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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反‧漠尚】身兼多職 (R18,慎入)

【渣反‧漠尚】身兼多職

★一樣是因為漠尚文太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自己給自己發糖(默

★OOC必然有,OOC屬於小的我,人物屬於秀秀

★R18注意,本人要開車了,拿到駕照多年未開,開的不好請見諒レ(゚∀゚;)ヘ=З=З=З

以上都沒問題的話,請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帶,咱們準備發車!─=≡Σ(((   つ•̀ω•́)つ

(警察叔叔就是這個人(用力指

這一天的天氣依舊晴光燦爛,尚清華正正坐在閒人居嗑著自家經銷產售的瓜子。閒人居,真真正正的名副其實了啊。

他目光悠遠的望著前方,如果忽略掉那隻不斷嗑著瓜子的手以及動作,這真的是一派宗師的風範盡顯。

但是騙得過其他人,卻都騙不過蒼穹山派所有十二峰上至掌門峰主、下至各派弟子們的眼睛。這貨,很明顯地正在動著他的腦袋咕碌碌的轉著思考有沒有新的賺錢方法及通路,或者是.......雖然尚清華沒說,但是他的確已經開始了他的出版大業。

《春山恨》真是有愧於它《春山恨》之名,春山哪理是什麼春山,根本就是蒼穹山啊!以他向天打飛機之志,他早已先出了一本木師弟與柳師弟之間糾纏不清的曖昧虛構作品《歌芳謝》來試試市場水溫,果不其然以百戰峰經常上千草峰求藥醫傷的頻繁,柳清歌跟木清芳果然是被市坊眾人買帳啦!

想到這,他忍不住彎起了一抹微笑,心情愉悅的又開始輕哼唱起了《春山恨》的曲調,沈清秋如果此時人在此處一定臉黑的直接過來把向天打飛機給脫去草叢再爆打一頓。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只要夠下流(劃掉)、夠掉節操(劃掉)、夠荒誕淫亂(再劃掉),就能賺進成堆成堆白花花的銀子,多好啊!

這不,柳清歌幾乎不回峰了,天天到各處的書坊砸書毀屍滅跡,還到處逮一個就威脅一個讓人告訴他到底這該死的「向天打飛機」是誰,真真是越描越黑哈哈哈。尚清華一點愧疚感都沒有的樂呵呵想著,就連木清芳師弟近日都深鎖千草峰,據說還開始研製魔族的毒草毒藥了......

雖然讓柳師弟跟木師弟知道背後是他搞鬼的話他應該會死無全屍。

想到這,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但是他是誰?他可是向天打飛機啊!下一本就決定寫《清靜峰秘史》吧........在尚清華恍神構思並且還是嗑著他的瓜子之時,他並沒有發現一團黑影歪斜扭曲的憑空出現在他的閒人居之外。等到他發現的時候一道黑沉沉的影子已經遮住了他,他嚇了一跳,手上抓著的一袋瓜子差點都撒了出去,要不是他下意識的覺得很貴不能鬆手,怕是現下地上已經滿地遍佈著瓜子了。尚清華猛地一抬頭,發現居然是漠北君。

「哎?大王!您今天怎麼這麼有閒情逸致過來找我?」尚清華馬上把瓜子給放在了一旁,狗腿的堆起了滿臉的笑,「是不是有什麼需要我替您代勞?」

「嗯。」漠北君依舊冷酷狂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的今日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樣子?尚清華稍微的分了分神,結果在漠北君的身後看見了讓他悚然以驚的東西:十二抬艷紅的小轎以及各式婚禮儀式所需用品!

啥呢這是?!漠北君要娶親了?哪家姑娘.......喔不對,哪家的魔啊?!尚清華混亂了一下,馬上堆起了滿面的笑,「恭喜大王賀喜大王,喜婚啊喜婚,這是哪家的魔這麼好運氣被大王看上啊?我馬上就幫大王將聘禮給您送上門去!」

嗚嗚我家兒子要娶親了啊......向天打飛機心中忍不住老懷欣慰,不過在此同時卻又有一點......心塞。

心塞什麼呢尼馬?!他一個驚嚇又忍不住在心裡抽了自己幾耳光。自家筆下的兒子要娶親了,他高興都來不及,就像冰哥被瓜兄莫名其妙掰彎了他也是一般的喜聞樂見,自家兒子有個好歸宿那是再好不過啦!(這之中絕對沒有參雜著他對於原先詛咒瓜兄那根黃瓜再絕世終究也會有無用武之地的詛咒靈驗的惡劣小九九)

但是前陣子,漠北君才對他說了什麼來著?

『嗯』對,就是一個嗯字,這有表白跟沒表白是一樣樣兒的啊!!

