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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生命只需要的,大概就是另一半,和重要的东西

[...。]

又到了,冬天。

窗外的白雪纷飞,这时间已经不适宜出门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全部人都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包括我自己。

[...飛鳥。]

我不由得,说出了她的名字。

来到了这里,伤心和寂寞是难免的。

[...雪泉。]

我再次,说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但是最让我感到惊讶的是,

我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份感情,去取代对这两个人的感觉。

无论任何东西,任何事物都取代不了。

[...我一定会...回去你们身边的。]

窗外白雪仍然纷飞着。

而我的身边,已经再无那两个人的身影。

[等我...做完了这些事情后,我就会去你们那里的了...]

所以,请一定要等我。

就当作是我求你们也好,

在我找到你们之前——

——请千万别忘记我。

[...记得那天...也...]

没错,那天也是这样的日子。

除了冬天的寒冷,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不,有的。

在那时候,我们都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

因为...彼此都在大家的身边。

————————

[——第一名!!]

[哈啊...哈啊...嘿!第、第二名...]

[真是的~你们都好狡猾啊!特别是将寂,根本就是个男孩子嘛!]

冬天,雪花飞舞的季节里。

我们仍然还在嬉闹着。

[这么说的话,就是说我不公平咯?]

[当然!]

飛鳥挺直了腰,像是要把自己表现得很有存在感似的。

但不管怎么样,她那稚气的模样还是改变不了。

不过,我身为男的,这么做确实也有点太过了吧...

[那...下一场我就让你们吧?你们先起跑...5秒!怎么样?]

[...嗯!说定了!]

[我也要加油了]

雪泉则是在旁边整好态势,准备夺得冠军。

虽说如此,这只是我们三人的游戏。

当然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奖杯。

————————

玩腻了之后,我们便跑进了屋里。

[呼啊~好冷啊~]

[是呢...大概有零下十度左右吧?]

[一定有的!一定有!]

我们三人一边跑进屋里,一边进行分工合作。

飛鳥稍微绕了个远路,拿着三个杯子,倒入果汁。

雪泉则是前往客厅里,把游戏盘给拿到楼上的房间。

而我则负责把房间整理好让她们两人进来。

谁也没有对此发表过意见。

仿佛从一开始,便知道大家应该怎么做似的。

我们的默契很好——我只能够这么认为了。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嘛。

[呜哇~又是将寂胜~]

房间里回荡着游戏的声音。

这是一种电子产品,需要每个人把棋盘里的棋子记住,然后分配到各个岗位的游戏。

岗位错误的话就会扣分,相反的,岗位连续正确的话就会加很多分。

[哼哼!]

[啊~可恶!怎么可以这样啦!?]

[...]

飛鳥发出了抱怨,挥舞着手脚,而雪泉则是默默地接受了事实。

在不是很大的房间里,可不能承受住几次那样的玩闹啊。

[喂!飛鳥,你的动作太大啦,给我老实一点!]我指着她说。

[哼!我才不要]她赌气地说着。

脸颊都鼓起来了。

这也没办法。

玩了十盘棋,十连胜。

换作是我一定会以为是对方作弊。

但是我也一早就提出了玩其他游戏的意见啊...飛鳥又不听。

[一定要赢你一次!!]说着这种话的同时,却不断刷新着她的败北记录。

[好啦,别玩啦,我的记忆力和你们的相比,实在是差太多了啦~]   我得意地说道。

[呜...我知道啦!哼!换就换!]

[...飛鳥,要玩什么?]

[玩一个他会输的游戏!!]飛鳥指着我说道。

还指名道姓了啊?

也太直接了吧。

[...嗯...嗯?]

这时,我听见了脚步声

啊勒?但是好像有些违和感...

[怎么了...——]

飛鳥突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飛、飛鳥,怎么了?]

[我,我刚刚...忘了锁门!]

[——]

飛鳥现在正担心着会被责备。

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想起了被自己父母责备时的情景。

现在可不是担心那个的时候。

[——惨、了...]

终于察觉到了违和感的真面目。

这些脚步声——我们可不认识。

平常都是人未到,声先到的责骂声,今天却没有传来。

如果说刚刚飛鳥忘了锁门的话——   那么这个脚步声,就是陌生人的。

而且,还是连一点善意都没有的陌生人。

如果怀着善意,应该会先叫喊几声,至少还会先按门铃。

但是我们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这里——很危险!!

