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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不加糖

咖啡不加糖

※此為冰漾悲文

※與別人合作,他人寫的是《咖啡不加糖》但是是甜文。

※褚冥漾視角

※第二人稱

※不要欺負冰炎QAQ   (就算我把冰炎打的那麼壞…)

※就是想讓安地爾出現啦XD(跩樣)

咖啡是苦的。

就連愛情…也是苦的。

加了糖下去呢…

是甜、亦是苦?

咖啡其實就像愛情一樣吧…

時甜時苦。

甜在心頭,苦在心中。

他給了你愛情、給了你幸福、給了你溫暖,而他卻捨得丟下你…

你們分手前,你躲在旁邊…早已聽到了所有的對話。

「冰炎,你還不告訴褚,你騙了他?」他的搭檔,說。

「呵。那是遲早的事。」

「你從來沒愛上過他…為甚麼還要欺騙褚?」

「沒什麼。」你看到他,有點勾起了微笑…這個笑,卻很陌生。

「褚他可是很真心對待你的。如果他知道所有事情都是你騙他的,他的心情…」搭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

「呵…那又…如何呢?」

你有些無力的靠著樹,直接滑落的跌坐在地上。卻發出了草的窸窣聲。

兩人都驚覺到,走上前看…這才…看到了你。

「褚…」藥師寺搭檔微愣著。

半精靈殿下也有些愣著,但隨後換上了些笑,「呵。既然你都聽到了…那麼,我們分手吧。」

一句一字…狠狠的重擊在你心裡,你不敢置信,你淚整個爆出來,你握住他的手,「騙…騙人的對吧…學長?」

他輕笑著,「是真的。」

你瞪大雙眼看著他,咿咿呀呀的張開嘴巴…卻說不出…任何語言。

最後,你有點忘了他說了甚麼或者是臉上多了什麼表情,你只知道…

你無力的坐在地上,哭著看冰炎離開,還看到了他的搭檔…有些不忍的撇過頭…

其實,你一直被蒙在鼓裡…卻沒有人對你說出…事實。

你丟下了你那不穩定的移動符,卡牆甚麼的…你都不在意了。

卻很安全的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黑館。

你的雙眼已是黯然失色,你默默的走進了黑館,就算黑館的大廳…坐著其他的眾黑袍,你卻掛上了強顏歡笑的表情。

其他黑袍看到了,卻沒理你。

你連跟他們打招呼都沒有,你就逕自的走上階梯…在也…不想聽到任何一句一字了。

走到了你住的那層樓,半精靈殿下的房間…就住在你隔壁。

