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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數個小時之後,梁雅築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和胡麗晴兩人躺在床上睡覺,感到很奇怪地起身:「額,背好痛。」

活動一下身體之後,伸手搖著胡麗晴:「小晴,快醒來。」

真正睡著的胡麗晴,感到有點累地擺著手,說道:「別吵拉,再讓我睡一會。」

叫不醒她,令梁雅築有點生氣地伸手掃弄胡麗晴的癢處:「妳這只貪睡貓,都六點了還不快醒來。」

還想睡覺的她聽到六點了,想到梁雅築母親的強勢,驚叫著坐起來:「糟了!妳媽……」

梁雅築臉色黑暗地點著頭,說道:「想起來了吧?晃點老媽的後果很嚴重。」

這令胡麗晴感到害怕,試探地問道:「我們不是在收拾東西嗎?怎麼會睡著?」

梁雅築:「我也不知道?好像前一分鐘還在收拾東西,下一分鐘就睡著了,完全沒有記憶。」

「鈴~鈴~」

兩人坐在床上,怎麼都想不通時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胡麗晴有點害怕地說道:「要不妳回去就好。」

梁雅築雙眼瞪著她,說道:「妳想害死我嗎?休想。」

說完,接起電話說道:「喂,媽,我的車壞了,快要修好了,馬上就回去。」

「妳們沒騙我吧?快點回來,嘟~」

掛斷電話之後,梁雅築伸手拉起胡麗晴,說道:「快點收拾把,不然後果妳知道的。」

「哎呦~好痛!」

梁雅築趕緊過去扶著她,問道:「怎麼回事?」

胡麗晴伸手摸著肚子,很委屈地說道:「肚子好痛,好像被人踢了一腳。」

梁雅築:「怎麼可能!我幫妳看看。」

檢查之時,胡麗晴很無語地想著,「太過分了,我為了保護妳下手很小心,妳到好,踢了人自己還不知道。」

片刻之後,梁雅築驚訝道:「這是怎麼回事!踢妳的人好狠,都出印子了。」

胡麗晴低頭看著肚皮上的紅印,心情很不爽,表面卻假裝疑惑地問道:「這個印子好眼熟?」

這時,梁雅築也認出了這個印子的來源,感到有點奇怪地說道:「不可能阿,我不記得有欺負妳啊?」

心中真的感覺到好無辜的胡麗晴,只能說道:「小雅!難道真的是妳?」

梁雅築趕緊舉起雙手,說道:「不是我,雖然這個印子和我的鞋很像,不過絕對不是我。」

聽到梁雅築這樣說,知道真相卻又不能說出來的胡麗晴,只能含淚吞下這個冤屈了:「先不管這個了,我們快點去妳家吧。」

梁雅築也說道:「先到我家,晚上我帶妳去看醫生。」

胡麗晴直接拿起幾件換洗衣服,就跟著梁雅築離開了宿舍。

不過,當她們離開之後,催眠者顯露出了身形,說道:「她可能不是異能者,不然就是隱藏的很深,看來需要加強測試程度了。」

見到胡麗晴的反應,催眠者雖然斷定胡麗晴不是異能者,心中卻還有點點懷疑,才會想要加強測試的強度,將她的潛能逼出來。不知道將來會越來越麻煩的胡麗晴,來到梁雅築家中見到她母親:「伯母好,我們來晚了。」

「沒關係,快來吃飯吧,記住別被小雅帶壞了。」

「媽!妳怎麼可以這樣說。」

於是,胡麗晴就這樣住進了梁雅築家中,享受溫馨的家庭生活,直到一周之後,她才回到實驗室中繼續她的研究。至於柯守華這個人也像是消失一般,沒有出現在她的眼前。

柯守華的消失,對胡麗晴來說心理有點小小的懷念,表面卻沒有放在心上,依然過著上學,去實驗室,放學去道場練功,回家睡覺的生活。

柯守華那轟轟烈烈的追求行動,仿佛曇花一現般,在她心裡種下了一顆種子,隨時準備發芽的種子。至於柯守華,實際上他並沒有放棄,最近這段時間,他都開車跟在胡麗晴的附近轉,隨時注意她的動向,等待邱耀翰通知「宇宙之窗」的人員離開就採取行動。

