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相遇像夢,夢醒便分道揚鑣。她在我結束值班睡得天昏地暗時便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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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問值班的朋友她是否有接受腦部的治療,不過萍水相逢罷了。只是腦中她的笑靨總與許薇的互相重疊......她那股似有若無的香味總讓我不時的想起她那不明所以的微笑......渴望,渴望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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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唷——」今天4/20是許薇26歲的生日也是她的結婚紀念日,已經滿一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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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手機便震動的跳出之前存入的重要行程中,她的禮物我很早便準備好了,是一副耳環,日光燈的照得上頭的碎鑽閃著彩虹的光芒,稍微移動不同的切面又是另一種的感受......像小時候的琉璃珠,給人不切實際的感覺,只是價錢......許薇總喜歡漂亮的東西,我知道她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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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醫生,許醫生對你真好!只給你送吃的呢!」這是我們的習慣,其他人也見怪不怪了,看見桌上的水果塔,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其他同事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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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想「每次都帶那個......難道她改變口味了?」許薇喜歡抹茶蛋糕,我路上看到總替她帶上一個,怕她覺得不好意思,也給自己買了,買著買著,原本不喜歡的東西,也就不排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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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大口,甜膩的奶油充斥著整個口腔,疲憊也消逝的無影無蹤,這是我平時最喜歡的事之一,感到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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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時,美其名是慶祝許薇的生日,大家不過是想好好放縱一下自己,明天星期一很多人都輪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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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酒吧五光十色的,大家盡情的喝酒跳舞,說著不醉不歸,大部分的酒都被學長——許薇的老公給擋了下來,他們真的很恩愛。氣氛正好時,我送出了我的禮物「許薇生日快樂!」她毫不客氣的帶了上去,臉紅通通的傻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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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一直說著不用破費......他都醉了還是很向著她,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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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大學時就已經在一起了,他們相愛6年,最後還是我促成了他們,他們在一起會很幸福,我知道,知道我也會為她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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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廁所,深吸了口菸,疼痛從支氣管一路來到胸口「咳咳——」用力咳了咳,就將菸掐了。許薇不喜歡我抽,也就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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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放開我——」一聲淒厲的喊叫聲,頓時讓我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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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轉角,對上一雙驚恐的藍色雙眼,無聲說著「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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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旁觀著陌生的男人趴跪在一個長髮女孩身前,他擋住了我的視線,從他的動作看出他在拉扯著女孩的衣服,強迫她將兩腿分開。女孩胡亂的掙扎著,一臉的驚恐,恐懼的淚一直得流,哭喊著、求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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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絕望的望著我,圓睜著大眼控訴著我的袖手旁觀,羞愧、激動、憤怒......淚水的在昏暗的廁所轉角被忽明忽暗的日光燈照的一閃,那是我看不懂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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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那男人的屁股用力一踢,他一個重心不穩往前倒,女孩急忙的從空隙中爬出,我連忙彎腰抓住她的手,飛一樣的朝舞廳方向奔跑。這大概是我做過最荒唐的事之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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