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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第三章 極樂沼澤(上)

第三章 極樂沼澤(上)

          青蛇洞雖然名爲“洞”,卻不是處處黢黑陰暗,而是憑山而築的大型堡壘。從洞門進入後裏可見面構造鱗次,通過幽深的地道可以抵達各處。畢竟青蛇是女性又注重修行,不希望手下喽羅在修成人形後還活得邋遢,倉庫夥房操練場一應俱全,甚至還有處溫泉眼常年可以接取溫泉,妖怪們都是山獸成精髒慣了,沒有洗澡的習慣,而青蛇精有時做法需要提前沐浴熏香,所以給自己准備了私用的浴室,裝配了精致的浴桶和浴具。

          “哈哈哈,紅丫頭,你看看本王多麽照顧你。”青蛇精把浴桶浴具用在了美麗俘虜身上。此時紅姑娘木呆呆地坐在浴桶裏,雙眸輕阖,披著濕漉漉的青絲。青蛇精撥弄著桶中溫水,在紅大姐豐潤的玉頸酥胸上來回輕撫。聖女嬌軀有出塵自淨的功能,只是用濕巾擦拭一遍,便將上面沾染的不清潔悉數除去,再安排她入浴是另有所圖。

        紅姑娘垂面靜坐,不聲不響,剛剛經曆了那麽多可怕的事,現在終于到了遠離雄性野獸的安全場所。熱水浴,雖然談不上享受,但的確是很舒服的。

        “看看,這下子就變得幹幹淨淨了,”青蛇不求對方回應,一邊欣賞凝脂承露的誘惑場面,一邊將冷冰冰的手指搭在女孩柔美的曲線上。“這麽一來,你就和咱們剛見面的時候一樣漂亮了。我的丫頭,這個下午你可受了多少折磨啊!”

        聽到這裏,大姐擡起頭气哼哼盯著青蛇:“不要在這兒假惺惺了!讓我受到那樣的侮辱還不都是你的意思!”

            她的體力被封印住了,現在就連發個火也要強抖精神,胸口的兩團白肉隨之起伏。青蛇一臉壞笑地抹著大姐的香腮:

          “侮辱?至少不全是吧~你敢說你剛才連一絲一毫快樂的感覺都沒有嗎?”

          “啊——“大姐膚色瞬間羞紅上湧,不敢和蛇精對視,無奈臉蛋又被牢牢托住無法垂下。天然無垢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說謊,唯有沈默不語,這便是默認了。青蛇精笑著用空閑著的另一只手做了指示,立在旁邊伺候的大蟒頭領走上前,把一杯天然的香料倒入了熱氣騰騰的浴缸,動作穩緩,就像她平素侍奉女王大人般細心,剛剛爲紅姑娘擦身、洗髪的時候也是如此,她絕對服從女王大人的指令。她把香料攪拌勻了,便隨著青蛇精的另一個手勢退出了房間。

            “你方才嘗到了什麽滋味你自己心裏明明白白的,世上可沒有哪個正常的女人不會因此有快感啊~“

          紅姑娘慌亂地甩脫女妖那讓她極不自在的目光,但她感到自己無法掩飾身心的分毫:“我是天地孕育的聖女,絕不是普通的女人!”

          聽到這兒青蛇精不禁冷笑:“剛才你瀉身的時候,怎麽不把這些話喊給鳄魚頭領聽啊!”

          “唔……”紅姑娘不答話。然而在她聽到“瀉身”二字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有了些她自己不願察覺的異樣。

          “口體、男女之欲是每個生靈的天性,無論神、精靈、妖物什麽的,只要正常活著就不可能完全抑制得住。”

          誇誇而談間,青蛇的言語忽轉溫情,手指凍的也愈加細致起來:“天呐地呀實在殘忍,給了你這麽一副好皮肉,卻讓你做什麽狗屁聖女……”

        诋毀天地!紅姑娘實在不能容忍,嗔道:“你不是和你姐姐一樣要煉什麽七心丹嗎,快點動手殺了我吧!”

          本以爲用被自己殺掉的親姐姐刺激青蛇會使她發狂、痛下殺手,不了對方依然是一臉嘲諷地冷笑著:“哎呀呀,你怎麽這麽想死啊,好無趣!你這丫頭真可愛,生得美不勝收,卻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該如何使用!“

          說著青蛇就把嘴湊到了紅姑娘的耳邊,撫弄著潮濕的長發和肩膀。

          “就算真要殺你,也只有把你們姐妹七個一起放入煉丹爐裏才能成功呢。“

          紅姑娘大感異樣,但還沒等她驚呼出口,青蛇冰冷的唇便貼在了少女的玉頸上。青蛇貪婪地吻了起來。

          “嘿嘿~嗯真香啊!“

          “快放開我……放開我!壞妖精!!“氣力全無的紅姑娘奮力的反抗只不過讓浴桶中多泛起了些水花而已。”你、你再敢亂碰我,我……我就咬舌自盡、讓你煉不成丹!“

          “哈哈哈哈哈~“青蛇直接把掃蕩範圍擴張到紅姑娘的臉部,越發放蕩:”莫不說你現在根本沒有這個力氣,就是有,你也甭拿這個威脅我。你可別忘了’反傷咒‘的事兒,你真咬下去還不等出血就會疼暈過去,任憑我們玩個通透哈哈哈哈!“

