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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第二話

        明亮的月光,曾是人們在夜裡的唯一指標和依靠。

        但是隨著電器和電燈等科技的普及化以後,人們是就找到了比它更為方便又明亮的光源,將它是從人們的生活裡替換下來的、漸漸失去了它在人們心裡原有的地位。

        不再被人們視為重要和唯一依靠的月光,如今的人們是就只有在某些特殊和特定的場合或情況下,是才會像是想起它的存在那般的借用一下,月亮那比文明的燈光來得微弱的光芒……

        沒錯,在如今的人類社會,月亮和星星所帶有的光芒是都被人們製造出來的光明給取而代之。

        ——然而。

        無論人類是試圖用文明和科技的力量,是製造出更多又更為明亮的光源和光芒。

        但人們是終究無法完全的消除那股藏在光芒之下的黑暗……

        不,更加正確的應該是說,人類所製造出來的光芒,是就算真能完全的消除這些被黑暗所包覆的範圍和區域好了。

        可是,那都只是一時的手段,而非能夠永久持續的辦法。

        何況……其實所謂的「黑暗」並不是存在於人們的肉眼所能看到的地方。

        在人們的內心和心靈裡面,那些無法用科學和文明所製造出來的光芒所照射到的部分,才是真正將人們的雙眼給蒙蔽起來,讓人是無法逃出黑暗的真正原因。

        然後,在今晚的月夜之下,是有一股人們不為所知的力量和存在,是正緩緩的從那看似無盡的黑暗深淵給爬了出來。

        從黑暗裡是緩慢的伸長自己的觸手和觸角,打算趁著月色的掩護之下,更進一步的擴張自身所擁有區域和範圍的它。

        它是在朝著自己的目標是一步又一步的擴大勢力範圍的同時,是也在到處物色和尋找著,今晚的目標。

        因為要說到最為能夠快速助長黑暗擴張的要素之一,不外乎就是人們的恐慌、懦弱,以及由無數的血和肉所共同譜出的——死亡。

        是就只有在這些大量的負面情緒和犧牲的相互作用之下,黑暗是才能夠獲得爆發性的成長,加速和擴大它所能遍及的範圍。

        然後,在經過它是精挑細選的篩選以後,是總算選定了今晚將要下手的目標對象。

        在選定就是要那個人做為今晚的祭品的當下,它是忽然以一改先前給人的印象的速度,飛快的將它那不易被人察覺到的觸手和觸角,是較目標早一步的來到他的前方,是在那邊潛伏的等候著他的到來。

        接著——

      「可……可惡,課、課長那個傢伙就是個不要臉的混帳東西。你……你也不過是較我早一年的進入公司而已,是敢這麼自以為是的對著我是大呼小叫的說話……」

        在路燈的幫助和陪伴之下,是踩著有些搖晃的步伐穿過夜晚的街道的,這位不幸被它給選上的倒楣鬼。

        他似乎在這之前是就將自己給灌醉了,所以他走路時的身影是才會顯得搖搖晃晃的,不能像個常人那般的正常行走。

      「啊~~~啊~~~這都是課長那個傢伙的錯啊。就是因為有這種爛到極點的課長的關係,我的工作和事業是都才會這麼不順利的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而且,這名身穿著和一般上班族是沒有兩樣的西裝服飾的男子,他是好像有著滿腹的怨氣和怒火是無處發洩。

        因為這些存在於他心裡的負面情感和怒火,若是能夠透過正常的管道和方式,是盡早的被他給發洩殆盡的排出體外的話,那他是也不至於讓自己是喝醉到這種程度。

        一邊是踏出不穩的腳步,是一邊在說著上司的壞話的這名上班族——是大概誰都沒有想到,平常在上司的面前是無法抬起來說話的他,是在借著酒精的催化作用以後,是敢如此大聲的說出自己的真心話。

        不過,想當然爾,他的勇敢和大膽,是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是才敢表現得出!

        關於這件事,是早就有自覺的這名男子……就是因為他是清楚自己就是只有這種程度的男人,所以是才會更加的習慣在這種時候的解放,他那平時被多加壓抑和壓榨的自我。

        儘管他現在的這些行為和言語是都對於附近的居戶是帶來了相當大的困擾,但他這時是早就顧不了這麼多的,將所有的一切是都隨著喝進體內的酒精,是全都給拋在腦後了。

        不斷的反覆著對上司的謾罵和醉酒的他,大概是到了現在是都還沒有意識到,如今是有個潛藏的危機是正悄悄的接近自己。

      「啊……不、不行了……我是……快要憋不住了……」

        總之,大腦的意識和神體的感覺是都被酒精給麻醉的他,是早就失去了人們在遇到危機和危險時該有的能力。

        更何況,目前的他是比起快要降臨到自己身上的災難,更加在意的是那股彷彿電流流遍自己全身的尿意和想要嘔吐的衝動。

      「廁所……廁所……這裡是那裡有……廁所嗎?」

        面對這兩股在自己體內不斷翻滾並提醒自己的不快感,他是現正急尋著可以將它們從自己體內排出的場所或地點。

      「……這是——?!!」

        然後,就正當他是著急的尋找著廁所或是有著相同功能的場所,是四處張望得移動眼界時——他是忽然感覺到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是從他左小腿的位置捲了上來的向上移動的感覺。

        緊接著,他是還來不及看清楚那個物體的本體,整個人是就被一股強大到讓他是無法反抗的力量給拖進,人們所看不見的黑暗深處。

        頓時之間,方才是還充滿著他的聲音的空間,是都跟著安靜下來的不再吵雜。

        而那些先前是都還因為他的關係是無法好好休息和入眠的人們,是都沒有打算更進一步的了解,他為何是會突然不再出聲的理由和主因?

        只想取回自己寧靜的日常的他們,是在那之後就都各自回到了自己原有的生活,漠視了他可能會有的危險和遭遇……

   

      「到此為止,勝者,凱・根神父」

      「真是謝謝你的指教……今天是又受到你的照顧了,神父。」

      「不會的,是那有這種事……其實倒不如說,我是才應該感謝你才是,班恩。」

        一如往常的早晨,一如往常的畫面,以及一如往常的活動。

        自從那場由英、法、俄三國各自推派人手的選拔是結束以後,凱・根和麗娜在日本的任務和活動,是就都有了巨大的改變。

        其中一個的變化,就是後來經由英、法、俄三國共同討論的結果,原先是只有獲得保留決定的第六名候選者,班恩・傑米爾他是榮幸的得到了能在凱・根他們身邊學習和共事的機會。

        儘管就現階段而言,班恩・傑米爾在各方面的能力和表現來看,他是都還達不到符合「合格」的標準。

        但這三個國家對於這位有些青澀,卻是能有著無限的可能的青年,是都和凱・根同樣的對著深厚的期許。

        也可以說就是因為凱・根是對著班恩・傑米爾有著不少的好感和期望,所以當他是得知班恩・傑米爾最終是能成為他們的一員時。

        凱・根在接下來的這段日子裡,是每一天都會利用一整個早上的時間,對班恩・傑米爾展開個人的指導和訓練。

        並且在訓練和指導的過程之中,凱・根總是能不吝嗇的將他畢生的經驗和技術,是都一一傳授給班恩・傑米爾,讓他是能日漸茁壯的追上凱・根和麗娜她們的背影。

      「神父,你今天是又在幫班恩他訓練了啊。」

      「是啊,畢竟班恩他的成長速度和學習能力是都相當的不錯,能夠感覺得出來他是俱備在這方面的天賦。」

      「呵……是嘛,那還真的是——值得令人期待啊!你說、是吧,多蘭。」

      「嗯,是啊……」

        當凱・根和班恩的對練是告了一個段落的同時,不知是從何時就待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伊萬・班爾。

