾他的舌頭,被吻得快缺氧的山姥切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的意圖,乖乖地回應著,輕易就被燭台切把舌頭勾了出來,相互交纏著發出情色的水聲。

燭台切在山姥切快呼吸不了之前鬆開了口,在欣賞著對方因為接吻而微微發漲的雙唇,還有因為缺氧而染紅的臉頰時,他麻利地把西裝外套脫掉,還順手鬆開了自己的領帶說:「為什麼要主動引誘我呢…」

聲音因為剛剛的吻而變得沙啞低沉,從下以上地望著燭台切的山姥切又何嘗不是在感嘆自己的戀人有多性感呢?他從來都沒看過燭台切激情的這一面,因為他總是避開了,而對方也沒強迫他,反而努力地忍耐著。

……自己也許真的是一個不合格的戀人…

「燭…光忠…可以喔…」

雖然很細聲,但燭台切還是聽到了。

他今日是不是走了大運?

可以?他說可以?

「…可以?」感到難以置信的燭台切,忍不住反問道。

「……不要要我說第二次…」畢竟第一次他已經很盡力了……山姥切感到自已我臉頰似乎更熱了,連忙轉過臉去。

胡說?!真的中大獎了?

燭台切的大腦簡直高興得在開香檳慶祝,但表面上還是維持著那性感的模樣,湊到山姥切的耳邊說:「即使你想我停,我也不會停下來的…你真的可以?」

耳朵很敏感的山姥切因為燭台切呼出的氣息而微微地顫抖了一下,當作對方沒發現的,再說:「…不要就算。」

「豈敢…」語音才剛落下,燭台切就一口含住他的耳朵,輕輕地吸吮起來。

一隻手撐著床,另一隻手已經不安分地在山姥切的身體上,上下游走著,最後停在他的皮帶上,熟練地解開了他的皮帶和褲頭鈕。

「這裡已經那麼大了?」撫著山姥切的胯下,燭台切一邊用手指描繪著它的輪廓一邊在他的耳邊說。

「你…!」山姥切既羞又惱,想反駁卻又被燭台切用嘴搗上了唇。

他邊吻住對方,邊解開山姥切的領帶並扔到一邊,然後一顆一顆地把襯衫的鈕扣都解開,再伸進內衣著,精準地摸上了胸前那一點。同時山姥切又顫動了一下,但燭台切沒理會,更開始揉搓起來。

「嗚…」嘴巴被摀住只能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奇怪的感覺隨著燭台切的愛撫變得越來越強烈,下身似乎比剛剛更腫脹了一些。

果然還是很想聽一下他的聲音…

這樣想著的燭台切依依不捨地放開了他的唇瓣,由頸項開始一直吻到鎖骨,再慢慢向下移,最後隔著衣服就這樣吻住了胸前的另一點。

「嗚…嗯、嗯…」隔著衣料被逗弄的觸感比直接觸碰的奇怪,衣料的磨擦加上濕潤的感覺似乎加大了刺激,燭台切舔著舔著把衣料濕得變得有點透明,漂亮的粉紅色若隱若現,異常色情。

燭台切抬頭,對山姥切勾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然後一手把他的內衣往上拉,因為挑逗而變得有點透紅的身體立即呈現眼前。

「果然還是有點瘦呢…」燭台切發出了這樣的評論。

「…要、要你管…」山姥切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這樣一個眼神竟然激起了對方的玩心。

燭台切什麼都沒說,低下頭就是一吸。

這下突襲令山姥切忍不住叫了出聲。

「啊…!」

這是我的聲音?!山姥切感到十分驚訝,他從來沒想來自己可以發出這樣的聲音,覺得羞恥的他連忙用雙手掩著嘴巴。

發現了他的動作,感到有點不滿的燭台切投訴:「別擋,我想聽你的聲音。」

想當然爾的,山姥切當然不會乖乖就範。於是燭台切稍微粗暴地咬了他胸前那點一下。

「聽話…」

被咬痛的山姥切沒有就此屈服,拼命搖著頭。

開玩笑,他才不想再聽到自己發出那麼…那麼嬌嗲的聲音!

