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撒進了咖啡廳,在光中載浮載沉的是他的記憶……關於已經去世的老師以及仍在歐陸舉行音樂會的夫人,還有曾經放棄的和後來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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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呼喚打斷了他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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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姆斯先生,很榮幸能夠和您合作。」坐在他對面的男子笑容滿面地收下了一封牛皮紙袋,仔細地將之裝進公事包中。「請問對樂譜的設計有什麼特殊要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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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青年──或許已不適合稱這位年過四十的男人為青年了──像是忽然想起了誰一樣,露出了懷念的表情。「請在扉頁上畫上一位拿著槍指著自己頭顱的少年吧。若是你喜歡彩色封面的話,請讓他穿上藍大衣、黃馬褲和長馬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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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往後使用樂譜的人就能夠瞭解這部作品。」他淺淺地笑了,溫和清俊,一如當時,他還是拿著親手寫的樂譜站在老師家門口的那個朝氣蓬勃的青年,等著夫人為他開門,等著坐在安樂椅上的老師為他審閱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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