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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這隻小狐狸,那隻大狐狸

               風元君和白靜跟着芒芒走進了臥室,知音坐在床邊,忙着幫床上的小孩子擦汗。風元君看着床上躺着一個頭上有兩隻黑色尖尖的耳朵,一頭黑色頭髮,滿頭泠汗,臉色不大好,手腳有燙傷的傷口,仙醫在忙着包紮傷口,風元君和白靜擔心的看着那小伙子,期盼着他張開眼睛的一刻。

「大人,這小狐狸還是很虛弱,身上的傷非常的重,真的需要好好養着。」仙醫跟風元君匯報完,就出去煎藥。白靜握着小狐狸的手,探了一下元神,

「大人,他身上的內丹已經恢復完整了,可以再渡修為令他回復得快一些,不過他身體還很小,一下子也不能渡太多,怕他會吃不消。」白靜起身回頭向風元君說,

「只要還活着就好,好好的小狐狸燒成這個真是心疼死了。你父親倒好,一下子帶走了那麼多隻狐狸隱居,現在要在外頭看到見狐狸,也該去還願去了。」風元君摸了小狐狸的額頭,感慨了幾分。「都不知道現在他是妖精還是小仙呢...」風元君再握着小狐狸的手感應一下,搖了頭說:「還是太混亂,聽不清。不過這些都可以後天鍛鍊,命比較要緊。怎麼這傷口都那麼深呢這幫混蛋是有多變態...」風元君邊仔細看小狐狸的手邊碎碎念。此時,小狐狸緩緩張開眼睛,看了一下四周,耳朵抖了一下。

「弄疼你啦?哪裡不舒服?」風元君溫柔的看着小狐狸問道,但小狐狸似乎沒有聽懂,

「你睡了好幾天了,餓嗎?吃點東西。」知音拿起湯問小狐狸,小狐狸緩緩的坐了起來,知音輕輕吹涼了湯水餵小狐狸服下,小狐狸喝了一口,開心耳朵抖了幾下,看起來很喜歡這湯,

「喲!本座才渡了八百年修為給你,就恢復得有模有樣了!真恩惠。」風元君扇了一下摺扇。小狐狸被湯嗆到了。突然坐得正正的,道謝風元君等人。

「謝謝各位恩公救命之恩!小的會報答你們的!」小狐狸這樣精神的說出話來,把在場所有人都嚇到了。小狐狸發現大家都沉默了,在想自己是不是說錯話,

「...是小的說錯話嗎?」他小聲低頭的說,

「沒!!沒有!!是你突然說了好些話,我們正嚇着呢!」芒芒開心的說,

「聽到自己被渡了八百年修為,我也嚇到好嗎...」小狐狸耳朵垂垂,委曲的說,

「喂!小狐狸,你屁股還疼嗎?」風元君問,小狐狸眼睛張超大,聽不太懂風元君在說什麼,

「風元君你屁股什麼!你別嚇他,聽的人還以為你對他做了什麼呢!」知音狠狠的巴了一下風元君的頭,風元君摸摸自己腫腫的後腦袋,可憐自己怎麼都是五宮主之一,怎麼就在這知更鳥上神面前就毫無地位可言呢...

「咳咳...你...尾巴動動。」風元君用摺扇指向小狐狸的尾巴,小狐狸揭開被子,動了一下尾巴,身體僵硬了好一會,淚珠在眼眶裡打轉着,一臉求救說疼的看着風元君,這模樣...實在是    太    可    愛    了!!!    知音看着他可憐的樣子母性大發「疼呀...喔...乖,等一下就不痛囉!。」知音拍着小狐狸的背安撫着,風元君覺得這孩子現在這樣太好玩了,