        他是在等到他們結束之後,便是主動過來的跟凱・根聊個幾句。

        然後,在當凱・根和伊萬是討論到班恩的訓練狀況和成長的時候,他就總是會像這漾毫不保留的表現出輕蔑的態度,是明擺著的瞧不起和看輕這個未來看似擁有無限希望的年輕人。

        不過,就是在於伊萬在面對班恩時的態度和表現是都過於露骨,是也使得凱・根他們是都對於伊萬的本性和性格是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因此——要說到在凱・根他們之中最為沒有人望和受人厭惡的對象,是除了伊萬之外,是就沒有別人能跟他競爭了。

      「凱・根神父,那我現在是就要出發進行監視的任務,基地這邊是就拜託你們了。」

        另外,從稍早開始是就來到凱・根他們所在的訓練場,好像是想尋找著某個安靜又空曠的場地進行裝備的調整和保養的多蘭・法蘭克斯。

        多蘭是在完成了裝備的調整的動作,是就不再給予伊萬一絲能夠和他繼續說話的機會,是準備出發的前往現場,執行今天分配到他身上的監視行動。

      「卡蘭,你是等等我嘛……現在不是時候還早,我們是就再多聊幾句,不是都還可以……」

      「不了,既然從今天開始是輪到我來執行為期七天的監視行動,那在準備是已萬全的現在,我是就應當立即的趕往任務地點的不得耽擱。」

      「你還真是死腦筋……啊,差點喔,你是差點就要轟掉我的腦袋了,多蘭。」

      「你才是給我說話小心一點,伊萬。你如果是再這麼多嘴的亂說話,我下次是就不會刻意射歪的,讓子彈射穿它應該通過的地方。」

      「呵呵呵呵,很好、很好,如果這是多蘭你跟夥伴之間的相處方式,我是不管怎樣都會接受的。」

      「吵死人了,你是給我安靜一點,伊萬。我現在可是沒有這種閒時間,是能再繼續的陪你胡鬧下去!」

      「好好好,是是是,我這是就不再鬧了,你是趕緊走吧,多蘭。」

        但就在多蘭是剛要動身的時候,伊萬卻是像個口香糖一樣的黏著他的,阻礙到了他的去路。

        更不用說,伊萬是還不小心的說出了對於多蘭而言,是會大大的觸動到他的敏感神經的名詞。

        以至於,怒火是被他成功點起的卡蘭,是才會在方才一時沒能控制好的對著伊萬擊發出一發子彈。

        但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卡蘭衝著伊萬射出的那棵子彈,是被他輕鬆的閃過。

        對於這樣的結果,卡蘭雖是早就心知肚明的料到了,可他仍是為此感到不悅的嘖舌,是頭也不回的出發了。

      「伊萬……你這個人到底是那裡有什麼問題啊?為什麼你是要這麼的糾纏卡蘭的到了這種程度……」

      「為什麼?這是還用說嘛,神父。你在見到卡蘭的那副身體的秘密以後,是難道不會有想要更進一步了解的衝動和想法嗎?!」

      「……就算是如你所說的那樣好了,但你是也要考慮一下後果,是不要總是做出這種會惹人厭惡的行為和舉動。」

      「改天是再說吧,神父。」

        是一點都沒有打算把凱・根的好言相勸是給放在心上的伊萬,他是在卡蘭走了之後沒有多久,是也跟著離開了練習場。

      「……果然,就目前來看,我們仍舊算是一盤散沙的不能團結在一起。而在我們這些人裡面,就屬伊萬他的問題是最為嚴重。」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麗娜修女……畢竟不管我們之中的那一個,是都對於這個遲遲沒有變化的現狀,是都有點的感到不耐煩了。」

      「……凱・根神父,你是真心的這麼認為嗎?」

      「……至少,除了伊萬之外的其他人,多少是都有這方面的傾向和感覺。」

      「神父……我是真的對不起你們,如果我是能更有長進的話……是就能幫上你們的忙了。」

      「你是才應該不要這麼想才對,班恩。因為你現階段最為重要的,就是提升你的能力,而不是為了其他的事情分心和操心。」

      「沒錯,沒錯,班恩你確實是有點想得太多了。」

      「可是……」

      「不要說什麼可是、不可是的,你是就先照著凱・根的話去做,剩下的那些是就交給我和夏洛爾她們來處理就好了。」

        在班恩面前總是露出溫暖的笑容的麗娜,她今天是也依然散發著令人無法抗拒的氣場。

      「嗯,我是明白妳的意思了,麗娜修女。」

      「好了,既然你是聽懂的話,是就別再站在這的快去洗澡吧!畢竟你和凱・根是一早就開始在進行訓練和對練,現在身上是都帶有些味道了說……」

      「啊……是,真是是非常抱歉,我這是就立即去洗澡了。」

        不知為何自己就是無法在麗娜的面前抬起頭來的班恩,是在聽到她這麼說以後,便是立馬的趕往沐浴室那的清潔身體。

      「……凱・根神父,你是怎麼不跟著班恩一起去洗澡呢?」

        並在班恩的身影是從她的眼前消失了以後,麗娜是才接著語重心長的對著是暫時沒有進一步動作的凱・根這麼問道。

      「麗娜修女,我是才想知道妳為什麼是要用這種挫劣的方式,將班恩是給支開的理由?」

      「……神父,是可以請您允許我是提出一個問題嗎?」

      「嗯,妳是就儘管問吧,麗娜修女。」

      「神父,我聽說……你最近是向梵蒂岡總部提出了「解除資格」的申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難道是想拋下自己現在背負的使命和義務嗎!?」

      「真要說的話……我其實是反而比較想要知道,修女妳又是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畢竟,這件事我明明是沒有讓任何人知道的打算,是私下提出這份申請。」

        凱・根他這時嘴上雖是這麼說道,但他的內心其實是早就猜到了整件事的大概經過和可能性。

        因為要說到有可能將這件事透露給麗娜知曉的頭號嫌疑者的話。不出意外的就肯定會是那個遠在梵蒂岡,和麗娜她們同屬一個組織的上司,安德・列姆。

      「所以……這是真的嗎?」

      「嗯,不過我的申請是沒有通過就是了,修女。」

        此外,在不久前將凱・根的退休申請是給退回來的那個人,也同樣是安德・列姆他的做為。

      「那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神父。長久以來是都沒有這方面的念頭和打算的你,如今是又為什麼突然會有了這樣的想法……」

      「其實……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想法和問題。我就只是在最近是感覺曾經熟悉的一切,如今是有種距離我是越來越為遙遠的感覺……」

      「……」

      「所以這件事到了最後,果然就還是像那些人所講的那樣,我的身體和年齡是都已經不堪這樣的負荷和操勞,是早就跟不上修女妳們的腳步的、拖累到妳們了……」

      「說謊,神父,你是在說謊。你是難道忘了謊言是犯了聖經、聖言裡的第幾條規範和戒律了嘛!」

        一眼是就揭穿了凱・根的謊話的麗娜,她是在為他試圖用謊言來掩藏真心的這種行為,是感到激動。

        縱使麗娜和凱・根的關係,在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是依然談不上融洽,彼此之間是還存在著一些問題和距離。

        可是——麗娜是也不會因為這樣,是就視若無睹的放任凱・根是如此的擅自作主!

