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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順利結束已近晚間，結果杜科他們居然不是最晚結束的一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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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了！收工收工，大家都餓了吧！晚上我做東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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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少部分攝影師和隨行助理有墊了墊肚子，模特們擔心要補片得保持腹部線條都沒敢吃東西，化妝和造型更是沒空吃。老雷大手一揮，歡呼中所有人的晚飯有了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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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棚由一棟別墅改建，在郊區入住率不高，周圍沒有什麼基礎設施，等大家驅車趕到市區將近十點，路過幾家正常的大飯店都婉拒重新開桌。不過會所、酒吧、舞廳卻進入了營業的小高峰，老雷乾脆叫司機把幾輛麵包車引到了酒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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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熟門熟路進了間酒吧，車裏有好幾個本地人，都知道那是間gay吧。一刻鐘後老雷出來拿了串鑰匙，招呼大家下車，在酒吧街拐了幾個彎來到一處日式燒烤店。店裏早就沒有服務員了，一群大佬爺們占了最大的包廂席地而坐，拿了炭和食材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頗有肆無忌憚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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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杯換盞一圈下來，竟然只剩杜科孤零零一個異性戀，他的幾個‘同類’都是有家室的人，早早地抹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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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倒錯下，杜科成了被調戲的寵兒，其中不乏不死心人露骨的試探。比如今天合作過的小助理Chris，敬酒時候整個人都貼了上來磨蹭。Chris長得俊秀娘氣十足，擺出小C腔調沒半點男人味，倒沒有引起杜科生理上的不適，與其嚴肅地推開別人還不如給投懷送抱的人一點順水人情，杜科也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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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輪灌下來大家都有點喝高，看對眼又沒固定伴兒的都不介意放縱一下。也不拘泥人數，借著坐姿和桌布的遮掩三三兩兩調情，動作幅度不小，一時間男人嚷嚷的行酒令中夾雜起令人臉紅心跳的粗重喘息。杜科瞟到他今天拍過的兩個模特已經摟作一團，Top的那個將另一人壓在牆角，膝蓋頂在對方雙腿之間緩緩擠壓。耐不住熱情的挑逗，被壓的那人胸口劇烈起伏，低腰牛仔褲的拉鏈早就被拉開了，帶著水漬的內褲勾勒出明顯變化的鮮活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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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體位讓杜科聯想到了和Shadow合作的最後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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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副要真的提槍上陣的放蕩樣子，撤下膝蓋將手伸進內褲邊緣。杜科別開了眼，不知是噁心還是興奮只道心跳陡然快了。煩躁之下環顧一圈竟然沒發現Shadow本人，杜科整晚上都忙著被調戲，的確沒注意過這個便宜搭檔。覺得無趣杜科地站起來打算去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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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亮著燈，杜科沒多想，尿完轉身之際被身後的人嚇了一大跳，還沒來得及提褲子下麵的鳥就被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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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Ch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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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麼想哥哥的大鳥呀~？”命根子被別人一手掌控，杜科卻依舊嬉皮笑臉，還很大力地揉了揉Chris的兩瓣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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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的有一對翹臀，手感比女人的還要有彈性，杜科這方面手熟，幾下就把他撩撥得渾身發軟。Chris順勢鬆開手環上杜科肩膀向他索吻，下身則一個勁的往杜科身上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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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科內心掙扎了下，Chris遠看的確膚白身軟，近距離接觸就會發現即使打過粉底男人粗大的毛孔依舊遮不住，除了臀部別的地方也沒女人軟若無骨的觸感。儘管很不爽，杜科最終還是張開嘴，他記得這個Chris是老雷帶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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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理所當然排斥同性的體味，隨著濕軟異物闖進口腔的味道讓杜科有點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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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巧倒不錯……杜科腹誹著也不忘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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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雖然性向相悖但本質差不多，臨場經驗豐富，杜科的情緒在熱吻中有點被煽動起來，但並不高揚。Chris故作嫵媚扭動腰肢的動作在杜科看來很彆扭，更別說什麼性感撩人了。察覺到杜科仍然興致缺缺，Chris輕啄了下杜科的厚唇，在杜科沒反應過來之前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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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科這一尿還真是命途多舛，先被捉鳥，又被纏著連藏鳥的時間都沒有，這不忙著Kiss褲子沒提的悲劇就是下麵又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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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虎口’終於吊起點杜科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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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Chris只是試探性地吸了吸陰、、莖頭，畢竟杜科要是硬不起來全白搭。口腔的溫度濕度和陰、、道相仿，結構卻更加複雜，加之是他人主動服務感受越發鮮明容易跳起情欲，這樣杜科還不硬他也不用做男人了。原本柔軟的海綿體漸漸充血顏色加深，察覺到取悅的人終於有了抬頭的趨勢，Chris就像戰役勝利般抬眸笑了，更加賣力地輕舔莖體，然後試圖用嘴從頭包裹全部。杜科自知沒經得住撩撥，卻賭氣般輕哼表示不屑，他勃起的尺寸近乎兇器故此才受女人歡迎，Chris當然吞不進去，生理淚水溢滿眼眶就是不願意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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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間總會在奇怪的點上較勁，杜科怕Chris窒息拽著頭髮把他腦袋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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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老雷的人吧？”杜科雖然有點腦熱，理智還在，不忘問清楚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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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都是bottom。”Chris臉色酡紅已經有點神智模糊，含糊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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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科想起來老雷似乎是純0，Chris看著也不像做1的，於是毫不留情的捏著青年的下顎骨猛地挺腰，直接到達了Chris的喉部，再迅速拔出。深喉時包皮被齶弓翻開，龜、、頭被突起的會厭和扁桃體刮搔而後進入濕軟食道口，舒服到杜科都想♂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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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顯然沒杜科那麼好過，杜科拔出以後他就劇烈咳嗽起來。明明整個臉都充血變紅，偏偏又一副被爽到的樣子，Chris氣順了居然將外褲一把褪到了膝蓋，裏面是丁字褲也無所謂，就這樣將幾乎光裸的下體貼著廁所的地磚難耐地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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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這裏我硬的起來，叫我插後面那個眼我可會萎的。”