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可能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麼,因為我也搞不懂發生了,所以就把眼前發生的事情原本的這麼訴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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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亞伯,記憶喪失,似乎靈魂被召喚到異世界來了。召喚我的是一個銀髮赤瞳美少女,她要求我破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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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拒絕,不,否定。需要的話多少拒絕的語言我都可以說給你聽。……哪有主人公一開始就破壞世界的?愛麗希斯,你精神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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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叫亞伯,現在我正在勸說這位美少女收回做這種看起來就會活不過三集的命令,但她還是呆呆的看著我,比剛才鄙視我的表情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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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不要用這種末日到來一樣的表情來看人啊!不,這時候應該說是末日怎麼還沒來的表情……總之,愛麗希斯,你的要求實在是莫名其妙讓人難以理解,破壞世界?你一個個體能和世界有什麼苦大仇深的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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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世界還需要理由嗎?」愛麗希斯用理所當然的口吻這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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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破壞世界當然需要理由了……亞伯原本想這樣回答的,但愛麗希斯平靜的語氣讓亞伯的思考也化作了湖面一樣平靜,重新冷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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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為什麼拯救世界就不用理由了?毀滅世界就需要了?世界本身就是存在正反兩面,有光明的一面就必然有著黑暗的一面,黑格爾也說過:存在即合理,但這個行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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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煩惱?要理由的話多少我都可以給你——」愛麗希斯向前靠近了一步,吐出的氣息都能以視覺分辨,赤紅的雙眼包含著堅定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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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所在的國家是奴隸制國家,不僅是我們,這個大陸。這個世界的所有國家,至少記錄中的國家全部都是奴隸制,除了貴族與王族之外所有的人幾乎都是奴隸。然後在國家與國家之間戰亂一直沒有停止,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將其他國家變為自己的奴隸。……那麼,作為異世界人的你眼中,聽到這種世界你第一想到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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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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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答嗎?明明是破壞了數千世界的你卻在這裡沉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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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數千世界……我嗎?」亞伯被愛麗希斯的話語嚇到了,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這雙手、雙腳、身軀都不是自己的……自然也不會有血跡,沒有記憶也沒有悔恨。自己都難以相信,他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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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記憶,但是心裡的深處,靈魂的最深處,亞伯認識到少許作為「自我」的原則約束。他絕不會做沒有意義沒有價值的事情,破壞世界可以說是最空洞的目標,他怎麼可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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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事實,召喚的靈魂原本就以破壞世界的數量來決定的,煉金術式很明確的記錄著你破壞的數量,7344,已經破壞了這麼多,事到如今還介意把這個數字增加到7345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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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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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亞伯。你在懷疑你是否有能力勝任吧,這點不用擔心。你是無敵的,這點由我來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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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無敵這兩個字,亞伯的頭髮豎了起來,仿佛貓豎其耳朵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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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究竟有多無敵?難道說能用超強的魔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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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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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說有著超強的武術嗎?比如一劍能夠破開世界的技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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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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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我身體裝備著傳奇般超強的武器嗎?像是那種會放火放雷無物不斷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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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裝備,光是術式和法陣就堆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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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怎麼,是詛咒系的攻擊嗎?接觸到對手就會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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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是我不對,對不起。你想要的那種要求我全部沒有做……因為為了滿足足以破壞世界的無敵這一條件就耗費了我全部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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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難得的異世界穿越卻什麼都不會嗎?亞伯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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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無敵是指什麼無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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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限制全部都設置到無上限了,無論是溶解還是海底還是冰島你都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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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耐熱耐壓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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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致來說的確就是這樣。順便說一下,毒也無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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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這也能算是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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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我是不是同意了你要破壞世界……你覺得就靠這樣就能破壞世界了?你管這個叫做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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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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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希斯老實的點頭,她似乎真的認為這樣就是無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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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我問一下你,如果我受到了精神支配的話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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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請放心,首先沒有這種魔法也沒有這類的煉金術,即便有你也不會中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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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愛麗希斯對我也沒有控制權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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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不然怎麼是無敵?怎麼可能會設計出能讓敵人鑽空子的……啊。」說到這裡的時候愛麗希斯似乎注意到了什麼,從鬢角開始流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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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接下來,出口在哪裡?」亞伯不理會愛麗希斯開始四周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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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等下等下!不要走!求求你了亞伯,幫我一起破壞世界吧!」愛麗希斯趕緊沖上前抱住亞伯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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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啊!你剛才的高冷形象呢?而且這都是你自己犯蠢導致的結果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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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亞伯是我唯一的希望啊!光是製造這身軀體就耗費了很多時間啊!材料也見底了!求求你了,亞伯大人,不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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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假哭!也不要把汗水和鼻涕擦在褲子上!業界或許有人覺得這是獎勵,但對我來說這根本就是懲罰吧!哪有創造主會對自己的造物用大人尊稱的?你不要面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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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嚴在目的面前還是丟去喂狗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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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這份覺悟的確令人佩服,但我拒絕啊!