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無關的事閃過就好,反正這麼多人應該不至於連個大塊頭也處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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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一下面板的地圖在決定要去哪,然後......我握起了哥哥的刀,因為大塊頭已經出現在我眼前,而剛剛在那的人群已經變成一團肉泥,其中還混著廢鐵,但牠手上的人毫髮無傷,些許的液體從他指縫流出,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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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把小小的刀對這個大傢伙沒用,不過我還是將它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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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男:「幫幫我.......那位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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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這傢伙把麻煩往我這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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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頭:「真吵,不要打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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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大得像怒吼,眼鏡男的頭被他點了兩三下,毛髮飛落,可以看見眼鏡男十分痛苦的不斷點頭,就是不讓任何聲音露出來,大塊頭低下身,白色顱骨近在咫呎,然後他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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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頭:「大君,沃爾坎德向您致敬,請問您覺得要如何處理這名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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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眼鏡男的眼神無聲向我求救,而大塊頭的手指,輕快的敲著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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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們認識?他是甚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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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德:「就和那時一樣,您可真健忘,哈哈哈哈哈哈哈!不過啊......你身上怎麼會有龍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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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嘴不斷的開闔,像是在感受甚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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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呦,這是甚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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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著優澤,試圖與她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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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大傢伙不是您的敵人,而眼鏡男就叫【伊萊克磯爾】,是這裡的學園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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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是真的,我真的能和她心神相通,不真實的感覺隨著她的話敲打著大腦,不過現在不是釐清這些的時候,得先處理眼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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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先放了他吧,我們可以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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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德:「放了他人類會擠過來這裡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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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怪物話是這麼說,但他已經把眼鏡男學園長放在地上,手指依舊按在他的頭上,我的眼神飄到前方那團肉醬,感覺就連骨頭都被他那巨大拳頭揍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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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德:「哈哈哈哈!這裡完全沒有甚麼強者啊,都是些縮頭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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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手兩指朝著肉團輕蔑的揮著,眼鏡男一語不發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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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類都是這樣的,要打的話還是去找其他的種族吧,還有你為甚麼會人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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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德:「好奇怪啊,和那時不同,雖然長大了卻沒那時候豪爽啊。」(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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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德:「人類語......可是為了你而學的啊!哈哈,你忘了嗎?那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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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清楚了,但跟你剛剛幹的事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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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德:「雖然你忘了,但是你做的事我們可不會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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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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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德:「看來那些傢伙對你來說是小菜一疊,所以你才會忘的吧,你可是啊!滅了比我們要強壯的一族喔~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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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不太可能,光是這個大塊頭就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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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坐下了,不過以人類來說看到這畫面還蠻詭異的,我也鬆開握刀的手,坐在這石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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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德:「那麼;現在可以和我說說為甚麼你身上有龍的味道嗎?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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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後.一滴水擊在放在膝上的手背,上一秒還是萬里無雲的晴天,一瞬間暗了下來,有種不尋常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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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德:「怎麼就下起雨了呢?,明明是個令我感動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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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頭將他的手往我身邊一支,以巨大的軀體擋下漸大的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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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德:「大君呦,你應該覺得,沒有眼睛耳朵的我要如何辨識物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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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語畢之時,閃電隨著巨響落下,而大塊頭以空閒的一手握住了閃電,他握住閃電的左手瞬間迸裂出大量電光以及及鮮血,但是充滿水分與毛的身體並沒有因此導電,大塊頭顫抖著將手掌張開,在紅色血肉的中央有根銀色的矛狀物,他伸直十指,雷矛墜落,無聲的砸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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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德:「雖然我沒有眼睛耳朵,但是啊......