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庸的小說之中,《射雕英雄傳》、《神雕俠侶》描寫著當代五大高手,東邪∣黃藥師、西毒∣歐陽鋒、南帝∣一燈大師、北丐∣洪七公、中通神∣王重陽,五大高手在「華山論劍」爭天下第一,原本以為是武俠小說裡虛構的人物,但歷史上卻真有這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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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的《食神譜》記載,當今的料理五大高手,東邪∣藥膳料理、西毒∣毒料理、南帝∣帝王料理、北丐∣叫化子料理、中通神∣齋料理,五大名廚在「華山論刀」,爭天下第一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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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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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 淨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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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有一首兒歌「哥哥爸爸真偉大」,有人曾經問我︰在台灣,誰的哥哥、爸爸真偉大?這個答案就是蔣緯國。因為他的父親蔣介石與哥哥蔣經國都當過總統。雖然我的哥哥、爸爸沒像他的哥哥、爸爸那麼偉大,但卻也是當代了不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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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叫做黃奇陽,目前經營「淨膳堂」,淨膳堂為台灣評價第一的五星級餐廳,父親被尊稱台灣第一廚,他的料理技術在台灣無人能比,被稱為「台灣料理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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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黃霸天,從小品學兼優、聰明敏慧,深得父親之所愛,父親將畢生所學都傳給了哥哥,哥哥料理的火侯已經達到了父親的十之八九,目前擔任淨膳堂的大廚,為父親打理一切,是台灣最年輕的名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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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名字叫做黃浩天,自小就是個二楞子;記得小學一年級,第一次月考就考個總分零分,為全校最後一名,因為我每一科都忘了寫名字,從此展開我的二楞子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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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名的笨蛋,什麼事情都會被我搞砸,我做了許多的糗事,從小我就失去了信心,父親他不喜歡我,他認為我很笨,我的日子過得很無奈。十幾年生活下來,我被人嘲笑,大家給了我一個綽號,就叫做「二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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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考不進公立高中,只能就讀私立高職餐飲科系,我希望在畢業之後,能助父親一臂之力,到淨膳堂幫忙。到了高職,突然間發現我有一種特殊專長,那就是「泡妞」,我交了許多的女朋友,成了人人羨慕的對象,從此擺脫了「二楞子」的綽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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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女人一看見我,就像是蒼蠅看到了肉,許多女人都會自動的投懷送抱,我的女朋友很多,我也跟許多女人發生過關係,女人就像是衣服一樣,一件接著一件的換。父親不但不稱讚我的專長,反而更加瞧不起我,他認為我無可救藥,是天生的敗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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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你們知道我的內心有多麼的痛苦?我有一對偉大的哥哥、爸爸,但是我卻在他們的面前抬不起頭來,他們總是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認為我會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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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不願意這樣;我的夢想,就是要做一件轟轟烈烈的事,我要向父親與哥哥證明,我絕對不是二楞子,總有一天我會做出一番偉大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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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之後,我就在淨膳堂工作,我擔任切菜的工作,我的能力沒受肯定,父親認為我連切菜都切不好,只能做低級的工作。三年以來,我一直在廚房裡打雜,負責切菜,在一起工作的人,沒有人敢相信我是老闆的兒子、大廚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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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我才能站上料理台,我的內心好渴望,渴望我有一個表演的舞台,十分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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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浩天忙著切菜,大伙在廚房裡忙著,突然間大家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以九十度彎腰鞠躬迎接貴賓,原來是黃浩天的父親黃奇陽來到,黃奇陽被尊稱為「料理之神」,他神乎其技的料理技術,無人出其右。浩天的哥哥黃霸天跟在他的後面,趾高氣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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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很尊敬黃奇陽,黃奇陽的成就是每個料理人終生所追求的目標,他的地位等於大家心中的神。他目光如炬,望著廚房的一切,突然間看見了黃浩天,以嚴厲的眼光看著浩天,浩天立刻跪下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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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浩天說道:「雖然你是我的兒子,但是廚房裡是以實力為尊卑,你技不如人,就更要懂得謙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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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一句話都不敢說,他的心中非常害怕他的父親,他不敢正眼看著他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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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走到浩天的身邊,看見他所切的菜,不禁大聲怒道:「你這是切什麼菜?亂七八糟,不僅大小不一、雜亂無章,完全沒有美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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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霸天拿起了白菜嗅了一嗅:「天啊,你用切魚的刀來切白菜,你是個笨蛋嗎?白菜帶有魚腥味,會讓人難以下嚥,且切口不整齊,難看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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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之下,霸天將整個臉盆打翻,菜片灑得滿地都是,浩天傻眼,那可是他切了一個早上的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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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究是個二楞子,不成大器。我們淨膳堂的料理是多麼的重要,號稱是全台灣第一的料理,每一個細節都是相當重要的,絕對不容許阿理不三的東西,破壞淨膳堂的美名。淨膳堂的料理,一定要是全台灣最好吃的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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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浩天跪在地上,他不敢抬頭,他的心在泣血,眼淚不禁流下;可憐的他只有任憑他哥哥侮辱,誰叫他是一個二楞子,一事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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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切!亂七八糟!你簡直有辱黃家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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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浩天在地上檢拾菜屑,他曾經想過起身反抗,但他鼓不起勇氣,他連正眼看他哥哥的勇氣都沒有。不僅被他父兄瞧不起,連廚房裡面許多師傅也瞧不起他,他實在是太差勁了,三年之間毫無長進,除了切菜還是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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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人相差太多,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不知情的人,絕對想不到浩天是名廚黃奇陽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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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出了廚房,大家依舊是忙碌著;黃浩天的心中很難過,他的心情很沮喪,這又是難過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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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膳堂大廳裡客似雲來,淨膳堂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大家聞名而來,想吃台灣第一美食。