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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序幕(2)

2.

      在華州,秦家算不得是大家族,但也不小,據傳已經傳承了有千年之久,其中經歷世間起伏,無數家族興衰,卻始終屹立不搖,雖然不知道為何勢力並不大,但是在華州可以說是頗有名望與影響力,並不輸給現今那些聲名鼎沸的強大家族。

      秦家的根基,據說就是從嘯龍壇開始的。

      不知道從哪一代起,嘯龍演武,便成為了秦家一項十分重要的活動。每隔三年,身處四方的分家都會帶領優秀的新一代聚集到本家族院,進行連續一個月的嘯龍演武,從中選出優秀的家族子弟進行培養,傳承。

      今年,正好是進行嘯龍演武的第三年,雲岳山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也就因為如此,秦丁雨才會將白離當成是初到此地,因而不小心迷落到禁地的分家子弟。

      此時秦丁雨帶著白離東奔西跑,精準地展現了她地頭蛇的認路能力,不時地穿過狹窄地小巷,後門,農舍,甚至是柵欄,硬是閃過了各樣迎面而來的人群,兩人就這樣東躲西藏了許久,終是來到了一座充滿了古典風雅的大院。

      以紅色磚瓦為頂,成色結實的黑檀木為梁,整座庭院充滿了古色古香的氣味;青竹風韻,流水潺潺,使人心生平靜,足見主人的高雅風範。

      「呼,終於到了,我記得母親今天剛好有事不在,應該安全了。」因為奔跑了許久,秦丁雨流下了不少汗水,略顯青澀地胸口起伏,臉上也因運動產生紅暈,微微香汗滲出。

      「這裡就是我住的地方啦,怎樣,漂亮吧。」秦丁雨嘻嘻笑著,炫耀似的說道。

      「嗯,的確是非常不錯。」白離並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彷彿已經對此地十分熟絡。即使是經過了長時間的奔跑,他的臉上仍然是潔白如玉,丁點汗水都沒有滲出。

      『只是……』白離腦中閃過了詭異的念頭,特地閃避了所有人群,然後還把第一次見面的男子領進家裡,偷偷摸摸的樣子,怎麼想都有些奇怪……更何況,此時兩人的手都還牽著,而看著秦丁雨開心的表情,像是沒有留意到一般,兩人就這樣糊里糊塗的進到大院裡。

      難道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開放了嗎?白離莫名地有些感嘆。

      「雨兒,山莊一直都是這麼多人嗎?」白離有些疑惑道,在他的印象中,雲岳山一直都只有百來人,呈現一種清幽之貌,哪像今日所見,偌大的嘯龍壇就聚集了上千人,熱鬧的像是菜市場一般。

      「不是啊,山莊平時加上僕人也只有一百多人呢,今年剛好是家族嘯龍演武之年啊,白離先生不是來參加演武的分家子弟嗎,怎麼會不知道這件事?」秦丁雨眨眨明亮動人的雙眼,疑惑地問道。

      「喔,原來又到了這個時候啊……」白離揚起眉毛,還沒等他繼續說道,庭院的一旁突然傳來了個溫柔婉約的女聲。

      「那是雨兒嗎?妳跟誰在那裏說話?」

      雖然女人的語氣很溫和,而且柔美好聽,但一聽到這個聲音,秦丁雨整個人卻寒毛豎起,身體發直,一臉「天崩地裂」的驚愕表情。停頓了許久,才挺著僵直的身子,緩緩轉過身去與來人說話。

      「母親……沒有啦……只是一個朋友。」秦丁雨硬著頭皮,露出一副僵硬地笑容回道。

      人影走近,卻是一位充滿著成熟風韻的美貌婦人,身穿簡便的青色衣袍,臉上帶著一絲慵懶的氣息,黑色秀髮莞起,雖然不施粉黛,卻有種令人驚豔的美感。婦人的樣貌與秦丁雨有七分相似,與秦丁雨站在一起,一大一小,就像是姊妹一般。

      『啊啊,死定了,媽媽今天不是去與分家長老們開會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秦丁雨在內心哀號道。

      「是哪一位朋友需要藏掖著不讓媽媽發現啊?介紹來給我認識認識吧。」看到秦丁雨擋在白離身前,有些遮掩的樣子,婦人露出一副打趣的眼神,臉上帶點狡黠的表情與秦丁雨無分一二。

      「就……今天偶然認識的啦……」雨兒臉色泛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微微一笑,婦人才將眼神轉移到白離身上,瞳孔頓時張大,整個人呆立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這樣貌……眼神……』婦人露出驚訝的神色,並不只是因為他俊秀的面容,而是眼前的這位少年所表顯出來的神情與氣質,對於她實在是太過熟悉了。

