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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旅程

在倉庫裡我看到一本舊書,裡面好像寫著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和弟弟都沒有去碰那本書,我覺得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祕密,但我的好奇心始終都很重,在驅使著我。

我是澤隆18歲,我有一個弟弟澤彥16歲和很正常的家庭,但是我覺得我們不是真正一般的家庭,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在我們家的倉庫裡面,而我也盡可能讓自己去忘了這件事情,但這也是滿困難的一件事。

在這一天的夜晚中,我聽不到任何聲音,似乎是我突然有了聽覺上的障礙,但突然有一陣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

「為什麼只有我失去了,其他人為什麼都能這麼幸福,我要報復這些人還有可恨的世界。」

這時,突然又插入了一句話,好像是對著我說。

「你幸福嗎?」

我突然像是被嚇醒了一樣,但我發現我竟然睜開眼睛恍神而已,並沒有睡著。

「怎麼了!澤隆!你是怎麼了?」

我坐在我的床前,一動也不動看著前方愣住了,媽媽和爸爸在旁邊叫著我並搖了我幾下。

我完全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形,讓我全身冒著冷汗。

「我跟你爸都嚇壞了,你突然就一直不動看著前面,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爸媽一臉擔心看著我,我安撫著他們擔心的情緒,思考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爸爸!媽媽!我想問你們一件事情。」

「怎麼了嗎?」

「你們幸褔嗎?」爸爸媽媽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並摸著我的頭回答我。

「傻孩子!當然幸福啊!雖然以前照顧你們非常辛苦,但我覺得我們很幸福。」

爸媽走出房門後,我還是不太明白剛剛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我再一次睡著後,就再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滴滴!答答!你認為這是時間流逝的聲音嗎?還是人類血液滴的聲音,還是無盡悲痛的聲音呢?」

「我不知道答案,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裡,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質問著被他拿刀插入肚子的男子,而男子被綁在椅子上痛苦掙扎著。

「因為你是我痛苦齒輪轉動中的其中一個小齒輪,所以我只能這麼做。」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男子一臉疑惑看著面具男子。

「你不懂也沒關係,你會慢慢理解這痛苦,喔!我想起來了,你沒時間了。」

這時,男子被直接一刀插入結束了性命,面具男子拿著刀子,看著被他殺死的男子。

「我想你們應該會懂得我所做的一切,我所愛的人!」戴著面具的男子說完後,眼神流露出了悲傷,消失在黑夜當中。

到了隔天早晨,我們正吃著早餐,準備去之前說好的旅行。

「這是怎麼回事啊!還真是混亂啊!」爸爸他拿著報紙一邊說著,一邊吃著早餐。

「爸!你說什麼很混亂?」我看向爸爸,爸爸將報紙拿給我。

報紙上面滿滿都是類似凶殺案的事件,讓我瞬間有一點害怕我會遇到一樣的事情。

「會怕就不要看了,哥你不是膽小鬼嗎?」澤彥嘲諷說著,讓我覺得有點丟臉。

「別怕!還有我在你們身邊呢!」爸爸舉起手臂展示他的肌肉,雖然感覺不怎麼可靠。

「這樣哥你還算是個男人嗎?現在都已經比我大兩歲了。」澤彥有一點顯得不太高興,畢竟他很討厭看到別人軟弱,尤其又是自己的哥哥。

「好了!好了!難得旅行別在吵架了。」媽媽剛好準備完東西,即將出發旅行。

我們上了車子,這一次旅行目的是在遠一點叫羅薩的旅行地,我們還要再開車趕去機場坐飛機才會抵達,但我想這一路上對我來說會非常難受。

「我想這一路上會有一點無聊,那我們就唱一點歌吧!」爸爸提完之後馬上開始   現唱一首歌,媽媽也在旁唱著。

我不知道該如何去跟弟弟說清楚,但我不想跟他一直都在冰冷的氣氛當中,我也只好開口解釋了。

「澤彥!我知道我身為哥哥不應該這樣軟弱,但是我………」

「你知道如果發生任何事情,像今天報紙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你要如何是好?」澤彥用堅決的口氣說著,似乎讓現場的氣氛比剛才還尷尬。

「我…………」我遲疑了許久,因為澤彥以前說的話幾乎都非常現實,這也是我一直都不否認的事實。

「難道你還要希望別人來救你?學會看清事實吧!」澤彥說完馬上又繼續聽自己的音樂,當作沒發生事情一樣。

「澤彥!」開著車的爸爸喊了澤彥,而澤彥還是繼續聽著音樂。

「澤彥!」第二次的口氣似乎有一點兇,似乎讓弟弟有一點嚇到了,因為爸爸幾乎都不怎麼在兇人,以前我們也沒被爸爸兇超過兩次。

「怎麼了嗎?爸爸?」澤彥緊張地問著,似乎好像說到什麼惹到爸爸生氣的話。

「我不想讓你誤會你哥,但是…………」爸爸一臉凝重說著,我似乎猜到一半爸爸要說什麼了。

「爸!別說了,我之後會跟澤彥講清楚的。」我突然打斷了爸要講的話,因為這也是我之後要準備面對的事情。

「好吧!你自己說明白吧!」爸爸回到剛剛那樣子繼續唱著歌,而我也被弟弟一臉疑惑地看著。

「這是之前發生的事情………」話說到一半時,車子停了下來,是我們已經到達了機場。

「我們要準備用一些手續,你們先坐在那裡等著吧!」我們坐在機場內的空位置等著,而澤彥也在等我繼續說之後的事情。

「我在以前曾經殺過一個人!」這一句話讓澤彥瞬間說不出半句話,不敢置信看著我。

「你在說什麼?這可不是在說笑,你知道會有多嚴重嗎?」澤彥一臉緊張說著,他不太相信他所聽到的事。

「這是真的!就像你說的話一樣,我要學會保護自己和家人。」我冷靜說著,澤彥無法理解現在我為什麼還如此冷靜。

「那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這是之前發生的事情,你應該還記得以前有一個我們都認識的朋友叫巴利吧!他就是這個事情的主要原因。」

「巴利?就是我之前交上的朋友,他人不是很親切又對我們很好,他的父母也對我們也不錯啊!怎麼了?」

「別天真了!在一開始我早就已經知道一些事情,只是我不願意跟你說。」我不客氣地跟澤彥說,他也有一點被我嚇到。

「你說什麼?你當初不是也跟他相處得很愉快嗎?」澤彥不太相信,因為那是他交過最好的朋友。

「我老實說吧!他就只是想利用你而已,我慢慢說給你聽。」我緩緩說出以前的往事,那也是使我變得軟弱的主因。

「以前,我們的確跟他非常要好,他是我們在以前我們中學時期的風雲人物,不但人帥性格又很好也很有錢,我們認識就如同兩個世界的人相遇。」

「但是,在那一些日子裡面,他已經慢慢露出他的真面目,他想要的是破壞你的生活。」

「破壞我的生活?」澤彥一臉覺得奇怪。

「他想破壞你的生活,你應該不知道他的父母走了,只剩他一個人獨自過活,雖然他有管家還有一大筆遺產,但是他的心靈早就逐漸扭曲了。」

「怎麼會這樣,我竟然完全不知道。」澤彥充滿自責感,身為他的朋友卻什麼都不知道。

「當這樣的情緒高漲時,他想起了可以把別人擁有的生活破壞,他看上你和我們的家庭,一切都是因為認識了我們,他體驗到了他可以過得很快樂。」

「他對你擁有的這一切覺得不公平,他已經規劃好要如何慢慢毀掉你,這成了他最大的樂趣。」

「這為什麼你會這麼清楚?」澤彥打斷我的話問著。

「我在那之後我找到了一本日記,上面寫得很明白。」

「他最後行動了,他打算去你家將你殺死,我們剛剛好都不在家裡,那時你剛好你沒有開家裡的門,所以沒有讓他成功。」

「我們之後回到家,在門口看到巴利手上拿著刀子,他馬上向前攻擊我們,我抓住了他的手之後,爸爸將他手上拿的刀子打掉,隨後被壓制在地上。」

「但是很不巧的事情發生了,他另一隻手突然掙脫要刺向我的胸口,我緊急之下回擊,他的刀子刺到了他自己身上,就這樣當場死去了。」

「這不可能啊!我為什麼都不知道,連報紙上面都沒有報導出來!」澤彥完全搞不懂現在的情況,也腦袋一片混亂。

「這也不能怪你!應該說有一個人將這些東西壓了下來,這也讓我感到很驚訝。」

「那這一個人是誰?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權力。」

「管家!那一個人是他的管家。」剛用好手續回來的爸爸突然插入我們的話題。

「爸!我現在想問你們一件事情。」澤彥突然變得很憤怒,身體也因為憤怒的情緒顫抖著。

「為什麼你們都沒有跟我說這件事情?」澤彥喊了出來,覺得非常不滿。

「那是因為…………………」爸爸話停了幾下,我也在旁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因為怕你受到很大的傷害,所以才沒有跟你說起這件事情,你哥哥其實也在那一次受了不小的傷很危險,所以才讓他變成現在這樣。」媽媽在旁一次全說了出來,我跟爸爸完全都傻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原來是因為我的關係嗎?我真是一個自私的人。」澤彥的情緒瞬間轉變成哀傷,那是我們原本都不想說的事情。

