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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卷四 有人說,被別人調戲了就要把他給調戲回去

「溫順點,別掙扎了。」

「啥?俺告訴你,即使你很帥很美型很漂亮…俺也是絕對不會屈服的!」表達出自我立場後,我吸吸自己小兒挺的鼻子,深怕自己太表現出『小色女』的狼性,致鼻血從兩孔灌出。

為了不破壞小蘿莉的形象。我,徐凝瑩,發誓!寧可倒灌也不要灌出───

 

「妳…是不是投井後發生了什麼事?」

我的目光撇向銀髮男子的臉蛋,他慢慢鬆手,見那俊美的容貌浮出了一絲絲愧疚且心疼。

「呃…難不成我投井的事有被公佈出來呀?不然怎麼搞的大家都知道?」

心想:「難道小蘿莉有粉絲團來著?」

銀髮男子搖頭,手大大的手掌緩慢覆在我手上,默默的看著我。

…喔!罪過呀───我是造了什麼孽呀?

需要接受活生生的美男直視自己!這比近距離被太陽照射還危險,現場BBQ是否!

正當我在與心裡努力抗戰拉扯的同時,身體突然變得軟綿綿,然後我…居然直直的撲向美男的懷裡!

喔!又是個罪過呀───

「對、對不起…好像又失血過多了。」我緩緩的吐出這些話,手就像被水母附身,整個軟趴趴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用著僅存的幾分力氣,我以龜速緩慢行駛準備離開胸膛君。

銀髮男子嘆氣,將我推回原位,「知道失血了?」

「呃…」無語,我點頭。

銀髮男子就像在抓布偶,輕鬆的將我擺放到一旁,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下撕開我的上衣。

瞬間,我腦袋空白。

腦中納悶:「被帥哥撕衣服也算是福利嗎?…我是否該表現出保守女性的堅守,還是…尖叫?」

「我不是說反對暴力嗎!還給我撕衣服!」我決意來個保守女性的垂死風格,伸出手搥著他的肩,但他卻一臉像被蚊子叮一樣,連眉毛都不抬一下。

 

Hay   boy!尊重女性呀!你難道不屬於女權主義者這掛嗎?

…討厭!我同意你開外掛就是了,所以就尊重我一下呀!雖然給帥哥撕衣服真的很不錯…

 

在我多種申訴下,銀髮男子終於開口。

不過這開口卻令我全身僵住,「嗯?不是說我是妳的小情夫嗎?那…妳該不會已經忘了我們之前發生的那件事和那件事了吧?」銀髮男子的眼神朝我上下掃射。

 

那件事和那件事?

不是吧!小蘿莉,妳還這麼小耶!居、居然就跟這帥哥做的『那件事和那件事』嗎?

雖然我不懂具體是什麼,不過我腦子裡現在只能浮出那些畫面…嗚!悲劇───誰叫我平時看太多超越兒童不宜的書了,報應呀!

 

吞吞口水,「敢問小情夫,是哪、哪件事跟哪件事?」

銀髮男子一臉陶醉,聲音有些沙啞,「嗯?忘了?…沒關係,若不介意我願意每件都從頭來的,身體會讓你記起來的對吧?」

 

像被雷劈,天──真的有做色色的事情嗎?

一陣慌亂(實際是暴動)後,銀髮男子霸道的扣住我的下巴,「對嗎。」

這傢伙…實在太妖孽了!這該不會是羊入虎口?

徐夫人,難不成這裡是傳說中的牛郎俱樂部?妳是想找個慰藉來的?

嗚嗚!該死───這顏值讓人家動搖啦,可是這樣是不是禮義廉恥都木有了。

「那就讓我幫妳上藥。」

正當我還在內心拉扯同時,男子又開口,「不准拒絕,不然就把妳…」

「把、把我怎麼樣?」我吞吞口水。

男子笑而不語,使我更緊張,「小情夫,怎、怎麼樣啦!急死我了!」

只見他對我笑著,將嘴緩緩的靠近我的耳朵,「把妳給吃掉。」

 

轟───

溼熱的氣息傳到我耳旁,這幾個字句句震驚到了我的心頭,一道道無形的閃電又降了下來劈到我。

對,現在受傷噴血的是我,禮義廉恥先擱著,我想先選擇長命百歲。

我生硬的點頭朝他點頭,不掙扎,一臉『來吧!』的讓銀髮帥哥接收到我的電波傳達。

見我的反應,他一臉滿意,開始著手幫我上藥。

藥膏冰涼的沾在我身上,他的力道很輕,「疼嗎?」銀髮男子一臉心疼。

「疼?怎麼可能!你這麼輕的塗抹應該是舒服啦。」

只見他的臉浮出一絲絲的紅暈,「别、別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我、我只是…」

 

…我說錯話了嗎?

 

「只是什麼?」我皺起眉,疑惑的看向滿臉通紅的他。

他卻刻意撇開我的目光轉向別處,又變回文靜的模樣,一臉淡然,「沒什麼。」

 

沒什麼?騙人的吧?剛剛明明就是一副有什麼的樣子!

