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功能「收藏作家」上線啦!
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一篇师徒练手文

本文是一篇师徒练手文。

分别以四个人物的回忆写成,第一篇是女主舒卿鸾的回忆,是倒序。

具体剧情是不在江边在湖边这部作品的衍生,时间线在江湖这部书的前面约一百年,讲述魔门如何土崩瓦解。萧玉节她们这些魔门后人之前的故事,魔门没有散为玄月崖,琉炎宫,断孽谷和魔窟岛之前统一为极乐宫,总坛在西域。教主是胡人,教主有一个女儿是胡汉混血,是这本书里的师父,叫孤无月,她爹在她18岁的时候去世,她为了维护西域圣宫不离散,四处征战,在25岁左右仍然是稳定了局面。有两个女徒弟,其中一个和她后来发生了感情纠葛。有一个侍妾,是教中从中原门派掠夺做人质的唐门大小姐。

看不懂可以去微博问我。微博搜一月青芜君本尊。

舒卿鸾追忆篇(倒序,时间线是正邪大战前夕,舒卿鸾被师父培养为魔教南脉五毒教的圣女已经五年过去,逐渐站稳脚跟,由于圣宫势力扩大,与中原人的争斗越来越激烈,武林盟的人约架孤无月,孤无月大战前去看望徒弟,并劝她好好待在苗疆不要插手总坛和中原人的斗争,舒卿鸾此时已经知道孤无月曾经错手杀了她爹,对师父已经从爱转为更复杂的感情,准备阴死师父。)

正文:

南疆四月的雨总是下个没完没了,昏沉沉的天,湿哒哒的风,弄得一切都仿佛泡在坑坑洼洼的积水里,远处的若隐若现的天云山,院中垂根如丝的青榕树,阶前低头候命的众女仆,都有一股潮气,就连盖在身上的锦被都像吸足了空气中的水渍,变得黏糊糊,和数月才下一场雨的大漠相比,简直像住进了东海的水晶宫。

孤无月早起稍微翻了个身,竹制的空心枕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舒卿鸾知道她已经醒来多时了,亦知道她不喜欢潮湿的气候,可是她师父便是这样,每年总有些时候会突然只身出现在苗寨,每次停留三五天,来了话不多,亦无甚吩咐,极像是办事路过临时落脚。

师父贵为魔门三尊之首,却是独来独往的性子,身边见不得旁人,亲近的人算上琴姬沐风瑟,大师姐楼玉嫣,孤无月只在自己这里会待上这样几天。她来的毫无预兆,舒卿鸾亦不让十九寨头人来见,只亲手奉上盏茶喊一声师尊,便算做全了礼数。

自五年前自己返回五仙教的那场奉仙大典后,舒卿鸾对师父的态度开始变得若即若离,毕竟堂堂五仙教教主失身于自己师父,传出去并不光彩。

她不咸不淡起来,孤无月对她的态度也不加过问,二人向来有默契似得。师徒乱伦虽没什么大不了,搞到人尽皆知倒也没什么必要,有些距离也并没什么不好。

她醒了,舒卿鸾道:“师父来得不巧,正是雨季,总还有月余才见晴,若是潮的难受,我让她们时时焙干衣被便是。”

孤无月脑后青丝如雪堆在枕上,面容还是那副冰花琼玉的模样,淡淡看她一眼道:“不妨事。”

她说无事,舒卿鸾就不问了。二人相对一眼,也没什么话特别想说。这种日子长了,舒卿鸾倒是想起来当初偶然瞧见琴姬从师父床上起来时的神色,眉梢眼角一点慵懒懒的笑,不算讨好,亦不是欢喜。师父仙人之姿,待琴姬能称温柔,她从前一直奇怪沐风色与她闲聊时,从未在言辞中流露出对孤无月一星半点爱慕之情。

现在她的心不过和沐风色差不多,孤无月是沐风色的主子,能叫她生死。

孤无月亦是她的主子和师父,能叫整个五仙教一夜成为平地,十九寨苗人为奴为娼。

她庆幸的是,她师父大部分精力都和中原人在争天下第一,旁的事不入法眼。即便是一年中偶尔和她同床共枕几日,可能也只是风色不在她身边,孤无月洁癖,实在找不到人陪,恰好与她有过不得已的孽事,拉来充个数。