「哎喲!尾巴那麼多條呢!不錯不錯。」風元君又在作弄了小狐狸一下,小狐狸緊張的抱着自己那幾條尾巴,生怕會被人偷走似的,

「哎哎哎!別那麼用力!傷口會烈開!」白靜很溫柔的把小狐狸的手從尾巴上離開,因為白靜靠得跟小狐狸很近,身後的尾巴也吸引到小狐狸的眼光,

「...哥哥您的尾巴又大又白的,很好看。」小狐狸的眼睛把白靜的尾巴盯得死死的,害白靜害羞的動了一下尾巴,

「對呀!這位哥哥的尾巴又長又漂亮,你好好吃飯吃藥,也可以一樣有那麼漂亮的尾巴的。」知音哄着小狐狸說,

「真的?!...可是我的毛是黑色的...不好看...」小狐狸摸着自己其中一隻尾巴說着說着又想哭了,風元君看到小狐狸這樣可愛,快憋不住笑了,

「不會呀!你的毛是全黑色的,純黑色耶!可珍貴呢!」芒芒笑着跟小狐狸說,

「...真的?」小狐狸看着大家問,大家也趕緊點頭,小狐狸又開心的抱着自己其中一條尾巴,一臉幸福的樣子,

「好了,你也該再睡一會了,晚飯時再叫醒你,本座看你恢復得蠻快的,今晚再渡個五百年修為給你,你應該就能用法術了。」風元君說完了起了身,請知音跟芒芒哄小狐狸睡覺,白靜也跟風元君離開。

「恩公...小的...」白靜默唸剛剛小狐狸說的話,風元君嘆了一口氣說,

「看來他連自己是千年難得一隻的黑九尾狐也不知道呢!真不識身價呀!」沉醉在感慨中的風元君扇了一下他的摺扇,

「大人,您有注意到...他只剩下八條尾巴嗎?」白靜耳朵垂垂的說,

「仙醫告訴本座了。」風元君停了手中的扇子,

「可大人您知道...是為何嗎?」白靜看着風元君,視線漸漸變得模糊,風元君轉身向白靜

「本座知道。」白靜的眼淚落下,身為九尾狐卻少了一條,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是一個極大的傷口,

「白靜,看着本座。」風元君溫柔的用雙手捧着白靜的臉,白靜被他這舉動嚇到,傻傻的看着風元君。風元君眼神放溫柔,希望白靜冷靜的好好聽自己說話,

「本座知道九尾狐斷尾如斷命根子,斷尾時會疼痛異常,知道你是心疼他。可是現在我們可以做的,就是治好他,讓他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繼續活下去。」風元君說完邊摸白靜的頭安撫他,邊用自己衣衫的袖子幫他擦眼淚。白靜哭了好一會兒,終於冷靜下來。

「哭好了?你也去睡個午覺吧。其他的本座跟知音來就好。」風元君摸一下白靜的頭說,白靜點頭,就回了自己的臥室休息。

               風元君回到了書坊,走到了書桌前,「等很久了嗎?是有什麼事嗎?」風元君說,原來知音站在書櫃旁邊,看起來已經等了很久。

「白靜還好嗎?」知音擔心的問,風元君坐下來玩弄一下手上的摺扇,並沒有回答。

「風元君!說句話呀!」知音搶走了風元君手上的摺扇,風元君嘆了一口氣,

「你剛剛偷聽了那麼久難道就沒有結論嗎?」風元君喝了一口茶緩緩的說,知音狠狠的盯着風元君,風元君看了她一眼,放下杯子,伸出手向知音討回扇子,誰知知音用扇子打了一下他的手掌"啪"了一聲響,風元君手沒有收回去,靜靜的的看着知音,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話:「氣消了嗎?」,知音想了一下,還是把摺扇還給風元君,坐在書桌對面。

「你怎麼打算?」知音看着風元君問:「傷口好了之後還把他留在身邊嗎?」

「那是自然,這是保護他,也是保護已經存活不多的九尾狐。」風元君再喝了一口茶回答,

「本座答應過要保護他們的。」知音聽到這一句輕輕的笑了「保護?也有很多種方式吧。」

「你該不是想說:『既然要保護他,不就應該更加把他遠離戰爭嗎?』這種虛偽的話吧?」風元君用手托着下巴問知音,知音瞪了風元君,抽着風元君衣領激動的說:

「你難道剛剛沒看到他連自己是九尾狐也忘了嗎?!也表示他也忘記了在火災時到底自己是怎樣受傷的,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讓他遠離我們嗎?現在暗吉族分明就是看準他跟白靜是九尾狐才攻擊我們的!」風元君只是靜靜的看着知音,沒有要說話的意思。知音知道風元君沒說話就是心意已決,她再說下去也豪無意義了。她放開了風元君,風元君也整理了他的衣服。書坊被這尷尬的氣氛渲染着,知音先打破僵局,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他以後一定會問我們這是怎樣受傷的。」