          “你……卑鄙!“

          ”欸?現在嫌本王卑鄙?聽說猩猩要捅你后面的時候你還在笑?“

          “沒有沒有!好疼的!”大姐只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雖然青蛇是在汙蔑她,她確實被三個醜陋的妖怪玩弄的縱情忘我,近乎于享受……不不不絕不是這樣的!她憋得俏臉通紅卻沒有任何方法開脫。

          青蛇精依然不疾不徐,一邊噴著冰冷的聲調,一邊用近乎零度的嘴唇在紅姑娘秀頸香肩上緩緩來回:“你也用不著多想,這不是很正常的麽。食欲、性欲和睡眠欲是天地恩賜給生靈的樂趣,盡情享受理所應當。今天只是讓你嘗了些皮毛就把你美成這樣兒,真要是都嘗個遍,豈不是要變得比我們這些你們口中的妖怪還要妖怪嗎~”

          七個姐妹是半仙之軀,平時不需飲食,靠打坐吐息吸收日月精華爲能量,只有在身體大爲不適的時候才飲適量的清水調節循環,最多咀嚼些草藥,所以莫說人間煙火、就是山果野菜都不曾入口過;至于睡眠欲什麽的也是很遙遠的,她們平素休息的時候神守意清,幾乎等于閉目調養、緩解筋骨疲乏而已。如今色欲的窗口被強迫打開,青蛇所說的每個字句都是那麽可怕,紅姑娘好怕自己會繼續墮落……

          “不!不!”

          紅姑娘用盡意念去抵制,但不知是氣力用盡還是被青蛇的調戲攪亂了神,她的聲音越來越細小,後來甚至近乎呢喃。

          “我……怎麽能……和你們……你們這些妖怪……”

          雖然極力不和青蛇對視,奈何青蛇女王的下半身是蛇尾,可以盤成基底使上身隨意改變方向,青蛇一個扭身追上前來,撩撥起紅姑娘擋在面前的濕發、托起她圓潤精巧的下颌:

          “你這丫頭嘴真硬~是不是舌頭也很硬啊。”

          在青蛇說前半句的時候紅姑娘閉緊了雙眼,後半句時她猛覺不對,剛要睜眼,只覺一條又硬又冷仿若寬牛筋繩的東西直截分開了自己的雙唇滑入口中。那是青蛇在居高臨下之際發動了舌侵!

          “唔,唔……”

          她本以暗下決心不管什麽異物、膽敢進她的口中,定要狠狠地咬。這個念頭不過持續了一個刹那不足,便隨著青蛇舌頭的幾下擺動消失得蕩然無存了。她的身體先是一陣僵硬,又瞬間化作了極爲柔軟的線條癱倒在了青蛇精的懷抱中。圓睜的杏眼漸漸暗淡,最後雙睑輕輕滑下,也許是她明白自己根本逃不出被任意擺弄的命運,也許是她這一天實在太累了。青蛇隨便紅姑娘怎麽想,她只顧貪婪地飽嘗芳澤。

          如此糾纏不知持續了多久。當紅姑娘再度恢複意識的時候,自己已被青蛇抱了起來,濕漉漉地平放在了浴室的地面上。青蛇爲了紅姑娘躺得舒服一些,把紅姑娘的長發盤成枕頭狀墊在她後腦下。紅姑娘聽見耳邊簌簌異響,睜眼一看,只見青蛇精把自己得裙子上衣統統脫了,露出略泛鐵色的裸體。青蛇精身材纖瘦,精巧的乳房像兩個蘋果非常結實,與蛇尾交接的地方是極其明顯的人魚線及攬臂可環的小腰肢。

          “啊呀……”

          在山中清修的時候,七姐妹不曾坦誠相見,也就是說,這是紅姑娘第一次看到除自己外異性的敏感部位。這感覺和第一次看到男性敏感部位——也就是鳄魚那根大棒——的時候不同,除了作爲被羞辱者的正常反應之外,還夾雜著如絲如縷的其他情緒,不可名狀……還沒等她整理出這種情緒究竟是什麽,剛剛出浴微微發燙的皮膚突覺一涼,竟是青蛇精已經壓了上來。

          “好軟……啊好暖!“蛇精把自己整個身體貼在紅姑娘的嬌軀上,以極快的頻率搓揉酥胸,錐子臉在豐滿的雪丘上來回擠壓。鳄魚精的侵犯如同車轍碾過花田,雖然對反傷咒有忌憚,卻不能掩蓋他內心的輕賤之意,但青蛇女王的愛撫猶如蜻蜓點春水,縱然有時稍有手重,溫情之意卻可以通過肌膚相親傳遍紅姑娘的每一絲神經。一下午的遭遇讓紅姑娘對男女床笫事産生了極其深重的心理陰影,但如今同性對食的初體驗,卻讓她有了飄飄欲仙之意,雖然她並不想承認,也只能用銀牙叼住自己食指的中節不發聲。其實是她不自知,她銷魂的呻吟聲已無法克制,和她俏臉上羞紅的迷醉相映成趣。

          “面對現實吧,你其實非常喜歡肌膚相貼的快感。貞潔的女人不是寂寞的,她必須要有愛侶陪伴。你不接受任何人的愛,便會沒了心竅、只能變成人盡可夫的空殼。”