「我們一點都不覺得你很自私,我們是家人沒有誰會去在乎那樣的事情,不過你突然變得不像你了。」我拍著他的肩膀,讓他不要再為這事情繼續自責。

「你才是吧!怎麼會因為這樣子就變成這樣子,一點都不像是我認識的人。」澤彥突然回擊我的話,似乎回復了一點精神。

「好了!在吵飛機就趕不上了。」爸媽催促著我們趕緊走,我也挺高興他的精神回復了許多。

「那個………………以前的事情謝了!」澤彥突然叫住我跟我道了謝,讓我覺得有點說不出的感覺,讓我臉上呈現一個奇怪的表情。

「你那是什麼表情,感覺好像我很少跟人道謝一樣。」

「這倒是真的。」

「你說什麼!」

我們就這樣在打鬧過程中上了飛機,準備前往羅薩。

「您好!」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突然走了過來,跟我們打了聲招呼,讓我們有點尷尬。

「您是?」

「我忘了介紹了,我是巴利的管家叫斐爾,不好意思之前因為處理一些事情很忙,所以沒有見到過面。」

「這……………」我們一瞬間都嚇到了,突如其來的人竟然是管家。

「之前的事情實在是非常抱歉,還麻煩您幫我們擋了下來,實在是萬分感謝。」爸爸十分緊張看著斐爾先生,而我們也緊張冒著冷汗。

「沒事!沒事!之前我會壓下來也是因為少爺最後交代的事情,不用這麼客氣,這是我本來就會做的事情。」

「您這意思是?」

「這是少爺自己交代的事情,說如果是他死去的話請別讓外界任何人知道,這也是我不太能理解的地方。」

「那您知道他要殺人的事情嗎?」我開口問了出來,而爸爸看著我,似乎叫我別問這問題。

「說到這還真是不好意思,少爺給你們添了很多麻煩,我想現在道多少歉都不夠吧!那還請你們一定要賞臉,讓我請你們去這羅薩最豪華的旅館。」斐爾先生低著頭等著我們的回覆。

「不好意思!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爸爸突然打了一下我,用一個手勢叫我不要說話。

「我實在是不清楚殺人的事情,我想這應該也不足以代表什麼,但這旅館的邀約請務必賞臉。」斐爾先生的態度十分誠懇,讓我也無法繼續再多問些什麼。

「可是……………」媽媽突然開口說了話,一臉感覺很煩惱的樣子。

「如果是訂房問題的話,我可以幫忙取消掉沒有任何問題。」

「真的嗎?太感謝您了。」媽媽一臉高興答應了邀約,但這時我們覺得可能有事情要發生了。

飛機起飛了,一路上我不停在想邀約的事情,感覺就像是一個陷阱一樣,又會不會有其他問題,讓我想不出任何答案,使我一路睡到到目的地。

我睜開眼睛時,飛機正緩緩降落,那正是我們的旅行地羅薩,我懷著有一點不安的心情看著窗外直到降落,我們一路走到了機場外,有一個專門接送的專員,送我們直接到達旅館。

「哇!這真是不一樣的世界,這旅館也太高級了吧!」媽媽驚呼著,我們也看傻了眼,應該說這旅館完全和我們搭不上邊。

大廳類似皇宮的設計感,整體就好像完全來到以前的皇宮,這個旅館價格不用聽就知道是天價,我們看到房間時更是驚呼連連,房間大到非常誇張的程度。

「真的沒關係嗎?住這麼好的旅館。」媽媽不好意思地說著。

「沒關係!請慢慢享受這高級的旅館,我先失陪了。」斐爾先生說完後便走出了房門。

爸爸媽媽整理著行李,我突然看到了一本舊舊的書,那是之前放在倉庫的書,我正要去拿時被爸爸叫住了。

「別碰!那本書對我來說很重要。」爸爸突然緊張看著我,怕我知道一些什麼。

「那為什麼之前這本書一直放在倉庫裡面?」我問著爸爸,但爸爸沒有回答。

「哥!你那本書應該是以前爸爸的回憶,所以才沒有給我們看到吧!」澤彥開口說完後,爸爸將那本書收入旅行袋裡放好。

「這本書對我們都很重要,知道這一些就足夠了。」爸爸說完後立刻就走出了房門。

「你為什麼一直要問這事情,應該只是以前的事情不想讓我們知道而已。」澤彥責怪著我,畢竟我從以前都很在乎那本書裡的內容。

「對不起!我不應該問這事情,但我真的很想知道裡面的內容。」

「這可能是爸爸保護我們的做法,也許裡面的內容會危害我們的生命,但這也很像是我們那時沒有跟澤彥說的事情一樣。」媽媽在一旁說著,讓我也慢慢清楚現在的情況。

爸爸這時到了旅館大廳,看到了斐爾先生正在和服務生談話,兩人有一些奇怪的舉動,還看到斐爾先生拿不少錢給服務生,似乎還有隱約發光的小刀在服務生的口袋中。

「您還滿意這一次的旅館嗎?」斐爾先生突然出聲喊了一下,讓氣氛突然像結凍一樣。

「您有看到我了啊!真是不好意思,沒有馬上出來打招呼,看您好像非常忙。」緊張的情緒讓說話都有一點慢半拍。

「不會!不會!這倒是為什麼您突然那麼緊張,不會是因為剛剛有什麼東西,被您看到了。」充滿驚險一句話,使現場瞬間沉寂了起來。

「爸爸!你在這裡啊!我想現在我們可以去別的地方逛一下,走吧!」我們突然走過來跟爸爸說,但氣氛好像有一點奇怪。

「您先去逛吧!之後晚一點就會知道看到的東西,所以請您別緊張好好享受假期。」斐爾先生微笑跟我們道別,我們也只看見爸爸非常不安的表情。

「就讓我們開始吧!這一場派對。」一位主持人喊著,走在路上的我們在不遠處看到一個熱鬧場景,還有賣很多好吃的東西。

「這應該很好玩,我們去看一下吧!」我們看到爸爸的臉色還是沒有轉好,覺得應該是剛剛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怎麼了嗎?爸!剛剛是不是發現奇怪的事情。」

「沒有啊!我只是有一點頭痛而已,我過一下就好了。」爸爸假裝摸著頭,一臉很不舒服的樣子。

「我想又是那個斐爾先生了吧!」我直接說到了重點,爸爸也直接跟我們說了看到的事。

「我想這應該就很明顯了,我們回去會很危險。」一時不知道怎麼做的我們十分著急,也看著時間似乎也不早了。

「回去吧!我想我們也沒有其他的方法了,畢竟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他要犯罪。」我們緩緩朝著旅館的方向走了回去。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再多逛一下子嗎?」斐爾先生在門口迎接著我們,我們也一臉警戒看著他的舉動。

「不用了,我們想早一點回來休息,還麻煩您出來迎接,真不好意思。」爸爸禮貌回答著,而斐爾先生不知道為什麼一臉微笑看著我們。

「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可以請各位享受一下今晚的重頭戲。」斐爾先生說完,邀請我們進去大廳內的飯廳,似乎有著不平凡的驚喜。

「我想您這樣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我們現在比較想要直接休息。」爸爸委婉拒絕邀請,而斐爾先生卻還是滿臉微笑著。