就在尚清華堆著滿面的笑容,心裏卻早已崩潰大叫風中凌亂的當下,漠北君發話了:「不用,已經送到了。」

「蛤?」尚清華一個驚愕,送到了?送到什麼了?送到哪兒了?送什麼到了?

「這裡。」漠北君答:「安定峰。」

頓了一下,漠北君冷冷的勾起了一抹笑,當然也可以說是皮笑肉不笑,說:「我照著人間的婚嫁習俗走的,有什麼不對嗎。」

嗯,沒什麼不對。尚清華很認真的想著。但是........「大王.......您這是,看上了咱安定峰的誰嗎?我叫他出來收聘禮?」

漠北君的臉馬上降下了一個色階,然後極為不耐煩的再度揚起了一個冷笑,「安定峰峰主,尚清華。」

「在!」尚清華下意識馬上答聲,然後轉念一想不對,「呃,大王,不對啊這是......您要聘娶的人,是我?」他睜大了眼。

操,老子是個男的啊!老子還是安定峰峰主啊!!不對不對不對,老子還是創造你出來的卡蜜薩瑪作者親爹啊!

「怎麼,不行?」漠北君一個挑眉。

就在向天打飛機被轟了一個外焦內嫩之時,一個女聲從外響起,「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呀!」齊清萋掛著一抹充滿著滿滿惡意的笑容從外走了進來,「都已經有一對師徒不知廉恥的滿世界逍遙了,多一個安定峰峰主根本不足掛齒啊。」

尚清華:......

「要就趕緊帶走,聘禮我收下啦。」齊清萋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趕人,「喜酒什麼的就恕我們其他人不便過去喝上一杯了,尚師兄也不必操煩安定峰,反正還不就是平常的那樣子。」

尚清華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老子操你ㄚ的什麼叫多一個峰主不足掛齒?什麼叫安定峰就是那樣子?後勤是辛苦的、是可憐的,給我多尊重點後勤啊喂!!後勤需要關懷,後勤需要愛護!!

漠北君也不想跟她再多說些什麼,一扭頭就對著尚清華說:「走了,等什麼?」

「......大王,我想再問一句,一句就成。」尚清華又狗腿的笑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蹭啊蹭的到漠北君身邊,「呃.......為什麼是小的我啊?大王身邊美女如雲、您老又風姿俊朗、冷酷勁帥,不光魔界,連人界都沒人能比得上您老啊!保證許多姑娘倒貼,管她是人還是魔通通都會拜倒在您老的魅力之下......」

漠北君轉頭回看尚清華一眼,嚇得他一下子又伸手護住了頭部,就怕這顆腦袋給拍傻了那之後勞資還怎麼寫東西出來啊?結果漠北君眉頭一皺,伸手又把他的手給扳直,然後.......兩隻爪子就伸上了尚清華那兩頰邊,狠狠的左右開弓扯了開來。「痛痛痛痛........!疼啊大王!疼啊疼啊疼疼疼疼——」

漠北君根本不管尚清華的哀號,嘴角捎帶了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繼續用兩手對著尚清華的臉搓圓捏扁,玩的不亦樂乎。好不容易,才放過了他。

「這是還你上次的。」漠北君冷冷地哼了一聲。

敢情剛剛是報復?!尚清華忍不住用手揉揉自己的小臉蛋兒安慰安慰自己,雖說自己的面貌在十二峰中真的相貌平平,但是好歹也算是好看耐看的好嘛!

接著,漠北君也不跟他廢話,直接一手環肩、一手抄起膝腿,打橫抱起,嚇的尚清華口齒都不清了:「大大大大大王!」操尼瑪的老子不是女主啊!不要公主抱神馬的行嗎?!勞資雖然無甚顏面了但至少能檢多少回來算多少啊啊啊!

「走了,閉嘴別吵!」漠北君也不跟他廢話,直接一個跨步就踏入了黑邪扭曲的漩渦之中。

而遠遠的,沒有人注意到跟著齊清萋一同過來的柳溟煙面紗下閃著隱隱光芒的雙眸。

.................................................................

真的被帶回魔宮的尚清華一被漠北君丟下,就被拋在了漠北君的房間裡,然後漠北君冷冷地、頭也不回的拋下一句,「把衣服給我換好了,打理一下自己。」就飄然離去,留下一個滿頭問號的尚清華。

好不容易找回意識的尚清華又相當嫻熟的運用起了阿Q精神安慰自己,至少漠北君的房間看起來還是一模一樣的,沒有啥大紅大紫張燈結綵貼滿大紅囍字的過度裝飾,一樣簡單低調、自帶超低溫空調。不過,多了一個屏風以及屏風後的一桶洗澡水,甚至還很貼心的擺了一個小几上面放著皂莢以及毛巾,就連浴桶中的水面都飄著幾瓣花........直到尚清華走過去悉悉簌簌的脫下外袍、腰帶、靴子,僅著亵褲與中衣時,忍不住翻看了一下放在邊上的紅色服袍.......

