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遲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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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耳熟的開場白,畢竟每個禮拜至少都會發生個兩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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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我在自誇,為了和她的約定至今為止我都還沒有真的遲到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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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時間緊迫,我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了自己的儀容,所幸的是我昨天就已經把制服給穿在身上了,不然今天我可能真的就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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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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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鞋子,對著家中的人打完招呼就在我剛要踏出家門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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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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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傳的聲音讓我在門口停了一下,還來不及轉身一道巨大的影子就將我完全籠罩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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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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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去,連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的我都要抬頭仰望的身高,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座高山擋在我的面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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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的身材讓人實在看不出來他是一名年近五十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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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該做的事應該不需要我一再的提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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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的臉龐配上低沉的嗓音,就算沒有在生氣也讓人感到不寒而慄,更何況現在的他還帶有些微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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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來提醒我,你想說的我都知道,可是今天時間真的不夠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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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明明只差最後一步就可以成功出門了卻還是被逮了個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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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什麼的隨便怎麼樣都可以,連自己該做的事都做不到就別說要繼承我們家了,身為繼承人就該以身作則做好自己應盡的本分,更何況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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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經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我可沒有時間在這裡聽他長篇大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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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說過了我沒有要當你的繼承人,那種事叫弟弟去做不就得了!我快遲到了就先出門了!要說教就等我回來之後再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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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我頭也不回的衝出家門,一點是怕他追上來,另一點是因為我再不快點就真的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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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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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還想繼續說下去,但我沒有理會只是自顧自的拼命奔跑,好在約定的時間到前趕到約好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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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跑了大約一分鐘,一路跑到約好的地方,感覺爸爸應該不至於會追到這裡我才開始放慢腳步,擦了擦額頭上因為全力狂奔而流下的細細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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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真是的,早就說過我已經沒有時間了居然還想繼續說下去,爸爸真的該改改愛說教的老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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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著氣我走向佇立在一旁的自動販賣機,想說買個甜的飲料當做早餐順便補充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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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入了零錢,按下一罐上面標示為百分之百純果汁的柳橙汁,就在我蹲下準備要拿出我的早餐時,背後響起一陣小跑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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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小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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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一聲甜美的嗓音響起,隨著聲音出現,背上傳來溫暖且柔軟的感覺,兩隻白皙的玉手環抱著我的脖子,還時不時的傳來陣陣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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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從自動販賣機買的飲料兼早餐,站起身時順勢將趴在背上的可愛天使給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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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也早啊,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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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著頭,我一邊笑著一邊對著趴在我肩膀上的小雲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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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和泉雲,由於是混血兒的關係,有著一頭在陽光下會閃閃發亮的金色長髮,眼睛部分則有著像綠寶石一般璀璨的碧綠色,天真爛漫的個性導致有點少根筋,不過這也是她最惹人憐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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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稍微有些蒼白,再加上個子十分嬌小,只有一百五十出頭的她完全看不出來和我一樣都是高二生,當她站在我旁邊時就像是一個做的十分精細的洋娃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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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炎,不要突然站起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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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小雲沒有想到我會直接把她揹起來,語氣之中透露出一絲絲的緊張,兩隻腳還不停的前後晃啊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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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一點,不用這麼緊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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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這麼說,但我不認為小雲纖細的雙手足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支撐住自己全身的重量,我趕緊站直身子,並用雙手微微托住她那纖細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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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小、小炎,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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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觸碰到小雲的小腿時,小雲突然發出了和平常完全不一樣的聲音,充滿魅惑的聲調中還穿插著我的名字,搞得我的心臟加速跳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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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小雲,妳……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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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強壓下自己心慌意亂的心,故作鎮定的向小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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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股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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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難道說小雲快要掉下去了!這可不行啊,我為了不讓小雲掉下去,我故不得害羞直接將兩隻手貼在小雲的臀部,並用力將小雲往自己的背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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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已、已經,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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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還好,做了之後小雲的嬌喘聲越發的響了起來,灼熱的鼻息一陣一陣的拍打著我的耳朵和我瀕臨崩潰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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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在我脖子上的手也因為緊張的關係又勾的更緊了,就好像在擁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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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炎……好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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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我低下頭看著我托住小雲臀部的手,而我剛剛從自動販賣機拿出來的柳橙汁正緊緊的夾在我的手與小雲嬌小的臀部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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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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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蹲下,把小雲從這個局部性極寒地獄中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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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從我背上下來退了一步後先理了理自己的裙子,再摸摸剛剛被飲料罐壓住的地方,接著將自己亂了的頭髮順了一遍後,鼓起紅通通的臉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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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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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啦,我只是不小心忘了我拿著飲料而已,絕對不是故意要捉弄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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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著臉的小雲真的好可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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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嘴上在道歉,但我還是被小雲剛剛的舉動給迷的神魂顛倒,真不知道上帝是怎麼創造的,竟然可以創造出這麼可愛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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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家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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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小雲的臉頰抹上了淡淡的粉紅色,而我則是回憶起小雲那充滿誘惑的聲音,心臟用力的跳動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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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多了解到了小雲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呢,運氣真不錯,看來今天會是不錯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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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生氣啦,我只是因為今天小雲那麼早來所以太開心了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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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笑著一邊輕輕的將小雲擁入懷中,撫摸著小雲那頭耀眼的金色長髮,其實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沒到,但我不希望讓小雲等我,所以我都會提早來等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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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最喜歡小雲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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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雲,我將心中的話一口氣全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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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最喜歡小炎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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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在我的懷裡抬起了頭,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並回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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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燦爛的笑容卻讓我的表情僵了一下,心情也跟著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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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妳的喜歡跟人家的喜歡才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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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小雲的頭,我以小雲聽不到的聲音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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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炎妳說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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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歪著頭向我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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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再不走的話時間上可能就會有點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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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戴在右手手腕上的手錶轉給小雲看了一眼後,小雲急急忙忙的從我的懷裡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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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耶,那我們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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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並對我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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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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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回握住小雲的手,能將心中些微的不滿埋藏回心中的底層,並希望它能夠永遠都不會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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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羽鶴陽炎」,聽起來真是一個十分帥氣的名字,但我不太懂的是,這麼帥氣的名字給我這個女孩子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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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炎從字面上看起來就會是個充滿男子氣概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關係還是家庭的因素,我從小開始性向的確完全偏向了男孩子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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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式球類運動、單槓、游泳甚至是跑步我都絲毫不會輸給男生,以至於比起什麼逛街買東西,我更寧願去觀賞和參與各類運動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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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現象在小時候還滿吃香的,在男女之間都能夠成為充滿話題性的人物,但到了一定的年齡之後情況卻完全相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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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開始各自有各自的小團體,男女生也不再像以前一樣玩在一起,性別成為了一條無法輕易跨越的壕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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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小時候不缺朋友的我來說,交朋友的方法我是一概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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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交朋友的我上了高中後,在無法加入男生團體也無法了解女生興趣的情況下,發生了一些事,導致我在班上呈現了被孤立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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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校園生活的轉捩點是發生在一年級快結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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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早上因為又睡過頭的原因出門時間比平常還要晚的我,在趕往學校的路上看到了一名穿著和我相同制服的外國人站在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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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不時低頭看著手上的紙,又不時慌張的左右張望著,一看那慌張的神情就知道是迷了路的轉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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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邊跑邊經過她身旁時我向著她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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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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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聽到我的聲音看向了我的方向,我們對上眼,我則是對她笑了一下拉了拉自己身上的制服給她看後便繼續向著學校的方向趕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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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為了讓她跟的上我的腳步,我一邊跑一邊注意聽著後面的腳步聲,只要腳步聲離我太遠我就會放慢腳步等著她,以免她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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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跑了五分鐘左右後,我們也成功在遲到前進到了校門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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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她交給站在門口的老師,這期間那位轉學生還在不斷喘氣,看來我當時應該再把腳步放慢一點的,我一邊這樣想一邊進到了教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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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教室後,班上的人們都在熱烈的討論著有關轉學生的事情,當然不是跟我討論,只是我路過剛好聽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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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平常一樣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走到我的位置無聊的聽著班上人們的討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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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沒多久,老師進來時身邊果然跟著早上那名女孩子,班上頓時掀起了一陣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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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以眼神示意各位安靜後開始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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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這位就是在今天轉來的新同學,那麼和泉同學,就請妳做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