「沒關係!這只要過沒多久就結束了,我想應該不用耗費很多的時間,還請務必借給我一點時間。」斐爾先生用著誠懇態度邀約著。

「不行!你一定有什麼計劃,我都知道你之前跟服務生溝通好的事情,不要再裝了。」當下我一瞬間失去思考能力,並且說了出來。

「真是瞞不過啊!那只好直接開始了,還請各位慢慢享受。」一群服務生拿著銀色小刀在我們周圍出現,讓我們馬上陷入不利的局面,完全沒有辦法脫困。

「我們看來是要死在這裡了。」

此時,全部人都停了下來站在我們周圍,將手中的刀子全部射過來,擊中我們身後不遠的牆壁,身後像鎖的東西掉了下來。

我們後方發出耀眼的光芒,那是一個從未見過的景色,感覺就像是照耀著我們之間的內心。

「這是?」我們看著斐爾先生,搞不清楚眼前所看到的東西。

「這是叫做天使的美麗風景,由於十分美麗怕它受到破壞,所以它還沒成為一個風景區之前,我們少爺就已經將這一片地買了下來保留這個風景區,但這也是屬於一種私心吧!」斐爾先生說著,微笑看著眼前這安撫人心的風景。

「那為什麼要拿刀子射過來,這樣也太危險了吧!」澤彥不滿地說,我也覺得非常奇怪。

「因為這個設計是要將銀色鑰匙有足夠的力道和角度射到鎖口內的設計開關,才能夠開啟這個祕密鎖,嚇到你們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也為了安全起見,練習了很久。」斐爾先生一臉歉意跟我們道歉。

「沒事!我想這是我們自己的誤會,還以為是我們有生命危險。」爸爸這時鬆了一口氣,我們也被嚇得不輕。

「我會保證各位安全,也早就有安排一位負責保護各位安全的人,現在為你們介紹一下基羅先生。」一個高大的男子走了出來,留著一點鬍子,感覺壓迫感十足。

「您好!」爸爸握手的時候,突然有一位服務生從後面衝上來要攻擊我們,馬上被基羅一手抓起狠狠摔在地上。

「好強!」我和弟弟異口同聲地說,也十分驚訝這超人一樣的怪力。

「這是示範基羅的實力,各位應該可以安心了吧!」斐爾先生說完後,我們不但沒有安心反而又多了一個隱憂。

到了隔天,我一直在擔心著這個問題所以都沒有睡好,和爸爸他們的臉色似乎是一樣的,我想這應該會成為我們一個難忘的旅行。

「不見了!我的東西不見了。」澤彥喊著,似乎是他重要的東西掉了。

「怎麼了!有東西掉了嗎?」斐爾先生站在門口說著,似乎是聽到澤彥的聲音前來關心。

我們都在找著澤彥掉的東西,但澤彥沒有跟我們具體說明那樣東西,讓我們非常難找。

「澤彥!掉了什麼快說。」爸爸直接問了澤彥,澤彥一臉緊張。

「我掉了倉庫的那本舊書。」澤彥說完之後,爸爸的臉色變得不怎麼好看,去找了行李箱裡面。

「有了!」爸爸從行李裡面找出了之前的舊書,這也好讓我們不用再繼續找下去。  

「我記得我沒放回去啊!」澤彥一臉疑惑。

「你看了內容了嗎?」爸爸質問著澤彥,澤彥只不停搖著頭。

「別裝傻了!你一定每一個字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到底看到了些什麼!」爸爸的語氣非常憤怒,讓周圍的我們都有遭受驚嚇。

「別這樣子兇他,說不定澤彥他沒有看到什麼。」媽媽在旁安撫著爸爸的情緒,澤彥不知道他做了些什麼事情。

「別緊張!您的兒子看到的是這本吧!」斐爾先生從旁拿出一本一模一樣的書,讓爸爸十分震驚。

「這本是………………為什麼?」爸爸完全說不太出話來,而斐爾先生這時並非是微笑的表情,而像是懷念的表情。

「這本書內容是一片空白,請別責備您的兒子了。」斐爾先生將他拿給我們看了一遍,爸爸看著空白內容的舊書呆滯了一下。

「空白!那為什麼澤彥會看到這本書?」換我充滿著疑惑,完全一樣又空白的舊書,怎麼會出現在我們房裡。

「我那時看到的是掉在地上的舊書,我以為是掉出來沒有收好。」澤彥直接說出拿書的過程,澤彥說得很快應該不會去刻意說謊。

「是我放的。」基羅從房門前出現,他走過來將舊書搖了幾下,掉出了一張小紙條,將紙條打開之後,只有一個完全看不清楚的圖案。

「這是?」這圖案讓我們非常想不通。

「這本是以前老爺所留下來的東西,這本上面一片空白卻有一張小紙條,但始終還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基羅先生說是你們看的話或許會知道些什麼。」斐爾先生說完,基羅的眼神一直往我們的書看去。

「很抱歉!我們也不知道,請您將這本書拿走吧!」爸爸將書拿給了斐爾先生。

「不可能!你一定知道些什麼。」基羅突然往前抓住了爸爸了衣領,似乎一臉不太高興的樣子。

「你做什麼!快放開!」爸爸抓著基羅那強而有力的手掙扎著,我們上前拉他但沒有起作用,而斐爾先生只是在旁看著。

「好了!你鬧夠了吧!快放下。」我大喊著,最後終於將爸爸放了下來。

「這本書是一種詛咒,而你們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那你為什麼那麼在意呢?」爸爸問著基羅,而他只是看了爸爸一眼後,就走出了房門。

「還以為他是個有禮貌的人,結果是個暴力的人,真讓人失望。」澤彥說著,我們也開始擔心之後會不會再發生暴力事件。

「我想他是個溫柔的人,但是我想有時會因為有些事情而改變,我也不例外。」爸爸自言自語說著,眼神盡是些悲傷。

這時,在斐爾的房間裡,基羅站在門口靠著,而斐爾先生走到窗邊默默看著窗外。

「我想有時候人就是會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也真的搞不懂你,剛剛其實不用做到那個樣子。」斐爾先生說著,在旁的基羅點頭回應了一下。

「您也是一個非常神奇的人呢!斐爾先生!您也沒有來阻止我。」基羅說著,看著窗外的斐爾先生也不禁笑了一下。

「過獎了!這只能說我不是神奇而是奇怪吧!要你去做那種事。」斐爾先生將手中的舊書放在桌子上,   翻開到了最後一頁,上面完全沒有寫著任何一個字。

「我因為您的照顧也拿了不少好處,這一點事情我是應該做的。」基羅客氣說著。

「這一本書一定藏著某些秘密,我只是想知道老爺為什麼會這麼重視這本東西,還有另一本書到底寫著什麼。」斐爾先生看著桌上的照片,懷念著以前的生活。

「時間過得真快,什麼事情都不是我能預料到的,真是快啊!」斐爾先生閉上眼,眼角的眼淚似乎快掉了下來。

「我需要把那本書拿過來嗎?」基羅問著斐爾先生,臉上擔心著斐爾先生的狀況。

「不用了!我想就這樣忘了,這樣應該才是好的選擇。」斐爾先生拿著那本書,將書慢慢在桌上。

「這樣好嗎?就這樣子忘了!」

「或許吧!我想需要再多一點時間。」斐爾先生從房門走出去,一臉疲倦的眼神隨著過去累積的時間越來越重。

我們討論暴力問題過後,整理著我們的行李準備要離開這個高級旅館,在走到了大門時遇到了基羅。

「要走了嗎?」話中感覺有要起什麼衝突的樣子,這時我們十分冷靜。

「我對你們的態度不是很滿意,所以我們決定要自己去找另一個旅館,度完我們的假期。」爸爸這一次毫不客氣地說,我們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裡受難。

「走吧!祝你們好運。」這突如其來的平順,讓我們也覺得十分異常,我們馬上想到檢查了我們身上的東西。

「書不見了!」爸爸大喊著,全部的目光都轉移到了基羅身上。

「我絕對不會偷你們的書,你們一定是在哪裡掉了吧!」基羅裝作沒事情,但我們都知道一定在他身上,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偷到手。

「各位!怎麼回事!要走了嗎?」斐爾先生剛好從大門口外進來,對於現場的情況完全不明白。

「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現在我發現這裡可能會讓我們住得不安心,所以我們要另外去住別的旅館。」爸爸說完後,我們馬上說明事情,請斐爾先生幫我們拿書。

「還給他們吧!我已經不在乎舊書的事情了。」斐爾先生說完,基羅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不停否認是他拿走了書本。

