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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的到來

圖源是我的右手。

#2   時機的到來

本章是劍城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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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松風天馬很奇怪。

在與他的特訓當中,無法感受到他正在享受足球那份熱情。

自從在聖光之路大賽得到冠軍,第五院解散迎來事情的告一段落,所有人也能踢出真正的足球。

可是吹起革命的足球少年,竟沒有燃點那份執着。

「天馬,盯緊球的去向!」

「……欸,啊,好的!」

足球笨蛋竟沒有擋下我的傳球,傳球失誤。

「對不起劍城……」

「再來一遍吧。」

我再一次毫不餘力地踢出一腳,如常的球速,對方讓人感到意外的表現。

球似是與陣風合二為一,成為輕風輕鬆越過對手。傳球再次失誤。

平時他並不會犯出這些小失誤。

天馬現在一定,正煩惱着某些事情。

他有煩惱的時候,通常不會主動跟別人提及。可是自身與平時不一的表現,根本就是在臉上寫着「自己有心事」的字句。

有煩惱就直說,不要別人一直追問才吐出來。有時不需要每次都當聖母,優先為他人着想的,天馬。

「天馬,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根本不在狀態。這一點也不似平常的你。」

「抱歉劍城,我稍為休息一會兒……」

果然只是一句道歉帶過。

他就這樣緩慢地走到旁觀區。

「……」

奪回足球的革命已經結束,照道理天馬應該沒有事情需要煩惱,能全程享受踢足球的樂趣才對。

可他今天的表現是意外的奇怪。

天馬的態度與神情,跟之前青山與一乃前輩,提及第五院開始進行廢校,那時的苦惱情緒有點相似。

多次露出愁眉苦臉、被負面的情緒影響了最擅長的速度。

我下意識地托了腮。

這個足球笨蛋,如果是學業上出現問題,在別人的瘋狂追問後,那只會不停地抓亂頭髮,然後必定只說「怎麼辦怎麼辦」,不停重覆如咒語一樣。如果是足球方面的問題,追問過後還一聲不吭,那就一定是遇上了他無法接受的事實,或者是……因為只靠自己無法尋找出答案而苦惱。

『時機還未到。』

腦海突然飛閃一過,聖帝,也即是豪炎寺先生過去在夕陽下,背向自己所說的簡短一句話。

時機未到,當時還不是最適當的時機,向天馬說明事情的一切。假如當時向他表明真相,過去暗中為革命所付出的一切努力、計劃便會泡湯。

事情的過後,豪炎寺先生的回歸,卻選擇了以「謊話」的形式,向大家表示自己過去的行動。知曉其真相的人仍然只有監督與其好友們,以及出於意外的我。

為何現在還要對天馬隱瞞真相?雖然在你與他見面後的下一天,他的情緒似乎已平復下來,與平常一樣。但身為足球笨蛋的他,聽到你以「激將法方式」說話之後,埋藏心底的疑惑肯定非常多。

難道現在還是「時機未到」?我可不是這樣認為。

我使力抓緊着足球,試圖把疑惑暫時放在一旁。

黃昏的閃電鐵塔公園,閃電鎮觀看日落的最佳地方之一。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時間,同樣的景色,目的卻不一,數個月後再度重現。

只因這裏比較冷清,沒有多少人特意來往,或許這是一個小型秘密與情報的集中地。

夕陽西下所映照的兩個人影,拉長的另一個自己與周圍的碧綠融為一體,保護色不自覺地阻擋外界的干擾、落葉的清脆「咔嚓」聲音,足以蓋過人類的聲線。

這正是說出秘密的好時機。

「大賽已經完結,還是時機未到嗎……差不多該要向大家透露真相了吧。」

「……」

對方默不作聲,沒有作出任何的回答。

不知自己是否太緊張天馬的心情,或者與天馬同樣,想獲得自己心中那些門鎖的鑰匙。

一直追問眼前的王牌射手。

「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吧?天馬他今天完全不在狀態。」

「一個為自己所愛的事物,意外地吹起革命的風的人,在革命成功以後,竟然對其事物感到懷疑與迷惘。」

「想必心中還有未解開的結。」

「……」

「與其向他說出一切,更希望他自己親手追尋到真相。」

原因並非時機未成熟。但當中又出現了什麼問題?

「怎麼說?」

「正確而言,是我掀起這場革命的風暴。雖然之前是一直等待推翻的機會,並沒有正式參與革命方的計劃,但是在十年前,我意外地拯救了天馬。離開時留下閃電標記的足球,竟成為了他推翻現今整個足球界的動機。」

「救命恩人嗎……」

原來如此。

那天我與天馬親眼看見他所踢出的一球,自己肯定聖帝是豪炎寺先生的同時,天馬能夠確定聖帝是自己小時候的救命恩人。救助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面前敵對的敵人,是誰也無法一時能接受的現實。

現在直接向他表示自己的真正身份會讓他更難以接受。

最壞的情況,有機會發展到他一輩子也不再相信豪炎寺先生。

「明白了,我暫時還會幫你保守秘密。」

對不起,天馬。

與對方同步轉身插兜,準備離開秘密基地時,梯間忽然出現了一個黑影。

黑影逐漸的靠近,沉重的腳步聲。

「秘密……?劍城與豪炎寺先生,你們之間存在了什麼秘密……?」

眼前的身影,是松風天馬。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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