「如實說就好,他是在暗吉族偷襲的火災中受傷的。至於他是因為自己是珍貴的黑九尾狐而被暗吉族追殺這回事,以後有機會再說。」風元君思考了一下回答,

「後面的你真的會說嗎?」知音懷疑的看着風元君,風元君輕輕的笑了,

「知音呀...你知道本座為何幫你取名『知音』?」知音搖頭,

「因為你,是本座的    知    音    。」知音聽完臉紅了,就直接衝了出書坊。風元君滿意的笑。

「他知道這樣已經很足夠,再多的話,就不會快樂了。」

               風元君說今天晚飯在小狐狸的臥室用,知音和芒芒在忙着把飯菜擺放在桌上,白靜也進來幫忙,知音看到他眼睛紅紅的,肯定他回去又哭過了。

「風元君說了,要把他留下來,讓他在這裡好好生活。」知音邊擺碗筷邊跟白靜說,

「我就猜到大人會這麼決定。大人就是那麼愛狐狸。」白靜看着小狐狸床的方向,看到他還在熟睡中,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

「你也是這樣想的吧?」知音問白靜,「我想什麼?」白靜不解,

「既然他命救了回來,就把他留在身邊,保護他。」知音笑着解釋,白靜摸了一下耳朵,

「我跟着風元君那麼久,你也是我帶大的,你們的心思逃不過我眼。」知音彈了白靜的額頭,白靜摸着額頭,突然想起一件事,衝了去小狐狸面對。

「怎樣了嗎?」知音跟着過去看,白靜稍稍的揭開小狐狸的額頭,看到他的額頭有一個紅點,不注意看的話真的看不出來。

「你是想說他的額花不見了?」知音不解的問白靜,白靜搖頭,

「恰好相反,他的額花又慢慢的長回來了。」白靜摸了一下小狐狸的頭,

「額花是仙級九尾狐的象徵,他的額花長回來,就表示他的元神已經慢慢在自己恢復。」風元君進來解釋,他看到一桌的飯菜,滿足的扇着扇子。

「那這是大喜事呀!這樣他就...」芒芒說到一半被知音捂着嘴巴,

「芒芒你找死是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知音生怕芒芒再亂說話,任誰聽到也不好。

「知音姐...是不是該去叫醒他了?」白靜指向小狐狸方向,知音放開了芒芒,芒芒用感激的目光看着白靜,白靜笑笑的再幫忙盛飯。

                 知音叫醒了小狐狸,小狐狸看到滿漢全席,非常高興。知音着他慢慢的下床,走到飯桌前,可是因為靈力修為各種不足,令他現在成型的個子太小了,坐在椅子上手也不大碰到桌上的飯菜。這時白靜把他抱在大腿上,

「哥哥這樣你腳會酸的,您還是放我下來吧!我自己來就好。」小狐狸貼心的說:

「但是...你夾不到菜,可怎麼辦呀?」白靜擔心的問小狐狸,小狐狸想了一下

「那...請姐姐給我一個碗,哥哥幫我把菜夾進去,這樣我就可以吃到了。」知音聽到了,就拿了一隻空碗放在小狐狸面前,白靜把飯菜一樣一樣的放在碗裡。

「來!喝口湯,拿好,有點燙手。」知音盛了碗熱騰騰的湯給小狐狸,小狐狸小心的捧好湯碗,湯水突然就結冰了。

「結冰了?!」大家眼睛注視着剛剛還在熱到冒煙的湯水,變成冰到冒煙的水晶體,小狐狸無奈的戳了結冰的湯水,風元君忍不住笑了出來,喝了一口湯說:

「看來你能用法術了。不錯不錯。只是用錯了,之後再慢慢教你。」小狐狸嘟着嘴巴把碗放下,再也不敢把拿起桌上任何食物,白靜看着覺得可憐,就拿起剛結冰的湯,施了法術,湯又變回熱騰騰的。

「來,現在變回來了。」白靜拿給小狐狸,小狐狸還是不敢接。白靜想了一想,拿起湯匙,幫小狐狸吹涼了,餵他喝。小狐狸喝着喝着,看見白靜因為要餵自己喝湯而不得吃飯,覺得很不好意思,就裝自己吃飽了,說不喝了。

「...才幾口就飽了?」白靜驚訝的看着小狐狸,小狐狸別開頭不講話。知音看着覺得這兩隻一大一小的狐狸實在是太逗趣了,她趕緊把最後一口飯吞下去,伸手把白靜手中的碗接了過來,

「來!小狐狸,不是說要又長又粗的尾巴嗎?吃那麼少怎麼行!姐姐吃完了,來餵你吃。」知音跟白靜給個眼神:不用擔心,趕快吃飯。白靜看着小狐狸又吃喝了起來,在想是不是自己不夠知音溫柔,嚇着小狐狸不敢吃飯。