尚清華被雷了一個風中凌亂。

那是一套新娘囍服啊啊!這豈止是風中凌亂了,他已經被刮得頭昏眼花了。此時,門外漠北君的聲音猝不及防的響起,「我只給你半個時辰打理,動作快!」

他嚇得趕緊把自己給扒光了跳入浴桶,尚在風中凌亂的他根本心不在焉的搓洗著自己全身,一邊覺得這澡洗得可真舒服,一邊想起那新娘囍服,腦仁兒就止不住的隱隱發疼。天拉嚕,勞資是做錯了什麼,要穿新娘服飾?兩個公的那也得是兩套新郎服啊!憑什麼勞資就是女裝?!

......就憑對象是漠北君。尚清華忍不住想迎風灑淚了。

於是自暴自棄的他就這麼換好以後坐在床沿等著漠北君進來。其實,自己穿起來也是頗有風姿的。尚清華安慰著自己。大概。

漠北君一進房看見的就是身著大紅囍袍的一個人兒,頭蓋著一條紅蓋頭,從豔紅裙擺下露出了一雙穿著白襪的囍鞋。只是這人兩手似乎不知該擺哪好,最後放在膝上似乎相當緊張的抓著腿上的囍服,整個人抖抖抖抖抖抖的,紅蓋頭都快被他給抖掉了。忍住笑,漠北君反手將房門鎖上,朝前走了過去。

聽見那穩定的步伐聲,尚清華抖得更嚴重了,或者也可以說是風中凌亂的更嚴重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羞恥還是其他的什麼。操汝......!後半個字他總算活吞進了肚子裡,心中忍不住吶喊:我緊張的要死啊啊啊大王你別過來!「大、大王,」尚清華忍不住舉手連連揮擺,頭也微微偏轉向一旁,「我、我是個男的,穿成這樣感覺肯定不好看,我怕傷了您的眼,建議您還是別過來為好!」

漠北君不理會他,逕自向前,「好不好看是我說了算,你只管坐著就對了。」

於是尚清華只好繼續抖抖抖抖抖.........然後他湧起了一個奇怪的念頭:為毛他覺得自己現在有些像被逼婚的良家婦女?想到這,尚清華為他自己造的人工雷給噁心了一下。

然後一桿秤管掀開了紅蓋頭,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尚清華突然有些不適應,在他還頭昏眼花的時候他的下顎被人強硬的抬起,就連兩頰都有輕微的觸碰。接著,他看到了漠北君那冷豔絕倫的精緻面容,銳利的眼眸正在細細地打量著他。他忍不住繼續抖抖抖.....

手上那人的下顎都將對方的緊張跟不安抖到他手上了,漠北君忍不住笑了一下,接著冰藍的眼眸暗暗地深沉。剛洗完澡所以還微微泛著粉暈的皮膚,包裹在艷麗的囍服之下,身材雖不像女子般玲瓏有緻,但是衣飾仍舊將對方修長但稍嫌瘦弱的肩頸襯托了出來,接著是不寬不厚的纖腰,修長的腿也隱藏在囍服的豔紅之下。

依舊抖個不停的身軀反而讓人燃起了一股欺負欲。然後,漠北君抬頭,望向了尚清華的臉。長長的黑髮並沒有琯起,兀自低落細小的水珠,而臉頰染上顯而易見的紅暈,不知道是緊張羞憤,抑或是剛沐浴完自然而然帶上的暈紅,不管哪種都只讓眼前這人的臉增添了一抹艷麗。唇瓣也水靈紅嫩,但隨著那人不住的抖,勾人的讓漠北君幾近忍耐不住。看來剛剛他有將自己的臉給埋進浴桶,想到這,漠北君就忍不住想笑。

而那人的眼眸漆黑的像是鏡子一般,整個眼眸中只看的到漠北君自己的倒影。

尚清華也愣住了,忍不住輕輕張開了嘴呆愣著,他看到了漠北君深沉的眸,帶著一絲危險氣息的緊緊盯著自己,不知不覺他停下了過度的抖抖抖,接著居然帶著輕微的顫抖伸出一隻手顫顫地、鬼使神差地想摸上漠北君的面頰。

迎接他的不是他想像中的柔軟帶冰冷的面頰,而是突如其來的凶暴動作,他兩手被圈錮著直接往上按住,漠北君冰冷的氣息挾帶著強勢的吻封住了尚清華的驚呼,人也被整個壓上了床。不是吧老大!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啊!!尚清華驚恐的掙扎了起來,順道在心裡吐槽了,為毛只有他穿新娘囍服,而漠北君還是平常的裝扮?!為毛線啊?!

