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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 愛上你

沐月兒氣沖沖的轉頭離去,小歡立即跟了出來:「小姐,等我。」

陸香菱:「不吃就不吃,幹嘛發這麼大的脾氣,趙哥哥,我們繼續吃。」

趙牧推開了香菱:「你們吃,我吃不下了。」於是也跟著出去。

陸香菱:「趙哥哥⋯⋯」

老者:「讓他去,妳給我坐下。」

陸香菱:「爹爹怎麼了。」

老者:「坐下。」

小歡:「小姐,幹嘛這麼生氣。」

「妳看那什麼菱的,那個樣子,看了就氣。」沐月兒:「哼!想到這,真的氣死我了,這口氣本姑娘嚥不下去。」

小歡:「哎呦!小姐,就別跟她計較了,您看!說她好看,沒妳長得好看;而且她只是有錢人家女兒,您可是堂堂的一國的公主呢,只要您一聲令下,她還給您磕頭。」

沐月兒:「這麼說好像也是喔。」

趙牧:「月兒⋯⋯」

小歡:「他來了,快去吧!」

沐月兒:「不了,我們走。」

沐月兒牽著小歡健步離去。

趙牧飛奔擋在面前:「月兒。」

沐月兒:「讓開。」

趙牧:「不!我不走。」

沐月兒:「你在不讓開,休怪我不客氣。」

趙牧:「妳先別生氣,聽我解釋。」

沐月兒望著趙牧,趙牧原以為月兒要聽他解釋,但沐月兒悄悄抬起右腳,用力踩了趙牧腳尖。

趙牧大叫:「疼。」

沐月兒:「別說我沒警告你。」

小歡噗哧一笑。

「小歡我們走。」

趙牧:「月兒⋯⋯」

沐月兒心想:「不對啊!我就這麼走,便宜了什麼菱。」

於是又轉頭:「趙哥哥,要月兒原諒你可以,月兒要你之後天天陪伴我,不許與那個什麼菱,有任何往來。」

趙牧不暇所思直接答應:「好,只要您肯原諒我,我都答應。」

沐月兒:「這可是你說的喔!不許反悔。」

趙牧:「當然。」

沐月兒:「我剛剛說,不許與她有任何往來。」

趙牧:「這⋯⋯」

沐月兒:「哼!我就知道,這麼快就反悔,小歡我們走。」

趙牧:「等等,我剛剛沒聽清楚,月兒妳聽我說。」

沐月兒:「不聽。」

趙牧:「如果我真不理她,我怕她會傷害妳。」

沐月兒才停下腳步:「如果真是如此,那本姑娘可以暫時原諒你。」

趙牧開心上前:「月兒謝謝妳。」

沐月兒:「先別高興太早,也要看你最近的表現。」

趙牧:「好。」

已近傍晚時,陸香菱正尋找趙牧,問了下人才知道在沐月兒房間,於是悄悄來到沐月兒房間外。

沐月兒一行人在房內有說有笑。

青青:「月兒小姐,妳待下人可真好,都把我們當自己人看待。」

小紅:「青青,小聲點,免得被偷聽到,去告狀。」

青青:「沒關係,在月兒小姐房間沒任何外人。」

小歡:「青青,妳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家小姐在我們府上可是有名的小魔頭,常常鬧的府上下人都很頭疼,但是我們小姐是讓下人又恨又愛。」

「這怎麼可能!」青青:「月兒小姐,不惜替咱們出氣,您這麼說有辱月兒小姐了。」

沐月兒:「青青,小歡說的一點都沒錯,但是月兒呢,並不會像某大小姐動用私刑。」

青青:「就憑這點,青青看得出來。」

趙牧:「怪不得現在,莊園上下僕人都喜歡月兒。」

沐月兒:「有這回事嗎?那月兒真不好意思。」

青青:「是啊!青青也願為月兒小姐肝腦塗地。」

沐月兒見到房門外有人影,突然性情大開,站了起來:「趙哥哥,您覺得月兒這身衣裳如何?好不好看?」

趙牧:「好看。」

沐月兒裝可愛,睜開大眼:「那月兒人呢?」

趙牧:「更好看。」

青青、小紅、小歡疑惑,小姐這是什麼操作?