          說罷,青蛇沿著紅姑娘的曲線一路輕輕吻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愛憐過她晶瑩的腳指之後又沿路折返,腳背、小腿、大腿、恥部、肚臍……紅姑娘如墜霧中不知所措之際,青蛇精的舌頭再一次襲來,這次她雙手緊緊攥著紅姑娘嫩滑的肩膀,充滿攻擊意味的尖細乳頭直嵌入紅姑娘豐滿的胸脯上。紅姑娘此刻不得不正視現實——她已經連反抗的心氣兒都提不起來了,朱唇應啓而開。青蛇狡黠的眉毛一挑、順勢直入,靈舌在紅姑娘溫熱清香的口腔中滑動一番,突然兩片舌瓣兒一松,有粒無色無味、綠豆大小的玩意兒落入紅姑娘的喉中,處于身體本能在感受不適時的應激反應,紅姑娘喉頭一緊,竟將那不明何物的小珠吞了下去

          “呀!”紅姑娘這是才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從女女歡愉的初體驗中猛地坐起,拼盡所有力氣抖開青蛇精的糾纏,隨後纖纖玉指在豐滿的嘴唇上慌張的摩梭——依靠吸食日精月華生存的她,沒有吞吃不潔之物的經驗,更不知道“催吐”這麽惡心下品的動作。看著她不知所措的小樣兒,青蛇連連流氓笑。

          “嘿嘿嘿。”

          紅姑娘只覺前所未有的惡寒,難道這個就是鳄魚精說過的“春藥”!

          現在唯有自殺才能保證貞潔了!

          她掙紮這要站起來,碰壁自盡或是和青蛇精拼命怎樣都好!然而朱砂封印讓她根本使不出這般氣力,雙臂無法支撐身體,只能緩緩撐到浴缸邊。

          看著靠在浴缸大喘粗氣滿臉淚水的紅姑娘,青蛇精明白了其中誤會,催動蛇尾遊到了美麗俘虜的眼前。

          “妖精你別過來!”

          紅姑娘帶著哭腔的聲音顫抖著,微弱得不足以表現倔強。

          青蛇冷笑一聲:

          “哼,真掃興,老娘對你這麽好,你卻不識擡舉。”

        “啊?”

          “你以爲我剛才餵你吃的是什麽?”

          “難道,難道……“

          “以爲我會硬往你嘴裏塞春藥嗎?切!你還真當老娘是那種‘壞妖精’啊!”青蛇精懶懶地抱怨著,語氣似乎不再是勝利者在拷問俘虜,而是閨蜜間在發著牢騷。

          “我……我……”紅姑娘一時露出‘誣陷好人‘後不好意思的情態來,的確,自己並沒有産生情欲上的異樣。“這藥丸到底是什麽?”

        面對紅姑娘弱弱的提問,青蛇也不急著回答,故作憤怒地撿起旁邊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穿戴起來,紅姑娘只能默默看著。等到青蛇精把外衣的絲帶系好之後,才懶懶地給了答複:“我是怕紅仙子你嫌棄我們妖怪洞府不養眼、在這裏住得不舒服,所以才獻上了本妖精耗費了好久氣力才煉制出的‘妍媸虛化丹“,這仙丹的作用也就是幾天,等藥效過了,只怕仙子你想再要、我還供不起呢!”

          聽著青蛇精冷嘲熱諷,紅姑娘並未從中知道“妍媸虛化丹”究竟是什麽功效,不過確實自己並沒感覺身體有異樣,她也不願追問了。目前只要能保住貞潔,被毒死都是一種解脫,沒什麽可怕的。

          “好了好了,今天先不陪你玩了,明天還要去找的那些可愛的妹妹們,帶她們和你團聚呢。”

          “哼,你別癡心妄想了,妹妹們一定會教訓你們這群妖精的。”

          “看看你,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還有心嘴硬呢!好吧好吧,今晚咱們都各自睡個好覺,明天各有各的‘活兒’要幹,哈哈”

          說罷青蛇精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只哨子,憑空“滴滴”吹了兩下,不一會兒浴室門應聲而開,冷風灌了進來,周身赤裸的紅姑娘剛剛熱水浴,被風撩到冷得直抱肩。

          “帶這個小美人兒回她的房間!小心點伺候著。”青蛇精對門口的人影發號施令。紅姑娘想到自己又要回到那陰暗恐怖的黑牢了,不禁對目前這溫暖明亮的環境産生了不自知的依賴感。

          門口的人影沒有應聲便進了浴室。紅姑娘側臉一看,並不是大蟒頭領,而是八個身高三四尺的矮小男子。八個人似孿生兄弟一般,各個一般模樣,頭髪剃光,只穿了條純白的兜裆布。這八個人雖然身高不濟,但一個個皮膚潔白如精鋼,周身肌肉突出,濃眉大眼英武非凡,除了矮了些之外,形貌如天神相仿。紅姑娘雖然知道這些都是妖怪幻化成人性,難免臉兒發燙,害羞起來。

青蛇做了個手勢,八個漢子便圍上來對紅姑娘動手動腳。卻不是淩辱她,而是要把這具矯健而乏力的嬌軀搬運起來:一個漢子先上前松緩地攬起紅姑娘的長髪、另一只手掌輕輕貼在她脖頸下方細膩的皮膚;兩個漢子握住她的左右小臂、肩膀;另外五個依次雙手攬住她的肋下、腰肢、臀下、膝關節和踝關節,一切完畢後,十六個支撐點同時發力托舉,輕輕松松把紅姑娘擡起。

          “哎呦……”八個壯漢的有序操作讓紅姑娘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只是如此一來自己身體被擺成“十”字形,完全不能自主,所有關節都不能動彈,既像砧板上的肉又像獻祭的貢品,羞恥感前所未有。

          青蛇精興致勃勃的遊走過來,也不動手,只是用幾乎可以噴火的目光掃過紅姑娘的寸寸肌膚,臉貼得非常近。紅姑娘可以若有若無感受到青蛇粗重的鼻息。八個壯漢很通主子的意,故意調整紅姑娘的曲線,讓她的腰肢微微上台,那雙彈性十足的雙峰頂上的粉珠被冷氣噴到、登時有了反應、更加高挺。

          “哈哈哈哈,還沒碰你,你就硬了,可見你果然是天生的小淫娃,還要什麽春藥啊~”

          “壞妖怪!壞妖怪!”