門!窗!還有燭火!不要在這麼光亮的地方這樣搞啊算我求您了漠北大大!!

像是聽到了尚清華心中的慘呼一樣,漠北君空出了一隻手憑空向後一揮,燭火什麼的都滅了不消說,連窗都給鎖好了啊!同時漠北君仍舊堅持不懈的吻著尚清華,一邊舔吻一邊輕輕啃舐,讓他腦袋整個都一蹋糊塗了起來,連自己在哪都快忘記了。

原來吻是這樣的感覺啊........尚清華迷迷糊糊地想。

然後,尚清華聽到了一聲「哧啦」.........啊喂!這衣服該值多少銀子啊?就這樣撕了?

於此同時漠北君也終於放過了尚清華的唇,半撐起身子由上往下的看著尚清華。被硬撕扯開的豔紅囍服滑落到圓潤的雙肩,領口也凌亂不堪,身下那人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膛起伏,於是漠北君又伏下了身子扯開了中衣,從尚清華的頰上輕吻往下,舔吻啃咬頸項及鎖骨,弄得尚清華又忍不住開始顫抖了,連氣息都不穩了起來。不愧是漠北君,實戰經驗豐富啊!

除了唇上的舔弄啃舐,漠北君的雙手也沒有停下,一隻手撫上了尚清華的胸前的粉嫩,這地方根本沒人碰過,那股異樣的觸感害尚清華突然覺得很不習慣,又開始掙扎了起來。而漠北君則像是沒事一般一手沿著雖沒什麼明顯肌肉但卻還是有著優美線條的胸膛一路往下,在腹部稍微輕撫打轉後,就往下來到了大腿根部之旁。

尚清華一個機伶,雙手雙腿並用的劇烈掙扎了起來,然後還真的給他掙脫了。四肢並用的就連忙退到床裡,他抓緊胸前被扯裂的中衣,奈何還是露出半個肩頭。他氣息不穩的、討好的笑一笑:「那個,先打住先打住先打住........大王啊,那個,為什麼是我要在下面.......?!」而且你為什麼沒穿囍服只有勞資穿著?心中忍不住咆哮了起來,尚清華越說越氣,講到後面語氣都帶上了些咬牙切齒,臉上的紅暈卻不知為何也越來越豔。

漠北君的眼神又更深沉了一些。這不知死活的傢伙.......知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很讓人有施虐欲?

「說好要追隨我一生一世的,嗯?」漠北君勾起了一個邪魅的微笑。

尚清華:......

自己.......似乎好像可能大概或許應該......是有說過這麼一句話。但是語意是可以自己這麼曲解的嗎,吭?說好是追隨你一生一世,但沒說要把自己連人帶身都奉上啊?!這廝絕壁是故意的,絕壁!!

『督、督』兩聲,漠北君已經脫了靴子也爬上了床,同時一伸手就抓住了尚清華的腳,嚇得尚清華慘叫一聲,卻沒想到原來漠北君是要剝了他穿著的囍鞋。「叫什麼,」漠北君又恢復冷冷的姿態,隨後又用深沉的眼光勾起了一抹微笑,「等等有的是時候讓你叫。」

還沒等尚清華雷完以及接受自己居然也要彎掉了的事情之時,漠北君已經用一隻手壓制住了尚清華的雙手,兩腿也扳開不讓尚清華闔上,漠北君就這麼雙腿嵌入中間,唇又壓了上去,帶著一股侵略性的吻又狠又快的封住尚清華的雙唇,也封住了他的抵抗以及所有不滿的言語。

剩下的一隻手則直接掀開了他的囍服衣襬,順著大腿的線條撫摸上了欲望的中心。尚清華一個顫抖,雙眼大睜,嘴忍不住就張了開來,剛好給了漠北君攻城掠地的機會,吻的尚清華呼吸更加不穩,同時下體的快感一波波沖刷著尚清華的神智,他忍不住腰就扭了起來,當兩人雙唇分開時一絲淫靡的銀絲牽了出來,漠北君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仍舊套弄戲耍著尚清華的欲望,而尚清華只能雙眼迷濛的呻吟著,腦袋迷迷糊糊地想著:我草這經驗也太他馬豐富了吧........

