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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色誘國王就上手》試閱2-說實話跟「滅火」,都幾?

      陸尤策覺得這款遊戲好像忘了告訴他「確認任務目前進度」的快捷鍵是哪一個?

      自從進入房間內,並照著小香一開始教他的方式跟國王問過好後,他就被安置在國王床邊的小小床鋪上,然後那位魁武又威嚴的國王只有一開始叫她「去那邊待著」之後就沒再理過他,甚至連吐槽他睡覺幹嘛戴頭巾都沒有。

      而他就只管坐在床上閱讀手中的精裝讀物,搞得陸尤策坐立難安,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幹什麼、或是可以幹什麼……

      簡單來說,他卡關了!

      「妳等等就在那張床上睡。」

      國王看她不斷扭來扭去、東張西望,以為她跟每個第一次來這裡的女僕一樣手足無措,便基於體貼開口說。

      「我不會動妳,但要麻煩妳明天出去後假裝被我上過了,不然很難圓謊。」

      嗯?圓謊?陸尤策敏銳地捕捉到這兩個字,眉宇不禁皺起來。

      「為什麼啊?」

      他猛然別過頭問,但因為用力過猛,他差一點整個人往小床外跌,他得伸出手攀住床沿才得以穩住身體,但這也連帶讓他的樣子有點滑稽,像是他比國王還要著急想渡過夜晚一樣。

      國王沒料到這個女僕跟其他的前例有這麼劇烈的差別,以前他遇過的要不是鬆口氣、就是露出安心的表情,更直接一點的或許有失落跟難過,但沒有一個女僕的反應是直接巴住他的床沿問他為什麼的。

      這樣的差異讓他不禁放下手中的書,精裝書皮落在柔軟的床墊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接著他挑起眉,並挪動身體往床邊靠。

      陸尤策以為他要跟自己說答案,所以一直攀著等待,但等著等著對方都沒有開口,反而還直直把臉往他面前湊,晚餐時候根本沒瞧出來的細節如今都呈現在臉前,讓他一時之間不但忘了自己正在等答案,還頗有興致地看起來。

      皮膚比白雪公主黑上很多,是常常照陽光的那種健康黝黑;眉毛有點細、還往上吊,配上尖利的三白眼讓他看起來脾氣有點不好、也難以親近;換下晚餐時候那身厚重的正裝,無形之間也削減了不少距離,如今的國王好像不再那麼嚴肅與威嚴,陸尤策甚至可以看見他的眼睛是很深很深的藍色、還有他的睫毛很長……

      「不好嗎?還是妳很想上我的床?」

      國王低沉且有點沙啞的聲音摩擦著他的耳膜,讓他忍不住縮起肩膀。

      「我、我只是……」好奇!

      最後兩個字才剛要吐出來就卡住,他突然想到自己之所以會連續被兩個女人趕鴨子上架不就是為了要色誘這個男人嗎?反正都只是為了破關、也不用實際培養任何感情……

      「只是?」

      國王久久等不到答案,以為他是矜持或是害羞,於是更往他的臉前靠;喉結連同聲帶被輕微壓迫,聲音因此更像是靠在耳邊低聲呢喃一般極具磁性;而不斷被縮短的距離也讓國王能透過本身就不太具備睡衣性質的貼身衣料窺見他的身體曲線,似乎比起其他女性……都要更平板一點。

      一股從未聞過的味道悠悠竄入鼻腔,來得措手不及,他查覺到時以為是女僕之間轉了不知道幾百手的香水味道,正想退開點以免身體有反應時卻捕捉到了一絲異樣,這股味道並沒有記憶中那麼刺鼻與刻意撩人的感覺。

      似乎,這是一股自然散發出來的……體香。

      「那,前面那些女僕們都?」

      陸尤策怎麼想都覺得說不過去,畢竟點選女僕進國王房間這件事似乎不是首例,前面那麼多位女僕都是被這樣交代要乖乖聽話不准亂講話的嗎?

      「嗯,都是在妳現在的小床上睡一晚,對外宣稱有跟我共度一夜……噢。」

      國王露出他以為很善解人意、實際上比較像嘲諷的笑容看著陸尤策。

      「不過妳如果真的很想的話,我的近衛騎士們應該很樂意,妳算長得可愛的了。」

      近衛騎士……陸尤策後知後覺地想到眼前這個人可是國王,那些要求其實跟命令沒兩樣。

      「要嗎?我可以喊他們進來──」

      國王因為眼前的女僕散發著一股他並不討厭的味道、長相也清秀好看,更不像那些別有用心的女孩會畫好精緻的妝容、並帶著期待來找自己,所以也不介意讓她在「可以挑選人」的高度上待一會兒。

      畢竟,她對那對母女的主意本身就深惡痛絕,但小小的縱容這些基本上是被害者的女僕也未嘗不可。

      陸尤策見國王邊說邊舉起手,腦袋浮現電視劇演過的內容,那些上位者一抬手就會引來一大堆人的畫面,自己穿成這樣已經夠羞恥了、要是再給那些不知道誰是誰的近衛騎士看的話,方雅馨肯定會把他笑到想找洞鑽,不准!

