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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藝不好,難吃事小?-4

「阿--!」響徹雲霄的尖叫聲,把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甜的賽特嚇的跳了起來。

他迅速的衝下床,跑到另外一間雙人房門前,直接撞開門:「怎麼了?怎麼了?」

「阿--!」尖叫的人依然叫著,而另一個人則和漂浮在空中的床單對峙著……漂浮在空中的床單?

「什麼阿、只是床單而已阿……」賽特打了個哈欠,「我還以為是其他的東西。」

「其他東西?!賽特!你給我說清楚!」安德烈瞪了過去,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不該讓賽特那傢伙拿主意的!這是什麼鬧鬼的旅館阿!

「……」突然異是到自己說溜嘴的賽特眨眨眼,一聲不響的走過去把不再尖叫的魯伊攬在懷裡。

「賽、特!」什麼時候了居然還在吃他弟弟的豆腐?!

賽特不高興的嘟起嘴來,伸手一揮,原本還漂浮在空中的床單就像是被抽走了某種東西一樣,飄飄飄的落地。

「那只是床單而已。」賽特撇撇嘴,「剩下的等等我睡醒再跟你說。」

說完就很豪邁的抱著魯伊往後倒下去,睡覺。

「賽……」安德烈不高興的要把人吼起來,沒想到賽特手又伸了起來,揮了一下。他頓時覺得睏意湧了上來,雙眼一閉就昏睡了過去。

賽特爬了起來,把倒在地上的安德烈扛上了床,還很好心的幫人蓋上了棉被,接著爬回魯伊的床,抱著魯伊進入夢鄉之中。

恩、憑這手感來看,這幾天確實有將人養肥了些,再過不久他就會有軟軟嫩嫩的小孩可以抱了……賽特一邊懷著如此變態的想法一邊進入了夢鄉。

雙人房再次回歸寧靜,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窗外正有一雙閃亮的眼睛,盯著房內的情景看著。

*

隔日一早,賽特是被踹下床的。

「姆喔?!」正夢到什麼香甜的事的人,一下子就摔在地上,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哼。」踹人的傢伙完全沒有悔意,還想上去補個兩腳,不過他善解人意的弟弟拉住了他。

「歐……早安。」仰躺在地上的賽特傻傻的笑著說早,完全沒有意識到為什麼會被踹。

「早、安。」咬牙切齒的打招呼,安德烈直接把人揣了起來,「現在能說了嗎?」

「等我一下。」賽特撥開了他的手,回去單人房理整理了一下,才拿著東西回來。

「恩?所以要說什麼?」

要說什麼?!

安德烈暴怒了,直接拿起旁邊的雙手斧砍了過去。

「哇阿阿!小安你怎麼了?」熟練的躲過了迎面而來的斧頭,賽特一頭霧水。

「你說睡醒要說的!快點說!不然劈了你!」

「姆喔?喔、喔、喔!我想起來了。」賽特愣了愣,「你說的是床單的事情吧?」

聽到他想起來了,安德烈才放下手中的斧頭,一臉煞氣的等著解釋。

「那只是一個漂浮術而已阿。」賽特掏出了一個長麵包,啃了起來,「很簡單的漂浮術。」

漂浮術?

「歐對、這兼旅館便宜的原因就是因為他鬧鬼。」

「「鬧鬼?!」」

「恩阿、不過我覺得只是唬人的,根本就沒有鬼,何來鬧鬼之說?」有的話他會知道的,這一定是有人故意抹黑這家旅館。

「那誰又會無聊到在這裡放漂浮術?」安德烈皺眉。昨天把他的弟弟嚇成那樣,他想把那個搞鬼的人揍到扁扁的。

「不知道。」賽特把麵包一口吞下,「我沒有興趣去探究。」

畢竟又沒有錢可以賺,他才不幹。

「那今天就走?」不管這間旅館是真的鬧鬼還是被人惡意抹黑,這都不關他們的事情,他們只是過客。

「咦?要走了嗎?」魯伊聽到這,抬起頭來。

他才剛享受到那軟軟的床,能不能多留幾天?

看著那雙乞求的雙眼,要走的話安德烈完全說不出口來。

「不然我們換個旅館?」

「咦?為什麼要?這裡很舒服阿?」賽特歪頭,「反正也只是這種小小的惡作劇,不去理會沒有關係的。」

沒有關係嗎?