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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老師就退到了一旁,這時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名轉學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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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的名字叫做和泉雲,因為搬家的緣故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轉進來,希望各位同學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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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剛落,老師和全班都給了小雲一陣掌聲,班上的人也紛紛開始對小雲的外表感到好奇都蠢蠢欲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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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在幫小雲安排好了位置後吩咐了班長幾句話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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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剛離開教室,小雲的位置馬上就被班上的眾人給團團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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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邊想著要去福利社買個麵包什麼的當作早餐一邊從位子上站起來,背後就傳來一句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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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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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轉過去,腹部就受到了一個小小的衝擊,低頭一看只見轉學生撲在我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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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使我的大腦一瞬間沒辦法理解現在的情況,我只有呆呆地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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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其他的同學則是被轉學生的這一舉動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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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妳早上帶我來學校,我還以為我第一天上課就要遲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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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早上的事啊,那應該也不需要這麼激動的向我道謝吧,我用手微微的撐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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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和泉同學對吧,我知道妳很感謝我,但是我這個樣子實在不太方便,妳是不是可以先起來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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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以前住在國外時的習慣還沒改回來,這裡應該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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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小雲才離開了我的懷裡,而我想說我應該可以走了,沒想到小雲卻還站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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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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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盡量把語氣用的溫和一點以免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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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可以請妳跟我做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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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突然冷不防的伸出手還說出了一句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話,被嚇到的人反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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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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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剛想提出我的疑問時,有人打斷了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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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和泉同學,妳才剛轉來我們班上所以不清楚班上的狀況,但是羽鶴陽炎她是一個危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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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同學跑到了小雲前面,將小雲和我給隔開來,而其他幾個女學生看到那名女同學這麼做了之後紛紛跑了過來將小雲給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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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泉同學妳仔細聽好了,妳才剛到班上所以不是很清楚。她是羽鶴陽炎,她在剛入學時就引發了鬥毆事件,聽說還將對方給送入了醫院,還有人說她們家並不單純,時常有人看到全身傷痕累累的人從他們家走出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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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名女生那麼說我也不想反駁什麼,畢竟鬥毆事件真的有發生,但我只能說我是被逼的,是幾個小混混來找我麻煩,所以我才動手的,而且送去醫院是沒錯,但只是去擦個跌打損傷的藥而已根本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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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些傷痕累累的人全都要歸功於老爸那不知道手下留情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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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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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些都只是誤會,但從他人口中聽到心中果然還是會不舒服,我掩蓋住心中的不甘,默默地轉身想離開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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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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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讓全班的聲音都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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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只見剛剛還在說話的那名女同學摀著右半邊通紅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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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聽說?妳要我用妳聽來但沒有經過明確證實過的謠言來看待羽鶴同學這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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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的人都啞口無言,沒有人會料到轉學生的性格是如此的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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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謠言中的羽鶴同學被形容成什麼樣子,但我十分肯定的是,今天早上幫了我的人是羽鶴同學。羽鶴同學幫了素未謀面的我,還為了腳步緩慢的我不時的放慢速度。這樣的人,妳要我用那不知真假的謠言來斷言一個確實幫助過我的人是危險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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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且強硬的語氣,訴說著自己絕對信任著我,說完後小雲轉向我直直地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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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言什麼的我才不管,我只知道我的朋友由我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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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的人都被眼前的畫面嚇得說不出話來,班上頓時陷入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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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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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的後門無預警的開了,門口站著的人是班長,看來班長剛剛是被老師叫去辦事了所以現在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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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男生紛紛向班長解釋剛剛發生的事,班長看了看小雲又看了看我,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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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羽鶴同學的傳言,我之前曾向老師詢問過,老師也向我表示過謠言與事實不盡相同,所以不要再外傳這些沒有證實過的謠言了。我雖然認為這種謠言應該會隨著時間經過而慢慢的被沖淡了,但沒想到居然還衍生出了更多不實的謠言,羽鶴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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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叫到我的名字,我慢慢看向班長的位置,只見班長深深的彎下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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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如果我能夠早一點處理這件事的話,事情就不會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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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道歉讓我嚇了一跳,就在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時,班上其他的人也紛紛開始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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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需要……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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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慌張了,心中有一種感情似乎要爆發出來了,眼前的景象漸漸開始變得模糊,嘴巴雖然一張一合的,但卻沒辦法照我所想的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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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鶴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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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名剛剛非常激動得阻止小雲接近我的那位女學生,怯生生的叫了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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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不應該聽信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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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女同學也像班長一樣深深的彎下腰來對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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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應該因為聽信謠言而去對羽鶴同學再造成二度傷害,真的非常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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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淚剎那間奪眶而出,隱藏在心中的心情再也壓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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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已經期待了幾次,期待有人能諒解我,嘴上再怎麼說沒事,但心中的不滿卻早已接近了臨界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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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裡亂成一團,沒辦法思考任何事情,只能不斷擦拭掉流出的眼淚,沒辦法將感謝的話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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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羽……小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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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叫了我的名字,而她和剛才一樣得對我伸出了她的手,掛著她那燦爛的笑容,又再度問了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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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請妳跟我做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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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雲伸出的手,我則是斷斷續續的對她說出我的答案,並握住了小雲伸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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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妳,我很很高興能和妳……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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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後來的情況還滿難為情的,全班不斷著安撫無法停止哭泣的我,而小雲則是不斷的向那名女同學道歉,最後連老師來了我都還沒有停止哭泣,而老師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向我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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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鶴,恭喜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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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隔天,其實我是百般不願意去學校,因為想到了我在全班面前像小孩子一樣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畫面我就害羞得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班上的同學,但在小雲的三催四請之下我還是選擇了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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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踏進校門,我一聽到了班上同學的聲音臉就不由自主得熱了起來,害我羞得躲到了小雲的背後,我就這樣跟在小雲的背後進入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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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了教室,班上的人一看到我們這樣,無一例外的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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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泉啊,妳怎麼帶了個這麼大的包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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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個紅色的包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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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甚至開起了我的玩笑來,班上的笑聲越發地大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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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臉則是更加得紅了起來,小雲則是微微的笑著並看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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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炎,早上到教室應該先跟大家打個招呼,這樣才會比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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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輕輕的對著躲在後面的我說著,而這句話昨天也有跟我說過了,我應該主動向大家示好,才能破解班上同學對我的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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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敵不過小雲,只好慢慢的從小雲的背後走出來面對班上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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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早……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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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臉通紅,斷斷續續的向大家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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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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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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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的人也都都紛紛給了我回應,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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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羽鶴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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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孩子是昨天那名向我道歉的女生,只見她不斷抓著自己的裙襬,像是在糾結什麼問題一樣,最後,她抬頭對我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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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佐佐木,也可以請妳……和我當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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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而班上其他人則是露出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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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在了原地看著那位佐佐木同學,可以發現她的肩膀微微的顫抖著,雖然臉垂的低低的,但可以發現她的耳朵非常的紅,可以知道她的臉紅程度絕對不會輸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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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裡我的心情平靜了下來,看著她,我可以知道現在班上的各位同學已經不再害怕我了,只是我們還需要一些時間消除之間的隔閡,這點就需要我們雙方的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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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手放在那名女同學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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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妳,佐佐木同學,很也高興能和妳當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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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佐佐木同學聽到我這句話後抬起了頭,眼眶中滿是淚水的看著我,接著撲到了我的懷裡大聲的哭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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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對不起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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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想說什麼,所以我在她說出來先對她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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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同學,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所以妳該跟我說的話應該不是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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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撫摸著佐佐木同學的頭髮,安撫著她的情緒,而佐佐木同學聽到了我的話之後停止了哭泣,直視了我的眼睛後,笑著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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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妳,羽鶴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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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在班上也終於不再是孤單一人了,這全都要歸功於小雲,而她當時為了我不惜動手的樣子也深深烙印在我的心目中,隨著我們之間的相處,我也……漸漸的喜歡上了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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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都是女生,但小雲將我從孤獨的校園生活中救了出來,並為了維護我的名聲不惜在眾人面前與她人發生爭執的畫面讓我感動不已,我非常的感謝她,而這些感謝在慢慢的累積下,我漸漸對小雲產生了不同於友情的另外一種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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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和小雲的家有著些微的距離,但由於是在同一條路上,所以平常我們都是一起上下學的,我是十分享受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甜蜜時光,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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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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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原本和我並肩而行的小雲像是發現了什麼東西一樣,突然向前跑了過去,而我看向小雲跑去的方向我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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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啊,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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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跑到了一名男性的後面,打著招呼並熱情的拍了他的肩膀,我則是以小跑步的姿態跟上了小雲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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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轉了過來,推了推他那副看起來十分老式的黑框眼鏡,對著我和小雲打了個招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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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和泉同學、羽鶴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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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但是對所有人都是一副一樣的表情,就像是帶著一個面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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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易近人,這是我對班長一直以來的看法,其他人看來應該也是一樣,是班級中的核心人物,不論在男生還是女生之間都非常有人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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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認為他的笑臉不像小雲的笑臉一樣的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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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小雲比喻成是一個精美的洋娃娃,那班長就是一個畫了笑臉妝的小丑,你無法知道在那張笑臉的背後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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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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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班長的問候我只是冷淡的回應了他,畢竟我跟班長並不是說太熟,而且雖然在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太過在意這樣的人,但是我唯一沒辦法原諒他的事就是他每次都在這個時間點打斷了我跟小雲的兩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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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好像對於我冷淡的回應沒有什麼感覺,只是自顧自得繼續一邊走一邊看著他手上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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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的家也是在這附近嗎?