      「不要!」

      他大叫一聲、手腳並用地躍起,整個人往國王身上巴。

      原先偏淡的氣息因為劇烈的動作而濃烈不少,在鼻間盤旋、某些竄入鼻腔中撩撥著嗅覺神經,國王錯愕地發現即使靠得這麼近,他也不覺得有任何副作用即將發生,這對他來說是很稀罕的;緊緊貼在他胸前的觸感沒有那麼柔軟,稍微有彈性一點,他甚至下意識伸手撐住對方的腰與肚子,掌心傳來的溫度被絲質睡衣掩蓋掉所有缺點,若不是姿勢太過詭異,他甚至會忍不住挪動一下手指撫摸──

      「呃,我、我不是故意的……」

      陸尤策虛弱地抗議。

      「但是拜託不要叫其他人進來了,太丟臉了……」

      丟臉?國王挑起眉,發出低沉的笑聲。

      「妳是第一個很主動卻又怕丟臉成這樣的女僕,很有趣,妳很成功娛樂到我了。」

      那還真是榮幸啊……陸尤策被這樣一誇,想死的心都有了。

      身體突然被一股力量往後推,他順著力量往床鋪上坐,完全不覺得自己用一個女僕的身分、跟一個國王坐在同一張床上有哪裡不對;當男人的雙手從他的腰與腹部上挪開時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剛才兩個人的姿勢有多曖昧。

      國王清清喉嚨,露出饒富興味的表情看他,多了笑容後他變得沒那麼難親近,陸尤策忍不住想起高中時候跟自己同一社團的學長,也是皮膚很黑、沒有笑容,所以女生們都不喜歡靠近他,直到某一次他在大庭廣眾下大笑後,人緣就莫名其妙變好了。

      果然,笑容是很重要的,尤其對於本身就臉臭的人來說。

      「聽著,基於妳成功娛樂到我,所以我告訴妳一個小秘密。」

      他伸手把滑落到手臂上的睡衣往上拉,遮住稍嫌骨感的肩膀。

      「我沒有辦法跟女人上床,更嚴重一點,光是體味就會讓我嘔吐,所以如果妳很堅持要跟我做愛的話我也只能說聲抱歉,我沒辦法。」

      陸尤策原本以為他口中的「小祕密」頂多是「比起魚我比較喜歡肉」這種等級的,沒料到會是這樣一個勁爆的答案,讓他一下子沒有緩過來,露出憨呆的表情愣在現場。

      「小香?還是其他名字的小女僕,聽見了嗎?」

      國王伸出手指戳戳他的額頭問。

      「啊……我聽見了……」

      陸尤策連忙搖頭,那樣子像極了小狗狗,國王甚至忍不住低聲笑起來。

      「那個、所以……你嘗試過了嗎?」

      「嘗試過什麼?」

      就是嘗試過才會知道沒辦法啊,國王好脾氣地笑。

      眼前的小女僕不知道為什麼很有他的眼緣,之前幾個女僕他光看就覺得煩,所以總是讓她們乖乖待在小床上別出聲,可是他卻讓自己興起一股想要聊天的慾望……這很神奇,他甚至無法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就是,說不定有那種特別不一樣的女生啊?」

      陸尤策不知道怎麼說比較好,記得方雅馨借給他看的書就有這種類型,好像叫什麼靈魂的伴侶?

      「沒有嘗試過全部總是不會知道的嘛!」

      國王挑起眉,深邃的眸子裡看不出情緒。

      「這麼說來,妳到目前為止沒讓我有任何反胃的預感……」

      國王不著痕跡地往前一點,並用手掌截斷陸尤策的後路。

      「你看?現在有我,以後肯定會有更多人──」

      陸尤策已經忘了自己的主要目的是色誘國王,他滿腦子都想著要鼓勵對方多方嘗試、不要因為一點經驗而畏縮甚至斷言自己不行,就像他在原本世界中鼓勵方雅馨與其他朋友不要害怕挑戰那樣充滿活力。

      國王原本想說些什麼,但看見他說得口沫橫飛,還越來越靠近自己,已經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他不知道這是陸尤策的習慣動作,會讓正在與他對談中的人感到一種親密感。

      除了沒有那些女僕的刺鼻香水味與刻意製造的各種氣質外,這個女僕似乎獨具一種特殊的氛圍,除了身體並沒有任何應該要有的不適反應外,心情上似乎也沒有任何反抗與不悅,相反的,他還想多看看這個女僕的各種樣貌。

      很神奇不是嗎?他自己明白這是一件多麼弔詭的事情,在早已放棄與人親密接觸之後這樣的情形就鮮少出現,尤其在當上國王、有這樣強勢的檯面妻子與嬌俏可愛的女兒後,他更顯得微不足道。

