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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傑之神都龍王《智勇萌不是勇智萌》番外(3P肉文)

 

《智勇萌不是勇智萌》番外

      這該死的狄仁傑,讓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吃個飯他都覺得痛苦!

      大理寺內齊聚一堂午膳甚麼時候讓他覺得這麼彆扭了。

      吃著悶飯眼前好在沒有那兩個讓他全身痛到快被拆的混帳,脖子上難以遮掩斑斑大紅大紫的痕跡讓他的三品官服從沒這麼不想脫下來過,心不在焉的夾著魚肉進自己嘴裡,筷子滑過自己的唇突然嚇的讓他用力的拍在桌子上。

      所有人嚇的看向散發出殺氣的的大理寺最高權位之人,就見那位大理寺卿急喘著氣不語的發著愣,魂都不知道飛到哪去般的出神在想著甚麼事情。

      連吃個飯都讓他尷尬的半勃,這狄仁傑真是天殺的淫賊──

                                                           &

      趕緊撥開尉遲真金臉上的白濁,沙陀忠移開身體,就看著對峙的兩人明明身體都還沒分開,就見狄仁傑整個壓上尉遲真金胸前更深入的挺進那不禁當場咋舌的赤髮人體內。

      「唔,你!」看著逼近自己的臉舔掉自己臉上的白濁,他更錯愕的是舌尖輕輕的在他唇瓣像描繪形狀似的舔著,那壓在自己胸前的臂膀依然比自己來的寬,雖沒有沙陀忠單薄卻也沒有自己來的厚實,自己的雙腳正架在身前人肩上,此時此刻無比的羞辱讓他雙手用近身的搥拳要往狄仁傑的臉打去。

      肯定可以馬上讓他腦死變癡呆。

      立刻就抓住兩隻手又押回床上,隨著那因為生氣而更夾緊自己的甬道挺進幾分,狄仁傑笑的曖昧的看著這雙似乎恢復理智的迷人眼眸,深邃的像眼瞳中可以映襯任何景像般。「我就是要在你的身心都刻上狄字,真金。」

      「去你的狄仁傑──竟敢玩弄我──」

      「這麼討厭我幹嘛救我,怕我搶你官位還奮不顧身跳進海裡,其實打從心底你是有那麼一丁點佩服我的吧,尉遲?」滿意的看著身下人一下轉紅一下轉青的臉色,那厚實的下唇又吸引著他伸舌輕輕舔過,那不知是惱羞成怒還是害羞的紅潮突然脹滿了整張麥色的臉龐。

      「你胡說──啊。」

      壞心的抽插一下,唇舌舔過那老是高傲抬著的下巴,抓著他的雙腳抵在雙手上,幾乎將整個膝蓋立起,狄仁傑仍是不減笑容的看著那咬牙瞪向自己的尉遲真金,是多了點說不出的害臊就是了。「那就是完全信任我不是嗎,真金,要是捨得我死你就不會躺在這裡了。」

      完全聽不出狄仁傑在暗示這從他落水到三人難分難捨的糾纏在床上,都是他一手策畫為了逼尉遲真金承認對自己極度的反感,事實上卻是當他為棋逢對手更對自己有莫名的執著。

      「總有一天一定把你趕出大理寺──」

      「哈哈哈哈,尉遲,即便我不在大理寺,現在,你就是我的。」沒想到身下人沒有反駁,更沒使出大理寺精英的偵查腦袋,他更是緩緩抽出自己的下體,胸口抬起讓尉遲真金看見兩個人結合處,男人之間的性愛無非就是在將對方的精神與肉體上刻下所有權的行為。

      舉手投足都可以引起身下的注意,就只差身體了,你說是吧?

