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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 情人節(人設可能崩 注意喔!

結束了每晚慣例的烏森巡邏後,良守拖著疲憊的身軀溜進廚房,

他一面慶幸著今晚的不速之客都是些小角色,一面祈禱著處處和他作對的老頭別突然尿遁。

他拿出放涼的無鹽奶油,依序加入細砂糖、雞蛋攪拌,手中進行著規律的動作,腦袋便胡思亂想起來。

明天便是2/14的情人節,鐵定有許多男生和自己一樣,想將巧克力送給時音,

但他——墨村良守是誰!他可是贏在起跑點的男人啊!

有多少男生做得到手製巧克力,只懂得花大錢買愛情的人渣,連良守的腳後跟都搆不著。

再來,他做的可不是一般的巧克力,而是香草巧克力瑪芬,這壓根就不在同一個檔次啊!

他想著想著,不禁春心蕩漾,咧嘴微笑,

忽的一張臉闖入他的幻想當中,那是老頂著一張死人臉唱衰自己的——限,

他想起對方提過,無法吃甜食,良守竟然不由的開始盤算,要再給限做一份比較不甜的。

腦中編織著新的食譜,不放砂糖,用黑巧克力混一些薄荷,讓口味清爽不膩,最後再用一點糖粉鋪在瑪芬上,點綴一下⋯。

等他回過神來時,一切都佈置好了,

兩份攪拌均勻的無鹽奶油就擺在自己面前,

除去為時音準備的香草和巧克力之外,桌上還多了薄荷以及黑巧克力。

他耳根瞬間如火燒般燙紅,為什麼自己要為那種不知感恩的混妖製作情人節巧克力呢?

而且木頭般的限,絕對不曉得明天是情人節吧!

良守揮散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說服自己,這只是情義上的巧克力罷了,只是自己不小心多做的罷了,

越想越覺得糟糕,這種感覺不就跟戀愛中的少女沒兩樣嗎?

有種酸澀在良守心中湧現,他便帶著這種微妙的心情繼續作業。

總算趕在出門前將兩份口感決然不同的甜點完成了,

良守覺得,這是自己有史以來最完美的作品,送給限,還嫌太浪費了呢!