「您每天都在想著這本舊書,我雖然沒有待在您的身邊很久,但我知道您的身體都因為擔心這一件事情,所以慢慢變得不太好。」基羅激動說著,音量也越來越大。

「夠了!辛苦你了,我會去忘掉的。」斐爾先生說完,基羅不甘願地拿出了舊書,爸爸一個人檢查著。

「是這本!我們走吧!」我們要轉身向前走時,斐爾先生叫住了我們。

「謝謝你!你讓我知道我或許不是想知道那本書的秘密,應該是我不願放下來的回憶而已。」斐爾先生說完,將另一本舊書拿了過來。

「這本書就交給你了,雖然看起來只是一本空白的書。」斐爾先生臉上笑著,但感覺有些不捨。

「謝謝您!」爸爸說完,斐爾先生便跟我們道別。

「我們接下來該去哪裡?」現在完全沒有頭緒,接下來要去哪找旅館,我們現在的位置也不知道在哪個地方。

「需要幫忙嗎?」基羅從後面跑了過來,看我們好像站著有一小段時間。

「不用了!我們會解決。」澤彥用強硬態度直接拒絕,走向前面一點的地方避開基羅。

「我知道你們對我的印象不好,但現在你們也不太了解這個地方,讓我為你們指路當作是補償。」基羅用誠懇的語氣說著,我們幾乎都答應,只有澤彥強烈反對。

「不夠慘嗎?萬一之後他把我們帶去什麼地方,我們找誰求救?」澤彥激動反對著,我們也不能否認這個可能性,但我們現在的狀況也別無選擇。

「別激動!澤彥!我們現在只能讓他帶路了。」我勸著他,現在他不怎麼聽得下去。

「那好吧!」基羅突然從身上的外套裡面拿出一把槍。

「你做什麼。」現在這緊急的狀態,讓我們一動也不敢動。

「撿起來吧!」基羅說著,把槍丟到我們的面前,並轉身背對著我們。

「你這什麼意思!」爸爸說著,很緊張看著地上的槍,畢竟不是鬧著玩的東西。

「只要我有奇怪的舉動,請你用那把槍把我殺了吧!現在也只有這方法讓你們信任我,有武器的人總會比較安心,不是嗎?」基羅說著,爸爸將槍撿了起來放進了袋子裡。

「這樣可以吧!我現在並沒有任何武器,應該可以放心了。」基羅說完,我們也答應讓他帶路。

我們走到之前舉辦派對的地方,這時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非常安靜,突然有一個人從旁跑了出來。

「救命!請你們救我!」那個人不停招手向我們求救,我們也不明白現在的情形,只見到他身上都是傷。

「還想跑啊!」一群人開車包圍了他,其中一個下了車,看起來好像是之前的派對主持人。

我們站在原地並沒有動靜,基羅也暗示我們不要多管事情,我們現在的人不可能打贏這麼多人,只能默默看著。

「嘿!我說你們認識這一個人嗎?」下車的其中那位主持人走了過來,指著受傷的那個人。

「不認識!我們只是剛好要經過這裡而已。」基羅回答完後,那位主持人只點了點頭。

「救命啊!」主持人模仿著那個人的求救聲,其他人也在旁笑著。

「你現在要求救會不會太晚,你知道他在哪嗎?」主持人的表情變得有一些可怕,我們也因為他們車擋到走的路,不能馬上走。

「不知道!你到底要我說什麼你們才甘願。」他摸著傷說著,主持人突然站了起來,叫其他人把傷藥拿過來。

「沒關係!你不知道之後會讓你想起來,你不想一直都這樣吧!」主持人面帶微笑幫他擦了藥後,把他扶起來送上車。

「對了!真是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我的名子叫炎辰,之後會再見面的。」他們上車後馬上離開了現場,還真是虛驚一場。

「現在這裡到處都是危機,其實你們要走的心態我也是明白,還是要考慮回去旅館住?」基羅勸著我們,畢竟在這裡熟悉的人不是我們。

「那你一開始為什麼不說,還繼續讓我們往前走?」我疑惑問著,絕對有隱藏什麼秘密。

「那是因為我沒有資格在當下阻止你們,只好用帶路的方式幫助你們找到一個好的旅館住。」基羅低著頭,對他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有些愧疚。

「不可能!你怎麼會感到愧疚,你一定是像那個人一樣在演戲而已,我不會在被騙第二次。」澤彥情緒又再次激動起來,這讓他想起不好的回憶。

「別這樣!相信他的話,我覺得他沒有在說謊。」我看著基羅的眼睛,但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的惡意。

「這次我們決定回去,看到這次的狀況我也要考慮一下風險,我們現在沒有任何人力和武器,如果再遇到一次我們就完了。」爸爸說著,但突然回去又會讓我們感到很不好意思,只好先跟斐爾先生電話說明一下情形。

「那些人到底是誰,你認識嗎?」爸爸在說明的同時,我們在旁聽著基羅知道的事情。

「他們是絕對不要去接觸的一群人,他們的組織名子是慶典,但這聽起來很歡樂的名子,其實是非常有名的組織。」

「他們擁有非常龐大的人力及財力,聽說他們如果動起全員可能跟好幾支軍隊有得比,他們的目標是在找一種叫時的東西,聽說只有幾個人知道時這個東西,實際上是什麼東西,我們也不得而知。」

我們聽了一聽,只知道我們的選擇應該是正確的,如果在外頭繼續待下去,現在我們有可能早就不在這世上了。

「我真的搞不清楚了啊!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澤彥緊握著拳,看起來是陷入了一種混亂狀態。

「我想現在這樣就好,我也不想看見那些讓人痛苦的未來。」說完,看見媽媽在一旁安撫著澤彥的情緒。

「走吧!我已經說完了,斐爾先生感覺很高興我們回來。」我們馬上趕路回去了原來的旅館,之前還真是白忙一場。

「歡迎回來!還好你們沒有受傷,我聽說他們就算是目擊者也會收拾掉,是非常惡名昭彰的一群組織,所以沒有人想要遇見慶典。」斐爾先生一臉擔心,則基羅在旁則是有一些著急。

「斐爾先生!我……………」基羅突然停頓了一下,斐爾先生偷偷比個小暗號,我想這應該已經不是單純的事情了。

「不用擔心!我們這裡很安全請慢慢休息,緩解一下剛剛的緊張情緒。」斐爾先生的小暗號似乎只有我看到,看爸爸他們好像也累了,所以沒有注意到。

回房的我們大家都很快就睡著了,只有我一個人在想遇到的那群人,還有時到底是什麼。

「時間真是個好東西,能讓我們分離也能讓我們相遇,但你怎麼樣都不肯說嗎?」一個受傷的男子被綁著,拿著槍的少年在審問。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你要問的人或物,我只是想安心過日子而已。」男子害怕顫抖的聲音說著。

「我已經快要沒有耐心了,如果你早一點說也可以不用再這麼痛苦,我還會給你可以過上一輩子的獎金,不好嗎?」少年笑著,輕拍著他的肩膀。

「你這個惡魔,你一定會受到最殘忍的對待,我相信一定會發生。」受傷的男子感覺在詛咒一樣低頭自語,並發瘋笑著。

「真是沒有救了,我想應該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了,你已經沒有用了!」一聲槍響,少年嘆著氣無奈看著手上的書本,並把槍丟在地上。

「現在已經沒有人了,他們還沒有回來嗎?」一頁一頁翻著書,時間也不斷過去,等了一段時間的少年也煩了起來。

「叩!叩!」門傳來了敲擊聲,少年有一點高興。

「暗號是什麼?」

「慶典聲傳遍世界。」少年將門打開了,他們看見倒在地上的人嘆了一聲氣。

「炎辰呢!他在哪裡?」少年興奮問著,他們指向了後方,少年馬上跑了過去。

「炎辰!我剛剛等了很久,還有那個人已經問不出結果了。」少年說著,炎辰同樣嘆了一聲氣。

「你後面那個人,是不是之前找到的人,也需要我來審問嗎?」少年指著後面受傷的男子,炎辰快速搖了一搖頭。

「別再來了,如果再問不出來你又要把他,我不想說了。」炎辰很無奈說著,但少年仍然非常高興。

「這一次很重要,他有可能是最後知道的人,我們得不到資料的話,他一定會把我們給。」炎辰緊張地說,在旁的人也同樣發抖了起來。

「先不說這個,這一次應該也沒有放跑任何目擊者吧!」少年問著,炎辰臉上的表情說明了一些事情。

「不會是那個人吧!這時候竟然遇到他,這樣我們也會吃不太消。」少年說著,臉上一臉擔憂。

「我當下沒有動手是因為有他在,那是我沒有動手的原因。」炎辰抓著受傷的那個男子,感覺有些不高興。

「我想這一次有可能會遇上一場大風暴了。」少年說完,倒在後面地上的男子突然起身,開了一槍。

「跟我一起走吧!你這惡魔。」男子被其他的人瞬間擊斃,但那一槍打中了少年的肩膀,痛得他在地上翻滾。

「快叫醫療的人過來,現在有人受傷了。」炎辰呼叫著其他人,現場有一點混亂,受傷的男子也趁著混亂逃走了。

男子跑到了遠一點的地方進入了森林,後面似乎沒有一個人追上去,他正準備找一個藏身處的時候看見了一個高大的樹木,旁邊站著一個人。

「你是誰?」男子望著那個人,他一語不發並看向遠處。

「你認為時間是什麼,是人一生的變化還是計算人們過去一點一滴的生活,或是能讓你後悔的東西呢?」那個人停止了沉默,並講起了一串令人不解的言語。

「時間這東西造成了現在的我,我無法知道時間的意義是什麼,我只知道時間所帶給我不可想像的東西,那也是痛苦。」男子直接回應了,那個人再一次沉默望著他的眼神,那個人的眼神讓他覺像是無底洞,深不見底。