这种事半推半就多了,也就习惯了。主子,师父,情人,还是杀父仇人……舒卿鸾稍加权衡,内心一阵坦然,苟且偷生还管什么尊严,她和那些卖肉娼妓一般也只顾得眼前,哄这尊神高兴是要紧。

廊檐的雨滴淅淅沥沥,舒卿鸾为了陪她已经几日未处理教务,她知道头人们肯定等得急了,汉官多征赋税的事沸沸扬扬传开,他们都在等她出面调解。可她只能把锁事先放下,在院子里陪着孤无月。

再躺一会儿,她披了中衣先起身,想与往日一样梳洗完后再侍奉孤无月起来。

她不过刚坐起一些,孤无月亦起了身。

“师父不多睡一会儿吗?”舒卿鸾知道她的习惯,孤无月却微微皱了些眉头,伸手从后将她揽入怀中,也并无言语,揽她的手臂不紧不松,只默默搂着她在身前。

舒卿鸾便一动不动,任她抱着,良久才道:“这次路过,还要待几日吗?”

孤无月鼻尖凑在她耳后的发丝轻嗅,搂着怀里轻柔的身子,嗯了一声算回答。舒卿鸾还想再问,孤无月把手伸入她衣襟,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她胸前的浑圆上,揉的时轻时重,指尖捻她雪丘上的娇红,舒卿鸾吸了口气,便说不出话,喉咙里诚实的发出细碎的呻吟。

细腻如软玉的肌肤,圆润好看的耳垂,舒卿鸾的美,美在分分寸寸,美在点点滴滴,她稍染红晕的脸色最催人情欲,眼眸湿漉漉仿若一只受惊的鹿,引人追逐狩猎。无论是第几次碰她,孤无月总能想起她17岁那晚,一脸怯弱无助,紧紧搂着自己的脖子喃喃喊师父的样子。

“鸾儿别怕……”她吻在她的脖颈,激起她轻微的颤抖,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舒卿鸾被她亵玩中侧脸喘息:“什么怕?”

孤无月闭着眼眸不答话,手上的动作却更重些,揉怀里人心都要酥了,昨夜她已经要过她两次,累的她说话也无力气,现下醒来,舒卿鸾以为她还想再做一次,经不住折磨侧头主动去吻她,嘴唇碰上孤无月的唇瓣,她师父却忽而停了所有动作,从她身侧离开寸许。

“师父……不要了吗?”舒卿鸾心口燥热刚升上来,腿心开始湿润,撩的很想与师父再做一会儿。

孤无月嘴角动一动,也没有立即说出什么,只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眉梢眼角一丝淡然道:“现下南疆三十六帮都交由你管,我们魔门一脉,五毒本是小教,百年中也唯你这任教主最风光势大。”

师父素来不爱聊公事,舒卿鸾靠在她肩头道:“五仙有今日,全凭师父善待。”这倒不是假话。

她答的乖巧,孤无月手指抚在她脑后的发丝,良久道:“风色已经离开漠北,我同意她返回唐门……”

舒卿鸾身子一僵,抬头去看她,不知她是何意道:“为何如此突然?沐姐姐离开唐门在漠北为质已近二十年。”当初极乐宫入主蜀中,唐门不敌,余人投在魔门麾下,送了门中几位嫡亲骨肉去西域做质子质女表示归顺,沐风色便在其中。

孤无月眼底无波无澜道:“无甚,她只是回她该回的地方罢了。”

舒卿鸾如何能信,感到一些不安,眼神担忧地瞧着孤无月,想说什么,又问不出口。

孤无月用手掌贴在她脸庞,淡淡道:“你深受内伤,以六禅蛊续命至今,武艺上不会再有造诣,好在如今五毒教众人爱戴,你好生待在南疆便是。”顿了顿,闭着眼眸道:“小楼为人骄横,我已下令今后不许她踏出漠北半步。”

舒卿鸾闻言至此,心中还是颤起来,睁大眼眸,喉咙出声道:“师父终于决定要和秦……秦盟主决斗了吗?”

冷无月点头,认了此事。

外头的风一吹,舒卿鸾还是背心发凉,她身子弱,阴雨天尤其难捱,伏在师父肩头大声咳起来。咳的脸色发红,孤无月一手揽着她,一手给她拍背道:“慢些。”

她涨红脸,竟不知道该如何再说,孤无月瞧她模样,嘴角翘起些许道:“你觉得谁会赢?”