我连忙跑去门口,打算把门锁起来。

就算只有这里也好,

就算只有她们也好,

我也绝对要守护好。

因为——我和爷爷答应过了。

爷爷是个很有威望,而且知识渊博的人。

我曾经向他承诺过,要成为能守护任何事物的男子汉。

——当我抵达门前,正打算跳起来锁上门的时候,门打开了。

从门外出现了一个男人。

[——那么,晚安。]

他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便失去了意识。

————————

[不要啊啊啊啊啊!!]

[呜哇!你想吓死你妈啊!?]

[——!?呜!头...好痛!]

[那样摔下来,能不疼吗?]

[...那样?]

我对和我母亲对话中感到迷惑   同时,我也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周围的环境。

[...?]

我感到一股不实在的存在感。

不,应该说某个非常实体的存在。

那是让人觉得很陌生,却又很熟悉的感觉。

[...!?]

我的身体...变大了?

身体在昨天...不,前天?话说,那到底是第几天前的事情了...

我刚刚望向窗外的时候,雪已经停止了啊...

外边是一片晴朗的天空,似乎扫雪的人处理得很好,停车场那里就像是没有下过雪似的

[...情况好很多了呢(下雪的情况)]

[嗯]

[...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呢?明天还会有吗?真期待啊]

[——哈啊?]

我母亲正在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病情好了以后,你还想要再一次摔倒吗?]

[...病情?]

这次轮到我感到困惑了。

[真是的...失忆了吗?好好~那我就重~新解释一遍给你听喔?首先呢,你从楼梯上掉了下来...]

母亲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着。

我相信她说失忆,一定也只是在开玩笑。

但她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无法忽视。

————————

我今年17岁。

是五年后的[我]。

我一睡就睡了五年?我曾经这样想过。

但不是的,我昨天还在楼梯和我的青梅竹马——一个我不认识的名字,玩到摔下楼梯。

据说是因为久违地想玩游戏时,在楼梯上踩空了。

还被说不管多少岁还是一样那么大意...

总之,我的身边——不再有她们的陪伴。

[...]

但是我却觉得很安心。

仿佛觉得这是必然的。

——才怪,就算我真会那么觉得。

那么我一定会舍弃掉必然,去选择和她们一起度过的那些[偶然]。

[母亲,飞鸟和雪泉在哪里?]

但是当我这么问母亲的时候——

[...哈啊?谁啊?]

我却得到了一个几乎让我感到绝望的答案。

[飞鸟和雪泉啊!!我们的邻居啊!现在可能不在...但是,但是她们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啊!!]

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后悔——

但是我还不知道为什么。

只知道这种情绪名叫[后悔]。

这个地方让我感到安心的原因,我也立马知道了。

那就是情报。

不管是什么样的感觉,都会在脑海中浮现出专有名词,说明那是个什么感觉似的。

所以我意外地,感觉不到任何恐惧或害怕。

因为我熟知我现在体内的各种感情,我熟知着我所有的一切。

这怎么能夠让人不感到安心呢?

不过——

我却对某一点感到非常的恐惧,以及后悔。

[...飞鸟...和雪泉...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吗?]我欲哭欲泣地说道。

[所以说,到底是谁——]

而母亲的声音,也已经传达不进我的耳朵里了。

————————

[...]

我看着桌上所有的资料   那是近十年来,这个世界中发生的事。

[...]

我打开了笔记本,并把我的结论给记录下去。

{这是个[裏]世界,

我在这边的所有一切,几乎都会受到或多或少的意念控制,

不管我怎么去忽视,怎么去忽略,它都会出现在我脑海里,

[这时候应该这么做——]时常这样提醒我的声音,

拜它所赐,我得出了应有的结果,做出了应有的事,

什么都得到了回报,我现在已经是[这个世界]的公司总裁,

区区一年,以及18岁就能爬上这个职位的天才——外边是这么评论我的,

但是,我不稀罕,

不是凭我自己做出的结果,而是凭着[声音]得来的成就,

我根本一点都不稀罕,

我就算在这里被捧为天才,我也知道这不是我,

而是这里的[我]应该有的结果。

说到这里,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了,

我到底该怎么[回去]呢?