      如果可以,他也渴望與人有更進一步的接觸,但他要是敢對近衛騎士、或是其他男人出手,估計隔天醜聞就浮上檯面了,更重要的是,他的近衛騎士們一點也不好看。

      「嘿,小女僕。」

      他瞇起眼睛說。

      「妳不會口渴嗎?」

      「口渴?別管這個了!」

      陸尤策完全不知道對方的心理活動,他單純為了自己沒有把情緒與渴望傳達出去而著急。

      「不然,你不是說我沒讓你有任何反應?那用我來試試看嘛!」

      「試試看?妳是指、要來打賭嗎?」

      他好奇地誘導詢問著。

      「喔,也可以啊!」

      陸尤策到底還是比較單純的,他完全沒防備地跳進對方替他挖好的陷阱中。

      「你要怎麼打賭?」

      「首先──」

      國王見魚上鉤,馬上伸手把他攬到自己懷中安置,還用肩膀輕蹭他的下巴、示意他可以把頭擺在上頭,省力。

      「我們維持這樣的姿勢五分鐘,你也可以抱住我,這樣效果可能更好。」

      「喔,好。」

      陸尤策伸手環抱住他,心裡覺得這樣的姿勢好像太親密了。

      「假設五分鐘內,我吐了或是有不適反應,就算我贏了。」

      國王的聲音透著疲倦,陸尤策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因此攀著背部的手下意識開始緩緩移動,像安撫孩子入睡那樣。

      「假如沒有呢?」

      他嘟囔著問。

      「那麼贏家就是妳。」

      國王語帶保留地說,隱隱約約地,他察覺到了這場小賭注的贏家,肯定不是這個幾乎沒有胸部可言的小女僕。

      如果這款遊戲有「成就系統」的話,陸尤策相信自己已經得到一個成就了。

      ──「跟國王打賭。」

      雖然現在的狀況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算贏還是算輸。

      時間在互相擁抱的無縫接觸中變得很慢,打賭似乎變成是親密接觸的一個藉口;原先只是緩慢撫摸的手勢逐漸往下,喘息逐漸變得沉重,肌膚被又熱又濕的氣息輕撫,引發一陣近似於興奮的顫慄。

      忘了是在哪裡看到的,男人基本上都是由視覺組成、又由觸覺包裝。

      陸尤策根本無心、也無法計算五分鐘到底到了沒,他只覺得覆在自己背上的手似乎越來越往下,穿著連身衣服的他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當成阻攔物,於是當他感覺到自己的股溝有異物想鑽入時,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國王放倒他的姿勢很熟練,力道也控制得恰到好處,陸尤策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這個男人年輕的時候肯定不乏對象或經驗時就已經被壓在身下,緊緊貼合的部位不用摩擦就能發現已經起了反應;而頭上那條根本沒有依靠任何外物固定的布巾也順勢滑落,露出烏黑的短髮來。

      國王盯著他的黑髮看,再往下一瞅,確定了自己蹭到的東西跟他所想的一樣。

      「你會希望我在這個時候問你的真實身分嗎?」

      國王瞇起眼睛,注視他兩腿間的突起。

      「呃……」

      陸尤策順著他的眼神往下,馬上就知道自己的性別露了餡。

      「五分鐘了嗎?」他在「好」跟「不好」之間選擇了兩者皆非的逃避答案。

      「似乎到了。」

      國王瞇眼確認牆上的時鐘,已經過了不只一個五分鐘。

      「我也可以告訴你、這場賭注沒有贏家,因為你根本就是個男的,難怪我沒有任何反應。」

      沒有反應?陸尤策挑起眉,差點沒揪著他的東西問那這個是在硬什麼意思的?

      「但基於你成功娛樂到我、我也對你不反感,所以給你一個選擇機會。」

      他眨著眼說。

      「一是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假扮女僕進來我的房間,然後你跟那個小香就進監牢了。」

      陸尤策搖頭,表示這個選項他沒興趣。

      「那麼,第二個選項。」

      他解開領口的釦子,露出黝黑而精壯的胸膛,並引導他的手貼上自己的胸口撫摸。

      「負起責任幫我滅火。」

      可惡,不管怎麼看都是第二個選項比較賺啊!

      陸尤策毫不猶豫地選了二。

      「很好,你很聰明。」

      國王揚起一陣壞笑,並用股間重重磨蹭他。

      「現在,我想你先告訴我你的名字,而禮尚往來──」

      他低下臉啃咬他的鎖骨,剛才那個說自己對女人沒有反應的人正渾身散發著性感的魅力撩撥他。

      「我的名字是菲利浦……你放心,這不代表什麼,只是我不能帶著慾望入睡,麻煩你幫忙。」

      陸尤策渾身顫抖,同時吞了口口水,還在想自己這樣算是勾引到人了嗎,國王的話像是利刃、馬上扼殺了他的想法。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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