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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法師逮到逃跑的亡靈領主片段

“我跟妳回去。”亡靈試圖讓自己維持冷靜的形象,但他發顫的嘶啞嗓音、壓得很低的身子和根本不敢與希麗婭對視的眼睛將他的恐懼展露無遺。希麗婭走近他,無言地擡手將手指插進塞西裏安剪短的黑發間,撫摸寵物般由上至下緩慢地移動。他忍不住抖了壹下,不做聲的希麗婭比她平日嘮刀的樣子恐怖得多,就算下壹秒有壹堆冰棱刺穿剖開自己的肚子也不會有多奇怪,塞西裏安絕望地想,既然已經被希麗婭逮到,那現在根本沒有逃跑的可能,他只希望馬卡斯能夠僥幸地被放過。塞西裏安飛快地瞥了眼被細劍釘在地上由冰霜覆住不得動彈的馬卡斯,暗自咬牙下定決心。他屈腿緩慢地在法師面前跪下,直到徹底葡匐在那雙漂亮幹凈的靴子前,用顫抖的、卑微的聲音祈求:“請您原諒我,我的主人。”

他刻意強調的極其恭敬的稱呼明顯取悅了希麗婭,塞西裏安大膽地擡起頭,用毫無光澤的黑漆漆的眼瞳直視對方,看見怒氣從希麗婭精致的臉蛋上消去了壹點。塞西裏安松了口氣,然後極其坦然地等待懲罰到來。

希麗婭沒有懲罰他,至少現在沒有。她只是不再那麽怒氣沖沖地開始給塞西裏安上束縛帶。塞西裏安順從地跪在地上,雙手背在身後,揚起脖子以便項圈能夠更加順利地回到他脖子上。在項圈被扣緊的瞬間他感受到了那種熟悉的脫力感——像是靈魂重新捆綁上肉體那樣沈重,他稍微恢復了些許的法力就這樣煙消雲散。塞西裏安垂下頭,同項圈材質壹樣的皮腕銬已經被系好,他輕輕轉動手腕,發現鐐銬並沒有附魔,這代表著他有可能擺脫它們。塞西裏安疑惑地掃了希麗婭壹眼,看見對方仍面無表情地抿著嘴唇,隨即便驚懼地明白如果他膽敢掙脫會有怎樣的後果。

馬卡斯被胡亂地捆綁壹通就丟進了馬車角落,最開始塞西裏安由衷地希望希麗婭能夠忘掉馬卡斯的存在,就讓他被釘在地板上——馬卡斯在他們離開後總是有辦法逃脫的。但顯然希麗婭並沒有他期待的那麽健忘。塞西裏安被推進馬車,雙手縛在背後讓他失了平衡感,有些跌跌撞撞地進了馬車後便跌倒在毯子上。希麗婭沒有用傳送將他直接帶回去,反而選擇租了輛寬敞華麗的馬車,由她忠誠的元素仆從駕駛。這是壹種侮辱,也是懲罰的壹環,塞西裏安小心翼翼地將頭靠在希麗婭的腿上,盡力不去看角落裏憤怒而出不了聲的馬卡斯,他知道,壹場極其漫長的旅途即將開始。

“塞安……”希麗婭親昵地叫著亡靈的名字,聲音依舊像晨間的百靈壹樣動聽,她壹下又壹下的摸著塞西裏安的短發,帶著受傷似委屈的聲音呢喃,“……妳的頭發變短了,不好看。”

“我很抱歉,我的主人。”他又往希麗婭的腿上討好地靠了靠,盡力隱藏起自己的顫栗,只要能盡快地消除這個女人的怒氣,讓他做什麽都可以,反正他已經習慣了疼痛的感覺,現在塞西裏安只希望自己的順從能讓希麗婭放過馬卡斯。

希麗婭不再說話,抓住塞西裏安的胳膊將他拽到了自己身上,狂熱而激烈地親吻上去。塞西裏安乖順地跨坐在她腿上,回應起這個滿懷怒氣,更像是撕咬的吻。希麗婭解開亡靈衣服的扣子,她很久沒這樣幹過了,畢竟塞西裏安在家的時候壹直被勒令穿著輕薄易脫的系帶布袍,她剝掉塞西裏安的外套,不再有耐性解扣子而粗暴的直接扯開對方漿過的襯衣。很快,希麗婭便壹邊啃咬著塞西裏安的胸膛壹邊丟掉了他礙事的褲子,她撩起自己的長裙,將其下藏起的巨物暴露出來。