我的腦波可是連躲在附近石頭旁的人,發出恐懼的感覺、因緊張而蹦緊的肌肉,都感受的一清二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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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咧嘴微笑著,全身的肌肉收縮加速,給人一種興奮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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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德:「抱歉了大君,閒話常家的時間過了,好像是閒話家常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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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應該是察覺到異樣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是依情況來看,我很有可能會被當作他的同夥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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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向學園長並坐在他旁邊,就在這時,沃爾坎德突然吼叫了一聲,他的手臂已經被打穿一個洞,傷口貫通、鮮血如注,看起來是很嚴重的傷,就在這麼想的同時,他的肌肉一縮,血流當即而止,這時他忽然暴衝,以不到二秒的速度衝到遠方的建築物,沿途撞倒了幾棵樹,接著迅速爬上,拳頭往牆面一擊,抽出來時手上多了一個東西,就在來不及思考他手上的東西時,他一邊躍下雙手一邊將那物體一拉,戴著頭盔的脊骨一出,他便將如同青蛙一般的屍體往之前的肉泥一扔,然後以牙齒咬穿緊縮肌肉附近的肉,形成一對孔洞,將脊骨環刺入對孔後,他抬起傷手,另一手握著帶著脊骨的肌肉一扭,在反面咬出另一對孔,接著把剩餘的脊骨刺入,固定傷口後動了動十指,他再度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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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在等待人類先手進攻,因為他完全不覺得人類能構成什麼威脅,這麼做是為了增加樂趣罷了,等他玩膩了其他人的下場就是那灘肉堆,無一倖免,眼鏡男能活這麼久,就表示大塊頭還沒無聊,因為眼鏡男;這些人會援援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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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雖然他手段極度凶殘,但人類就是如此脆弱,無論是地球上的還是這裡的,都因為自以為是而送命,無論是誰的決策,恐懼已經擴散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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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頭忽地一晃,接著砲聲連連,雖然沒有一顆打中他,但是他身上卻出現一個又一個的彈孔......是無聲武器,從那群士兵步槍射出的,雖然沒有之前那發貫臂而過的殺傷力強,但還是成功的吸引到他的注意力了,現在他身上全身是血,就在他要舉手時,身上的彈孔一個一個炸裂,延緩了他的行動,現在的他滿身是血,但是臉上笑容不斂,反而令他笑出聲,就和剛才一樣,強而有力的肌肉封住了傷口,他衝向我的位置,接著巨掌一拍,連著石頭將石頭旁的人拍成肉泥,敷於傷處,就在這時一群全副武裝的人從透明現形,不知是剛到還是待命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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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終於到了。」(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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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聲:「那個男人也是這傢伙的同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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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男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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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聲:「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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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他們再度隱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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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眼鏡男給了他什麼訊息,但我很有可能也是目標,但我還在他身邊,應該暫時不會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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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德:「感覺有比較好玩的傢伙出現了欸,來玩個......老鷹抓小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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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完他便快速奔馳,雙手接連抓向幾個空曠處,這次可以聽見人們的尖叫,但雙掌一合,氣氛再度沉寂,他忽然看了我一眼,將雙手高舉過頂,掌根的血液往他嘴裡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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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形對以腦波索敵的他一點用都沒有,看起來較為精銳的部隊吃了一驚,現形之後變換隊型,沒有多久他們便以六人一組的三角陣團團圍住大塊頭,但大塊頭只是將手中的屍體揉一揉,往傷口敷上,對面前的情況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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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這下他可真慘了,如果你不幫他的話。唉呦~」(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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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笑著一邊搖頭,宛如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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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想過幫他,因為這裡的人恐怕是要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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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你是他什麼人?對他如此信任?既然你不幫他,那湊到我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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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皺眉頭,仿佛我的話不可能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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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未落,沃爾坎德忽然抱著頭咆哮,接著人類方開始已猛烈砲火襲擊,一顆飛彈呼嘯而過,但是被他躲過了,在極遠處爆發的紅熱連這裡都感受的到,他搔了搔頭,接著朝著人群一衝,他的目標似乎是一個儀器,這時的他沒有之前的那樣輕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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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人立即展開力場,阻止他的行動,砲火隨著他的欺進而加強,他滿身是血,拳頭快速的揍向力場,不過並沒有什麼用,在一陣攻擊過後他的身體因大量失血而搖搖晃晃,看起來狀況十分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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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不管怎麼樣,看來他是必死無疑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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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可不一定,雖然我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打起來的,不過他可以之前的戰鬥中展現如此傲慢,就已經說明他非等閒之輩,我一開始靠過來就是想讓你停止對他的攻擊,他看在我的份上或許會收手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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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看來是不需要了,果然隨便引進這種異界渣子是錯誤的決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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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人類的火力從沒停過,那巨大的身驅默默的承受著,但是在那白色頭顱上卻沒有任何彈痕,終於;和剛剛如出一轍的飛彈擊中了他,隨著炸裂聲,他那人骨縫合的傷口再度爆開,只是這次並沒有辦法像上次一樣縮緊肌肉,因為整塊臂肌都已經被炸的由上而下垂落了,焦味散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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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這是發生在人類身上的話,已經粉身碎骨了呢,可是啊......畢竟不能用人類的想法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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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我不是很懂你在......天啊!讓他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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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滿滿的眼鏡男忽然吼了起來,驚恐的瞪大雙眼,因為眼前的事發生的令人不知所措,沃爾坎得以飄垂肉塊的傷臂發出不知幾拳,瞬間揍爛前排的隊員,力場產生器超載爆裂,現在的他肌肉完全緊繃,全身的肌肉和剛剛的紋理完全不同,後面射入的子彈全卡在皮膚表面,他全身的肌肉不斷抽動,如同水流一般,子彈傾瀉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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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氣氛僵直,忽然有個人掉槍,沃爾坎得瞬間把他放進嘴裡,慘叫和清脆的骨折聲同時發出,他忽然又笑了,但這不是傲慢的微笑,而是能看見所有的牙,殘虐的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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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一名隊員,將那血盆大口往他臉上一湊,接著將那名隊員一手抓起,在他面前以牙齒頂著剛剛被咬的人剩下的人頭,他輕蔑的讓人頭在齒間轉圈,接著一聲嘎蹦,腦漿濺滿那名隊員的身上,沃爾坎得輕輕將他放下,那人全身抽抖,嚇得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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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這群人真是訓練有素,並沒有讓恐懼擴散,透過慢慢後撤的行為可以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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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到兩秒,快速的又拍又槌讓剩下的部隊只剩一小搓,就兩波;人類就和一開始的那團肉泥一樣,不過規模已經大到滿地屍駭了,但是剛剛那人仍然毫髮無傷,只是抽抖的更加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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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人放下武器,舉起雙手,沃爾坎得一偏頭,像是在思考一般,就這樣僵持了幾秒,投降的六七人瞬間變附著在地上和那傷臂拳頭的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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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可思議的不單單只是屠殺這些人,而是這一切都是那飄著肉塊左手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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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晃了晃頭,像是在找著什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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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他那空曠的區域,除了在一旁發抖的一人以外,只有滿滿的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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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天.......