「沒關係,反正之後你也不會忍得住。」說畢,燭台切轉而用膝蓋頂住他的胯下,並慢慢地磨蹭起來。

「嗯…啊……」即使掩住嘴巴還是有一些破碎的聲音漏了出來,但山姥切無暇顧及這些,本來已經腫脹的分身在燭台切的刺激之下變得更敏感,褲子的局促感令他非常的不舒服。

「這裡比剛剛更大了…不會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幫你…」燭台切一邊蹭著,邊帶點惡意地問道。

山姥切當然想,但又覺得不好意思,只好轉過臉去,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個幾乎看不出來的回應,燭台切當然不會算數,他停下了動作:「看來是不需要吧?」

「不是…!我……」反射性地回答了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的山姥切羞得滿臉通紅,情急之下居然抓到了剛剛還包著自己的薄被,連忙一扯遮住自己的臉。

似乎捉弄過頭了……燭台切此時才發現自己好像過分了。

畢竟他的情況比較特別,而且還是第一次。

燭台切輕輕地吻了他的手一下,再隔著薄被吻了他的臉一下,語帶歉意地說:「對不起,是我過分了。」

靜了一下,山姥切才放開了薄被,注視了燭台切好一會之後,又用它遮蓋雙眼,只是露出嘴巴,細聲地說:「…幫我…」

「遵命,我的王子大人。」

「閉嘴、啊!啊……嗯…不!」

故意說出令山姥切會感到難為情的話,成功逼使他開口後,燭台切抓緊機會,一氣呵成地脫掉他的褲子,把小山姥切握在手裡有節奏地套弄著。

山姥切因為快感而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聲,害羞得要命的他想要再次掩住嘴巴時,燭台切卻又加快了手上速度,令他無法動作。

為什麼…會這麼舒服…?

「嗯…呼哈…啊啊…」舒服的感覺一波一波地侵襲山姥切的大腦,都顧不得自己發出的叫聲有多煽情,他只是想盡快得到解放。

燭台切看著戀人漸漸變得淫蕩的身姿,暗自高興自己的計劃成功。

果然是很好聽的聲音呀…

如此讚嘆著的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而低頭把小山姥切完全含進嘴裡。

這個溫熱濕潤的感覺令山姥切一陣慌亂,他望向正含住他分身的燭台切感到非常羞恥,他伸手推他的肩膀,斷斷續續地說:「不、不要…啊嗯……不…很髒…啊!」

聽到他這樣說,燭台切反而表現得更津津有味地吃著,還不忘用舌頭舔弄,又用牙齒輕咬,令小山姥切越來越興奮,頂端更開始溢出了一點白色的液體。

應該差不多了…

「啊啊…要、不!啊!」

對方的叫聲確認了燭台切的想法,於是加快了嘴上的動作,吻了頂端一下,再吸吮起來,還故意弄出「啾啾」的水聲來。羞恥又難為情的感覺反而令山姥切變得更加敏感,下身的感覺清晰地傳遞到腦中,很快他什麼都思考不了,注意力都被下身的感覺吸引過去,然後…

「啊呀!」

隨著一陣顫慄,白色的液體噴發出來,腦中一片空白的山姥切在高潮過後,大口地喘著氣,攤軟在床上。

可是燭台切不會就這樣就放過他。

自己那裡可是忍耐得很辛苦呀。

趁著對方全身沒力之際,他把對方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在升溫的燭台切都把自己的領帶扔掉,解開襯衫和褲子,再做下一步的動作。

他利用剛剛的白液作潤滑,不動聲色地把一根手指插進山姥切的後穴中。

「不?!啊!」突然被異物侵入,不適感嚇得山姥切整過清醒過來,緊張地收窄了後穴。

「放鬆,我不想弄痛你。」燭台切不慌不忙地湊到他耳邊哄說,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來,緩緩地在他的後穴進進出出試圖令山姥切適應下來。

