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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關於山海本紀

山海本紀,是一本"雜記"。

雜記,說直接些,就是什麼亂七八糟都寫的一個東西。

一般小說多是以時間為軸,隨著進程拓展空間,延伸角色,豐滿故事。  

而我的故事,是以因果為軸。

每個故事自成一個小段落,有自己的開始與結束,同時,每個故事的末尾都可以是另一個故事的開端,再此之上,每個開端也可能是某段故事導引出的結果。

故事間相對獨立又相互關連,隨著章節的推展,幾段敘事間相互蘊釀,有些到此為止,也有些可能成為另一個故事的開端,如絲線般,慢慢編織成網,從片面到全面,最後撐起整個世界。

這樣的思路也反應在我對內容的描寫上,故事中的很多人事物並不是一開始就被交代清楚的,當他們在該篇是配角時,我就只把他們當配角,在不影響主題的情況下,配角是不用過度描述的,有需要的話,其後自然有各自專屬的單章。

之所以用這樣的寫法,不是因為我有多高明的故事邏輯或文字組織能力,正好相反,我就是一個寫作小白,喜歡看文章故事,但也就僅此而已。

打字慢,文筆又不好,要我正經八百的開篇,可能幾章後就得開始考慮如何接續,一但卡死了就只能斷更,最後拖著拖著直到無疾而終,餅畫太大無法收尾,沒有足夠的文字組織能力,那怕有再多想法又如何?

這樣的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像這樣一段一段的寫,把每個章節當成的獨立小故事,這不是什麼正統或正確的鋪文方式,卻是比較符合我實際現狀的寫法,最初我的故事構想就是這樣一個個堆疊出來的,當章節序不再是閱讀的必要條件時,我可以想到什麼寫什麼,等有需要再串接起來就可以了,這對於打字時間有限,外面誘惑太多的我來說,算是最理想的選擇。

其實沒說但最重要的是,我懶。

此外,我放棄了開頭,自然就不會有結尾,可以隨時停止,也可以一直無限的寫下去,這樣很好,我只是想說故事,而故事是永遠說不完的。

我是一個喜歡小說、電影、文章、動漫、遊戲的人,喜歡看故事,自然也就會想故事,看場電影然後有了自己的發想,讀了故事覺得參與其中又會如何,奇人怪事,移風異俗,一個個的片段,一年年的堆積,慢慢的,我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片場,所有合理不合理的想像都身處其中,誰說古代文人不能和西部牛仔在一起聊天,誰說投石機不能和榴彈砲對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又為何不能一起說一個新的故事,我就這樣放任自己的想像,並以此為樂。

當這樣的想法開始漫延,而我有天發現那些想像中的人事真的開始碰撞時,甚至不用我構思什麼,新的故事就這麼自然而然出現了。

覺得有趣,就想乾脆是不是來寫些什麼,不是為了給誰看或什麼目地,只是想為自己留個記念,在放飛思緒時能有更寬廣的空間。

於是,我有了個睡前溜達閒逛的好所在,這個地方,就是山海鎮。

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存在的,也沒有什麼是絕對合理又或是不合理的。

時間與空間、生與死、玄學與科學、傳說與現實、妄想與邏輯,在故事裡,我曖昧了相關的細節,不為很多事下定論,因為我心中的山海鎮就是這樣一個地方,某方面貼合於現世,又超脫於現世,如果給予明確設定,那怕是架空的年曆或是虛構的場域,都會讓很多想像失去生存的土壤,一但時間開始流動,故事就會變成一本不可逆的流水帳,只能一直往下推,直到故事結束,這是我不願意的。

我書中設定的主角曾是一個走方畫師,曾去過很多地方,尋幽,畫景,聽風,問事,渡己且渡人,直到暫居山海,靜候天時。

行止篇是他的生活閒事,風物篇是山海鎮的人物地域逸談,異聞篇則是"顧客們"偶爾用以替償畫資的故事經歷,或是隱藏的人事略傳,拾遺篇則是無所從屬的遺文殘記,是故事中某人口中的故事,是楔子,也是我一些殘想的流放地,有些真的難以分類的就統一丟這裡,可能取寓意的方式用做豐滿人物的材料。

這就是我大致的構思方向,同樣很粗略,但如之前說的,這本就是我自愉自樂的東西,也不用對誰負責,設的太細反而綁手綁腳,這樣就挺好。

山海鎮是西向山路半山腰上的一個小聚落,這樣的地方那裡都有,誰都能去,就像是動漫迷的聖地巡禮一般,如果在走山春遊的路上,偶然看到一片石灘地,湊巧經過一個水泥亭,而這能帶給你一點想像的話,那就是我寫故事最大的樂趣了。

大寒將止,新的一年,願三山靜好,四海咸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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