            她的叱罵聲無論是音色還是用詞都讓青蛇精只能享受毫不生氣。欣賞了幾分鍾,青蛇精咳嗽一聲,八個壯漢擡著滿臉羞怒雙眸緊閉的紅姑娘出了浴室。

          他們的動作緩慢步伐沈穩。一路上紅姑娘不敢睜眼,她知道洞中其他圍觀的小妖對她食指大動,時不時耳邊傳來汙言穢語和流氓笑聲,山風吹著她,但她赤裸裸躺在那些壯漢的臂彎間,肌膚相親春心萌動,竟然也不怎麽覺得冷。

          紅姑娘並不是被送往地牢的,而是被擡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高塔之中,她感到托舉著自己的八個壯漢拾級而上,慢慢向塔頂走去。紅姑娘雖然身體朝下傾斜著,但八個壯漢的手仿佛牢牢黏著,並不讓她滑下去。

          她以後若知道這八位的原形是什麽,非要驚聲尖叫不可。

          青蛇精畢竟有憐香惜玉之心,再加上紅姑娘的絕美容顔結合聖潔氣質,使渴望姐姐之愛又不可得的青蛇精爲之傾倒。青蛇精爲此不僅研究典籍、尋找不殺死葫蘆姐妹也能煉出七心丹的妙法,同時也給紅姑娘更換了囚身之所,陰暗潮濕的地牢太折殺這朵鮮花的嬌豔,不如軟禁在通風透亮的塔中,反正她氣力都被封住了又一絲不挂,根本逃不出塔去。

          想到這裏,青蛇精環顧了自己的臥室中擺放的七個人形衣架——其中六個目前空著,另一個上挂著從紅姑娘身上剝下來的文胸、內褲和紗裙。俨然是作爲戰利品陳列的。

          另一方面全裸的紅姑娘也被擡上了九層塔的第八層。通道拐角是一扇木門,擡她頭部的壯漢擡腳將它踢開,引弟兄們進了屋子去,把紅姑娘往地上一遞、又依次出了門,將門拉阖,沒有上鎖自顧走了。裏面沒有燈,但東牆上有很大的一扇鐵柵欄窗,月光正透進來可以看到屋子裏面的情況。這房間不是很大,石頭砌成,地面上鋪著冰涼的石板,整潔冷肅可以保證沒有鼠穴蟲窩,裏面空空的,只有背風的角落放著一張光禿禿的木床,比單人床寬裕,但難以睡下兩個成年人,床頭搭著一條浴巾似的白布。

          這就是全部了。比那地牢好得太多。

          被折磨了這麽久,又一天都沒能吸收日精月華,紅姑娘恨不得現在就衝到窗前打坐吸納。然而她現在身體太虛弱了,剛想起身就覺得頭暈目眩。僅僅幾步仿若相隔百裏,紅姑娘又急又恨之間,聽到身後又是一聲門的吱呀聲,又傳來悶悶的一句——

          “小姐姐,你還好嗎?“

          紅姑娘扭項觀看,嚇得差點驚叫出來,有個無比醜陋的妖怪正站在門框中間。那妖怪身高一米七不到,渾身毛絨絨,左腋夾著一團暗色的玩意,右肢——它沒有手——挑著水瓶子。那形象,仿佛是一只巨大的蛾子被剪掉了翅膀和一對前肢。

          “小姐姐?“它很有禮貌地詢問著,紅姑娘從沒見過這麽醜的生物,一時口吃僵硬難以答話。

          “哈哈哈你就算覺得我很帥也不用這麽吃驚啊。”那蛾子怪莽莽撞撞進了石室,全然不顧望圖遮掩自己敏感部位的紅姑娘,徑直走到了那木窗旁邊,取下左腋的那一團來往床上鋪。

          “這席子和枕頭能讓你躺得舒服點,本來想給你拿條毯子蓋著的,晚上這裏挺冷的,但頭領大人不允許,哎……多漂亮的一個小姐姐啊……”蛾子怪一面幹活一面嘟囔,音色雖然難聽,但語氣很親善。紅姑娘仔細望氣,卻見它身上毫無妖邪戾氣,和青蛇精一樣齋戒修行長年沒沾過葷腥,是個難得的善妖。

          雖然也喜歡養眼的美男壯漢,但她是個心地善良的仙子,所以盡管蛾子怪這般醜陋,她也爲它的修持所吸引、溫柔地和它言語來往。

          “謝謝你……“她身體虛弱,強打著精神。”你叫什麽名字?

          “別人叫我蝴蝶小妖精,其實名叫小蝴蝶!雖然是個男孩子,但我死去的媽媽就是這麽叫我的,有什麽辦法?”他嘴裏應答,手上也不閑著,細致地摸索、撫平竹席上可能造成不適的地方。

這名字……有點讓人難以接受,但他沒有妖氣又表現得如此熱心,紅姑娘倒也不介意:

          “小蝴蝶,我氣門被封渾身沒有力氣,能分一點兒水給我喝嗎?”