等他終究洩出來之時,他已經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雙手的禁錮老早就沒有了,但是他還是維持著雙手高舉的姿勢,胸口不住大口大口喘息著得來不易的氧氣。上身衣物老早都滑落到床上。漠北君就跪在尚清華的雙腿之間不讓他併攏,在剛剛尚清華達到高潮之時他的雙腿忍不住併攏卻做不到時,反而像是曲起了雙腿夾住了漠北君。

「量倒是挺多的。」漠北君低啞著聲音,對著好不容易回過神的尚清華道:「起來,幫我把衣服脫了。」

看著漠北君手上的白濁,尚清華老臉一紅,迷迷糊糊地竟乖乖撐起上身,環抱住漠北君的脖子開始解開那些繁瑣的衣飾。

他就這麼維持著上身衣物盡皆落至腰上、下身衣襬被漠北君整個掀開,只剩腰帶以及腳上的白襪還整整齊齊的穿戴完整以外,其他各處盡皆凌亂不堪的景緻,慢慢吞吞的開始除下漠北君的大衣。

他可不是漠北君那種有錢的大爺,每件衣服都是說扯就扯說毀就毀的,他向天打飛機可賠不起啊啊啊。而趁著尚清華直立跪在他面前解他服飾的機會,漠北君一個環抱,迅雷不及掩耳地以指沾著尚清華自己的白濁探向了那從未有人到訪過的粉嫩之地,探進了一根手指。尚清華猛然一驚,沒忍住的溢出了驚喘,「大王、大王........你、您、你慢點啊啊.......」

根本不給尚清華再逃開的機會,一根手指很快就變成了兩根、三根,不停的前後進出。尚清華一邊忍住心裡滿滿的「操操操操操操操」的彈幕,一邊慢慢適應異物感,放鬆自己的身體。老子好歹也是有混過綠晉江的,這種文早就不知道看多少遍了,該怎麼做怎麼配合流程是什麼都一清二楚知道的不能再明瞭了......默默為自己抹了一把淚順道點了燭,尚清華仍努力放鬆,只希望等等不要太難過.......他祈禱著。

感覺到尚清華的配合,漠北君很滿意的笑了,此時漠北君上半身的衣物也差不多除盡,「還有下面的,」漠北君靠近尚清華的耳邊輕輕道:「也脫了。」

尚清華:.......

怎麼勞資都不知道原來我除了要會端茶送水洗衣疊被跑腿當沙包以外還要會侍寢?!尚清華忍不住淚灑心田,心塞太平洋。

但是終究迫於長久以來被欺壓的積威,尚清華仍舊依言氣喘微微地乖乖伸手探向了心目中男神的褲頭,但是在一碰到那股間膨脹之物,雖隔著衣物還是嚇得尚清華忍不住伸回了手,繃緊的身體連帶著腸道也絞了一下。漠北君也忍不住喘了一下,看開拓的差不多了,就直接把尚清華拉下,放倒在床上,將他的腿放在了肩上,自己掏出了那可怕的事物,抵在了尚清華那小口之前,「呵,」漠北君喘笑了一聲,說:「放鬆。」

勞資就是不放鬆也不行了不是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啊!菊苣忍不住放棄般吐槽了一下。

尚清華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乖乖放鬆,緩緩的吐了一口氣。然後尚清華就嚐到了什麼叫做「生生被劈成兩半的痛楚」,因為漠北君直接進到最深,痛的尚清華忍不住蜷曲起手腳想掙脫,生裡淚水更是嘩啦啦的刷一聲就下來了。

「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啊!!!」尚清華哭的好聽一點叫梨花帶雨、難聽點叫鬼哭狼嚎,「大王啊大王啊大王大王大王!看看我看看我看看看看看看!!趕緊地看到我!!」

漠北君也粗喘了一聲,然後便不動了,開始輕吻尚清華的眼角安慰他。然後一手又撫上剛剛因為劇痛半萎的可憐事物,緩緩套弄了起來。好不容易尚清華才從崩潰大哭變成了輕聲啜泣,手中的欲望也漸漸挺立,漠北君察覺後便開始了一輪律動。尚清華讓他頂的連喊都喊不出聲了,插入體內的利刃不似尚清華想像中那般炙熱,反倒是帶著一股冰寒,隨然是驚訝了些,不過最重要的是........除了疼還是疼,根本不舒服啊!尚清華開始詛咒漠北氏十八代祖宗,然後嘴上喘著嘶嘶抽氣著。

漠北君本就是不太理會他人死活的,抽插了好一陣子後,鮮血混著汁液流了出來,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水漬聲,配著漠北君頂弄時的狠勁,拍打在身軀上的啪啪啪聲不絕於耳,就連尚清華這樣閱片無數沒有道德節操底線的人聽得都忍不住臉紅了起來。但是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啊!!