天......人類的菁英,如此多的資源啊......就這樣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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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他嘶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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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確是菁英,如此完美的服從命令,就連面對死亡也沒讓他們散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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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帶著甘美氣息的微風吹來,這是哪來的?但是眼鏡男只是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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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你為什麼不阻止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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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也還來得及,而且是你說不用的吧,你可是自信滿滿的認為可以把他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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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來得及?你跟我說現在來得及?他們都死了......既然你知道結果,為什麼不阻止他!你是人類嗎!還是跟他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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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人類吧,只是對這些事情有點麻痺了,對了,下個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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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一震,原本憤怒的面孔轉為恐懼,額頭的汗滑到下巴滴落,緊握的拳頭也開始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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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拜托......我不能死,你是這裡的學生吧?幫幫我!好嗎?我看得出來!他會聽你話的吧!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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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握著我的右臂,眼神只剩焦慮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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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可以試試,你沒人可以用了嗎?如果他有人可以打,或許他會留你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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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現在沒有可以和他抗衡的部隊可以用......啊!他走過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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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啊~終於~腦子舒服多了,對了,大君啊;你剛剛有跟我說什麼嗎,剛剛他們干擾我的腦波,我好怕你有什麼要說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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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說著,一邊舉起重傷的左手,接著搔了搔下巴,不過這個舉動已經把旁邊的眼鏡男嚇個半死,畢竟他可是用這看似弱點的手,造就了一塊又一塊的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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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大君啊,可以請你借過嗎,我需要他的骨頭來搞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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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以右手搔了搔頭,有些困擾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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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不不不!你說過你會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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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手吧,他會幫你治療,你有什麼要求他都會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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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好啊~那就......在那堆肉的的中間,做一個我的雕塑吧!哈哈哈哈哈哈!治療就不用了,但是那裡一定要有我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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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大塊頭二話不說,看來我的話還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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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有......有有商量的空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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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你不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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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困擾的看著我,看來是想知道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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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雕塑而已,沒什麼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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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可可......是在那裡的話......不太好,我可以幫你做很多個,但......那裡......如果你堅持的話,哈啊......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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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的頭隨著這個嚇壞的人口中的話緩緩前進,直到那白色頭骨幾乎要和他的額頭相撞為止,眼鏡男現在喘的不能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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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就在那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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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指著滿是肉泥的殘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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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男一邊猛點頭一邊捂著嘴,接著開始乾嘔,我起身離他一走,他便吐了起來,明明剛剛見證了一場屠殺,卻是在自己的緊要關頭醜態百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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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關自己的事嗎,或許這些人的死也跟我有些關係,但是我卻沒有什麼感覺,是因為這怪物的目標不是我,還是......以前的關係呢,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是想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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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看向那堪比煉獄的場景,那人仍然在同伴的血肉之中顫抖,就在此時,他忽然發出微弱的哀嚎,頭部晃動忽然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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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了這些優秀的......『狗』,不知為何,腦海忽然浮現了一句話:『軍人是狗,只有服從命令的狗,才是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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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誰說的呢?會是那生死未卜的哥哥嗎?不過我連他是怎麼樣的人都不知道,更不用說這句可能只是湊巧想到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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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要問問優澤有關哥哥的事,畢竟是因為他,我才變成這副懵懵懂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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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沃爾坎得正在以血肉敷傷,他看了那顫抖的血人一眼,笑了一下,接著繼續敷傷,那重傷的手臂此時已灌滿血肉,看起來就像是他手臂上外露的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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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你沒殺那個人?