熱騰騰的菜餚端上桌,每個人吃得精精有味;不僅味美,美麗的菜餚就像是藝術作品,精美的雕功,炫爛的彩顏,香溢似濃,流竄每個人的心中;讓人忍不住一口接著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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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忙碌,彷彿是深宮大院,準備滿漢全席上等的佳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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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浩天待在廚房裡,他仍傻傻的在切菜,一滴一滴淚水流下,滴在菜片裡面,將菜片都混濁了;他的心裡好傷心,他恨自己的無能。旁邊有人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替他加油打氣,那人的名字叫做毛載揚(發音類似「毛在癢」),大家都叫他「毛在癢」,簡稱「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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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傷心難過,他們簡直是狗眼看人低,尤其是你大哥,自以為是大廚就目空一切;大廚有什麼了不起?脫下褲子還不是一根棒子兩顆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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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來淨膳堂已經三年了,三年的時間,我還是個切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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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別想不開,想我毛在癢來了淨膳堂都已經十年了,如今還不只是個煮湯的,連鍋鏟都沒有碰過一次。你放心,等我高升之後,我一定將煮湯的位置指定讓給你,你就用不著再切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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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破渧而笑,阿毛可說是他在淨膳堂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其他的人根本瞧不起他們,他們被戲稱為「傻蛋二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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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時候從切菜員變成煮湯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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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花了七年的時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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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等你高升,也許還要再花七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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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錯,總比不升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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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哈哈大笑,患難見真情,互相打氣,像是一對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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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說,最近客服部來了一個辣妹,臉蛋漂亮,身材正點,尤其是她那一對大咪咪,大概有D罩杯,看她端菜的時候,胸部還會一晃一晃的,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不如去我們去泡她,振奮一下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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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吧,現在在工作中,你知道我老爸一向不喜歡我在工作中去做其他的雜事,若被他知道,我一定會被他臭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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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有你的帥氣臉蛋,誰不知道你是淨膳堂的二少,天生的小白臉;小女孩一看到你就會迷戀上你,你是少女殺手;再加上你家的優渥財力,哪個美女不是主動的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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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了,頭髮又稀疏,如果我不說,人家還以為我是四十歲的變態歐吉桑,泡妞的事一定要你出動,才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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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你哥剛才囂張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個老處男,你總算有個專長比他強,至少你人帥女朋友多,左擁右抱,氣死他那個老處男。我聽說你哥很喜歡那個女孩,有打算要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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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想追她?真的還是假的?好,我就把那個女孩泡上手,叫他別癡心妄想,做一輩子的老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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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偷偷摸摸的,一溜煙的溜到前廳,浩天看見那個女孩,果然長得甚為美麗,大大的眼睛、明眸皓齒,雪白的肌膚、白裡透紅,俏麗的短髮,兩個酒窩、大而圓,是個甜姐兒。身材正如阿毛所說,辣得很,是個標準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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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個美人兒,就這樣說定,我要泡她,氣死我大哥,讓他一輩子都當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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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轉頭想跟阿毛說話,一下子阿毛就不見了,他已經溜到了美女的身邊,跟美女搭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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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見那邊的帥哥嗎?他的名字叫做黃浩天,是老闆黃奇陽的二子;是當今淨膳堂裡最有身價的男人,不僅人長得帥,而且又有錢,總有一天他會繼承淨膳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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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老闆的兒子?不會吧……,我注意過他,他只不過是廚房裡的切菜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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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就不懂了,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苦其心志;這一切都是老闆的安排,老闆要他先受苦,到時才能繼承淨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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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真的嗎?他真的是老闆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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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萬確,這是妳的大好機會,他迷戀上妳了,他跟我說他想追求妳;只要妳搞定他,變成他的馬子,未來妳就會變成淨膳堂的老闆娘,榮華富貴,享受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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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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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往浩天望去,浩天不僅長得帥而且身材高挑,就算他不是老闆的兒子,叫她倒貼做他的女朋友,她也願意。美女走到浩天的身邊,將紙條塞進他的手中,對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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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寶兒,很高興認識你,今天收工之後,我們可以約會。紙條裡寫的是我的電話,你要打電話給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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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傻眼,美女竟然如此主動,他都還沒有出招,美女就自動上勾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走到阿毛身邊,向阿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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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她為什麼會那麼主動?