為了自己弟弟脆弱神經擔心的安德烈,正皺眉要反駁時,門被敲響了。

「請進。」

開門進來的人自稱是旅館的老闆,接著就問他們昨天晚上睡的如何。

「很不錯。」賽特笑咪咪的說著,而安德烈在一旁翻白眼,昨天晚上魯伊那一聲尖叫,他想應該很多人都聽到了才是,還睜眼說瞎話,很不錯……好,床單事件發生以後他的確睡的很不錯,但是如果沒有床單的事情安德烈相信他會睡的更好。

「很不錯?」聽那語氣看起來旅館的老闆也不相信賽特的鬼話,「喔喔、那就好。」

接著老闆就搓著手,左看看右瞧瞧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賽特看著老闆不斷的搓著手的樣子,終於開口問:「所以老闆有什麼事情嗎?」

「其實是這樣子的,」老闆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很嚴肅的開口,「我想請各位幫我一個忙。」

「喔?什麼忙?」賽特沒有馬上答應,反而是先想要了解情況。

「就……我就不隱瞞各位了。」老闆坐了下來,「其實我這一間旅館,鬧鬼。」

「喔~鬧鬼阿。」賽特依然笑瞇瞇的,「這個我有聽說,要不是因為其他的旅館都客滿了,我也不會找到這裡來。」

見鬼!

他們根本就沒有去其他的旅館問有沒有空房!安德烈在心裡吐槽著。

「那是。還記得幾個月以前,我這家旅館可是最有名的一間,常常一房難求,天天客滿不說,門外還會排隊。」老闆苦笑著,「但是某一天,某一間房的客人就傳出了我這鬧鬼的消息,接著就一傳十、十傳百的,我這間旅館就快要撐不下去了……」

「所以呢?」

「所以,我想請各位,能不能幫我找出原因來。」老闆頓了一下,「當然報酬不會太少的。」

賽特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安德烈。

「看我做什麼?」安德烈無奈的開口。

「你說呢?要不要接?」

居然把問題丟給他!

安德烈多想直接衝上去折斷賽特的脖子!

「你決定就好。」

「那就接了!」賽特馬上就回答,「反正我挺閒的。」

你不是要送信嗎?!哪裡閒阿!

「謝謝!謝謝你!」老闆很高興的笑了,「只要能夠解決這件事情,多少錢我都願意付!」

「真的?那報酬就五百金幣吧!」賽特獅子大開口,原本還很高興的氣氛瞬間冷場。

「……」老闆的笑容直接凝固在臉上。

「我開玩笑的。」賽特一臉無辜。

「賽、特!」

*

出門以前賽特信誓旦旦的會好好的調查,結果一轉身就拉著兩兄弟去市集逛逛。

「小伊,你吃吃看這個。」

「小安,你看這個!」

「好漂亮的東西!小安你戴戴看……哈哈,好蠢喔!」

「小伊這件衣服我買給你穿好不好?」

「哇!這個!閃閃發光的好漂亮喔!」

一路上就只有賽特在那亂叫,這邊看看那邊摸摸的,兩兄弟無奈的被他扯過來拉過去。

「賽特,這個……我、我不喜歡。」魯伊拿著一個有綠色墜子的項鍊,想要退回去。

魯伊說的不是實話,他很喜歡這條項鍊,但是那價錢他一點也不喜歡。

「你不喜歡?可是戴起來很好看耶?」賽特完全不管魯伊的內心糾結,直接把項鍊戴上去,掏出錢來買單。

「你的錢又是跟誰借的?」安德烈挑眉,他可沒有看見賽特跟誰「借」錢,他怎麼會有錢?

「秘密。」賽特眨眨眼,順便當安德烈弄了一條火紅色的項鍊,「這個給你。」

安德烈沒有拒絕,一來反正不是花他的錢,他不需要為了這一些額外的支出煩惱,二來這條項鍊貼在他的脖子上時,他感覺十分舒服,也就由著他去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兩條項鍊絕對不是賽特隨便亂選的。

逛了許久,心滿意足的賽特才拉著兩個人到酒館去休息。

「賽特,你根本就沒有要好好的打聽消息吧?」安德烈替魯伊拿了一杯柳橙汁,不解的坐下。

雖然說他以前是個傭兵,但是當傭兵的時候他只管打和殺,對於這種要調查的事情一概不懂,所以他不了解賽特這麼做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要打聽什麼消息?」正在喝酒的賽特愣了一下,「不就是把搞鬼的犯人抓起來就好了嗎?這事情再怎麼急也要等到晚上才能做。」

賽特想的很簡單,既然說是有人搞鬼,那麼就把那個搞鬼的傢伙抓起來不就好了?