“請讓我為您……”塞西裏安看著那已經完全勃起的巨物,咽了咽口水小聲地請求,準備爬下去為希麗婭口交。但那雙纖細的手鉗住他的腰,阻止了他試圖爬下去的行為。還沒來得及疑惑,希麗婭便猛地將巨物穿刺進他的體內,塞西裏安猝不及防地慘叫壹聲,掙紮起來,卻被死死地固定住,絲毫不能動彈。

最初的疼痛漸漸散去,塞西裏安的胸膛強烈地起伏,調整著他並不必須的呼吸。他現在不屬於發情期,幹澀的甬道在絲毫沒有擴張和潤滑的情況下根本無法容納對方碩大的器物,而希麗婭甚至沒有允許塞西裏安為她口交,連最基本的唾液潤滑都沒給予。

幹燥的強行插入讓希麗婭也沒好受到哪裏去,她皺起眉頭用力地抽插了幾下,蹭傷了塞西裏安的甬道,並不豐富的血液緩慢地開始在內起潤滑作用,讓希麗婭的律動輕松了不少。但流血顯然不會讓塞西裏安的疼痛得到緩解,他大腿緊繃,身體因為疼痛而僵硬地顫抖不已,塞西裏安將頭靠在上希麗婭裸露的肩,他的淚水滴落在那絲綢般光滑細膩的白皙皮膚上。

希麗婭總是樂於看他哭,暗影君主也壹樣,所有折磨他的人都愛這樣。最開始塞西裏安還會強忍著眼淚試圖保持尊嚴,但折磨他的人總是能夠讓他潰敗得不成樣子,他便索性開始放任自己哭起來,祈求這能讓苦難早些結束。希麗婭抖了下肩膀,明顯感知到塞西裏安哭了,但她並沒像往日壹樣開始輕撫亡靈的頭發與後背,或是停下動作溫柔地安撫對方。她保持著殘酷的抽插,對塞西裏安痛苦的嗚咽與懇求視而不見。

“我…我很抱歉……主人……”塞西裏安在抽泣的間隙斷斷續續地向希麗婭道歉,他沙啞帶著痛苦的聲音附在法師耳邊,聽起來十分可憐,讓希麗婭不免有些心軟。

我總是對他心軟,希麗婭沮喪地在心中嘆了口氣,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側過頭開始親吻塞西裏安蒼白的面頰與發紅的眼眶,吮走那些水晶般的淚珠。塞西裏安的臉哭起來很漂亮,總讓希麗婭感到興奮不已,但同時也總引得她心疼。她又開始像往常那樣安撫不斷顫抖的塞西裏安,冰涼的指尖在那漂亮流暢的脊背線條上滑動,很快她想起了自己憤怒的另壹個原因。

希麗婭剛緩和下來的神情再次變得冰冷,她手指緊抓著塞西裏安的短發向後扯。停止哭泣的亡靈順著這個動作頭向後仰,他在逐漸緩和的疼痛中盯著馬車木質的雕花頂棚,不太明白下壹步自己將被怎樣對待。

她的牧師姐姐迪莉婭留了壹塊受祝福的聖療石給她,以便希麗婭不時之需。希麗婭停下動作,空閑的手胡亂地在包裏翻找,將那塊小小的金色石頭摸了出來。現在能派上用場了,她滿懷惡意地想,命令塞西裏安將石頭含在嘴裏。“anlit‘ltaa”簡短的咒語後聖療石在塞西裏安的唇齒間迸裂,對傷者總是充滿無上善意的力量擴散開來,但這股屬於聖光的能量明顯對亡靈並不友好,它治療著他的身體,他的傷口,同時用撕心裂肺的疼痛將他從體內撕扯開來。