      「聽你在謅……你居然沒有戴羊腸,狄仁傑你。」眼角發現那本該讓他羞紅臉的景象,在自己體內的碩大硬體渾然沒有隔著衛生需求的羊腸就在自己腸道囂張,尉遲真金真是忍無可忍的鐵青著臉大吼。

      「你這是在應許我可以內射嗎,真金,那我更不會戴啊不是嗎。」笑得比陽光還燦爛,這全然計畫在內的對談,這被自己拐著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心上人,正被自己回的啞口無言,心想著光是前液留在他體內他就想殺了自己吧。

      「你要是敢將那骯髒的東西留在我體內,我一定……」

      「可是幫你潤滑的是我的啊,尉遲,別這麼生氣。」

      突然沒由來的飛來一筆,打斷對峙許久是被晾在旁邊的沙陀忠,一臉無辜的看著都沉默下來的兩人。

      沙陀忠,是該說你笨,還是該說你蠢,還是該說你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先笑出聲的真是壞心,殘酷如你,狄仁傑也不在話下。

      「沙陀忠,你跟狄仁傑都給我去死────」

      「死前也要好好先享受現在吧,真金,你是逃不開的。」逼近的臉伴隨著完全退開的身體,看著身下人難受的拱起腰讓自己退出,那微張的嘴唇輕叫了一聲讓他順勢的將舌頭伸進去。

      「唔!」已經沒有任何一個部位可以箝制住自己,但那充滿壓迫感的深吻有別於一開始在口中亂攪的舌頭,也許是自己的處境劣勢,也許是自己的心情與一開始有些不同,狄仁傑的舌頭滑過自己的口腔內壁讓他沒由來的緊張到全身繃緊。

        伸手抱住身下人,幾乎要將他折成兩半,果然這自幼習武的身體可以嘗試各種體位呢,也如自己猜測,在被自己自白後的人,現在被吻的無法動彈,緊閉輕顫的赤色睫毛是如此煽動人心,切換角度舌頭推擠著讓想將自己推開的舌尖,卻引自己更輕易的纏住身下人的舌葉。

      「唔……啊……」令人羞恥的交換唾液的聲音,讓自己耳根紅透,吸住自己舌尖的嘴還饞食著自己的口液,他覺得自己又硬了起來,唇舌帶給自己的酥麻感從腰間直搗腦門,他是昏頭了嗎,不,他真的覺得他快喘不過氣了。

        那抓住自己下巴的手輕微的抖著,放開口中的舌頭再鑽入對方口中翻攪著舌根讓尉遲真金更想張大嘴的吸口氣,隨即卻被深入自己喉嚨的舌頭給屏住呼吸,緊密的吸吮著那得不到一絲氧氣的嘴,他張開了雙眼看見那輕顫的赤睫滴出水痕,身前的腰也開始禁不住的打顫,他沒有要住嘴的意思。

      窒息感襲上自己,已經分不清臉上到底是眼淚還是口液,即使他諳水性,更可以在水中與人纏鬥,但這渾然奪走他呼吸的吻和自己強烈的心跳聲快震破自己的耳膜,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狄仁傑鬆開他的嘴,他只能無力的喘息著、輕顫著,眼前發黑更甚麼都看不到,更一度懷疑這狄仁傑是不是想殺了自己。

      看著那昏眩不是意亂情迷的神情,但已有幾分相似,將整個人抱了起來,改一手捧著他的雙腳一手摟著他攤在自己懷裡的肩膀,他跪坐在床上將人輕輕的抵住自己硬體,隨著下沉的重量沒入尉遲真金體內。

      「唔……狄……狄仁傑你……啊。」隨著自己膝蓋抵在床上,那輕易容下對方尺寸的甬道,讓他為了減緩不適的腰桿自動往自己深處帶,尉遲真金覺得尷尬的都不知該怎麼出口罵人,那正在舔吻自己喉間突起的舌頭更讓他全身僵硬的繃直。