你有些膽怯、有些悲傷,你戰戰兢兢的走過去,沒有刻意放慢腳步…

平常的你,一定是為了他而放慢腳步的。

可是…那只是個過去式了……

掠過了他的房門,悄聲的打開你自己的門,接著關上了門…

卻也關不上你的淚提。

你鎖上門,你痛哭的背靠著門滑落跌坐。

你在聽到他們的對話,你已經哭過了一次…現在回想起來,卻還是止不住淚水。

水藍色的貴族身影悄悄的現身,『主人…』

「米納斯…我是不是很笨?」你擦掉了淚,淚卻還是不停的流。

『不…主人你…』

你沒有繼續聽米納斯說的話,你反而是打斷她接下來說的。

「之前以為…愛情是甜的…跟咖啡相反…沒想到…我今天卻也嚐到了,愛情是甜…也是苦…」

『主人…』米納斯看著你,悲傷的哭著,她的眼神原本和你一樣…是傷心的,但現在,卻換了個憤怒的眼神。

『主人,離開吧。離開Atlantis學院。』

你突然抖了一下,接著縮在膝蓋哭得你,抬頭起來看著氣質的貴族,「可…可以嗎?米納斯…」

米納斯輕輕的一笑,摸了摸你的頭,『可以的主人...而且不管主人在哪,米納斯都會跟著你…永遠支持著主人,當著主人的支柱。』

溫柔細嫩的雙手,將你湧入她的懷抱中。

好久了呢…沒有感受到這個溫暖過的懷抱之中。

隔日,你走出了房門…

卻碰巧遇到隔壁房的半精靈。

你愣著,與他四眼凝視,你有些了尷尬。

但隨後,他轉過了身,走下了樓梯。

你還愛著他,依然還愛著…

見到他的那一瞬間,你心立刻狂跳著,但你卻看到了他直接轉身。

心…碎了一地。

此時,一個很柔的聲音…傳入你的腦裡。

『主人…要去上課了,不然會遲到的哦…』

你點了點頭,心中暗暗的對米納斯說聲謝謝。

接著,離開黑館…準備上課。

今天,變得很奇怪…

你的同學,千冬歲、喵喵、萊恩…都不在理你了。

每次與你嗆囂的女孩兒,莉莉亞…也不再來找你了。

每次與你相聲,很愛看芭樂劇情的西瑞,也不再來巴著你了。

每次都自稱本王子的人,休狄王子也不在看你一眼了。

每次…每次…

每個認識你的人,都不在理你了。

呵…就跟昨天一樣,在大廳的黑袍們…都不理你了。

可是,你越想越不對勁,於是你股起了勇氣…問了喵喵。

喵喵紅著眼眶,有些動怒的回答你,「哼!漾漾,你自己做的事你都不知道嗎?」

千冬歲面無表情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喵喵,別跟“這種人”說的這麼多,他…想推卸掉他害我哥的事情呢!我們走吧!」接著他們正準備離開,卻被你叫住了。