「他是看到你沒得吃所以才說自己飽了,讓你好好吃飯。」風元君突然開口說,白靜驚呆了,

「大人您說什麼?」白靜疑惑的問風元君,

「你明明就聽見了,還要本座再說一次。」風元君沒有理會白靜,繼續把白飯往嘴裡塞,

「白靜哥哥,您就好好吃飯吧!看你這幾天食慾都沒有很好。今天的飯菜都是芒芒跟知音姐按照你們喜歡吃的做,就嘗個臉,多吃一點。」芒芒說完了再夾了一塊香烤魚肉給白靜,白靜看着魚肉,想着以前跟左輔士一起到後山小河流抓魚,然後回來烤着吃的場景。左輔士最喜歡吃烤魚肉了...

「這魚好好吃!」小狐狸突然大聲稱讚香烤魚,大家都被這小狐狸的聲線嚇到,

「是嗎?那就多吃一點,仔細着魚骨頭,還有吃魚就不要講話!」知音提醒着小狐狸,白靜又顧着看小孤狸忘了吃飯,風元君和芒芒都搖頭,為了分散白靜的焦點,風元君想了一下,

「是說...一直叫他小狐狸也不好,他應該有個名字吧。」風元君看着小狐狸,小狐狸耳朵抖了一下,知音看了一下白靜,白靜也不知道怎樣接話,

「小狐狸,之前你都叫什麼名字?」知音溫柔的問小狐狸,小狐狸想了一下,

「我之前都叫!!...咦...?」小狐狸進入了沉思,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想起自己的名字。

「那既然都忘了...就再取一個如何?」風元君問小狐狸,小狐狸想也不想就點頭了!

「叫什麼好呢?嗯...白靜,你們狐族是怎樣取名的?」知音想了一下,還是根據狐族的定律改比較好,「毛色先自名後。」白靜回答,

「他是黑色的,所以要黑行頭?」芒芒問,知音搖頭反對:「黑字太俗了。換一個!」

「反正毛色是換不了多少個字,先想名吧!大家有什麼想法?」風元君吞了一口飯問道,

大家又沉思在一埋字詞的深海裡,好一會都沒有人游上水面。

「凝。」白靜突然說話,大家看着白靜,

「白靜,名不能隨便取,給個說法來,是哪個字。」知音認真的問白靜,

「湫漻如秋,典凝如冬。」白靜指着剛剛小狐狸結冰過的湯碗,

「他大概也比較熟練水術,取『凝』字很合適。」風元君喝了口湯回答,大家也沒有意見,白靜伸手溫柔的摸着小狐狸的頭,看着他額頭的紅印比吃飯前更大了,白靜突然想通了什麼的,再緩緩的說:「白如雪,黑如墨。」風元君打開了手中的摺扇子,等着白靜的定奪。知音也知道白靜已經想好名字了,等着他告訴大家。芒芒跟小狐狸也默默的看着白靜。

「墨凝。」白靜擬好了名字,知音看了一下風元君,風元君扇了一下摺扇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芒芒則嘀咕着新名字是怎樣寫的。

「那以後你就叫   墨凝。」白靜跟小狐狸說,小狐狸跳下了椅子,跪了下來,給大家一個大跪拜,大家靜靜的看着小狐狸,小狐狸正經的開口說

「墨凝,謝各位恩公賜名。」

               吃完飯後,芒芒忙着收桌子,知音去哄墨凝睡覺,風元君和白靜就在墨凝看着,

「墨凝看起來很高興,睡着時嘴角還微微上揚呢。」知音輕輕的拍着墨凝背邊說,白靜還是很在意的摸了一下墨凝的額頭,額花愈來愈明顯了。風元君看了一下,叫白靜起身。

「白靜你先退下,本座要渡修為給他。知音,扶他起來。」風元君一定要把白靜離開現場,不然渡到一半他一定會插手說要渡自己的,明明自己才沒多少年修為可以渡。白靜聽到命令,本還想留下來,但知音給他一個「真的要出去」的眼神,他也不敢抗命,只好行禮出去。

「出去了,要開始了嗎?」知音扶好墨凝問,

「嗯。」風元君說完後,坐在墨凝背後,雙手合十,運好內功,雙手推出,把修為渡給墨凝。

墨凝此時全身冒汗,眉頭鎖緊,看來這幾百年的修為對他來說有點難吸收。知音開始擔心墨凝身體會撐不住,她雙手合十,左手畫出半圓,把內力聚集在左手,然後推到墨凝胸口上。

「風元君,他快撐不住了。」知音擔心的說,

「快好了,你繼續渡內力給他。」風元君說完再集中精神,此時,墨凝的身體,漸漸的從小孩變成青年的模樣,身上的傷也變的沒那麼嚴重了,但內丹反應愈來愈弱。風元君見到此狀,趕緊收功,