還有將血肉敷傷有用嗎?不用取出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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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的行為實在好奇,但那還在發抖的傢伙要是聽得到我在說什麼的話,想必是驚怒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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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那個人很好啊~其他的人都在干擾我的腦波呦~,就他沒有,所以我不想殺他嘛,還有傷口的話,血肉當然能補傷,不過要把這些......叫子彈嗎?排出來只要擠一擠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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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肌肉在一張一吐之中將所有的子彈排出,但也將敷上的血肉噴出,畫面十分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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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這些東西白敷了啊!不愧是大君,看出來我把順序搞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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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笑著一邊重新敷傷,接著將混淆子彈的血肉吃進嘴裡,然後吐出子彈,這次換那位抖個不停的人吐了,不過他是先吐了才將頭盔拆下,搞的他滿臉的嘔吐之外,還因為血肉模糊的味道捏鼻乾嘔,相比之下眼鏡男好多了,現在的眼鏡男在不遠處的樹下倚樹閉目,一臉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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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雖然沃爾坎得似乎知道一些有關我的事,那些我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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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一開始的面板在哪,仔細想想從進來到現在也沒過多久啊......這件事想必不會散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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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起身時,沃爾坎得湊了過來,就剛剛的距離可能沒有感覺,但近看他滿身流下的腥紅,令人感到十分壯觀,此外,他一靠近之後帶來了和剛才一樣的,令人興奮的……甜味?不禁讓我的全身為之顫抖,那是他身上的荷爾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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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你要走了嗎?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跟我說說龍在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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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頭靠到我的臉前,雖然沒有五官,但還是可以從他抽抖的臉頰肌肉的表情看出來他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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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想知道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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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那當然是......來打一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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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肌肉抖動著,雙手的十指不斷竄動,感覺要有麻煩了啊,直接拒絕嗎......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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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別在人類的地界上搞事吧,更厲害的好像還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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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是......那麼,你和那龍是什麼關係呢?大君呦,不只是那武器,連身上都有龍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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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難道說,你被龍所奴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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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咬著的牙,我也跟著後退幾步,手握著兄長曾經用過的刀,雖然知道這樣沒用,但還是下意識的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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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注意到我的行為,忽然往後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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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抱歉......但是啊,沒有必要向龍尋求力量啊!尤其是如此強捍的你啊!」(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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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惋惜的張著嘴,但我實在不太懂他想表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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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怎麼知道我被奴役呢,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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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混合的氣息......但那只有可能是最上的契約,而高傲的龍,只有可能是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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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手向地一捶,將綠地震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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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把龍殺掉的話,就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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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思緒變得緩慢直到如同暫止一般的速度,那令我感到不習慣的聲音再度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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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澤:『主上,您打算如何處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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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根本搞不懂他,我有好多事都不懂,妳到底知道些什麼,昨天為什麼都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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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澤:『萬分抱歉,您那時的確需要休息,有必要的話請您先回來,若還有所不滿請不吝責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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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張的說著,似乎有些害怕,我到底還藏著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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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必了,但這傢伙到底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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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澤:『......他在說我們的契約是以我為上主,那麼您只要說您是我的上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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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剩下的我回去會問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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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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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那輕飄飄的感覺開始消逝,身體的重量被意識灌入,直到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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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確是有契約,但我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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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詫異的偏了頭,接著搖了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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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我會幫你,所以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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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言又止,看來是對人類的言語有很大的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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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就算會死!