      「你是怎麼可以當著天父、天主的面前,是對著同樣身為祂們在地上的僕人的我,是做出這種事情……」

      「那……妳是希望我怎麼做啊?我的姐妹。」

      「這是還用說嘛!我當然是希望你是能對我實話實說啦,我的兄弟。」

        終於是聽到了凱,根是對自己使用這種稱呼的麗娜,這是在她們相識超過十來年以上的歲月,她是首次聽到他這麼說道。

      「嗯,如果可以的話,是也可以讓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神父。」

      「——?!」

      「……夏洛爾・艾茵萊姆,妳是從什麼時候是就站在那邊的偷聽著我們的對話?」

        在夏洛爾她是發出聲音以前,是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身影和存在感的麗娜和凱・根,是都在同一時間對於她的出現做出了反應。

        然後。

      「抱歉,如果我剛剛是嚇到妳們了,那就還真的是不好意思……」

        面對凱・根的質問,夏洛爾是沒有為自己的這種行為進行任何的辯解,她是毫不拖泥帶水的是就道出了,她的歉意。

      「而且,我其實也不是真的有意想要偷聽你們兩人私下的交談內容……我就只是剛好在跟卡蘭交換回來後不久,是發現到大家是都好像沒有待在同一地方,是在尋找你們的時候,是不經意的就……」

      「那麼……妳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聽到我們的對話?夏洛爾。」

        看著是面對他們是表現得光明磊落是又相當坦蕩的夏洛爾,凱・根和麗娜是都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因為考慮到夏洛爾她自身的狀況,她所說的是有極高的機率會是事實沒有錯!

        那既然夏洛爾是真的無心聽到他們之間的交談,凱・根和麗娜是就都無法因為她的這種行逕,是對她做出嚴厲的指責和責難。

      「我記得沒錯的話,我是剛好在修女大喊著:「說謊,神父,你是在說謊……」的時候,是被她那異常尖銳的叫聲給吸引了過來。」

      「……修女,妳以後是要盡量記得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和舉止,是不要像今天這樣是一時衝動的做出,會令自己感到後悔的言行。」

      「是的,神父,我日後是會多加注意的規律自己,是盡量讓自己是不會再犯下和今日相同的過失。」

        在聽見了夏洛爾的這番描述以後,麗娜是當場雙耳通紅的羞愧到覺得無地自容。

        她是恨不得自己是能立即的衝到就近的教堂裡面,對著遠在天邊的天父和天主,是懺悔著自己方才的失態和失言。

      「神父……那我這樣是就可以了嗎?」

      「嗯,是真的非常感謝妳是願意這麼的配合我們,艾茵萊姆。」

      「所以……那接下來你們是又打算怎麼做呢?神父,修女。」

      「等等,是請等一下……夏洛爾妳難道是還打算繼續待在這裡嗎?」

      「?這不是當然的嘛。因為既然是讓我不小心聽到了這種會讓我感到興趣的內容,我自然是就會想要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其中的原委和內情了。」

      「……」

        此時此刻,是十分希望夏洛爾是能自己識趣的主動離開這裡的麗娜,在見到她是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以後,是差點感到腿軟的站不住腳步。

      「我這樣是有什麼不可以嗎?麗娜修女。既然我現在這樣不算是在偷聽的話,那我們是也就不需要感到介意了,對吧。」

      「這……」

        總覺得夏洛爾這樣根本就是強詞奪理,但是又找不到一個切入點反擊她的麗娜,是就只能轉而用眼神向凱・根求助。

      (還真的是……拿妳沒有辦法,麗娜修女。)

        在接受到了麗娜的眼神,是沒有辦法丟下這樣的她是不管的凱・根,是就只有另想辦法的試著說服夏洛爾。

      「艾茵萊姆,我雖然知道妳是覺得對於這件事相當的感到興趣,但妳難道是不會覺得自己的這種做法,是會妨礙到我和麗娜修女的隱私嗎?」

      「……」

      「畢竟,假如我們是想要將這事公開開來的讓大家是都知道的話,那是就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的私下進行交談了……」

      「你說的是沒有錯,神父,看來我真是打擾到你們了……那還請你們原諒我方才失禮的言行和表現,我這是就會立即離開這裡的不再逗留。」

        然後,出乎意料的是,凱・根原本認為他是還要再多花點時間是才能成功說服夏洛爾是主動離開這裡。

        但現在這麼看來,他是花費了比預期來得較少的時間和口舌,是就辦到了這件事。

      「對了……麗娜修女,做為遮口的交換,我是會相當期待妳的後續報告的。」

      「艾茵萊姆,妳是給我等……」

        只是……就在凱・根他們是眼看著是要快要成功之際,夏洛爾是又在最後補上這一句話,並在是沒有給予他們任何反擊和討價還價的時間的情況下,是就扔下了凱・根和麗娜她們的,是只能一臉吃驚的望著她早已遠去的背影……

      「呵……呵呵呵……照這情況來看,我們似乎是在最後被她反將了一軍了,麗娜修女。」

      「……你是還好意思這麼說呢,凱・根神父。都還不是因為你是在最後一刻鬆懈了,是才會讓夏洛爾有機可趁的倒打了我們一把。」

      「修女,妳這麼說是就不對了!事情是會變成這樣,追根究底的話……都還不是因為妳是想要打探我的秘密……」

        本來在凱・根說出這句話以前,是都表現得跟往常一樣的麗娜——卻是在這一刻,是眼角失守的擠出了一棵淚珠。

        縱使這棵淚珠的出現並不是這麼的明顯,但將這一幕是都看在眼裡的凱・根,頓時是就知道自己剛剛是對她有點苛刻的失言了。

      「……嘖,好吧,我知道了,我是跟妳說明原委,這是就總可以了吧!」

      「……」

      「而且,算是我拜託妳好嘛,麗娜修女。是可以請妳別讓我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是到了這個年紀是還要說出這種不符合我這種年齡的人會用到的話……」

        不是心甘情願、卻是又迫於無奈的做出妥協的凱・根,他是在做出退讓的同時,是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說著那位是沒有待在這裡、是遠在天邊的安德・列姆的不是。

      「果然到頭來,我當初就是不該讓安德・列姆是知道這件事……假如我是沒有讓他知道的話,現在肯定是就不用像現在這麼麻煩的能省下了不少的功夫和口舌了……」

      「神父,我……」

      「妳是不用道歉,修女。其實這事歸根究底,我是也有些不對的地方……」

        接著,凱・根是就彷彿料到了麗娜會有此一舉的舉動,是搶先她一步的做出了道歉的行為。

      「畢竟,我們在這之前雖是沒有花費多少的時間相處和培養感情之類的,但總歸是隸屬於同一組織的成員……所以我是也有在反省和慎思自己的過失,麗娜修女。」

        而且,凱・根他這時並不是嘴上說說就這麼算了……他是真心真意的在向麗娜表示歉意,是以真誠的態度要求她的原諒和諒解。

      「我……是明白了,凱・根神父。我其實在剛剛是也有不對的地方,是還請你也要原諒我的失禮。」

      「嗯,這樣一來,我們就算是互不相欠了,修女。」

      「那麼……不知道我是可以再次的詢問你,你是為什麼要提出退休申請的原因嗎?凱・根神父。」

      「這個嘛……是真的不說不行嗎?修女。」

      「你如果是真的不想回答的話,是就不要回答是也可以的,神父——因為這個問題,我是也只會再過問這麼一次,是就會主動放棄了想要知道答案的念頭。」

      「我知道了……做為我是沒有事前告訴妳這一切的補償好了,我是就告訴妳、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的主因,麗娜修女。」