我是这么判断的——等我自然死了的那天,我就能离开这个世界,回到该属于我的地方,

在那个地方,重新开始——

和雪泉,飞鸟她们,再一起玩耍——

然后,我也知道了我那份[后悔]的真面目,

我——喜欢飞鸟。

我想向她表白,想占有她。

这是当年没能发展到的感情,直到来到了这里,才终于注意到的事。

当时那个人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呢?   为什么他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

他说的[晚安]是不是暗示着,他是一个催眠师呢?

这些,难道全都是一场梦吗?

...目前,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啪嗒。

我盖上了笔记本。

并扯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不是做梦。

这点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之所以在日记本那样写,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为了什么?我自己都不太清楚。

...只是因为,想要把一切都给当成梦境,想要用最短距离抵达到那两个人身边...的这种愿望吗?

真是可悲啊。

[咕...呜...]

我不由得哭了出来。

那是感情上的一种倾泻、倾诉。

在这里的每一个月里,我都会有这么一天。

想要见她们——想要见飛鳥的感情停不下来。

快爆发了——

[我已经...受够了...]。

除了说出这种话以外,也不能做什么了。

————————

又过了五年。

我成为了世界首富。

是世上最年轻成功企业家之一。

但是我不稀罕。

我真的不需要这些。

完全不需要。

我只想要——快点回去。

我始终一直这么想着。

因为这个世界——并不属于我。

这是个别人的世界,只是我占为己有了——虽然想过这个可能性,但是镜子前的我,和我一模一样。

所以这个提案,被我自己给否决了。

————————

结果就到现在了。

回想起来,还真像是一场梦呢。

她们真的存在吗?我也曾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没问题的,一定存在——我的回答则是这样。

但是,

不管问谁,都没有人知道[飞鸟]这个名字。

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雪泉]这个人类。

我不敢去相信。

去相信一个她们根本不存在的现实。

这里对我而言,是虚幻(说谎)。

但是这份虚幻,却是其他人的真实(实话)。

其他人的真实,对我而言——则是虚幻(说谎)。

曾经听说过[虚幻乃为永恒,乃为真实]。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这句话。

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

只要我去相信的话——对吧?

一定可以实现的。

一定可以回去的。

没问题的,那一定不是梦境。

这不是说服——而是一种解说。

我被我自己给劝服了。

没错,现在——

——我只需要相信就好。

————————

[...]

我死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虽然并不是我刻意造成的,但这只是一单意外。

[...]

看到路人望向我的模样。

那是一个个焦急的表情。

想要救我,想要帮我。

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正在悔恨着自己无能似的咬着手指。

[...]。

这可能是我在这里(这个世界)找到的,唯一一份真实(实话)也说不定。

话说回来啊,

我现在,不就正在活着吗?

——对的

我就知道你会回答我。

呐,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嗯

只要不是我自己加速死亡,就可以回去了吧?

——嗯

我可以...见到那两人了吗?

——嗯

我可以...想飞鸟告白吗?

可以...对她表达我的心意了吗?

我真的...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对她说...

——嗯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对了,说起来啊,

我在这个世界,是怎么活下来的?

一直觉得很不可思议。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遭遇,为什么会被人丢来这里。

——不重要了

哈啊?

怎么这样啊...

不过...

能回去的话,说不定——

这些东西,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呢...

脑袋里浮现出以前和飞鸟,雪泉她们玩的种种

对嘛,果然不是做梦

我真的...可以回去了吧?呐...

——

这一次,它没有回答我。

我在那之前,便已经在那一地的血泊中失去了意识——

————————

[——]

飞鸟,

雪泉,

你们——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们三个人相拥着。

三人都紧紧抱着对方的身体。

不想再失去对方——仿佛三个人都想着同一件事似的。

没错,那一定不是做梦。

但是,我绝对不想要再有那一段经历了。

[...回来了]

12岁的身体。

久违的触感。

不行,还不够。

必须要再抱紧一点。

为了确认彼此的触感。

绝不是为了趁机占便宜。

[呜呜...我好想你们...好想你们啊...别、别再离开我了...]

飞鸟哭得都快五音不全了。

我又何尝不是?

[已经...已经不会再分开了,我们、我们,是最强的!]

[嗯!在成为大人之前,一直在一起吧...]雪泉这么说了。

对耶,

我还不是大人。

至少现在,表面看起来还不是。

[...嗯,我爱你们]

[我也是][啊,我也是]

[...]

[[...]]

