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

那時,   想把吸煙跟想你的習慣一起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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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被燃燒的煙草發出紅光如我倆之間在一熄間燃亮了的那團火,   火光過後就盡化成灰。由火變成灰飛煙滅的時間,   就如吸完一支煙般短暫。記憶卻是黏附於體內的焦油,   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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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起香煙,   燃燒煙草那小小的聲響令我想起你我的耳語。   嘴唇跟煙咀的觸感令我想起跟你的唇輕碰的感覺。   夾著煙的位置是我們交纏的指縫。   煙燻混習香水的氣味,   是你擁抱我時從你身上嗅到的味道。跟你一起吸的每根煙也許並不是真的為了吸煙而吸,   但卻最易令人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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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   吸煙於我來說,   是可做可不做的,   完全出於個人喜好,   視乎心情   ,   想你的次數亦然。   然而我沒有把這動作完全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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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也許不再是附在心臟肺腑和血管的焦油,   它們是從煙管飄出來的一縷縷煙,   時常走進我的眼裡,   刺激了淚腺,   模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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