看能夠自由進出後,便照著自己的意願開始擺動起來,完全不顧尚清華嘶嘶抽氣,硬是頂的他一口氣喘的被斷成了好幾截。尚清華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羞恥與疼痛交織而成的一股怒火勢如長虹的在尚清華心中點燃了起來,突然,他發出忍無可忍的一聲怒吼,使出最後的力氣,一個天旋地轉以後反而撲倒了漠北君。「我草你馬的!!欺負勞資修為低武力低任勞任怨伏小做低就隨便來啊?!進進出出的很高興嗎!!老子也是個男的,有本事就讓老子爽而不是疼啊!!你不行就讓老子來,給我滾出去,老子給你示範!」

漠北君:........

「你敢!?」漠北君怒火也染上了面頰,大有再強行將人壓回去的架式。

「我有什麼不敢的?!」尚清華痛到忘了恐懼,帶著哭聲的哽咽氣勢洶洶的頂了回去,臉上還掛著晶瑩淚珠還有一條條淚痕,就敢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用手在漠北君臉上拉扯,讓漠北君臉色又降了一個色階,「馬的老子現在就敢做給你看........!」

尚清華才剛把腿抬起要將自己脫離那凶器之時,無意間擦過了一塊軟肉,「嗚.......!」一股快感的電流電的尚清華頭皮發麻,登時腳軟又跌坐回了凶器之上,不僅僅將漠北君吃得更加深,更好死不死的是還擦過了一個凸起點,「啊!嗚嗚不........!」一時之間爽的打飛機菊苣也不禁仰頭露出線條優雅的頸項。漠北君順勢坐起了身,環抱住尚清華一口啃咬上了他的喉結,「找到了。」

過於刺激的感覺讓尚清華又洩了出來。我操操操操操操........我這是用前列腺高潮了啊?!向天打飛機同志為自己身體的潛力再一次驚嘆了。

還不等尚清華回過神,漠北君已經開始朝那軟肉以及那一點展開了進攻,逼的尚清華不僅僅是喊出了甜膩又帶些痛苦的呻吟,連腿都不由自主地環上了漠北君的腰上。

滿室頓時又再度充滿了澤澤水聲以及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漠北君粗喘著,問:「誰說......要讓他來的?嗯?」

「我、我錯了.......啊.......大王,慢、慢點.......嗯啊........」尚清華求饒,但卻控制不駐一絲淫靡水漬從嘴角滑落,自然也控制不住生理淚水不斷滑落臉頰,顫抖著喘氣反而聽起來像是哽咽一般,「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嗚嗚.......」

漠北君完全不理會他,該幹嘛幹嘛,繼續頂的尚清華忍不住從鼻腔中溢出早已變調了的甜膩忍耐輕哼。原先冰寒的長物在柔軟濕熱的內壁之中也早已被吞吐的炙熱。

迷迷糊糊的糨糊腦袋,尚清華居然還能想到要跟沈清秋告解:瓜兄我真的不應該取笑你的,我錯了,我也被掰彎了啊啊啊。

..........................................

魔族很持久,這個他知道,因為就是他設定的。

漠北君很持久,這個他也知道,因為作為魔族第二把交椅的他再怎麼差也不會比冰哥差到哪去。

但是他,向天打飛機,也是今天第一次領教到這個「久」到底是有多「久」啊啊!

尚清華意識模糊不清的求饒著,「嗚嗚.......大王、大王......我不行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是第一次啊嗚.......求求您饒過我吧,大王、漠北、漠北君........嗯.......!」

漠北君也覺得差不多了,突然就停了下來,讓又快再一次達到巔峰的尚清華愣了好大一會兒。水潤的雙眸、晶瑩的淚珠到哭紅的鼻尖,以及那被蹂躪成艷紅色的朱唇因為愕然而微微輕啟,尚清華並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麼誘人,只是帶著驚愕地看著漠北君,「......大.......王.......?」

忍不住又狠狠吻上舔吻雙唇,好不容易心滿意足以後才放過尚清華艷紅的唇瓣,兩人都微微喘著:「今天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按照人間禮俗,你該叫我什麼?」緩緩的,漠北君笑了。

尚清華:...........

雷,真雷,真他媽雷啊啊啊!

但是操幹了這麼久,尚清華早就耐不過體內那緩緩升起的搔癢腫脹了啊!因此他雖然不由自主地扭起了身子,但是頭卻搖的跟波浪鼓一樣又快又急,「我、我不要叫那個!」太羞恥了我操!