各自生活的情況就這樣持續下去,當大家都忘記追求事件之時已是渡過了一個學年後,新的學期開始的那一天。經過了一年時間的冷卻之後,兩人都已經放下了一年前的事情,各自面向自己的未來,最多只是孤獨時心中會想起那段經歷而已。

幾乎忘卻一切的柯守華,開著車經過每天必定與胡麗晴相遇的路口時,忽然感覺到刹車失靈「遭!怎麼會在這時候出事。」反應靈敏的他,緊急按動喇叭,打開車燈閃動,提示前方車輛自己的車出問題了。

同時,心中期待今年會遇上白馬王子的胡麗晴,騎著即將報廢的小綿羊,向著十字路口前進「天氣真好,師傅幫我算命說今天會遇上我的白馬王子,好期待。」

就在兩人即將到達命運的交匯點時,許久沒有出現的誘惑聲,忽然出現在胡麗晴耳邊:「加速,對,就這樣加速沖過去。」

「該死!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忽然出現?」瞬間全身冰涼的胡麗晴明知道危險卻不得將油門拉緊,讓即將報廢的小綿羊,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著十字路口沖過去「不管了,現在是綠燈,就衝吧。」

判斷出前面的狀況沒有比現在危險的胡麗晴,腦中想起了師傅的交待「這個測試者會用催眠的方式,令妳做出危險的事情,卻不會致命。」所以,她心中雖然異常擔憂,表面上卻裝成沒事一般直接沖向十字路口。

同時,收到李婕瑛玉旨的洪威菖帶著小弟在周邊埋伏時,卻聽到手下報告道:「老大,這邊有個礙事著,好像在對胡麗晴不利。」

聽聞還有人插手的洪威菖,心中結實嚇了一跳,想起沉寂已久的世界之窗來人,驚訝地改變命令:「遭!情況有變,取消計畫,改成全力保護胡麗晴。」

由於老婆大人的命令,這一年來經過洪威菖的調查確定他們兩都會在差不多時間經過這個路口,觀察許久確定世界之窗來人都未出現。加上他不知道兩人的情感早已經淡忘,才會在這個時間點控制住柯守華的汽車,準備讓他與胡麗晴來一次特別「偶然」的相會。

在他的計畫中,只要輕輕的一點磨擦再由埋伏在一邊的黑道分子插手,讓兩人聯合起來,就能完成李婕瑛的命令。根本不知道李婕瑛早就忘記這件事情,沒有通知他放手,才會堅持執行老婆大人下達的命令。

發現世界之窗人員出現,為了保護胡麗晴,洪威菖放開了對柯守華的控制,拿出十字弓,向著手下報告的外來者潛移過去「我老婆的手下你都敢動,讓你下地獄懺悔吧。」

汽車失去控制的柯守華,在洪威菖放棄控制同時取回車輛控制權,刹車恢復工作的第一時間,立即放開油門,踩下刹車,左手順便把手刹車拉起,並且轉到一檔,想要將加速到極至的車速降下來,車輛瞬間發出劇烈的轟鳴聲響。

當他做完這一切動作,心情放鬆而鬆了一口之時,抬頭見到胡麗晴的身影,帶著微笑的臉孔與隨風飄逸的長髮,出現在他的正前方!那難以忘懷的身影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

回想起胡麗晴與柯守華的相遇。起源是為了示範而結仇,不一樣的報復手法而牽動幾大地下組織,最後為了隱藏而就此平靜下來。卻沒想到,整個事件都寧靜下來的時候,世界之窗這個沒事找事做的組織再度冒出來,插上一腳把整個事情再度攪渾。

迷失心神片刻,只是眨眼間的片刻而已。柯守華忽然記起現在的情況,眼神對上的瞬間發現胡麗晴好像沒有看到他一樣,依然高速沖過來,心中暗道「遭!會撞上!」

同一時刻,面無表情的胡麗晴也見到柯守華開著車向他撞過來,明知道世界之窗來人就在一邊看著,不敢顯現出任何猶豫,緊握的油門不敢放鬆,心中焦急地呐喊著「該死的混蛋!竟然又是你!老天要不要這樣玩我啊……」