總覺得每次都是在這附近遇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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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我的家不在這附近,但我住在這附近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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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是自己一個人搬出來住的嗎?好獨立喔,可是不會很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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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和小雲快樂的兩人世界卻硬生生的多出了一顆大到不行的電燈泡,而小雲卻還和那顆電燈泡你一言我一句的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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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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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兩人,我忍不住小小聲的發了個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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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一起走了兩分鐘左右也抵達了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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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是『雲炎』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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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前輩不管什麼時候看都小小的好可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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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炎前輩雖然是女孩子但那威風凜凜的樣子果然很帥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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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抵達學校,就可以聽到到處都有微小的討論聲,不時還有相機的快門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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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雲炎』指的當然就是指我還有小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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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只不過是班上的同學們因為看我們兩個常常在一起而幫我們取的綽號,沒想到到後來整個學校的人都開始把我們稱之為『雲炎』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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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在他們的眼中,小雲是一位柔弱的公主,而我則是負責保護公主的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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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個人是覺得描述得十分傳神,但小雲卻一直不太服氣,因為她說朋友之間是要互相幫助的,所以不應該只有我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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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小炎有危險,我也一定會去保護小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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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拍著胸膛,笑著說出這句話時我的心又重重的跳了一下,小雲真的常常說出這種讓我砰然心跳的話,而我也下定了決心,絕對不會讓小雲遇到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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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充滿著各式各樣的討論聲,而我和小雲早已十分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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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班長,感覺他好像對於周圍的聲音完全不在意,只是自顧自的走著絲毫不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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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了教室後,和班上的同學們打招呼,而鈴子看到我們之後,便笑著向我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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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每天都這樣也真是辛苦妳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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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鈴子也成了十分要好的朋友了,其實當時佐佐木也沒有惡意,她當時只不過是因為不瞭解我,又被謠言給嚇到了才會這樣,所以我並不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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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的全名是,佐佐木鈴子,是個十分開朗有趣又有點古怪的女孩子還有一點點的H,一開始我還很害怕她跟小雲會處得不好,還好是我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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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啊。話說這個稱號還不是妳取的,妳這個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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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住鈴子的脖子,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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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妳沒有取這樣的稱號,小雲就不用在眾人的圍觀下進教室了,看我代替小雲懲罰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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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要鬧著玩的,所以我並沒有出多大的力量,而鈴子也跟著我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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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醬,救命啊!妳的另一半要當著妳的面偷吃了,妳不阻止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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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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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我的臉紅了一下,並看向了小雲的方向,但小雲也只是保持著一慣的笑容看著我們之間的這場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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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用小雲對我開這種玩笑,我氣得將鈴子的脖子扭得更緊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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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我要被……唉呀,原來班長也在啊,早安啊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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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鈴子才發現班長的存在,順便跟他打了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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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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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只是笑著回應了一聲後便繞過我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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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妳們不覺得班長的反應太過平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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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子在我胸前抬起頭問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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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班長這樣有什麼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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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一直都這樣嗎?表面上好像跟大家相處得不錯,但大都不太感興趣的樣子。感覺他好像是有著什麼目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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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於鈴子的提問說出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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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指的不是這點,我想說的是班長對於異性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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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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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雲兩人都不太明白鈴子想表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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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想想看嘛,妳們和班長應該常常在路上巧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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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應該平均一星期會遇到個一、兩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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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小雲的話想了想,便點頭附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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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為這是班長故意的,但經過幾次之後我發現班長根本沒有在注意小炎或是小雲,明明和我們學校排名前五的校花們走在一起,卻像沒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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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覺得奇怪……等等,校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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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鈴子,小雲是校花沒有錯,但是妳說的『們』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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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斷了鈴子的發言,小雲身為校花是天經地義的事,如此完美的存在,即使自己不知道,但周圍的人們也會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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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小炎妳不知道嗎?妳也是校花榜上的校花之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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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妳說什麼啊?小雲這麼可愛上校花榜是理所當然的,但我在前一段時間還因為謠言四起導致人人都害怕,這樣子的我怎麼可能是校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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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班上的人都怕我怕得不得了,在學校的名聲也不可能好,那為何我還會登上學校的校花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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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謠言主要影響的是妳在班上的情況,但是在別班,甚至是別的年級的人都有將妳列入美女的行列之中呢,好像還是把你列為冰山美人那一型的,而且今年才進來的學弟妹們可不知道過去那些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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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小炎好像在我轉來的那一天被別班的人看到了妳的哭的樣子,讓人覺得和平常的形象差很多所以才上榜的吧,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反差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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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將書包放到位子上後又走到我們倆旁邊跟著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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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會,我震驚了,沒想到我哭的樣子不只被班上的同學看到而已,連別的班級的人都看到了,想到這裡我就害羞得想挖個洞將自己給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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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覺得小炎登上校花榜會讓人覺得奇怪啊,畢竟小炎又高又漂亮,對朋友也很好,又很有正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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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腳很長,腰也細,胸部又很大,真是讓人羨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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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子邊說還邊用手戳了一下我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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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不要亂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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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將她的手給撥走,以防她又有更進一步的性騷擾,但是想到剛剛小雲稱讚我的話我的臉又微微的紅了,嘴角微微翹起,心情也小小雀躍了起來,沒想到在小雲的眼裡我是這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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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們現在在討論的是班長,小炎有多可愛我們等會兒再慢慢討論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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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我的事情不需要再討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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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鈴子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還是先阻止下來再說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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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想說的是,原本我以為班長是故意抓準和妳們碰面的時間,以一起來上課為理由,想和妳們有進一步的交流,但是我卻猜錯了,就算妳們兩個在他旁邊他還是和平常的樣子一模一樣,到這裡我沒說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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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雲點了點頭,鈴子看了我們兩個點頭後又開始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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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我目前的觀察結果,顯示出班長在班上對於女生採取的態度都是屬於比較冷淡的情形,所以我才會提出這樣的問題。而剛剛的情形是,兩個有著青春肉體的女孩子在他面前有著肢體上的摩擦,但他居然只是默默地打完招呼後就離開,妳們不覺得這點太奇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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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的有點怪怪的感覺,先不說我,小雲在旁邊的情況下居然還這麼專注於手中的教科書,就這點看起來真的不像是一般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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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剛剛還偷偷把小炎的裙子微微拉高,班長卻還是不為所、啊!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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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往鈴子的後腦勺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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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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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這時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望向了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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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班長會看著小炎,感覺像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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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子也轉向我這裡看著我,不斷的上下打量著我,她的眼光害我不禁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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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生的主要目標都是胸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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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才是最重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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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鈴子的目光停在了我的胸部上,而小雲也跟著鈴子將視線放在我的胸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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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胸部才沒有關係呢!