嘿嘿——三人扑哧一笑之后,再度紧紧相拥了起来

[——话说回来啊]

在那之后又过了一天,我们三人也一起出去玩了

[嗯?怎么了?]

[什么什么?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不,没什么啦,只是在想——]

现在,我们三人都在雪地上玩闹。

刚刚造好的雪人正在竖立着,现在的目标则是雪屋。

[你们啊,都到哪里去了啊?]

我有一件非常在意的事。

真的非常在意。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

最年轻的成功成年人,却没有喜欢的女性,也没有经历过[那个],随后便意外身亡——

从她们昨天的反应看来,我便知道她们也经历了同样状况

——如果飞鸟事先体验过[那个]的话。

[...]

我真的快说不出话来了

[嗯?啊啊,说起来,将寂你也是吗?雪泉也?]

[嗯,将寂的是什么样的?]

但是昨天因为大家都太累了,所以便让大家先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并紧紧锁上了门,同时也不忘提醒她们两人这一点。

[我的啊...是一点都不有趣的...]

我开始说明起了我的状况。

同时,她们也接下去说出了那边的[自己]是怎么样的。

飞鸟是一个农民的女儿。

但是凭借着农民赚出来的钱,读上大学的飞鸟。

因为其独特的天分,开发出了让世界产生革命的——自动收割机。

当然,这也让她的农民老爸失业了...

却因为飞鸟自己赚的钱,比他自己本身赚的还要多太多了。

所以他也没有抱怨什么。

就这样,两父女——一家人相依为命。

听到飞鸟是个未婚人士时,我还没放得下心来。

因为那种事,在结婚前也是可以做的。

雪泉则是有点特殊。

是首相的女儿。

只不过,因为不需要什么成就。

所以一生都过得很平凡,而且——已婚。

[[...]]

在她这么说出来的时候,我和飞鸟都看着她。

在我们三个人之中,她竟然早一步结婚了。

虽然是在那梦一般——却又无比真实的世界里,所发生的事。

[又不是我自己想结婚的——]她这么对我们说道。

但我的问题还没问完...

[...]

[怎么了?将寂。]

意识到了异样的飞鸟,出声问了我。

[...那个啊,飞鸟...]

[嗯?]

[雪泉就算了,你...那个...有没有情侣啊?在那里...有、有做过...吗?]

[...]

飞鸟似乎有点脸红,没事吧?

我应该...没有问得太直接吧?

嗯,没问题,很委婉了——我是这么觉得的。

但飞鸟好像并不是这样。

[...那个...]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爸怎么可能会让我做这种事!?不会做的!!]

看来飞鸟还没从那个世界的意识中回来。

没问题吧...究竟是谁让她变成这样的啊?

咦?是我?

雪泉看着我的表情,仿佛说明了这一点。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没做,就好...什么的我才不会那么想!啊,可能也有想一点啦...]

[莫非,将寂喜欢...飞鸟?]

[——]

雪泉的一句话,便让我说不出话来了。

[才——才、才没有吧!?大概!!]

[...大概吗...]

[总、总之!别管这个了!]

[...喔~]

雪泉抱持着怀疑的眼神。

而飞鸟仍然还没从自我意识中回来。

还在那边一直碎碎念。

直到造好了雪屋,才终于冷静下来。

脸也不红了。

[不过,那个到底是什么啊?还有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一定要查出来]

[然后呢?飞鸟想要怎么做?]

[是呢~我也很感兴趣]

[杀了他]

突如其来的爆炸性发言。

[哈啊!?你懂不懂法律的啊!随便杀人可是要坐牢的!]。

要说我为什么懂的话,是因为早就在那里使用到得心应手了。

[烦死了!别和一个10岁的小女孩说法律!!]。

[你内心不止10岁吧!!]

[看起来是就行了!不然你要怎么办!?]

[...我觉得啊。]   当我这么说着的时候,我们已经全员待进雪屋里了。

她们两人也有更多余俗看着我了。

我承受着她们两人的视线。

[——不如,我们去研究一番吧?反正我們才10岁左右,还有很多时间。]

[[...?]]

然后,这次——

[然后,我们做出一个好玩的游戏。]

[[...]]

一定要对飞鸟说出——

[一个能随便改变设定,让人身临其境,而且随时都能退出的——]

[[...]]

我喜欢你——这四个字。

[——{真实人生游戏}你们觉得怎么样?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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