我也會幫你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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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咬著牙,血紅的牙齦凸顯他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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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我吧,我不會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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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如果是真的得話......好像也很正常啊,因為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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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直到光線照在額骨,看起來沒有那麼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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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謝謝啊,但是,龍和人類締結契約是很奇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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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不,他們和很多物種締結契約,但大多是有償的借力,極少數是對等契約,更不用說是以他人為主上的契約,應該......從未有過吧,哪怕是比自己強的傢伙都不可能讓高傲的龍屈服的,但我相信你,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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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那換我問你吧,你們是怎麼打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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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以兩根手指敲了敲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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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我原本在這裡是作為實驗體,為了他們的一個開發項目,好像是一個叫【虛擬知覺】的東西,我跟他們說,除了腦波類都可以測試,就在我測試完痛覺之後他們就反水嘍,看來是想看看除了痛覺我是不是可以承受這個『不可以』的項目,然後我才往幾個干擾我腦波的地方揍去,哪想到揍死幾個人後他們才停下來,我才剛說:『沒關係,只要別再干擾我的腦波就行。』可是馬上就有一堆人衝進實驗室,一瞬間干擾量加劇,因為這次來自四面八方,所以我就亂揍一通,揍到干擾消失後,死了一大堆的軍人還有科學家,然後他們一邊說什麼:『狀況失控!』一邊往我腦袋打過來,你知道我的腦袋很敏感的,接著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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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舉向一開始的肉泥混金屬物,從殘骸可以看出那裏原本是地下研究所,看來他是一路殺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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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的頭沒有受傷嗎,剛剛那些人也沒往你的頭部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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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怎麼可能讓他們打到~那種速度的攻擊雖然躲不開但擋擋還行,不過對頭部的攻擊無論是什麼種族,我都視為挑戰者,所以我並沒有玩弄他們,讓他們死得不帶痛苦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尊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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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不過死翹翹的傢伙還是可以用的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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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驕傲的舉起一球肉,大嘴一張一合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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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接下來還會留在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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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當然,要不然你們的語言那麼難學,我不就白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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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麼後會有期了,我現在遲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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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這便要走了嗎?那麼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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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張望四周,想要找到剛剛那不知丟在哪,帶有地圖的面板,現在應該只能回到入口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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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你能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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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樹旁的他聲音纖弱無力,在我聽來如同哀求一般,我緩緩朝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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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還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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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可以請你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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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應該不會對你動手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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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不,我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我這模樣,而且我有話想問你,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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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沃爾坎得,他答應你的事會做到,那我就先帶他走了,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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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坎得:「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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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他是一邊嚼著手中的肉,一邊發出的聲音,那麼就當作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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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起伊萊克磯爾,可以感受到靠在我身上的他,來自身體的震顫,看來連走路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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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你真的不叫支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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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這事情(咳......)不能洩漏出去,得私下處理,要是我這樣子被發現就慘了,比那屠殺塑像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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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他剛才在建築物那邊殺了人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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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那裡的學生已經疏散了,沒什麼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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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回答,只是扶著他繞開這「應該」會使人不舒服的區域,這時的他似乎也了解,並沒有指點我該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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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你是哪裡的學生?菁英段的嗎?就是高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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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快走出森林時,他開口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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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我是新生,接下來往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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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剛剛的森林,現在是在剛剛沃爾坎得爬的建築物那邊,近看可以發現強而有力的爬痕,以及在那之上的巨大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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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就在那殘破建築的裡面有傳送站,一樓就有,除了外觀以外,這裡的設施(咳......)