谁输谁赢,都是性命做赌。

舒卿鸾张开嘴还是说了假话:“自是师父会一统江湖。”

孤无月笑了笑,报以冷冷的一个吻印在她脸颊道:“我不是为了统一江湖。”

“那是?”舒卿鸾猜不中。

孤无月说的平淡:“秦仪祯喜欢你,所以她该死。”

舒卿鸾吸了口气,背后那股冷气凉到了脚板底,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孤无月搂紧她在怀,也便不说话了。

她二人相偎相依,心却天各一方。舒卿鸾良久才挣开怀抱道:“天色不早了,我需起来了   。”

孤无月便放开她,舒卿鸾虽尽力隐藏了,眉间还是略显一丝不高兴,孤无月道:“她向我下书,我便应了。你心中有她,所以怪怨为师吗?”

舒卿鸾起身下地道:“我与秦盟主不过少年时相识数日,谈何有她之说?”顿了顿,仍是那副不温不火模样道:“师父如天如地,徒儿唯有敬仰,怎敢大逆不道埋怨与你?”

孤无月跌坐在床中,亦知她向来如此,遣她道:“你去吧,处理教务也好,我今日一个人待一阵。”

“你……”舒卿鸾心中忽而针扎一般,本不欲管她死活,此刻扭头才道:“你明知……”

“怎么样?”

“去斗便是非死即伤……”

她这下一不小心吐了真话,孤无月哦了一声,撩着鬓边长发道:“不正是你所乐见……”

“我……”舒卿鸾想说是,忍了又忍,摇了头道:“我没有……”

孤无月从床上起来,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身,拉进怀里道:“我活着,你未见开心。我死了,你未必真解脱。我知道你不好受,若我真死了,我允许你去找秦仪祯,江湖险恶,你总该有个人照顾。若是不想找她,就按我说的,不出苗疆便也能一生平安。”

话说完,舒卿鸾咬咬牙,她还是不能忘记眼前即是杀父之人,唯道:“你之死活,与我都干系不大。我心中喜怒,只系这十九寨子民,我也不会为谁离开这里。”

孤无月便把她搂的更紧,对她淡淡笑笑,凑过去咬她耳朵,舌尖卷进她耳蜗,吐出热息道:“你若不难过,我便放心了。”

舒卿鸾被她含住半个耳朵,心里突然空落落的,伸手推开她些,清秀的眉头微微皱起来道:“我要去处理教务了。”顿了顿,被她缠的有些厉害了道:“先前不是不要了吗……”

“我没说不要的话。”孤无月对她笑笑,舒卿鸾烦她的反复无常,腰身被人按住,脖颈的肌肤略一吮吻遍又是一道红痕,孤无月亲到一半,一手抄起她腿弯,又把她抱上床,扯开她的中衣,吻在她的锁骨,舌尖舔舐她细腻的肌肤,口腔包裹住她圆翘的乳丘,湿漉漉又酥麻的触感,舒卿鸾被缠的娇了,呼吸喘起来,葱白的指尖去抚她的背脊:“轻些……”

孤无月不言语,野兽一般牙齿去磨她粉嫩的乳头,舒卿鸾嘴角丝丝吸气,嫌她狂的厉害,左手还留着的长指甲掐上她脑后脖颈皮肉,扎的孤无月松了嘴,抬头狠狠瞪她一眼,舒卿鸾自小并不太怕她,被她恶狠狠看着,撇了嘴道:“啃了一夜,师父还吃不够吗?”

孤无月眉飞鬓扬哼一声,对她这小人绵里藏针的性子恨的牙痒,瞧着她胸前斑斑点点的红痕,手掌贴着她纤细的腰身爱抚,放轻了一些吻她娇躯,淡淡道:“怕死了以后吃不上了。”

舒卿鸾伸手抓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孤无月从她娇躯上抬头,忽而看见舒卿鸾一脸冷怒模样,倒是十分少见,生了气。这丫头就是这样,仗着自己疼,自小不太把自己当师父,孤无月见不得她娇气的样子,放她在枕头上,凑过去亲她的脸颊,忽而淡淡一笑道:“是嫌为师说话煞风景吗。”

