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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二

鴆(鎮)國

一個古武時代的首位大國,國內有三大家族,尤以首位論其,闕家、馬家、吳家,闕家家主,闕譚,以未入千歲達到古武的顛峰,這份實力就連皇家都要禮讓三分,更不用說另兩家族,闕家要出面說件事兒,誰無不掙著上去送面子。

現今,長壽是普遍的,無法習武之人都能有兩百歲以上,而能習武之人___

內裡分十大關,一關又分有三入三等,也就是說,一小關分三小段,一小段又有三等。

一段就增150歲,二段又更以遞增到300歲,如此以遞增算下去。

以拿闕家家主,今年405歲,未入千歲就進入八關    三段    三等的只差一步就能踏入九關的恐怖實力,不用看也知道,這位家主的未來能站到世人仰望的高度。

尤其,闕家已經連著兩千年的一脈單傳,這位天才是一現世就已經告召天下他是下一任家主,當然讓全天下想當上一家之主母的女人或男人都眼紅了。

當今世下,明面上的九關者數來也不過一根手指頭,而八關者更只有數十人,而那些八關想踏入九關的,常常是窮極一生也踏入不了。

古武時代,以武為尊,以武會友,這麼一位絕世天才,放在那裡無不是受世人追捧及仰望,更不用說,未入千歲就已躍入八關極限的強大實力!

當然仰望的家族中,也包括青年___韋月的家族,韋家是個小家族,這任家主便是韋月的生父韋仲,而他則是被自己的父親親手送來闕家的。

因為闕譚男女通吃,喜歡面容清秀氣息高雅的男子,而韋月……剛好符合。

但是韋月並沒有任何反抗,他很鎮定的答應了,因為他最愛的那個人,于雲___希望他能靠近闕譚,給于雲的家族帶來助力。

當然,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種愚蠢的愛,這一世再也不復存在了!

九重山__

鴆國內第一高山,而一人正騎著飛虎飛掠高空,冰冷刺骨的寒風刷過全身,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雲霧環繞的高山,似乎沒有感受到這股寒風,眼前的高山四周山巒連綿,雲霧環繞顯得詩境淡泊。

直至飛近,闕譚就淡淡的拍拍座下虎頭。「打聲招呼吧。」

「吼___」震天虎嘯炸響天際。

虎嘯結束,一陣輕笑聲隨後傳來,悠悠遠遠,彷彿在耳邊又彷彿遠邊傳來的笑聲。「來就來,還裝腔做勢。」

飛虎降落在最高的山頂上,躍下飛虎,就抬眼看去,只見雲霧環繞的山頂上竟與在遠處不同,竟是看不見雲霧瀰漫,而是相當清楚的,有座涼亭,亭旁鳥語花香,亭中坐著一名藍衫男子,正悠然的品茗香茶。

