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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病了

5病了

「轉轉看。」小舞擺手,讓衛文齊試著轉九溪彌煙看看,怕他容易頭暈,還連續幾天先讓他繞著樹練武。衛文齊試轉了幾次,雙腳落地時,頭還是不可避免得暈了一下,小舞笑著扶住他。

衛文齊扶著頭:「好暈。」

「不錯了。」小舞讓衛文齊靠著樹,其實依所有學過的藏劍來說,衛文齊進度算挺快,不學泉凝月和雲棲松,兩個多月就幾乎學完藏劍的招式:「你先休息一下,等等每個招式輪流練習,我去看一下穆清。」

「好,小舞,穆清的狀況怎麼樣了?」衛文齊點頭,聽小舞提了穆清,他有些擔心。

前兩天穆清的氣場突然爆了,心法又不是劍純,爆的太突然,連小舞都措手不及。當時穆清杵著劍,全身被蒸氣包圍一樣冒著煙,衛文齊看的愣了,但小舞和沁嵐只是看一眼就上前把穆清帶進屋裡,解釋了才知道,他們每一年在死了那段時間,身體都會出點狀況。

「放心吧!穆清再兩天就可以正常活動了。」小舞拍拍衛文齊的肩,進屋看見沁嵐拿著濕帕子摀額頭,小舞眨了眨眼,想到沁嵐的時間也是差不多:「沁嵐發燒嗎?」

「恩,頭有點痛。」

「那休息幾天,你上去躺躺。」小舞邊說邊拉著沁嵐上樓,安置好沁嵐,她打開隔壁房的門,穆清靠坐在床上,臉色好了許多:「穆清好多了。」

穆清看著書,發現小舞來了,他闔上書回應小舞:「好多了。」

小舞爬上床,拉起穆清的手把脈:「再過兩天,你就可以跟文齊去山裡跑跑了。」

穆清一笑,躺了幾天,筋骨不能動動他非常悶。

「你這次也太突然了。」

「咳...沒什麼,就是前兩天跟文齊聊了逍遙的事。」穆清尷尬的低下頭,他也沒想到那時的事影響這麼大,才想起片段,就讓自己內力紊亂。

「那跟你沒關係阿!是我跟老師沒能判斷精準。」小舞看看窗外天色飄起灰雲,關上窗。

「小舞你真得不在意了嗎?」

「當然,都過了這麼久。」小舞爬下床,看穆清還皺著眉頭,笑笑摸摸他的頭:「文齊過陣子就能回去了,到那時,我們一起送他回去。」

「好。小舞你自己也多注意身體。」

「恩。今年也會順利度過的。」

來的時間越長,狀況越嚴重。繼穆清之後,換沁嵐身體出了狀況,沒有像穆清那樣內力失控的狀況,但她還是在房內躺了好幾天。穆清跟沁嵐來這邊的時間差實際上不到三天,沁嵐的狀況輕微到像是感冒一樣,這讓衛文齊無法想像,小舞的話會嚴重到什麼地步?

穆清跟衛文齊沿著河岸長跑,兩人討論起這個問題,提起小舞,穆清很嚴肅的說:「小舞不一樣。」

「不一樣?」

「小舞她,聽說是溺死的。」穆清看天空有些灰暗,腳步往內轉過去,兩人在田埂上跑著,天空已經很快的降下綿綿細雨。

「溺死...」聽穆清這麼說,衛文齊想起從沒看過小舞泡澡。

「老師說,我們從身體外部受傷跟小舞從體內窒息致死不同,我們會反應在身體上,而小舞會反應在心理上。天哪,文齊,我們快跑。」還解釋著,毛毛雨就轉成傾盆大雨,兩人急匆匆的奔跑回住處,小舞站在大敞的門裡,憂心的捧著毛巾等待。

「幸好趕回來了。」小舞將毛巾一人一條蓋上穆清和衛文齊的頭,看他們全身都淋濕,她苦笑說道:「看來要進入雨季了,你們最近不要跑太遠。」

「好。」

「先去洗澡換套衣服。等下我們來看秘笈。」

兩人點點頭,轉向後頭浴池去。洗著澡,衛文齊問著剛才的話題,穆清繼續說著:「我也才經歷過兩次,小舞她會出現雙重人格。」

衛文齊睜大眼:「雙重人格!」

「那個人格非常殘暴,我們根本無法跟她溝通,兩次都幾乎快把房子拆了。」穆清搖搖頭,還需要叫鑾夢回來才壓制得了那個殘暴的小舞,然後小舞事後都會很難過傷到他們,可是明明就是不同人。

「這麼可怕。」

「是阿!」穆清抖了抖,時間上來說應該在衛文齊離開之後,但不能保證不會提早。

小舞的聲音突然喊了出來:「穆清!快進來!」

「小舞怎麼了?!」穆清拉過袍子直接套上衝進屋內。

衛文齊隨後跟進去,就看到桌邊站著一個少林和一個萬花妹子,小舞的房外還站著一個丐幫,衛文齊皺著眉頭,過了好久才看到穆清和小舞走出房。

「沒事了,燕學。」穆清拍拍門邊丐幫的肩,丐幫輕輕點點頭,隨著小舞來到桌邊坐下。

「燕學發生什麼事呢?鑾夢狀況怎麼這麼糟?」小舞招呼著幾個人都坐下,看丐幫燕學神情十分自責。

「鑾夢剛康復,成都就山洪,為了要顧我們,她來不及跑,被壓在土石堆下一天。」燕學和少林低下頭,旁邊的萬花妹子甚至哭了起來,當時的場景太可怕,土石堆直接淹沒鑾夢,他們沿著整條土石尋找,找到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人也已經陷入昏迷。

穆清倒吸一口氣,竟然是被壓傷,鑾夢就是被壓死的,現在還再經歷過一次。

小舞黑了臉,安撫萬花妹子:「夜詠別哭,鑾夢沒事了。」

「可是...可是...」夜詠用手抹著淚,可是越哭越多,完全停不下來。

「放心,鑾夢是知道自己一定撐得過去,才會這樣做的。」小舞讓衛文齊去擰了溫水帕子,接過就輕輕的幫夜詠擦掉眼淚。

夜詠冷靜下來,小舞笑嘆了口氣,轉而問向燕學:「燕學,你們暫時住我們這邊,等雨季過了再回去成都重建。」

「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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