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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章-4

在那之後,我們彼此留下電話和臉書方便連絡完便是一連串的段考周跟報告周。我們在臉書上看見彼此上線會和彼此簡單的聊天。

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年,從相識的雨季跨越過悶熱得暑假,來到了秋冬之際。

到了跨年,大家開始彼此跟情人討論著去哪。  

「你不邀蔡雨汝嗎,小內要邀她去101跨年要不來參一咖?」

老曹咬著我剛買的鹹酥雞,看著手機的2K15。

『不知道,之後也只有在線上簡單的噓寒問暖而已。』

「就這樣?」

他的眼神離開了手機。

『我也不知道要跟她聊什麼,一個商學院的和一個理學院的真沒什能聊啊。』

說完,我的臉趴在桌上。

「跟你說件事。」

『一定是屁事。』

「她對你有意思。」

我整個人突然有了力量。

『你在講一次。』

「不是說在講屁話。」

他轉身走向浴室。

『兄弟一場幹嘛這樣。』

「想驗證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打過去就知道了啊。」

『好就信你一次。』

接著我按照之前交換的電話號碼打過去。

耳旁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您撥的電話未開機……」

聽到這句子心是一半涼了一半鬆了。

『她沒開手機。』

「手機借我。」

我不相信他接過手就會通。所以把手機地給了他。

他聽了幾秒。

開始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哈哈哈哈哈哈哈。」

『給你十秒給我解釋清楚。』

老曹不甩我開始吃著鹹酥雞。

老曹說一開始的約是女生們約的她們問老曹和我要不要,老曹則幫我回答要。

『這樣哪算她有找我。』

「都是女生約的算啦。」

『放屁。』

後來,我們四個人決定做個懶人,在老曹女友家跨年。

到了當天,我們四個人分工,我和老曹負責買食物跟跑腿,蔡雨汝和老曹女友則在廚房負責買回來的食物裝盤和煮幾樣下酒菜。

我們一夥人從晚上六點就在老曹女友家等過年。

「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老曹看著眼前的奶油燉菜在流口水。桌上還有酒蒸蛤蠣、章魚香腸、玉子燒。

『這些很費工吧。』

我對眼前的料理感到不可思議。

「很多都是雨汝教我的,你看到的燉菜跟蛤蠣都是她做的。」

「沒有小鎂說的這麼好啦,只是些簡單的家常菜而已。」

她莞爾。

老曹的女友大二時在外頭租了間小公寓一個人住,一聽二房,外加廚房除了水費自腳之外其他的都算在房租內,一個月一萬算是不錯的。

『你怎麼不搬過來住老曹。』

「我很體貼我女友,我想給她一點…….」

「放屁,我只是討厭他的糟習慣。」

小鎂突然開口,喝了口啤酒。

「之前跟他試著同居過一周,但她的生活習慣很糟,襪子都是穿了就丟,衣服也不放進洗衣籃明明只離開不到一公尺,早上刷牙跟大打仗一樣亂糟糟了重點是都是我在善後。」

『你也好歹裝一下吧,宿舍就這樣了,去女友還是一個樣。』

「都要同居了當然要她看到我真實的一面不是。」

語落,他夾起一塊玉子燒。

忽然,我跟黃雨汝的雙眼對看到,我裝出太氣的臉,她輕輕地點頭。

之間,我和蔡雨汝沒有甚麼搭上話,話題都是老曹跟他女友開的話題,我都負責跟著笑和回話。幾次我也和蔡雨汝有過眼神交集,但都很短。

就這樣我們從七點晚到了十一點五十八分。

然後第一個跨年就在小鎂裡度過了,我跟蔡雨汝、老曹和他女友,四個人躲在40吋的大螢幕前,電視撥放著101大樓煙火放四周輻射狀發射,老曹興奮地跳起來喊。

「新年快樂,教授別再當我有機化了。」

『那是你太混了。』

「吵死了,你這個歐趴的廢物。」

老曹用手軸,勾住我脖子。

『放開我啦。』

小鎂跟雨汝笑成一團。

之後大家一夥人都睡著了。

睡在一片燦爛跟喜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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