小雲也不要跟著瞎起鬨,而且妳一定看錯了,就算他是在看,也應該是在看小雲而不是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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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著鈴子的頭把她的視線從我的胸部上移開,而鈴子也不甘示弱的將頭又轉了回來,小雲看到我和鈴子的樣子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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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上課的鐘聲響起了,老師走了進來,我則跟她們說了聲下課再聊就回到了座位上,而有關班長的事我也就拋到腦後沒有再繼續多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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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先向我們說了最近新聞上報導過的我們學校附近發生的隨機傷人事件,似乎是某幫派的所作所為,並呼籲我們要多加小心,盡量不要落單,下了課也不要隨便亂跑,最好直接回家,說完後便翻開教科書開始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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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課業我並不是很在意,我們家的要求只要不要被學校退學就可以了,所以我的成績一直以來都是處在平均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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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因為在小雲的督促下我的成績也小幅的提升了一點,但我本身就不是愛念書的人,所以上課時我大都是在看著窗外打發著無聊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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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剛剛聽到老師說過的隨機傷人什麼的,我開始盤算著之後上學時間是不是要直接到小雲家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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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對我來說一般的混混根本稱不上威脅,但如果讓小雲遇到危險那可就不得了了,而且這樣跟小雲單獨相處的時間又可以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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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飯時間,我向鈴子她們倆說出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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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妳們兩個都是女生,對方可是幫派,人數也不確定,只有妳們兩個女生還是危險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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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子在聽了我的想法後還是認為不夠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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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啦,畢竟我在名義上可是被喻為是『羽鶴』家的下任當家呢……雖然我沒有要接下那間道場的想法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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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之前謠言中曾提到過有不少傷痕累累的人從我們家離開的傳言,真相其實是因為我們家是開設道場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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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從以前就是所謂的習武家庭,而我也從小就開始學習武術,從小練到現在,對於一般的流氓、混混我也不見得會怕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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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啊!對了,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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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子好像還是不怎麼放心,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向著班長的方向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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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你和小炎她們上下學時是同一條路吧?以後小炎她們上下學的安全可以交給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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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子對著班長的方向喊著,班上的男生聽到了之後便紛紛開始熱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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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也可以負責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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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開!讓專業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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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別吵了!這裡就應該輪到被人稱為『絕對安全專業護送員』的我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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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騙人啦!你啥時有了這個奇怪的稱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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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的男生圍住了我和小雲,並瘋狂地向我們推薦著自己,而我跟小雲則只能在無言以對的同時靜靜等待著騷動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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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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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子高分貝的聲音壓下了男生們的騷動,眾人紛紛看向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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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聽好,我會選擇班長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回家的路線一樣而已,最重要的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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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屏息等待鈴子說出那個最重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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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相信班長不會做出超越一般同學會做的事,畢竟你們將要護送的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她們的風評、外表都是一等一的,當然,還有身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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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子一邊說眼神還一邊飄向我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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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說妳的!不要看向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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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擋住自己的胸部,平常開開玩笑也就算了,在場還有這麼多的男生,我可不想被用奇怪的眼神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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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抱歉離題了,但我要說的是,你們要護送的是校花,還是我們學校有名的『雲炎』二人,不僅需要有可以抵抗全校眼神的抗壓性,還需要擁有足夠的克制力,就我目前觀察起來,也就只有班長有那個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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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班上男生的視線都停留在小雲的身上,之後各自露出了遺憾的表情,看來大家都是想要和小雲一起回家,以便增進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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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別想了,我是不可能會把小雲讓給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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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麼,班長,應該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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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子看著班長,而班長將口中咀嚼的麵包吞下後便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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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意見,如果和泉同學和羽鶴同學也不反對的話,而且這樣的確比只有兩個女生安全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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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麼決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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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子開心的拍手叫好,而班上其他的女生也跟著拍著手,男生們則是含著淚的與班長握著手,還要求班長一定要好好保護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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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班長的話我也沒什麼意見,班長的話在怎麼樣也比那些覬覦和小雲增進感情的其他男生要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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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班長就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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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則是走到了班長的位置,彎著腰向班長道謝,對於小雲的這個舉動我並不覺得奇怪,畢竟小雲不管對誰都是這麼的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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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班導進入到教室之中,我看了看手腕上的錶,時間顯示現在還是在中午的休息時間,而且印象中也還沒有聽到鐘聲響起,所以老師這時出現在這裡讓全班都覺得還滿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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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走向了班長的位置在班長的耳邊說了些話後,班長就跟著老師走出了教室,離開時還吩咐了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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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等等上課了但是班長還沒回來的話,記得跟任課的老師說一下我有事要請班長幫忙,所以可能會晚點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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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老師中午出現在班上讓人覺得奇怪,但對於老師來找班長幫忙這點,班上就沒有半個人感到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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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不只是學業良好,在教師之間的風評也是十分優良的,所以常常有老師來尋求他的幫助,有時甚至連別班的事情都會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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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雲炎』二人是在學生之間的風雲人物,而我們班的班長就是在老師們之間的優良學生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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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離開後男生們也就各自鳥獸散了,而我則是繼續和小雲與鈴子吃著午餐,聊著天,度過一個悠閒的中午休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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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課也是一樣,上課時間,就看著窗外發著呆,下了課就和小雲及鈴子聊著天,平靜的度過這平凡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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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放學時間,奇怪的是中午就離開了的班長卻遲遲沒有回到教室來,鈴子則是留在教室陪著我和小雲一起等待著班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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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經過了二十分鐘卻仍然等不到班長出現,看著外頭的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我決定讓小雲和鈴子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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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子本來就是搭乘公車上下學的所以我比較不用擔心她,而小雲的話我則是連絡了小雲的家人請他們來接送,因為再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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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炎,妳一個人真的不要緊嗎?我請媽媽把妳一起載回去就可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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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門口,坐在車上的小雲擔心的向我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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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沒事的,也不需要麻煩阿姨了,我如果抄近路的話會比阿姨開車送我還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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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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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還是滿臉不放心的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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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我,我只是要回教室把班長的書包順便帶回家而已,我也馬上就會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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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小雲的頭後對著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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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妳要小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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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阿姨的車離開後我慢慢的走向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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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之後我將班長的書包拿在手上,還在想著要怎麼留下留言給班長,教室的門緩緩的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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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回來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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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的臉上掛著和平時一樣的表情但還多了一絲絲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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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不過因為天色暗了下來,我讓小雲的媽媽開車來先送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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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上班長的背包拋回去給班長,順便向他解釋為何只剩我一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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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決定是對的,這樣的確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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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接住我拋過去的書包,推了推眼鏡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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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也該出發了,再晚下去我怕羽鶴同學的父母親會擔心的,走吧羽鶴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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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班長直接走出了教室,而我則是快步的跟上班長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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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班長,真的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一個人也不會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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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既然已經答應下來了我就得如實做到,但非常抱歉的是我今天回來的時間太晚了,明天我會再向和泉同學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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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沒有理會我的話,只是直直朝著校門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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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班長這種一板一眼的個性我實在不太會應付,說的好聽是十分正直的個性,但說的難聽點就是太頑固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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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管我說什麼班長都堅持要把我送回家,我也只好跟在班長的後面,接受著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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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們並沒有說上太多的話,在經過一個小公園的時候,班長突然停下了腳步,我看向前面,只見兩個人戴著安全帽,手持木棍站在我們的前面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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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看啊,都這個時間了還有一對小情侶放學了不回家在這裡偷偷約著會呢,我們是不是該處罰一下這對晚上還不回家的小情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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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該處罰一下,要讓他們知道一下,好孩子不應該這麼晚了還不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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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邊說還邊向著我們這裡靠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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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人該不會就是老師早上說過的隨機傷人的其中一份子吧?而且,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說得出這麼老土的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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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等他們走到了班長的面前舉起了手中的的木棍,我沒有多想就直接衝向了他們兩個,而他們兩個應該是沒有想到我這個女生會直接衝上去,揮下來的木棒在空中停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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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準了這個時間點,抬起右腳直接將他們手中的木棒給踢落,緊接著再順勢以下壓時所產生重力加速度的力量採向掉落的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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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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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人看到我這一氣呵成的流暢動作和斷成兩截的木棒後呆了兩秒後就連滾帶爬得逃跑了,果然只是一些沒什麼底子的小混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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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看了班長一眼,班長看起來跟平常沒有兩樣,只是靜靜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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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班長?