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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賭一波的決心

[出征前一天]     「林休!」曹性叫道     「末將在!」林休前幾天在曹姓面前充分展現了自己的實力,因此被破格提拔為曹性的副將。

「去買酒!給本將買一缸來!」曹性下令    

「將軍!明日就要出征了,您怎麼還能喝酒呢?還一缸??」林休吒異的說道  

  「你無需管那麼多!去!」曹性加強了語氣

「那麼將軍,買甚麼酒呢?」林休無奈,只得問道。  

「城西不是有間新開的酒樓麼?去給本將買些葡萄酒來吧!。」曹性語氣平穩吐出了這串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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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當日   辰時]

陳宮一人來到了曹性的軍營之中,卻看見曹性獨自一人喝著酒,臉色微紅,貌似醉了一般,地上,案幾上,充斥著空的酒壺。陳宮勃然大怒,道:「曹性,汝愧為統兵大將,大戰在即,汝…汝竟還在此間飲酒?」

曹性對曰:「公臺先生,不必動怒於性,以兩千人伏擊一萬人,此仗乃有死無生之仗,打之何用?此乃主公愈使性死也,既如此不若飲酒作樂,圖最後一番快活!」

陳宮氣極,以仗敲之,謂曰:「汝起不聞『食君之祿,當忠君之事』?」

曹性對曰:「某,自幼家境貧寒,未嘗能讀書,故此,不聞以。」

「你!」陳宮氣到語無倫次,手臂發抖,手杖直指曹性,雙目圓睜,久之,揚長而去。

陳宮去後,曹性大嘆曰: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

古來征戰幾人回?」

語音剛落,只見一個文士揮著羽扇漫步了進來並道:   「好!好!」,此人乃是曹性的同鄉,自穎川書院畢業的陳全陳公舒,現被曹性聘為軍中功曹。

「好甚麼呢?你的同鄉可是要死了啊!」曹性挖苦的對陳全道。

「無論如何,此賦乃極佳之作,不想本善竟有如此文采?」陳全問道

「曹某乃一粗俗之人,何談文采?來!陪某家喝這人生最後一場酒!」曹性招呼著陳全,本善乃是曹性的字,對於這事,曹性未曾告訴任何人,因此只有自幼一塊長大同鄉知道,其實說是同鄉,兩人也有三年未見了。

「陳某不善飲酒,還是算了吧!」陳全揮手拒絕道,說完後找了一個蒲團跪了下來,道:「本善啊,依某觀來,此仗未嘗不能勝!」

「喔?公舒不彷直言。」雖說曹性早已心灰意冷,但只要有勝機,誰會輕易放棄生命呢?

「不!」   陳全清淡的吐出一個字來,然而就這麼一個字,卻讓曹姓從地上跳起來,飛撲向前,緊緊抓住陳全的手,問道:「為何不說?」

「無他,只因汝對老友不誠實。」陳全看著曹性的眼睛說道。

「曹某何時欺騙與你呀?」曹性辯解道

「若汝當真決議赴死,又如何會添置一對新武器?」陳全邊說邊用羽扇指著曹性買回來的那對『鎮店之寶』。      

  「這…」曹性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頭,一臉鱉屈樣,而陳全則是拿起了一張綿帛,將毛筆沾墨後把曹性剛剛隨口吐出的那曲『涼州詞』寫了下來,寫到最後時,停筆問曹性道:「此賦,何名啊?」  

「這個…就叫『徐州詞』吧!」曹性其實是從得來的記憶中知道這曲詞的原名的,但自己是處在徐州這個地方的,於是好好一個『涼州詞』就被迫改名了。

「哀..等等,扯遠啦!那對新兵器是為了試探溫侯是否真的想讓某家去死才買的,誰知溫侯竟然真的教了某家一套法子呢?」曹性急忙又答道。

「然後汝的心神就扯遠了,因此根本沒試探到,對也不對?」陳全問道    

「嗯!」由於是在同鄉面前,因此曹性並沒有甚麼顧忌,直接了當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無他,汝可在山坡兩旁命軍士挖下壕溝,溝中遍佈尖刺,如此一來,曹軍若要越過壕溝,絕非易事,本善可命數百軍士持長矛,將過溝中的曹軍一槍刺殺,便可以大減呂布軍傷亡人數。」陳全在曹姓坦白後,說出了一個十分簡單卻有效的計策來。

曹性一聽高興極了,便道:「若依公舒之計行策,則此戰必勝矣!」

「儘管如此,本善仍舊不可大意,需得萬分小心,因為此策乃是一個極為凶險的策略,若是讓曹軍越過了壕溝,則本善必將全軍覆沒啊!」陳全看見曹性樂壞了的樣子,趕忙出聲提醒。

一聽這話,曹姓不禁猶豫了起來,他到底用不用這個計策呢?不用的話,他知道自己還有『陣前倒戈』這個不怎麼光彩的選擇,但終究能保住一命,可這樣又對不起溫侯提拔自己的恩情,用的話,便是拿命去賭博,為此曹姓十分難熬的在軍帳裡來回踱步。

「本善,莫忘溫侯教武之情,提攜之恩啊。」陳全看曹性猶豫不決,出聲說道。

曹性聽到這話後,回想溫侯教導自己,提拔自己的恩情,終於下定了決心。

「媽的,不就一場仗嗎?老子打定了!最多就是腦袋多了個碗大的坑,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老子……賭了!」說完後重重一拳揮向案幾,案幾應聲碎裂,鮮血從曹性的手指縫間低落,呼應著他拿命去賭一波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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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學生,實在沒有多少時間更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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