小心翼翼把包裝成一粉一藍的瑪芬放進紙袋中,他心滿意足的踏上去學校的路途。

良守懷疑他昨晚用掉了一生的運氣,

不僅烏森沒出什麼大事,煩人的老頭也沒出來攪局,讓他開始擔心自己未來究竟會衰幾年。

就在他嘆氣的同時,一個少女的身影映入眼簾,那人正是時音,

他興奮的加快腳步,追上她的背影。

又是和以往一樣,你來我往的唇槍舌戰,

時音不屑的跳上一旁住戶的圍牆「不是說了別跟著我嗎?」

良守死纏爛打的也跳上圍牆「不好意思齁,我上學也是走這條路」

手上提著的紙袋,卻沒有因此晃動。

時音聽著千篇一律的辯解,扭頭腳踩一個個屋頂,繼續向學校前進,

良守並沒有因時音的冷淡而放棄,他隨後追了上去,

體能較優越的他不用多久便來到時音身後,

精神完全集中在眼前少女的良守,絲毫沒注意到身旁竄出的另一道人影。

限大老遠的就看到,這兩人完全不顧周邊住戶的感受,就在人家房頂上,上演著追逐戰,

他嘆了口氣,不用幾秒的時間,就追上了方才只是兩個黑點的良守和時音。

「喂!」限向離自己較近的良守出聲搭話,

良守一回頭,看見讓自己多做一個瑪芬的罪魁禍首,竟不小心一個踉蹌,從房頂跌了下去,

這一摔害的時音趕緊折返「喂!阿良,你沒事吧?」

靠近一看,還好限眼明手快的一把捉住良守的後領,不然就會釀成了悲劇。

時音鬆了口氣,笑容滿面的對限交代到

「反正限你在阿良隔壁班嘛!那他就麻煩你囉」

限瞥一眼像小雞一樣被他拎著的良守,隨便的答應下來

「喂喂喂!沒人問我的意見嗎?時音、等等,我有東西要給你,別走,等等啦~」

限無視忙亂掙扎的良守,始終拎著他,

直至時音走遠,良守的臉比鍋底還黑時,才將人放回屋頂上

「都你啦!害我摔下去,計畫還被打亂」良守抱著紙袋,六神無主的呆站在房頂上,

他本來預計和時音一同走進校門時,就把瑪芬交出去,現在因為限,全都亂了套,

他眼角泛淚,自帶低氣壓的自言自語著,

限望著他,無奈的將黑鍋甩了回去「要是我不拉住你,屋頂就要開天窗了好嗎」

看著良守依舊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唉聲嘆氣,限煩躁的皺起眉頭

「你到底走不走,要遲到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人願不願意,

限伸手拉住良守的衣袖,在屋頂上,找尋人最少離學校最短的途徑,開始奔馳起來,

被硬扯著的良守,總算因為危機意識回復了神智,

他本想開口叫限跑慢點,卻意外發現隨便開口的話,舌頭可能會不保,只好死撐著跟上限的步伐。

待抵達學校時,良守只能攤在原地喘不過氣來,

他還以為自己會死在路上,看來就算沒有,也去了半條命。

限則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他今天將平常10分鐘的路程,硬是砍到剩3分鐘。

呼吸恢復順暢時,良守才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剛拽著兩個瑪芬,不知道跑了有沒有時速30公里,

他緊張兮兮的打開紙袋東看西看,

引起了限的注意,不過他並沒有打算過問良守裡頭裝著什麼東西,那並不甘他的事,

看著良守將紙袋重新包好,安下心來的模樣,

卻又狠狠折磨著他的好奇心,

限暗暗的想著,不知道從何時起,養成了這種壞習慣,想去窺探良守那單純簡單的所有心思。

良守第一次瞧見限出神的模樣,

本打算使勁拍一下他的肩膀叫人回神,卻被限一把抓住。

「幹嘛!」限警惕的望著只是想開個玩笑的良守,沒注意到手中的力道握疼了人。

他眼底的敵意重重刺傷了良守,試著扭動手腕掙脫,卻換來更大力的束縛

「開個玩笑罷了,快鬆開」良守尷尬的朝限笑笑,希望能緩和氣氛。

「下次,不要動手」鬆開手中的力道,

限像是察覺到自己太過敏感,刻意避開了良守的視線,

好一個二度刺傷,良守火大的拋下限,快步向教室移動

「好啦好啦,都是我的問題,去上課了,掰」

獨留還搞不太清楚狀況的限愣在原地。

其實良守也搞不清楚,為何這種事能讓自己發如此大的脾氣。

他帶著那股無名火粗暴的拉開教室門,粗暴的拉開桌椅坐下,悶頭就睡,

那袋瑪芬還不忘好好掛在桌邊,

雖說昨晚一宿沒闔眼,他卻無法和平時一樣在教室內呼呼大睡,望著還有些刺痛的手腕,心中那窩火又燃燒起來。

都已經是夥伴了,為何限要如此的排斥自己?

話說剛剛限竟拉了自己的手!?

良守不著邊際的煩惱著,胸中又是一陣酸澀,還有些想流淚的感覺,耳根更是再度紅了起來。

限被拋下之後,深刻的反省了自己,

他望著手掌輕輕的握起,裡頭還有一點良守的餘溫,

指尖溫柔的摩挲著,像是在回味,在想像那人握起來的感覺、他的體溫⋯⋯

注意到自己想法愈來愈過火,限不禁漲紅了臉,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良守對他而言不再是一般的夥伴,他一面糾結著一面緩步往教室走去。