      為什麼狄仁傑的舌頭……這麼……這麼……奇怪……他對底對自己灌了甚麼迷湯……

      邊跪著邊往後傾的奮力一頂,身前人幾乎坐倒在自己身上,雙手抓著緊實的臀瓣,下墬的重量讓他反中用力的輕輕一彈就抽送自己的肉柱,那幾乎仰著頭忍不住呻吟的模樣,讓他欣賞著背肌展現的誘人線條。   「沙陀,你也看太久了吧。」

      只能抓著身後的狄仁傑支撐自己,突然停下的律動讓他往前靠著不知何時在自己身前的沙陀忠,喘息著他看著盯著自己看的人,突然欲望中心沒入柔軟的甬道內,讓他雙手抵在沙陀忠胸前岔了一口氣。

      「你這反應,怎麼好像被進入的不是我。」輕輕抱住懷中的尉遲真金,上下抽動更配合起狄仁傑的律動,低頭看著這已經不想睜開眼釐清狀況的人拼命的喘息,沙陀忠真覺得在自己懷中嬌小的模樣怪性感一把的。

      「閉嘴……」他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他覺得他同時被兩個人侵犯一樣,被前後夾擊的快感更是萌生的更快,那緊抱自己的沙陀忠怎麼好像一直在把他往後推?「唔,沙陀……啊。」

      唇舌舔過鎖骨來到胸線,那細細的啄吻有別於狄仁傑的黏膩充滿情慾的舔吻,讓誘人覆上朱唇的尖挺,摟著幾乎被自己逼的下腰的尉遲真金,輕啄乳尖綿綿的細吻,舌尖輕輕的在乳粒頂端中撥弄,就連另一手愛撫的觸碰都是如此輕柔。

      「啊……啊……不……你們……」只能抱著自己胸前的頭,這不上不下的體位,他更一點主導權也沒有,他渾然無法推開這讓他更夾緊狄仁傑的挑逗,下身的律動更讓他非得撞進身前人的體內抽插,他已經管不住溢出自己嘴角的唾液。

      「狄,我想要……」移開唇將臉埋在充滿彈性的胸前,沙陀忠一說話倒是讓狄仁傑停下了動作,不過這話,可讓尉遲真金誤會大了。

      「好好安慰你的小妾吧……也讓他換一下位置……喂,喂喂,沙陀,你在幹嘛……啊。」好不容易有空間喘息一下,心想這總是在狄仁傑懷裡享受的人這回都還沒得到他的疼愛,他更是該想想怎麼趁機開拓狄仁傑的後穴,抽離自己身體的鬆懈才讓他喘不到兩口氣,突然直接進入讓他筋攣到坐倒在沙陀忠懷裡。

      不對,為什麼自己還是被入方!

      「唔,你真的好緊喔尉遲……」沉醉在初次開過的甬道中,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入別人體內,看著懷中人因為自己可以完全深入的體位而產生的不適,沙陀忠靜止動作輕吻著顫抖的肩膀,狄仁傑緩緩的進入自己更讓他不禁要忍住顫動,但似乎他的男根在身前人體內還是有動作。

      「啊……痛……你到底是想捅穿我嗎你沙陀……為什麼狄仁傑都不用張開雙腳……啊。」這一震讓他覺得整個腸壁都快被穿透一樣,這絕對不是來自對性事生澀的沙陀忠,而是最底層那緊貼在自己背後的該死狄仁傑。

      「原來你還想壓倒我嗎,尉遲,看來你對我還真是用情至深啊。」

      「我呸,甚麼用情至深,憑甚麼只有你坐享其……啊。」突然被整個抱起抽離開沙陀忠,剛剛的公主抱自己沒看見,現在他一清二楚的想要掙脫卻立刻又被吻住,整個被緊抱在懷動彈不得。「唔,啊……狄仁傑!」

      脫離自己深吻的是被自己進入的尉遲真金,那有別於被沙陀忠進入的神情和反應,緊閉雙眼難耐的嬌喘,他暗笑在心裡看著牽著銀絲扯開嘴唇的人正對自己露著性感的模樣。「叫我懷英。」

      「少套交情了,啊啊。」那突然往自己前列腺一頂的動作讓他在狄仁傑臉前叫出聲,那瞇著雙眼的眼睛慢慢睜開就看著那正在享受自己顏藝的人正笑著他不明所以的笑容。

      「沙陀,上來。」看著這傻呆又要正面坐下來,他動一下下巴要他背過去坐下,這明明就喜歡從後面來的沙陀忠是這麼想看尉遲真金的神情就是了?