都還正常運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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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進去,左邊就附著一整張學園區地圖,整個學園被樹林包圍,而橢圓的外牆包裹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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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應該是他說的傳送站,但我不會使用,也不知道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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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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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用我的身份卡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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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一張金邊的卡遞給我,不過那上面一點資料、圖案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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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刷卡機一刷,門一開,裡面顯示出可去的位置,我扶著他進入,他直接按了個位置,關門之後接著一聲:『傳送完畢。』門再度開啟,但感覺什麼事都沒發生,除了體表感覺比剛才熱了點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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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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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著牆走著,搖擺欲墜的步伐,顯示出他的急切,應該不需要我扶了,這裡應該是安全的,就在這麼想時,他立即跌出門外,十分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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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他旁邊向他伸手,不過他搖了搖頭,我便即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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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抱歉,是我太急了,這裡我一個人就行,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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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接著看了看四周環境,除了背後是傳送站,正前方是一個走道,而左右兩面玻璃之外都是一片腰高的草,遠方透過來的陽光使得室內充滿草蔭,給人寧靜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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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眼鏡男,坐在地上的他正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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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看過的人都說這草太高了,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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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才讓人感覺舒服,那光......我說不上來,但只是純粹的光令人感到......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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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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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同時說出這兩個字,他看著我的眼神裡帶著頹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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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呵……進去坐坐吧,到了這裡就放輕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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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自嘲一樣的低頭苦笑了一下,我的回應也僅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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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一段擺放許多機械的地方,我們坐在一個如同會議廳的地方,而這裡也看得到外面茂密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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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你要喝點什麼嗎,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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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直接進入主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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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好......你叫什麼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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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費斯特.康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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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貴賓......原來就是你,難怪、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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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出嘆息,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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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了嗎?是我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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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對,因為你是這所學園唯一的貴賓,奎因要求給予極大權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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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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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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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著頭露出疑惑的表情,面部肌肉抽了兩下,看得出來,他在懷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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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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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總統啊......就是把這該死的職責丟給我的人,要不是那風賜炎人的話,這裡想必也輪不到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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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用力的搓了幾下頭,頹然的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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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不想待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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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對,一個機械科技權威,養兵打仗不是我的專長,你剛剛就看出來了對嗎?他們在等我的指令,一個精確有用的指令,但我無法回應他們,只能看著他們凋零......唉......如此多的資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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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懂他為什麼一直在透露自己的情報,但現在也只能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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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你為什麼會管理這所學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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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因為風賜炎人,那一次零區毀滅,奎因帶著一票菁英去那裡考察,然後事情發生了,回來的只有奎因,而那始作俑者下落不明,沉浸在機械研究的我,就被從實驗室裡挖了出來,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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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盯著我,接著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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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之所以想對你說,是因為你讓我感覺......很特別,就算經歷那樣的事,仍然面不改色,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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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看過很多這樣的事了,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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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正因如此,不是應該更害怕嗎,還是......