經過良守的教室時,限偷偷的瞄一眼良守的座位,兩人就這樣不小心對上了眼,

雖只有一秒眼神的交會,卻出賣了彼此急欲隱藏的心思。

限進教室後腦中依然回放著良守方才那微微泛紅的雙眼,開始思考自己該不該去道個歉。

良守則用力將紅彤彤的臉埋進枕頭當中,剛才竟被限目睹自己窩囊的樣子,讓他更想流淚了。

下課鈴一響,良守便飛也似的衝出教室,

他的目標,想當然爾,是時音所在的高中部,

前些時候的插曲他早忘的一乾二淨。

限望著良守飛快的跑著,原想一個箭步跟上去,

卻被一群來勢洶洶的女孩給攔了下來,

在良守完全消失在視野之前,限再次看見了,他呵護備至的紙袋,心中的疑惑又被挑了起來。

很快的,他的疑問便迎刃而解,

替他解答的,正是眼前這些排山倒海而來的女生,

她們每個人都殺紅了眼,想成為第一個交出情人節巧克力的人,

限頭痛的不得了,才第一堂課結束,便已鬧的不可開交,

他無法想像要如何度過今天——情人節,限最害怕的這一天。

限還算禮貌的拒絕所有女孩「對不起,我沒有辦法吃甜食」

面對限的冷漠,女孩們的熱情就像被水澆熄似的,停止了吵鬧,

限不忍直視她們低著頭快步離開,

他向著自己每天午睡的頂樓跑去,

一路上,學生越來越少,限的情緒也逐漸穩定下來,

恢復理智後,第一件想起的是良守整個早上拽著跑的紙袋,

心情立刻盪到谷底,用膝蓋想也知道,裡面一定裝著給時音的巧克力,

不明所以的沮喪讓限毛躁到了極點「如果是良守給的巧克力,我搞不好,會喜歡吃呢⋯」

蚊蚋般細小的話語,只有限自己一人聽得到。

忽的,良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可惡!該不會是感冒了吧?」

此時的良守正躲在時音教室旁的柱子後,好險由於人潮眾多,他的行跡並未敗露。

他死盯著時音面前一排的人龍,那便是送情人節巧克力的隊伍,

他們一個個看起來都不安好心,

趁機告白的,良守更是想通通拖去滅了,

他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

「要不是早上被人破壞計畫,我肯定是第一個送時音巧克力的男生,該死的限⋯」

千頭萬緒最後又回到限的身上,害他臉頰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照這樣看來,在學校根本沒機會送巧克力給時音了嘛~」

習慣性的,將臉埋進抱著的紙袋當中,

巧克力濃厚的香味,刺激著鼻尖,裡頭的瑪芬卻逐漸轉涼,

良守喪志的嘆著氣「瑪芬都要涼了⋯我看先送去給限還比較快」

他不敢置信,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鬼話,立刻往嘴上送兩個耳光,提振士氣

「我在胡說什麼啊!堅持到底的才是贏家,等著看吧!」逼迫自己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良守再次投入與時音粉絲的拉鋸戰。

清澈的藍在頭頂炸開,限躺在頂樓的老地方,

仰望著沒有一絲雜質的天空,初春還有著一點點未散去的涼意,

結論就是,今天可是最適合睡午覺的日子,

但今天的他不如以往,限睡不著,

沒有了平時總愛擾人清夢的聒噪少年,

他可以一個人睡兩個位置,可以好好享受許久不見的私人時光,

雖說如此,限總感覺心頭落空空的,好像少了些什麼,

壓在心上的煩悶惱火反而蹭蹭的往上升,

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怎麼躺就是不舒服,

他嘖嘖舌,撒手放任自己的腦袋胡亂運轉起來,

果然還是在意良守的情人節巧克力到不行。

今早與良守的對質、從他手腕傳來的溫度、他的轉身離去、濕潤通紅的眼眶、追逐時音時那神采飛揚的眼眸,

像放映投影片似的一幕一幕在腦海閃過,卻怎麼也不會膩,

限轉而望向自己拉住他的手掌「果然還是道個歉比較好」

念頭有了,但要怎麼進行呢?

限早將道歉的方式遺忘了,他苦惱的翻來覆去,

最後決定等良守上來頂樓時,自己先開口認錯,

不過要是對方為了時音,今天根本不打算上頂樓呢?