「千…千冬歲,你說得那是什麼意思?甚麼…我害夏碎學長?」你驚恐失色的看著他們。

「呵。為甚麼要跟你說那麼多?喵喵、萊恩,走吧。」

說完,他們三個人,從你看的到的視線…離開了。

你丟下移動符回到了黑館。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了可以哭的地方。

『主人…真的…不離開嗎?』米納斯說著。

昨晚,米納斯也提起要你離開學院,你卻堅決的反對,你那時想著…就算愛情沒了…應該還有友情吧…

結果,現在…什麼都沒了。

「米納斯,我想離開…」你坐在床上,看著窗外已變成黑的夜空。

『摁…』米納斯回了一聲,接著靜靜的坐在你旁邊。

你在丑點,要準備開門時,告訴了米納斯。

「米納斯...消除所有的氣味,然後…我走到哪…要離開了都要記得幫我消除哦…」有些強笑的告訴她。

米納斯乖巧的點了頭,接著手一揮,氣味不見了…

「謝謝妳…」

接著...你緩緩的走到了學院的大門,你面對著大門,輕輕的說了一句言靈。

然後…離開。

『主人要去哪呢…』

你緩緩的說,「妖師本家。」

你回到了妖師本家,將屋外的鞦韆修好後,你坐了上去。

你不懂,為甚麼大家都說你傷害了夏碎哥…

你回想起了那時大家憤怒的眼神,都瞪著你。

當你姐褚冥玥、表哥白陵然、表哥的女友精靈辛西亞一來到這邊,看到你的時候...你的淚,已經劃下來了。

你看到了他們,他們也看到了你,你哭著抱上去褚冥玥,「姐…嗚…」

三人都有些驚愣著,但隨後…擔憂掩蓋了驚愣的表情。

「褚漾漾…先進門吧。」

一進到門後,然將自己最拿手的綠豆湯,給了你。辛西亞則是將你最愛吃的甜點也給了你。

但這些…都是甜的。

在這怎麼甜,吃下去…也不甜了吧。

「漾漾…乖孩子,想大聲哭就哭吧。」姐姐褚冥玥抱著你說著,心裡更是恨得不得不將那個半精靈殿下殺死,她才甘願。

「姐…我真的沒有傷害夏碎學長…我是不是不夠堅強?」

「沒有、你沒有。我們家的褚漾漾那麼善良,怎麼可能會去傷害別人?傻孩子,你很堅強,你真的很堅強…」冥玥說著說著…也不經流下淚來。

許久後,你安詳的睡在褚冥玥的懷裡,可能是哭累了吧…

然將你抱到房間裡睡,接著三人正討論著要怎麼幫你處理那個傷害別人心的半精靈…

結果,你一翻身抓住了你姐的衣角,卻是仍然閉著眼睛的說著夢話,「不…不要…不要去找學長…學長沒做錯事…是我…」接著你又繼續緊閉著嘴巴,睡著。

三個人都嘆了一口氣。

都在心裡說著,『褚漾漾…真的很愛很愛冰炎…卻總是將錯往自己身上扛…真的是傻孩子…』

接著靜悄悄的走出房間,關上了門。

關門前,三個人都看到了水藍色的身影現身…就坐在褚冥漾的身旁,陪著你…

隔日,還沒到日出的時候。

你就悄悄的離開了。

你逛著原世界的商店街,漫無目的的走…

天很冷,但…心卻更冷。

慢慢的,也開始有些了人潮…

咖啡廳,也開了。

你明明不愛喝咖啡,卻還是走了進去。

你走到了店裡的最角落,服務生正想遞給你菜單,你卻毫不猶豫的說,「濃縮咖啡…請別加糖,謝謝。」微微的淡笑著。

幫你點餐的女服務生,有些起了緋紅的紅暈,慌張的說,「摁…好,馬…馬上給客人,請稍等一下。」

接著像是逃命似的回到了廚房。

長嘆一口氣,看著窗外的景象,手托著下巴。

你還是忘不了他…你還是很愛他。

你還是不懂大家為甚麼說你傷害夏碎學長。

對面的椅子突然響起搬動的聲音,你頭也沒翻的說,「安地爾…」

「摁?凡斯的後代…怎麼會這麼憂鬱呢?」

「傷害夏碎學長的事…不是你做得對吧。」不是問句、不是斥責,這是一個肯定句。

安地爾輕笑,「你怎麼知道不是我?」

你還沒回答,他繼續說了,「我可是假扮成那個天使過哦…」

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些弧度,「因為我就是相信不是你。我的直覺。」

安地爾笑著搖頭,「是嗎?那你的直覺真好。」

沒多久後,你和安地爾的咖啡都送上來了,安地爾看你一眼,「我不記得凡斯的後代開始喝咖啡了?」

「呵。一件事情可以改變一個人。」你啜著咖啡說。

「摁?不苦嗎?」他點了點頭後,這樣跟你說。

你點頭,「苦。當然苦…但是…苦的不是咖啡。」

他有些了疑惑,卻沒有問出來,你告訴他,「苦的是愛情,苦的是心情。只有看喝咖啡的人的心境…」

你說完,再喝了一口,你喝到臉都變了…

咖啡,的確很苦。但是這個苦…算甚麼?

你喝著喝著,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安地爾看到,嘆了一口氣,「凡斯的後代,想逃的話,我陪你。」

你瞪大雙眼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置信…卻是感動的心情更多。

「安地爾…」

「我們一起離開吧,安地爾。」

幾年了呢?

