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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劍術

4劍術

每天的體能訓練有了相當大的成果,終於進入了劍術的學習,魏文齊是很開心的,他跟隨著小舞進到武器室裡挑,小舞給他挑了一把還沒開鋒的銀白短兵,和一把同款同色的重兵,魏文齊小心翼翼的將重兵掛上背帶,他微微的跳了跳,還能承受這樣的重量。

「挺好的。」小舞笑吟吟的看著衛文齊的動作,她沒有估算錯誤,衛文齊的體能背上重劍已經絲毫不會造成負擔:「再來,我們到外面。」

「好。」衛文齊拿起短兵跟上小舞,門外空地穆清和沁嵐正切磋著,兩人看到小舞和衛文齊都背著重劍出來,歡喜的停下手。

「文齊,總算能練劍了。」

衛文齊一笑,看小舞已經站在木樁前。

「來來來,這邊。」小舞擺擺手,讓穆清和沁嵐繼續,她看看衛文齊,然後輕輕的牽起衛文齊拿劍的手:「拿劍,平的對你的手掌,這樣砍下去比較順,對,就是這樣。」

「這個要習慣喔!」小舞抽出短兵,接著說:「先學一招,聽雷。聽雷有兩種打法,記得嗎?」

「我記得,有差別。」

小舞點點頭,讓衛文齊後退點,然後抬起輕劍,先刺了木樁右上一下,中段左邊再刺一下,然後由左向右斜著劃了一下,再斜著回來一下,速度不快,但力道相當大,衛文齊看的都不免抖了一下,這個要是砍在人身上,應該不得了。

「有看清楚嗎?」

「有...」

「那繼續囉!」小舞沒等衛文齊答應,呼了一口氣,眼神一個銳利,腳一躍,劍也跟著出去,這次快又狠,衛文齊看得大氣不敢出一聲,小舞一笑,手劃了一個圓:「接近一個圓,這個重劍也一樣,多練就自然而然出招了。」

「好!」衛文齊回過神,看小舞擺手讓她試試,他上前試了一次。

「先有形就好,力道之後再慢慢增加。」小舞看衛文齊有些緊張,力道過大導致位置不到點。

衛文齊點頭,鬆了鬆手,開始重複動作。小舞看衛文齊專注,輕功一躍,跳到衛文齊的木樁上面站著。

「小舞...」衛文齊嚇著,這樣不會誤傷嗎?

「沒事,你打,我還有禦呢!」

衛文齊看小舞神色悠然的站在木樁上,緊張的朝穆清和沁嵐晃了眼,兩人朝他點點頭,手上的劍和笛子還努力的動著,衛文齊吸了一口氣,伴著沁嵐的笛聲,繼續練著小舞教的聽雷,期間小舞下來好幾次調整他的姿勢,但還是次次重新站回木樁上,後來衛文齊才知道,每個人在打木樁時期,小舞都這樣站在木樁上,一方面控制攻擊範圍,一方面她也能練內功。

到了傍晚,練了整下午的劍,衛文齊覺得手都快抬不起來了,穆清格格笑著,邊泡澡邊幫衛文齊坐手操,他先前也是頭幾天練木樁練的手都僵了。

「吶,穆清,我只練劍招不需要練劍法嗎?」

穆清停下了手,然後又接著給衛文齊按摩:「其實直接練劍招,四季劍法已經含在裡面了,而且,我們並不知道你現實的身體可以支撐多久,所以自然是越快越好。」

肩膀給穆清大力的按了一下,衛文齊吃痛了一下:「......這麼趕阿!難道以前有過來不及的狀況嘛?」

「有。」穆清眼神暗下,語氣有點沉悶:「南部大地震...」

「我知道那個,死傷很多人。」衛文齊點頭,當時新聞報得很大,建商偷工減料,加上房屋老舊,地震一來,整排房子全倒,死傷人數與日俱增。

「我就是在那時候來的,沁嵐也是,還有兩個人,七秀的鸞夢跟丐幫的逍遙。

」穆清坐下靠著池壁,眼神低落的說:「其實不只我們四個人,當時來得及送回去大概有五六個,都是老師和小舞相當熟悉的門派,藏劍天策純陽明教。」

「有純陽,那你怎麼會來不及?」

穆清搖搖頭:「我跟鑾夢都是當場死透的,當然是沒話說,可是逍遙,他是在來的第二天,才確認沒救的。」

衛文齊倒吸一口氣,這個運氣也太糟,前一天還說可以活,隔天就沒救了,那人一定相當不滿。

「老師後來單獨帶逍遙出去住。那之後,小舞在我跟鑾夢可以獨自練武的時候,帶著沁嵐去了一趟五毒,他們回來的時候小舞已經全門派都會了。」穆清想起當時的情形都一陣後怕,要不是老師把責備都攬住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這樣阿...」衛文齊拍拍穆清的肩,穆清的臉色真得很糟。

「我們上去吧!」

「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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