他就這樣戰戰兢兢的等到了下午倒數第二節,

限完全失去信心,他在頂樓不斷的來回踱步,守著最後的希望。

這一等,便等至天空轉橘,太陽西下。

抬頭一看,時間已接近放學,良守卻依舊沒找到任何能將巧克力親手遞給時音的空檔,

他打開紙袋,看一眼裝飾著藍色緞帶的瑪芬

「只能先去送給他了嗎?」想盡辦法讓自己語帶嫌悪,

說起來卻更加奇怪,良守發覺自己的語氣,像極了小女孩不承認喜歡上平時愛捉弄自己的男孩,

這種比喻真心噁到了他自己。

來到樓梯間,這上面就是他和限午睡的去處,

他鼓起勇氣邁向緊閉著的門,一邊想著那傢伙要是不肯吃的話,死也要逼他吃下去。

喀擦一聲,門很輕易的就推開了,限出乎他的意料,

良守原本以為,門後等著他的,是一路睡到放學的限,

結果,那人正焦躁的走來走去,眼底還有一絲不安「你在,幹嘛啊?」

因為實在太過古怪,良守忍不住出聲詢問。

聽見良守的聲音,限猛的抬頭,對上來者疑惑的雙眸,

他抑制住想要逃跑的衝動,試著讓自己看起來和平時一樣沉穩,

可惜窘迫的神情出賣了自己,知道裝不下去,他自暴自棄的承認

「在等你」

眼神不敢看向良守的往旁邊飄。

良守像燒開的水壺,雙頰紅到不行,他舉手遮住自己的臉,

不敢直視一本正經說出這種話的限

「為⋯為什麼,要等我」

良守感覺自己的心臟就快跳出胸腔,放飛自我了,這種壓力他的心臟可承受不住。

「我想跟你道歉」這句話限說的特別小聲,

卻十分清晰的進了良守耳朵,

他悄悄瞄一眼限,竟看到,對方也臉紅的要命,不知道的人,絕對會以為他腦子燒壞了。

「良守,今天早上的事對不起,我不該那麼敏感」害怕對方會不接受,限一股腦的將想說的話,全盤托出。

「抱歉」又弱弱的再補上一句道歉。

空氣凝重了起來,天色也漸漸昏暗

「那種事,我根本就不在意了,別放心上」良守覺得自己的聲音抖動的特厲害,

說的同時一併在心裡叫罵,你道歉就道歉,搞得那麼凝重幹嘛!老子要講的事才凝重好嗎?

「我也有事要說」

他舉步靠近限,顫抖著抬起剛才一直藏在身後的手,手裡握的正是他所做的,巧克力瑪芬,

「今天不是情人節嗎?給時音做的時候,多做了一個,正好給你,就當我們和好的證明算了」

限一瞬間竟忘了呼吸,他望著良守,那人的臉蛋像熟透的蘋果般,一路紅到圓潤的耳尖,

今天幻想的事,竟然成真了

「我可以,當作這是告白嗎?」限開口時,聲音變得有些嘶啞,

良守全身為之一震,他抬起頭,對上那深邃認真的眸

「別⋯別開玩笑了⋯」話尚未全數傾出,便被堵回喉中,

那人只一瞬就將他緊緊攔進懷中,蠻橫的、不可理喻的奪去他的初吻,

這吻不似孩子們的家家酒,只是輕輕撫上離去,而是帶有情慾的唇舌交纏,

粗魯的啃咬著柔軟的唇瓣,舌暴力的鑽入口中,滑過貝齒,舔拭著敏感的上顎,下巴被牢牢扣住,根本無法掙脫這帶有侵略性的深吻,

限像是不知饜足,連他口中的空氣也要一同吞入腹中,良守被親的腦子都快糊成一團,絲毫沒注意到自己正攤在限的身上,完全無法站立。

限感覺到良守扶在自己胸膛上的手無力的推了推,他才依依不捨的抽離,

「嗚⋯嗯⋯」看著那對澄澈的眼睛,因慾望而染上水氣變得迷濛,那個嘴硬又好動的少年,此時只能依靠在自己身上,微微喘息著,

限感覺自己原本堅持的什麼,被狠狠扯斷,他將還在腿軟的良守打橫抱起,從頂樓躍至平時午睡的平台,

經這樣激烈的晃動,良守清醒不少,不過等他恢復氣力時,已為時已晚。

限的制服像梅乾菜一樣被隨便丟在旁邊,他裸著上身,打算要替良守把制服也脫了,好像有什麼不太對勁的事情正在發生。

嗯⋯⋯喔!仔細一瞧,限的皮帶也不見了,他今天內褲穿的牌子良守也有一件,不過不是黑色的⋯⋯良守立刻跳起來,想推開限的手,卻被對方輕鬆的握住,摁在頭頂上方,這下良守可坐不住了。