沐月兒暗示小歡,此時小歡才懂,抿嘴一笑。

青青、小紅、趙牧疑惑著看著小歡。

小歡:「沒事。」

沐月兒:「那趙哥哥,明天要帶月兒去哪玩?」

趙牧:「嗯,那我們明天去樹林練功,還有一些妳還沒完全掌握。」

沐月兒:「趙哥哥,月兒不想練功,以後您保護月兒就好,您說好不好。」

趙牧:「好。」

此刻門外陸香菱氣急敗壞踱腳離去。

沐月兒與小歡抿嘴一笑。

其他不知曉情況的人,一臉茫然望著她倆。

沐月兒:「沒事,我們繼續。」

陸香菱回到房後,大怒大肆摔東西,一旁僕人都不敢靠近,惡狠狠道:「沐月兒,誰都無法從我身上奪走任何東西。」

「青青,妳這個叛徒⋯⋯」

隔日清晨。

陸香菱跑到趙牧門口等待,等了許久後,一直都沒等到人出來,於是看見一名僕人,進趙牧房內整理。

又過了一回,僕人出來,於是忍不住上前詢問:「你過來。」

那僕人顫抖著結巴:「大⋯⋯大小姐,怎麼了!」

陸香菱:「少爺沒在裡面嗎?」

僕人回道:「少⋯⋯爺⋯⋯他⋯⋯」

陸香菱不耐煩踢了一腳:「講話能快點嗎,別在那結結巴巴。」

僕人:「是,少爺他⋯⋯一早就出去了。」

陸香菱生氣用力踢了一腳,僕人連飛帶滾的,抛出一丈之外:「你怎麼不早說,氣死本姑娘,廢物。」

僕人摔的鼻青臉腫,立馬又跪著:「大小姐,饒命啊!大小姐饒命啊!」

「求饒就不會結巴是嗎?滾。」陸香菱又踢了一腳,之後立刻奔往沐月兒房間。

青青見到陸香菱恭敬的:「大小姐。」

陸香菱ㄧ巴掌往青青摑去,衝忙衝進房間。

青青一臉莫名奇妙:「大小姐,月兒小姐不在。」

陸香菱又賞了他一巴掌:「她替你們出氣是嗎?」又甩了一巴掌:「甘願為她肝腦塗地是嗎?」

青青這時才意思到,立馬臉色鐵青跪倒在地:「大小姐,饒命啊!」

陸香菱又連甩巴掌:「她不會動用私刑,我會。」

青青連磕頭:「大小姐饒命,是青青錯了。」

「我先去找他們,一會兒來找你算帳。」陸香菱又急忙出去,呢喃自語:「等等,他們會去哪?」

沐月兒:「趙哥哥,你快看看,月兒風箏飛好高喔。」

趙牧:「對啊!」

當兩人仰望著天空,看著風箏時,突然一片小碎石飛過,沐月兒風箏突然斷線!

