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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01 系統

眨了眨眼,他環視起這個空間。

因為太過震撼,作為現代都市人類,他的第一反應是張大嘴,然後膝反射地從口袋抽出手機拍照──然後發現身上的手機不見了。下一秒,他立刻一個轉起、抬手,檢查自己的Apple   Watch──也不在了。

他停頓了下,沉默不語,只是繼續盯著前方。

過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像是慢了很多拍,才喃喃自語感嘆:「衣服跟項鍊倒是都還在,所以是默認沒收高科技產品嗎?還是有上網功能的東西?」

這時,一個聽不出是男是女的中性聲音,如機械模擬人類的溫和有禮語調說到:「是的、本系統僅保留玩家所需物品。」

「喔。」他這會兒倒是笑了,「所以這個『設定』是有『系統』的啊。」

「是的、玩家ASD546號您好,在這趟旅程中……」

他逕自打斷所謂系統的敘述,繼續說道:「而且你不能監測我的心聲,只能根據我嘴巴實際說出來的話進行回應……啊、所以你可能是有限制的魔法能量,或者是很厲害的高科技產物囉?」

「……請玩家自行探索。」

「ASD5……甚麼東西的,不排除亂數生成的可能性,但這個跟摩托車車牌一樣的編號,代表所謂的『玩家』很多人,或者至少是『預設未來能招收很多人』。」他說得很快,就像是不給系統回應的時間,「『你們』或者是『創造你們的人』……抱歉、太武斷了,『的存在』,需要那麼多人做什麼呢?是要完成某個目標?或者是這個系統……」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兩根手指,繞著轉圈,「……自然運作的常態呢?像是無道德善惡的自然天那樣?」

「請玩家自行探索。」

「我是玩家嗎?所以這裡是個『遊戲』對吧?」

他向前邁出一步。像是要試試是否為實景,還先試探了下,才真正採了下去。

「遊戲得有規則,得經過設計,得合邏輯。否則就只是無序的日常,一點也不有趣。而且就沒有勝負可言了。」

自稱為「系統」的存在並沒有回應。

「你們哪來這麼多的遊戲給那麼多的人呢?是所有人玩同一個遊戲嗎?還是當我們正在談話的時候,也有某種智能的存在正在創造新的遊戲呢?」他先談論其數量,然後又話鋒一轉,繼續問道:「遊戲存在目的嗎?是要我們在途中付出些什麼樣的能量,或者是就結果而言達成什麼目標嗎?」

系統仍然沒有回應,而他已經得到了一個結論。

他笑了出來,帶著幾分自信。

「不論是哪一個目的──所以這是一個『被設計出來』並且『對我或集體有所需求』的空間對吧?」

「喂、系統,或者是任何正在『觀看』我的『存在』,我說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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