「操,志志尾,你要對老子幹嘛?」雙腳也奮力的踢著,限的兩個膝蓋跟著跪上來,又再次被固定

「乖,很快就好了」限並未停下手邊的動作

扣子被俐落的通通解開,一隻粗糙的手,滑過緊繃的小腹,溜進褲子裡頭,靈巧的握住他脹痛不已的部位「哈⋯嗯⋯」淚水不禁自眼角滑落。

在黑暗之中,限好像皺了皺眉頭,不知有何不滿,

下一秒,良守的褲子,就直接被人扯了下來,他心疼的嘶嘶抽氣

「你白癡啊!我褲子要是破了怎麼辦」

限才不管那麼多,他急迫的喘著粗氣,又扒下他的內褲繼續握住比自己小一圈的東西

「沒關係,你褲子破了穿我的」因情慾而沙啞的嗓子,良守竟覺得有些性感。

感覺到附著薄繭的手指,正慢慢爬上鈴口,柱身則被大掌服侍的麻癢難耐

「別⋯別弄了,好癢」看著身下的人兒呼出的氣息愈發灼熱,限感覺自己的耐性也到達臨界點,他迅速的拖去自己的長褲及內褲後,將良守的兩條腿,架至自己的大腿上,

動作一氣呵成,還未回過神的良守沒有任何反應時間,他感覺到頸上有股熱氣噴灑著,一陣濕濡傳來,原來是限正親吻著他的脖子,

即便如此,還是有什麼東西,轉移了他脖子上的搔癢感,那是更加舒服的,別的東西,

良守的目光,飄到自己的身下,限的那東西靠在小良良上面,而他的大掌正忙著舒緩兩根快要爆炸的那話兒

「哈⋯哈⋯嗯⋯啊」良守的腦袋一片空白,他竟然被男人給擼射了,那支習武而粗糙的手,真是比他自己嚕,要來的舒服一百倍。

流下的淚水被人舔去,良守卻怎麼也停不住哭泣「你一定要,把那個放進去嗎?」限的那東西,可是比自己大上整整一圈,進去的話,絕對會死掉的。

限一聽,寵溺的拍了拍他的頭

「進得去的,相信我」還啵的偷親良守臉頰一下

「鬼才信你,那種尺寸,你真的只有14歲?!」良守覺得自己激動的都要破音了,

限卻不領情自顧自的將自己射出的白濁液體抹至指腹,伸到良守的身後輕揉著按摩,

液體還溫熱著,並沒有給人帶來任何不適,但意識到那是限所射出的液體後,他羞的像隻蜷曲的醉蝦,

待後庭足夠柔軟,限試探性的放入了一根手指,緩慢、有規律的攪動起來

「哈⋯啊⋯不行,好奇怪」感覺肚子裡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讓良守有些害怕,

但由於背後便是牆壁,前面則有限守著,進退兩難的他,只能任人宰割。

很快的原本窄小的甬道,便被擴張到可以容下三根指頭,限向著良守邪邪一笑

「已經可以了,我就說做得到吧」良守覺得自己平凡的生活再也回不來了,限為他開啟一個嶄新的世界。

限抽出一根手指,開始加快抽動和攪弄的速度,指尖撩過一個硬實的小點

「嗯⋯啊!」良守不敢面對,他竟然又射了,

還射在限結實的小腹上,黝黑的肌膚襯得白色的液體,更加明顯,他好想一頭撞死,

不過,剛剛身體好像被打開什麼開關,僅僅一瞬,有股難以形容的麻癢便從後面一路爬上背脊,那到底是⋯

不給良守思考的時間,限找到那點後,就立刻抽出手指,換成真槍實彈。

感覺到比方才都還要更大的東西正在緩緩進入體內,良守疼的想要放聲大哭

「痛⋯你個笨蛋!我就說不行了」此時限早已放開對良守的束縛,轉而扶住他的大腿,想辦法讓進入不要那麼難受。

獲得自由的雙手因不安而不知所措,他想靠在限的胸口上,又覺得太害羞所以作罷,抵住限的小腹,想要他拔出去,卻又原封不動。