        起初是非常不甘願告訴並在方才是曾一度認為自己是可以不用向她解釋的凱・根,可他在最後是就像麗娜方才的言論那樣,是自己主動放棄了掙扎。

        反正事情是都走到了這一步,他是也想要找個誰來相互敞開心胸的解放那些,是積壓在他心頭多時的心情和情緒。

        況且,面對麗娜她的那套說詞和,她是在一邊說著這些話時、一邊露出有些難過又苦澀的神情,凱・根是就真的無法狠下心的拒她於千里之外。

        或許,如今的凱・根是就真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他在執行這個任務期間所帶,是在經歷了香港的災變和英、法、俄三國聯合選拔會帶給他的影響和感觸,是大大的改變了這個從前曾經封閉了自我心靈的老兵。

      「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頭,麗娜修女。我先前所說的那些話,其實也不完全是在說謊……我是真的覺得自己的體力和耐力那些是都大不如前的,跟不上你們的腳步,是才會在近期有了是該退出的念頭和想法。」

      「……這是真的嗎?你是真的這麼認為嗎?神父……」

      「嗯,我當然是這麼認為的,修女。」

        沒有指責麗娜先前言論錯誤的地方的凱・根,他就僅僅是在闡述著真實而已。

      「儘管我在來到這個國家以前,是都還一直以為自己是能憑著對於妖怪的仇恨和怨念,是和它們糾纏下去的直到是有一方倒下為止……」

      「凱・根神父,我是衷心的祈求天上的天父和天主是能解放你的心靈,讓你的身心是都能在死後獲得一絲的平靜和安慰。」

      「呵,其實關於這方面我倒是也沒有在意和奢求……我就僅僅是只要能、實現能向那些妖怪復仇的目的,是就能心滿意足的離開這個世界了。」

      「神父!」

        眼看著凱・根的身影是隨著他的話語,是好像有逐漸遠離自己的感覺,麗娜是忍不住的叫住了他。

      「沒事的,修女,我是還不會離開這裡,是也沒有辦法這麼做了……因為我的申請不是都被退回的拒絕了嘛。」

        話是說到這裡的凱・根,他是不禁發出乾澀的笑聲,讓人是有了他的歲數和身影是都彷彿變得比現在來得更為年長和蒼老的錯覺。

      「至於,說到我想要這麼做的另一個理由——我其實就只是有些私事想要解決,但是又不希望修女和梵蒂岡是會為此受到了牽連和連累,我是才會想要藉著這種方式來了結我和妳們之間的關係,獨自一人是去做個了斷。」

        不過我的這種想法,是早就被安德・列姆給看破了——凱・根是一邊覺得嘴巴乾澀的繼續說出這些,他原本不願對著麗娜講出來的內容,是一邊讓自己裝扮成難笑的小丑的發出了苦笑聲。

      「可以了……神父,是已經可以了……」

      「……」  

      「對不起,神父,我是明明知道你的身心是都早就遍佈了傷痕,明明我是知道這一天終究是會到來……但我是竟為了一己的私欲,去挖掘你的傷口和秘密,我……」

       

        其實真正犯下罪行的人——應該是我才對!而不是你啊,神父……

        在聽完凱・根的這段獨白以後的麗娜,她是不由自主替他流下了感傷的淚水。

        與此同時,麗娜是也禁不住內心的煎熬和罪惡感,是對凱・根懺悔的祈求原諒。

      「……修女,妳其實是不用對自己是這麼苛刻的責備自己。畢竟有錯在先的是我,我確實是不該什麼跟不跟妳們商量,是就自作主張的做出那種輕率的決定……」

        接著,當凱・根是試著安慰是因為對於他的愧疚和同情,是難過到哭出眼淚的麗娜的同時——他是也情不自禁的將她的身影是跟昔日的某人是重疊在一起。

        凱・根是至今都還依稀的記得,她是也跟曾經的麗娜一樣,是個能夠感受到他人的痛苦和感傷,為了他人是會不自覺的流下淚水的女性。

        是的,麗娜現在的這副梨花带雨的面容和模樣,是讓凱・根回想起了一些自己是曾經跟那個人有過的美好回憶。

        同樣的,此時湧現在凱・根心頭的回憶,也不可能全然都是美好的過往。

        沒錯,隨著那些美好的記憶是一一在凱・根的腦裡甦醒和重播,不好的回憶是也緊接在後的浮了上來。

        並在這之後是沒有多久——凱・根是就想起了那段他最不願想起的過往和記憶。

        但就算凱・根此時是想要阻止自己的大腦這麼做,回憶的播放卻是已經開始的上演著。

        於是——凱・根是只能渾身顫抖的想起,她在死前的最後一刻,曾經帶給自己的那些感觸,以及體溫的變化……

        這些往事和回憶,都是令凱・根痛心疾首得想要對著上天,是喊出夾帶著他的憤怒和悲傷的咆嘯。

        凱・根是永遠都不能明白和接受,為什麼在那一天的那個時候……幾乎全滅的那個小隊,是就僅剩下他一人獨活的倖存了下來。

        明明在他們裡面,是有其他人是比自己更加應當獲得這樣的資格——可是偏偏,卻是他這個既無能力也沒有這種資格和條件的人,是留到了最後……

        要問說為什麼是會這樣的話?其實凱・根他至今是都還沒能想得出來。

        而且,凱・根是無法容忍他人是將這一切是都歸咎於命運和運氣之類的說法——他是絕對不允許他人是用這種方式來污蔑,他們在人生最後一刻的結局,以及他們至今為止累積下來的人生。

      「這真是、該死的……」

        想起了那些不想回憶也不願再次體驗到的種種一切的凱・根,他是無法壓抑自己內心在這一刻不斷膨脹的情感,是不經意的說出了與自己身份不符的粗語。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要到了這個時候,是才讓我想起這些的糾纏著我……我明明是已經……」

      「神父……你是還好吧?我看你的臉色和表情是都不太好看的樣子,要不要……」

        注意到凱・根那是逐漸變得難受和猙獰的表情,麗娜是主動上前表示她的關心。

        因為就算凱・根他這時是沒有向她透露半句話,麗娜是仍然能夠看得出來,是什麼事情讓他的心是如此的痛苦和難受,令他是必須不斷忍耐、忍耐得要忍耐到了這個地步。

      「不了,我是沒有什麼大礙,是謝謝妳的關心,麗娜修女。」

        不過,就算這時的凱・根是再怎麼的痛苦和難受,他還是憑著自己堅定的意志,將方才是還在顫抖的身體是給止住。

      「那……你接下來是打算要怎麼辦呢?凱・根神父。」

      「……沒有怎麼辦,我現在當然就還是只能跟從前一樣,是繼續的聽從梵蒂岡的調度,將所有與神和人類為敵的勢力和存在是都掃蕩乾淨!」

      「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是需要我的幫忙嗎?凱・根神父。」

      「……有時候是會需要吧。」

        緊接著,就在凱・根是重新振作的恢復到往常的模樣時,麗娜是突如其來的向他丟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面對這個好像是曾在那裡聽過的問題,凱・根是想了一會才接著說出了,他的答案。