闕譚笑了笑,入亭坐在藍衫男子對面,逕自倒茶。「真是好閒情。」

藍衫男人一聽,將杯子放到桌上。「何來閒情,老子忙到都要吐血三千尺,你倒好,養個小寵逗著玩,看來是把大事給拋腦後了?」

闕譚聞聲,笑了笑。「那個小東西,怎麼樣也翻不出浪花來,再說,這日子太緊繃,逗逗小動物,也挺有趣的。」

藍衫男子一聽,沒好氣的翻個白眼。「瞧你這樣子,看得我也想養個小東西來逗逗。」

闕譚淡淡一笑,將杯中的茶往旁邊一倒,香氣四溢的茶水灑入草中,然後放下茶杯,大手往桌上虛揮一袖,一壺酒憑空出現在桌上。

「你個書生,玩得起這種小樂趣嗎?」

「怎玩不起?」藍衫男子朗笑,奪過酒壺,姆指扣住壺蓋,那姆指微微一晃,整個酒口都被削下,酒蓋扣落一聲落地上,頓時,酒香瀰漫,令人享受的瞇眼。

闕譚也沒不悅,只是再拿出一壺來,然後給自己倒一杯,悠然品嚐。「有消息了嗎?」

「哎,這都幾年了,你還真是不死心。」

「怎麼死心,只要能扳倒那老傢伙,就不會有死心這種東西。」

藍衫男子輕呷一口,滿口酒香,吃吃笑著。「說的也是。」

闕譚喝著一杯接一杯。「生在這種家世,果真是可悲可笑。」

「那你後悔坐在這位置上?」

「後悔就是死。」闕譚涼涼的道。

「哎,我說你,怎不就直接享受日子,瞧我,腳下兒孫滿堂,你除了幾百年前那無緣的,就為了一口氣,能忍幾百年阿!」

闕譚聞言,微微一笑。「如果沒消息,那老夫就走了。」

「…」藍衫男子無言的看著他。「你還真是利用徹底。」

「不,這是雙向利用,你取你所得,我得之我利,只是剛好罷了。」

「嘖嘖,說不過你,快滾快滾。」

闕譚放下空酒壺,起身才要離開時,藍衫男子又開口問。「你找到了他們,你會怎麼做?」

闕譚轉頭,冷冷的一笑。「你的問題挺多廢的。」

「…」

時間慢悠悠的過去了幾天。

在闕家偏院中,青年用了好幾天才習慣自己死了又活,而且回到過去的事實,他也很慶幸男人,也真的如他所說,這幾天都沒有再出現,這讓他也有了喘息的空間。

想到這,就輕嘆一口氣,放眼掃過房內的一切,房內擺設其實很精簡,就單只有茶桌與書桌,還有一書櫃,雖然這些東西都是用極好的木材打造的,但還是讓這房內顯得太單調,照理說,身為大家主的寵兒應該不會住那麼“簡陋”的。

那為什麼呢,明明是大家主的寵妾,卻會那麼寒酸?

呵,青年展露自嘲的笑意____其實也不為什麼,只為曾經的尊嚴。

曾經的他死也不肯要闕大家主的東西,因為他不是自願的,他是被父親送上門的,所以他就是死也想保住那尊嚴,因為那時的他認為,不接受施捨,就能保有一點尊嚴。

可是…尊嚴這種東西,其實也可笑,為了一個曾愛的發狂的男人甘願被賤踏,最可笑的是…當他一回首,卻發現,真心對他的人,卻不是那真愛之人。

太愚蠢了…不是嗎?

想到這,青年神情有些恍惚,看著眼前的一切,最終只能輕嘆一聲,再次告訴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事,又再嘆一口氣,將視線移開,卻恰好掃見在床旁床櫃上,放著一支笛子。

看到那笛子,青年又愣了會,那是…那個人送他的第一份東西,就是這笛子,因為這是他唯一喜愛的東西。

帶著懷念的酸澀感,拿起笛子,青年只著單薄裡衣,下了床,連鞋也未穿,緩步來到雅致的窗台,纖細修長優美的手緩緩推開窗門,寒冷的風立即吹來,入眼的是,一片雪茫茫的景致。

為窗外的美景不禁喟嘆,在窗台坐了下來倚著木欄,拿過橫笛輕輕放在唇邊,清然悠揚的樂聲緩緩迴響在屋內。

這畫面就像幅天然而成的美景,美人只著單衣,身倚窗台木欄,吹奏幽幽笛音,窗外落雪紛紛,微風吹過,那三千青絲微微飄揚。

悠然的笛音停下,側過臉,窗台邊竟不知何時,多了幾隻小麻雀兒,放下笛,優美的手指輕輕靠向那些可愛的小東西,其中的一隻竟也乖巧的跳到指上,而其餘則飛開了,但才在天空轉了一圈,又飛落在欄邊,嘰嘰喳喳的點落在上頭。

「呵呵~」

轉回視線,才要拿起笛子繼續吹奏時,就瞄見一道身影,臉上的笑意僵住,旋即擺正表情,謙謙君子般的起身,施禮。

「老爺。」

闕譚幽暗的眸中微微瞇起,嘴角勾了笑意。「真是好雅致,讓老夫頭次看到了什麼叫美人天成。」

青年一聽,那秀氣的臉上瞬間燒紅一遍,模樣有些不知所措的,顯然得到某人的讚美,讓他害羞起來了。

闕譚挑眉,像是看到非常有趣的事物,步伐穩重的走向那人兒,骨節分明的手指畫過那紅嫩的臉頰,最後定在精緻的下巴,霸道的強迫那下巴抬起來,兩人的目光旋即對上。

「怎麼,第一次聽過讚美?」

青年一聽,兩手緊張的捉緊手中的笛子,目光不住的遊移,那臉頰越加的鮮紅欲滴。「聽…聽過的。」

「噢?那這模樣還是因為老夫了?」闕譚愉悅的加深笑意,姆指滑到那飽滿的唇間,輕柔的撫過。

一股難以言語的酥麻從背脊竄上來,青年驚得將臉別開。「老、老爺…唔…」

話還說完,臉就被霸道的扳正,熟悉的氣息直撲而來,呆了一瞬,才緩緩閉上眼,那溫熱柔軟的觸碰先是不住的輕點品嚐,好一會才不滿足的探出舌滑過唇邊,以為對方不會回應,卻沒料到,那檀口竟乖巧的鬆開。

闕譚眸中閃過精芒,火熱的舌立即探入,姿意的品嚐那之中甜美的津液。

直到男人的掌心滑入貼上自己的衣中,青年才驚醒,立即羞得倆手推著他。「唔…老爺…唔…不…」

「老夫想要了。」鬆開嘴,闕譚輕聲笑音說著,那暗啞迷人的嗓音令人無法抗拒。

「這…這是白天…」青年說話結巴著,那緊張的不知所措的模樣取悅了闕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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