杜科很親昵地拍了拍Chris的臉蛋，嘴裏話卻毫不給親面。說句實話，當Chris扒拉下外褲，昂揚的東西和恥毛在內褲邊緣冒頭，杜科就覺得有點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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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Chris喘著粗氣伸手摸弄才獲得自由的物件，口齒不清的說著話，“踩我，快踩我……！求你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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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哥喊的杜科骨頭輕，他樂了，感情Chris是個M，性癖還很怪，居然喜歡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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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科也算見多識廣，當即粗暴地抬起腳用鞋尖碾壓Chris的下體，果不其然Chris變得更有興致，喉部發出意義不明似是痛苦有十分色情的嗚咽聲。就在Chris的張嘴的瞬間，杜科重新抓住了他腦袋，一鼓作氣再次沖了進去，而且毫無憐惜的抽插了好幾回。結果Chris雖然難受地淚水撲朔眼妝都花了，卻在杜科出來後十分動情的握住了給他負面刺激的雄性物件，留戀的舔舐著根部，似乎重新期待新的淩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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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科冷冷地盯著在地上求歡的男人，說句實話，看著男人像女人一樣在地磚上扭動並不會激起他更多觀感，於是杜科乾脆不再去看趴著的Chris，憑著感覺享受Chris的服務，反正不他主動，說白了還是自己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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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地方給人吹管有那麼爽麼？不怕被人看見麼！真是變態，就像條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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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踩我，我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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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杜科就算不投入也不會忘了給對方福利，鄙薄的語言果然讓Chris更加興奮，杜科配合著用皮鞋從不同角度擠壓著丁字褲布料堪堪包裹的東西，直到把Chris踩射杜科自己才草草射了出來，量不多，全噴在Chris臉上，把他的妝面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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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科掬冷水搓了把臉散去酒味，頓時神清氣爽再世為人。鏡子裏倒映出隔壁Chris卸了妝的臉，並不帥氣卻很正經的面孔，任誰也想不到他在幽暗中瘋狂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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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s，Duke.”察覺杜科的凝視，Chris拉過他的衣領，帶著杜科自己的腥檀味輕吻了他，與剛才不同無關色情的吻，然後沒再說什麼揚了揚手轉身乾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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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身處人類排泄的場所，杜科忽然覺得這裏很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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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有在最親密人之間才有的行為卻可以輕鬆地在陌生人面前展現。重新看著鏡子裏佈滿血絲的眼睛，杜科想起了Chris轉身走時候的眼神，撇開性向他和Chris是同類。只有同類才有那種眼神，滄桑疲憊顛沛流離不斷飄蓬，沒有駐足點因而沒有遙望未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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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間，杜科突然想起那個便宜搭檔Shadow，那人目光灼灼認真聽他講人間行走的旅行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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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杜科就知道Shadow一定活在光下，即使暫時走進陰影中也會格格不入。殊不知光之下的景色越美，杜科就越疑惑，旅行中的相片越美，杜科就越不知道歸處。流離失所，所失之所又在哪，或者從來沒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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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光的目光就像種嘲諷，讓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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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廁所隔間的門突然咯吱響了。居然是Shadow本人，帶著似是憤怒又震驚的神情站在隔門邊，口角嘔吐的痕跡已經幹了，顯然為了避免尷尬已經在隔間裏面躲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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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知道你還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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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有什麼好道歉的？”杜科覺得太有趣了，明明被震怒開口卻先是道歉，這人的修養該是有多好？於是杜科很誠實的笑了，笑得前仰後合。Shadow被杜科誇張的反應駭住，愣愣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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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猛地升起種強烈的求知欲，這個人會把怒火爆發出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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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杜科輕佻地問道：“你既然在，怎麼不出來和我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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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點爆了Shadow在自製邊緣情緒。眼中明顯燃著怒火，卻不是失控的大吼大叫，冷靜到近乎剝離了感情的語氣，冷得杜科一個激靈：“你不是Gay，卻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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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貼上來的，我為什麼要推開？你現在去包廂看看，那就是真實。”看著Shadow，杜科咧開嘴笑了，“你們Gay不都是這樣麼？男人在一起不追求肉欲又追求什麼，難道還妄想兩情相悅天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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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Shadow像是忽然被痛擊了一下，低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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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的節能燈閃了下，發出如同耳鳴的茲茲音，包廂內高聲的笑鬧聲隱約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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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自便，我先走了。”許久Shadow抬起頭，眼底恢復了清明。繞過地上已經液化的精斑，毫不猶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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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包裹在白色襯衣中背影，杜科猛然發覺那背影很眼熟，似乎有這樣一幕躺在記憶底處——五月薔薇簇擁的庭院，陽光明媚，白襯衣牛仔褲，牽著狗的男人留下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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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記憶中的陽光灼傷眼眸，再睜眼，背影已經消失在黑暗的走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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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兒子們，你們真有魄力，把人家嚇得連手都沒洗就逃了耶。”杜科挑眉，踢了踢地上不只是誰的精液，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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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快樂，大家記得吃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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