一些不太好的畫面在山姥切的腦中閃過,他感到有點害怕地想要縮起來拒絕,但眼角卻恰好看到燭台切已經脹大起來的下身。

他同樣也忍耐得很辛苦…只有自己一個舒服好像也…也太不公平…

這樣想著的山姥切於是聽從對方的話,努力地嘗試放鬆自己,可是好像怎樣做,恐懼仍然揮之不去,完全沒辦法放鬆下來。

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山姥切只好向戀人求救,他抓著對方的手臂,把自己害怕的心情傳遞過去。

燭台切此時已經成功把第二根手指伸進去。他望向一臉懼色的山姥切,心頭一緊,在他我額上落下一吻之後,再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別怕,沒事的,在你面前的是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光…忠…」對呀,他是燭台切光忠,那個一直在他身邊保護他的人。

「國廣…」把對方的呼喚當作默許,燭台切一邊回應一邊吻住他的唇,再慢慢地把第三根手指放進去,順便尋找著…那一點。

「…痛…」可是在達到目的前先遇了第一個障礙。

果然只是靠剛剛的那一點液體根本不夠用,燭台切只好先抽出手,在床頭櫃裡搜索了一下,不意外地找到了一支潤滑劑。

「…」

「畢竟是高級酒店嘛…」接收到山姥切質疑的目光,燭台切有點無奈地回答。

「…我什麼都沒說。」

燭台切勾起了笑容。

這樣表示著山姥切並不抗拒這件事,而且還在嘗試放鬆自己。

他確認了潤滑劑還未過期之後,倒了點在手上,這次很順利地就把根手指放進去了。

「啊…嗯……」

「還會痛嗎?」燭台切擔心地問道。

山姥切搖了搖頭「但感覺很奇怪…」

「很快就會適應下來的。」燭台切低聲說道,稍稍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邊繼續尋找著那一點。

燭台切知道對方仍然很緊張,即使他在試著放鬆似乎也沒有,他知道想讓山姥切放鬆就只有分散其注意力一途,例如至高的刺激。

「啊…嗯、啊呀…嗯……啊啊!」燭台切摸到一個位置時,山姥切突然大叫出聲,強烈的酥麻感襲來,全身劇烈地顫動了一下。

燭台切知道他找到了,還為了確認,故意多觸碰幾下。

「啊啊!不、啊!停…啊啊!」強烈的刺激令山姥切忍不住大叫出聲,剛剛才渲洩過一次的分身又微微地硬了起來。

繼續加快抽送的速度和深度,燭台切細心地擴充他的後穴。雖然自己也慾火焚身,但為免弄傷山姥切他還是強忍了下來。

奇怪的感覺沒有因為燭台切的愛撫而散去反而越來越重,山姥切覺得自己的意識有點模糊,身體越來越熱,而且…越來越想要。

想要更多的觸碰和愛撫,還有更多的快感。

「光…光忠…」山姥切情不自禁地對燭台切張開手。

「你…?!」這是邀請嗎?是邀請嗎?

「感覺很奇怪……我還想要更多…」雖然後面越說越細聲,可是燭台切也沒有聽漏。

「國廣你怎麼了?」他訝異地望向對方,明明一開始還不是這樣的,是自己打開了他什麼奇怪的按鈕嗎?

「啊…」燭台切拿出了剛剛使用過的潤滑劑。

…原來是有催情作用呀……………

難怪會突然變得主動起來呀!

燭台切突然覺得很危險,在各種方面上…

「光忠……我很辛苦…」

我更辛苦呀!!!!!