希麗婭穩住塞西裏安的身體,讓他在尖叫與掙紮的同時依舊含著她的器物,不會滑落到地毯上去。亡靈與生靈不壹樣,被剪短的頭發是很難長出來,但聖光無以倫比的治療力量顯然能讓那頭墨發快速長回來,只是代價會有點疼罷了。塞西裏安現在已經是不受控制嚎啕大哭了,與他帶著恭順意味的眼淚不同,他疼得意識模糊,雙眼上翻,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唾罵和告饒些什麽。他渾身抽搐,涕淚橫流,在先前暴力行徑中絲毫沒有勃起的陰莖甚至滲出些尿液來,他疼得失禁了。

充斥滿空間的緩和的光漸漸消散了,希麗婭愛憐地順著塞西裏安那頭失而復得的長發,他在疼痛散去後便無力地攤靠在希麗婭身上,鼻息間帶著斷續的啜泣聲輕蹭法師的脖頸與肩膀。“這才好看。”希麗婭滿意地享受著對方因痙攣而不時緊縮的甬道,她並不介意塞西裏安的眼淚和唾液弄臟自己的法袍,展開了今天的首次笑容,怒氣從她臉上完全褪去,希麗婭好心情地吻了吻塞西裏安的長發,瞥眼朝被丟在角落裏的馬卡斯看去。

馬卡斯明顯在罵嚷些什麽,但法術讓他根本無法朝別人傳遞自己的意思。希麗婭擡手解開了他身上的沈默咒,便聽見那個亡靈近侍破口大罵:“婊子!就為了頭發?妳他媽這樣對他?”

在剛剛聖光充滿車廂的時候馬卡斯感到無比的痛苦,但顯然這即不上直接承受者的萬分之壹。他雙眼飽含憤怒的淚水,用汙穢的言辭朝希麗婭咆哮,痛恨自己為何無法將塞西裏安從那個殘忍的妖女手中奪回。

“……不…不……馬卡斯……別這樣對主人說話……”希麗婭還沒來得及開口,另壹個虛弱的聲音便輕輕響起,塞西裏安依舊靠在希麗婭身上,艱難地開口,他不希望馬卡斯繼續激怒希麗婭,他還在博取著壹絲讓馬卡斯逃脫的希望。

希麗婭也沒給馬卡斯繼續破口大罵的機會,她輕巧地又丟了個沈默咒到亡靈近侍身上,立刻就讓對方收了聲。“這都是妳的錯,妳把塞西裏安帶走了。”希麗婭用壹種悶悶的聲音說道,她的手指仍不停地絞玩著塞西裏安的黑發,“是妳讓他必須這麽痛的…”

希麗婭將塞西裏安向懷裏摟了摟,讓他更加貼近自己,她的言語間透露出壹種不愉快的委屈,就像是責罰了寵物又感到痛心的稚童,“我還給他買了好多書,還翻修了他的臥室……都怪妳把他從我身邊帶走。”

“我很抱歉,主人…我背叛了您的信任。”塞西裏安盡量多地不斷朝希麗婭懺悔,用發抖的嘴唇討好地蹭著希麗婭的脖子,“真的…我真的很抱歉……”

希麗婭又笑了起來,愉快地扯著塞西裏安的長發與他接吻。“妳在討好我。”她篤定地說道,看不出絲毫怒意地舔舔塞西裏安幹裂的唇,聲音和神色裏滿是歡愉,“為了他,妳在討好我。”

她並不在意塞西裏安的乖巧馴服是因為什麽,她現在持有塞西裏安的絕對控制權。希麗婭不再打算讓塞西裏安繼續痛苦下去,畢竟回到家後西歐多爾的教育會比自己嚴酷得多。她又變回了那個溫柔的法師,小心地從塞西裏安的身體中退出來,受傷流血的那裏剛才也受到了聖光的治療而愈合,她決定用壹貫的方式來對待塞西裏安。

被凍成冰塊的油脂在塞西裏安甬道並不算高的體溫下緩慢地融化,他夾緊臀部避免潤滑用的液體流出來。現在塞西裏安跪在毯子上,費力地吞吐著對方碩大的陰莖,剛才的治療術灼傷了他的嗓子,每次將那巨物盡力吞進去都讓他感到痛苦。但這痛苦在他習以為常的承受範圍之內,至少希麗婭不會緊抓他的頭發強制按住他的頭逼迫他將陰莖吞到狹窄的喉道裏去,恢復常態的法師甚至暫時解開了他雙手的束縛,同意他在口交同時為自己擴張。