          “哎呀呀,差點忘了,”小蝴蝶急忙踮到紅姑娘面前,打開水瓶,將瓶口送到嬌娘的嘴邊。“快喝吧快喝吧,小姐姐你餓不餓?我這裏還有花蜜,你吃一點吧!”

          蛾子怪——也就是“小蝴蝶”——的音色雖然難聽,但舉止言語間充滿了對紅姑娘的關切和尊重,這讓飽受欺淩的女孩子心情大爲寬慰,于是輕擡臻首向他致以由衷的甜美微笑,然後像渴雨旱苗一樣吸啜起清水來。雖然急切,但並沒有肆意痛飲,兩三口後便輕輕挪開朱唇,不再喝了。

          “小姐姐怎麽不喝了?要不要吃點花蜜?”

          “謝謝你,可我們姐妹是天地孕育的草木之靈、人間的飲食會使我們身體産生汙物。今天功力散失太多,不喝點水無法正常挪動身體,實在是無奈之舉。至于花蜜萬萬使不得。”

          “小姐姐。“

          “嗯?”

          “你說話的聲音真好聽,真溫柔。青蛇洞裏,沒有人這麽和我說過話。”

          “啊……”紅姑娘下意識地嘗試遮掩自己的三點羞處,但這份徒勞讓她的姿勢更加性感,只聽見“小蝴蝶”身上細細動靜,從他身下冒出了一根粉紅色的細長粉狀物,直直衝著滿臉尴尬的紅姑娘。

          “哎!小姐姐,我把這水壺放在這門邊了,你若還想喝就自己拿……我先下塔了,每天早上我都會給你更換清水的。”

          說罷小蝴蝶急衝衝出了門,把門在外面鎖上後走了。雖然容貌如此醜陋,但他的心地確實清明,紅姑娘不勝感激,自己被囚禁在了這石室內,小蝴蝶的阖門上鎖似乎是對她的一層保護,讓她緊繃的心弦稍有寬解。不一會兒作爲藥用的清水發揮功效,手腳不再那般松軟無力了,她走到窗前,向著月光坐下呈跏趺式,手掌向上自然搭在膝頭,舌抵上腭,雙目輕阖,任由皎皎月光爲她精致的肌膚蒙上了一層輕柔的薄霧。

          半個時辰左右的運功使她的身體和大自然連通,有效地進行了新城代謝和能量儲存,當她再度睜開眼時,雙眸明亮口內生津,精氣神都有所恢複,無奈朱砂封印並沒有消除,身體依然如同大病初愈,筋骨慵懶,只想倒頭睡去。她想站起身走向木床,剛一擡眼之間屋子裏居然還赤條條站著個人,嚇得後退兩步,卻見眼前的人也後退了兩步,這才意識到原來是擺著一面大鏡子,正好對著床前,剛才的時辰月亮不高沒能照見,此時滿室月光,方才發現了它的存在。紅姑娘苦中作樂,走上前去顧影自憐一番,鏡中人烏亮的長發如同流水般順暢,肌膚光豔照人,雙眸燦若星辰,雙頰上羞紅慢慢泛起,好個世也無雙的佳麗,明天又將遭到什麽樣的折磨羞辱呢?

          想到這裏紅姑娘只覺生無可戀,翻身上了木床。小蝴蝶留下的竹席竹枕做工粗糙,但起了很大作用,讓她躺得舒服很多,只是高塔夜風確實寒冷,她催動功力尚可抵禦,無奈困意襲來,真若睡去功力渙散,必然要惹病上身。好在還有那條浴巾似的小布,紅姑娘急忙用腳將它勾起、接到手中展開——毛織品,蠻有質感的,長五尺有余,寬不到三尺,這麽尴尬的尺寸,就是不想讓她遮掩周身的敏感部位。紅姑娘只得將布橫過來,結結實實圍住下體:肚臍到膝蓋之間的部分。遮掩了丹田,便不怕睡去著涼。

          此時已近午夜。疲憊的紅姑娘帶著害怕和其他心酸的情緒,無助地抱著肩頭沈沈昏睡了。

          她平素休息最多就是閉目調息、舒活筋骨,如此讓她失去時間空間意識的睡眠是第一次。當她精神第一次醒來的時候她並沒有睜眼,還想在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樂中再沈迷一會兒。正如青蛇精所說的,她在不知不覺間已陷入了欲望的泥潭仍不自知。然而畢竟身陷囹圄,精神不可能真正放松,當稍微恢複自控力的時候她急忙翻身起來,此刻已然天光大亮。她稍作吐納,將一夜中皮膚分泌的不淨之物統統剝離,又飽飽地伸了懶腰。

          真的好舒服啊……自己心存芥蒂尚且可以這麽舒服,若真是松心下去美美睡一覺,豈不要如獲新生嗎……不不不,我絕不能貪圖凡人的快樂,我是聖女!

          心中盤算著,紅姑娘向右側臉看著鏡中的自己,果然神色豐沛、我見猶憐,這麽迷人的一幕若是被那些妖怪們看到豈不是……

          吱啦——

          “啊!”聽到門的響動,紅姑娘心中大呼不好。

          門外是一個男子粗暴地喊聲與小蝴蝶唯唯諾諾的應答。

          “快點快點,老子已經等不及了!”