      「畢竟就像妳知道得那樣,現在的我是早就無法發揮昔日的實力和表現了…….所以如果那天是我真有這種需要的時候,是還望修女到時能將妳的力量是借給我一用。」

      「嗯,我會的。只要你是願意開口的話,那我是無論什麼時候是都會願意助你一臂之力的,凱・根神父。」

        而麗娜是也在聽到了能讓她感到滿意的答覆後,是就也恢復到她以往給人的感覺,是面帶著散發著溫和感覺的微笑,跟凱・根是做出了這樣的約定。

      「話說回來,神父你們是知道最近盛傳的都市傳說嗎?」

      「都市傳說……那是什麼?」

        在凱・根是和麗娜是推心置腹的交談了一會,是建立了比以往更進一步的夥伴情誼後過沒有多久——眼看時間是快要接近中午用餐時段的他們,便是前往員工餐廳的是跟比他們稍早一步先到這裡的夏洛爾和班恩一同用餐。

        基本上,一同用餐的這件事算是凱・根他們之間的一種共識,是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一種能增進夥伴之間情誼的手段和辦法。

        大概在凱・根他們這幾個人裡面,是就只有除了表現得是有些不怎麼合群、經常喜歡一人獨處的伊萬以外,其餘的幾人是都會不會對此感到排斥和厭惡。

      「神父,你難道是不知道什麼是都市傳說嗎?這還真是讓人感到意外呢。」

      「都市傳說這個名詞,我當然是不可能會不知道……我只是不清楚,艾茵萊姆妳為什麼是突然提起這事的用意,以及它的內容而已。」

        面對近來對於自己的態度和對應方式是都越來越有些輕浮的夏洛爾,凱・根是也毫不客氣的將他的不滿是表現了出來。

      「而且,我是也不明白妳為什麼是無端端的在用膳的時候,是突然提出這個話題?」

      「喔~~~這個嘛,其實我是今天在跟水野小姐聊天的時候,是偶爾聽到的事情。她似乎是在為自己的男朋友最近是對於這種事是有點小熱衷的情況,是感到有些苦惱的樣子……」

      「艾茵萊姆……妳這個傢伙,還真的是……」  

        然後,當凱・根是向夏洛爾詢問事情的原委並從她那邊聽到大概的事情經過後,他是頓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說自己眼前的這位,被稱為是英國最後僅存的騎士,同時也是守護人類文明的最強戰力之一的——女騎士。

      「神父,你是冷靜一點,你就還是先聽完夏洛爾她是要說的話後,是再做反應好了……」

      「麗娜修女,我是勸妳最好還是不要太過放縱艾茵萊姆了。不然將來是總有一天,妳是肯定會為了自己今天的縱容是感到後悔……」

        接著,就在凱・根是不知道該拿夏洛爾怎麼辦才好的時候,麗娜是又一如往常的站出來替她說話。

        於是,麗娜和凱・根是又一慣的上演著類似的戲碼,假裝讓麗娜替她受罪的多少增加她對於麗娜的罪惡感和愧疚,是進而達到牽制她的作用。

        因為凱・根他是十分的清楚,自己是根本就無法實際約束夏洛爾的行為和行動,最多是就只能對她進行口頭上的規勸。

        但口頭上的規勸……說句實話,這種做法是無法對夏洛爾發揮多大的效用和作用!

      「神父,你才是不要太過欺負修女她了。你知道不知道修女她現在都快要是我和班恩以及卡蘭幾人的心靈支柱了!你說是吧,班恩。」

      「——!我……」

        原先是還以為自己是不會有事的班恩,是在被夏洛爾點名的說到他的當下,差點因為過度緊張的、是被食物噎住的說不出話來。

        幸好,凱・根是及時的做出了正確的處置,是才能讓班恩恢復呼吸的倖免於難。

      「艾茵萊姆……」

      「對不起,方才是我錯了,班恩。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會害你被食物噎住……如果你是有什麼要求或是需求,我是都能……」

      「不了,沒事的,妳是不需要為了我是做到這種地步。夏洛爾、小姐……」

      「謝謝你是願意原諒我,班恩。你如果將來是真的有什麼需求的話,到時是也可以盡量來找我幫忙,我到時肯定是會竭盡所能的用盡一切手段和方法的幫上你的忙的說。」

      「這就還是算了吧……如果妳是要這樣做的話,我恐怕是才會感覺比較困擾。」

        真心的希望是能夠避免這種事態的發生的班恩,是一再的回絕夏洛爾的要讓她是能適可而止了。

        因為他是真心的不想讓別人是有機會知道,堂堂一個守護英國和人類的騎士大人,會這麼鼎力相助自己的理由,竟是由於他是差點被她的話給噎死的這種理由……

        像這種丟臉的事情,夏洛爾是只要能夠保證不會將它外傳的話,班恩是就覺得自己是將會五體投地的都要給她跪下、謝恩了。

      「……麗娜修女,我看妳還是先將班恩他是帶到醫務室的幫他檢查一下。搞不好他是可能還有殘留一些後遺症也說不定?」

      「我是知道了,凱・根神父,那這裡是就交給你和夏洛爾了。」

        明白凱・根會故意這麼說,就是有意想讓班恩盡早遠離這個是非之地的,不要再像剛剛那樣是無端的受到牽連的麗娜。

        她是當場二話不說的接受了凱・根的說法,先是將班恩帶到醫務室的交給那邊的醫療小組以後,是再回來解決這邊的問題。

        當然,也有可能在她回來以前,凱・根和夏洛爾的問題是就能自己獲得解決也說不定?

      「那……妳剛剛是說到那了?艾茵萊姆。」

      「我?就……好像是說到我從水野小姐那邊聽到有關於她的男朋友的情況,以及她是從她男朋友聽到了近來盛行的都市傳說的這件事。」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吧。那是就請妳是接著說下去了,艾茵萊姆。」

        凱・根他雖然並不是真的對於夏洛爾提出的這個話題感到興趣,但只是偶爾聽聽的話,倒是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和麻煩。

        反正,像夏洛爾這種脫序的表現,凱・根他們是也早就不是首次見到的、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了說……

      「也就是說啊,最近水野小姐她男朋友是對一個只會在夜晚發生的都市傳說感到興趣,然後我記得她好像是這麼說的……」

      「嗯。」

        話說從頭,凱・根和麗娜她們是都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過往曾經認為的那位,最為符合騎士這一身份和體現的夏洛爾・艾茵萊姆,都不過是她在出席正式場合所做的假象。

        雖然更為正確的講法,那其實也不算是一種假象,就只是一種模式切換的感覺……而且據夏洛爾她自己所言,她平常之所以都會是那種模樣和態度,都算是家裡的規定,她個人是不太喜歡那樣、卻又無可奈何。

        可是當他們是見到夏洛爾在將女騎士的身份卸下以後出現的落差,凱・根和麗娜是都差點一度把這個是展現出他們先前是都沒有機會見到的真正的自我,是變得相當的平易近人又活潑熱情的女性,是錯看成別人了。