說到底光憑耐性是破壞不了世界的啊!至少我是做不到的!我沒有這種天賦啊!還有這張得意的臉給我收起來啊,你的表情也太多變了吧!」亞伯推著愛麗希斯的身體,可愛麗希斯非但沒有被推開,反而較勁得黏的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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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相信我啊,相信你相信的我相信的你啊!你是無敵的,現在的你一定就能破壞世界的,所以不要走,不要離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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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就不相信你,愛麗希斯,哪有後面的那些繞口令?就算你想要用帥氣的臺詞留下我也沒……用……啊,好平,一點都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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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貼到最近的同時,亞伯沒有多想就將感想說出了口,此時的亞伯還沒意識到,死兆星已經在他的頭頂閃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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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天才的美少女發出的聲音,更不是犯蠢的冒失娘所能喊出的咆哮。硬要用某個比喻的話,對,就像是哥O拉那種怪獸在咆哮時發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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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的視野發生了360°的大轉變,察覺到身體已經浮在空中的時候,從下方出現的拳已經在揮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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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愛麗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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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並不會聽取亞伯的意見,百發,千發的怒濤般的攻擊精准的打擊著亞伯的全身,疼痛一遍遍的刺激著亞伯的全身。瞬間亞伯陷入了連一秒都嫌長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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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對對對,對不起,愛愛愛愛哎哎哎哎哎哎啊麗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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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的攻擊持續將亞伯給停留在半空中,愛麗希斯轉身想用踢擊作為終結,在即將踢中臉的那一刻想起了現在自己雜亂的房間,還是留手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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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無力的倒在了地上,疼痛產生的害怕讓他抖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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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被少女打倒的世界破壞者(後補),有什麼能力破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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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打倒……你身體連一點傷痕不都沒有不是嗎?」重新找回了自己冷靜的愛麗希斯屈膝坐下,觀察起亞伯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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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不敢相信的檢視著自己的全身,的確,沒有任何一處是損壞的,就連衣物都是完好的。明明剛才感受到的痛楚足夠將身體給撕裂、擊穿。可實際上卻沒有一道傷痕,甚至沒有任何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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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明確說了啊,你是無敵。感覺雖然還保留著,但這個身體絕對不會受損。這點我能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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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希斯,你就這麼想要破壞世界嗎?」絕對無敵的身軀,異世界的召喚,無論放到哪裡都是應該由神明來完成的工作,眼前的少女竟然將這種奇跡用自己的雙手創造出來了。不需要言語,光是結果就讓亞伯的靈魂最深處響起了共鳴,理解了愛麗希斯所作出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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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要,是必須破壞這個世界。這就是我唯一的目的,我所找到的屬於我愛麗希斯的生存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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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想要破壞世界?」亞伯重新整理下身上的西裝,正對著愛麗希斯坐下。一切都恢復到了兩人剛對面的時候,亞伯的靈魂剛剛召喚到來的那時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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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說過了吧,這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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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亞伯立即打斷了愛麗希斯的「藉口」。「認真想要破壞世界的話,你肯定有著你個人,也就是愛麗希斯這個個人的恩怨,從一開始你對我解釋的時候就在隱藏著這個。想要我破壞世界的話,首先先把你真正的動機說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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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能說。」愛麗希斯痛恨著亞伯的敏銳,這也是她第一次,拒絕回答亞伯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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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嗎?明明要求我破壞這個世界?提出了這麼龐大又誇張的目標卻不告訴我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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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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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這個動機也和我分析的一樣,是屬於愛麗希斯你個人的問題。但是你召喚了我,沒有任何的保險與枷鎖就想要驅使著我去破壞世界,甚至連理由都不能告訴我聽,別說是信任了,連合作對象都當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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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求求你了……」愛麗希斯發出打心底的求助,淚水開始在眼眶下凝聚,她理解了亞伯即將要說的話,要採取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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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我的意識的只有我能夠掌控。雖然要感謝你賜予了我異世界轉生這麼有趣的體驗,我個人也想過要報答你,但這和破壞世界是兩回事。我是我,我的決斷由我自己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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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愛麗希斯在這一瞬間接近絕望,她的努力又一次要化作烏有嗎?就連自己從自己手中創造出的東西,都要背叛嗎?人與人真的就無法互相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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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世界還有什麼意義?還有什麼價值?毀掉算了……所有人,所有的事物都毀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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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希斯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了……可亞伯並沒有站起,而是繼續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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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結論就是我並不會破壞世界。但是作為回報,我可以幫助你破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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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淚水從臉頰滑落到地面,愛麗希斯自己也分不清哪是為了什麼的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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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好好聽人說話嗎?對你的恩情得還清,這是我發自內心的由我自己做出的選擇。……有手帕或者紙巾嗎?眼淚先擦乾淨啊。」亞伯四處尋找著能夠幫助愛麗希斯擦去淚水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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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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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問理由,破壞世界不需要理由。這是你剛才自己說的原話。還有像我剛剛說的那種叫做傲嬌屬性,傲嬌屬性的亞伯醬不會重複說一樣的話。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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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理解!只要有亞伯幫忙,就一定能破壞世界!」愛麗希斯破涕為笑,亞伯也找到了能夠用的紙巾拭去愛麗希斯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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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要忙起來了啊,不過首先是要改善你現在的生活環境。這個雜亂的房間,恐怕愛麗希斯你也不會做飯吧。這方面都交給我吧,雖然沒有記憶,但是相對的知識都已經在這裡了。」亞伯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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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就來教亞伯關於這個世界的知識與地理構造,以及破壞世界的攻略法。接下來會很忙,亞伯。要學的東西可是有很多哦!」愛麗希斯也拿出了幹勁,握緊雙拳,露出了符合少女年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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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開門透個氣吧。」亞伯走向了早已找到的出口,在愛麗希斯的笑容下,打開了那扇許久不開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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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沙,黃沙,黃沙,能看見的一切都只有黃沙。沒有任何可以稱之為是人,稱之為是生物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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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亞伯,這裡是地下……所以……開門……也……換不了……新鮮空……氣。」令人驚歎的場景展開讓愛麗希斯本人也嚇到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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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愣了許久,亞伯說出了他自己猜想卻又十有八九已經是正確答案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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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好像已經被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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