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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話

「甚麼?他走了,那批貨品怎麼辦?」一名男子在談著電話,腳踏著地,握著拳頭:「你最好能給我搞定這回事!」他說完,便憤怒地把耳筒拍在座架上.他手指動了動,示意那女孩前行到他前頭.

那女孩前行半步,又顫顫抖抖的,想要退後,但那男子則說:「叫你過來,是不是不過來?」那女孩便帶著驚惶的眼神快步前行.那男子捉著她,並打了她的臉一拳:「早知道就不送你上學,害我損失了這大財源!若不是你死去的老爸要我看管你,我才理得你去死.」

「你現在走出屋外,罰企!」那女孩默默的離開,慶幸的是這時她不用再捱打.女孩鼻孔開始流下血來,並緩緩的走到屋外.另一名男孩在外,看見了女孩.「他又在虐打你了嗎?你為何就不能離家出走呢?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打死你的!」男孩拿起手巾,抹乾了她的血.「不敢.」男孩說:「放心,若他再敢多打你一次,我一定會讓他好過的!」

女孩的監護人,是被稱龍哥的黑社會成員.他又在談電話,而女孩則縮在一角,害怕龍哥的再次虐待.談完電話後,龍哥果然走到女孩前頭,並說:「怎麼了?很害怕我嗎?」龍哥拿出木藤,並想要打她.

忽然,龍哥的手被捉著了,他從後看,是那個男孩.他隨便拿起一把小刀,並向龍哥的身上插下.這一擊,令他的胸口流下鮮紅的血,好像是要歸還對女孩的傷害.男孩沒有殺死龍哥,但足以阻止他的行為.那男孩說:「快走.」說完便拖著女孩的手快步離開.

那女孩的名字是郭澄欣.而男孩,則是被父母拋棄的孤兒.

他倆之後一直過著流浪的生活,男孩每天偷去別人的錢包或食物,過著每一天的生活.一天,男孩被麵包舖的老闆娘發現,並得知老闆娘一直知道麵包的消失.不過,老闆娘沒報警,反而收留了可憐的兩人.

老闆娘的丈夫是一個病態賭徒,早就因欠下債務而逃離,老闆娘不希望男孩再是這樣的人,收他為乾兒子之餘,亦幫助他改了一個名字:蔡力行,希望他可以靠自己做事,不用走捷徑.由那日開始,孩子們重回了歡笑,但實際上力行也是有一點心事.

他們一起玩耍,玩著拋飛鏢、小型保齡球那些兒童的玩物.直到有一天,乾娘被人殺死了.那時,力行十九歲,澄欣十七歲.力行決定去找殺乾娘的兇手,沒估計錯誤的話,兇手是高利貸的人,他們收不到乾娘丈夫的欠債,便殺了乾娘.

力行帶備幾把小刀,朝向那間高利貸公司.開始時,他假裝要借錢,進入了公司,走到老闆面前.「小孩,要借多少?」「要借一條性命.」老闆看了他一看,說:「小孩,搗亂可是要賠上性命的.」「那麼,我沒借錢的話,要還錢的嗎?」

說完,力行並拿出兩把小刀,向旁邊的成員拋去.對力行而言,拋飛鏢、小型保齡球等通通也不是一個遊戲,而是練習,練習瞄凖、力度.他要保護郭澄欣,要保護他身邊的人.而且,他要殺掉那些混蛋.

他把小刀伸向老闆面前,說:「你知不知道,我的乾媽和那男人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但你……你們仍然當她是欠債者,殺了她.」「不要緊不要緊,你媽是誰?我不用你再還,甚至給你錢.」「那……都已經不重要了.」小刀,移動;鮮血,滴下.

結果,郭澄欣和蔡力行再次流浪.不過,他們得到了乾娘的遺產,就是那一家麵包舖.力行打算把它放租,自己再找一份工作,那便可以賺得的金錢.他將所賺的金錢供養郭澄欣,給她讀書的機會,給她成材.

結果,澄欣考上了大學,更找到一家報館工作.而麵包舖則由現時的租戶小慈女士頂上,成為老闆娘.他倆亦不時光顧小慈,成為朋友.力行亦開始沒有工作,想休息多一點,支出就暫時由澄欣幫忙.

一天,力行看著澄欣的工作,看見報刊上的那個人,劫財劫色也能無罪釋放,因為那些不為人知的關係和金錢.力行認為,這些人不得原諒.澄欣的工作也算是資訊頗多,得知那人將會出席某些場合,便告訴力行.

力行到達那地方,並暗殺了那個人.

澄欣工作得越久,力行就看見不同的壞人,漸漸地,力行開始想要殺光那些人.這些人對社會可是沒有幫助,他們死了,反而對整個社會更好.

「法官疑被賄賂,明顯重罪卻判社會服務令.」「律師越界取得證物,幫助黑幫洗脫罪名.」「醫生診錯症不認,卻說:『天有不測之風雨.』」「高官貪污案無釋放.」鄭日誠法官、陳志榮律師、高仁智醫生、黃仲文高官,全都是被殺的對象.

到了這一刻,殺手這名字開始在電視上不斷重覆,警方亦不斷做著沒頭緒的調查,沒有人知道,殺手的真正身份.

力行醒來,看見身邊的澄欣早已上班去,並反思昨天澄欣說的話.「現在水、電、煤、租金也不斷升價,要靠我一個……」力行認為,也許真的要找一找工作,幫助一下澄欣.他走到一家麵包舖散步.

「力行,怎麼了?和澄欣爭吵嗎?」小慈,麵包舖舖主和力行說.「不,她不過是叫我找工作.」「工作,我這兒不用人呢,你想我聘請你嗎?嘻嘻,一個前租戶聘請一個前租主.」力行回答:「不用.不過聽說你在這兒的人際關係也不錯,你知道附近有店舖需要人嗎?」

「的確有,附近的一家茶餐廳生意不錯,而且他們最近好像說人手不足,我幫你問問他吧!」力行笑著說:「謝謝你.」「不用謝,沒有你的話,我也沒有今天呢.」

好事,甚麼是好事?當人做了一些破壞規則而又供獻社會的事,那麼這還算是好事嗎?殺人,貌似是一件損害著死者利益,而又犯法、犯十誡的事,但有些情況下,卻被當成好事.究竟好事,是應該用著甚麼的凖則來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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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元少這麼想要便post快一點了,不過免得沒存貨,下次又會慢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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