        或許會有人認為,如果她只是稍微有點活潑和熱情的話,是應該也不會帶給他人多少的困擾,反而是會加速凱・根他們與她的感情融洽。

        但問題是就出在,夏洛爾的這種表現和態度是也要視乎情況、地點來進行,而不是無視無刻都保持這種狀態……

        可別忘了,凱・根和麗娜他們,不,應該說就連包含夏洛爾她自己在內是都相同。

        不管是凱・根也好,麗娜也罷,總之現在聚集在這邊的這六人,他們是都有一種不被大眾所知的真實身份。

        是必須得時時隱藏著自己的真實身份,在人們所不知的陰暗面活動的他們,最為忌諱的行為之一,就是過於引人注目的受到大眾的注視。

        更何況,凱・根他們是至今為此的所有活動,都是以在瞞過日本政府的耳目之下為前提。

        然而——

      「然後啊,水野小姐她是對此感到相當的苦惱……因為她雖然是很想尊重男有的這種興趣,但是又不想他是過度著迷的是因此碰到些什麼危險之類的情況。」

        在如今是完全擺脫了家族的約束和制肘的夏洛爾,她在享受這得來不易的自由生活的同時,她的行為是也就跟著脫離了原有的軌道。

        而這一點,也正是凱・根他們最近這段時間最為感到苦惱的問題所在。

        ——就像先前曾說過的那樣,凱・根他們是很難對夏洛爾的種種行為進行約束。

        一來,就是夏洛爾她雖然是就好像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總是會不自覺的做出一些會吸引到他人目光的行為和舉動。

        但是,夏洛爾她的這些行徑是都沒有惡意,甚至應該說她的那些表現,就都是出自於她長年做為騎士的精神和心得。

        就好像夏洛爾她前段時間就是,會幫忙扶持一些行動緩慢的老人過馬路,也會幫助那些無助或迷路的孩童解決他們的問題,以及她是也會協助地方的媽媽和居民、排除他們日常會碰到的疑難雜症等等。

        甚至更為誇張一些的是,她還曾經在眾目睽睽之下,是出手解救了一個差點就要被貨車碾過的少年,免除了他的危機。(或許,她這麼做是剛好排除了一次轉生異世界的情形的發生也說不定……)

        總而言之,夏洛爾她是完完全全的在發揚著自己的騎士精神,是見到誰有困難和需要幫助的時候,她就總是會義不容辭的向她們伸出援手……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一樣。

        二來,就是考量到凱・根他們若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必須採用武力來讓她屈服的情況……說句老實話,在他們這幾人裡面是沒有一人有這種把握!

        那怕是他們五人一起出手,結局大概是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

        畢竟就算有人是會經常的將麗・娜和夏洛爾這兩位隸屬於不同組織和國家的王牌拿來相互比較——任誰是都非常清楚,如果是就對魔這個領域的情況,她們兩人是還能不相上下的難分優裂。

        但若是講到對人這個部分,麗娜是就無法佔到優勢的屈於夏洛爾。

        換言之,如果不是正因為夏洛爾的家族是具備了無論對人或是對魔是都能發揮相同水準、表現的實力和力量,他們是也不會被稱為最後的騎士家族,是能夠長年擔當起守護「姬」的安危的這份重責。

      (我現在、這到底都是在做些什麼啊……)

        從數分鐘前是就默默聽著夏洛爾的描述的凱・根,是總結出了一個結論。

        也就是——夏洛爾從他人那邊聽來的這個都市傳說,是無論從那方面來講是都顯得粗糙的宛如兒戲。

        凱・根他甚至是都認為,會將這如同兒戲的危言聳聽和傳聞是會視為一回事的那些人,他們該不會都是沒有自覺的笨蛋或傻子?怎麼是會有人這麼容易就受騙上當的不會去懷疑其中的真偽……

          簡而言之,這個都市傳說就只是在說,近來在日本全國各地是都發生一些不太尋常的人口失蹤案件。而在這些案件的背後,都是跟一個會在夜晚出沒的黑影有所關聯……

        可以說,當凱・根是聽到這裡的時候,他是就完全喪失了想要再繼續聽下去的動力和意願。    

        因為凱・根是很想大聲的喊說,就妖怪的習性和生活型態而言,本來就都是以夜晚活動的佔多數。

        所以在現在是只有這種聽來沒有什麼價值的描述的情況下,凱・根是實在不能理解那位水野小姐的男朋友,是為何會對這種事感到興建的心態和心情?

        但他是為了不讓夏洛爾注意到自己的這種心態,凱・根還是十分勉強自己的裝作不會不感興趣的模樣,是將她的話從頭聽到尾。

        儘管,或許這件事是認真的追查下去,是會有可能發現到隱藏於這些傳聞和風聲之後,有關這個都市傳說的另一個面貌。

        但要凱・根是為了這種描述模糊,不,嚴格來講就是把人當傻子耍的笑話視為一回事的去認真對待。

        凱・根是就覺得他這麼做,是會太對不起他自己的腦細胞和神經,讓人是覺得相當的可悲和滑稽。

      「總之,妳是有想過要怎麼幫助這位水野小姐了嗎?艾茵萊姆。」

        此時此刻,是完全不想跟這個無聊的都市傳說扯上半點關係的凱・根,他是乾脆一點的詢問夏洛爾她自己的意見和看法。

      「假如可以的話……我是希望神父你能允許我是獨自行動一段時間,我是想調查一下這件事背後的真相?」

      「艾茵萊姆……妳是沒有毛病吧?妳該不會是因為這些日子累積了不少的壓力和情緒問題,所以是才會不清楚自己現在都是在說些什麼……」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想妳還是先到醫務室接受專業的檢查和看症好了——凱・根雖說知道夏洛爾大概是不會發生這種問題,但他還是姑且將這種話先說個一遍,盡到他那身為神父和算是做為領隊(?)的責任和義務。

      「神父……你才是有沒有認真在聽我說話,我不是都說了……」

      「嗯,我是有聽到妳是怎麼說的,艾茵萊姆。但我是也懷疑這是妳認真的想法嗎?又或者說,這其實只是妳因為疲勞而導致判斷力下降的結果……」

      「你這是在藉機欺負人嗎?神父。」

      「怎麼可能!我就算再怎麼沒用,但好說歹說也是個神職人員,是不會輕率的做出那種行為。」

      「那麼——你是真的這麼想的嗎?神父。」

      「至少,我覺得我的這種想法是妳的言論來得較為實際,艾茵萊姆。」

      「那你還好意思說你不是在為難我嘛,神父。」

      「為難跟欺負是不能拿來相提並論的兩件事,艾茵萊姆。而且,我剛剛不是也都說了,我這不是在為難妳,我只是在懷疑妳現在的身心狀況,是否仍有足夠的判斷力罷了……」

      「那我現在是也可以告訴你,神父。我的意識和腦袋是都相當的清楚,並不是一時迷糊才會說出那種言論和要求!」

      「……那既然妳是都這麼說了,我是就先相信妳這一次好了,艾茵萊姆。」

        在與夏洛爾進行了一番辯論過後,凱・根算是認清了她確實是沒有處於意識不清楚的狀態,是在神智清醒的前提下說出那種發言。

      「不允許。」

        緊接著,就在凱・根和夏洛爾的辯論是剛消停不到一會,是就冷不防的從嘴裡冒出了這句話。

      「這……又是為了什麼?神父。」

      「很簡單,艾茵萊姆。我是才想反過來問妳,妳是難不成忘了自己為何是會出現在這裡的目的和用意了嗎?妳的覺悟和決心是都給我跑到那裡去了啊……」

      「沒有去那,它們是都還在我的心裡。」

      「既然妳是還記得自己當初的覺悟和決心的話,那是就不要讓我是再重覆相同的話了,艾茵萊姆。」

        希望這個無聊的話題是能就此畫下一個句點的凱・根,他是不想再就這件事的跟夏洛爾繼續討論下去。

        可是。

      「不行,神父。這事是還不能就這麼結束!」

        凱・根是剛想用這種方式結束的瞬間,夏洛爾的全身是就都散發出一股難以令人抗拒和拒絕的氣場。

        並且,夏洛爾她之所以是會做出這般的反應和表現,都還不是出自於她對凱・根的憤怒等之類的情緒。

        真正讓夏洛爾認真起來的,是她不能容忍見到當有誰是在自己面前遇到麻煩時,卻不能為對方做些什麼的這種情況!