「這到底是?」男子疑惑的表情加深了,好像是看見什麼驚人的事情。

「你知道那東西,我想已經沒有回頭的路可走了,雖然它帶給你痛苦,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它可以幫到你。」淺淺的微笑代表著更不解的神秘,消失在男子眼前。

「我想我現在不會懂,也許哪一天我會知道你說的意思。」男子這時感覺身上的傷似乎都不疼痛,看著原本的傷口正在消失著。

「這是?」正在驚訝的瞬間,從後方聽到了一群人的腳步聲在逼近。

「這最後的人跑了,我們再找不到他我們就完了。」一群人從另一條路默默錯過了高大樹木的位置,男子緊張地繼續趕路。

「不要動!你以為你要去哪裡?」男子突然被人從身後抓住,直接被帶到了車上,過程中完全因為對方力氣太大而無法抵抗。

在車子上,男子沒有說出半句話,只是一直望著窗外看著風景,臉上的表情似乎非常平靜。

「在那群人的車上可能是絕望,但在我的車上應該是希望才對。」男子抬頭看著前方後照鏡的他,並且哭泣了起來。

「我想現在我只想著我要如何感謝那個人,因為他我才得救了。」男子哭著說,從後方看著他一直說出一些聽不懂的話。

「我想你不是因為誰得救,你也非常努力跑出來了,做得很好。」一路上的哭聲慢慢沉默了下來,他在後方慢慢睡著了。

車子開到了一個地方,看見充滿著一些奇異的外觀的房子,他下車叫醒了後方的男子,並帶著他走進了奇異房子的其中一間。

「這裡是?」剛起來的男子看著周圍,突然覺得似曾相似,一位老人從後方走了出來。

「基羅!謝謝你!」男子進屋子後急忙先道謝,基羅比著手勢要求他安靜一些。

「這位是?」老人問著,基羅講完之後老人走到了男子的前方,摸了一下男子的頭部,並用一種很驚訝的表情看著他,說出了一句聽不懂的古老語言。

「這位老人是?」男子疑惑看著,基羅馬上將他的頭狠狠敲了一頓,並要求他道歉。

「我稱為時的旅行者,我叫做馬羅,你現在看我是這個模樣,不代表我之後又是現在這個模樣,很神奇吧!」老人自我介紹完後,突然又變成了一位年輕的少年。

「這………………」男子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甚至覺得可能是一場夢。

「你不相信非常正常,但我只能說很遺憾跟你一樣知道秘密的人都死亡了。」少年說完,閉著眼祈禱著。

「這我也不想知道,但知道時這個東西的存在實在是非常可怕,能讓人失去理智追求。」男子低著頭,想著這些親身經歷過的事情。

「辛苦你了!我想旅程還沒結束,不要輕易放棄一定會看到未來的。」少年說完,整個地方像是一個幻覺一樣消失在兩人的眼前,一點都沒有殘留任何東西。

「看來他又去別的地方旅行了,不知道他這一次會去那裡?」基羅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想世界上太多東西我不懂,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已經遇過他第兩次了。」男子感覺像懂了他的意思,臉上淺淺微笑。

「要抓緊時間了!」

「這是?」我起來時,感覺疼痛異常的頭,我看著其他人還繼續在睡,我想著剛剛的事情。  

「你不該這麼做的,你沒有使用的權利。」我思考的時候,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出現在我的眼前,用一種恨意的眼神看著我,場景也突然轉換成下著雨的一片空地。

「我為了它付出多少代價,就是因為你這樣濫用。」他突然激動說著我聽不懂的話,一直指著我。

我很想說出一點話,但我發現我說不出任何話,也沒辦法摸到那個人,就像一個透明的存在。

「不是這樣,我………………」我用力想發出一點聲音,我在嘶吼的時候漸漸看見他好像不是在跟我說話,而是另一個在我旁邊和我長得很像的人。

「這是你我一起發現的事情,我很遺憾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跟我很像的男子說著,低頭道著歉。

「你說你很遺憾?你說你遺憾些什麼。」他怒吼著,眼淚也隨著眼角滑落下來。

「我不想詳細知道我們知道什麼東西,我只知道現在對我來說怎麼會這麼不公平,你說啊!」另一個長得很像我的人並沒有說話,看著他苦笑了笑。

「你笑什麼?發生這些事情你還笑得出來,我一定要把你給殺了。」戴著面具的男子拿出一把暗藏的刀子,準備要往他的胸口狠狠一擊。

「我知道你失去了多少,但我跟你也許都多了不少罪,我想我們一直都找不出最好的答案,你認為不是嗎?」他跟著戴面具的男子說著,而男子緊咬牙關將刀收入了胸前。

「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才好,一開始我們應該不要發現這東西,對我們彼此都好,是吧!」兩個人的表情轉變成一種難以形容的悲傷,凝望著這場下著雨的景色。

「我該走了,回到我那誰也拯救不了的時間裡,你就這樣繼續下去吧!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最後一刻,那我們兩個都非常滿意的結果。」面具男子消失在他的眼前,而我也回過神到原本的地方。

突然出現在這裡,又再一次轉移去別的地方,這種情況讓我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只有全身冒著冷汗的我。

「我到底怎麼了,盡是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我坐著沉澱心中一些情緒,臉上也充滿了不安。

「你醒了啊!」爸爸一臉睡意看著我說,我看著爸爸的臉色好像慢慢變得有些緊張。

「你怎麼了!感覺你臉好像有一些蒼白。」爸爸一直問著我的身體狀況,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剛剛發生的一連串事情。

「我可能有一點感冒,沒關係的。」我說完不過幾秒後,當場體力不支昏倒在地。

「沒事吧!你醒醒啊!」爸爸拼命呼喊著我,我似乎聽到一點聲音後,就失去意識了。

「我怎麼了,這裡是哪裡?」我起來在一張病床上,全部人都用擔心的眼神看著我。

「我還以為你不會起來了。」媽媽抱著我大哭一場。

「醫生說你的心跳垂危,有可能會一命嗚呼,我們大家以為你有可能就這樣走了。」澤彥說完,把剛剛買來的花放在後面。

「我想你能活下來,真的奇蹟。」醫生走了進來,拿著病歷說著。

「我不是單純體力不支暈倒而已嗎?」我好奇自己身體發生的事情,並詢問著醫生。

「你是突然心跳的頻率變得極低,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子,是非常罕見的情形,你要住院觀察一陣子比較保險一點。」這時,斐爾先生進來了我的病房裡,關心並詢問著我的情況。

「斐爾先生!這少年發生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可能還需要多觀察一陣子。」醫生說完後,斐爾先生提醒著要用最好的藥來醫治我。

「斐爾先生!這是?」斐爾先生指著這家醫院,並說明是自己所成立的私人醫院,讓我不禁懷疑斐爾先生到底有多少錢。

「澤隆!爸爸只能說我不是一個好父親,連你這樣的身體我竟然都不知道。」爸爸流淚說著,在旁的斐爾先生也勸爸爸不要這麼自責。

 