          “頭領,這……”

          “墨迹什麽!快把鎖給老子打開。”

          雖然小蝴蝶心中一百個不情願,依然沒有膽量反抗那頭領的淫威,顫抖著將木門開了鎖。只見一個暗黃色的高大身影闖進了房門。紅姑娘雙臂抱緊膝蓋坐著,全力自己鎮定下去。那是一個三十開外的男子,身高超過兩米,劍眉闊目英偉非凡,卻滿臉猥亵表情。火紅的毛發又粗又硬,身上穿的衣褲都是他皮膚一般姜黃顔色。前襟敞著,露出他身體上辨析度最高的部分——肚子上長了十六塊腹肌。

          “小丫頭,擡眼看看老子!”他音色如同金石碰撞之聲,讓人聞之生畏。“還認得老子嗎!”

          紅姑娘瞟了暗黃男子一眼,也不答話。

          “哈哈哈,昨天差點把老子踩死的時候多牛啊,現在怎麽這麽老實了!”

          什麽?昨天……踩死?聽他這麽一說紅姑娘不禁一驚,催動心中靈眼看去,那十六塊腹肌在瞬間顯出原形——竟是蟲子環節狀的腹部。

          “呀!是蜈蚣精!”昨天見他還是個半人半蟲的怪物,今天怎麽化身成如此英偉的人身了!紅姑娘滿心都是對隨後蜈蚣精對自己施虐的恐懼,一時沒有想到、這並不是蜈蚣精的變身術一時提升了,而是昨夜被青蛇精餵下的“妍媸虛化丹”在起著作用。

          “昨天你害得老子差點死了,今天老子要……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放心吧,今天女王給老子放了一天假,老子要和你親熱個夠!”蜈蚣精說著直撲紅姑娘,一手挽香肩一手攬玉腿,以無比狎昵的姿勢把輕綿綿、嬌美美的女孩牢牢抱起,動作極其利落。紅姑娘雖然又驚又怒,但無法抵禦蜈蚣精此時漂亮的面孔,身子不由自主酥麻起來。

          “你……你放開我!”紅姑娘終究沒有說出“壞妖精”來。

          蜈蚣精哪裏肯放,左手在她絲滑緊致的腋下順勢一提,准備邁步出門去。紅姑娘急了,此刻雖然力量遭到封印,畢竟精神恢複了可以用上些許力氣,她右手捂胸,左手淩空擡起——

          “你不放手,我就打你!”

          聽她這麽說,蜈蚣精反笑得更淫蕩,亮出臉來讓紅姑娘打。紅姑娘並沒有下插眼這類的狠技,只是爲了脫身,掄掌劈向蜈蚣精的臉頰。只聽“啪”第一聲,大姐只感到手似乎是劈到刀口上一樣痛。

          “好疼!”她嬌吟一聲慌忙把手掌縮回、捧在心口,眼角淚花崩出,柳眉緊鎖丹唇抽搐,艱難地挨著痛苦。小蝴蝶看她這般可憐不忍直視,蜈蚣精卻哈哈狂笑。

          “丫頭你來打老子啊!哈哈哈哈哈再打呀,你別忘了你身上被女王施了‘反傷咒’,老子若不躲閃,那就等同是你自虐、疼痛感可是會千百倍作用在你身上的!別耍脾氣了,乖乖陪老子玩,老子不虧待你!”

          “啊不……”紅姑娘失聲慘叫,那是蜈蚣精腋下變出了一之手,把她下體用于遮羞的白布扯了去、抛在地上。蜈蚣精抱著美人奪門而去,小蝴蝶雖有憐香惜玉之意卻無奈不敢阻攔頭領。

          蜈蚣精一路抱著紅姑娘下了塔去、來到自己住的洞穴中,將她抛在床上,然後便向她猛地撲去又牢牢抱住。紅姑娘又羞又怕,手腳慌亂地掙紮踢蹬,卻變成了二者肌膚間的親密摩梭。蜈蚣精幻化出數對副肢,上下其手對紅姑娘肆意輕薄盡情憐愛,板起她的臻首趁她驚呼之際猛地向那晶瑩的紅唇發動強吻。

          咕……噗!

          紅姑娘只覺一陣異感,帶有男性狂野味道的濕滑便鑽進了她的口中,雖然初吻已被青蛇精占去,但這次蜈蚣精帶來的雄壯攻勢讓她更爲吃驚,那異物反複刮蹭她的口腔壁、挑撥纏攪玩弄香舌、更是極其過火地在她每顆貝齒上震懾式地拍打,侵入過她口腔裏幾乎全部處女地後,他強行用自己汙臭的流涎交換著絕世美人的口中精華……紅姑娘頭腦已近乎斷電,手腳更加用力,而口中卻不能有任何動作,更別提做“咬斷它“這般非分之想了,她看到蜈蚣精那幾乎冒出欲火的淫蕩神情印在他英武的面孔上,不由得萬念攻來如哽在心,淚水決堤而出。

          飽嘗了美酒般的尤物香津,蜈蚣精抽出舌頭來連聲壞笑。紅姑娘哪裏情願吞咽口中的不潔之物!不顧自己姿態、探身到床頭嘔吐蜈蚣精的唾液。蜈蚣精到也不在意,他平時滿不在乎衛生壞境,自己的床尚且不怎麽幹淨,也不怕弄髒地板,自顧自地把自己的衣服都脫了甩在一旁。當紅姑娘吐驚汙物後轉過頭來,正看到蜈蚣精那滿身的腱子和正在一顛一顛耍著威風的大生殖器。

          “躺下!”