沐月兒:「啊!怎麼斷線了。」

風箏微微墜落,掉到遠處樹林。

趙牧:「我去撿,妳等我。」

沐月兒:「好!趙哥哥您小心喔。」

趙牧:「放心,去去就回。」

當趙牧前腳離去,陸香菱後腳便到,拔出手上寶劍:「狐狸精⋯⋯」

沐月兒感覺背後有人一轉頭,見香菱拿劍刺了過來。

沐月兒連忙閃躲,香菱用劍揮舞著,沐月兒都在千鈞一髮閃過。

香菱:「狐狸精,敢搶我趙哥哥。」

沐月兒硬脾氣:「妳殺我啊!就算妳殺死我,趙哥哥也不會看上妳這醜八怪。」

香菱更是生氣,揮劍速度更快,招招致命。

沐月兒招招被逼入險境,一不小心腳後跟,被石子絆倒並大叫:「啊!」

倒在地上,香菱連連刺向她,但沐月兒坐倒地上,連連往後爬,拼命閃躲,直到背後撞到大樹。

香菱:「這下妳跑不掉了吧!我要先畫破妳的臉,今後妳就是不折不扣醜八怪,趙哥哥就不再理妳了。」

沐月兒用雙手遮擋臉部,並大叫:「啊!」

劍鋒只差一點就刺中沐月兒,沐月兒緩緩放下手,睜開眼睛,只見趙牧單手抓著劍刃滿手鮮血,另一手抓著風箏:「趙哥哥。」

趙牧怒斥:「香菱妹妹,妳太狠毒了。」

陸香菱要拔劍,但劍被趙牧緊緊握住:「趙哥哥,放開,我要除掉這狐狸精。」

趙牧:「妳鬧夠了沒。」

趙牧用力手一轉,陸香菱手被震脱落;把劍反轉往香菱旁擲去,直到刺中一旁樹。

陸香菱:「你⋯⋯」

趙牧:「在不收手,休怪趙哥哥不客氣。」

陸香菱生氣轉頭,拔出刺在樹上的劍:「沐月兒,本姑娘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氣沖沖的離去。