頭頂上傳來限的抽氣聲,總覺得被頂的脹痛痠麻的肚子,更加難受了

「別亂摸」限一把擒住他作亂的手,聲音比方才還低沉、沙啞,

良守抱怨似的用手槌了下限的肩膀

「那我該怎麼辦才好嘛!」限皺眉像在極力忍耐什麼,

他低喘著開口「勾著我的脖子」

良守豈是這麼聽話的人?「蛤啊⋯可是,這樣⋯」限可沒時間聽他廢話,把擒住的手往自己脖子上甩,繼續手邊的工作,

他的頂端才剛進去,因為良守東摸西摸的緣故,又脹大不少,加上良守緊張的要命,他完全無法前進,甚至有越夾越緊的趨勢

「良守,你夾太緊了⋯」

被點名的良守整個人都炸了

「你在說什⋯什麼啊!我⋯我又不懂,那要怎麼辦嘛」

限溫柔的安撫著他「你放鬆點,交給我」

良守委屈的靠在他的肩頸上「可是痛嘛⋯我不知道要怎麼放鬆」

感覺到一支厚實的大掌,拍著自己的背,又撫摸了自己的頭,後來轉去鬆開摟著自己的手,

失去依靠的良守,也沒得選,只能改為扶著那人的胸膛。

限剛毅的臉,在不斷放大,最後銜著良守濕軟的唇,輕輕的咬著、吸允著,不像剛才那樣如野獸般兇猛的吻,而是富含了柔情蜜意,

溫熱的舌撬開牙齒,長驅直入,他強硬又不失溫柔的勾住良守的舌,拉入自己口中,用牙啃著,陣陣麻癢傳來,讓良守暫時忘記身下的疼痛,限看準時機,用力的一個挺腰便進去了大半,

其實此時身體放鬆的良守,並沒有感覺到多疼,

限觀察一下他的反應,發現沒事後,乾脆一口氣,全部送了進去。

龐大的異物忽然塞滿未經開發的後庭,良守渾身一震

「笨蛋⋯哈啊⋯太深了」他感覺自己的肚子都要遭限捅破了,後穴因恢復緊張又開始收縮,

讓限有些吃痛,他忍著疼痛,試圖讓人冷靜下來

「良守,沒事的,靠著我」限抱著良守,讓他靠在自己肩上。

良守親暱的蹭著,啜泣一陣之後,他冷不防的蹦出「我準備好了⋯」打破了靜默,

限稍微鬆開他,還是有些擔心的詢問「你確定嗎?我中途停不下來喔」

良守有些後怕的抖了抖,最後只憋出一句「長痛不如短痛」

限還細心的觀察良守的狀況,可能是折騰太久累了,確實比方才放鬆不少,

他放開圈住人的手,讓良守靠回牆壁,手繼續扶著大腿,慢慢的進行抽插,每一次都頂上良守最敏感的那點。

比剛才還要強烈一萬倍的感覺,襲上良守的背脊,侵蝕著他的理智,像電流一樣的麻癢於全身奔走,讓他差點放聲尖叫

「呼⋯嗯⋯」不過才剛開始罷了,自己就險些堅持不住,他不願去想等等限失去理智時,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知道良守沒有絲毫不適後,限便放膽去掠奪身下那人所有的一切,

後庭抽送的速度倏的加快,限的手,也改為握住良守的腰固定,他將自己的慾望在那人體內深入淺出,每一次都精準的撞在點上,

紅潮在良守的頰上翻滾,他全身都因情慾而變得通紅,起初還能靠咬住下唇制止叫聲的流出,到後來,限的攻勢越來越猛烈,花樣也越來越多,他的抑制已失去任何效用。

「哈⋯啊⋯哈⋯不行,限⋯你慢點」然而他的聲音完全無法傳入限的耳裡。

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正放在喜歡的人體內,徹底的攻佔、疼愛著他,良守的後穴吸的緊緊的,貪婪的吞吐著巨物,真是太惹人憐愛了,害的他,忍不住又調高了速度。