燭台切在心裡吶喊。

「國…國廣,你這樣子我可能會……不小心粗魯起來……」燭台切覺得這樣的自己真的一點也不帥氣……

回應他的只有山姥切不自覺地在擺動的腰…

「啪」一聲,燭台切感覺到腦裡有什麼東西斷了,好像是叫理智的東西。

他一下把手抽出來,俐落地脫掉褲子之後,抬起山姥切的腰,把已經脹大得難以忍耐的分身頂著他的穴口。

「我要進去了,真的可以?」在進去前,燭台切還是問了一句。

「嗯…」

「開始了就不會停下來,真的沒問題?」他很怕對方會憶起以往不好的記憶,又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乘人之危,於是再三確認道。

「…光忠。」

「是?」

「給我…」

……

燭台切再也忍不住,腰身一廷,巨大的分身就這樣完全沒入山姥切的後穴裡。

「啊啊!!啊、哈啊!」

也許是因為潤滑劑的作用,也許是因為被催情後的山姥切完全放鬆下來的關係,也許是因為剛剛有好好擴充過的原因。

這順利的程度也實在是把燭台切嚇到了,可是很快慾望又佔據了他的腦海。

他把山姥切的腳搭上自己的肩膀上,扶著他的腰開始律動,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上他的後穴。

「啊啊!啊、輕、輕一點…」

「做不到…」剛剛才這樣引誘自己,現在想要自己放輕一點,實在太強人所難。

燭台切不但沒有放輕,還加快了律動,一下比一下深入。

「啊啊、啊!啊啊!光、光忠、慢點、慢…啊啊!」後面被抽插著,前方漸漸都抬起頭來,山姥切口上叫人慢一點,心裡卻想對方繼續這樣不要停。

前面都很想要…

完全被慾望佔據的山姥也已經顧不得難為情和羞恥,他伸手想要幫自己的分身舒服一下,卻被燭台切發現,於是他立即往前傾身下去,按著他的雙手不讓他得呈。

「啊…」

這個姿勢令燭台切進入得更深,感受著後穴被撐大的山姥切不禁呻吟出聲。

「想射,就靠後面吧。」燭台切惡趣味地說道,同時開始進攻剛剛找到的那一點。

一抽一送,燭台切瞄準著那一點,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難以形容的酥麻感一波又一波強烈地侵襲著山姥切的大腦,本來已經意識模糊的他,開始變得一片空白,按照著自己本能去作出反應。

嘴上的呻吟聲沒有斷絕,他配合著燭台切的律動開始擺動著自己的腰身。燭台切雖然很高興對方的配合,但心裡又有一點不滿,這就好像裡投訴自己不給力一樣,現在做主導的人可是他呀…

低頭就是一吻,把剛剛丟到一旁的領帶拿回來,燭台切抬高山姥切的手並用領帶綁起來。山姥切顯得有點不知所措,但燭台切只是邪邪地對他笑了笑,然捉住他的雙腿,開始下一輪攻勢。