好了我們繼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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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這句話繼續向前走了兩步,但是班長卻還是沒有開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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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難道你……嚇的動彈不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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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著玩笑對著班長說道,但班長還是沒有反應,我看了他的腳才發現班長的雙腳真的在微微的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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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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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確定的詢問著班長,只見班長的臉微微紅了起來,好像很難為情的樣子,看到這裡我吃了一驚,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班長的臉上有其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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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休息一下就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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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小聲的說著,說完後直接坐到了地上,用雙手輕拍著自己的兩隻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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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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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只是被嚇到了而已……讓我休息一下就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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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把頭垂的低低的,講話也沒有平時的音量,應該是不想讓我看到他臉紅的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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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班長也不熟,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只能靜靜的站在旁邊等待著他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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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羽鶴同學真的很厲害呢,面對兩個手持武器男生也絲毫沒有害怕的感覺,不愧是有在習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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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不會主動向我提出話題的班長突然向我搭話,害我微微愣了一下才意識到應該要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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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這也沒什麼,只是因為他們都是一些沒有底子的小混混,還有他們因為看我是女生所以小看我了,不然如果是比力量的話我可能就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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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被班長稱讚這點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害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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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想說了有男生會比較安全,結果我卻這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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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只是一樣垂著頭坐在地上苦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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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不知所措,對於幫別人打氣的方式我是完全不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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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沒關係啦,畢竟你也是因為擔心我們才會答應要幫忙的,一般人對於遇到這種事都會這樣的,所以真的不需要太過自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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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絞盡腦汁所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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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鶴同學真的很溫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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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的班長抬起頭看著我,又露出了他平常一慣的招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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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他的笑容後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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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班長的笑容看起來完全就像是一張面具而已,就像是為了敷衍他人而擺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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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要用這種有如面具一般的笑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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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將問題脫口問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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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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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的笑容僵住了,我才發現我問的問題太超過了,我只好改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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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家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剩下的路我可以自己走了,那明天見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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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剛踏出第一步準備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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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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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班長還有衣服摩擦發出的聲音,這樣看來班長的腳應該已經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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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的笑容……像面具一樣,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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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他原本的聲音,我轉過頭去看他,我嚇了一跳,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的那個人跟我印象中的班長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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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的班長臉上的笑容雖然掛在他的臉上,但從眼神裡卻看不出半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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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告訴我,妳說……我的笑容,像面具一樣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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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再度向我提出他剛剛的問題,只是這次語氣中多了一分執著在裡面,透露出像是沒有要到答案前一定不會讓我離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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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定決心決定對班長說出我一直以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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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班長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和以前的我簡直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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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出來的話可能會不太妙,但我覺得一定要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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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你,應該正過著欺騙他人隱藏自己真正心情的日子,因為你跟當時被謠言給纏身的我感覺起來是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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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一成不變的笑容,對每個人都擺出一樣的表情,封閉自己的心,就像是不願被其他人知道自己真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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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人都保持著良好的人際關係,表面上看起來雖然沒什麼問題,不過和所有人都保持著一樣的關係,這也就意味著和所有人的關係都僅只於此,不需要和他人有更進一步交流,就像是為了什麼目的才交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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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不敢看向班長的臉,只是靜靜的等待著班長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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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果然這招還是不可能對所有人都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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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露出一抹帶著無奈的笑容,像是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了,被我拆穿後的班長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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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用什麼欺騙這樣的說法,我只是因為自己的目的才到這所學校的,所以沒有要跟其他人有過多交流的打算,扮演好學生也只不過是為了跟老師們打好關係以便達成我的目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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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班長有什麼目的,不過我認為還是不要過於深入別人的私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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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不愧是隱藏過自己的羽鶴同學,居然這麼簡單就看出了我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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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笑著看向我,我感覺得出來,這和平常在班上時班長露出的笑容有明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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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笑容應該就不是裝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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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妳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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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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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羽鶴同學,妳說我的笑容像面具是什麼意思?我為此還練習了不少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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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剛剛班長明明還垂頭喪氣的,但卻馬上擺出笑容來稱讚我,這樣的轉變讓我發現你的笑容中少了一點真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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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聽完我的話後稍微思考了一下,隨後對我的答案做出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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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也對,轉變的速度太快了所以露出了破綻嗎?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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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像是了解了什麼一樣微微的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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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班長做得非常好了,就連剛剛看到小混混時也是,不論是嚇得雙腳動彈不得還是被我揭穿後臉紅的樣子,我都覺得裝得像真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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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聽我的話後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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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班長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啊?我只不過是稱讚他的演技而已難道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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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鶴同學,以防萬一我問一下,妳是真的這麼認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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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顫抖著向我提問,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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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真的認為班長裝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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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聽完我的話後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不知道班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站在一旁看著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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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班長,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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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只是覺得羽鶴同學很有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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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說了什麼有趣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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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很感謝羽鶴同學,不過不管是被嚇得兩腳僵硬還是因為被揭穿所以感到害羞而臉紅都是真的,我並不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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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裝出來的嗎?那我剛剛的話不就像是在嘲笑班長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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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我不是要嘲笑班長才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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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我知道羽鶴同學並不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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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臉紅的人反而變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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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羽鶴同學,妳明明在班上和其他同學相處時也不時會開些這類的玩笑,但這麼認真道歉的樣子卻不常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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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和小雲她們比起班長熟了不少,所以我不知道我這樣會不會傷害到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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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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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了什麼,看向手腕上的手錶,才發現時間已經比我平常回家的時間晚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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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抓起書包往家的方向跑去,還回頭對著班長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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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班長,我先回去了,再拖下去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跟我爸爸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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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啊羽鶴同學,果然還是讓我送妳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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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好像還是很堅持要把我送到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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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了我家就在前面不遠,班長也早一點回去吧,時間也真的不算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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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堅持要自己回去的原因應該是不希望讓同學見識到家裡的氣氛吧,雖然大家都知道我們家是習武的家庭但應該還是有人會不習慣這種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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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有早上的事情,我可不想讓爸爸在班長面前對我說教,想到這裡就覺得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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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好吧,明天見了羽鶴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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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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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向班長道別後,我開始全速向著家的方向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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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踏入家中,一陣的慌亂腳步聲向著我的方向靠近,看來還是免不了挨一頓罵了,再加上早上的說教,看來今天不會那麼容易放過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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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我想的不一樣,腳步聲的主人並不是老爸,而是我的弟弟,羽鶴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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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一看到門口的我急忙跑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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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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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慌張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弟弟,我心中閃過一絲不解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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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我不過是晚了一點點回來,老爸應該不會多生氣吧?還是因為早上的事情,所以到現在還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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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幫弟弟拍了拍背讓他的呼吸慢慢緩和下來,但弟弟還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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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爸爸,是媽媽她……媽媽她回來了,現在正在道場裡面,姐姐妳快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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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媽媽回來了,我顧不得安撫弟弟,急忙往道場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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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道場門口,卻沒有半點聲音傳出來,平常這個時間點裡面應該會充斥著老爸的聲音或是道場弟子們的聲音,但現在卻出奇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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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的拉開道場的門,映入眼簾的是遍地被擊倒的人,而在他們的中間,跪坐著一頭威風凜凜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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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烏黑的長髮,端莊的姿態,清秀的臉龐,可以看出那是一名擁有優雅身段的女性,但那巨大的威壓卻又讓人不得不在她面前繃緊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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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的父親也在被擊倒的眾人中,而她就只是閉著眼靜靜的坐著,這樣既強大又不失美麗的存在,她就是『羽鶴』家的現任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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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親,羽鶴白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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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久不見了呢,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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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難以壓抑住心中的衝動,但還是必須先向好久不見的媽媽打聲招呼後才能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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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她慢慢睜開了眼睛,清澈的雙眼中微微透露出的是被稱為不敗的白鳳所擁有的自信與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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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真是好久不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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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發出柔和的聲音向我打著招呼,還微微露出笑容,看準了這個瞬間,我用盡全身的力量直直的向媽媽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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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手為強!