良守怎可能禁得住這種攻勢,腦中像當機一般一片空白,他只感覺自己舒服的要壞掉了

「嗯⋯哈啊⋯哈啊」記憶斷片之後,映入眼中的是黑暗裡,兩顆明亮的獸瞳,如狼一般精明、銳利,而他的主人,正大啖著自己剛射出的濃稠液體

「笨⋯笨蛋,不要舔⋯算我求你了」然而限,卻像沒聽到似的,繼續舔著他的小腹,偶爾還用唇吸吮,才剛疲軟下來的小兄弟,怎受得了這種搔癢感,立刻又躁動了起來,

限這才滿意的停下動作,他將自己的姿勢改為跪著「良守,你轉過去」

良守抵死不從的貼著牆壁「我才不要,不是完事了嗎⋯」

說著一面將視線移到限的身下,不看還好,一看不得了

「你那是怎麼一回事啊!」限的身下並沒有因為方才的運動,有任何疲憊的跡象,反而好像,比剛才還大

「我還沒射⋯」好似講出來頗害躁似的,限搔了搔頭,話說的特別小聲。

這是什麼驚人的體力啊!再這樣下去,今晚他絕對會死在這裡,

良守為了脫身故作生氣的破口大罵

「你別開玩笑了!經你這樣折騰,我今晚結界師的工作還要做嗎?」

限像是早就預測到似的,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替你做,我會負責的」不經人同意,自行給良守翻了身,重新將硬挺的分身放入已鬆軟的後庭中,不再須要適應的穴口,歡快的包覆住限,想將快感帶往至體內更深處。

限一手摟著良守的腰,預防人站不住滑倒,一手在他身前或輕或重的撫摸著,

粗糙的指刮過胸前,來到腹部,又向下握住柱身,按在鈴口上,讓良守為之全身顫慄,差點意識又要飛到了十萬八千里,好險背上陣陣刺痛將他的神魂拉了回來。

限望著良守光裸的背,不禁燃起莫名其妙的佔有慾,好想在這個人身上留下印記,屬於自己的印記,

他咬上良守明顯好看的鎖骨,咬上因戰鬥而有些零星傷疤的背部,不到見血不罷休,見了血卻又心疼的舔拭。

三方夾擊之下,良守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特別是敏感的後穴被二次開發,肚子被塞的滿滿的,限的東西卻好像又增大了幾分,而身上那人卻又變態似的壓住了自己的發洩口

「限⋯讓我射⋯求你了」生理上的淚水自眼眶溢出,和平常因職責所需而拜託自己守護烏森的話語有所不同,這是良守對他,私人的請求。

限在良守耳邊低語「良守⋯我愛你」

如雨點般激烈細密的撞擊忽的停下,一股熱流進入體內,熾熱的像是要把腸道都融化,最後來到那最敏感的地帶。

施加在鈴口上的壓力也一同離去,比高潮還強烈的快感奪去他所有的意識。

良守只記得自己發出比女生還尖的叫聲便昏死了過去,

沒想到他醒來時,限正將他抱在懷裡,輕輕吻著,除了衣服還沒穿上之外,剛被狠狠蹂躪過的痕跡已經被人打理過了。

還來不及道謝,方才的激情片段在腦中一閃而過,不禁憤恨的抬腳往身旁那人猛的一踹,不意外的被接了個滿懷。

限放開良守光滑好摸的腳踝,想和平常一樣嘲諷個幾句,才一轉頭,便看到良守整張臉痛苦的皺成一團,只見他呲牙咧嘴的開口「我的腰⋯⋯好痛」眼淚好像啪嗒啪嗒的就要滴下來,

限心疼的把話吞了回去,他站起身到一旁,撈回散亂的衣服扔給良守,

良守抽了抽鼻子,掏出自己的手機一瞧,果不其然,他家爺爺已瘋狂打了二十幾通電話,

才正要回撥時,又打來了一通,良守將手機拿的老遠後,才按下接聽鍵

「你這混小子!死到哪裡去啦!」爺爺高分貝的怒喝聲,立刻從手機中噴出,嚇的良守差點將手機砸在地上

「沒⋯沒有啦,我還在學校」自知理虧的他講話可沒了平日和爺爺對幹的氣勢

「還在學校?!你當我被騙大的啊!這種藉口也敢講,良守,你真的有心要作烏森的繼承人嗎?」爺爺把話說的如此之重,限眼看這樣不行,當機立斷搶過良守的手機,改為自己接聽

「墨村當家晚上好,我是志志尾,良守現在和我在學校」

聽見限的聲音後,爺爺沈默了許久,語氣總算緩和些

「你們那麼晚了,還在學校幹嘛?」好險繁爺爺頑固卻並非不講理

「良守放學時閃到腰,我陪他在保健室上藥,等等就會送他回去」

爺爺聽見後,重重嘆了口氣「唉⋯我這不成材的孫子給你添麻煩了,快送他回來吧」通話結束之後,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良守趕緊把衣服給穿上,嘴上也沒停下「什麼閃到腰,還不是你害的,我呸」

預料中的拌嘴戲碼,卻始終沒有上演,良上疑惑的看向限,他發覺,對方的注意力從剛才開始就不在他身上,

循著限的視線看去,原來他正望著自己總穿在制服內的橘色運動T,而那件衣服上頭,可說是慘不忍睹,應有盡有啊!