          面對蜈蚣精惡狠狠的命令,紅姑娘不敢不從。平躺床上故作鎮靜、雙拳握得緊緊,一面將朱唇鎖住一面安慰自己:有“守宮”“反傷”兩道咒語足夠和他周旋,千萬要沈住氣!

          和紅姑娘的極度緊張相對,蜈蚣精可謂安逸閑適,正如他所說,他有整天的時間來消受美人香。他故作溫柔地側面趴在紅姑娘珠圓玉潤的身體上,抱著她按兵不動,大屌輕輕刮蹭她腿上細膩的皮膚。在她完全適應他的體重、放松情緒發出深長的吐息後,蜈蚣精對她發動了“全面進攻”——

          先從她的耳珠開始進行最細致的舔吻,慢慢挪到臉頰、額頭、眼睑及瓊鼻,朱唇緊閉芳澤之源不再開啓,蜈蚣精也不勉強,輕輕叼起她豐實的下唇又輕輕放下,來回調戲幾次,不等她發脾氣閃避,就狡黠地挪開向下開拓,圓潤的下颌被蜈蚣精的大嘴整個含住肆意吸吮。蜈蚣精的舌頭蕩過紅姑娘修美素潔的脖頸,又順著突起而光膩的鎖骨吻上她的柔肩,在她緊致的腋下停留良久、細細感受她的汗香後,終于衝著豐挺渾圓的乳房襲來。但蜈蚣精意圖細水長流把這道大菜留在最後,並沒有過多地在上面耗費時間,甚至沒有碰觸她已經硬挺起的乳尖,便順勢滑到她細膩的小腹上,蜈蚣精在此故意用力試探,果然在那細薄均勻的脂肪層下有著健康的腹肌,隨著她嬌喘的加劇而若隱若現,蜈蚣精暗暗稱贊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唾液填滿她可愛的小肚臍後、又一直滑到髋部,隨之輕輕推開她的大長腿,紅姑娘只能乖乖配合,規整的下體叢林和少女貞潔的核心部位蜈蚣精此時甚至碰都不碰,卻在她遍布神經的大腿內側大做文章,隨著他的放肆,少女下體那迷人的芬芳漸漸濃郁,蜈蚣精仿佛是得到了巨大的恩賞,動作更加纏綿細致。

        膝蓋、小腿……   晶瑩的蓮足早已因極度緊張而朝上勾起,仿佛就是在歡迎欣賞者的憐愛一般,蜈蚣精豈會客氣,先是將頭衝向她的腳坐著、再俯下身輕薄她的腳背、腳趾,吻、舔、唆、撫、搔、夾、貼……用盡舌技之能,歐爾還要用牙齒輕輕咬合。當即將涉及到她最誘人的部位——腳底之時,蜈蚣精坐起來把緊張得繃成一條線得紅姑娘翻了個身,使剛剛讓他亵玩遍的前身貼在床面,長發散在身側,而尚且清潔的玉背豐臀等大片肌膚暴露在他眼中。蜈蚣精按部就班,順著紅姑娘的腳趾縫舔到她的腳心,這一方香滑皮肉曾給蜈蚣精帶來差點死掉的危險,所以本來就動用著報複心態,加之她雙腳本來就美得世也無雙,使蜈蚣精在此毫厘無遺、有節奏地來回吮吸、極盡欣享,很不得用自己嘴的溫度把她的美足融化了。紅姑娘只覺無窮快意卻又不敢袒露,想放聲嬌笑但無法突破羞恥心,只得嗚咽著用拳頭無力地捶床。

          當蜈蚣精的舌頭離開紅姑娘腳跟之後,推進的速度才恢複正常,紅姑娘只覺那濕粘的觸感又從下到上對她的肌膚進行寸寸侵犯,腳踝、腿肚子、膝窩、大腿,直到挺翹的臀部蜈蚣精又故意使壞,用舌頭在兩個雪丘上左一下、右一下,最後幹脆搬開兩丘,把臉整個兒埋了進去,舌頭抵在菊門邊緣來回劃圓。紅姑娘乃草木精靈身體不生汙垢,後庭對她而言並無凡人那麽多生理上的恥感,但畢竟是嬌嫩部位,昨天還差點被醜陋的猩猩大屌刺傷,如今被換上了英偉面孔的蜈蚣精玩弄,她竟然沒覺得任何不適,反而在蜈蚣精撤開舌頭繼續推進時有了隱隱依依不舍之感。細腰美背香肩自然也難逃厄運被舔了個遍,蜈蚣精最後沿著她後頸的皮膚把舌頭滑入她的芬芳髪叢,這才暫時收起了舌頭。

          就這樣完成了不留死角的周期,整整將近半小時的時間,她的身體完全被蜈蚣精的唾液浸染,紅姑娘是冰清玉潔的處子,每一寸肌膚都無比敏感,怎能承受如此銷魂蝕骨的挑逗!只是她強用精神抵抗,忍住不發出原始的叫聲,抿住的嘴角不停顫抖,緊閉的雙目無法阻止熱淚撲簌撲簌地彈在床單上。突然耳邊響起蜈蚣精的淫笑:

          “哈哈哈丫頭是不是很喜歡啊,那麽咱再來一次吧!”

          “啊不!不!”

          “嘿嘿你嘴裏說不,心裏喜歡得很呢!”