「知音!停!」知音聽到,跟風元君同時做出收功動作。墨凝安穩的靠着風元君的手慢慢的躺下床,風元君安置好墨凝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就撐不住跪了下來。知音撐起身體立即抱着快倒下的風元君,知音想把他扶到椅子坐,怎料風元君一用力,吐了一大口血,

「風元君!」知音想用袖子幫他擦掉嘴邊的血,風元君抓住她的手拒絕,

「會弄髒的。」風元君拿了自己的袖子擦。此時白靜帶着芒芒衝了進來,

「大人!知音姐!」二人趕緊扶了他們起來到椅子坐下來。芒芒給了他們泡茶,風元君看了一下白靜,想着白靜應該一直在門外守着,聽到動靜才衝進來的,又讓他擔心自己了。

「風元君,他...」知音想說下去時,風元君抓住她的手,示意不要說下去了,

「墨凝長高了,衣服幫他準備新的衣裳,芒芒你去吧。」風元君看着芒芒說,芒芒就出去了,

「大人,墨凝他...」白靜還是忍不住問了墨凝的情況,雖然現在的墨凝看不出有什麼問題,但強行渡修為王論是施術者還是吸收者都是一件很傷身的事,

「現在渡的修為成仙是足夠了,但在渡的過程中他身體出現一些特殊反應,令他的內丹自封了。」風元君疲憊的靠着桌子解釋。知音喝了一口茶細想了剛剛的狀況,「是因為風元君不是九尾狐,然後又強行渡法的關係嗎?」

「是,又不是。」風元君吃了一口芒芒放在桌上的花生酥,點了一下頭吞了再繼續說,

「九尾狐體質特殊,能同時掌握多種門派法術,因此也是各邪門眼中的流動靈力庫。從白靜爺爺那一代開始,所有的九尾狐出生時就賜予一個法器在體內。這法器其中一個作用是在他們身內進出大量靈力或修為時,封印內丹,免受邪門利用。」白靜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非常驚訝的看着風元君,

「當時你父親跟本座說這是你們族的機密,本座以為你知道呢!」風元君再拿了一塊花生酥放進嘴裡,

「大人,我們來這裡時,是剛出生第一百天呢...」白靜無柰的看着嘴了塞滿花生酥的風元君,一邊想着,既然內丹封了,也就一定有方法解封,只是不知道用什麼法子而已。

「不知道。」風元君突然說出三個字,知音和白靜一頭霧水的看着風元君,風元君吞了嘴裡的花生酥再說一次,

「本座不知道內丹解封的方法。」知音聽到了真的是氣到臉都紅了,想再立馬把風元君分屍,

「你怎麼就沒聽到關鍵呢!」知音拿開了裝着花生酥的盤子,

「哎哎哎!本座又不是狐族的,知道這樣程度已經很了不起了!白靜他爸又沒告訴過本座這情況該怎麼辦呀!」風元君跟知音搶着花生酥邊說,白靜眼看着這兩位大人打鬧着,自己卻靜不下心來,起身走到墨凝床邊坐了下來,摸了他的額頭,果然剛才吃飯時看到的紅印現在完全消失了。到底有什麼方法呢...

「對了!知音,明天跟白靜做四份醬燒糯米丸,要送到四宮府中去。」風元君滿足的享有剛剛成功搶到花生酥邊說,

「醬燒糯米丸?」知音聽不太懂風元君的話,

「大人跟四位公大人打牌輸了,就賠了我們的手藝出去。」白靜無奈的跟知音解釋,

「好呀威風堂堂的風術士,現在學會打牌了還給老娘賠了夫人又折兵?!」知音狼狼的捏着風元君的臉,風元君發出陣陣哀號,

「遮支吧是遮央應的...湯湯湯...」白靜想了一下,風元君應該是說「這句不是這樣用的,疼疼疼。」嗯,應該意思有對上!白靜看了他們哭笑不得,回頭又看了一下墨凝,

「墨凝別擔心,總有辦法的。我會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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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看完>3<

大家好,我是面包在左邊~

終於更新到第二集了,因為前部分要解釋一些故事背景,

可能會無聊一些,大家先忍着!我會努力讓後面的故事更有趣的!!!

這周的更新多了一個小劇場,希望大家這周也快樂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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