良守總算曉得,限是拿什麼東西做後續處理的了,他羞到想立刻找個洞鑽進去,不知為何,心裡還有點覺得內疚

「反正,你運動服應該跟戰鬥服一樣,有20幾件對吧?」良守良心不安的拋出疑問,希望得到預期的答覆,

限卻微微搖了搖頭「這件是睡衣,只有一件」良守甚至在那人的四白眼中看到了哀怨

「我⋯我知道了,我賠你一件不就行了嘛!別那樣看我⋯⋯」得逞之後的限,愉快的開始套衣服,活動自如的他快速整裝完畢後,將半倚在牆邊的良守攔腰扛至肩上,輕鬆一躍,修長的雙腿在牆上一蹬,他便像離弦的箭矢一般射向遼闊的夜幕,

轉瞬間,校舍已被拋在後頭好遠好遠,頭頂上是一輪大大的明月,知道掙扎只會令自己陷入更危險的處境,良守坦然接受自己被男人扛在肩上的狀態,甚至享受了起來。

他總算了解到,為何小葵會喜歡上這傢伙了,或許黑夜真的有股魔力,讓一切事物變得神秘、變得魅力十足,就連身為男生的良守都招架不住,

涼爽的晚風徐徐,限跳起的高度,像伸手就能抓起一把星塵,月亮好似那舞台的聚光燈,照在兩個主角的身上,好不浪漫⋯

良守忽然覺得渾身不對,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他望著自己閑下的雙手,驚叫出聲「啊!!!我的紙袋」

限不慌不忙的提起手中的袋子遞給肩上的人「我拿了」

良守感激的接過紙袋「沒想到你也有靈光的時候嘛!」雖然嘴上說出的話滿是挖苦。

他以防萬一還是打開紙袋看了一眼,裡頭放的,不是原本的香草巧克力瑪芬,而是限那件弄髒的橘色運動服。

良守這下可氣炸了,也顧不得自己腰酸背痛,使勁在限的肩上大搖特晃

「你給我說清楚!紙袋裡的瑪芬呢?!」他氣急敗壞的質問,並沒有給限帶來任何影響,整頓一下姿勢,扛穩亂動的良守後,繼續大步流星的趕路

「我吃掉了,藍的還不錯,粉的太甜了⋯⋯」限提起粉色包裝的瑪芬時,面部表情明顯帶著一絲嫌棄,

良守氣的一巴掌打了下去「廢話!因為粉色是給時音,不是給你的」不意外的,限頭一偏便閃了過去,反倒良守還差點因此摔下去。

事到如今,做什麼都是徒勞,良守不禁悲情的想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人,

情人節巧克力沒送到喜歡的人手裡就算了,還被自己的冤家給吃了,

他命苦到想嚎啕大哭,但是看了看認份的扛著自己的限,其實,好像巧克力被他吃了也沒差,仔細想想,剛才的突發事件自己也沒有多抗拒⋯⋯

「良守⋯剛才的瑪芬,真的很好吃,下次⋯還能再做嗎⋯⋯」限突如其來的搭話,打斷了良守的思緒,

儘管在夜色的掩護下,良守無法看清那人的表情,想必一定又是滿臉潮紅吧!

這是那人,頭一次對自己如此坦承

「吵⋯吵死了!誰要再給你做啊!」良守撇過頭,一方面害怕對方回頭看見自己糟糕的臉色,一方面害怕看見限失望的神情。

「不做瑪芬了⋯下次,換別的⋯⋯」唇角不自覺的微揚,他壞心眼的把答覆留到最後。

其實,有個人等著自己做甜點也是不錯的享受,他已經有些厭倦,苦苦的待著他人回頭,把興趣作為籌碼,成為討好他人的手段,而那人卻從未回首望過一眼,精心製作的甜點也習慣成自然,那麼還不如,把真心交給願意呵護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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