把分身抽出到穴口,再一下子深深地挺進去,連續好幾下的大動作,令山姥切開始有點受不住,除了張口呻吟就什麼都做不了。

淫靡的水聲和銷魂的呻吟聲合奏成美妙的音樂,燭台切滿意地看著身下表情變得越來越滿足的人。

「這副景象只可以是我的東西。」燭切台霸道地說著,然後往山姥切的大腿內側一吻一吮,吻出了一個吻痕,宣示主權。

「嗯、我!啊啊!…光、忠…光,啊啊!」山姥切感覺到自己快要射,他連忙呼喚戀人。

「啊啊…真是沒你辦法…」自己都差不多了,於是他加快了腰部的擺動,然後雙雙地到達了高潮。

「啊啊!啊…哈…呼……」山姥切全身脫力,他意識開始跑遠,昏昏沉沉地攤在床上,大力地喘著氣。

燭台切的呼吸同樣有紊亂,依依不捨地把分身抽出,他輕輕撫著山姥切染上緋色的臉,溫柔地吻下去。「你做得很好哦。」

「嗯…我愛你…」山姥切只是撐得住回應這句,按著就完全昏睡過去了。

…你這樣說是想我再來一次嗎?燭台切無奈地掩著面,果然無意識地發情的山姥切真的很危險…

他深呼吸了幾口氣,看著激情過後房間,還有從戀人後穴中流出的白色,他無力地笑了笑,橫抱起熟睡中的山姥切往浴室走去。

下次還是提醒自己不要射在裡面,這樣對他的身體不太好。

……

翌朝,緩緩清醒過來的山姥切如同以往地想爬起身時,一陣觸電似的劇痛傳到他的腦中,全身好像要散架似的,他細細地叫了一聲,然後整個人攤回去床上。

嗯?他才發現這裡好像不是自己家裡,床軟軟的…對了,昨天好像是在酒店過了……

他轉過身,嚇然看到燭台切的臉。

他掩住嘴,一時忘了身上的痠痛坐了起來,開始回想昨晚的事,然後臉隨著想起的事面越來越紅,腦部出現過熱的徵狀。

他到底都做了什麼了?!!!!!!

「…嗯…國廣?」山姥切的動作雖然不大,但還是吵醒了燭台切。他揉著眼,望向臉頰奇紅的山姥切。

啊啊…想起了嗎?輕笑了幾聲,燭台切仗著自己才剛起床,裝作睡迷糊地一手摟過山姥切的腰,用鼻子蹭了蹭。

「嚇!燭台切?!」想到入了神的山姥切完全沒發現燭台切的動靜,被嚇了一大跳。

「叫光忠…」雖然平常自己都以姓氏稱呼,但在這種時候就是想對方叫自己的名字。

「……光忠…」

「乖…」隔著襯衫吻了山姥切的腰身,燭台切慶幸自己有幫他加穿一件襯衫再睡,如果一大早見到自己光溜溜的,山姥切大概會整隻嚇到跳起來,然後在想跑到角落時因為身上的痠痛而仆到在地上。

「燭…光忠,我們昨晚是不是……」因為對腦中的片段充滿疑問和不相信,山姥切作出他最後的掙扎。

「是,昨晚的國廣很美。」而且很可口。

「美!我一點都不美!」炸毛了。

「我說美就美,反正是我的,我說了算。」繼續蹭著山姥切的腰,燭台切後來乾脆把頭枕在他的大腿上。

「你?!」習慣性地因為害羞而低下頭,卻看到燭台切彎起的金眸,於是又轉了開去。

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個人居然會有這麼孩子氣的一臉。

「吶…」燭台切忽然想起昨晚一直被想通的問題。

「…又怎麼了?」

「為什麼昨晚…突然可以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害怕嗎?」平時連接吻都很勉強,突然一口氣做完全套實在令燭台切感到十分不解。

「因為我們不是在交往嗎?明知道你一直在忍耐,我卻一直躲…好像很不公平…」山姥切正色地說著,他知道自己很狡猾,知道對方會遷就自己就一直不去面對,但果然是太過不公平了。他們是戀人,燭台切體諒他是出於對他的愛,自己不可以一直濫用他的這份溫柔,他都想為燭台切做些什麼。

「我說過可以慢慢來的,在你覺得可以之前我能等的。」撫著山姥切有點繃緊的臉,幽綠色的眸子裡隱隱地透著不安。

是怕自己會離他而去嗎?

山姥切拉過他撫上來的手,微微顫抖著地在手背印上一吻:「而且,我覺得…我覺得是你的話…我就不會怕……」

燭台切瞪大雙眼,這次換他的臉刷上紅色了。

「國廣……」

「?」

「再來一次…」

「欸?!啊…」

……有哪一天山姥切被操到不能下床,絕對不是燭台切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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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後記

第一次正式寫h的情節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了!!!!!

各種ooc請不要打我qwq

而且沒想過爆字到這個程度了(原本還以為6000可以完)

然後我知我的形容詞很貧乏,對不起qwq

我以後會再多看一點qwq請期待長篇

上一篇回作家的PO下一篇

回應(1)

作者大大好棒
沒有ooc
各種的美好啊!!!!
被被好可愛!!!!
光忠很帥氣!!!!
很甜!!!!
作者加油長篇~
2017-01-15 20:06 透過電腦版 回應
嗚哇,我會努力的wwwww
2017-01-15 20:08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