抱持著這樣的想法,我向著媽媽伸出緊握許久的雙手,而媽媽也沒有任何遲疑的對著我張開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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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好想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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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陽炎也長大了,越來越漂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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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撲進媽媽的懷裡,而媽媽也直接將我抱了起來,媽媽的味道讓我感到一股懷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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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我的武功全部都是從媽媽那裡學來的,媽媽說她會將『羽鶴』家的武術精隨全部交給我,讓我成為能夠接下『羽鶴』二字的武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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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媽媽相擁的時候,周圍的弟子們一個個從地上慢慢得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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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能夠壓制住白鳳大人的就只有小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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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白鳳大人的實力感覺又比出去歷練之前又強大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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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嗎,我們這裡全部的人再加上副館主一起上卻連讓白鳳大人流汗的能力都沒有,白鳳大人的實力已經進入另一個境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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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副館主指的就是老爸,其實『羽鶴』是媽媽那邊的姓氏,爸爸好像是被招贅進來的,所以真正的道場主人其實是媽媽,只是因為媽媽基本上都不在家,所以都是老爸在負責交導道場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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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慢慢爬起來的弟子們和爸爸,媽媽只是平靜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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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看來你們並沒有因為我不在就疏忽練習,相對的還成長了不少,值得稱讚!繼續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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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在多對一的情況下還是不敵媽媽一個人,不過媽媽還是從每個人的身上都觀察到了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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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館主的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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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媽媽對他們的稱讚,所有人的眼神都亮了起來,媽媽真的很會收買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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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妳這次會在家中待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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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媽媽的懷裡抬頭問著,媽媽則輕輕的把手放在我頭上溫柔的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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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待的時間不一定呢,得先把該處理好的事處理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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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一邊摸著我的頭一邊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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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鳳,妳說該處理的事情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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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走到媽媽旁邊時問了一句,媽媽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而爸爸看到之後轉身對著那些門下生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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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練習到此為止,各自回家好好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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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明明時間還早可是爸爸卻讓門下生們離開了,可能是媽媽要處理的事和爸爸有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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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則是和媽媽一起到廚房開始準備起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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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妳才剛歷練完回來,剛剛又陪爸爸他們練習了這麼久,一定累了吧,晚餐交給我就好了,妳先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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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妳爸爸他們還沒辦法讓我怎麼累著,難得回到家我只想要和好久不見的女兒一起做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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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豪邁的說著,硬是要和我一起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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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媽媽並肩站在廚房裡,我一邊煮著我最拿手的料理味噌湯,一邊跟媽媽說著我在學校的狀況,由於我和媽媽已經將近三年不見了,所以話說到晚餐都吃完了才終於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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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圍繞在我和小雲還有鈴子從第一天成為朋友開始,到我們現在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但我並沒有告訴媽媽我喜歡小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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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餐後我們一家四口圍著餐桌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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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小陽炎煮的味噌湯越來越有我們羽鶴家的味道了呢,一定會成為一個合格的新娘的,看來再過不久就能看到小陽炎穿上婚紗的樣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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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在喝了一口茶後冷不防得冒出這句話來,害我被剛喝下的茶給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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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媽媽妳在說什麼啊,咳……說什麼新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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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勇的手上接過他遞來的衛生紙,一邊擦著嘴一邊向媽媽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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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才高二,離結婚還有很長一段路呢,而且要結婚也要先有喜歡的對象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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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聲音越說越小,臉也越來越紅,明明人家是有對象的,可是卻只能偷偷藏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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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我真的和小雲結婚的話,難道我們兩個都要穿上白色婚紗嗎?不過如果要我穿上新郎的西裝用公主抱的方式和小雲一起進場感覺起來好像也還滿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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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還在幻想著我和小雲的新婚生活時,老爸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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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鳳,這件事真的要現在說嗎?陽炎的年紀還這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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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不會要求她現在就做出決定,只是提早告訴她必須選擇的方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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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和媽媽好像在討論著什麼嚴肅的話題一樣,其中還包含了我的名字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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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要談論有關道場的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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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向著媽媽問道,但媽媽並沒有馬上回答他,只是笑著摸了摸勇的頭,才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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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這麼緊張的,勇的缺點就是有的時候會把事情想得太過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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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媽媽的笑容,勇也慢慢放鬆了僵硬的肩膀,看到神情放鬆下來的勇,媽媽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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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件事最主要是和陽炎有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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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邊說邊站起來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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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去洗澡了,白鳳妳想怎麼做就去做吧,反正妳也不會因為我的一句話而改變想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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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講的話聽起來火藥味十足,但是看著老爸嘴角得笑容我可以知道,老爸並不是對媽媽感到無奈,而是對於媽媽有十足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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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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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笑著看向爸爸的離開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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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媽媽,妳想說的事情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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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爸爸離開廚房,我向媽媽問道,而勇也看著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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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喝了一口茶,緩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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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是不想現在就知道的話也不要緊,你們決定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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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話中充滿著嚴肅的感覺,我和勇不禁吞了口口水,而勇則率先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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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說了,這件事主要是和姊姊有關的,所以,只要姊姊同意了,我也沒有反對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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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拳頭放在勇的頭上,緩慢的旋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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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明明都長這麼大了卻還一點主見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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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姊,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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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只是在擔心我,不過放心吧,我可是媽媽的女兒喔,沒有什麼事情是我沒辦法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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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原本旋轉的拳頭換成了手掌,輕輕蓋在勇的頭上,我用認真的眼神看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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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媽媽,請妳告訴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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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看著我和勇遲遲不,而我和勇也只是靜靜的等待著媽媽,最後媽媽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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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不愧是我的女兒啊,和我當時說過的話一模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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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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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要告訴你們的事是我們『羽鶴』家流傳下來的規定,當時你們的外公是在我二十歲時才跟我說的,所以我才想看看陽炎妳是不是現在就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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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放下手上的杯子,說話的語氣也變的較為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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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羽鶴』家在以前也是十分強盛的家庭,但隨著時代的改變修行武術的人也漸漸變少了,就連我們『羽鶴』流也一樣。陽炎,妳曾說過妳將來要繼承羽鶴的名號,不知道妳現在的想法是不是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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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將來要像媽媽一樣,到世界各地去,去認識更多的流派以及更多更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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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一直以來都是我所追求的目標,不但成熟、漂亮,在她那優雅的身影背後還擁有強大的實力,我的從小的夢想就是長大要像媽媽一樣成為武術界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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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聽了我的回答後微微點了點頭後繼續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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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妳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妳如果要繼承羽鶴的名號那妳就必須背負起這個責任,妳有那個覺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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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站了起來走到我的面前,隨著這句話,一陣陣有如海浪般的威壓朝我侵襲過來,彷彿只要我一不留神就會被沖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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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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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穩了腳步,堅決的向媽媽說出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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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來小陽炎的想法已經十分堅定了,我就跟妳說說我們羽鶴家唯一的家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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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所有的威壓在媽媽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媽媽剛剛發出的威壓是假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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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坐回了椅子上一臉溫柔的看著不知所措的我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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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家規也不是什麼多嚴重的事,我只是想看看小陽炎妳的決心到什麼程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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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到底是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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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麼樣的家規要這麼慎重的詢問我的意見才告訴我,我和勇都直直盯著媽媽等待著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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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小陽炎妳未來的老公被規定要由我和妳爸爸來決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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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說完後發現自己的杯子空了,隨後站了起來再幫自己沖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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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嘛,原來只是這樣而已,我還以為是什麼嚴重得事情呢,原來只是我的未來老公要……等、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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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為、為什麼羽鶴流的家規會扯到我未來的老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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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指的就是結婚的對象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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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是為了不讓羽鶴流的後代衰弱,必須挑選良好的遺傳因子,因此我們家族的婚事都是由他們的父母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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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們的家族還有這樣的傳統在,可是奇怪,為什麼媽媽說的是『他們』而不是『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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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媽媽妳跟爸爸也是這樣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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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在這時才發出聲音向媽媽提出我也正在思考著的問題,只見媽媽笑著對我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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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喔,你們的爸爸並不是外公他們所指定的對象,我和爸爸是真的互相愛著對方,憑著自己的想法才決定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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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並不是一定要遵守家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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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爸爸是用什麼方式才娶到媽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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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我突然對這一點感到很有興趣,看起來古板的老爸到底是用什麼方式才讓外公他們打破家族的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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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是爸爸做了什麼,而是媽媽我做了什麼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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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弟弟聽了這句話愣了愣的對看了一眼,媽媽沒有在意我們就繼續往下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