舒卿鸾暗叹口气,她师父唯独在她跟前,会笑的眼底清澈,无遮无拦。若无杀父那档子烂事,她仍会觉得这女子笑起来好看,微微一笑便如天山顶的晨曦,让人眼前金灿灿一片。只可惜,就是有那么一道鸿沟拦着她去欣赏千里沙漠长出的灿若玫瑰。

太阳会落,雨水会干,花都会枯,人都会死。她看着眼前鲜活的面孔,心里算计着她死后,自己可算安生了。魔门若无她撑着,四部一哄而散溃不成军,五仙教如今独霸南疆从此不受人支配,她也算是一方霸主,秦仪祯爱她入骨,这中原盟主也不会拿自己如何,守着南疆,若是她想,也可以带人占了天山总坛,以孤无月弟子名义接掌魔门……

怎么算,都是师父挡了弟子的路。

舒卿鸾突然有些可怜起身上的女子,凡是她爱的,都是想杀她的人。沐风色如是,自己也不例外。

“生气了吗?”孤无月生性孤僻难处,唯对她十分耐心,沐风色虽嘴上不说,心里妒忌得紧。

想了不少事,舒卿鸾吸了口气,懒得再想,搂定孤无月的脖颈,咬着自己的下唇又松开道:“鸾儿叫师父轻些,又没说停下。”

孤无月手指弹了她的额头,打的她疼的哎呦一声,听见师父教训:“欠罚。”

舒卿鸾搂着她脖颈,心道,我还没骂你为老不尊。她不知怎么来了少年心气,先张嘴去咬孤无月的耳朵,牙齿带了点劲,先是咬的孤无月也疼了,后来软软的舌尖滑出来,轻轻蹭着,鼻息热烘烘喷在师父耳朵里,小声道:“师父,你要怎么收拾徒儿?”

孤无月的衣服被她轻扯,丝质的袍子便滑落在床,赤裸相对,师父的娇躯也未见输给谁,漠北的风沙再大,师父仍是和田软玉一般的质地,舒卿鸾微凉的手指摸上师父带着热热体温的娇乳,师父的乳量与自己相比更大些,软软的极为舒服,她乳房上的红珠碰上自己寒凉的手,突起的更加厉害。舒卿鸾一边揉捏,一边吻她耳朵:“鸾儿先侍候你吧……”

孤无月微微皱着眉头,被这放肆徒儿捏的喘息起来,然而中途还是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先动,伸手捏她下巴,狠狠亲她,吮她灵活的小舌头,吻的她喘不上气,按着她在身下道:“猾丫头,为师先教训过你。”她有些失去耐心般,手指大力揉捏舒卿鸾嫩滑的乳肉,捏的重了,她雪丘上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舒卿鸾习惯了这样有些疼又渐渐爽利的粗暴感,疼的哼唧几声,眼中水光潋潋看着师父,孤无月视线向下与她对视,她浓郁如扇的睫毛扇动一下,瞧见娇徒儿的腰身已经在微微摆动,身体也越挨越紧,舒卿鸾向来挨不住这样的索取,喉咙里闷哼声嗡嗡的:“师父……师父手轻些,鸾儿疼……”

孤无月被她娇声叫的脊背发麻,俯身吸住她的乳头,腿把她双腿分开,抵在床头,手掌向下一探,摸到腿心温湿一片,手指轻轻在徒儿的花溪口慢慢的画圈,沉着嗓子道:“鸾儿心里只怕还想师父再重些。”

舒卿鸾仰头喘息顾不上答话,孤无月看著女人樱唇上晶亮的水渍,下意识用指尖沾上些许汁水,凑在舒卿鸾眼跟前,修长的手指抚上徒儿柔嫩的唇瓣,沉声下令道:“鸾儿,张嘴……”  

舒卿鸾听话张嘴含住师父湿淋淋的指尖。小的舌头被调教的很好,丝滑的口腔裹着她的手指,舌尖舔起师父还带着自己汁水的指尖,吮的孤无月紧紧盯著女徒清纯的脸,她的鸾儿生的莲花一般白净秀美,吮着自己指尖的模样,却怎么看怎么淫荡勾人。她有些忍不住,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吻住舒卿鸾的唇,逗弄她的舌头,互相纠缠亲吻,搅得难舍难分。