算算離開的時間也才四、五年而已。

「這次喝?」

「卡布奇諾。」

「一樣?」

「不要加糖。」

安地爾對你很好,甚至還為了你…去學著怎麼泡咖啡、還學著拉花呢…

在這幾年,其實…安地爾也對你告白。

你卻拒絕了他,但是他仍不氣餒…也不會覺得尷尬。

他知道,你的心裡,還有他。

他一直知道,他不想代替他來住進你的心裡。他只想一生陪著你。

「安地爾,咖啡不加糖…果然比加糖的好喝呢…」你說。

安地爾輕笑些,「你每次都這樣說。」

「是呀,我每次都這樣說…」接著,你們不再對話了,你望著窗外的天,他忙著為你用咖啡。

這樣你就很滿足了。

翌日,你們在原世界逛著,卻遇到了一群…你之前想見他們,現在卻不想見到的人。

「漾…漾…」金黃色頭髮的女孩,顫抖的叫著你。

「喵喵?」你有些愣著,但隨後換上了像是不認識的表情。

隨後,其他人也看到了你。

「褚…」藥師寺說。

「夏碎學長…」你愣著。

這時,情報班紅袍的人說,「對不起…漾漾,之前…是我們誤會你了,可不可以…回來學院?」

你有些冷笑,一開始不知道事情的前後…就這樣子隨便怪你,結果後來呢?現在竟是歉意的看著你,與你道歉,還要你回去學院。

你是誰?你是褚冥漾。

「恕我拒絕。」

他們都愣著,正想再開口說話,又被你先說去了,「當初,我被學長欺騙時,我想你們都知道他在騙我…但是你們,沒有人對我說,一直以來…都把我蒙在鼓裡。」你笑著,安地爾在一旁默默的不出聲。

「結果,分手時...我這才知道,愛情並不完全都是甜的,就如同喝咖啡一樣…是苦的。後來...我想著,我以為就算沒了愛情,那麼以為一定還有友情的…」然後,你沒繼續說下去了。

其實,你很想回去學院;其實,你很想跟大家做朋友;其實,你還想在愛他一次…

其實…其實…

說著說著,你都快哭了下來,你忍著淚,卻被身旁的鬼族高手看到。

他向前了一步,「你們拋棄了凡斯的後代,現在卻還要他回去…你們會不會太可笑了一點?」

大家都驚訝著,「為甚麼安地爾會…」

「為甚麼我會跟漾漾小朋友在一起?呵…好像不關你們的事?」

他們沒再說話,但表情卻是很痛苦的…

他們傷害了你,他們自責著自己,他們很對不起你…

接著,你轉過身,跟安地爾說回去了。

不料,才剛走一步而已…就遇到了他。

「褚。」好久不見的聲音,好久沒聽到…

卻仍是那麼有磁性…

「褚,對不起…我…」

你的心,突然痛了起來…就連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你痛苦的跪在地上,安地爾緊張的拍著你的背。

當然,其他人也很緊張的看著你,就連他…也不意外。

安地爾有些憤怒的站起身來,看著他們,「你們會不會太殘忍了點?比我這鬼族高手還殘忍呢…傷害了漾漾小朋友的心,怎麼?又想再傷害他一次了?你們這麼做,不膩嗎?」

你聽著安地爾所說的話,卻仍是虛弱的呼喊著他,「安…地爾…回…我們回去…」

安地爾聽到,趕緊抱著你然後瞪了他們一眼,接著丟下移動符離開。

你躺在床上,已有半個月了。

其實你知道,這一躺…你就會好不起來了。

但是,安地爾仍然細心的照顧著你。

你有時候會想,如果當初不是愛上學長,是愛上安地爾的話…這個結局會不會改變?

愛情會不會不再是苦的?

喝的咖啡會不會也變甜的?

可是,世界上沒有如果…

「安地爾…其實不用在照顧我了…」你虛弱的笑著。

「不行!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他不辭辛勞的日夜照顧著你,你看著他…有些難過,因為…他為了你…他自己也瘦了一圈。