      『難道……』

      「母親,妳怎麼了?」一道聲音打亂婦人的思索,只見秦丁雨一臉疑惑地看著她。母親一向自矜,怎麼看到白離,就表現得有些怪異,竟然還發起楞來了,這在往常可是不曾發生的事情呢。

      婦人這時才意識到女兒還在旁邊,連忙說道:「沒有,只是突然看到好久不見的故人,有些驚訝罷了。」

      「故人?」

      沒有回答女兒的話,婦人連忙轉頭,看見面前的少年對她使了個眼色,心中一緊張,馬上對秦丁雨說:「媽媽先跟這位先生談些事情,雨兒妳先自己到外面去玩吧。」

      話一說完,秦丁雨就有些傻眼了,怎麼自己的母親才跟白離見面,就馬上把她甩掉了?難道白離先生真是媽媽所認識的人?看到母親有些著急的眼神,秦丁雨果斷地閉上嘴,內心卻是滿滿的疑惑。

      ¬「請跟我來吧。」

      婦人便領白離到一間隱密的談話室中,走路的期間,一想到心中那可能的推測,婦人便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心臟越跳越快,好似快要無法控制,幾乎要跳出來了一般,只是機械似地行動著,直到進入談話室中,將門關上的那一剎那。然後,聽到那令她朝思暮想的一句話:

      「好久不見了,小月兒。」

      在那一瞬間,這位秦家的最高決策人、大家主、尊貴的秦夫人—秦月,卻幾乎連心臟都停止了……身體微微顫抖,有些失神地轉過身來,看到白離那熟悉的笑容,秦月的眼中泛起淚光,忍不住地喊道:「祖上大人!」

      隨後,這位尊貴的秦家現任家主,乳燕歸巢地投入白離的懷抱中,咽嗚啜泣,好似無助的小女孩,向者長輩撒嬌一般。

      懷中抱著一位成熟的美人,白離面色如常,只是平靜地眼眸中多了一絲溫馨笑意。美人的身體仍然在顫抖,白離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透過輕薄的絲綢,溫暖撫著她的背,無聲地安慰著。

      過了不知道許久,懷中的秦月似乎平靜了下了,白離才伸出手,小心翼翼,彷彿捧著名貴地藝術品般,輕柔地扶起秦月的臉龐。看到她那晶瑩如玉,皎白如雪的絕美面容上,卻是一雙哭的通紅的雙眸,白離忍不地住啞然笑道:「小月兒,許久不見,妳哭起來倒是比平常美了許多。」

      秦月雙眸漣漪蕩漾,上齒輕咬下唇,語氣有些羞澀地說道:「祖上大人……您就別笑話月兒了……許久不見您……月兒也是情難自禁……」

      看到秦月難掩羞澀地嬌美面容,白離忍不住地捧起她的臉龐,輕輕地吻在她的唇上。

      兩唇相接,美人香氣如蘭,白離不急不忙地輕啜她溫潤的嘴唇,一邊用舌頭靈活地輕撫過她的唇內,由上而下,將她的唇細細品味,然後才緩慢地攪上秦月柔軟的香舌,如火如荼般地交纏了起來。秦月充滿激動的情緒,在白離吻上她之時,便緩緩閉上雙眸,溫柔地放開自己的身子,任由白離熟練地挑逗她的唇,享受彼此撫慰的快感,一股莫名地火熱慢慢從秦月體內燃起,發燙,讓秦月更加地難以自禁,身子也愈加地柔軟了下來。

      雙舌交纏了許久,白離才有些留戀地緩緩離開了美人的香唇,在兩人唇間拉起銀絲,秦月雙眸半闔,瞳中水波漣漪,臉頰紅潤艷麗,整個人像一攤柔軟的泥攤在白離的懷抱中,將全身的重量放在白離身上。而在白離的雙唇緩緩離開的時候,她的雙唇還眷戀般地追吻而上,不欲使之離開,豐滿的身軀有些不安份的抖動,好像想將自己揉進對方的身子之中一般。

      『糟糕,我本來沒有這個意思啊……許久不見,小月兒好像變得更加難纏了……算了,就當作是許久不見的相見炮吧,欠的總是要還的……』

      腦中一邊想著不乾淨的事情,一邊與秦月再度唇齒相接,這次的秦月顯然熱情了許多,沒等到白離動作,她的香舌便主動迎上,與白離翻浪覆海,纏綿攪動;而白離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他原本放在秦月背後的右手如靈蛇一般,熟練將秦月地腰帶一拉一鬆,隨後輕巧地拉開秦月的衣領,將手緩緩地伸入,攀在她雪白的玉峰之上。

      熱熱的,溫溫的,像棉花一般的觸感,秦月的身子保養地極好,尤其那滑嫩的肌膚更讓白離愛不釋手。以前他最愛的娛樂,就是一邊懷抱著光溜溜的秦月,享受著她身上滑嫩的肌膚,然後一邊看著家族奏摺辦理公務,作畫寫字、抑或抒情於樂器之中;而此時的秦月,就會帶著眷戀的眼神,在一旁乖巧地凝視著他,任由他享受她那好的身子。

      不過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到了現在,兩人之間都有了些變化,比起以往青澀的秦月,現在的她成熟、豐滿,有著更加誘人的瑰麗氣息,渾身充滿了讓人欲罷不能的動人香氣,不變的,卻是她與白離相處時,那種罔若初戀的感覺…即使是經過了十數年,她在他面前仍然是當年的小女孩,一點都沒有變化,這種來自於靈魂中的眷戀,更是白離對她又憐又惜的原因。

      至於摧殘幼苗……他哪裡會管那麼多!