          “嗚嗚嗚嗚求求你,不要……”紅姑娘撐起身體想要逃下床去,左腳已被蜈蚣精一把抓住,他三下五除二又爬了上她的長腿、細腰、美背、香肩……

          蜈蚣精決意要徹底摧垮她的意志。將紅姑娘再度翻過身來,沿著耳朵、臉頰、額頭的推進順序將紅姑娘如適才之法炮制,毫無一點放水,精細程度有增無減。紅姑娘不敢睜眼,被蜈蚣精扳過頭頂的雙手死死抓住床單,在蜈蚣精舔到她的腋下時,她的身體不聽使喚地大幅度扭動起來。

          此番蜈蚣精已有盤算開始侵犯她的敏感部位,他像剛才對待她圓滾滾的臀部一般,左右往複舔吻錯落地玩弄紅姑娘的豪乳,隨著她越發性感地呻吟,兩團肉又有了變形,若是說剛才只是乳頭勃起,那這一回勃起的力度已經造成整個乳房都硬挺的錯覺了,乳暈已從淡粉色變得接近櫻桃紅。

          “這麽好的奶子,一定能産很多奶水真適合餵養孩子!還當什麽聖女啊,乖乖自己撤了守宮咒給老子當婆娘吧!咱們生它百八十條小蜈蚣,一起在你身上各處爬來爬去,多快活啊哈哈哈哈哈!”

          聽到蜈蚣精的汙言穢語,紅姑娘連連猛搖臻首,秀發蓬散,俏臉上淚花亂濺如雨打芙蓉一般。明明是在反駁蜈蚣精,但似乎也夾雜著催蜈蚣精“少說廢話、繼續愛撫我”的潛在挑逗。紅姑娘精神極度緊張,偶爾閃念看到一群蜈蚣狀的小妖怪在自己身上亂爬的可怕情形,下體不由得大增潮熱。當蜈蚣精的舌頭照例遊走到她的兩腿之間時,卻發現她雙腿已緊緊夾住成伸得筆直,芬芳的少女陰元從三角區緩緩滲出,已濃稠得如花蜜相仿。蜈蚣精巴不得掰開她的大腿大快朵頤一番,但又怕反傷咒傷到自己,所以只能將就著舔舐滲出得陰元,但他並不著急,稍微取得戰果後又開始專攻起她結實的腿。

          花瓣色的腳兒足夠他玩一輩子。明明他舔弄的頻率比上一次更快時間也更長,但紅姑娘卻並不能感知到上一次那般鑽心的癢意了,昨天下午的恐怖經驗經驗告訴她、她已經不由自主地把全部知覺都用做了感受性方面的刺激!想到這個殘酷的現實,紅姑娘被嚇得驚聲尖叫。

          “啊——!”紅姑娘盡情發泄著心中的糾結痛苦。她是七姐妹中的長姐,平時要在妹妹們面前扮演母親一般堅實的角色,再加上她嬌憨的性情,平素總是盈盈笑靥,如今遭受了天大委屈以淚洗面、哭喊中卻覺憤懑漸去、多少痛快了些,不願停下來。相比于粗暴的鳄魚三妖,淫棍蜈蚣精卻更加懂得女子心思,聽到紅姑娘的哭喊時他停下了亵玩美腳的動作,轉調頭來撐在她的面前,紅姑娘睜開杏眼,和蜈蚣精正好四目相對,只見他雙手正以支配者的姿態按在自己雙耳側,一張英武的面孔上猥鄙之意被收斂著,顯得霸氣而不失溫柔,看得紅姑娘剛剛降溫的臉頰又恢複了火燙。

          蜈蚣精俯下身來,用右手輕輕捧起她純美的紅燙臉蛋,滿眼寫滿贊歎珍視之意。

        “放過我吧……”

        “嘿嘿,你這丫頭說什麽傻話!”蜈蚣精不知不覺中已將方才的凶惡態度收束、取而代之以憐惜和藹的態度,所以盡管紅姑娘遭到了駁斥,但卻也覺緊張感有所緩解。

          接著蜈蚣精輕輕伏在紅姑娘身上將她摟抱懷中,如同鐵鉗的雙臂雖然讓她不能亂動,但力道把握的極有分寸,一點都不會造成窒息感,同時與她親吻。紅姑娘仍不能接受舌吻,阖著銀牙,但明顯肌肉已經沈淪放松,不能緊咬。蜈蚣精也不再逼迫,小得即安,就在她得口腔壁上輕輕滑動,幾個來回後,紅姑娘呼吸輕勻起來,羞紅的小臉上微有欣享之意,蜈蚣精于是又叼住她的耳珠問道:

          “怎麽樣,把你的處女給老子吧~老子以後絕不虧待你!”

          紅姑娘懶懶地哼了一下,連眼都沒睜開。

          這條是紅姑娘的底線,蜈蚣精料她也不會就這麽答應的。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繼續吧!直到你乖乖交給老子爲止!”

          紅姑娘只覺蜈蚣精從自己身上移開,然後自己又被擺成了趴臥的姿勢、小腿彎曲一雙蓮足的腳底朝天,接著對方毛剌剌的舌頭便再一次扣在上面、瘋狂地吮吸起來。

          “啊……啊~不!哈哈哈好癢啊……癢癢!放了我吧求求你!”她嬌媚地喘息無力地哀求,嬌笑聲決堤而出。雙手用盡力氣攥著被單,以下體的潮熱爲中心身體漸漸曲成了柔美的弧線。她的大腦空白,偶爾會飄來一個念頭,那是往來倏忽、使她無法正視的念頭——

          若現在愛撫自己的不是一個妖怪,那該有多好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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