“自己坐上來吧。”塞西裏安聞言順服地再次跨坐到對方身上,扶著那根巨大的器物讓它緩緩進入自己身體。經過潤滑和擴張的後穴比剛才柔軟不少,輕松地便將陰莖全數吞沒,酸脹和輕微的疼痛感跳躍在他體內,但塞西裏安顧不及那些,絲毫不敢怠慢地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腰來。

希麗婭親吻著塞西裏安,在他膚色蒼白的軀體上留下淡紅淤痕,她手指撫摸按壓著亡靈敏感緊繃的大腿內側,雙唇叼住那被啃咬得發紅的乳頭,伸出舌頭挑逗地輕觸。“多說些好話來取悅我,”希麗婭保持著微笑命令道,“直到我想放他走。”

他又開始顫抖,不為疼痛,而為快感。塞西裏安朝角落的亡靈近侍望去,而馬卡斯也雙眼發紅地緊盯著他,那充滿憤怒與仇恨的目光灼傷了他,塞西裏安匆匆收回目光低頭開始在希麗婭耳邊按著要求呢喃。他還在看我,塞西裏安苦澀地想,看我這副狼狽放蕩的賤樣。他在開始掙脫暗影君主思維控制的那刻起便絕望地想過,自己是否註定就是淪為玩物的命運。他又想哭了,但下意識地緊咬嘴唇沒有哭出來,直到希麗婭壹巴掌打在他的臀肉上,命令他叫出聲來。

快感從恥骨朝四肢擴散,他大聲地呻吟與喘息,承受著壹下又壹下的撞擊。希麗婭熟知他的敏感點在哪裏,每壹次都精準地撞上那裏。塞西裏安幾乎穩不住自己的身體,跪在座椅上搖搖欲墜,隨著馬車在路上的顛簸差點滑落下去。希麗婭暫時離開他的身體讓亡靈換了個姿勢,他趴跪在地毯上,高高地翹起臀部等待主人的插入。

他把頭埋得很低,額頭死死地抵在地毯上。馬車縱使豪華卻也寬敞不到哪裏去,希麗婭惡意地讓他頭朝馬卡斯的方向,只要他壹擡頭便能與對方望個正著。

希麗婭重新開始操他,壹手扯住塞西裏安的長發迫使他擡起頭來面對自己曾經的貼身近侍,他顫抖著閉緊了眼睛,含混不清地繼續呻吟。但這並沒有什麽用,就是他雙目失明也無法逃開馬卡斯灼人的目光,他想尖叫讓對方別再看自己了,但他不敢說出聲,只能更加放蕩地浪叫,因為希麗婭顯然就是想讓他陷入這樣窘迫的情境。他攥緊身下的地毯,大滴的淚水從他發顫的睫毛上滴落,因為痛苦,因為快感,以及無盡的羞恥與絕望。

很快他便被操射了,白濁的液體滴落在地毯上,然而對方並沒有絲毫就此放過他的意思。高潮讓他雙腿打顫,後穴不斷地痙攣收縮,身體變得極度敏感,丁點兒觸碰都足夠讓他難受得發抖。塞西裏安雙肩高聳,啜泣著進行毫無意義的懇求,希麗婭因此稍作停頓,但僅略微調整姿勢後便又繼續開始在他體內進進出出。

到最後塞西裏安已經癱軟不堪,他記不清自己換了幾個姿勢,高潮了多少次,只期望希麗婭能夠盡快得到滿足。於他而言,快感和疼痛壹樣是煎熬。

希麗婭掐住亡靈精幹的腰肢,使他不會從自己身上掉下去,她進行著最後的沖刺,狂熱地強迫塞西裏安與她接吻,同時將自己的陰莖埋入最深處,盡數將屬於半血魅魔的滾燙精液傾吐到塞西裏安體內。塞西裏安如釋重負地感到那碩大的巨物緩緩從自己的後穴退出,他脫力地從希麗婭腿上滑落,胡亂地躺倒在地毯上喘息。他調整休息了壹會,又拖著疲軟的身體艱難地朝希麗婭靠近,塞西裏安擡起昏沈沈的頭,湊近那剛才還插在自己體內的陰莖,上面掛著些紅白相融的濁液,而塞西裏安伸出舌頭,嘗試著將它清理幹凈。在西歐多爾的教育之中,他必須得自覺地這樣做,否則西歐多爾會用壹頓毒打和可怖的‘復習’令他記憶深刻。