      好不容易重逢,現在就是盡情地享受秦月雪白的身子,安慰她,盡力補償她的時候了。

      輕揉著秦月雪白的玉乳,感受著她那滑嫩的肌膚與手掌磨蹭的快感,白離的手輕柔地像是捧著脆弱的瓷器玉器般,一邊緩慢地撫摸著,像是怕傷著了她一般;兩指緩慢地上爬,輕輕地夾住雪峰上那紅潤的玉珠,秦月的身子頓時像是被電到了一般,隨著白離手指的輕柔轉動,有節奏地顫動著。

      隨著兩人呼吸的逐漸沉重,情況顯得越來越不可收拾,房間瀰漫著一股賀爾蒙相互交雜,難掩的動人香味,使得身處其中的兩人更是慾火中燒。

      白離的右手終於放棄繼續摧殘柔軟的雪峰,而是貼在秦月的柔軟小腹上,然後逐步緩慢地向下滑去,手指輕輕地滑過那散佈著細密絨毛的丘壑,到達了一個溫潤潮濕的澤潭,逐漸地緩慢,深入……

      「等……別,祖上大人!別在這裡……」

      白離的中指方進入半截,正準備一展神功風采的時候,懷中的秦月突然驚呼了一聲,慌忙喊停。

      白離輕輕地一吻在秦月的額頭上,溫柔地問道:「怎麼啦?小月兒。」

      秦月紅唇微張,輕喘著氣,將纖手按在心口上,平息著散亂的呼吸。翦水雙眸深情地望著白離,輕咬下唇,有些為難地說道:「雨兒還在外面等著呢……讓月兒另外再找時間服侍您,好嗎?」說完,秦月的臉色似乎更加的紅潤了。

      白離聞聲啞然,旋即低下頭,含著秦月的耳朵說道:「天啊!小月兒……妳不能這樣不負責任,說喊停就喊停啊,這樣可是對身體有害的,妳自己摸看看……都憨了十幾年,現在的我可是慾火難消啊!」

      秦月紅了紅臉,她當然知道有個堅硬如鐵的熾熱巨龍現在正貼在她的小腹之間,期待與她更加深入交流。可是現在已經不同以往,顧忌著她的面子,為了當一個賢淑的好母親,也只能狠下心,先拒絕了下來,畢竟她現在可是有要事在身,不宜耽擱太久,至少……也要先去推辭掉再說。

      一想到這,她便充分地發揮了身為女人的本能,貼著白離的身子撒嬌道:「拜託嘛……月兒現在還有事在身,不能耽擱過久,而且還雨兒還在外面等待呢,如果要讓祖上大人盡興的話……」

      她輕眨雙眸,嬌豔如血,魅惑地道:「會上花太久的時間呢。」

     

      「……既然如此,那就如月兒所願吧。」白離有些可惜地說道,他又不是色中餓鬼,自然不能真的叫月兒為難,反正他這次醒來,有的是時間跟機會,會找個機會好好地「教育」她,讓她知道就算長了年紀,翅膀硬了,也是萬萬不可忤逆他的。

      「耶,祖上大人最疼月兒了。」秦月高興地在白離臉上輕吻了一下,隨後將臉貼在白離的胸口,盡情地吸取著愛人身上好聞的味道,動情地說道:「月兒……一直在期待著能與祖上大人重逢呢……現在的月兒……突然覺得好幸福……以前的日子,就好像夢境一般呢……」

      「對不起,是我疏忽了……」感受到懷中秦月的深情眷戀,白離感到有些心痛,久違的溫馨充斥著他的胸膛。對於月兒,他說不上是摯愛,但是他確實是十分喜愛這充滿靈性,並且全心交付於他的女孩,對她充滿了憐惜與疼愛。

      當時的離去……對於月兒來說實在是太過突然,畢竟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沉睡的他,是被意外突然打斷,導致最後他再度甦醒的時間推遲了許多。

      但是為此,他不後悔,後悔的是……沒法在離去的這段時間好好陪著她。

      但幸好,時間還來得及,月兒還在。這次甦醒後,他會用剩下的日子好好地補償她,陪著她度過一生。

      兩人緊緊地相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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