亲到舒卿鸾透不过气,孤无月才放开她,她起了些身,居高临下审视她漂亮的娇躯,徒儿的双腿又细又直,每次鸾儿的腿缠在自己腰上时,都销魂的要命。孤无月   把她抱起来些,让她靠着床头,伸手分开她的双腿,粉嫩的小穴一览无余,舒卿鸾面红耳赤捏着腰道:“师父……给我……鸾儿难受……”

教了五年,从她17岁到23岁,孤无月劳心劳力没有白把她睡大,不管徒弟对自己是真心假意,但这副身子调教的最诚实不过。她向来疼这丫头,从未过分折磨,她哀声求了,孤无月伸手将两片嫩滑的花瓣分开,露出粉色的花径,她俯下身张嘴吻住徒儿腿心微微颤抖的嫩肉,引起舒卿鸾一阵轻颤,孤无月舔舐着她溢出的汁液,舌尖时不时撩到前端敏感的小珠上,大口舔弄吮吸。

“师父……痒……啊嗯”舒卿鸾手指抓紧了床单,被师父舔的爽死了的时候,师父的舌头顺著湿滑的汁液探入,挤入了狭小的花径。   舒卿鸾张嘴吐息,腰身被师父死死用手扣住,师父用舌头蹂躏着她的花蒂,舔得厉害时,退出些又用牙齿轻轻撕咬她两片花瓣,舒卿鸾绷直了腿浑身发抖,在师父的玩弄下,陷入一次高峰:“啊啊……师父,舒服,好舒服……”

她湿淋淋先泄了一次,孤无月起了身,舌尖舔了被汁水打湿的双唇,瞧着舒卿鸾瘫软的模样,微微上翘的眼角笑的邪气,凑在徒儿脸边道:“这便爽透了吗?鸾儿没有这般不中用,师父还没开始呢。”舒卿鸾双眼迷蒙都是水汽,她不喜欢师父这样讨厌的语气,手臂用了些力气,搂着师父的肩膀,不让她多说,娇嫩的嘴唇吻住师父,主动伸出舌头去搅她丝滑的口腔,那一点点自己汁液的咸味,更催人情欲,她觉得大脑发晕,从未有今天这样,也想亲回去,往日虽也有过动情时候,但突然心口炸开般想她,她吻到舌根发麻,喘着气在她耳边,搂着孤无月的身子,体内高潮余韵作祟,快哭了般求她:“师父……鸾儿还要……”

她主动的时候很少,孤无月也有些晕,她又想起来,那时候她才17,不过初初长成,便会不动声色靠自己支持回到五毒接任,可惜算错一步,被那祭祀下了催情之毒,意欲加害夺权。若非自己暗中相救,鸾儿便遭害了。

她中了毒,满头大汗,一身肌肤裹了珍珠粉般细白,白里又透着淡淡的粉红,汗珠滚在上面似要蒸发般吓人,胸口肌肤烫人手心,孤无月动动喉咙,她总忘不了这丫头娇娇弱弱搂着自己的模样。那时她与风色虽没谈过爱字,但心中总还惦念她感受从未跟过她人,只是万不得已,她还是要了卿鸾……

若非那夜孽事,卿鸾也不会瞧见自己背上纹身,亦不会知道她父亲是死在自己刀下。

卿鸾自此就变了。

变得和自己生疏了,眼底冷漠起来。便是自此和自己私通,也不过曲意迎合逢场作戏。卿鸾心深,无怪小楼不喜欢她,想除了这个祸害。

“师父……求你,鸾儿好难受……”舒卿鸾真的难受,花径里空落落的,只想要师父来填充,这女人虽然有仇,但真的到了这种身体难捱的边缘,她能想到和自己纠缠的人,只有师父一个。她从没跟师父说过,她最喜欢的事就是师父把她干到没有一丝力气。她哀声求,孤无月吸了口气,搂着她哄道:“师父在,鸾儿不难受。”都是她17岁那晚上,她曾哄过她的话,一边哄一边猛地手指推进徒儿窄小的花径。

”啊……是师父的指头,舒服…………”舒卿鸾只剩下双眼迷蒙的轻喘,白嫩的脸蛋被情欲染的红通通一片,   小穴紧紧吸着入侵物,感受到师父坏心的用指端在体内旋转挤压,胸前一侧椒乳还被师父另一只手握住狠狠蹂躏,拉扯乳尖旋拧着让舒卿鸾叫出声,孤无月想疼她些,但这丫头叫起来太勾人,不知不觉就会对她下重手,可每次重些捣她,鸾儿的小穴便收得更紧,水也更多,爽得叫得更好听。

