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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線樹林

一個構想,試寫裡頭一個場景,不過要好好研究WWI戰史~

在一個泥濘不堪的壕溝,昨晚下了一整夜滂陀大雨,讓壕溝顯的寸步難行。

駐守於此地是英軍第18師團,負責只會調度是一名上尉,他的名子叫亞瑟。

在一大清晨,太陽還沒升起,就已經睡醒。他打著哈欠,兩手正用水潑在臉龐上,好讓自己清醒一點,他拿起剛煮好的茶,啜了一口,這是3月初一大清早,儘管已經逐漸步入春天,然而外頭已經會讓人感到寒冷。他穿上大衣,戴上軍帽,整理好儀容。

他走出地下的軍官室,開始了一天到來。踏出去壕溝,泥濘的路讓他顯的不好走,儘管許多地方已經撲上幾塊木板,不過還是走路有點困難,他檢查著壕溝狀況,看看工事在昨天一夜大雨有沒有被損壞,儘管昨天已經命令工兵,加強防禦工事。同時他也巡視士兵住況,也檢查他們鋼盔或是槍枝狀況。

亞瑟走到一個人前頭,這時停下腳步,他看著前頭的一名士兵,只見他正在打瞌睡,不過最重要的是他頭上沒有戴上鋼盔,亞瑟只好開口「路易...你的鋼盔呢?」路易見狀趕緊站起來,一手趕緊拿起旁邊的鋼盔,面露尷尬笑容,亞瑟面露嚴肅說:「現在給我戴好。」路易趕緊戴上來去,看見士兵在前線居然沒戴鋼盔,亞瑟對著他說「我不管你是經驗老道或是菜鳥,在我管轄,你就是給我服從。

「聽清楚嗎?」

「是的,長官。」亞瑟本來想要繼續發飆,拿著旁邊幾個人服儀刁難,只是他注意到了,在他不遠處一名下士跑了過來。看起來有要緊的事情,於是他便要路易離開「退下吧。」

「謝,長官。」路易離開後,亞瑟轉過身,看著下士,停在他面前,氣喘吁吁,感覺跑了好長一段路「里查,你們不是去巡邏?」

「怎麼現在就回來?」

「上尉,我找到一個東西...」理查一臉惶恐說「你必須親自來一趟...」

亞瑟跟著下士,離開壕溝,來到附近一處樹林,下士不停說著他們所看見的「我們晚上就巡邏到這邊時候,只覺得一陣惡臭。

「我們不知道是什麼,天色太暗,不知道是敵人在樹上,或是敵人留下的垃圾。」

「直到早上,我們巡邏隊再次經過這邊時候,我才發現這個東西...」

「什麼東西?」亞瑟問著,下士和他爬到一小山丘,看著樹林,只見樹林上每一座樹上掛著士兵。小小樹林掛滿了人,衣服都穿著英國制服,他們許多人面露驚恐,死前睜開雙眼,模樣痛苦、恐懼。讓在場的亞瑟嚇了一大跳,他瞪大雙眼,不敢置信自己所看見的。

「這是我們的人?」亞瑟臉色慘白問道,只見下事先是點頭「是...」不過很快又改口說「不是。」

「是英軍,但不是我們部隊。」

「你還記得前幾天,我們剛到這壕溝時,我們沒有找到任何人。」

「原先部隊不知去向...」

「你不是有回報給上層?」

「上層也沒有辦法回答。」下士說著,亞瑟點點頭,他這時懂下士的意思「所以你意思說...這部隊的人都在這樹上?」亞瑟說著,下士點頭「不過...這是我個人猜測。」

「那我們該怎麼做,上尉?」

「帶弟兄過來...我們必須把他們安葬。」亞瑟望著這群戰死的弟兄,被懸掛掉在樹上,敵人殘忍程度,他實在無法難以想像,更無法想像這些人死前的掙扎。他別過頭試著不再看著他們「不管怎麼樣...都要給他們好好安葬。」

很快地士兵都跑來協助幫忙,他們在附近挖了好幾百個坑洞,將屍體一一埋葬起來,士兵們一開始見到後,每個人反應也跟亞瑟看到一樣,他們難掩傷痛,有的人落下男兒淚,將這些弟兄好好安葬。一旁牧師,幫忙禱告祈福。亞瑟則是離開現場,回到了自己軍官廎室。

他坐在椅子上,喝著威士忌,酒精滾燙若入身體內,酒精短暫麻痺神經,也麻痺了剛剛內心的衝擊,然而卻止不住眼淚,不停從眼眶落下。他低聲啜泣,好不讓外頭的人發現他們軍官正在哭泣,儘管他也算戰場老手,但是面對這種慘劇,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雖然他已經跟敵人交戰數次,不過面對這種低劣手段,還是震撼人心,他由衷希望這不會打擊到部隊士氣,腦海正思考是否讓給部隊及何來個信心喊話?

亞瑟儘管悲痛,然而繁忙事情還是依舊不停滾滾而來,這時在他的外頭傳來一個聲音「長官?」一名傳令兵開口。

「什麼事情?」亞瑟趕緊擦拭淚水,重新振作起來。

「有人求見。」傳令兵說著。

亞瑟聽到接著問道「是後方指揮部的人嗎?」

「長官,他們...不是軍人。」

「他們是喬治威爾斯公爵的探索隊。」傳令兵說完,軍官點頭,想起來前幾天,後頭發的電報,所以他知道這號人物會出現。雖然不清楚狀況,覺得這群人發瘋了才會跑來前線,不過命令來自最高總司令,他也不得不從。「喔,我知道了。」他回應著「那他們人在哪裡」

「在外頭...」

「那走吧!」說完軍官起身戴上軍帽,往外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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