趙牧看著他離去,才此鬆懈,然而握劍刃手鮮血不止。

「趙哥哥,你血流不止。」沐月兒擔心上前,抓著趙牧受傷的手,並拿出創傷藥,撒在趙牧受傷的手上:「趙哥哥疼嗎?你為何要用手去抓劍刃。」

趙牧:「如果我不這麼做,在晚一步妳就被刺中臉了。」

沐月兒:「趙哥哥,後不許你那麼傻。」

趙牧:「如果我不那麼傻,妳還會為我擔心嗎?如果我不傻的話,我怕在也見不到妳。」

沐月兒又撕下手袖,替趙牧包紮:「月兒不管,以後不准你這麼做。」

趙牧:「即使在多來幾次趙哥哥也是會這麼做的,即是豁出自己的性命,我會一直守護著妳。」

沐月兒此時內心的那顆沈重的大石子,以被微微動搖了,眼角的淚水忍不住,微微掉落:「趙哥哥⋯⋯」

趙牧看著沐月兒,一手撫著她的臉頰,擦拭著月兒的淚水:「傻丫頭,趙哥哥沒事的,妳平安就好。」

沐月兒因此而抱著趙牧,嚎啕大哭:「趙哥哥,你為什麼要對我如此好。」

趙牧:「其實趙哥哥也不知道;至從那天衝出去救妳的時候,已經對妳產生好奇,想拼命去保護妳。」

「趙哥哥⋯⋯」沐月兒:「其實,月兒這麼壞,你還對月兒這麼好。」

趙牧:「傻丫頭,如果妳沒這麼做,趙哥哥永遠無法認識不到妳這小魔頭。」

沐月兒:「那以後我不當小魔頭了。」

趙牧:「已經為時已晚了,我這裡已經裝不下她人了。」

沐月兒:「你⋯⋯」

兩人深情對望著,趙牧撥去月兒的散髮,撫著那白皙的臉蛋,擦拭月兒的淚水。

沐月兒不知不覺就閉上了雙眼,趙牧深情的吻了月兒。

此時青青已經先行被壓赴到牢房。

陸香菱把氣都撒在青青身上,拿起皮鞭往青青身上抽去:「打死你這狐狸精,要你跟我搶。」

青青大聲哀嚎著,直至痛到昏去。

香菱:「水。」

一旁奴婢顫抖道:「是。」

青青醒了過來有氣無力的:「大小姐饒命啊。」

香菱:「饒了你,妳有沒有從我這奪走我最心愛的東西。」

青青:「大小姐,妳在說甚麼?」

香菱拿起鞭又抽了幾下:「少在那裝蒜,沐月兒我恨妳。」

拼命死裡抽打青青。

青青以滿身皮開肉綻,疼痛到又暈了過去。

一旁奴婢顫抖著,一句話都不敢發聲。

香菱:「哼!本姑娘今天氣還出不夠,去把小紅給我抓來。」

奴婢:「是。」

小紅之後也被凌虐到很慘。

沐月兒與趙牧兩人開心回到住所。

沐月兒見小歡神情凝重在門口等待,疑惑詢問:「小歡妳怎麼了?」

小歡指著房內的地上:「小姐,妳看。」

沐月兒進門立即驚呆了:「是誰幹的?」

小歡:「陸家大小姐,她還放狠話,下一個就是我倆。」

趙牧:「這⋯⋯香菱太不像話了吧,把青青、小紅打成這樣。」

沐月兒:「小歡快幫我把她們抬上床。」

小歡:「好。」

沐月兒:「創傷藥沒了,趙哥哥你能去幫我拿創傷藥嗎?」

趙牧:「好,妳稍等。」

青青有氣無力:「月兒小姐,妳這麼做,奴婢會⋯⋯」便咳起來。

小紅仍昏迷不醒。

沐月兒:「這時別奴婢長奴婢短了,聽話,別說話安靜養傷。」

「月兒小姐,別⋯⋯」青青說著說著又疼暈過去。

小歡:「這陸大小姐也太狠心了,把人打成這樣。」

沐月兒生氣道:「我去找她理論理論。」

  小歡阻攔:「小姐別,妳鬥不過她,況且⋯⋯」

沐月兒:「況且什麼樣?說。」

小歡:「況且她武功比妳高強,萬一妳出了什麼事⋯⋯」

沐月兒:「武功強又怎麼樣,她這麼蠻橫不講道理,今天我孛兒只斤木薩仁,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小歡強力阻攔:「小姐,妳別去啦。」

趙牧此時回來:「怎麼了?」

小歡:「趙公子你來正好,小姐不聽勸阻,要去找陸大小姐理論。」

趙牧連忙:「月兒,今日之事,我在稟報給老爺做處理,妳就別去,萬一妳傷著怎麼辦?」

沐月兒:「有你陪我去,還怕她傷著我嗎。」

小歡:「但是受傷的人,有可能會是趙公子。」

沐月兒見趙牧的手,無奈的說:「那好吧!今天就暫且放過她。」並拿過創傷藥,去幫她兩人敷藥。

沐月兒:「趙哥哥,她倆是姑娘家,請您先迴避。」

趙牧:「好。」

於是沐月兒細心照料她倆人。

趙牧氣沖沖跑去找香菱。

香菱見趙牧來開門,開心的道:「趙哥哥,你來了啊!有什麼事嗎?進來我房間再說。」

趙牧:「不必了,在外面說就好了。」

香菱見他神情不悅樣子:「趙哥哥,香菱怎麼了?惹你不開心。」

趙牧:「妳今天幹的好事,妳不知道嗎?」

香菱:「趙哥哥,你是說香菱拿劍要刺月兒嗎?」

趙牧:「還有為何妳把青青、小紅打的那麼慘。」

「原來是為此事啊!」香菱:「哼,打了兩個奴婢又怎樣?以前香菱也是這麼做,但是趙哥哥也沒說什麼,如今香菱只不過教訓教訓,那兩個沒伺候好,月兒姊姊的奴婢,那又怎樣。」

趙牧:「沒伺候好!好,那今天刺殺月兒又怎麼解釋。」

香菱:「香菱說過,只要趙哥哥不去理會月兒,只要您跟香菱在一起,香菱絕對不會去刺傷她,這樣不對嗎?」

趙牧舉起手要給香菱一個巴掌:「妳⋯⋯」

香菱閉上眼:「趙哥哥,你打呀!快點打香菱妹妹呀。」

「如果你今天打了香菱,那你就是名副其實的忘恩負義者。你也不想想,你會有今天是誰賜予你的。要不是我父親當年收留你,你還會有今天。」

「哼,早就淪落街頭當乞丐了。」

「妳⋯⋯」趙牧於是又收手了,轉頭離去。

趙牧:「不想跟你計較。」

香菱看著趙牧背影離去,香菱:「哈哈,趙牧、趙牧也不過爾爾而已。我即然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我父親即能栽培你,我就能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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