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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想我憐香惜玉的就別用腳……踹妳我的心也很痛的——

序幕一拉開,卡刷聲彼起彼落,擔任旁觀者的小弟們一點都不馬虎,紛紛掏出iPhone將這場「世紀之戰」記錄下來,不是錄片就是拍照——

面對凌厲的一擊,凌天浩一面正色的繼續忤在原處,直接抬臂擋下那條既引人遐想又極具攻擊力的細腿。

「小心走光——」

「走光你的頭——我打了底的——」

隨著尾音一落,她已翻身而下,腳一踮地就馬上衝前,數記重拳直接往凌天浩的臉攻去——

可凌天浩還是能輕鬆地一一避過,還有閒情批評她的舉措。

「這樣也不好看——」

聞言,她馬上再來一記旋踢,哪管裙下風光會否被拍下來,軍靴的目標依舊是他的臉——

「好不好看也不用姓凌的管——」

而她刻意的挑釁成功令笑匠面色一沉,連帶醇厚的男嗓都多了幾分陰沉   ——

「就算是這種也會讓人有遐想空間——」

莫名的成就感促使她的氣燄一度高漲,她接二連三抬腿飛踢。

一來是深諳腳出的力往往是手的三倍,勝算必然大增三倍。

二來是出於叛逆心理。

他越不喜歡,她越要做,她就不會讓他稱心如意——

「由此證明你們這種生物的大腦除了草就是女人——」

眼看他一直只避不攻,她以為他這幾年疏於練習不復當年勇。

正因為她以為自己佔上風,故此她掉以輕心,忘了這個男人最擅長的把戲是——

扮豬食老虎!

「妳說得很對,不過妳少說了一件事——」

「什麼事?」

「那就是——」

直到小腿被擒的一瞬,她才憶起這一點——

不過為時已晚了。

他出手的速度太快,她剛意識到小腿被擒,整個人就被逼順著那股蠻力半轉,突如其來的失衡感嚇住了她,好不容易才腳踏實地,她便驚覺兩股強大的力量分別從後環纏她的鎖骨處跟腰際,而一雙細腕亦被一隻有力的大掌鎖死在身前——

身上的雙重箝制與及那堵緊抵後背的牆均在無聲提醒她現況有多麼險峻——

有生以來,她第二次感到徬徨無助。

此時,寒風拂至,可帶來的不是沁涼感。

而是幾乎要灌入耳中的灼人呼息和摻雜譏諷的低磁男嗓。

「妳現下就被那種『大腦除了草就是女人』的生物『輕易』逮住了——」

?!

「姓凌的,你就偏要跑來壞我好事?!」

凌天浩聞言唇上彎弧更深,嗓音裡的笑意更濃。

「大姊頭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壞人好事』的人似乎是大姊頭才對呢——」

氣得她咬牙切齒,巴不得要對方硬吃她幾拳,卻礙於全身的活動關節都被鎖死,未能將腦中所想的付諸實行,就連奪回口頭上的優勢這麼簡單的事都辦不來。

「姓凌的,你就偏要礙事對不對?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我倒是很好奇妳會『搜』我的哪裡,千萬別『搜』下留情才好呢——」

這個斯文敗類!

她要是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的話,她歐陽欣欣的大名就倒著來寫——

接著,帶勁的右腿一抬,就直接往後方那隻皮鞋踩。

她出腳速度奇快,怎料大腿方有動作,一陣劇痛便襲向小腿,那種如被鎚子擊中的感覺痛得她直接問候從未打過照面的凌媽媽——

他媽的——

他竟然踹她——

竟然給她用踹的——

她心中極怒,尤其是當某男拿了彩頭後還靠近她的臉,戲謔地說什麼——

「想我憐香惜玉的就別用腳……踹妳我的心也很痛的——」

見鬼的憐香惜玉——

放屁——

「你這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少給我裝好人——」

一方眉挑得老半高,凌天浩噙著笑,調佩接話:「既然知我用下半身思考就別用『下半身』『挑戰』我的『下半身』,還是說……大姊頭這樣做是別有用意的?」

「你——」

她要是不殺了這個世紀賤男的話,她就不叫歐陽欣欣——

短期目標一定,她卯足勁掙扎,誓要玉石俱焚,跟對方較勁玩硬碰硬。

「我勸妳還是別勉強自己好了……胡亂使勁只會讓膊頭脫臼——」凌天浩好心提醒,可他非但沒有鬆開箝制的意思,還收緊兩臂,把懷中嬌軀箝制得更緊。

他還敢說——

「你不死拑著我不放,我怎會膊頭脫臼——」

「受兄弟所托,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啊……」凌天浩一面無奈地道。

換作是一般人的話,一定會相信他是逼於無奈才出手鎖膊、鎖腰,又鎖腕,可她不是一般人,而是曾受過一次沉重教訓的人——

她才不會相信他這種擺明是裝出來的無辜口吻——

「兄弟你的頭——你識那傢伙多少年?這麼快就跟人稱兄道弟!?」

「嗯嗯,大姐頭說的是,話說我跟大姊頭認識了這麼多年,相信已經到了老夫老妻的地步——」

?!

「你——」

在她快氣到頭頂冒煙之際,一把哄小孩似的溫柔嗓音在她耳畔輕輕響起。

「噓噓乖,別生氣——」

聽得她雞皮疙瘩灑個一地都是,他當她是三歲孩童,還是花花世界花家姐?

瞥她像是被雷到似的打寒顫,凌天浩滿意一笑,壓低聲浪,以惟二人能聽見的聲音跟她說話:「要是我是妳的話,就省口氣喝今晚那頓喜酒了——」

「喝你的頭,羽心不會嫁給那個混混的——」

都不嫁了,還喝什麼喜酒!?

姓凌的腦袋秀逗呀——

眉梢又是興味一挑,凌天浩譏問:「她能不嫁嗎?」

「當然,我會帶她走——」

宣言一落,某男的眉更往上挑,深不見底的瞳眸閃過一絲慍色,原是溫文儒雅的嗓音透著一絲帶刺的森冷。

「大姊頭,妳認為依照現時的形勢來看,妳能夠帶新娘子離開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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