雙方的眼神在空中交會。一個騎著機車,一個開著豪華轎車,面對面向著對方撞過去……各自想法大大的不同。想要報復她的柯守華,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及她的性命。對浪漫追求抱有幻想的胡麗晴,感到他果然是命中註定的剋星,每次見面都不會有好事情發生。

瞬間,領悟到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死的柯守華,心中善良的種子爆發開來。這是一種身為駕駛人的責任,身為男人的責任,不能因為身份地位的差別有所區分,當即竭盡全力地吼道:「不行!我死都不能讓她受傷。」

吼話的同時,他用力拉動方向盤令車頭一轉,以65度角沖向水溝。同時,見到柯守華不顧自身危險,將車轉向路外的水溝時,胡麗晴依然面無表情心中出現另類的想法。當然,不是擔心他的安危而是想著「太好了,就憑你這點,下次約我就和你出去。」

“碰!碰碰!”接著車輛沖入水溝之中發出劇烈的碰撞聲響。胡麗晴腦中這才想起水溝很深,這麼大的碰撞力量會不會令柯守華死亡!還沒有想完,發現控制她的力量消失,這才發現眼前危機尚未解除,面對危險的時刻臉上出現驚恐的表情,緊急向另一邊轉去的時候已經太晚:“啊!完蛋了……碰~”

「碰~啊!喀喀喀~」

來不及反應的胡麗晴,機車的前當板擦過柯守華汽車的後保險杠,機車的速度大減而歪斜倒地,她卻因為撞擊之後機車向前沖的速度銳減,被拋向前方滾地幾圈之後,暈了過去。

短短數秒的時間,一輛車撞進路旁的水溝之中,機車騎士倒地翻滾不動。發現狀況的洪威菖手下趕緊衝過去查看胡麗晴的情況:「妳沒事吧,醒醒!」

接著去查看柯守華的人員吼道:「那邊沒事吧?這裏人被卡住了,快來幫忙,他沒事。」

「她暈過去了,快點叫救護車。」

人們急忙著救人之時。洪威菖這邊剛好來到催眠者的背後,抬起十字弓瞄準這個造成事故的異能者。他之所以會使用十字弓的原因,是為了對付異能者,槍械所發出的聲音會引起超能力者的警戒,很難取得暗殺的成果,只有十字弓這種無聲無息的武器,才能成功偷襲。

「還好沒事,不然就麻煩了。」瞄準完成準備發射之時,剛好聽到對方說話。洪威菖心中不雙地想著「哼!知道危險還用這種方式測試,不殺你不行。」

正準備動手時,見到催眠者拿出手機撥打而暫時停下手上動作「這麼急著報告?」感到好奇而停手時,聽見超能力者對著電話說道:「已經確認胡麗晴不是異能者,柯守華還在觀察中。不過機會不大。」

等待一會之後,催眠者又說道:「恩,我知道了,不會再打擾他們了。」

目送超能力者離開。本來準備動手的洪威菖因為那一句「不會再打擾他們」而放下手上的十字弓,回頭交待道:「嚴密監控這傢夥,必要時直接幹掉。」

他身邊的手下應「是」之後,一個身材矮小且不起眼的人,越過他,向著超能力者離開的方向蹲身潛了過去。

畫面回到柯守華這邊,被救出車外的他沒有檢查自己的傷勢,直接沖到胡麗晴身邊,跪在她身邊扶著她,想要將其搖醒地問道:「妳沒事吧,別嚇人。」

見到他抱起地上女孩,一位年長的人忍不住開口說道:「年青人啊,別再搖了,沒事都被你給搖死了。」

柯守華這才警覺到,暈倒的胡麗晴不知道體內是否受到內傷,需要送到醫院好好檢查,他這樣搖晃可能會造成更加嚴重的二次傷害,轉而緊抱著她吼道:「快點幫忙叫救護車過來。我是柯式家族的人,將來必有回報。」