你有辦法處理這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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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出來,彷彿不可置信一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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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不是活下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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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了推眼鏡,接著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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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我真應該聽你的話,不論我那時是多麼的......自大,」(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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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但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會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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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為他不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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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就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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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人類的想法去衡量其他物種,不是很奇怪嗎?不管是外觀上的損傷,還是心裡上的壓力,你覺得能用人類的方式去衡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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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厲害......不愧是奎因挑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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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出一口氣低頭說著,而我只是自顧自的拿出了酒,喝了起來,不過接下來他投來一個奇妙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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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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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沒事,你看起來好能喝啊,一上來就用灌的,有點驚訝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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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起來像個酒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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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張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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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我不是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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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但我也覺得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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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座一躺,感受由脖子到全身麻木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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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抱歉,我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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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輕鬆,你隨意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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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好......謝謝你,只是,不管是剛剛或現在,你都是一副從容的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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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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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可能說自己失憶,什麼都搞不懂呢,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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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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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是,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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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你要戴眼鏡呢,可以用神經裝置修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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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的確,但我可不敢使用侵入性電子裝置,而這眼鏡正是替代品,還有、你能幫忙我一些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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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後面,他帶著誠懇的眼神望著我,含著酒瓶的我只是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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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麼,你想要我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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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大概就是如果有什麼特別的事,希望能得到你的意見,當然,你有什麼問題的話也能找我,我會盡量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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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那麼......資訊面板我沒帶上,我現在應該去哪裏上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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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隨便你,不用面板也行,畢竟你的權限可是大到可以干預這裡的行政,就奎因給的描述就是這樣,去傳送站那邊有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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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出剛剛用在傳送站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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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克磯爾:「我的卡會比較好用,收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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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收下了卡,便直接回到傳送站,教學區的地圖大致分成三部分,高年級、中年級、低年級,在這之外還有住宅區,而兩區之外都是非管制區,也就是說這兩區以外發生什麼都是合法的,不過在管制區內都有傳送點,回家的路應該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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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年級的位置完全不同,各自被一圈樹林圍繞,給人一種三個世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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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來說,只能選擇低年級,因為完全不明白這裡的事,還是得從基礎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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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轉,忽然注意到可傳送位置面板上,現在的位置其實在學園區外,這裡完全獨立於學園區,可能是眼鏡男的家也說不定,和地圖不一樣的是,在這地圖之下有大量的地下設施可以傳送,而面板上也標示著『最高權限使用者』,但現在也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了,選定低年級,便即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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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剛剛一樣,身體一熱,閘門隨之開啟,但是現在該去哪呢......算了,應該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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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門外,接著的是向前和左右的長廊,應該是在建築物內部,就在猶豫該往哪時,右邊的長廊的牆上印有建築物的地圖,目前的位置是七樓,上面寫著而要去的地方應該是資歷最輕者的『一區域』,也就是一到二樓,『二區域』三到四樓,依此類推,而七樓則是處理學生事務相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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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右走到底,搭乘電梯直達一樓,這區總共十五個班,那就挑十五去吧,感覺就是吊車尾的班,才走沒幾步就看到十五班,感覺這個排列真是十分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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