「我不知道我有什麼用處,每一次都沒有幫到你,只有小時候受你們幫助而已。」澤彥也自責了起來,變成一個有些難收拾的局面。

「叩!叩!」敲門聲響起,基羅從外面走了進來帶著一個年輕的少年。

「請問這位是?」斐爾先生問了基羅,少年將手高高舉起指著斐爾先生。

「你好嗎?管家。」這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驚訝到說不出話來。

「您不會是少爺吧!」斐爾先生看著少年,完全不知道是真的或假的。

「這麼說好了,在以前你總是很喜歡在庭院賞花,順便看著附近的風景,還偷偷養了一隻狗,對吧!」少年說完,讓眼前的斐爾先生確信這是本人沒有錯。

「真是好久不見了,澤隆還有澤彥!」少年臉上微笑的表情,再一次喚起以前的不安,那是之前那個讓我們都恐懼的巴利。

每個人都不相信自己的雙眼,這違反我們所認識的一切常理,這就像是有人為了復仇而從地獄回來,這就發生在我們面前。

「恐懼嗎?還是讓你不解的各種東西浮現在你腦海裡面,你們現在在想些什麼,可以讓我知道嗎?」微笑的表情讓人發顫,摸不清的頭緒和我們自主發出危險訊息的身體。

「住手!少爺!如果您還是要這樣的話,我會將您由我親自了結。」斐爾先生不客氣說了,語氣十分嚇人。

「實在是太驚人了,我不在的這段期間裡竟然變成這樣,還威脅起我了。」巴利笑著說,並不在乎剛剛管家的話。

「我並不是來找你們做什麼事情,只是覺得奇怪我為什麼站在這裡,我應該已經走了。」巴利說著,現在更搞不清楚狀況的我們也回答不出來。

「你給我回去你的墓躺好。」澤彥一拳揍了過去,我們其他人也來不及做反應,巴利直接被打倒在地上。

「你做什麼?」斐爾先生說完,請基羅抓住他制止暴力行為。

「斐爾先生,我一直覺得您是個非常厲害且又有風度的人,唯一我就是不能饒過這一個人,這個人只會讓我的家人痛苦。」澤彥被抓著用一種兇狠的眼神看著巴利,巴利緩緩站起來走到了澤彥面前。

「痛苦嗎?還是非常恨我這一個人,我都明白我做了什麼,但你現在這樣子不就是以前那個我嗎?」巴利嘆了一口氣,看著澤彥說。

「我不是你!」澤彥的眼神呈現了一種殺戮的眼神,跟那時的巴利簡直一模一樣。

「我從頭想過了,在我不知道身在何處時想過一遍了,我不想為了那些我失去的東西變成那樣,我想我知道我還擁有些什麼。」巴利似乎像變了個人一樣,完全不同我們之前看到的他。

「少爺!您回到以前那最初的樣子了,太好了。」斐爾管家哭著,巴利安慰著管家的情緒,感覺像是兩個人立場互換了。

「世界上雖然有很多奇怪事情可能發生,但這是怎麼回事?」死亡到復活這一件事情我倒是第一次聽說,從漫畫裡的那種殭屍除外。

「基羅!你是怎麼發現少爺?」問著事情的起源,大家十分好奇。

「他站在門口外面的一小塊園地,剛好遇到我的他說要見你們,我就把他帶來這裡了。」說完當下,我們也還是不懂人死能復生的原理。

「我很意外,我就站在門口的園地,我只知道我死後,我看到之前的美麗景象天使,沒多久我就在這裡出現了。」巴利將自己遇到奇幻的事情說出口,我們默默聽著這奇蹟,完全令人不可置信。

「澤隆!時間真的過得很快,我來這裡時已經是未來了,有家人真的非常幸福,請好好珍惜你們的未來。」巴利微笑走來將我的手握住,那樣的神情像是後悔著以前所做的事情,似乎沒有辦法說出口。

「太奸詐了,就這樣一句話,我就能原諒你嗎?」澤彥不甘願就這樣放下,內心的矛盾不斷衝突著。

「我知道對你們來說很難,我已經造成你們的心中的傷痕,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一點也不知道。」巴利低著頭道歉,心中也十分迷茫。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聲響,是剛剛那群人過來了,一群人下車叫喊著,好像是認識我們之中的誰。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外頭其中一個人大喊著,我們在窗戶內看著,只見斐爾先生出去到了外面。

「請問一下,你們這裡有一個受了槍傷的人嗎?我剛剛好像看到他往這方向過來了。」一個滿臉鬍子中年男子說著,只見斐爾先生搖了搖頭。

「那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了,可以讓我們找一下嗎?我們要確認一下他在不在裡面,他是我們很重要的人。」男子禮貌問著,車上好像又有人下來,看起來是一個小孩。  

「別跟他這麼客氣,我們也只有找這一個答案。」看起來很小的孩子用著粗暴的口氣,斐爾先生嘆了一聲氣。

「別這樣子,我這樣很難溝通。」男子叫他不要說話,跟斐爾先生道歉。

「要是我不願意呢!」斐爾先生微笑說著,旁邊也早就有設有一群私人部隊在待命。

「那就只好把你給……………你懂得!」男子比了個手勢,全部人暗藏的槍拿出來,指著斐爾先生。

「我知道你們是誰,但這威脅我可承受不起。」斐爾先生站著沒有動一步,槍聲突然大響起來,現場都是一片沙霧。

霧散了之後,只見對方只有一人站著,斐爾先生遠看並沒有受到任何傷,最後一個人不停顫抖著,說話也模糊起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斐爾先生低頭好像跟他說了些什麼,我們只看見他嚇到往後倒退幾步。

「孩子!你的路還很長,請在現在記得這些。」斐爾先生說完,小孩馬上往後退了幾步,但車子後卻藏有一個人準備出擊。

「小心一點!你這自大的人。」小孩露出奸詐的笑容,車後一人馬上出來準備扣下板機。

「蹦!」一聲槍響響起,最後車裡的一人被基羅先生擊倒。

「基羅!你來的正是時候,剛剛我其實也有點嚇到了。」斐爾先生笑了一下,看見小孩似乎還沒有放棄,想要扣下板機。

「放棄吧!那是斐爾先生的仁慈,你還有很長的路可以走。」基羅手上的武器早就抵在小孩的頭旁,他也將武器丟掉雙手抱頭。

「我不懂!你怎麼會去做這種事情,你的年齡還很小。」斐爾先生過來他的面前,一臉不了解地說著。

「我們一直在追求的東西,那渴望得到些什麼的感覺,   一直在我們每一個人身體中流動著,不管你是誰一定會被這東西迷惑。」小孩一直發出瘋狂的笑聲,讓斐爾先生也不禁搖了搖頭。

「讓我走吧!」小孩跪著說,瘋狂的笑聲卻隱瞞不住恐懼的心,身體不停抗拒死亡在發抖。

「你走吧!孩子!勸你還是離這個組織遠一點,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基羅放走了他,小孩跌跌撞撞跑著遠離我們的視線。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已經安全了可以下來了。」斐爾先生看著我們緩緩下樓,我也還不太能走路,頭有一點暈。

「那位受傷的人也出來吧!我知道你很害怕,他們已經不在了。」斐爾先生喊著,旁邊突然有槍聲響起,斐爾先生臉部遭飛來的子彈擦傷。

「基羅!請他冷靜一下子,這樣太危險了。」基羅拿出另一把槍,裡面裝的是麻醉藥劑的子彈,只看見一個人影不斷移動,沒有辦法掌握精確的位置。

「在這裡!別想跑了,冷靜一點吧!」基羅的麻醉藥精準擊中在移動中的人影,馬上停止移動倒在地上。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請別再傷害我了。」被發現的人拿著槍顫抖著,好像是一位年輕的女性,說完就馬上就因為藥效昏睡過去。

我們討論著,覺得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加上斐爾先生又消滅了他們全部的人,這可能只會引來更大的麻煩,下一步路還是個未知數。

「他們慶典的主要幹部一定會出動,這樣下去我們會被滅掉的,我們不應該放走那個小孩子才對。」基羅有點不甘願,但事實已經演變成現在的局勢,也沒有辦法。

「事實上,我們的確放走了他,我們這裡不是也還有個王牌嗎?」斐爾先生笑一笑,一點也不擔心後面會發生的事情。

「我們如果跟他們作對,我們也不會有好的下場,少爺也說說他。」基羅緊張說著,巴利低著頭,頭腦很好的他也搖著頭要求管家不應該打這一場戰,勝算幾乎為零。

「我們的確不太有勝算,但希望並不是很小,還有她就是最好的證明,沒有錯!」爸爸自信說著,我們是很想去相信,但對方的大軍聽說就可以跟政府的軍隊一決高下,我們的武力也不上對方,很難讓人不陷入絕望。