默不作聲地,漠北君緩緩地用冠狀頭部輾壓著那讓尚清華抓狂的點。「啊啊啊嗯........!」

漠北君伏下身子在尚清華的耳邊低沉的問道,一股麻癢溫熱熱息瞬間侵襲了尚清華的耳蝸,讓他忍不住又搖起了頭,漠北君沉沉的說:「叫,還是不叫?」

太羞恥了啊我次奧次澳次奧!太雷了,勞資是男的公的,憑什麼要喊另一個公的叫『那個』?!正打算抵死不從時,漠北君開始抽出利刃,戳戳進進,就是不去碰那個開始泛起麻癢腫脹的欲望中心。

「我叫、我叫!」已經被蹂躪的受不了的尚清華這次真的是哭的梨花帶雨了,他哽咽著忍住滿滿的羞恥,聲如蚊蠅,「相、相公.......」

「沒聽到!」跟平時的漠北君相差甚遠,理當散發寒冷冰霜之氣的他此刻滿頭大汗的、懲罰似的狠狠頂上。

「啊啊......!相、相公.......嗚嗚.......相公、相公,你慢點.......拜託饒了我.......」尚清華終於也是忍不住哽咽啜泣的喊了出來。

終於滿意了的漠北君一陣衝刺,上百下深淺不一的抽插,快感在尚清華體內不斷累積,「啊!」的一聲又爽又痛的喊叫從他的嘴裡喊出,同時他也繳械了。

而尚清華的內壁因為洩出的緣故也狠狠絞緊,他聽見不屬於他的「唔!」的一聲悶哼,瞬間尚清華感覺到一股熱流燙上了他被蹂躪不堪的內壁,燒的他忍不住扭了扭。

兩人都瞬間放鬆了下來,只剩下淫靡的粗喘迴盪在室內。尚清華已經累的什麼都不想去思考、不想去動了。他感覺到漠北君緩緩地抽出他的陽物,一股熱流緩緩的從可憐的後穴流了出來,伴隨著鮮血,紅白相間地流淌下,看的讓人心生憐惜與不捨,真真是不忍卒睹。但是,尚清華已經累到無力去管那裡了,可以的話他也希望可以去洗個澡什麼的,但是他已經累到連動一根手指頭都不肯了。

操他大爺的勞資現在就是不想動怎地?!打飛機菊苣心裡忍不住淚奔數里,當初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要設定魔族很持久的呢?!

喔,因為這樣方便冰哥日他的後宮三千佳麗啊。尚清華又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雖然現在只剩下了瓜兄一個人。他又默默補上了一句。

然後他聽到了門打開的聲音。原來漠北君在他跑神暈頭轉向的喘著的時候已經一件一件穿好了衣裳,接著拿起了他的外衣批上了尚清華的身軀,順便把尚清華也用被子給蓋的嚴嚴實實地,然後就一句話都不說的就出了房門。此時的尚清華心理忍不住老淚縱橫,心想,嗚嗚嗚我果然就是個侍寢的,完事了就不管勞資死活啦?!不過,他轉念一想,當初本來就設定魔族的感情淡薄,再加上他剛剛才喊了這麼個羞恥的稱呼.......嗯,的確,老子現在也不想看到他!

一陣疲倦與睡意襲來,很能夠適應環境的尚清華完全沒想抵抗,順從著心意就閉眼朦朧睡去。結果沒過多久,睡意朦朧的他便聽見了水聲,以及關門聲。接著他突然被人連人帶被給抱了起來。這可讓尚清華嚇的不輕,一個掙扎的同時卻又扯到傷口,「嘶疼疼疼疼疼........大、大王?」

「要睡等等再睡。」漠北君又是那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樣子,只有耳垂紅了起來,「我先幫你清理。」

泡進溫暖的水中一開始雖痛的他嘶嘶抽氣,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真的舒服多了,「感謝大王,不過,那個,清理什麼的我自個兒來就行了不用您老來代勞哈哈哈.......」

漠北君哼了一聲,才不管尚清華的抗議還是掙扎,手上輕柔的幫他洗了個澡、清理出後穴的物什,又溫柔的擦乾他的身體並小心翼翼的為後穴上藥,但即使再怎麼小心翼翼依舊痛的尚清華鬼哭神號:「疼疼疼疼疼疼疼啊——!」

好不容易上完了藥,漠北君一邊幫尚清華穿上中衣跟亵褲,然後輕輕放回床上用棉被蓋好,連被角都細心抑緊,才自己也走去沐浴。

這可讓尚清華嚇得不輕。他他他、他可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能被人如此細心服侍,尤其是被漠北君服侍啊啊!!他聽著陣陣水聲輕響,忍住了起身去推窗看看外面是不是下刀子雨了還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了的衝動。漠北君還是漠北君,因為剛剛做這一連串動作時漠北君的精緻面容依舊高貴冷豔,散發生人勿近的寒冷低壓,但是舉動卻是完全相反的溫柔啊!