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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啊,我也覺得這個規定很沒有道理,所以我也跟外公他們大吵了一架,最後,我和外公他們想出了一個解決方案,既然用說的無法解決問題,那就只剩下一個辦法了,我們武術家就該用武術來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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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好像會再說一段時間,我幫媽媽又到了一杯茶,媽媽笑了笑喝了一口後又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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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外公也和現在的我一樣,是被稱為羽鶴流最強的當家,我也是花費了不少心力和時間才終於成功贏過外公將最強的名號給拿到手,也才能夠和爸爸一起生下你們兩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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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之後媽媽露出自豪的表情將我和勇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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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媽媽的意思是媽媽在和外公的對戰中勝出了,所以才可以自己選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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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難道就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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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和……媽媽對戰,而且還要贏……是這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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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畢竟只要證明自己的實力不比現任當家弱的話,傳統的規定也就沒有意義了,就可以以自己的意願選擇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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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敗媽媽,最強的現任當家,有著不敗的白鳳稱號的媽媽,光是想到這裡我就壓抑不住興奮的心情,心臟瘋狂的跳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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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媽媽對戰這一點其實我早就不知道想了幾次,只要是武術家都會想要挑戰更高位置的人,而我目前知道處在最高點的人就是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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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說姐姐很強,但是應該還是沒有辦法贏過媽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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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在媽媽的懷裡小聲的在我耳朵旁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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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太可能,不過應該還是有著一點希望,畢竟我在羽鶴家可是被稱為天才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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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從小就開始向媽媽學習武術並不只是因為我的目標是媽媽,還有另一個起因,就是我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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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開始就有一點和別人不太一樣,當我集中精神時我和別人眼裡看到東西的移動速度會不一樣,帶去醫院檢查過後發現到我的反應能力比起正常人來快了將近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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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武術家之中是十分寶貴的能力,反應比常人快一倍也就意味著能比別人多一倍的時間想接下來的對應方式,周圍的大人議論紛紛稱讚著我,說我是繼媽媽之後出現的可塑之材,而在媽媽笑著稱讚我時我就決定要當個武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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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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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還是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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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你說過不用擔心了,而且我現在也才高中二年級而已,離媽媽當時贏過外公的時間也還差得遠呢,我在多修練幾年應該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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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擺擺手,要勇不要再擔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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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媽媽他們應該也還沒有找到好的對象,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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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喔,陽炎妳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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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話還沒說完之前媽媽打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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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快了吧!媽媽不是今天才回來的嗎?怎麼會才一回來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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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至信的大喊,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吧!明明今天才知道我未來的老公會由媽媽他們指定,又馬上在我腦袋處理完之前告訴了我對象已經決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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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妳小時候我就已經選定好對象了,只不過因為當時妳還小所以沒有告訴妳,媽媽今天還特地到對方家裡打了聲招呼呢,可惜的是人好像不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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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媽媽懷裡鑽了出來急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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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象是誰啊?是我認識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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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和我差不多年齡的武術家應該沒有一個人能夠被選上才對,畢竟他們雖然不差但還是不夠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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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象是一個沒什麼人聽說過的古武流派的獨生子,小時候媽媽有特別帶你們去做過交流,不過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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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也稱作古武術,在所有武術中屬於最神秘的一種,能流傳到現代的應該已經不多了才對,畢竟這種古武基本上都是只有當家的小孩才有資格學習,而武術已經不被重視的現代並不是所有人像我一樣有接下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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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好像有,又好像沒有,畢竟爸爸和媽媽帶我們去過的道場早就已經不計其數了,而且都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就算有我也都忘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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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陽炎看來是沒有印象了呢,那勇呢,你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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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著自己的頭拼了命的回想,但還是沒有想起任何有關這個流派的事情,媽媽則是轉頭看向了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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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記得當時媽媽好像說了要帶我們去看看所謂的古流武術,好像是叫做『鬼怒』流,好像還說了那是一門實戰能力不比羽鶴流差的流派,還特別安排姐姐和當家的兒子來一場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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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這麼一回事,腦袋裡有一點點的印象,但現在最重要的是那場組手的結果,我催促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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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勇,你快說,我當時是贏了還是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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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贏的話的話爸爸和媽媽應該就不會讓他成為我的對象才對,所以應該是我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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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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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輸的,是在關鍵的時候被抓到空隙所以輸掉的嗎?還是說我在一瞬間就落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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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對方好像是逃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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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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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所以是我不戰而勝的意思嗎,爸爸和媽媽怎麼會把這種人選作成我的對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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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為我挑選的對象……在被女孩子挑戰的情況下……逃跑了,媽媽是這樣沒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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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滿臉笑容得點了點頭並看著我而已,看著媽媽的笑容我真的看不出來媽媽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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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媽媽,妳說妳花費了不少時間才贏過外公,實際上是花了多少時間才贏過外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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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在問這個問題時看了我一下,真是的,都說不用這麼擔心我了還幫我問這些問題,真是一個可愛的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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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沉思了一會兒後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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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當時為了贏過外公花了整整五年的時間吧,當時輸了大概快兩千次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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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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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勇同時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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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被稱為不敗的白鳳的媽媽為了打敗當時羽鶴流當家的外公,竟然花了五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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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勇陷入了沉默之中,勇輕輕拉了拉我的袖子小聲的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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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妳真的要向媽媽挑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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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出來勇受到的衝擊沒有比我小,連說話都說的不是很穩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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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定的,畢竟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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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說的人是指雲姊吧,可是妳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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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小雲的這個祕密目前我只有告訴過勇而已,爸爸知道這件事的話應該會生氣,畢竟他的思想比較古板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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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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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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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勇還在小聲的交頭接耳著,這時洗好澡的爸爸邊擦著頭邊走進了飯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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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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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拉了一張椅子坐到了媽媽的身旁,順便幫自己到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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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剩下最後的一個部分沒有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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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接過毛巾開始幫爸爸擦拭還未全乾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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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這是妳做出的讓步,還是考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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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露出詭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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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的事還有一件嗎?我和勇停下說話的聲音轉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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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別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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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今天發生的事還真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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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陽炎,妳覺得妳要成功贏過媽媽大約要花多少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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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略的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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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概……十年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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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妳的眼神在飄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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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你吵死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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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著眼看向勇,我也知道我自己說的有多沒有信心,媽媽為了贏過外公花了五年的時間努力才成功,而我要贏過媽媽的話至少還需要兩到三倍的時間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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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需要這麼失望的小陽炎,畢竟媽媽從出生後就開始接受外公的磨練,妳對自己的能力也還沒有完全的了解。不過就像勇說的,妳要追上媽媽現在的實力確實不是沒辦法,但十年的時間還是太短了點,畢竟媽媽的實力也是會相對地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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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越說我越覺得媽媽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高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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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了讓這個條件變的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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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指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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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小陽炎能夠贏過我幫你找的對象,小陽炎妳就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去選擇自己未來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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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我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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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姊姊,媽媽已經把難度降低了許多,對手如果是和姊姊同年齡的人,那應該就不會有太大的差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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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為了我,為了讓我可以通過考驗,將標準給放低了,為了讓贏不了她的我,這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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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看不起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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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衝著媽媽吼道,桌上的水杯也因為我的動作而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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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怎麼說也算是一名武術家,就算我真的贏不過媽媽,最後真的嫁給了媽媽你們選的對象也無所謂。