「我想以前隱瞞的事情我現在能透露一點,之後我日後會一點一點說出來,這也是我隱藏至今重大的秘密。」爸爸將病床上她的手抬起,她的手背上突然發著一道光,投射出一個時針和分針的影像飄移著。

「現在我要說明了,這就是他們慶典組織夢寐以求的鑰匙,只要將有鑰匙印記的人主動說出有關時的一點秘密,時就會發動。」爸爸說著我們難以置信的話,斐爾先生似乎臉色有一些疑惑。

「怎麼了嗎?」

「我想就算慶典拿到鑰匙了,他們不說也是沒有辦法將時發動,這樣不是很浪費時間嗎?」斐爾先生說到了重點,我想這也是發動時的一個致命傷。

「其實,還是有別的方法,就是將所有時的鑰匙全部都抹滅掉,時不但會發動還會進入另一種暴走的狀態,這時世界也許就完了吧!」我們終於知道為什麼有希望,也許這危機也是我們能清楚知道一切的時機。

「我有一個問題,時到底是什麼?」他們追求的東西有多吸引人,不惜一切也要得到它。

「它是能夠穿梭時間的東西,但代價十分巨大,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起的。」在場的其他人都驚訝,這個東西竟然可以穿梭時間。

「代價很大,是指會失去生命嗎?」巴利問完,爸爸低著頭雙手合起像是在想著些什麼。

「時這個東西,不管你怎麼樣使用都要付出些代價,但每一個幾乎都不是人所能承受或選擇的代價,或許說一開始就不是公平的交易。」爸爸的眼眶有點濕潤,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事情。

「他們來了!」基羅指著窗外好幾台車子,人數可能少說都有一百人。

「請你們下來好嗎?我聽說你把我們好個人都給處理掉了,我想談談這件事情。」窗外一個體型高大,但臉上戴著面具的男子拿槍說著,在旁有非常多人還有剛剛那個小孩。

「等一下!我先說好,如果我們談失敗,請帶著他們一起逃走,這裡有之前我們設置的通道,這是另一個計劃。」斐爾先生跟我們說著,我們不太認同可是也只能先暫時這樣子,我們的希望只有在那個女生身上。

「不行!這樣你們就沒有活路了,一定還有另外的方法。」巴利著急拉住斐爾先生,很怕管家會這樣一去不回。

「少爺!請相信我會成功,這一些日子以來我一個人生活這麼久,從沒想到能見到您,我現在真的非常開心了,所以這一次請您珍惜生命,好好活著。」巴利緩緩鬆開了手,斐爾先生和基羅帶著昏睡的她一起下樓談判。

「我們會成功,放心吧!」爸爸拍著巴利的肩,只能看著那危險的局勢和成功兩者之間移動。

「終於來了啊!我等了可有些久喔!斐爾先生。」高大的面具男子語氣中有一些不耐煩。

「我們直接說正事吧!你要用什麼方法去換我那些失去的人,你說說一個方法我聽聽看。」面具男子直接講到條件,斐爾先生只笑了一下。

「笑什麼?你現在認為你還笑得出來嗎?」男子直接拿著槍抵在斐爾先生頭旁。

「你不怕你們的人嗎?聽說她對你們非常重要。」斐爾先生用手將槍移開,男子看到後面的人時,馬上將槍放下。

「你還真是會說笑,滅了我們的人還要把我們的人搶走,你這樣可有一點不太對喔!」現場氣氛緊張起來,馬上轉變成對我們比較有利的局面。

「你們擅自闖入這裡私人土地,我們也只是做了適當的反擊而已,你們安靜離開我們就把人還給你。」斐爾先生請基羅將人送到了他們面前。

「很好!我們會離開,反正人也到手了。」面具男子將人帶上車子後準備離開,而斐爾先生嘴角微微上揚。

「動手!」斐爾先生說完,現場兩方槍聲響起,陷入一片混亂,斐爾先生和基羅立刻往後撤離。

「我還真大意了,沒有注意到你們會來這一招。」面具男子拿起身旁的火箭筒,往醫院的方向發射。

一聲巨響,我們在之前已經先躲入了比較安全的地方,而醫院幾乎被毀壞一半。

「為什麼連這種東西都有,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斐爾先生擔心說著,身後面具男子下車慢慢靠近。

「我還真是驚訝,剛剛是因為有我們的人我才不敢動手,沒想到你反而對我們出手了,要說非常有勇氣還是無謀呢!」面具男子拿槍抵著斐爾先生他們的頭,一臉得意笑著。

「現在想要求饒可來不及了,再見了!」面具男子準備要開槍,小孩下車阻止他。

「你不能殺他,他是那個人,把他殺掉對我們也沒有好處。」小孩阻止著面具男子,他將槍放下拍幾下斐爾先生的臉。

「你真幸運!如果你不是那個人,就已經不在這裡了吧!」面具男子叫其他人開車準備離開這裡,而醫院因為剛剛的攻擊還在燃燒著。

「喔!我忘了說,剛剛好像還有幾個人在裡面,現在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囉!」面具男子回頭大笑著離開。

「有什麼可以滅火?他們說不定還在裡面,我要趕緊進去救他們。」斐爾先生失去了一般的冷靜,著急不知道該怎麼做。

「冷靜一點,他們一定還活著,相信我!」基羅指示著剩下其他人進行滅火和搜救。

火滅了不久,我們和基羅先生他們會面,斐爾先生哭著抱著巴利,我們也死裡逃生了一次,但其他人就不會這麼想了。

「為什麼?不對他們進行最後一擊,我們失去那麼多人,就這樣走了嗎?」一個坐在後座的男子大聲說著。

「冷靜一點!雖然我沒有殺那個人和他其他的朋友,後面他們還有我們要的資料,現在可不能這樣就死掉。」開車的面具男子臉上帶著神祕笑容。

「那也可以把幾個人給………………」

「閉嘴!不要再煩我了,我說就是這樣你還沒聽懂嗎?」面具男子突然發怒,男子默默閉上嘴巴。

「別這麼兇!但我們這麼做如果被他知道了,我們應該就完了吧!」小孩在旁說著,面具男子只笑一笑並把面具脫了下來。

「這樣才有趣啊!我們之間有一個非常好玩的遊戲還沒開始呢!」他大笑著,小孩搖了一搖頭。

「你真是太瘋狂了,沒想到組織還有你這種人,蒼元!」小孩看著他笑著。

「真是過獎,身為他兒子的你也不為過啊!」兩人握著手,似乎是達成什麼共識。

「不會您想把他給…………………不行啊!這我們可能會先被滅掉。」後面的男子緊張說著,一直不停發抖。

「緊張什麼?我可沒有說要怎麼樣,只是我們可能需要他身上的一點東西,我會放他們走也只是這個計劃之一而已,雖然有些做過頭了。」他將女生叫起,女生看著周圍開始害怕起來。

「別怕!反正妳也知道跑掉的下場吧!只要妳安分一點說不定還可以好過很多。」那恐怖的笑聲在她的腦裡不停迴盪,讓她突然跳下了車子逃走。

「哈哈!都是因為你這樣子,難怪才不受女性歡迎。」小孩嘲笑著,看著車窗外逃走的女生。

「如果這一次讓她逃走,我還沒有機會拿到東西就要被他給做掉了,你還笑得出來,你也會受到不小的處分。」蒼元通知其他車子抓住她,剛好最後一台車子將她撞個正著。

所有人下了車,看著那受重傷的女子,醫療人員也馬上過去進行治療,情況似乎不怎麼樂觀。

「你做什麼!我叫你們抓住她不是撞她,你現在這樣子萬一她出事情,我們就會有幾個人收到大禮,到時我也救不了誰。」蒼元搖一搖頭,其他人緊張等著醫療人員的處理。

「蒼元先生,她已經撐不過來了,可能再過幾分鐘就斷氣了。」醫療人員的診斷卻是讓所有人都絕望,小孩上前將她的眼睛闔上。

「怎麼辦?人如果少一個,我記得他的處理方式,不是會送我們隨機幾個人大禮嗎?」小孩聳一聳肩,蒼元冷眼看了他們一眼。

「蒼元先生!您會幫我們說一些好話吧!您不會看著我們這些人收到大禮,這樣組織也會少一些人,我們不是故意的啊!」其中一人請求著,蒼元默默走到車旁。

「全部人撤離,有關這件事情我會再另外說明給他聽的,但別期望每一個人都不會收到大禮。」開車離開的同時,女生的手背上散發出一道光通往了天空。

「來了!這是歸還。」看著天空的蒼元,小孩在旁一直指著這片奇景。

「歸還?蒼元先生這怎麼回事?」後座男子看著這奇景,非常驚訝。

「你還是新人不知道,這是其中一位鑰匙身亡時,發生的一種奇特現象,我們通稱它為歸還,我們在組織待久一點的人,已經見過不少次了。」不久之,光芒過了一小段時間消失了,倒在原地的她也隨著光芒一起消失殆盡。