「恩……也是。」

「好,那來幹一點正事。」賽特一邊說一邊掏出了他的里拉琴,彈了幾個音。

//太陽從西邊落下,//

//辛勞的一天又將結束,//

//入夜的街道一片寂靜。//

賽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壓低了聲音:

//嘿,//

//是誰?//

//是誰在那?//

//是誰躲在那個角落,偷看這個世界?//

他低笑了幾聲,再次撥動手上的琴:

//夜晚,是群魔亂舞的時間!//

//生人,迴避!//

//切記!切記!//

//今晚,是群魔亂舞的時間!//

酒館又陷入一片沉默。

接著響起一個掌聲:「真是太好聽了,我想我又重新愛上你了,賽特。」

賽特聞言朝那個方向笑了笑,沒有回話。

那個人不放棄,穿過眾人直接來到賽特這一桌:「我可以坐這嗎?」

「請。」沒有拒絕,賽特只是笑著把琴收了起來。

「謝謝。」他坐了下來,完全無視掉安德烈那要殺人的目光。

來的人是昨天賽特不小心撞到的人,也就是那一位瓦特。

「幫我點一杯適合這位美人的酒。」瓦特這麼對著服務生說,然後轉過頭來,「我們可真有緣呢。」

「是阿。」

「你剛剛唱的,真好聽。」

「謝謝。」賽特微笑著,「這是聽我住的那個旅館老闆所提供的故事時想到的。」

「喔?你住哪個旅館?」

賽特照實回答。

「歐?你住那?」瓦特不敢置信,「那裏鬧鬼呢!」

「是阿,老闆是這樣說的沒有錯。」賽特一臉苦惱,「可是又沒有其他的旅館有空房,我們也只能將就一下了,反正我們很快就會離開這個城鎮的。」

「怎麼能這樣委屈你?!」瓦特不由分說的抓起了賽特的手,「不然到我那裏住吧?我那有空房。」

賽特害羞的抽回手:「這太打擾你了,我們才剛認識沒有多久,這樣太唐突了。」

「不不不!絕對不會麻煩!」瓦特開心的快要瘋了,「有難就要相助,不是嗎?」

被無視掉的安德烈聽的在旁邊翻白眼。

「是阿,」賽特撫摸著酒杯,「老闆好可憐,都沒有生意……不知道那個旅館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知道嗎……瓦特先生?」

天阿,美人居然記得他的名字!

而且不是叫他的姓,而是很親密的叫他的名字!

瓦特覺得這一定是美人給他的暗示,他想也沒有想的就開口:「不可憐,一點也不可憐,那個老闆絕對是自作自受!」

「咦?這怎麼說?」賽特很驚訝的用手摀住嘴,「那個老闆看起來是好人阿。」

「知人知面不知心,」瓦特挪了娜自己的位子,挪的更靠近賽特,「那個旅館,在大約一年以前死了一個女孩,傳說是為情自殺。不過……」

「不過什麼?」

瓦特直接湊過去,和賽特咬耳朵:「好像是要私奔的一對情侶去那住宿,沒想到男的反悔,殺了女的之後逃了。之後女孩子不甘心,就在那裏不肯離開,同時會騷擾住宿的男人,最近越鬧越兇,所以那間旅館就越來越少人敢去住了。」

賽特臉紅的推開人:「那有沒有說鬧鬼的情形是什麼?」

被推開的人樂呵呵的:「有,床單會自己飛起來、會有女孩子的聲音說要找負心人,還有最恐怖的

是,晚上常常有人聽到有女孩子在哭的啜泣聲。」

「歐、聽起來真是恐怖。」賽特拉了拉安德烈的衣袖,「那我們還是快點回去打包東西吧?我想今天就離開這裡好了。」

「這怎麼行?!」瓦特站了起來,「我是說,你們都還沒有看到這個城鎮的好,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了?不如去我那住吧!要住多久都可以!」

敢情你還知道是你們而不是你阿……安德烈再次翻了白眼。

「這……」賽特一臉為難。

「賽特,你別再拒絕我了。」瓦特板起臉來,「如果你不賞臉,那你就當沒我這個朋友。」

「可我房錢交到明天。不然這樣好了,今天晚上如果再一次遇到那種事情,我明天就去麻煩你收留我們,可以嗎?」

「好!」見到美人終於鬆口,瓦特馬上答應,「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晚上來找我也可以!多晚都沒有關係!」

「好的,謝謝你。有你這麼熱心的朋友真好。」

不管還留在原地傻笑的瓦特,安德烈終於忍不住,一手拉魯伊一手拉賽特,衝出酒館。

沒辦法,再待下去他真的會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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