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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始、一切的開端2

休息一天,身子好了大半。

「…謝謝。」

一早醒來,我便邊問邊跑到大叔家裡道謝,順便問昨日未說完的話。

大叔的屋子比我現在住的外公家小了點也破爛了些,站在門前,才發現門竟然還比我矮一點,讓我驚奇了一下。這種事…還蠻新鮮的。

看我一半注意還放在門上,大叔就先開口說道:

「那個…明日澈,昨日我還看到了什麼,你想知道嗎?」

喔!

一聽到這話,我馬上直盯著大叔。

「可以給我看嗎?」

「進來吧。」

大叔將半開的門全敞,一個空間讓我進去。

「謝謝。」

原本想說要親自開口的,但既然對方都先提了,我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啦!

大叔的家沒有舒適的沙發或是令人悅心的壁畫,在這裡只有簡易的幾個板凳和多到數不清的武器,像刀啊槍啊之類的。

這不禁讓我想…是有戰爭是不是,還有簡易的休憩屋。

「你先坐下吧。」

我隨意地挑個乾淨的板凳坐下,看著大叔找東西。

「啊!找到了。」大叔高興地坐在我前面的地上。

又是…地上。

算了,我忽視這點好了。

「嗯?大叔,這個是什麼?」

看向大叔的雙手,即使緊緊包覆,仍有光芒從隙縫滲出。

大叔有點像在炫耀的笑著。

「那我打開囉!」注視著那慢慢打開的雙手…突然「碰」的一聲,我的視線改變了。有個人扶著門邊。

「媽媽…妳怎麼會…跑來這裡…」氣喘如牛的媽媽,必是急著趕來這裡。

我想起媽媽昨天講的,事實上當時媽媽和大叔在門外的對話我有稍微聽到,儘管聽的一頭霧水,但我就是知道一點──媽媽不想讓我知道。

但我不明白…為什麼我不能知道?媽媽到底是為了什麼這麼著急?

「我…說過,小澈的事…別太早讓他……」媽媽把手靠在門旁,緊盯著輕鬆淺笑的大叔。

看著媽媽,真的有必要如此隱瞞嗎?「別太早」的意思是不讓我現在知道?為什麼?那到底是什麼?

我已下定決心,想明白「她」到底是誰?大叔到底找到了什麼?這點我決不退讓…即使是母親。

「大叔,請你將手拿開,我要看個明白。拜託!」想必媽媽現在有千百種情緒一次湧現,畢竟我平時總聽著媽媽的話嘛!

「明日澈,你一定要看嗎?」大叔再一次的問我,似乎要確定什麼。

大叔問著,我明白媽媽在害怕,但是在怕什麼?我想知道。

「我、確定。」

大叔笑了,似乎是真確定了什麼。

手緩緩升起,那道光顯地強烈,媽媽注視著…霎時,光消失了,清楚呈現出來的竟是……一個擁有許多小熊圖案的小型檯燈?!

我和媽媽齊齊愣住了。

「明日澈,恭喜你十七歲生日。」

大叔就直接將檯燈塞到我懷裡。

大叔此刻的表情如小孩在嬉戲,而一下子的茫然讓我一下呆住又瞬間笑了出來。

離我生日還有一星期喔!原本想這麼說,但這想法又馬上打消。我想到個更好的點。

「這是要給我的生日禮物?別說笑啦!送我這個?」

這樣的檯燈基本可是小學生或女孩子才會送的東西啊!這大叔內心還真幼稚阿!我忍不住這樣想。

大叔的心情有如天打雷劈似的,還有些生氣了。

「這有何不好,不要就還我唄。」

我就如孩子般護住檯燈。

「才不還你,送我的就是我的。」

就算是小型檯燈也是有那麼點用處的。

大叔同時被我的舉動搞地不得不大笑一番。

這時,我都沒注意到一旁一直沒出聲的媽媽。

媽媽猛地抱住我,淚水不停流下。原本歡笑的氣氛沒了相笑的人陪襯,只剩驚訝和錯愕環繞四周。

「小澈,你會一直待在我身邊對吧。」

我不明白媽媽為何突然說出這話,是因為剛剛的那個「別太早」嗎,還是因為那個「美人」?我不清楚、也不明白。但我……

我扶著媽媽的肩,待媽媽站好,我捧著後者的臉笑道:「說什麼呀!我會一直一直陪在媽媽身邊的,畢竟我是媽媽的好兒子嘛。」

但我…不想讓媽媽傷心。

媽媽以手代紙擦拭淚水,硬是擠出平時的笑容。

「這是你說的,不能忘喔。」

面對眼前這位母親,我只以微笑相對。

離開前,羽依雪子向大叔行個禮。

而大叔似乎想訴說著什麼又停下。

羽依雪子露出不明所以的淺笑道:

「說吧。」

大叔含在嘴裡的話終於在此時說出。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在明日澈遇上她之後,他身上的許多『格局』都變了。長老如今也不在,無法得知那是何意……所以才想先稍微提些。」

想著說清楚比較好,於是接著說:

「但妳來了,我只好作罷,將『那個』換掉」

羽依雪子只皺起眉,也沒說什麼。

兩人互看許久,好似想再從對方的身上推敲出什麼。但大叔先行作罷,搖搖頭顯露自嘲的笑容,羽依雪子看著也嘆口氣放棄。

各自以點頭代道別,羽依雪子轉身走向遠處先走的明日澈。

一個月過去,暑假將要結束,我和媽媽正搭上計程車要回家。

路上,我一直想著那位美人。應該說,這段時間沒有一刻是不想的。我每天每天去森林尋找蹤跡,卻連個皮毛都沒見著,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森林好像變的『不一樣』了。但實在不想承認,我已經開始懷疑,那是不是錯覺了。

回到家已近傍晚,五小時多的車程令我感到疲憊,於是索性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看著照不到光而灰暗的天花板。

我、陷入沉睡──

……

這裡…是哪裡?

我現在身在何處?

「快點,來這裡!」突然有位稍稍年長的女性出現在眼前。她穿著類似落後農家的服裝。

觀望四周,被火燒毀的村莊,到處都是被摧毀的木屋。我抬起腳步不斷奔跑,這裡卻像在迷宮找不到出口。我漸漸停下腳步,一把刀子從我的臉頰劃過……

「原來是夢啊!都第幾次了。」

不知為何,自打小就常夢見那場景,而且還非常真實,最後不是突然被人打後頸,就是一把刀子劃過身軀而驚醒,反正就是沒個好事,我想一定算是一種夢靨了。

「小澈,吃飯囉!」

因為夢的關係,我的心情糟透了,根本是每次夢每次糟。對於媽媽的話,我只「喔。」一聲回應。

深呼吸一口氣,很好!就用吃飯打敗負面情緒吧。

我走進飯廳靠近餐桌,上面擺著八分熟一般大小的牛排用圓狀白盤裝著,旁邊還放一些香菜做裝飾,就這樣兩盤一個放我面前一個放對面,中間一鍋玉米濃湯用隔熱墊墊著。此時,媽媽從隔壁的廚房走進來,一眼就看見我,對我露出充滿慈愛的微笑。

「小澈,媽媽想你許久未吃一些奢侈的東西,所以今天就幫你做了。」媽媽坐了下來,我也跟著坐下。「吃吧。要吃完喔!」

媽媽這樣的叮嚀,我也常常習慣的回嘴。

「媽媽,你這樣講,好似我還是孩子的,我好歹也要成年了。」

「在媽媽眼裡,不管幾歲有多成熟,孩子就是孩子。」

「是是是!我就是媽媽的孩子,而且是好孩子。」

「你這孩子真是!」

我和媽媽的飯前聊天也差不多了,便開始吃吧吃吧!將空虛的五臟腑給添滿就對了。就在我食物塞滿嘴的當下,媽媽嚥下口中的東西開口道:「這周末我要回你外公家一趟,你要去嗎?會需要一兩天喔。」聽到這,我眼睛全亮了!

雖然不知是要幹嘛,但我只要去,就有再次尋找「她」的機會,我決不會放過,因為總覺得,這件事我一定得知道,而且是一定會知道。

我轉動眼珠看了下媽媽。依照先前的經驗,我還是鎮定點為妙。

慢慢吞下嘴裡的東西,我似不在意地回道:

「……我也去好了。」

和我預想的一樣,媽媽只淡淡的「喔!」一聲便繼續吃飯。

果然是因為「她」的事吧!我如此單純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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