「真的不用了呦…」接著你翻過身,拉起床邊的小櫃子,將一疊信拿了出來。

轉交給了安地爾,「拜託你…幫我拿給他們…」

安地爾有些含淚的撇過頭,他其實很不想收…他不想要將信給那些傷害你的人。

「拜託…」你還是苦苦哀求的看著他。

「勉強答應…」他說著,接著你淡笑著,再拿出了一封信,「而這封信…是給你的。」

他訝異著,然後伸出手接下,「謝謝你…褚。」

其實,你有些感動…因為你沒聽過安地爾叫你褚…

也有些感動,很久沒聽到…單一個字的名字了…

你看著安地爾說,「安…我不會好起來…因為我離開學院前,我下了一句言靈…」

安地爾看著你,表情有些慌張,「別管言靈了…我啊,如果當初能喜歡上你就好了…安地爾。」

「褚…」

「安地爾…如果下輩子…能在遇到你…我希望…我能…」安地爾握住你的手,你的手當然也回握著他,但是…卻越來越放鬆了。

「褚…不要…」你看到安地爾落下淚來,你有些無力的抬起手,抹掉了他的淚。

「我希望…我能…愛上…你。」接著,整個像是失去力量一樣,你的手滑落到他的手掌上。

「褚…不要!!!」

安地爾將你給他的信都轉交了給他們。

他們看到安地爾,有些警戒,但是當安地爾將信給了他們後…

他們哭了。

冰炎看到,何止苦?

整個人都跪在地上了。

「褚…對不起…」

§

(冰炎視角)

其實,當你跟他說分手後,你心中確實突然空虛了許多。

起初,你是不以為意。

到後來,你的搭檔夏碎被攻擊…

有些證據是指向妖師,你們都以為是褚冥漾做的。

之後,夏碎醒來後,事實證明了…根本不是褚冥漾做的。

接下來,夏碎又開始問了…你是不是根本喜歡褚?

被問這個問題,你突然猶豫了…

你不懂為甚麼猶豫…

最後…夏碎跟你說,「其實你愛上了褚。」

心一愣…你不知道為甚麼你愛上褚冥漾,你明明之前都是在騙他…

為甚麼會愛上他…?

過了幾年,你開始找他。

最後,卻看到他在原世界的商店街,可是他跟安地爾在一起…

你走上前,但是他…突然表情痛苦般的跪下。

你有些慌張,你很想去抱著他,對他說抱歉。

可是…下一秒…

他離開你的眼前了。

從一開始,

你就後悔了。

從分手那剎那。

從欺騙那剎那。

§

(換回原本視角…不懂現在到底是誰的視角…)

「你們…根本稱不上是好人。」鬼族高手瞪著他們,接著消失在他們面前。

他消失之前,看到了眾人的眼淚、聽到了眾人的哭聲。

可是,這些…算甚麼?

比的上你嗎?

安地爾這樣想著。

回到了家中,安地爾先泡了一杯濃縮咖啡,接著在坐下。

安地爾面無表情的喝了一口。

其實,他從未覺得咖啡很苦…

只是,你離開後…他喝的咖啡…

苦了。

翻開了你給他的信,淚卻不自覺的流。

「褚…你好傻…」

   To    安地爾                     

   如果說,愛能從頭來過呢?         

那麼、我會不會跟你相遇?我會不會先愛上你?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就好了,對吧?                        

你照顧我、陪伴我已經有好幾年了…  

我卻甚麼都無法給你,對不起…        

還有謝謝你…                                

米納斯和老頭公…就交給你了哦…      

又要麻煩你了…對不起哦…               

我還是好想喝你親手泡的咖啡、再看一次你親手用的拉花…好想喝咖啡…   

一杯…   不加糖的咖啡   …                  

可是我,在也喝不到了呢…              

對不起啊…我先走了,卻無法陪伴你   一生…   對不起。                          

還有啊…我啊…離開學院前所說的一句言靈….                                      

                                                      』

安地爾沒有看到下一句了…

不知道是你故意不寫下去的,或者是…你沒寫完。

安地爾望著天,喝著很苦澀的咖啡。

「褚,你能陪我幾年,就是我一生中就快樂的了…」

但是,仍然沒有人知道…

你離開學院前,你下的言靈是甚麼。

應該說,是有人知道的。

那人啊…是老頭公和米納斯…

他們,在你的房間偷偷啜泣著…

誰也沒有人知道…你下的言靈是甚麼。

                              ─────『當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見到褚冥漾時,褚冥漾必死…褚冥漾在也不會感受到…愛情的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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