但是,媽媽卻用這種藉口來逃避我的挑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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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對媽媽他們來說我只是一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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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資格稱自己為武術家,是一個不論經驗或是實力,都遠不如他們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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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媽媽對我的放水只會惹來我的憤怒而已,即使知道實力上的差距,在我還未嘗試之前就斷言我的不可能,這對我來說就是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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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被我突如其來的大吼嚇了一跳,而爸爸媽媽只是靜靜的聽著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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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姊,不要這麼生氣,媽媽他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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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急著想幫忙打圓場,而爸爸和媽媽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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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鳳果然被我說中了吧,妳如果對陽炎放水她是一定會生氣的,雖然在拳腳功夫上我比不上妳,但對於陽炎的性格我是比妳還要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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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也知道,小陽炎跟我的個性根本一模一樣,但我還是覺得小陽炎的年紀和經驗完全不夠才想出這個折衷的辦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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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媽媽並沒有對於我的大吼提出回應,只是自顧自的聊著,這讓我的怒氣更加提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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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就讓媽媽親自體會看看我這些年來的成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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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餐桌回到了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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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後,脫下學校的制服,從衣櫃拿出一件老舊的道服,這件道服是媽媽在我十歲生日時親手為我縫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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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服上有著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縫補痕跡,無論它破的再怎麼嚴重我都會一針一線的將它縫補好,因為所有的破損都代表著我的成長,雖然我早就沒辦法在穿上它,但它依然是我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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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後我換上現在練習用的道服,今天我一定要讓媽媽了解到現在的我跟以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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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開了道場的拉門,爸爸和勇端正的跪坐在一旁,而這時的媽媽並不像之前一樣坐著,而是站在道場的一端筆直的面對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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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了解到了,為了回應我,媽媽也認真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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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媽媽的面前率先擺出了架式,媽媽等到我就定位後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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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陽炎說的沒錯,如果只是因為媽媽我的想法就決定小陽炎的考試方法妳一定會有所怨言,所以就照著小陽炎的說法,讓媽媽見識看看妳這幾年來的成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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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沒有半點殺氣,媽媽淡淡地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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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陽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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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擺出架式,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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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要讓媽媽失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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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媽媽一個蹬步,我倆之間五公尺左右的距離瞬間化為零,在沒有任何前置動作下,只不過是輕輕的一個踏步就被侵入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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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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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在旁邊大聲驚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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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的我下意識將雙手交叉護住腹部,才剛做好防禦動作下一瞬間就受到了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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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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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衝擊力透過了交叉的雙手,我連忙順著力量讓自已向後跳好化解剩下的衝擊,在連續退了三步後才好不容易的穩住了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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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做了防禦但雙手還在不斷發抖,看來媽媽是想使我暈厥才會選擇攻擊腹部吧,如果我再晚個零點幾秒防禦可能比賽就這麼結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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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防禦的速度與防禦的程度跟以前相比又更加成熟了許多,不過只是防禦是沒辦法贏過媽媽的喔,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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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向我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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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緊還在發麻的雙手,我在深吸一口氣後衝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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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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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的速度還沒有媽媽那麼快,不過只有三步的距離的話我還是做得到的,我衝到媽媽面前開始展開不間斷地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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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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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露出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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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我的經驗、技術、實力都遠遠不及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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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能運用我最大的優勢來向媽媽進攻,就是以大腦來不及反應的速度進行連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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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手刀、掌底、踢腿,混雜著各種不同的攻擊我不斷向媽媽進攻著,而媽媽也笑著接下了我不間斷的連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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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攻擊方式並沒辦法持續太久,如果沒辦法快點分出勝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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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我開始攻擊後不到三十秒我馬上感覺到了身體的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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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出最後一擊後我向後退了一大步,為了發動快速且不間斷的攻擊,我在攻擊期間連吸氣和吐氣的時間也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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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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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獲取新鮮的空氣我大口吸著氣,卻因為突然吸入大量的氧氣使身體無法馬上適應,止不住的咳嗽接著朝我襲來,而長時間的無氧運動也導致我的雙手和雙腳像是綁上了鉛塊一般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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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媽媽還站在我面前,我趕緊調整起了身體的狀況以防媽媽在這時發出突襲,但媽媽卻只是站在那裡看著我,甚至連架式都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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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怎麼啦……我、我還可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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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說一邊想再次擺出架式,但無力的雙手卻不聽我的使喚,不要說是擺出架式了,連要動一根手指對現在的我來說都辛苦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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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炎,妳已經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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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坐在一旁的爸爸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和媽媽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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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力量之間的差距而選擇自己的優勢進攻這點做的沒錯,但是運用這種還不成熟的小動作造成自己的身體無法負荷,這是身為武術家最無知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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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嚴厲的對我說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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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妳還在因為缺氧而無法行動的時候妳的對手可不會像練習時一樣呆站在原地等待妳的復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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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說的沒錯,如果這是實戰的話,對手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攻擊機會,勇則是跟在爸爸之後走到我旁邊攙扶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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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妳先別說話,坐下來好好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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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對勇說我沒事,但到一半我才發現我的雙腳已經開始漸漸支撐不住自己了,要不是勇在旁邊扶著我我可能會直接倒下去,我只好靠著勇的攙扶慢慢的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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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你話也別說的這麼重,依小陽炎的年紀來說,現在的她能做到這樣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了,小陽炎的速度真的超過了我的想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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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也走了過來,將右手放在我的頭上輕輕地幫我整理亂了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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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攻擊卻還是沒有有效的擊中過媽媽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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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媽媽毫髮無傷,我有點不滿的向媽媽發著牢騷,明明都誇下海口要讓媽媽見識見識我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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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陽炎由於過度的追求著速度而導致力量集中的不足才無法突破媽媽的防守,不過這也都是因為經驗不夠的問題,而經驗則是需要時間慢慢累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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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笑著摸了摸我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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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媽媽這段時間都會在鎮上,只要小陽炎想要挑戰媽媽,隨時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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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說呢,白鳳妳也是一樣,我剛剛說的那句話可不是針對陽炎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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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不知所以的話,我和勇還不知道爸爸這話的意思,只見爸爸將媽媽的左手給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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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左手臂上遍佈著大大小小的紅斑,看起來就像是被什麼給撞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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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確認女兒的成長居然硬是將陽炎的一招一式都完整的接下來,妳的左手應該短時間內無法自由動作了吧,你們母女倆根本一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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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臉染上一陣紅暈露出尷尬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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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家只是覺得親身體會才能更加確認小陽炎的成長嘛……而且這種充滿信念的攻擊如果不好好接下來的話對對方不是很失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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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換爸爸滿臉通紅,而媽媽也只是向一臉不解的我回以一個大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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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了,先別說了,我先幫白鳳處理傷勢,陽炎先去洗個澡吧,妳明天還要上課可別再遲到了,勇你去照顧姊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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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爸爸連忙將媽媽拖出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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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才跟我說學校什麼的不重要,現在居然還提醒我不要遲到,看來一定有什麼隱情在裡面,不過我沒有心力去在意,畢竟今天已經發生了太多令我震驚的事了,我也已經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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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知道了班長的秘密,之後媽媽又告訴我關於婚約的事,要是再多一件我怕我的腦袋可能就會直接燒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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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先去洗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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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但勇卻還是緊緊跟在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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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你不用這麼跟我跟得這麼緊吧,經過剛剛的休息我已經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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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只是搖了搖頭並跟在我旁邊,真是的,我的弟弟怎麼這麼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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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樣和勇離開道場,準備好換洗衣物到浴室門口後我故意向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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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麼擔心我,要不要進來浴室照顧我順便幫我刷個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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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的臉瞬間變紅,頭搖得比剛才更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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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害羞,我們也好久沒有一起洗澡了,也讓姐姐來看看你的『成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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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說一邊要把勇拖進浴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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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勇卻用比我還快的速度掙脫後向後退了一大步,這一步退的可能和媽媽的蹬步有得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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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在外面就好,姊姊自己一個人應該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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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著說完後就退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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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明明是不錯的肌膚之親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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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身上的衣物脫下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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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身體和頭髮後我踏入浴缸中,古人說的果然沒錯,泡澡是洗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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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浴缸中我想到今天早上因為時間不夠而沒有做到的例行公事,明天早上得好好補做,想著想著我的眼皮也越來越重,看來和媽媽的組手讓我的體力消耗得比我想像得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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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我就這樣在浴室裡睡著,我洗了洗臉清醒一下後便踏出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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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和勇說了些話要他不用再擔心我後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為了讓明天出門不要再像今天一樣慌張我決定先將書包整理好,雖然我也沒什麼在上課,不過課本什麼的還是需要帶給老師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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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書包,看著裡面的物品總覺得有股違和感,我的書包裡有放這麼多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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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後我瞭解了,這應該是班長的書包,當時和班長聊完天後急著回家,應該是那時拿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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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時間,時針指在了十和十一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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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也只能明天再還給班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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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別人的書包我也不好再多看一眼,想著就這麼關上它好了,卻發現一封白色的信封,信封上好像還寫了名字,這該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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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情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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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有人寫給班長的嗎?還是說是班長準備要交出去的呢?經不住好奇心的作祟,我將信封慢慢地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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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不是那種會偷看別人寫的信的人,我只是對信封上的名字感興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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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寫給班長還是說是班長要寫給誰的呢?如果是認識的人我搞不好可以幫助班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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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抱著興奮的心情一邊看向了信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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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我很罕見的失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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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晚上想著信封上寫的那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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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泉雲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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