“乖孩子。”希麗婭伸手輕輕拍了拍塞西裏安的臉頰,示意他可以停下試圖舔舐的動作,“休息會吧,我們馬上要到家了。”

得到許可的塞西裏安立刻癱倒在地毯上,斷斷續續地喘息著,像條累壞了的狗似的蜷縮在希麗婭腳邊,他精疲力竭,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中差點睡著。不久後馬車停了下來,塞西裏安知道這場疲累的長途總算即將結束,但他並未感到放松,反而消極地意識到,壹旦回‘家’之後,他將受到怎樣更加殘忍痛苦懲罰,該慶幸的是抓住他的人是希麗婭,她總是三個人中手段最溫和的那個,想到此處,塞西裏安打了個冷顫。

希麗婭先跳下了馬車,拎著她的法杖開始在地上畫傳送陣。元素仆從離開車夫的崗位,進到車廂裏將塞西裏安抱出來,冷沁沁的水元素包裹著他讓塞西裏安飽受摧殘的身體感到十分舒適,他順從地任由元素仆從抱著,進入了希麗婭的傳送陣範圍。陽光讓他不適應地瞇起眼睛,這裏不是他熟悉的任何地方,但看起來荒無人煙又安全寧靜。

“別再讓我看見妳。”希麗婭朝仍被捆在馬車裏的馬卡斯威脅性地喊道,隨即揮揮手解開了他身上的咒術與魔法繩索。重獲自由的馬卡斯憤怒地咆哮著沖向他們,但希麗婭用長杖輕叩土地便啟動了傳送陣的法術,帶著塞西裏安壹起消失在壹陣耀眼的光裏。亡靈侍衛拼命伸出的手在光中什麽都沒能抓住。

因為莊園防禦機制的緣故,希麗婭只能傳送到莊園的門口,塞西裏安看著通向宅門那條寬闊而筆直的走道,不禁心裏發怵,他的身體裏還留著關於這條道路的恐怖記憶,深刻而鮮明,他在元素仆從的懷抱裏瑟縮了壹下,試圖擺脫自己第壹次逃跑被西歐多爾捉到後,是如何被迫拖著支離破碎的身體從這條路上爬回去。

顯然希麗婭比她的兄長要仁慈得多,她讓元素仆從壹路抱著疲憊不堪的塞西裏安回家。法師推開家門,沖進去迅速地擁抱親吻了自己的長兄與雙胞胎姐姐。

“希麗婭!”西歐多爾慍怒地叫住自己看起來興高采烈得像壹股颶風的妹妹,他決定嚴厲地質問法師留張潦草紙條便消失好幾天的行為,隨即他看見了跟在希麗婭後面的元素仆從抱著的物體,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妳把那玩意找回來了?”

希麗婭聽他這樣問,拼命地點頭,看起來十分的高興。他扶著額頭,不忍心朝如此開心的妹妹繼續發火,“我不是說了我可以幫妳弄別的回來嗎?妳就這麽壹聲不吭地消失讓我和妳姐姐多擔心妳知道嗎?”

“不是他不行,我就喜歡他。”希麗婭輕快而篤定地回答,她轉身示意元素仆從將塞西裏安帶回房間,“反正我又沒遇到什麽危險。”

西歐多爾皺起眉頭像是思索到了些什麽,轉頭氣憤地瞪視壹直保持沈默的迪莉婭,咬牙切齒地問她:“妳知道希麗婭這幾天的行蹤對不對?卻不告訴我?”

迪莉婭心虛地轉了轉眼珠,視線遊移不定,她又沈默了半響,才緩緩地開口:“我覺得我們可以給塞西裏安系上關系的紐帶,以打消他逃跑的心思。”

西歐多爾對於迪莉婭生硬地強行轉移話題感到萬分無奈,卻也無法再掰正話題繼續責難,希麗婭明顯對迪莉婭的提議充滿了好奇與期待,她睜大那雙金色的眼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下文。迪莉婭故弄玄虛地咳嗽兩聲,簡潔地拋出了自己的方法。

“讓他給我們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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