接著向路人借了電話,接通之後:「許秘書,我撞到人了,快點通知醫院,幫她安排醫生進行詳細檢查。」

片刻等待之後,救護車來到現場,將他與胡麗晴送到醫院之時,一堆醫生已經在急診室等待,令隨車員警眼皮直跳地問道:「這家醫院你開的?竟然出現這種排場。」

就連急救的隨車人員,這時心中都有點奇怪地望著柯守華「好大的排場,就算總統遇襲都沒有這樣把?」

可是,心系胡麗晴的他那有心情去解釋那些,救護車停好之後,直接開門走了下來:「快點,她……」

話還沒有說完,一堆醫師已經衝過來抓住柯守華,為他檢查傷勢,令隨車人員感到眼皮直跳:「這邊還有個暈倒的呢?」

正常人受到嚴重傷害,大腦為了保護身體會令人暈倒,以減輕精神傷害。只是,經過這麼久了胡麗晴還沒有醒來,實在令人擔心。隨車人員的話語,提醒了柯守華,令他生氣地推開醫生們,吼道:「我沒事,你們快點幫胡麗晴檢查。」

醫生這才搞清楚需要照顧的人是躺在車上那個,開口問道:「這個傷者你認識?」

這話直接表明,如果不認識傷者就交給急診室的值班人員就行了,不需他們處理。

同樣知道這點的柯守華,說道:「我認識他,請你們盡力救她。」

醫生們這才開始幫胡麗晴進行全面檢查:「快點送去核磁共振。」

一陣忙碌之後,院長來到柯守華面前,說道:「經過全面檢查,她的腹部受過嚴重內傷,身體表面的反而只是輕微傷害而已。」

柯守華點頭說道:「不論花多少錢,請你一定要治療好她,千萬別留下後遺症。」

醫生點頭之後,說道:「我瞭解,請你放心。」

說完,準備回身離開的時候,忽然發現柯守華的表現有點奇怪,伸手過去:「你怎麼了?」

得知胡麗晴沒事之後,心情放鬆的柯守華,忽然感覺到全身失去力量,軟倒了下去而被院長扶住:「護士,快點把擔架推過來。」

於是,這場不是意外而產生的意外,讓兩人直接住進了醫院之中,院長還特地將兩人安排在同一間高級病房中,讓他們醒來之時可以互相看到對方。

三天之後,當胡麗晴醒來之時,發現自己的手被人牢牢握住。感到奇怪地轉頭看向身邊,卻發現柯守華趴在他的床邊睡著了,手卻緊緊地握住自己,心中有點感動地回想著事情發生的情況。

回想到自己是被那所謂的「宇宙之窗」來人控制,加速向前衝刺卻剛好碰上柯守華,心中一直以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過錯「他是為了我才撞進水溝裏的!」

柯守華撞進水溝前那句「我死都不能讓她受傷。」一直在她腦中迴響,心防慢慢降了下來,想著「其實這傢夥也挺可愛的,竟然那麼純情。」

慢慢掙開被握緊的手掌,輕撫著柯守華的腦袋:「你實在不像個富二代,那有那麼溫和的富二代。」

正想起身之時,胡麗晴的雙眉皺了起來,小心地拉開棉被才發現,肚子包裹著厚厚的紗布:「我動過手術了?」

伸手拿起床邊的病例,才確定自己因為腹部受到重擊而導致嚴重內傷。

低頭看著趴在一邊的柯守華,胡麗晴笑著說道:「果然有錢真好。」

她知道,自己的傷絕對不是這次車禍產生,應該是上次與梁雅築被催眠時,互毆留下來的後患。當初沒有注意到而不在乎,沒想到竟然這麼嚴重。

笑了笑之後,閉眼繼續睡去。

第二天。當她睜眼之時聽見門外傳來吵架聲:「柯守華你這個混蛋,小晴不接受你就用撞的是把?」

柯守華:「冤枉啊,為了她,我可是冒著危險沖進水溝內的。」

梁雅築:「是嗎?你開的是車也,遇上機車當然你要閃開。不管,反正都是你的錯。」

柯守華:「好吧,都是我的錯行了吧,我們進去吧。」

知道不能糾結在這個話題,他只好退縮,以免吵到胡麗晴。

開門進入病房時,見到胡麗晴已經醒來的梁雅築,高興得跑過去問道:「小雅妳醒來了,這傢夥不安好心,撞了妳之後還和妳住同一個病房。這種將人撞到床上的做法,實在太邪惡了。」

