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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再次清醒時,那些在我掙扎時翻倒破碎的小東西與桌椅映入眼簾,而我喘著氣,早已沒了力氣與強制摟著我的人抗爭。

纖瘦的身軀被人用一手禁錮在其腿上,另一手抬起我的下巴強迫我直視那張刻在腦海內的面容。

「不掙扎了?」相隔多年,再次聽見這低柔的嗓音,我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絲毫不感到陌生。

我張口欲言,卻悲哀的發現自己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現在要是隨時昏倒下去也不奇怪了。

他擔憂地輕撫著我消瘦的臉,墨瞳裡滿是心疼,「身體竟差到如此程度,這幾年妳究竟是怎麼照顧自己的?」視線依戀似地緊盯著我的五官巡視著,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將我的吋納入眼中。

我喘著氣想撇過頭,卻發現自己連甩開磨蹭著臉龐的那隻大掌的力氣都沒有。

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他向前親暱地用高挺的鼻頭磨蹭著我的道:「我知道妳現在一定很多困惑及憤怒,但我們都幾年沒見了,妳怎麼一見我就想跑呢?」那低柔的音色竟還帶了點委屈。

聞言,我腦內理智彷彿又斷了瞬,眼前人一字一句吐息間與皆我喘著的氣息交流,噴發在鼻間的溫度比我身側緊靠的身軀還要熾熱。

幾年前突然一句話也不說便離開的人,幾年後突然出現在別人屋中,還以這種親密的要死的態度,正常人的反應不會比她好上多少好嗎?

沒把他當入侵民宅的變態報警就不錯了,雖然我實在很想那麼做。

像是感覺到了我微弱的殺意,他竟愉悅的笑了。將臉與我稍稍拉開距離,「我今日才回國,忍不住想見妳便直接進來了。本來想去妳工作室那找人,但又覺得那地方不適合,好不容易重逢,在那地方肯定無法好好說話。」

工作的地方肯定比你亂闖別人家裡好說話好嗎?不對,你現在這副不顧別人意願便強行抱人的樣子像是要好好說話的樣子嗎?

吐槽多到我無力說起,好不容易從腦海內的空白擠出語句,我喘著氣道:「你放開我。」

他眼裡閃過一絲陰霾,臉色突地沉下,「不放。」手臂再度用力將我摟緊,差點害我所剩無多的氧氣斷絕在胸腔間,「我不會再放開了。」天鵝絨般低醇的音色透出扭曲的執著,他一字一句似是對著敵人宣告似地狠道,「絕對不放。」

我被那濃厚的殺氣震得抖了下身子,從前的他縱使生氣也從不曾露出如此恐怖的模樣,眼裡濃墨色的狠辣與獨佔意味鋪天蓋地而來,嚇得我連喘氣都忘了。

我這才發覺他縱使外表無太大變化,整個人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

多了從前溫潤的他所沒有的殺氣與黑化的陰霾。

如同我這幾年巨大的變化,他這幾年怎麼了?

當年一句話也不說的不告而別,後來聽說他去了國外留學。本以為這輩子縱使再次見面也是雲泥之差、再無交集,怎知情況竟突變至此,彷彿錯亂了音頻的軌道,變得雜亂不堪。

察覺到我被害怕的眼神,他這才緩緩放鬆力道讓我恢復呼吸,「別怕。」適才扭曲的氣息瞬間收拾乾淨,他將語氣轉成甜膩的溫柔,「陌陌,我好不容易抱回了妳,誰也不能再讓我放開。」陳述似的語調卻難以掩飾其中變態的執著,透露出了某種不正常的偏執。

我的思緒被這接連的變化搞的無限混亂,久未運轉的大腦近乎當機,誰能告訴我多年前甩手離開的前男友突然闖入妳家,還抱著妳一副死不放手的模樣我該如何處理?

在線等,急!

半晌,我好不容易將絮亂的思緒整理清楚,弱弱地喚出這幾年藏在心中不敢觸及的兩字,「襲牧。」

襲牧薄唇揚起了醉人的弧度,嘆息道:「再喚一次,我好久沒聽見陌陌喊我的名字了。」

沒理會他的要求,我咬了咬唇,又道:「你讓我坐旁邊行不?」縱使心中有千百個問句迫不及待地欲問出口,但這被抱坐在大腿上的姿勢是要人怎麼好好談話啊!

襲牧毫不猶豫地拒絕,「我想抱著妳。陌陌,妳想問什麼直接問,我都會說的。」

我深吸了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與不安,「我們都分手了,現在還是別......」話還沒說話,便被襲牧打斷,「我們沒分手!」他似是有再度發作的傾向,深邃的眼泛紅,眼底翻騰著某種黑暗的冷冽,「誰說我們分手了?」語氣中隱含殺氣。

我頓時懵了,幾年前襲牧不告而別去了國外,這幾年音信全無,再結合他去國外前我們的狀況,這怎麼看都是分手了啊?

「陌陌,誰和妳這麼說的?我就想為何妳從剛才開始便好像在抗拒我,原來是這樣。」襲牧沉下的黑眸中滿是恐怖的血腥,嘴角卻維持著適才勾起的弧度,看起來詭譎不已。

總感覺要是真有這麼一個人,那他肯定也存在不了多久了。看出襲牧眼裡嗜血的扭曲,我不安地動了下,卻馬上被摟緊。

「妳真認為我們分手了?」襲牧另一隻手再度撫上我的臉,湊近將氣息吐在我唇前危險地問道。

我緊閉起嘴,恐懼地僵住身子,不敢開口。

見我默認,襲牧冷笑了聲,突地吻了下來,在我愣住時,毫不猶豫地撬開我的牙關,探進去肆意搜刮裡頭每一吋,強行佔有纏綿。

「嗚......嗚!」反應過來我便開始掙扎,他吻的太深入,讓我有種即將被吞噬的恐懼。我極力想撇開頭,細瘦的手奮力地想撥開腦後將我壓向他的大掌與腰間的手,怎料卻只換來更用力的吸吮。

在我耗盡那好不容易重新累積起來的那點兒力氣後,便只能癱軟在他懷中任他強行索取。他也由起初的強風暴雨改為溫柔地深吻,依舊不容我逃避地纏緊我的舌,反覆摩擦,直到我差點沒了呼吸,這次依依不捨的放開。

貪心地舔過我嘴角溢出的濕濡,他不滿地輕咬我紅腫的唇,低低道:「這樣,妳還認為我們是分手狀態嗎?」

我......我敢說不嗎?

他的吐息與我的喘氣再次親密地再彼此那不到一公分的空隙間瀰漫,他還不時想前輕舔我微腫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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