雖然我很想這麼說,不過我卻閉嘴,只是呆呆的觀看著他清秀俊美的臉蛋。

不禁脫口:「可惜我不能在看你的臉了小情夫,真可惜,不然我還真想好好的『再次』認識你這個人呢。」語畢,我只看到他睜大眼盯著我瞧,我才意識剛剛似乎說了什麼能雷死自己的話。

 

他愣了愣,氣氛沉了一會。

我沉不住氣,打斷這沉默,「小情夫,既然你我有緣,就告訴你吧,其實剛剛你問我投井的那件事情,後來…的確出事了。」

 

銀髮男子停住手邊的工作,驚訝的看向我,一臉好像寫著:「我就知道!」

 

「但這問題也不大呀。最多就是我喪失從前的記憶,所以…你、你剛剛說的這件事跟那件事我忘了。」說到最後,我卻一臉像是煮熟的章魚那樣紅潤。

呀───羞死了。

 

「所以對不起啦,你跟我之前的的那份情可能就…」我抿了嘴一下。

嗯…他應該知道我想表達的吧。

「然後我在想喔…我們這世可能是無緣做情人啦。不過沒關係,至少也可以做做知心呀!你說好不好?」我試著擺出笑容迎向他。

 

男子又再度陷入沉默。

一陣子後又抬頭衝著我笑,這笑容十分的純淨,我將會把它永遠記在腦海裡,畢竟這世我第一個朋友的第一份笑容,得好好保存才是。

 

可惜呀!美男不是我夫君,說起來呀…真好奇那位蘿莉控夫君長什麼樣子。

罷了,反正都快嫁了,那就翹二郎腿等待吧。

 

「笑了就代表同意?嘿嘿!那請多多指教啦,我叫楊…不對!徐凝瑩。」

「我知道。」

「咦?」仔細想想也對,他可是我俊美的小情夫呢!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子硯。」

「嗯?」

「我叫子硯。」

 

「子硯呀…很好聽。」我笑。

「謝謝。」子硯的眼神突然盯著我,接著就像個木頭一樣呆愣的。

 

耶?難不成我臉上有飯粒?今天真的是罪過一堆呀!就連個好形象留給小情夫看都不行,老天爺真小氣!分明就是在忌妒有著小蘿莉身體的御姐我,哼哼!

 

『叩叩。』木門大聲的響起,燭光隨著風擺動著,安靜的夜出現另一位男人的聲音,他輕聲叫喚:「主子,小的有事要稟……」

進門的正是剛剛在外面那可愛的攻……嘿嘿!的小白。

他先是傻傻的看向我跟子硯,撇頭紅起整張臉支支吾吾的開口:「十分抱歉,白穆並不知道主子你們在…咳!辦要事。」一臉尷尬。

 

白目?是說這年代的人怎麼取名都取的這麼有創意呢?郭茜就勾芡。

那我不禁擔心起門口的小受君小黑本名叫什麼了,果然還是子硯的名字好聽呢,雖然姓子很奇特就是了。

 

子硯皺了眉,往下看著我。

眨眼,這才意識到,我的衣服已經被他剛剛撕的稀巴爛,目前本人的衣服就像是啦啦隊的標準套裝(只能說古人真的太保守,連一點點的肌膚看了都羞澀!)。

當下,我居然覺得這兩人的反應…有趣極了!

嘿嘿!S屬性都這麼透露出來了,真害羞。

 

「咳咳!穆,有、有事嗎?」子硯一邊將身體被對著白穆,擔心我春光外洩吧,就將一旁的棉被裹在我身上。

此刻我感覺自己成了壽司裡的料了,就差沒在迴轉台上打滾了。

 

「稟告主子,徐夫人找您。」

「徐夫人?」子硯又皺起了眉,這次看向我。

我只是對他傻笑了會,又將自己的頭埋入棉被裡與世隔絕。

「我懂了,穆,我這就去,還有……咳咳!幫、幫我拿套女裝來這。」

「呃……是的主子。」

 

接著白白就這麼乖乖的出去了,我就將頭像烏龜從殼出來般,伸出來探了探,眼睛瞪大看著趴在床沿看著我的子硯。

 

「你不是跟白白去見大嬸了嗎?怎麼還在?」

只見子硯歪了一下頭然後開口:「怎麼,馬上就幫人家起了名字呀。呵呵,徐夫人是妳娘親,怎麼稱呼人叫大嬸呢。」

「大嬸比較親密啦!」我乾笑,又提出我的疑問:「咳!子硯,我問一下。白白的名字…是怎麼寫的呀?」

問這問題很簡單,因為我怕會跟小茜茜那樣的誤會,在路上我也問過小茜茜。確認之後才覺得自己罪過滿身。

子硯是個乖巧的好寶寶,凡有人問必解惑,於是他的手去沾了桌上冷掉的水,寫在桌上給我看。

我覺得我以後得小心求證了……原來此白『穆』並非白『目』。

我不想去思考剛剛傷心的誤會過往,決定改個話題,以免被聰明的子硯寶寶發現我的異樣。

「嘿嘿,對了!子硯,可別跟大嬸說我在這裡喔。」

「為什麼?順道接妳回去不好?」

「呀───我自然是偷偷跟來的,所以呢她老人家若真知道我在這一定會生氣的!每天就像大姨媽過境一樣的對我說話,耳朵會長繭的!」我搓了搓耳朵。

 

「妳還真是個調皮的小傢伙。話說…大姨媽是指什麼的?」

見著子硯像個好奇寶寶向我追問,我不禁開始思考要怎麼對他解釋。

腦子裡的飛利浦就這麼給我亮了一下,有意思!

好傢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惜呀…我是等不了十年的!

 

我慢慢移動身體,像隻毛毛蟲般的爬向剛走回床邊的他,從棉被裡伸出兩隻手,扣住他的下巴,學起他的媚,開口問:「想知道?」

彷彿看到子硯的腦袋瓜上浮出了一朵朵紅雲,直盯起我。

 

好哇!這小子,真是太有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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