自動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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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不可洩漏,你就盡情的享受美女;一定要氣死你哥,叫那個臭屁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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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毛的安排之下,浩天將有一場艷遇。到了晚上收工之後,寶兒真的在街尾等他,黃浩天開跑車迎接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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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到哪裡?我載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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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你家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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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妳想到我家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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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見識一下,台灣第一名廚的家,究竟是長得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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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為難,帶妳去是可以,可是千萬不要被我爸與哥哥發現,他們最討厭我帶女孩回家過夜,他們認為我不正經,被他們發現,一定會被他們臭罵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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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好了,我們不會被他們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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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浩天開到了陽明山,他們家位於陽明山的山區,佔地一千坪的超大別墅,總價超過了十億元。寶兒看見了美麗廣大的別墅嚇了一跳,她沒有想到黃浩天他們家竟是那麼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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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家好漂亮,好大的房子,我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別墅;沒想到你們家竟是那麼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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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台灣第一名廚,只有政商名流才有機會吃到他做的料理,當然他所做的料理價格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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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家好像是皇宮,我就像是皇宮裡的公主,我想跟你在你們家的大廳共舞一曲,享受羅曼蒂克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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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千萬不可,被我爸我哥發現了,那就大事不妙。我們從後門進去,偷偷的溜到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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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將車開進了後門,兩人躡手躡腳得爬上閣樓,閣樓是個雜物室,放了許多的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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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們就在這裡啊?這裡也未免太過髒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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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有在這裡談情說愛,我的父親才不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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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浩天,她認為他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他不僅長得帥,而且家裡又有錢,不禁讓人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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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喜歡我嗎?我知道我這個人很差勁,什麼都做不好,是個二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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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實在是太完美了,你不僅是富有,而且長得又帥,且又肯吃苦耐勞;很少公子哥可以像你一樣,從最低賤的工作做起,我真的很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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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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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情不自禁的吻起浩天,她的吻是又香又甜,濕潤滑味帶有一股香嫩的氣息,那是羅曼蒂克的吻,讓人陷入情不自禁的境界。浩天擁抱著寶兒,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浩天吻著她的脖子,順著脖子滑向了她的耳朵,輕輕吻著她的髮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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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沒有想到,寶兒的肌膚竟是那麼的柔軟,五指觸碰,就深陷在肌膚之中。寶兒充滿了激情,她身體不自禁的顫抖,她的手撫摸浩天渾厚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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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材很好,胸部很寬厚,你一定很強壯,看你的手都長滿了繭,你一定非常用心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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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就是代表我的悲哀,三年以來,我只是不停的切菜,從來沒有做過其他的工作;我的夢想就是有一天站在料理台上,做出一道讓人贊不絕口好吃的佳餚,讓父親與哥哥能肯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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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努力的心我已經感受到,你的夢想一定能實現,我衷心的祝福你,希望我能成為你努力的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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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對寶兒的話很感動,他不禁深深的吻起寶兒,他喜歡這個女人,他想把她佔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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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一件淺藍的胸罩,碩大柔軟胸部胸罩完全包不住,好像隨時會彈出,浩天不禁嚥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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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撫摸她的胸部,寶兒不禁輕嗯了起來,她緊閉著眼睛,享受這美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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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我,我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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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胸部不停搖晃;浩天眼裡失了神,他想起了白天種種的不愉快,心裡充滿了沮喪,他不願意被人瞧不起,卻又不敢反抗。他的雙手緊緊捏著她的胸部,寶兒被捏痛了,不禁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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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麼?捏得人家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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