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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哲学家

整整三天我呆在房间没有出门,也没有再见过邹阁臣,甚至他出没出现在这房间里我也不知道。

      我不禁回顾起我的一生,但是我立马就悬崖勒马了,我觉得我这一生太过坎坷,不适合回忆,一回忆起来容易滔滔江水,绵延不绝,这样的话,我的后半个人生也彻底玩完了。所以我用这三天,仔细想了想我逃跑的事,我想了很久,觉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能忍才是真英雄。

      我觉得我的人生能走到这里不容易,不能在这深宅大院里荒废掉一生。

      有时候,我会起来到窗户边站站,我看见就在窗户外墙已经装好了警报器,心里总有些凄凄然,总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但是,万一哪一天就有转机了呢?还有可能我从此都好好的,邹阁臣觉得我不会再跑了,就给我自由了呢?不过,好像有点不可能,但是成大事的人都要蛰伏很久的,天天蹦哒的,绝逼办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得蛰伏。

      这三天里每天小东都会送饭上来,虽然小东也是同邹阁臣一个做派,常年面色不善,但是我就是觉得小东人还挺好的,其实这里人都挺好的,只是不善言辞而已,当然了,除了邹阁臣。

      一开始我为邹阁臣不放晓鸿他们,所以决定用绝食表达我的抗议之情,谁知道我还没开始,小东就告诉我,“邹先生说如果肖小姐不爱吃,那就是厨房的人的问题。”

      我听出了□□裸的威胁,当时就怒火中烧的指着小东说,“告诉邹阁臣,只要不是他做的我都爱吃。”

      我问过小东,会不会给晓鸿刘姨她们有没有饭吃,小东说,“不要问太多。”

      这么说是肯定没有的了,谁都乐意于把自己做的不人道的是藏着掖着不说,这是人的天性。

      邹阁臣是个王八蛋。

      想要折磨一个人,只需要做到让他不如愿,身不由已的不如愿,让他心里难受,让他勉强,让他束缚,就好像我和晓鸿他们,我们都不如愿。

      能做出这样的事的都是王八蛋,虽然邹阁臣是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臣服于这个王八蛋,老天爷真是不公。

      我找到邹阁臣的时候,他正在书房里吸烟,书房里黑的有些暗无天日,他站在窗台边,黯淡的光透进来,打在他身上,他周身烟雾缭绕,颇有几分羽化成仙的感觉。

      我嗅着书房里浓重的烟味走过去,书房的地上铺着地毯,走起来悄无声息。

      他知道我在我来找他,但他仍背对着我一动不动,他不想理我。

      我走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把摇头在玻璃上摁灭,一大截烟就扔在一堆烟头里。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我错了,放过她们好不好。”

      我已经尽量的谦卑讨好,可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都搞不清楚他到底要什么,他既不让我走,他还不理我。也许就是想把我困在这里,开始时时观察我,一旦我让他不开心了,他就可以惩罚我,让我难受。

      我放开他的衣袖,从他背后搂住他的腰,我明显感觉他怔了一下,我把头靠在他的后背上,感受到他的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传了过来,我扣紧了搂住他的双手,“我求求你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

      终于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的前面,在我不知所云的时候他已经吻了上来,野蛮又霸道,牙齿无意间磕到我的舌头,疼得我龇牙咧嘴,他明显的感觉到了我的不专心,可我不敢专心,我的后面就是窗户,万一我一不小心靠在上面,恰巧他窗户没关好我不就死了么?

      他吻野蛮又霸道,他用力的吮吸,用力的在我脖子上留下一串串红印,我的一只扶着窗台,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窗帘,任由他吻着我大气都不敢出。

      最后他报复的在我的锁骨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才放开我,他伸手撑在我旁边的玻璃上,冷冷的看着我,“你会不会用心?”

      我抓着窗帘的手放开又抓紧,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想邹阁臣就是那种标准的奸商,想要的都拿走了他还是不满足,可是是我跟他谈条件,他有主导权,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就这样维持着之前的动作,眼神冰冷的盯着我,看的我内心发怵。在他的眼神里,我慢慢的松开我抓着窗帘的手,两只手臂伸过去搂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凑上去碰了碰他的嘴唇,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愣了半天才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唇,然后没了动作。

      他一把拉开我,狠狠的说了一句没用,我想说我初恋都还没开始就这样了,我怎么有用?他左手一把搂过我右手用力的扣住我的后脑勺,吻了上来。他很耐心的吻了吻我的嘴唇,然后撬开我的牙关,舌头慢慢的从我的舌头根部一路勾到舌尖,接着用力的吮吸我的舌头,知道我差点背过气他才放开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懂了吗?”

      我看着他,脑子浆糊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也没多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了,我在黑暗中独自站了一会,然后回了卧室。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小时候,那个时候坐在孤儿院的楼梯上,我总爱想一个问题,如果一定要在我是被不要的和我爸妈已经死了里选一个,我要选择哪一个?

      一直没有答案,后来干脆我就不想了,不是我不想知道,而是后来我觉得只有饱暖才会思□□,只有没有忧愁的人才会想这么一些无聊无解的问题,而我需要为生存发愁。

      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我就在想,我那个时候那么小,就能想这么些如此有深度的问题,如果能好好培养,说不定现在都是个哲学家了,当然了,也有可能会成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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