      從沒這麼痛恨自己是習武之人,還要眼睜睜的看狄仁傑對自己宣示誰才是上位,他真想把自己給打昏!

      為什麼又是自己被夾在中間,他都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說尉遲,只有我在你體內時你才這麼安靜是為什麼。」緊貼在尉遲真金的背後,一個一個趴在他前面是挺逗趣的景象,在耳邊低喃著就見身前人羞紅的往後瞪自己。「怕自己會泣不成聲?」

      「少得意了你,啊,唔。」打斷自己的不只是體內猛烈的衝撞,還有自己莫名放大的心跳聲,幾乎無法自主的往沙陀忠體內猛撞,體內的刺激讓他不安分的抽送著自己的肉柱。

      「啊啊……」幾乎同時叫出聲的沙陀忠才被頂沒幾下就腰軟的將臉埋在床褥內,那想隱忍聲音的尉遲真金倒是被口中的手指逼迫的打開嘴。

      「叫我啊,真金……」重重的挺進又快速的拔出,拿夾雜著喘息的輕笑更將吻落在尉遲真金的臉上,狄仁傑眼角看著這幾乎同時掉下生理性眼淚又滴著口液的淫穢神情。

      「啊……啊……狄……」是又哪裡不對勁了,為什麼他一直覺得狄仁傑輕輕一動就直搗他全身的敏感處,難道剛剛狄仁傑完全沒有使出一半的性事能力嗎……不對,到底?

      「叫我懷英……嗯?」覺得自己已經忍耐快到極限,粗重的喘息像哄著、又像求著尉遲真金,狄仁傑開始覺得自己全身是汗,手指抽出身前人的口中扶著身前人的胸前,手指就是輕輕的撥弄尉遲真金最守不住口的部位。

      「啊……啊……懷……懷英……啊啊────」被衝撞的幾乎無法思考,強烈的射精感又襲上腦門,突然被狄仁傑密集的衝撞而止不住尖叫聲,那帶著痛感的快意和突然緊縮自己筋攣的內壁讓他停下動作深深埋在早已趴著喘息的沙陀忠體內又迅速拔出,將白濁灑在身前人的背上,原來沙陀比自己還早一步高潮。

      「唔──」

      突然自己身後的人也停了下來,那緊貼在自己身後的人突然跩過自己的臉由後將自己吻住,緊繃的閉上眼那粗重的喘息吐在自己口中,炙熱的鼻息顯示狄仁傑高潮前的焦躁,咦?高潮前?

      當他發現體內的炙熱是源自於狄仁傑已經來不及了。

      「誰讓你留在裡面的狄仁傑────你這天殺的乾封混帳──」

      「嗯?誰叫你要那麼緊,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不然你房裡的杏仁油在哪?」

      「你這滿口胡言的王八蛋──要是你真想問杏仁油這種東西你就不會先斬後奏,啊,誰准你繼續的──狄仁傑!」

                                                           &

      不行,他得查清楚,今天他們也一起消失,當時是誰通報他要去找狄仁傑的?

      「東來,昨天沙陀上哪去了?」

      「不是和你們在一塊嗎,大人,昨天早你們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到的啊。」這自幼就患白化症的少年邊吃著飯邊看著這不該問起這種問題的長官,難道昨天發生甚麼事了嗎?「而且沙陀還說你命令我們所有大理寺都到太常寺集合協助太醫署。」

      甚麼────────

完結,感謝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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