反复干她几次,孤无月也知道,她徒弟天生媚骨,就喜欢人干得重些,鸾儿白皙的肤色被粉红的情欲所笼罩,看起来让人更血脉喷张。她再深入一指手指,只探到花穴顶端,重重抽动,滑湿不堪的花穴不停的蠕动着,像是想推开入侵的手指,又像把手指吸得更深。

孤无月抽插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娇徒弟,   一边把她翻过去,一手去拍她圆翘的雪臀啪得作响,沉声令道:“鸾儿夹松些,紧成这样,师父动不了……”她从后面再次插入徒弟娇嫩的小穴,加到三根指头,插得舒卿鸾弓起身子呻吟,孤无月死死压着她在身下,咬了她肩膀一口道:“骚徒儿,要师父怎么疼你?”

理智快要崩溃,舒卿鸾不记得自失身与她后,被这样亵玩过多少次,她曾经咬过她,打过她到最后都是这般怕了她,哭腔道:“师父……师父插我……求师父用手指插我,鸾儿里面难受……想师父来干……”

孤无月心疼的要命,舌尖舔着她脊背,吻了又吻,压着她狠狠推着指头,捣得异常重,手指一直顶到软软的嫩壁,然后猛地的抽出一直退到穴口,又重重插进去,指尖顶住宫口旋转,舒卿鸾舒服的掉了眼泪,   轻轻晃荡着双臀,夹着她的手指,“师父……呜……轻些……”  

孤无月啃咬她的脊背,一路向下,咬在她的雪臀上,跪在她身后这样插她,瞧她青丝散乱哀声求饶的模样,手指被湿润处紧咬,抽出来些不进去,在把她折磨的崩溃的边缘停下来道:“鸾儿若难受,师父便出来。”

她把手指悬在穴口,舒卿鸾抽泣着,嗓音可怜,微微向后顶着翘臀想要手指道:“师父不要,鸾儿不难受……师父做得好舒服……鸾儿要师父进来……”

“小骚货,只会缠着师父。”孤无月喜欢她这副身子,当初为清毒质不得已,虽让卿鸾知道了家仇,还是狠心反复折磨了她一阵,有些手段,风色都未曾试过。这丫头被调教的很好,孤无月总舍不得伤她,手指推进去,闭着眼眸,认认真真反复干入她最深处,把她身下那张嘴里里外外狠狠干着,直到女徒摆动着腰臀吞吐着她的手指,快感如潮的累积,她叫的嗓子都快哑了,只剩下一点垂死般的哼唧,孤无月才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让她在颤抖中高潮,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舒卿鸾窝在床上浑身微微发抖,加紧的双腿还在余韵中缓缓摩擦,长长卷翘的睫毛上染着泪水,孤无月靠在床头,把她拉了一把揽进怀中,手指摸着她的脊背,在她额角吻了又吻,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哄得娇道:“好些了吗?”

舒卿鸾摇摇头,孤无月搂着她赤裸的身子手指去轻捻她乳尖,缓解她高潮后的余韵道:“每次做完总爱赖着为师。”

舒卿鸾靠着她,想反驳这话,又累得太眼皮都困难,良久缓过劲才道:“是师父霸着我不放。”

孤无月不过比她大十岁,有时候觉得她十分像女儿,随她闹一番,对她总是耐心极了道:“便是霸着,你能怎么样?”

“不怎么样。”舒卿鸾说了实话。她能怎么样,除了和她多睡几次,也怎么样不了。

孤无月一笑,竟十分开心,她把小丫头的脸掰到跟前,吻她的嘴唇,亲了又亲,舒卿鸾本来不乐,到最后反击般,擒住师父的嘴唇一阵乱啃,又把师父压在自己下面,她按着孤无月的胸,看着这张脸,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你知道那件事……”舒卿鸾嘴唇有些发抖。

孤无月少有的轻松神色道:“怎么了?鸾儿不想要师父吗?”她还等着这小丫头亲下来,这歹毒丫头每回自己要她多狠,都能加一倍换回来,要人老命得很。

舒卿鸾皱着眉头,从她身上起来些,她有些自我不受控制,她是想把这个戏演完,但是心里总是空落落不着地,看见孤无月神色的时候,她突然领悟。那是师父在她13岁时与她相遇时的眼神,冷如寒星的眸子偏偏对她有一丝暖。