「他應該看到了,準備做好心理準備吧!」蒼元嚴肅說著,這也代表暴風雨即將來襲。

車子回到了組織的本部,好幾個人在外面守著確認身份,到了內部之後其中有好幾個像時鐘的東西,看起來會隨著走動聲有著變化。

「這是什麼?看起來好奇怪。」男子突然被嚇到,這也是他第一次進入本部。

「這是老爸的一個奇怪癖好,這應該也是他用出來的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真好玩!」小孩玩弄著像時鐘的奇異物品,蒼元催促他趕緊向前走。

「我們到了!」一個巨大的們緩緩開起,在這大房間中前方坐著一個有一點年紀的老人。

「老爸!我回來了。」孩子向前打聲招呼,其他人跟著一起敬了禮。

「這個人就是首領?」男子疑惑說著。

「看來是新人,沒錯!我就是首領。」

「蒼元!那道光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有一個是你們這區負責的鑰匙吧!」蒼元緩緩回答,首領臉色慢慢變得有些恐怖。

「你說她已經不在了嗎?你應該知道我會送些大禮吧!」微笑的表情卻帶著恐怖的氣息,讓全部人瞬間不敢亂動。

「我們不是故意這樣………………」蒼元話說到一半,當場近乎一半多的人馬上消失無影無蹤,一點也看不到任何人影。

「新的人我會派發出去,下一個鑰匙找到之後別再出任何錯誤,不然就換他把你們給收拾掉。」轉過身離開現場,只有留下無盡的恐懼在心中。

「這就是大禮的恐懼嗎?」男子滿身留著冷汗。

「這一次被選重的人實在太多了,看來那位人的心情不太好呢!」蒼元說著,手也有些發軟,看著後面所剩的人。

「計畫應該要提前實施了。」蒼元自言自語著。

這時下著大雨,我們撐著傘在醫院後方,看著那些為我們死去的人,斐爾先生也將他們埋葬完後通知了他們的家屬,只見趕來家屬們那悲傷的神情,我想他們應該很恨我們吧!

「他是為了什麼而死,是為了你這種人嗎?」其中一位非常憤怒的家屬,問著斐爾先生。

「他是…………………」只見還沒說出口,就被那位家屬的妻子打了一巴掌。

「明明就可以不必要這麼做,你害死我的兒子,時間如果能重來,我一定不會讓他來這裡當私人部隊的人。」她哭泣著,其他家屬也默默流著眼淚。

「斐爾先生!您其實可以不用交代這麼清楚。」我說著有些自私的話,但我也不太明白怎麼會突然說出口。

「這些人!確實是我害死的,我不想要說謊。」斐爾先生默默看著那群家屬,鞠躬道歉。

「我不想要這樣死去!但我卻也不想要放棄那名女子,一切都是我太過貪心才會這樣。」斐爾先生怒吼著,想要十全十美的個性,害了這一群人送命。

「你怎麼會向他們動手,我們贏不了啊!你是發瘋了嗎?」剛剛那位家屬衝上來想要毆打他一頓,被擋了下來。

「好了!我知道你們很難過,但救了我們人的確實是管家,之前你們也受到管家不少照顧吧!現在連他是誰都忘了嗎?」巴利走出來不客氣說了一句,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你不是早就已經死了,怎麼還會在這裡?」全部人滿臉驚恐看著,好像見到怪物一樣。

「你們這一些人實在也很不講道理,他們也都是自願來這裡當私人部隊受訓練,還簽了生死契約書,現在還想說些什麼?」巴利不服氣說著,也讓我明白到了世界上另一種醜陋。

「你們是要談賠錢的事情吧!我會都賠給你們的。」斐爾先生說完,馬上所有人悲傷和憤怒的聲音消失無影無蹤,一臉笑著談賠錢的事情。

「可是!這………………………」巴利說到一半,不甘願緊握著雙拳,我們也無話可說,畢竟他們為我們幾個犧牲了生命。

「我不要錢!」一位婦女突然說出口,這句話讓其他家屬看向她。

「你說什麼傻話,如果要到賠償金,就可以慢慢利用這些錢過一輩子了。」其他家屬同時勸著她,但她的哭泣的表情中意志卻堅決不變。

「我想聽一聽為什麼,這位女士!」斐爾先生走到她面前,她低著頭默默哭泣著。

「我知道那個組織,但我希望您可以把他們的其中一人救回來,他是我僅剩的兒子,他並不想加入那組織,不過當時我們生命被逼迫。」婦女哭泣著,她拿出手中的照片指著他,之前照片中小孩燦爛笑容,十分耀眼。

「這個人不就是那個小孩嗎?」斐爾先生驚訝看著照片,的確長得一模一樣。

「您見過他嗎?他是我唯一的小孩,請救救他吧!」婦女哭到一半暈了過去,我們將她送進醫院中。

「命運真是奇特!我還會在這裡遇見這種事情,看來當時我做對了一件事情。」斐爾先生一臉欣慰,手上拿著婦女留下的照片。

「我們繼續再談賠錢的事情吧!」斐爾先生將照片收起,走到家屬們面前準備談論。

「我想不用了!我們看到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們被一時的利益迷惑了。」家屬們為剛剛的事情感到羞恥,而其中一位人站出來向斐爾先生說明他們的要求。

「我們想要請您救出那位小孩,拜託您了!」全部人鞠躬請求著,斐爾先生一臉茫然。

「沒想到那種小孩,竟然還有這麼大的苦衷,還真是看不出來。」基羅一臉訝異說著。

「我知道現在打擾不太好,但是哥的情況十分不對勁。」澤彥說著,看見臉色蒼白又在不停顫抖的我,讓斐爾先生嚇了一跳。

「快!將他送進去治療,在晚一點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看著一幕幕的景色,似乎有一點點慢慢在變化,好像突然到了另一個地方。

「爸爸!為什麼總會發生這麼多離奇的殺人事件。」少年看著報紙問著爸爸。

「這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最近流傳著一個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

「這是沒多久前傳下來的事,據說…………」

「爸爸!你後面…………」少年驚恐看著爸爸的背後。

一聲尖叫聲傳遍了那個下雪的夜晚,而血淋淋的雙手也在雪白的地上留下了痕跡,他只冷笑說出了一句。

「時間總是讓我們失去一切,它也是我的利用工具,這是一個詛咒!」

「這是!這畫面不是以前爸爸照片中的木屋,那個人是?」我突然被回神到了醫院的手術室,治療的醫生和護士緊張看著我的情形。

手術結束後,醫生通知完我的情況後,家人開始覺得我可能會隨時就死掉,不時擔心著。

「你別再這樣子了,我真的很怕你會這樣走掉。」媽媽抱著我說,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

「別擔心!我不會留下你們的。」我說完後,爸爸擔心看著我想著一些事情。  

「澤隆!你是不是………………」爸爸突然說到一半,有點不想繼續說下去。

「爸!爺爺是不是被別人給殺死,發生在我出生之前很久之前。」這句話沒有讓爸爸驚訝,反而讓爸爸臉色變得鐵青。

「怎麼會?竟然是我的兒子,這果然是我們各自有的懲罰。」爸爸問著我知道的東西,我只將剛剛我看到那件事告訴爸爸。

「我是怎麼了嗎?」我非常好奇自己發生什麼事情,看著一臉緊張的爸爸。

「你看到這些東西,只是有時會發生的連結記憶,這是身為血親鑰匙特別的地方,有時候還能看到一些過去或未來,只是身體會暫時衰弱的副作用。」

「血親鑰匙?那代表著。」爸爸將手上的印記掀起來給我看,我的手上也莫名多出一個印記,但兩個印記的模樣好像有一些不同。

「我再告訴你一些事情吧!」爸爸坐在我床邊,拿起了之前不讓我們看的舊書本。

「這裡面滿滿記錄著那時我跟一個朋友的發現,但這發現也讓我們同時跌入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我看著那一本舊書,爸爸緩緩說出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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