可惜不管梁雅築說了什麼胡麗晴完全沒有聽見,雙眼只有見到跟在後頭進來的柯守華,片刻才感到不好意思地低頭小聲說道:「不好意思,害你也受傷了。」

胡麗晴心中認定。隱藏在背後的異能者才是引起這件事幕後主使,一切都是為了查證她是否為超能力者,也就是這個原因才會將所有的錯誤都歸類在自己身上。

只是她沒有想到,柯守華的心中也以為是自己的車失去控制,才認定一切的責任都是自己,開口說道:「是我的錯才對,否則就不會害妳受傷了。」

梁雅築看著目中無人的兩人,心中感到有點難受地伸手揮動:「喂,我還在。」

兩人有點不好意思地同時說道:「對不起。」

這令梁雅築很無言地說道:「喂!妳們是仇人也,怎麼可以這樣?」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梁雅築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希望而有點失望地開口說道:「我真是服了你們,這次車禍到底是誰的錯。」

沒想到,這個問話竟然讓兩人同時開口。

「是我的錯,我的車失控了。」

「是我的錯,我好像一時間晃神了。」

兩人同時開口的默契實在令人驚歎,卻也令人愣住,原來雙方的車同時出現問題,才會發生這件無厘頭的車禍。不過,這卻令梁雅築驚訝地抓著胡麗晴,問道:「什麼!妳又晃神了,不是一年沒有發生過了嗎?」

當初,她們倆曾同時失去部分時間的記憶,才會被抓去梁雅築家中住了一年,沒想到一年沒事,剛準備搬出來就再度遇上晃神事件。

梁雅築臉色難看地說道:「我就說不要離開我家,妳看,一準備搬出去就出事了。」

在一邊聽得滿頭霧水的柯守華,只在對話中瞭解到一件事,「胡麗晴現在的住所有問題。」心中決定等下讓人為她找一間新的房子,讓她搬過去。下好決定,立即開口說道:「對了,學校附近有間新蓋好的房子,正準備出租。」

這話,讓梁雅築跳了起來:「那棟房子不是租出去了嗎?」

自己也想搬出來的梁雅築,由於能租到的地方都離學校有點距離,她的母親不同意只能作罷,如今聽到柯守華說那棟位於校門口的房子正要出租,心神都在租房上面,整個人蹦地跳了起來,邊走邊說道:「不行,哪里的房子實在太好了,絕對不能放過。小晴,我先去看看,如果房子不錯,我也幫妳租一間。」

看著梁雅築離開,胡麗晴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是你蓋的吧?」

柯守華點頭不語。胡麗晴這才低頭拿起病例表說道:「謝謝你。」

病例表上明顯寫著腹部的傷害是舊傷,如果再拖延下去就會產生嚴重的傷害,甚至會影響以後的生育能力。沒想到柯守華竟然會趁著這次的車禍,直接而乾脆的將她身上一切隱藏的病痛給治好,心中很好奇地問道:「不怕治好之後,我就跑掉了。」

柯守華自信地笑著說道:「腿長在妳身上,不過我也有雙腿的。」

很清楚的表達出,她可以跑掉沒關係,可是不管跑到天涯海角他都會追過去的。這讓胡麗晴心裏有點甜甜地,可是表面上卻有點害怕地說道:「你好可怕!這樣跟蹤別人,太噁心了。」

柯守華聳著肩說道:「沒辦法,想要追妳只能這樣了,誰叫你那麼難追。」

胡麗晴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你自己白癡,竟然拿我當實驗。」

柯守華拿起桌邊的食物,坐到胡麗晴床邊,說道:「妳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喝點粥把。」

「喂!你當我是小孩子阿,我自己來就好。」

「不行,除非你當我女友,不然我喂定了。」

「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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