“你一直都知道……我会杀了你……”舒卿鸾皱着眉头像是喃喃自语,孤无月才从她身侧起来伸手给她擦眼角的眼泪:“天底下想杀我的人从漠北排队到了南海也未见装下,你想杀我又有什么了不得。”

舒卿鸾摇了头,眼泪掉的更厉害,侧过头不看她,只是淡淡道:“和那些都不一样……”

“你有什么不一样?难道以你的武功就能杀得了我?这不是笑话吗。”     孤无月微微笑起来再怎么温和也有一些狂傲。      

舒卿鸾咬着牙齿,终是开口:“你一直知道……秦仪祯再找的无我赋,最后一卷是我帮了她寻到……她才练成那门功夫……你不应该留着我,小楼说的对,放了仪祯的事都是我做的,你大可杀了我。”

孤无月搂着她,闻言并不意外,摸着她脑后发丝,反而安抚般道:“为师杀了你的至亲,欠你一个情。那件事就当是还你一个情分,所以不与你计较。”

“你是想还我一条命……”舒卿鸾忽而记恨起自己那么聪明,聪明到自己厌烦自己。

孤无月摇了头,淡淡一笑道:“这世上谁不会爱惜自己的性命呢?师父当初为活命受尽艰辛,熬到夺得金蛊,杀尽挡路之人夺得总坛。如今怎会轻易为你丢了性命……”顿了顿,吻着怀里人肩膀道:“你想得太多了,为师和她相斗也不是为了你,秦仪祯怎么想我不在乎,师父只是想见识见识中央最高武学究竟是何模样。”

……

外人都道魔门至尊孤无月是个煞星,残忍嗜杀不留活口,唯有舒卿鸾知道的清楚,师父不过是命运不好,她是魔门圣君之女,爹的杀孽都在她一人身上,若她不杀别人,别人也得杀她。比起挖空心思杀人越货,师父大多数时候只是个安安静静,性格有点孤僻的武痴罢了。

“孤无月……”舒卿鸾大逆不道习惯了,开口叫她名字,掉了眼泪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

这个问题倒是很新鲜,孤无月走南闯北,从没听过人问。风色与她纠缠多年,临走之时亦不过一句好自为之,风色便吃亏脸皮薄,不像这小丫头心思歹毒胆大包天,一边谋划着欺师灭祖,一边能哭着问情情爱爱。

孤无月笑了,她总是喜欢在舒卿鸾身边露出简单笑容,大概就是因为喜欢她。

瞧她笑的莫名其妙,舒卿鸾抿着嘴角扭过头,一脸哭的像花猫,这都一把年纪了,对外也是统帅群伦的舒教主,对内,对自己师父总也长不大似的,孤无月给她擦眼泪:“我便是喜欢你,你要如何?”

“不怎么样。”舒卿鸾梗得更难受,哭着嘴硬道:“反正你也快死了,我只等她杀了你,便同她离开这地方。”

孤无月一生纵横,唯独见不得家里姑娘哭,想着死那回事有什么好紧张,她从不放在心上,倒是全江湖人为了她的生死绞尽脑汁,她只对舒卿鸾笑笑,勾她的下巴:“鸾儿还做吗?若不做,为师就起来了。”

“我又没说不做。”舒卿鸾倔,搂着孤无月的脖子不松手,搂的死死的在怀里道:“我之前放走她,这下可要害死你了,你真的不怨吗?”

孤无月摇摇头,亲了她一下道:“输赢还没比划过,哭哭啼啼说死多没意思。你是我教导的弟子,这样灭你师父的威风怕是得有教训。”

舒卿鸾皱着眉头,凑过去张嘴擒住师父的嘴唇,欺师灭祖的事儿干的多了,再多干她一次又有何妨?

回書本頁

猜你有興趣的書

文藝評論
【評文委託】北府客棧吐槽堂 北府店小二
☆開放接單中!歡迎各位舊雨新知光臨!☆嗨大家好我是店小二本評 ...
文藝評論
寫小說該注意的事 喬昕(seine)
│自己對寫小說的一些心得看法,有興趣的可以參考看看,但內容沒 ...
文藝評論
BL集 舞月
一個發洩我腐女夢的地方^^