還在胡思亂想滿腦袋跑馬的尚清華並沒有注意到漠北君已經洗漱完畢,接著尚清華就感覺到漠北君也上床來了,連人帶被的將他擁進了懷裡,於是他又開始抖抖抖抖抖抖了。

千萬不要是再來一次啊!勞資的腰會斷的、絕逼斷!

「........對不起,」漠北君悶悶的開口,「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我沒跟男人做過,所以.......弄傷你了,抱歉」,漠北君冰藍的雙眸抬頭對上了尚清華驚愕的雙眼,「但是我真的喜歡你,我想要你。」

被男神這樣注視著的尚清華哪裡能夠抵擋?沒有幾秒就馬上丟盔卸甲,「我、我.......我也喜歡,大王。」他一句話說的乾巴巴的,羞的菊苣開始懷疑自己的臉皮跟節操是不是其實沒有他想像中那麼厚以及那麼沒節操?

「那就好。」漠北君滿意的笑笑,然後拍拍他說:「睡了。」

尚清華依言閉上了眼,額上突然有一個柔軟的觸感,他睜眼,看見漠北君吻了吻他的額頭。

「晚安,漠北氏王妃。」

連尚清華都忍不住開朗的笑了,接著兩人互相擁抱著,沉沉睡去。

..............................................

.............................

隔天一早尚清華是在劇烈的疼痛中清醒過來的,尤其是那羞人的隱密之處以及他的腰。

「醒了?」漠北君正好推門進屋,就看見了尚清華痛到扭曲的俊俏面容,面上似乎寫滿了懊悔和憤怒,以及雙手顫抖著撐床想起身的動作,「別動。」

然後漠北君輕而易舉的將他輕輕翻過,居然熟練地開始按摩起尚清華的腰,讓他忍不住滿足的輕嘆出聲。喂大哥,你不是說昨晚是第一次跟男人做?那你這熟練的按摩手法又是哪來的?

瞥見尚清華懷疑的眼神,漠北君輕咳了一聲:「我去問君上學的。」

喔原來是冰妹。尚清華馬上表示理解的點點頭,然後忍不住也感慨了起來。原來瓜兄是如此的不易啊......

過了好一會兒沒那麼不舒服,尚清華心裡也忍不住驚嚇地直打鼓之後,他忙喊:「大王,夠了夠了、謝謝您老的侍候.......我沒事了。」才剛說完這句,一陣天旋地轉,他又連人帶被的被抱起來了。

接著洗漱換衣坐到桌前一氣呵成,他還呆愣著,漠北君已經都幫他處理好了,遞上了筷子,「吃飯吧。」

尚清華:.........

風中凌亂都快不足以形容了,大概就是驚滔駭浪天雷滾滾風雲變色還差不多吧........漠北君,您老怎麼了?!您這已經嚴重OOC了啊還有這畫風都不對了啊啊啊!!西里糊塗的吃了一頓飯,尚清華那顆當機的大腦才能開始順利的運轉,「........大王......」

他話才剛開口,漠北君就冷冷打斷他:「從今日起,你是我的妻,不准再喊我大王!」

我操,尼馬的勞資怎麼就忘了自己昨天被半推半就的『嫁』給了漠北君?!訕訕的,尚清華小心翼翼地開口:「大王、不是,那您希望我之後怎麼稱呼您........?」

別跟勞資提『相公』!向天打飛機心中大聲咆哮,這尼馬勞資是絕對不妥協的!!

「漠北。」漠北君隨意的看了他一眼,看看尚清華都吃飽了,才突然傾身湊到他耳邊:「『相公』就等你躺在我身下哭泣哽咽時再喊吧。」

然後是一個輕笑伴隨著一個吻落在尚清華的耳垂上。他連忙用手摀住了耳,臉上馬上暈紅一片。我操尼馬的就知道沒這麼輕易放過勞資!尚清華淚灑心田。

「吃飽沒?走了。」漠北君起身,「今天要走一趟公務。」

雖然兩人都覺得尚清華今天應該留下來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但是畢竟這裡是魔族領域的魔宮,尚清華可不想一個人待在這,當然,漠北君也不願意留下他一人在這。

「來、來了。」尚清華連忙打理了一下儀容,然後面泛紅暈的低低說道:「........漠北。」

「嗯,」漠北君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微笑,慵懶的勾住了尚清華的腰,「走吧。」

於是,就從今日起,向天打飛機菊苣不僅僅是『尚清華』、『安定峰峰主』、『蒼穹山後勤』、『漠北君小弟』、『小黃書作者』外,他同時也是『漠北君之妻』了。誰來為他的老腰掬一把同情淚?尚清華心塞太平洋的想著。

身兼多職啊。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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