        將扶弱除強、英勇無畏的騎士精神是完全的融入自身體內的夏洛爾,她是無法在這個地上做出半點的妥協和退讓。

      「在你是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是成功說服我為什麼是不這麼做以前……神父,你是都不能給我擅自的將這個話題是做個結束。」

      「那妳……是打算怎麼阻止我啊?艾茵萊姆……該不會妳是要以妳的騎士精神為口號,是用妳的武力和力量是來迫使我屈服於妳吧!」

      「這點你倒是不用擔心,神父,我可不是那種道理講不過就動手打人的莽夫。」

      「所以妳是打算怎麼做?艾茵萊姆。」

      「假如你是不能讓我感到心服口服的話,我是就會一直纏著你,是直到你有想繼續跟我交談的意願為止的,神父。」

      「哎~~~算了,算是我怕了妳了,艾茵萊姆。」

        在聽到她是這麼說,立即是就在腦裡有了清晰的畫面聯想的凱・根。

        他是都覺得想想是都相當可怕了……

        那是就更不用說,萬一夏洛爾她是真這麼做的話,他的感受是會有多麼的疲憊和難受了。

      「那麼……」

      「……是就隨妳的意思去做吧,艾茵萊姆。」

      「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啊?神父。你這樣反反覆覆的行為,是到底有沒有想要用心的跟我進行對話?」

        明明凱・根是都同意了她的要求,卻是沒有表現出半點開心或高興的感覺,反而是更加認真的要求凱・根是要給個交待的夏洛爾。

        而她這一再過於緊迫逼人的態度和表現,是讓凱・根著實感到吃不消的不願再跟她是糾纏下去。

      「說句實話,我是對於妳所講的這些事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要說我有沒有用心的話,是就跟我對這事所抱有的興趣是差不多的程度……」

      「……」

      「況且,我是也真的想不出一個能讓妳是覺得心服口服的說法。所以我是覺得與其浪費這種時間和唇舌,是還不如乾脆一點的讓妳放手去做好了。」

        因此,凱・根是做出了他自認為最為妥當的判斷,是實話實說的講出自己的想法。

      「可是……你難道是不會認為自己這樣的行為,是在立場和做法方面是都太過隨便了嘛……」

      「妳若是要這麼說的話,我倒是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艾茵萊姆。」

        畢竟——我就是清楚自己是辦不到這一點,是唯有退而求其次的做了這種決定!

      「不過,我可是有言在先,艾茵萊姆——我個人在這方面是並不能同意和認同妳的這種做法,因為妳的這種言行無疑是會將我們的存在和行動,是有機會的公開在大眾的眼皮底下。」

      「既然你是都這麼說了,神父……那你是……」

      「我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啊!妳又不是我這麼說了以後,是就能輕易打消念頭、如此容易好說話的那種人……」

      「……」

      「所以,我對妳的行動是要能感到妥協的條件是就只有一個——」

        也就是——我是希望妳是能夠懂得適可而止的這種觀念。

      「如果這事後續是沒有什麼進展和發現的話,妳是就適時的收手。然後是再看妳到時,是想要怎麼處理這事的是就怎麼處理吧!是不要太過深入和執著的步如其中,是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和為何在這的目的……」

        言盡於此的凱・根,他這下子是就真的將自己是能說的,是都全說給夏洛爾聽個清楚了。

        剩下的、以及之後的問題,就不是凱・根他一人能說得算,是要夏洛爾她自己想個透徹的得出結論。

         

          五分鐘過後——

         

      「看起來,你們這邊是已經結束了呢,神父。」

        現在是才剛從醫務室回到員工餐廳的麗娜,她是在稍微試著尋找了一下夏洛爾的身影無果後,便是對看似有些落漠的獨自一人是坐在原位的凱・根這麼說道。

      「……修女,班恩他的情況是怎麼樣了?」

        對此,凱・根是立即表現出一副不想跟她說這事的嘴臉,是趕緊將話題轉移到班恩身上。

      「班恩他是並沒有什麼大礙,你是不用替他擔心。」

      「……麗娜修女,那妳是肚子還會餓嗎?如果妳是還會覺得餓的話,我是可以親自下廚的幫妳是做些簡單的料理。」

      「嗯,那是就麻煩你了,凱・根神父。」

        沒有不斷追問著凱・根,有關他剛剛和夏洛爾獨處時的經過和對話內容的麗娜。是在接受凱・根毛遂自薦的提出要為她做飯的提議後,是就靜悄悄的坐回到自己方才的座位,望著動作看來有些笨拙、但是又非常賣力為自己準備料理的他的背影。

        順帶一提,麗娜她其實是在將班恩送到醫務室後沒有多久,是就結束診療的可以回來了。

        但麗娜是為了能夠給予凱・根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她是刻意逗留的待在醫務室那邊的陪著班恩,讓他是有了一個還算不錯的回憶和時光。

      「雖然食材的部分是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挑選了,但我還是試著將所剩不多剩可用的材料,是湊和在一起的弄出了這一盤的料理。」

        凱・根為麗娜端上來的是就真的如自己所言的那樣——是一盤充滿著各式色彩的顏色,看起來就好像只是將廚房內剩餘不多的食材是通通拿來一起煮過和經過調味之後的成品。

      「是就還請妳慢用了,麗娜修女。」

      「……我是開動了,神父。」

        在見到凱・根是為自己呈上這麼一道,充滿著個人風味和簡單風格的多彩料理,麗娜她可說是一點猶豫都沒有,是伸手的拿起連動餐點一起送來的湯匙,以大無畏的姿態盛裝盤裡的料理的將它們是給送了自己的嘴裡。

      「如何?妳要是覺得難吃的話,是也可以不用客氣的跟我說一聲的,修女。」

      「……」

        沒有理會凱・根的自我調侃的麗娜,她是在不知道看起來像是認真的品嚐著嘴裡的食物的味道?還是說,只是因為這些食物是實在太過難以入口,是讓她感覺難以吞嚥下去……

        反正,麗娜是在反覆嘴裡咀嚼的動作超過了三十次以上,她是才看似甘願的將嘴裡應該是早就被她咀嚼成渣的料理是給吞進胃裡。

      「修女,妳是覺得怎麼樣?妳是大概不用在意我的面子,是告訴我、妳最為真實的心聲和評語吧。」

      「料理是不算……難吃,也不算……好吃吧。總之吃起來就是有一種獨特的滋味,是讓人難以評斷它究竟算是好吃?還是難吃的感覺……」

      「呵哈哈哈哈……妳這到底是都在說些什麼啊,修女。」

        縱然凱・根是早在這之前是就多少做好了會被麗娜嫌棄的心理準備,可當他是聽到她是給出了這種不上也不下的評語時,凱・根的嘴角是也不自覺失守的笑出聲來。

      「不行啊,不行啊,妳確定妳是真的都明白自己是都吃了些什麼嗎?麗娜修女。」

      「其實我是不太能感覺出來自己是都將什麼吃進了肚子裡,神父。不過在味道方面,我是至少能夠保證是不會讓人覺得無法吞下就是了。」

        在給出了這種聽來模稜兩可的評語的麗娜,她是一次又一次的拿起手裡的湯匙,將盤內的料理是慢慢的消化、食用乾淨。

      「……妳這樣子是還蠻讓人擔心的,妳是知道嗎?修女。」

        然後,當凱・根是在一旁看著麗娜以有些複雜但又看似沒事的表情享用料理的這個畫面,他是都不禁替她的未來是感到擔憂。

      「麗娜修女,說句實話,妳是會料理嗎?」

      「……我平常是並不怎麼會需要自己動手這麼做,但如果只是像神父你的這種料理水平的話,我想我是沒有問題。」

      「那……這就是不會料理的意思吧。」

      「……嗯,算是吧。」

        是不好意思大聲承認自己是不會「料理」,但是又不想用說謊的方式蒙混過去的麗娜,她是就只好借用凱・根的嘴巴說出了這個真相。

      「修女,妳如果將來是想找個好的伴侶的話,我是奉勸妳最好還是要讓自己的料理水平,是能有普通的水準才可以。」

      「……那你是覺得我該從那道料理開始練習才好呢?神父。」

      「不對吧,修女,妳怎麼不是應該在這時講說:我的這一生是都已奉獻給天父和天主,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動搖我的信念……」

      「我想會說出這種話的人……是也只有神父你了。」

        不知道凱・根是以什麼為根據的竟是認為,她是會說出這種發言的麗娜,是當著他的面給了一記白眼。

      「所以妳是真的沒有半點這樣的想法就是了,是嗎?麗娜修女。」

      「至少……我是還沒有打算就這麼早的放棄,做為一個女性該有的幸福和人生。」

      「如果……妳是真的有這方面的打算和想法的話,那我是會勸妳最好還是盡早為自己是做些打算和準備。要不然,妳是搞不好會一個不留神,是就變成像我現在這樣了……」

        當凱・根是確定了這就是麗娜真心的想法後,是就突然改變了他說話的語氣,是改以過來人的經驗和口吻是給予了她一些忠告。

      「這種事情……我當然是也有認真考慮過啊,神父。」

        然而,面對凱・根的這些忠告,麗娜是也只能先放在心上的無法採取實際的做為。

        而這都是因為——

      「可是……我想你應該是比誰都更加清楚,我若是沒有一個契機或是累積到了一定程度的功績,是就無法將自身現有的職務和身份是都給卸下的,退居到幕後的選擇自己想要的人生。」

        ——就梵蒂岡目前所擁有的戰力,以及麗娜自身所具備的特殊身份,是都很難讓她能像個一般人那樣,是說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的隨心所欲。

        除非,麗娜是能獲得一個令所有人都信服的功勞,就好比拯救了世界或是排除了一個大陸的危機等等這類規模的情況,是就能說她是有希望了。

        「……修女,妳是如果真的有這方面的意思和想法,我和安德那傢伙倒也不是不能幫妳想個辦法。」

      「呵,沒有關係的,神父。因為我雖然是也想要追求一名女性該有的幸福和人生……但我同時是也希望,自己是能為自身所信奉的信仰和一切是貢獻出一份心力,幫助那些是有需要接受指引和協助的迷途羔羊們。」

        話是邊說邊是做出了向著在天上的天父、天主祈禱的手勢和動作的麗娜——此時此刻的她是就彷彿受到了一道聖光所籠罩,代表著祂們是認同了她的這份信仰,以及她在地上所擁有的身份和職務。

      「況且,就算是想要獲得幸福好了……我好像是也該先有個真實的交往對象,而不是對著幻想的另一半說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夢話才是。」

      「……那我是就先在這裡為妳祈禱的,願妳是有一天能夠找到屬於妳的幸福,麗娜修女。」

      「謝謝你是能為我祈禱,凱・根神父。」

        接著。

      「所以……你和夏洛爾她是談得怎樣了?凱・根神父。」

        正當他們兩人是都陷入一種濃厚的夥伴和同僚的氛圍,感覺是正好的時候——麗娜是突然話鋒一轉的提出了,這個話題。

      「修女……雖然我是很不想這麼說話,但妳是不覺得妳這樣好像是有些不太妥當和不應該嗎?」

      「是不應該——可是我覺得現在這個時候正是剛好,所以是就不小心的脫口而出了。」

      「對抗惡魔的誘惑和企圖是我們這些做為神的僕人的首要聖務,修女妳是應當更加謹慎和專心一點。」

      「你才是不要藉機轉移話題了,神父。我先前可是為了讓你是能主動坦白,是沒有少給你時間和機會。」

      「果然,這就是妳在打的主意嘛……麗娜修女。」

      「所以,結果是怎麼樣了?雖然我從回來時的狀態是就能大致推測出一部分的發展了……但有些事情、神父你是不開口的話,我是就無法得知了。

      「其實,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艾茵萊姆,她只是——」

        總覺得自己在這之前和麗娜是都說了這麼多的現在,實在是不怎麼好意思避開這個話題的不去談及它的凱・根,是就只好一五一十的將大概的經過是說給她聽。

        畢竟這事他覺得其實是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那是就還不如乾脆一點是來得較為輕鬆、快活。

        然後。

      「……神父,我是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道是可以嗎?」

      「嗯,妳是就儘管問吧,修女。」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是沒有向你追問後續的發展,你是大概想要到什麼時候是才願意告訴我,夏洛爾她的事情?」

      「這個還用說嘛,自然是等到所有人是都聚集在一起的時候,我是就會公開這件事了——因為這事怎麼說都是不好隱瞞,而且我是也沒有必要為了艾茵萊姆是做到這個份上。」

        在把所有的事情經過是都詳細說給麗娜明白的現在,凱・根是著實感覺自己的心情是獲得舒緩的暢快了許多。

      「說起來,妳是又覺得如何啊?麗娜修女。」

      「這個嘛……就還是先暫時尊重夏洛爾她的意志吧。因為這事現在這麼聽起來,我是也感覺不出是有什麼潛在危險的氛圍或是感應……」

        沒有針對凱・根的這種處置方式是表達任何評論和批評的麗娜,她是也認為現階段這樣就是最好的做法。

        因為在這之前不是也說過了,凱・根他們也都不是第一次面對和處理夏洛爾的這種狀況。

        在經過先前種種的教訓和經驗,麗娜和凱・根他們是都同樣學到了一件事。

        那便是——與其試著是阻止夏洛爾・艾茵萊姆的行動,是還不如讓她是盡情的放手一搏!

      「而且夏洛爾她平時的表現雖然看來是有些衝動和莽撞,但她的出發點總是為了他人著想才會這麼做的,所以我是也不認為阻止她的這種做法是會比較好。」

      「說得明白一點,也就是只要最後的結果是好的話,那是就什麼問題是都沒有……是這個意思吧,麗娜修女。」

      「是不能完全這麼說的,凱・根神父。我只是覺得比起擔心夏洛爾她這麼做是會引起多餘的風波之類的,是還不如相信她一點,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

        對於麗娜這個近乎天真的想法是拿她沒輒的凱・根,是唯有舉雙手投降的表示沒有辦法。

        既然骰子是都已擲出,他們是就只能期待擲出來的骰子點數會是偏向好的那一面,而不是朝向壞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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